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顧影身上的布料比江嶼洲要少多了。
她進房間之前就脫光了衣裙,剛才被他纏著吻,蓋在胸上的浴巾早就垮下來了,只剩下胸罩勾勒著美乳的形狀。
上身殘余的斑斑點點的愛痕也完全暴露出來,那是她幾個小時前還在和人歡愛的證明。
江嶼洲面不改色地看過,仍然保持著平和的微笑,甚至貼心地示意她躺好享受,似乎面對這樣的客人是再正常不過的。
他現在捏的是她最酸痛的大腿內側。
她韌性不是太好,裴方懷給她擺的一些有難度的姿勢很容易導致韌帶連著肌肉勞損,就像現在這樣,一動就痛,被揉也痛。
但痛過又有松解筋肉的舒適感。而且這個部位太私密,再近一些就是她潮濕的腿心。
他按揉間雙手時而接近時而遠離,有時近得顧影懷疑他的手背能碰到她潮濕的內褲,知道她的春水汩汩。
更懷疑他會在某個瞬間直接摸上她的私處,像男公關勾引闊太一樣掌著她的私處,問她需不需要進一步的服務。
但他始終都只是在她的大腿上按揉,鑽研讓她舒適的力道和精油濃度好像比手掌下香艷的果體更能吸引他的專注。
酸痛的、舒適的、緊張的,多種知覺混雜,居然是騷意占了上風。
想要……
雖然自家金主和他的好兄弟已經把自己喂得夠撐了,但是還是好想要哦……
給自己揉腿的可是那麼多人想睡的男神,他的身材很辣,他的雞巴也很好吃。
屄已經開始一縮一縮地回憶起那天晚上的滋味了嗎?真是不妙啊。
就算饞成這樣,也不能再跟他發生關系了。
顧影把浴巾提到胸上,蓋好胸部,努力不讓自己露出被勾得春情迷亂的表情,清了清嗓子道:“我不需要。”
江嶼洲的眸子淡淡掃過她蜷縮起的腳趾,溫聲提醒,“腿痛得影響走路的話,還是按一按會比較好。”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忽然止住了話頭。
“是我讓你不舒服了嗎?”他貼上來疑惑地問,“為什麼要咬著嘴唇呢。不舒服可以跟我說。”
“沒、沒有。”顧影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一抖。
“沒有就好,我沒有給別人按摩過,怕手藝還不夠好。”
顧影後知後覺地不悅,被他稀里糊塗地親了一頓怎麼就陪他入戲了。
什麼男公關按摩師和闊太,裝得魅惑眾生的男妖精似的……他根本不是這種性格的人。
這個念頭剛浮起,他就忽然扯開她的內褲,把手掌伸了進去。
電光火石之間,炙熱的手掌就毫無阻隔地包復住了濕潤的花穴。
顧影甚至反應不過來他怎麼就忽然摸進來了,比她想象的還要過分,他不是隔著她潮濕的內褲,而是直接摸到了泌水的花穴。
“你干什麼?!”
“難怪忍得難受。只是按了下腿,就已經濕成這樣了嗎?”他戲謔地笑她。
“拿出去!”顧影扯他的手。
“誰准你碰我的。”
“嗯?這麼濕,您不想要點別的服務嗎?”他的手指按了按穴口。
“江嶼洲,別裝了。”顧影扭著屁股往後躲,指甲掐他的手臂:“我沒有興趣跟你玩這種游戲。”
他還是平和地笑,眉眼微彎:“為什麼不呢?不是炮友嗎?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