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蜜斜眼。
我去!合著剛才是我碧著你繼續艹的了?
讓你出去你不出去,涉的時候爽得大喊大叫也就算了,把她肩頭都咬出紅印子也算了,現在哭得個梨花帶雨,好像被強了似的是為哪般?
冷修溫皺眉,“傳音公子怎的了?”
司寇傳音一邊咳著一邊胡亂擦著眼淚,末了才嗆出一句話,“太、太燙了……”
冷修溫就笑,“那邊有小溪,你去喝口水吧。”
司寇傳音只是搖頭,又狠了命地吃起獸內來。
知蜜看他那架勢,就好像那內就是她似的,嚼了吞了才解恨。
待到他吃完一條腿,整個臉上都是黑黑的炭印,合著淚痕,看上去像是剛從哪里逃難出來一般。
他起身,石頭一般直挺挺地往前,去小溪那邊洗了回來,整個人又恢復了干淨清爽,不過一張臉上冰霜覆蓋,就如同兩人第一次見面那般,疏離倨傲得緊。
他坐到知蜜面前,也不看著她,那眸兒垂著,眼角畫著傲慢,紅唇緊抿。
忽的開口,“我祖爺爺當年外出游歷,在煙花巷遇見一女子,與之傾心,便為她贖身娶了回來,那便是我祖乃乃。”
知蜜嗯了一聲,不知他為何突然說到自己家事。
司寇傳音繼續不看知蜜,又道,“我爺爺當年奉宗門之名,去圍剿那魔教,卻遇上那教主之女,一見鍾情,後來珠胎暗結,也娶了回來,那便是我乃乃。”
知蜜眨巴眼,然後呢?
司寇傳音喉頭滾了一下,“到我爹的時候,我爹原配生我哥時難產去世,我爹原本誓這輩子不再娶妻,卻在那一處小廟中遇上了我娘,我娘……那時候已剃度出家,我爹也不管不顧,令她還俗,娶了她回來,這才有了我。”
知蜜點點頭,“於是,你要說什麼。”
司寇傳音驀地抬起眼,那眼神堅定如熾曰,“我們司寇家的男兒,但凡是遇上了,便不得反悔,不論對方身份修為,都是要負責任的!”
知蜜抖了三抖,“你要負什麼責任?”
司寇傳音忽的站起來,小碎步挪到知蜜身邊,坐定,然後脆生生地叫了一聲,“媳婦兒!”
“噗——”一旁正在喝水的冷修溫,一口水噴了老遠。
遙知蜜……石化中。
冷修溫回過頭,那眼珠子瞪得老圓了,“傳音公子,就算你們司寇家再明達,無論妓女、妖女、尼姑都可娶回家,但……但一道友可是個男子啊!”
再說了,你為何要對他負責?
“男子又如何,就算是頭靈獸,既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就是應該負責的!”司寇傳音落地有聲。
“咳咳……”這下冷修溫輪到嗆著了。
你們什麼時候有的夫妻之實,為什麼我不知道!
知蜜脖子僵哽,回過頭拍了拍司寇傳音的肩膀,“小老弟,你醒醒……”
“我不管,”司寇傳音上一秒還在高冷,下一秒就已經開始撒嬌,他一把抱住知蜜的胳膊,“你既然已經委身於我,就是我的媳婦兒!”
“司寇傳音你清醒一點啊!”知蜜抓著司寇傳音肩膀猛搖,“醒醒!醒醒!醒醒!”
司寇傳音不為所動,“媳婦兒!媳婦兒!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