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進門,便把懷中女兒拋至床上,身軀壓下,幾近粗暴地扯下女子肩頭衣衫,對著那俏生生的乳兒咬下去。
知蜜挺起酥胸,任君采擷。
談予魈猶覺得不夠,一手捧著她奶子,大口含著那嬌嫩乳肉,另一手將她裙擺撩高,撕開褻褲,手指尋到溪流處,二指插入那蜜穴之中攪動。
“哥哥……怎的這般粗暴……”知蜜扭著腰身,卻是極度迎合。
談予魈探頭,夜色中雙眼熾光灼人,口中言語甚是汙穢淫浪,“蜜兒這騷穴不就是喜歡粗暴嗎?水流我一掌,我越粗你就越喜歡,嗯?”
他找准那花徑中藏著的幾處軟肉,逐一給她按揉扣捏,知蜜便是大口大口喘起來,甜美吟叫再是忍不住,眼也迷了起來,長長玉頸後仰,身子挺著去迎合他。
不出片刻,她便又被弄得丟了一回,蜜液一波波噴出來,濺到他掌心上。
但談予魈卻覺得心里發空。
想起角樓之上她所言:不喜失控。
原來,竟是只有兩個男人一同操弄她,才叫失控。
平日里她那些浪蕩模樣,莫不是有夸張成分?
便是這醉了眼,迷了神,淫水潮噴,也便是還留了分警惕和神智在。
她便是這般不信任他?
想到兒時她賴在他身邊,甜甜喚他,什麼都信他依他,相隔十余年,卻連歡愉之時也藏著謹小慎微,心中便是又怒又痛。
所有憤懣全都投到遙知途等人身上。
那玉百墨回回在宗門大比上欺她,他如何不知?只是礙於身份等等,連寬慰她一句都做不到。
彼時,遙知途做了些什麼?
怕是同外人一起,嘲笑她羞辱她吧?
掌門夫婦飛升之後,那遙知途只知道在外面光鮮應酬,偌大宗門事務都拋給她一個弱女子,她修為在同輩中算是高,可宗門內勢力盤根錯綜,高階者比比皆是。
居功年長者陽奉陰違,各方借力迫她壓她。
數位長老妄圖染指她,合計引她為爐鼎,以助修煉之事。
甚至不惜在門內散布謠言,詆毀她不潔,說掌門可修煉飛升,乃是借了幼女九陽炎體,行那合歡之功……
想到她本是開朗無慮性子,生生被磨出這麼多小心,他便不覺放輕了動作,緩緩將她撈起來,如珍寶般摟在懷中。
他與她交頸,在她耳際聲聲淺語,“蜜兒,別怕,以後都有我在……”
知蜜不出聲,凝著帳頂,眼中含著的不知是水,還是淚,片刻,柔柔回他,“予魈哥哥,你知為什麼小時候,我纏著要做你新娘子麼?”
“因為婢女們成天在背後說那些話?”他問。
知蜜笑了,笑著搖頭,竟有幾分嬌羞,“不是,是我偷偷聽娘對爹說過,讓丫鬟們輪流來伺候你,若是你不為所動,心性堅定,則是可托付之人……將來,就把我嫁給你。我怕予魈哥哥被哪個丫頭迷了去,便成天找你嚷嚷。”
窗外風嘯而過,一時間室內空氣凝滯。
談予魈似恍惚了些許時間,這才回過神來。
“怎會……”他轉而笑起來,“蜜兒愛說笑話,我都分不清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