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開出的條件誘人,周遠趕在徹底不可收拾之前,抓著她又從頭到尾蹭了兩下就把她放下去了。
顧影的椅子在他的授意下,已經被挪到和他的椅子緊挨在一起,他還是可以給她喂食,沒什麼區別。
顧影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才發現,裴方懷也離她很近。明明其他人兩兩之間的距離都隔得挺遠的,怎麼她旁邊這兩個都挨得這麼近。
左有周遠右有裴方懷,她要不想被裴方懷冰渣子似的眼神鑿出窟窿來,就只能側坐著面向周遠。
這也很合周遠的意,她的膝蓋抵著他,一段胳膊時不時會碰到他,被飼養的貓兒親昵了,他一筷接一筷地投喂也格外自然。
他不假人手,不一會顧影的盤子里就堆起了小山,他還在執著公筷觀察菜色,腕表上的碎鑽在她眼前閃過,為她夾來瀝過油的海螺切片:“螺片好不好?這家餐廳的汁茨勾兌的很不錯。”
顧影眼瞅著面前的小山又高了些,她把自己盤子里一片青瓜塞到他嘴里,又把盤子往他那邊推,“我吃不了這麼多,周總也吃。”
周遠欣然接過她的分食,她拿起餐巾的手指卻猛然攥緊了。
她的膝蓋抵著的才是周遠,所以餐桌下順著另一個方向勾她腳踝的是……
裴方懷。
顧影若無其事地坐直身子,警告地瞟了眼裴方懷,不料他卻根本沒往這個方向看。
他傾著腦袋在跟另一邊的人拼酒,不知道是已經喝了多少,滿面通紅,朗聲大笑不斷傳來,少了點他花花公子的形象,倒多了幾分老奸商的氣質。
而且是會對年輕小姑娘色眯眯地動手動腳那種。
顧影的腳腕被他的皮鞋腳面勾住,往他的方向牽引。
纖細的腿怎麼能跟男人相比,很快被他拖了過去,可另一邊抵著周遠的腿又不能有異常,她長裙掩蓋下原本規矩並攏的兩條腿就在拉鋸之間越分越開。
直到她的腿再不能拉伸,裴方懷藏在桌下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搭在自己腿上,熱烘烘的手掌來回摩挲瑩白的腳背,在高跟鞋的皮革上叩擊出讓她心跳加速的震動。
原本借助坐姿夾緊的下體也因雙腿九十度的岔開而穴口松懈,被她夾在穴道里的液體趁勢流出。
顧影撐著下巴看似閒散地凝視著周遠用餐,實際上大腦已經慌張得快要宕機了。
裙子有沒有髒她不知道,腿根已經明顯感覺到了黏糊的水漬在蔓延。
醉鬼欺負她不敢聲張,手掌順著小腿一路往上摸,他的上半身更是隨著手掌的遷移不斷往她這邊靠過來。
顧影半邊身子抵著周遠,還有半邊則感受著裴方懷越靠越近的壓力,他的手不肯放過她一寸肌膚,極細膩地推捏富有彈性的肌肉,一點點縮小離她泄著精液的穴口的距離。
顧影一顆心越跳越快。
戲弄她也該適可而止吧,他到底要干什麼。
再近一點就會被發現的……
分秒之間,裴方懷的手抵達她濕淋淋的內褲,人也完全貼了過來,手臂虛攏著她,以近乎擁住她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