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和腿根本使不上力了,怎麼辦,她現在連換個姿勢都做不到。
周遠停下了挺身頂胯的動作,等著她的主動。
顧影試著撐著地面抬起屁股,肉棒卻紋絲不動地契合在她的穴里,不行……
周遠灰冰玉似的眼睛看出她的無力和困窘,松開了把著她腰肢的手,顧影就跟沒骨頭似的癱軟地趴在他胸膛上。
他淡淡問道:“做不到?”
“做不到,就讓我‘玩’叁天。”
叁天?簡直是霸王條款。
見識過了惹惱男人後的他在性事上的瘋勁,顧影不敢輕易應下這個要求。
她深吸一口氣,倚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摸上了自己的胸,一手向下摸在交合的性器上。
“唔……周總在抓我的奶子,摸到我的乳頭了,好舒服。”
顧影很快就找到了自慰的狀態,周遠眯起眼看她的表演。
她一時揉左乳,一時捏右乳奶頭,能自己把控揉胸的力道,選自己喜歡的方式撫慰帶傷的胸部,舒服都不用作假。
另一只手則探開花唇,找到敏感的花蒂,按壓旋轉,這種事她以前沒少做,通過刺激花蒂讓花穴更劇烈地收縮也是手到擒來。
“周總的肉棒好大,啊,把我的小騷穴塞得好漲,插得也好深,都頂到子宮了。”
顧影閉上眼,上下其手的自慰十分逼真,好像小花穴一口一夾含吮的不是男人活生生的陰莖,而是一根巨大的振動棒。
周遠冷笑,“小蕩婦,自慰都這麼厲害。”
他終於忍不住重新把著她的腰頂胯肏弄,那夸張的速度、猛烈的態勢,也很像手上握著的不是女人瑩白婀娜的纖腰,而是一個飛機杯。
兩個人對時間流逝都失去了概念,沉浸在無邊的欲海里,座艙到處都是男人的汗水、女人的淫液,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咕嘰咕嘰的水聲在這方天地里響徹。
車子停下來時周遠正把她釘在門上衝刺,陰莖的進出速度已經到了秒均將近十次,最後一個猛地釘入,射出了大股濃精。
顧影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顧影癱倒在座墊上,周遠好像做著做著就消氣了,只是單純想玩她,在好脾氣地給她收拾。
她頭發散亂,那條白裙子被折騰得皺巴巴,像一塊破布還勉強掛在身上蔽體,屁股下那一大塊地方都被淫水濕透了。
收縮中的花穴吐著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周遠拿著座艙的備用毛巾給她抹掉已經溢出來的部分,剩下的大部分還在子宮和甬道內。
他又給她抹額頭上的汗,看著她累得動彈不得的樣子唇角勾起點淡淡的笑意:“乖,好好夾住,一會上去接著喂你。”
啊?夾什麼?喂什麼?
雖然知道即將到來的叁天調教絕不輕松,軟成咸魚的顧影還是有點難以想象這是周遠說出來的話。
被激怒之後會點亮邪惡屬性?
雖然被做得脫力了,怎麼一想到這是自己開發出來的屬性,就有點激動呢?
顧影用力閉合花唇,不讓那些淫靡的液體從穴口流出。
周遠親了親她的額頭以示表揚,西服給她蓋住,抱著她下了車。
周遠的公寓在A市臨江中心商務大廈的頂樓,離公司總部很近,周遠經常加班後就在這里休息。
他原本臨時包場了一家僅接受提前半年預約的法式餐館想帶她去放松一下,結果沒想到在車上荒唐到現在。
他獨居時喜靜,這間公寓沒有配備傭人做飯,只能安排人過來送餐,他們進門的時候送餐的人早已在門外等候許久了。
顧影換了條他准備的裙子,被他抱進了裝潢低調的餐廳。
空曠華麗的嵌花地板,臨窗放置著一張實木小方桌,方桌上已經擺滿了精致而小碟的中式菜色,侍應生打扮的送餐人還在推著餐車往上擺盤。
方桌頂上明亮小巧的燈具被這樣空寂的空間襯托得尤為溫暖,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整個A市萬家燈火、滿江霓虹的夜景可以盡收眼底。
周遠坐在她對面給她盛了碗燉雞火腿濃湯,“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都試試吧。”
顧影嘗了口,湯汁鮮美,味道和賣相一樣好,她很快就喝完了,周遠又給她添飯、夾菜。
一頓飯下來周遠忙著伺候她,自己反而等她吃完才開始吃。
這就是被周總包養的奢侈生活嗎?周氏集團總裁親自伺候吃飯?
“周總每天都吃得這麼豐盛嗎?”
“沒有,我平時需要住這里的時候都會讓阿姨提前過來,叁個菜就夠了。”
“周總會自己做飯嗎?”
“只會很簡單的家常菜。”周遠淺淺笑了下,“你會嗎?”
“會。”即使當年做大小姐的時候不會,後來一個人生活也會了。
她不再說話,安靜地看著周遠專心用餐。
他換了件新的襯衫,寬闊肩线處的那不勒斯碎褶顯示出這也是一件價值不菲的高定。
他用餐很細致,微微低著頭咀嚼吞咽也顯得從容,幾乎不發出湯匙或筷子和瓷器碰撞的聲音,偶爾舉起高腳杯抿口酒會抬眸看向顧影,匝肌放松,眼波剔透,看得出很享受進食的過程。
真是……太高貴冷艷了。
還是說著粗話發情到上頭的樣子比較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