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證據。”
裴方懷郁結,“?你講點道理。”
“不講。你先不講道理就肏我的。”
“那你沒爽到?你不喜歡?”
顧影也緩過來了,腦袋沒那麼暈暈乎乎的,想起來自己之前說了些什麼騷話,不太高興,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咬人是幾個意思。嘶,屬狗的嗎?”
裴方懷下意識想掐開她迫使她松口,手剛摸上她的下巴,又想到了什麼,停了下來,放松肌肉讓她咬。
於是他肩上又是一個滲血的牙印。
顧影抬起頭挑釁地看著他,就見到他薄唇微抿,眸光如晦,表情有點難以言明的……寵溺?
這是什麼活見鬼的表情,顧影心里毛毛的,還沒想好怎麼應對,就被他突如其來地摸了下發頂。
這比他強插她穴還讓她覺得渾身不對勁。
“給你咬了,不嫌棄我成不成。”
“不成的話,再打我兩下?”
見她盯著他不說話,裴方擰著眉峰懷糾結了一會,開出更大的籌碼,“還是你喜歡用皮鞭?手銬也行。我不介意的。”
顧影盯著他肩膀上滲血的牙印,想象男性軀體被她捆綁抽打的場景,心底有奇怪的屬性被觸發了,於是很難不答應地點了點頭。
裴方懷又把她放平躺,繼續壓著她的手腕在她耳邊,時深時淺地肏穴,完全籠著她的姿勢讓他品出了些擁有她的微妙滿足感。
雖然得到了她的承諾,他心里卻依舊有些壓抑。
對一個人的感受哪里是嘴上說得准的。
他原本也以為自己能心無芥蒂地和好兄弟肏同一個女人,像以前互換車開一樣,玩夠了就還回去。
他事先百般跟自己強調確認,絕不會淪陷在這種欲望游戲里。
他相信自己在欲望上收放自如的本事,才遵從渴望接近她,可還是忍不住生出了不該有的獨占欲。
他的壓抑體現在這場性事的格外持久上。
顧影嗓子都啞了,渾身酸乏,腫了的花穴尤甚,含著進入末期又膨脹了幾分的巨物泛起絲絲的疼意,像破皮了一樣。
更不妙的是,她的膀胱也漲了起來。
晚上酒喝多了,好想尿尿……他怎麼還不結束。
裴方懷好不容易有了射意,紅著眼在做衝刺,太過強烈的快感讓他沉迷在進出她越縮越緊的屄上,沒發覺更多的異常,比如她試圖合攏的腿,怕被擠壓到逼尿肌的小口呼吸。
他被夾得直喘,“怎麼還越肏越緊了,還沒吃夠雞巴嗎?”
顧影對被肏尿這種過於不得體的事情接受能力不是太強,何況是在她之前十分抗拒發生關系的裴方懷身上。
而且以他的性格,讓他知道,肯定會把她當場肏尿吧。
所以快結束吧。
“咬這麼緊,是爽的吧?你很喜歡吧?”裴方懷居然還記得前面沒得到回答的問題,感覺到她的性奮,他問得頗有自信。
他用上了蠻勁在加速,偶爾不那麼順利地頂到最深處,會刮過她的騷點。
那個地方緊鄰尿道,有很強的刺激,顧影感覺到在他的不斷撞擊下,膀胱內壓力越來越高,有微量的液體不受控地流出了。
要憋不住了!
“不爽!不喜歡!”顧影帶著哭腔喊道,“你快點結束!我受不了了!”
裴方懷萬萬沒料到是這個回答,沉下眼,硬是抗住了一波射意,“不爽嗎?”
他完全抽了出去,故意用龜頭撞過她的花蒂再肏進來。
“這樣呢?爽嗎?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