周遠也不知道突然翻滾起來的陌生情緒是怎麼回事。
好像他前二十八年的情緒變化加起來也沒有這個女人一個月來帶給他的多。
而這些情緒變化的強度也沒有剛剛那一刻的多。
他半闔著眼挑逗她,腦海里卻回想起的是這個尤物一樣的女人每天都在男人堆里工作,她這麼騷,得勾引過幾個男人?
手下這個一摸就是名器,緊得要命嫩得也要命的地方吃過幾個男人的雞巴?
她不給他親的小嘴、大奶子,給別人親過嗎?
她跟他求歡,但不告訴他她自己的事。
她交過男朋友嗎?
她也用自己的香味誘惑過男朋友嗎?
跟男朋友發騷的時候,也拿那些甜言蜜語哄他嗎?
腦子里不知名的情緒洶涌,手勁也越來越大。
內壁從四面八方緊緊擠壓絞纏,他把中指和無名指也塞進去強行撐開,叁指蜷曲摳挖穴口前段,纏人的穴肉趕上來討好地小口撮著叁截指節,被他毫不留情地推攆開。
光是被這麼玩弄了一小會前段,顧影就丟了一次,黏糊的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咕嘰的水聲在手指攪弄間響起。
顧影趴在周遠的肩頭享受他的手活,“啊……周總好會插,嗯,就是那里,好舒服……”
她雙手禮尚往來地把住他的陰莖搓弄,替他緩解脹痛的肉根。
周遠感覺到穴肉的松動,伸展指節想換成抽插,卻在推入時猛地頓住。
“啊!”
“輕一點。”顧影吃痛地撓了把他的陰莖,不滿地瞪他:“你要用手指給我破處嗎?”
周遠手指抵著那層薄膜,大腦宕機了一瞬間,之前腦海里叫囂的聲音全部偃息旗鼓,可不過安靜了一會,又掀起更復雜洶涌的情潮。
還要繼續嗎?繼續玷汙她,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
占有欲在感知到指尖的純貞時反而更猛烈地爆發,他淺灰色的眼湖被瘋長的黑色水草填滿。他在她耳邊重復道:
“乖,求我肏你。”
這一聲太溫柔,柔得像引誘。
顧影耳邊一片酥麻,想到是周遠在引誘她繼續,饞得幾乎要哭出來,哪有什麼不從,“嗚,求求你,求你肏我,怎麼肏都可以。”
真乖。
但周遠把手指撤了出來,還不等她欲求不滿,就用沾滿她淫液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顧影被抬起下巴和他對視,只一眼就愣住了。
他的眼里是不加掩飾的嫌惡。
嫌惡?
來不及反思是哪里出了問題,想到許久以來的處心積慮就要白費,顧影強壓下怒氣,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冷笑道:“周總,人財兩清的事情,都說了是我求的,我不會賴上你的。”
“都硬成這樣了,就不要嘴硬說不想做了。”她搖了搖兩手把持的那根誠實的陰莖,一字一句地逼視他:“還是說……你怕自己會愛上我?”
周遠看著她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的放縱墮落的自己,厭棄而輕慢。
然後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不會。”
顧影聞言知道今天能成事了,松了口氣。脫下濕透的內褲,用手把搭在胸前的栗色的卷發掃到背後,滿意地笑道,“那就來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