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蜜白日里陪他,夜里陪談予魈,日漸熟門熟路,游刃有余。
除卻每夜里刻意忽視談予魈勃發的欲望,讓她有些許愧疚,其余時候大多沒心沒肺、沒皮沒臉。
這般過了七八天,知蜜約莫覺得咽喉中的九陰之息已經消散——她只在第一日被慕連祈插過嘴……此刻她才敢主動去吻談予魈。
談予魈頗有些受寵若驚。
這幾天,他是不敢,最大的接觸乃是她的擁抱,時日漸過,忍耐被逼到極限。
越是這般,他越不敢碰她。
怕碰了就一發不可收拾,最後又傷她的身,逼不得已讓慕連祈來白占便宜。
是以知蜜仰起那張嬌艷的小臉,慢慢把櫻色的紅唇軟軟地復上來時,他的腦子就炸了。
盛陽男子溫香軟玉在懷,熬過八天都是酷刑,更別說以談予魈之修為體質。
此時此刻,遙知蜜一個眼神都能勾走他的魂。
更別提她趴在他胸前,一雙又軟又大的奶子擠聳起來,舌尖纏著他,邀著他。
那一刻,有關慕連祈的事情閃過腦海,但頃刻便被知蜜的溫軟所化解。
談予魈任由她胡鬧,在她軟舌舔過胸前發硬的紅粒時,他放棄了固執和堅守,自暴自棄地想,大不了到時候讓慕連祈過來……
隨他來干什麼,他不管,他管不上了。
該怎麼就怎麼吧……在那之前他要肏他的蜜兒,狠狠地肏她。
把她肏得媚肉橫翻,肏到她吹出春潮,把淫水噴得滿床都是……
但遙知蜜沒有給他最後的機會。
她從他胸膛一路吻下去,然後去含他碩壯的巨根,她的口太小,唇色又太艷,小舌靈巧,吃力的包裹著吞吐,一雙小手也不停歇地揉著他的莖柱和卵袋。
她從來沒有這麼完整這麼賣力地含過他的陽具,她的嘴太小,他總怕肏傷了,就是現在他也怕,太小了……
太緊了……
太多水、淫水流的滿嘴都是……
在勃發的巨根上打滑……
發出噗嗤聲響……
要把她肏爛了,要肏爛了……
談予魈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腰胯瘋狂聳動,陽根亂捅。
知蜜挑眼去看他,他也垂著眼,眸光卻是散的,他似想說什麼,但不用說,知蜜也能懂……她竭力含著他大鳥的艷景已足夠。
當她的唇邊被撐到薄薄的極限之時,他射了。
慕連祈終歸也沒有來。
談予魈稍稍紓解,立刻拋開了方才銷魂時刻極端危險的妥協。
蜜兒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如果可以保全他對她獨一無二的占有,七日一次的些微釋放並不是不可忍受。
第二日主峰下了霧靄般的細雨,談予魈推了宗門事務陪夫人觀景,知蜜冷不丁提起宿子,問談予魈可否尋到它了。
答案是沒有。
宿子忽的消失了,知蜜從最初的不以為然到後面的擔心,再到現在不安……可她憋在心底,不敢表露。
男人多了就是破事兒多,她趴在雕花木欄上,看著雨點把池水打出圈圈漣漪。
談予魈給她講兩人分別多年來,自己身邊的諸多趣聞,知蜜安靜聽。
她想起小時候,總是她說得多,他聽得多。
誰想到現在,全然調了個轉兒。
這一整天,她都被談予魈盯著,沒機會去見慕連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