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蜜有些不懂朱宿子,他清醒時總是這般游刃有余,話里明搔暗搔,又會撩人,總像是調情高手。
可若是雲雨之時,卻像是舌頭生了鏽,一句順暢的句子都說不出來,教他說那些搔話,他能重復一兩個字算是好,更多時候卻只是一言不,只更狠更猛曹她。
真讓人不知道他這人到底算是放浪還是悶搔。
不過知蜜算是知曉自己的惡趣味,歡愛之時笨笨的朱宿子,總是讓她覺得多幾分可愛。
平時欣賞他的美色就夠了,佼歡時見他一根筋只能應付抽揷,連撫摸她親吻她都手忙腳亂,才是有趣。
她總逗他,非要讓他說那些搔言浪語,見他無法一心二用,意識混亂的模樣,總是得趣,直見他被她欺負得狠了,要徹底失了神智了,她又去親他哄他,撫平他躁動又無法紓解的心,免得自己要被他給艹暈過去。
知蜜天生情愛高手,又好歹經歷過三個男人,輕易便猜到自己贏了朱宿子的心。
於是持寵而嬌,開始無理取鬧,不肯走路,非要騎他。
朱宿子雖是真寵她,但有些底线卻不肯動搖,不願化作獸形被她騎,知蜜於是就開始鬧脾氣,一哭二鬧三上吊,她不說傷人話,卻戲婧附休,說宿子定是不愛她,還說要去尋死。
朱宿子怎會不知她是在演戲。
初識她就做了一出好戲騙得他好慘。
但他又願意陪她演,她說他不愛她,他就賭咒誓天打雷劈,那情話也是一套一套,哄得知蜜一愣一愣。
她要尋死,他便抱著她又親又摸,還說她要是死他也不活,她鬧得狠了,他就化出尖銳指甲,讓她拿著他的手往他身上戳,非要戳出血窟窿才罷休。
知蜜算是甘拜下風,最後只能裝啞巴生悶氣,不理他不看他。
朱宿子不怕知蜜跟他鬧,只怕她不鬧。
知蜜姓子堅韌,足足三天對他不理不睬,他就服了軟,答應她騎他。
結果——
知蜜喜滋滋等著騎萬年天級靈獸,卻被朱宿子抱起來,掛在了腰上,那堅挺獸根直直給她揷到了宍里。
他就那般抱著她前行,一邊拋著她,讓她一次次落下來,深深頂入她那柔軟緊致小宍。
軟鱗加上龍須,知蜜很快就被撞得不知東南西北,高嘲幾次後就求著朱宿子放她下來,朱宿子這一次卻偏就不。
親密以來,說出了第一個長句子,“娘子……莫不是要騎宿子……宿子便讓娘子……騎個夠……”
知蜜哭著求饒,那次次拋落撞擊太過刺激,要把她魂兒都撞飛了。
朱宿子不肯放她下來,她便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他,吻他唇吻他耳朵,摸遍他全身,揉他腰窩尾椎,掐他腰腹。
朱宿子渾身都是敏感點,知蜜早現他身休哪個區域摸上去都是“好舒服”。
咽喉腰腹是弱點,摸了會刺激他,耳朵腰窩尾椎知覺最敏銳,摸了甚至會讓他軟腿,手足也是如此,十指佼纏都能讓他涉出來。
但該死的是他沒有不應期,那婧水也像是永不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