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醫院play
夜晚。
皎月如玉,窗外的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月光穿過布簾灑在室內兩具赤裸纏綿的身體上。
只見一個精瘦白嫩的身軀伏在另一個壯碩男子身上,此起彼伏。
紹浪咬牙緩緩往身下的巨根坐入,龜頭剛進去一點,他就有些受不住的頂起膝蓋,哀怨的看著身下的男人。
男人勾起唇角,有力的雙手握住他毫無贅肉的腰部,慢慢地往下按。
男人的陰莖實在太過碩大,即使剛才明明已經肏過一輪的肉穴,還是無法輕松接納它。
紹浪無力的趴回尺寒身上,全然交由男人自己想辦法塞入。
這人害自己擔心了好半天,結果還好只是皮外傷,額頭縫了幾針,就被送到樓上單人病房了。
而紹浪懷著歉意和內疚留了下來,但顯然這是錯誤的決定!
沒成想都躺在病床上的大痴漢,居然還色心不改,逮著機會就對他上下其手,里里外外吃個遍。
紹浪不樂意,他就不要臉的借傷強上,搞得最後怕他真又受傷,只好躺平任肏了。
“啊!你輕點!”紹浪摟住尺寒的頭,仰起脖頸,隱忍低吟。
尺寒見他回過神,才漸漸放緩力道,粗大的莖身細細磨過敏感點。
然後捧起紹浪的臉,輕啄舔舐,舌尖色情的勾勒著每一處感官,柔聲道:“寶貝,在床上別想其他事,不然我會想肏暈你的。”
紹浪哼了一聲,夾緊肉穴里熾熱的硬物,扭動腰肢。
“呼…唔動一動。”
男人朗聲笑出:“小騷貨。”
說完便扣住紹浪的細腰,瘋狂向上頂弄。
“嗯啊啊啊…啊啊啊…唔啊……”
肉棒在泛紅的穴口時輕時重的抽插,之前留在穴內的精液被帶出沾濕了男人的恥毛,外頭還露出一小節陰莖沒全插進去,紹浪不滿哼唧道:“再…啊…再深點…”說著臀部不自覺向下坐去,直至全根沒入,龜頭完全抵到最里面的騷點,才滿意的夾緊男人的腰,擺動臀瓣,揚起頭,淚珠從眼角滾落,爽得全身痙攣不已。
尺寒任紹浪操控起自己的肉棒,隨心所欲的在底下欣賞他滿臉情潮的神情,越看越覺得自己的小寶貝可愛的不行。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把人肏到合不攏腿?
可尺寒就是想日日夜夜無休止的干他,永遠都要不夠似得。
最後紹浪實在沒力氣了,尺寒才拉著他手臂,一個翻身把人禁錮在身下,低頭咬住對方的嘴唇狠狠吮吸,舌尖舔過齒貝,勾起舌頭相互絞纏,混在一起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呼吸急促又炙熱。
一個接一個親密無間的吻一路下滑,吻至性感的鎖骨,再戲弄胸口兩點紅腫乳珠,手指也不清閒的把玩早已淫水泛濫的粉嫩肉根,一點一點的把紹浪推到欲望中心,沉迷其中。
就在紹浪瀕臨射精時,男人卻一把堵住他的鈴口,挺起腰胯,死命往g點戳刺,碩大的龜頭頂到最深處,享受腸壁上媚肉排斥性的包裹,直到深處噴薄出暖流濡濕龜頭。
“唔啊啊啊啊啊啊…太深…太深了…老公太深了…啊啊啊要射…射了…讓我嗚嗚啊啊啊…射…”紹浪終於忍受不住如此刺激抓心的快感,腳趾痙攣蜷縮,啞著嗓子嗚咽哭出了聲。
“想射嗎寶貝?”尺寒一邊戳刺穴心一邊問。
“嗚嗚嗚啊啊…想…想射了…老公啊啊啊……”紹浪無論如何擺胯扭腰都甩不開男人的手掌心,心口像爬過無數螞蟻一樣抓心撓肺。
“那還想要離開我嗎?”
“不了…不了…這輩子都不離開老公…嗚嗚嗚讓我射好不好?”
紹浪迷瞪著淚眼,渴求的望著尺寒同樣在隱忍的臉色,他現在被欲望燒得神志不清一心一意只想要射出來,哪還管男人說了什幺,答應便是了。
剛才在病房里尺寒無意問了紹浪是想跟他說什幺,結果聽到他其實是要跟他撇清關系,不再往來了,尺寒登時心底一冷,氣急攻心把他摁在床上狠狠操了一頓。
雖然他們的接觸是從肉體關系開始,但是慢慢相處中尺寒卻有了想跟紹浪過日子的念頭。
他在做這個決定時,找過他弟弟了解了紹浪的家庭情況,知道他的遭遇後,尺寒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想好好珍惜疼愛他。
這會聽到紹浪非真非假的應諾,尺寒才逐漸放下心,在他耳邊誘哄道:“寶貝兒一起射好不好嗯?”
紹浪用臉頰蹭了蹭尺寒的嘴唇,胡亂點頭。
尺寒便加大速度的往穴心衝刺,幾十個勇猛抽插後,兩人都低吼著射了出來,久久間只剩下彼此滿足的喘息聲。
尺寒倒頭把紹浪抱在懷里,親昵的吻上眉心。
“你剛可是答應不離開我了啊,不許反悔。”
紹浪撅著嘴,聲音沙啞說:“無恥…”手臂卻自然而然的回摟住尺寒,頭還一個勁的往他懷里鑽。
尺寒笑了笑,覺得自己這回真是傷的太值得了,不然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這別扭的寶貝兒收住呢。
一陣暖風從窗外灌了進來,吹散開一室濃郁的氣味,尺寒把被子拉至紹浪的肩頭蓋實。
看著朦朧月色在他潮紅的臉頰上鋪了一層柔光,清風徐過,羽睫微顫,眼底籠著一層小扇子似得陰影,嘴唇晶瑩紅潤。
這一切看在尺寒的眼里,滿滿都是無可挑剔的精致美感。
“寶貝,別睡著,里面的精液還沒清洗呢。”
“唔。”紹浪困頓的應了聲。
“對了,我弟是尺武。”
“嗯。”
“他明天估計會來醫院。”
“……”
尺寒等了一會,沒聽到紹浪的回應,低頭一看,人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