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接到顧影的請假電話,沉吟了片刻,摘下金絲框眼鏡擱在桌上就要往外走:“疼得很厲害?我給你送藥過去,順便看看你?”
“不用,我塗過藥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下班了再來接我去公寓。”顧影翻了個身,想了想補充道:“我們晚上再做。”
周遠不疑有他,在遇到顧影之前,他一直不重欲,想發泄的時候也是戴著套弄出來就算完事,用手解決的時候反而更多,根本沒想過會有一天瘋狂到把女人那里干腫。
有的傷確實會經過休息之後反而更難受,顧影那身皮肉有多嫩他又是親身領教過的。
他握著電話,想象她掰開花唇給自己上藥樣子,眸中浮現出笑意:“都下不了床了還要做嗎?”
“多做做就習慣了。”顧影不以為意。
周遠沒當真,但覺得能跟她一起吃晚飯、多待在一起也是好的,囑咐她好好休息,顧影忍著困意聽完才結束了電話。
藥是江嶼洲送來的。
他給她舔穴的時候就隱約覺得她那兒有點腫了,但沒經過這檔事也不敢肯定,後來聽她說她有男朋友,他還想著她拒絕他的話術實在敷衍,明明都和他上床了……
可轉念聯想到花穴的紅腫就知道,顧影沒有騙他。
跟男朋友做得穴都腫了回家,還勾著他跟她胡來。
那還是他的第一次。
真他媽沒心沒肺。
就跟當年一樣。
江嶼洲不知道是懷著什麼心理,凌晨冒著被狗仔偷拍的風險出門給她買婦科藥,敲了門又不願跟她見面,把藥放在她家門口就躲開了。
就算不去公司,顧影的事情也不少,左右睡不踏實,干脆坐起來在床上處理工作,一上午過得很快。
中午時分,她照例打開私人郵箱,一封無主題的郵件傳了進來。
“小影,我下個月回國,希望能和你見一面。”
沒有落款,但顧影知道是誰。
她前十八年都是順風順水的顧大小姐,理所應得地得到了一切,疼愛她的父母兄長、顧家的用心培養、常人艷羨的優渥生活,甚至是欽定的名門婚約。
命運為此暗中標注的價格,是十八歲時顧瑛的到來。
她那時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她雀占鳩巢偷來的幸福,她十八年的人生,是顧家人思女心切的慰藉品。
顧家富貴的浮華掠影如同彩雲消散,小公主的驕傲像易碎的琉璃一樣摔得一點都不剩,和前十八年徹底劃界割離是她想到的唯一的應對辦法。
這固然很難,她一夕之間失去所有親朋故舊,從顧大小姐到流落街頭,險些活不下去。
彼時是冬天的錄取季,她拿到錄取通知書在寒風中等了六個小時,等到從前的哥哥顧熙,顧熙借錢給她繼續學業。
踏上飛往大洋彼岸的航班之前,從前嚴厲的兄長,欲言又止地告訴她要堅強。
前塵往事都到心頭,顧影放空了一會,刪掉了這封郵件。
顧影租房的公寓樓住戶大都是附近扎堆的集團總部的白領,但周遠的車停在樓下還是太惹眼了,他讓司機開的是他跟客戶會談時最常用的那輛配備隱私套件的車,自己坐在後座上等她。
顧影爬上車,看到後座四周的隱私擋板已經升起,直接就往他身上鑽,甜糊糊喊他“周總。”
周遠熨燙得一絲不苟的西服被她作弄得很快就有了褶皺,他伸手圈住她,低聲問她:“還疼嗎?要不要去醫院?”
“不要,好得差不多了。”顧影眨了眨眼,“要不你看看?”
周遠沒吭聲,心里也有點擔心,顧影蹲在真皮座椅上,撩起連衣裙的裙擺,脫下內褲,岔開白嫩的腿、露出光潔的下體。
男人的呼吸頃刻間就加重了。
她確實沒騙他,小花穴經過一整天的厚敷藥,至少外面看上去已經恢復了乳白緊致,花縫緊緊閉合著,沒有紅腫的痕跡。
但含吃過粗碩的陰莖、被強行撐開交合的里面呢?
像是感應到他的想法,顧影微微蹙起眉頭,咬住紅唇,很為難的樣子。
在他的注視下,白白小小的手摸上了那道花縫,緩緩掰開兩片肥厚的花唇。
啪嗒一聲,真皮座椅上立刻出現了幾滴淫液,還拉著絲連接著罪魁禍首的小花穴。
騷貨。
看來是的確好了,居然在車後座上就開始發騷。
周遠不過看了看女人的私處就硬了,毫不猶豫地解開皮帶,伸手就要把她撈到腿上。顧影卻背過身,在座椅上趴了下來。
她發現了,這個姿勢不會干得太深,昨晚那要把她頂穿的感覺太恐怖了,她一時還適應不了。
而且……
這個姿勢又可以讓周遠摸她奶,又看不到大奶上江嶼洲留下的沒消完的幾道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