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和茶館是S市歷史極為悠久的老茶館了,不過這里從來都不是普通販夫走卒會來的地方,當然王公貴族、富商巨賈也不會到這里湊。
這間茶館建設的唯一目的,便是調節黑道的矛盾。
茶館的初代目是黑道的傳奇人物和氣僧,此人出身來歷師承都極為神秘,出現在S市時,正值滿清末年,S市作為通商港口,被大力開發,而城狐社鼠自然如同雨後春筍般冒出。
這些黑道人馬往往不會遵循規則,稍有不和,便會大打出手,往往造成嚴重的流血事件,即使官府都難以管理。
直到和氣僧的出現,他武藝高強,做事公道,很快成為黑道著名的和事老。
黑道兩方勢力如果出現矛盾,首選便是和氣僧,由於其處事決斷不偏不倚,故而往往能夠讓雙方都滿意。
而他開的興和茶館,便成為諸多黑道談判消遣的地方。
自改革開放之後,黑道勢力一度在華夏卷土重來,只是他們雖說拋棄了諸多舊式黑道的規矩。
可是出事就到興和茶館談判的傳統,卻依然保留了下來。
只是和氣僧早就仙逝多年,這黑道間的紛爭卻依然不休,而且這和事老的人選也就只有黑道宿老一項選擇了。
今日的興和茶館早就物是人非,除了正堂還供奉著和氣僧的銅像外,茶館的格局早就和清末完全不同。
只是不變的是,黑道依然波雲詭譎,而談判也永遠不會消失。
興和茶館的服務員小劉正在角落里打著瞌睡,現在這個時候早就過了普通黑道成員喝茶的點,也不是尋常黑道組織談判的時間段。
而這家茶館的老板也不會太過拘束的管理服務員,所以小劉每天的午後總喜歡躲在茶館的角落里打會兒瞌睡。
可惜今天他的如意算盤破裂了,大門忽然被人開啟,連帶著門口的風鈴也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響,小劉頓時睡意全無,他正滿臉不愉快地准備告訴對方現在不是營業時間,待看清對方的長相時,卻覺得渾身打了個冷顫。
卻見走在最前面的老頭一口金牙,上半身西裝,下半身卻是沙灘褲,還跛著一條腿。
而他身後緊跟著一名身材瘦削,面容如刀削般的中年男子,那人懷里正抱著一柄長刀。
“南郊霸主盧瘸子!”小劉瞬間就睡意全無,整個S市有以上特征的黑道人物,唯有稱霸南郊的盧瘸子。
當然他自然不敢直呼對方的諢名,連忙堆起笑臉,小跑著來到盧瘸子面前,說道:“喲,盧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
盧瘸子張嘴露出一口金牙,他對於一個小小的服務員,素來是極為和善的。
他微微一笑,雖說不是很和藹,可是卻讓人不再畏懼,“我今天來,是為了給兩方人馬調停下矛盾的,勞駕安排個雅間!”
“您這可是折煞小人了,樓上雅間請!”小劉連忙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神色,躬身展臂,將盧瘸子迎上了二樓。
這時他才發現後面還跟著四個相貌丑惡,身材魁梧的漢子,他作為興和茶館的服務員,自然是見過黑道中高層的,自然一眼便看出了那四人是夜王名氣不小的夜王五虎中的四個!
小劉心里暗暗吃驚,盧瘸子今天要調節的雙方居然有一邊是S市第一黑道組織夜王,或者說夜王門下的五虎。
那另一方會是誰?
王佛爺?
方獨眼?
還是其他黑道中小組織?
可是讓小劉失望了,他眼巴巴地等待了半天,都沒有看到了什麼出名的黑道人物。
“等等,小朋友,這里可不是學生該來的地方。”小劉忽然看到人群最後,似乎還有個長相陽光帥氣,可是一眼便看出是學生模樣的青年,他連忙想要阻攔對方。
誰料盧瘸子卻笑道:“那位可是我今天請的客人喲!”
小劉猛地一愣,滿臉不可置信看向了盧瘸子,盧瘸子依然那副微笑的表面,他的金牙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異芒,“你在懷疑我的話?”
“不敢不敢,請幾位樓上雅間請!”小劉能做這行,自然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小,連忙換上諂媚的神色,迎著盧瘸子前往雅間,只是眼角的余光卻一直在關注著最後的學生,也就是程庭樹。
到了雅間,分主賓分開而坐,小劉給諸位來賓上過茶後,便退了出去,輕輕把門帶上,直到這一刻他還是不知道那個中學生為何會被請到這里來。
“好了,廢話老夫也不多說,這回請諸位來,是受人所托,調解夜王和程小兄弟的過節!”盧瘸子捧著一只茶杯,露出滿口的金牙道。
夜王五虎面面相覷,最終還是頭腦最清晰的奔雷虎姚陽開口道:“盧老板,您的好心我們心領了。但是這小子把我們夜王的草鞋羅虎打成重傷,又廢了我們五虎之一的旋風,等於干掉了一個紅棍。盧老板,您手頭的紅棍要是被人廢了,想來您也不會這麼客氣的跟人喝茶吧?”
程庭樹卻是極為淡然,他根本不知道這個跛腳男人是誰,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個中年刀客身上,地煞境高手的氣場可不是一般的強,哪怕快刀王二已經下意識的壓制住了自己的煞氣,可是坐在不遠處的程庭樹,卻依然能夠感受到那種如同刀鋒臨頸的危險。
盧瘸子聽到奔雷虎如此回答,倒也不生氣,他點燃一根雪茄,輕輕地嘬了幾口,然後吐了串煙圈,笑道:“嘿嘿,混黑道,黑道,最終不就是為了錢和利益嘛!只要利益給到了,沒有什麼不能談的。”
奔雷虎微微蹙額,他們對於羅虎和旋風哥被廢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觸,只是覺得同為五虎和易建騰門下,面子被人駁了,再加上堂主要求教訓對方,所以才會傾巢而出。
現在盧瘸子的意思是,對方會出錢來化解矛盾,這讓夜王五虎都是微微動容,對於他們來說,在黑道稱王稱霸那是太過遙遠的事情,最實在的事情莫過於撈錢。
就像下山虎烏鴉哥來說,他就借著夜王的名號擴大自己的地下黑拳拳場,瘋狂的賺黑心錢。
而其他的四虎也都有自己的來錢渠道,對他們來說夜王也只是他們唬人的旗號和撈錢的工具罷了。
所以如果程庭樹能夠拿出讓他們滿意的條件,他們也是非常樂意和解的。
誰料程庭樹玩弄著手頭的瓷杯,眼睛看著那琥珀色的茶水,淡淡地說道:“抱歉,我可沒有什麼可以錢財可以給他們的。”
夜王五虎頓時惡狠狠的瞪向了程庭樹,後者淡淡地呡了口茶,然後說道:“不知盧老板打算怎麼調解?事先說好,我可沒錢!”
盧瘸子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駁自己面子的人,而且對方還是個中學生,他摸著自己的下巴,笑道:“哦,你想要夜王他們怎麼做?”
程庭樹也沒有抬頭,只是淡淡地說道:“我的條件是夜王以後不得再騷擾我和我的家人朋友,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和夜王真的見見血!”
“放肆!你以為你是誰?還敢跟我們夜王談條件!信不信我殺了你全家!”錦毛虎金勉忽然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程庭樹忽然抬眼,從袖中取出一枚稻草人,上面用靈符貼著三根毛發,他淡淡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我就說,我要肏你……”金勉的話還沒說完,便發出一聲慘叫,他捂著手腕忽然跌倒在地,夜王五虎都是面色一變。
快刀王二瞳孔一縮,喃喃道:“茅山厭勝術!”
程庭樹輕輕捻著一根銀針捅入稻草人的左臂,略有些驚訝道:“好眼力,這確實茅山正宗的厭勝術,不過我只是學了點皮毛。我這門咒術源自陸壓道人的釘頭七箭書,當然威力是遠遠不如後者,只是這生效的時間卻大幅提前了。”
快刀王二一聽頓時緊張起來,縱身擋在了盧瘸子面前。
也無怪乎他會緊張,咒術師乃是術道之中極為詭異陰狠的存在,而咒術更是諸多術法之中最為詭異狠辣的一種,那種取人頭發,便能遠隔千里殺人的手段,即咒術的一種表現形式。
不過好在歷代王朝因為巫蠱之事而大加殺戮的事情也不少,咒術師在歷朝歷代大多是被打壓的對象,到了現在更是人丁稀少。
可是極為嚴苛的生存條件,也讓咒術師變得更加古怪狠辣,手段也是更加詭異莫測。
所以即使程庭樹哪怕連先天都沒有踏入,快刀王二卻依然護住了自己的老板盧瘸子,就是因為他已經誤把程庭樹當成了咒術師。
實際上程庭樹根本不是咒術師,他的這手秘法實際上連咒術師的皮毛都沒有摸到,嚴格算起來,這是他師父瘸腿乞丐教給他的一招半咒術半精神力的法門。
這招對於術士根本沒啥用,瘸腿乞丐也不許程庭樹學習咒術,按照他的說法,咒術師每次施法,都會折損壽命,在咒術師勢力巔峰的元朝,高階咒術師沒有一個能夠活過四十的!
哪怕有人憑借秘法僥幸活下來,也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其中的痛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而程庭樹之所以會施展這招,一來是為了警告夜王五虎,二來也是為了向盧瘸子展示肌肉。
只是在場的都是武者,沒有一個術士,所以即使快刀王二也沒有看出其中的端倪。
程庭樹淡淡地說道:“現在我有談判的資格了吧?還有你要是再侮辱我家人,我就直接卸了你四肢!”
金勉從來沒有今日這麼狼狽過,可是他卻不敢繼續辱罵,對方只是扎了貼有自己頭發的靈符的稻草人,自己的左臂就疼得厲害,這明顯是傳說中的厭勝術!
他雖說極為凶悍,可是對於術士,還是頗為忌憚的,尤其是會厭勝術的咒術師,那更是人人聞之驚懼的角色。
哪怕是在現在咒術師人才凋零的大環境下,在術道行走的咒術師依然可以做到千里之外,憑借一根頭發,殺人於無形之中。
“沒想到程小兄弟居然還是位咒術師,看來果然年少有為,深藏不露啊!”盧瘸子似笑非笑的說道。
程庭樹面無表情道:“我可不是咒術師,只是知道點法門罷了。否則的話,他們四個還能坐在這里喝茶?”
夜王五虎皆是面色一變,他們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鄙夷和嘲諷,可是他們偏偏又忌憚於程庭樹的厭勝術,所以只能尷尬地坐在原地。
而盧瘸子似乎從程庭樹的反應里看出了一些東西,他呡了口茶水,笑道:“你們幾個做長輩的,怎麼著也得讓著點人家年輕人啊!這樣吧,依著我的想法,你們各退一步。如何?”
奔雷虎姚陽看了看其他三虎,然後眼珠一轉,問道:“不知道盧老板口中的各退一步,是什麼標准?”
盧瘸子斜睨了他一眼,嘿嘿笑道:“你們夜王五虎答應人家不得再找程小兄弟的麻煩,而程小兄弟當場服個軟,向你們道個歉,這事就算了了,如何?”
程庭樹微微一愣,他原本以為對方會開出更加嚴苛的條件,讓自己實現,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只是讓自己服軟道歉。
他原本已經准備好談判破裂,實行武力強開的後手了,他可不是什麼寧折不彎的好漢,程庭樹素來堅持能屈能伸,服個軟又如何。
只是夜王五虎那邊就有些不願意了,烏鴉哥面色難看的說道:“盧老板,你這建議不大公道吧?”
“哦,怎麼個說法?”盧瘸子呡著茶,淡淡的反問道。
烏鴉哥憤憤不平道:“他可是廢了我們夜王一個紅棍,把一個草鞋和諸多兄弟都打成了重傷。如果是你的……”
盧瘸子卻噙著一抹冷笑,對著烏鴉哥說道:“我的手下如果敢招惹一個咒術師,我會先把他的腿給卸了!”
烏鴉哥頓時閉口不言,而奔雷虎姚陽卻說道:“盧老板果然有氣魄,不愧是一方魁首。只是我們夜王五虎同氣連理,素來一榮俱榮,如今旋風被他所廢,肯定得要個說法。”
盧瘸子卻冷笑道:“說法?你們那個什麼狗屁旋風偷襲人家不成,反被別人廢了武功,傳出去只會讓人恥笑你們五虎無能,夜王空有虛名罷了。”
夜王五虎俱是面色一變,而盧瘸子搖晃著手頭的茶杯,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你們跟旋風真的有情有義?不然吧!你們現在出手無非是易建騰被駁了面子,臉上不好看罷了。想來你們上頭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吧?”
奔雷虎姚陽微微蹙額,這種事情明明是夜王內部的機密,嚴格來說,是銳金堂內部商議的結果,可是盧瘸子卻知道的一清二楚,這讓他有些狐疑起來。
他開始懷疑盧瘸子在夜王有內奸,不過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麼稀罕事,黑道組織之中互相派遣間諜,再正常不過了。
而盧瘸子的話,似乎也真的觸及到夜王五虎的G點,他們確實沒有替旋風出頭的意思。
實際上他們都是為了撈好處而來的,至於他們的老大易建騰,則是為了出口氣,防止在夜王內部輿論陷入不利的地位。
但是對方居然是個術士,而且還會疑似咒術的秘法,那這就不是塊肥肉,而是個馬蜂窩了。
而現在盧瘸子的建議,卻可以讓雙方停火,程庭樹只要服軟道歉,那麼易建騰的面子有了,他們也不需要為了一個廢物而去和一個咒術師拼命。
這豈不是兩全其美嗎?
奔雷虎和其他三虎交流了下眼神,點點頭道:“盧老板的話說得極有道理,我們同意,就看那位的意思了……”
而眾人的視线都投向了正在喝茶的程庭樹,後者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我嘛,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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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麼又有些緊了?難不成我又胖了?”S市東郊某處出租屋內,一名身材豐腴,胸前雙峰極為雄偉的中年美婦,正在嘗試將自己的黑色大號胸罩背後的扣子連接起來,可是她的粉白藕臂無論怎麼發力,都難以將那個黑色大號的胸罩扣子接上。
等她深吸一口氣,把胸前兩堆山丘般的雪白乳球微微收斂之後,才將那黑色大號胸罩完全穿上,可是那緊繃之感,還是讓她有些不舒服。
試衣鏡里的美婦長著標准的鵝蛋臉,兩條細長的黛眉沒有任何修剪,卻依然彎如新月。
兩只朦朧的杏眼精致可愛,眼眸里不斷泛著一抹抹靈光。
圓潤的瑤鼻之下,是她略顯肥厚的嘴唇,可是那紅潤的唇瓣,卻會讓人直接無視其唇形的缺陷。
一頭烏黑的長發如同黑色絲綢般凌亂地披在中年美婦白皙的肩頭,圓潤的下頷輕輕搖動,更突顯出她潔白無瑕,如同羊脂玉雕琢而成的挺直脖頸。
因為胸部的再度變大,導致原先的黑色大號胸罩已經顯得有些緊了,而那兩團粉白滑膩的乳球,便直接暴突出來,除了在中間擠出一道深不可測的縫隙外,那大片白皙的乳肉更是有溢出胸罩束縛的征兆。
季蓉蓉只要稍微動作,那胸前的雙峰便會晃晃悠悠地在半空中蕩出陣陣白花花的淫浪。
而且季蓉蓉的體質有些特殊,她的汗腺非常發達,導致出汗就比較頻繁。
雖說這個特點並不影響生活,可是季蓉蓉在試圖穿上胸罩時,也費了不少氣力,所以現在胸前香汗淋漓,細密的汗珠使她原本就白皙的胸前變得油光閃閃的一片,極具熟女美婦的誘惑。
尤其是當汗珠順著乳溝,滑入到雪白乳球間的縫隙里時,那更是極為香艷的美景。
在費力穿上有些嫌小的黑色胸罩之後,季蓉蓉看著鏡子里擁有豐腴身體的自己,頓時犯了難,她工作的地方要求必須要穿絲襪。
可是她並不大喜歡穿絲襪,生性節儉的她買不起那些高檔絲襪,只能買些地攤上十幾塊一雙的便宜貨,這種劣質絲襪不僅無法透氣,還會導致皮膚過敏,所以季蓉蓉素來都不願意穿絲襪。
可是在夜總會那種講排場,在季蓉蓉眼里很正規的地方工作,她認為還是要穿絲襪,於是她托人買了條比較昂貴的褲襪,據說很符合她的工作場景。
於是季蓉蓉便懷著虔誠的心開了封,拿出了那條據說很符合她工作地點的高檔絲襪。
那是一條油光棕色超薄透膚型的褲襪,摸上去觸感冰涼,絲滑柔順,完全沒有劣質物的粗糙感和膈應手感。
即使用力拉扯,也沒有拉絲褶皺的痕跡,季蓉蓉忍不住感嘆道:“真是一分錢一分貨啊!這花了大價錢的絲襪就是不一樣,這手感,這質地。明明薄得跟透明的差不多,但就是不拉絲。連褲襠都是開的……等等,這絲襪怎麼是開檔式的!”
以季蓉蓉這個農村婦女的思想,在她的眼里,只有那些出去賣的小姐,才會穿這種開檔式的絲襪。
所以當她看到那雙絲襪居然是開檔式的時候,頓時羞得面紅耳赤,止不住地咒罵自己拜托代買絲襪的混混馬六。
那個馬六是自己所租房屋所在地的城狐社鼠,也算是這一片的混混頭子,也干著類似中介的活兒。
所以購買高檔絲襪的事情,必須由對方插手,撈一筆油水,否則他們會像蒼蠅一樣,在你身邊騷擾。
那個馬六素來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帶著淫邪,經常找借口過來撩騷幾句,或者趁機揩油吃點豆腐。
最近一段時間,不知為何,那個混混頭子反而安穩了很多,見面也頗為客氣,也沒有再過來性騷擾。
季蓉蓉只道他改了心性,沒想到這小子還是死心不改。
季蓉蓉看著那油光棕色超薄透膚型的開檔褲襪,以及旁邊放著的另一盒額外的蝴蝶式開檔黑色情趣內褲,便知道馬六那個混蛋是在向自己做出某種性暗示!
可是氣歸氣,季蓉蓉還是不得不拿起那件褲襪,她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穿上它。
畢竟這工作離家相當較近,也不是很辛苦,薪水又高,她不能輕易放棄。
在深吸一口氣後,季蓉蓉只能搬來張椅子,然後翹起二郎腿,拿起那雙油光棕色超薄透膚型的開襠褲襪,拿起褲尖部位,輕輕將其捻平。
季蓉蓉抬起自己豐腴的美足,她的玉足充滿了肉感,十根腳趾就像胖胖的春蠶,看上去精致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一個個吞入口中,使勁吸吮。
她伸出大腳趾,先將其穿入褲襪襪尖的位置,然後用雙手調整絲襪的褲尖,讓大腳趾進入標准的位置。
季蓉蓉如法炮制,將其他四根腳趾都緩緩地探入到襪尖的標准位置。
待到五根腳趾都進入其中後,她輕輕地按壓襪尖,確保腳趾都處於絲襪里的准確位置。
然後便將另一只腳掌伸入另一條襪筒之中,按照上面的方法,再把另外五根腳趾也穿入襪尖。
待做好這一切後,季蓉蓉開始發力,將油光棕色超薄透膚型的開檔褲襪的襪筒朝著膝蓋部位拉伸。
先是左腿那條,然後右腿那條。
等到褲襪拉到膝蓋以上時,季蓉蓉便椅子上站起,繼續拉著襪筒朝上拉去。
而接下來的時候,季蓉蓉便開始對褲襪在大腿和臀部周圍的松弛和緊繃的部位進行調整,不斷地拉扯或者捻平,以確保褲襪可以貼合自己的腿部。
畢竟她要干得是體力活,如果褲襪不穿得合體,還是頗為難受的。
而將褲襪拉到大腿部位時,季蓉蓉便深吸一口氣,她將手指將褲襪的襪口攤開,讓自己豐腴的大腿可以更好的進入襪筒之中。
只是她的身體比起尋常熟女,還要豐腴幾分,所以那油光棕色開檔褲襪穿起來,還是有些艱難。
這讓季蓉蓉不得不再度抱怨自己又胖了一些。
季蓉蓉不得不不斷小跳著,讓大腿內側的肌肉可以稍微收斂,將那條豐腴的美腿能夠被油光棕色褲襪給收容進去。
而當褲襪將大腿幾乎穿進去時,腰後那兩片肥厚的臀瓣還在等著她呢!
季蓉蓉喘了口氣,讓自己的大腿先適應下這條新的油光棕色超薄透膚型的開檔褲襪。
不得不說高檔絲襪的用料就是不錯,非但沒那種廉價絲襪的粗糙和劣質感,反而和她不算嬌嫩的肌膚有種天然的適應。
仿佛那油光開檔絲襪就是自己的第二層肌膚一樣,觸感冰涼,摸上去發出“沙沙”的輕響,仿佛是絲綢般柔順光潔。
哪怕她是個女性,都有些痴迷於那種手感了,看著試衣鏡那穿著油光棕色開檔褲襪的中年美婦,季蓉蓉也心里暗道:“怪不得城里的女人都喜歡穿絲襪,看上去確實有些不錯啊!”
季蓉蓉將雙手伸入腰後,輕輕地拉著褲襪的邊緣,然後用手指將屁股後頭的褶皺攤開,將其伸入褲襪內側,將後者拉長,繃開出一個空間,然後將她那肥厚堅挺的臀瓣緩緩納入其中。
而這個時候,季蓉蓉雙腳呈現內八字站起。
她不斷地抖動屁股,讓那肥厚的臀瓣可以不斷晃動,一點點的將其收入褲襪之中。
如果有人能夠在後面看到那肥厚臀瓣在半空中蕩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肯定會興奮的直接勃起,甚至射精吧!
只是季蓉蓉的臀瓣過於肥厚,她前幾次嘗試都沒有成功,那褲襪還沒提到三分之一,就被晃動的臀瓣給震了回去。
直到第四次,她才狠下心來,猛地將褲襪提到了肥厚臀瓣的一半處。
然後猛地發力,同時屁股劇烈扭動,在那白皙臀肉的不斷晃動中,油光棕色超薄透膚型的開檔褲襪終於把她的兩片磨盤似得臀瓣給收斂其中。
而季蓉蓉一直將褲襪邊緣拉到腰眼處方才罷休,按理說這個時候,普通的女性還要再將手掌伸入絲襪內側,將臀後的一些褶皺部分給推平,防止膈應。
但是她的臀瓣實在過於肥厚,幾乎把那原本就超薄透膚型的褲襪撐得到了極限,那臀部末端幾乎撐為透明的白色。
季蓉蓉把兩條豐腴的美腿給分別緩緩抬起,充分的扭動伸縮了一下,確保它有充分的活動空間,而不被褲襪給拉扯繃緊。
最終她在撩起兩只美足的腳後跟,伸手調整了下腳後跟的褲襪褶皺,整個過程足足折騰了十幾分鍾,累得季蓉蓉渾身香汗淋漓,仿佛覆蓋了一層油光,倒是跟她穿的褲襪有三分相配。
其實倒還不錯,就是那褲襪是開檔式的,讓季蓉蓉有些羞赧,下體神秘地帶不斷傳來的涼意,讓這位保守的農村美婦,有些不知所措。
她連忙拿過一條下擺還算長的黑色格子裙,將其手忙腳亂的抓起,然後抓起一條白色彈力打底衫,就迅速穿了起來。
等到剛剛她穿戴好時,兒子王圍乾那陰柔的面容隨著輕輕的敲打聲,而出現在了房門的縫隙間。
“媽媽,你上班的時間快到了,趕緊吧!不然錯過了公交車,就麻煩了。”
季蓉蓉拿出紙巾擦了擦額前和臉頰、頸部的香汗,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不知為何,她明明外面已經穿著一條下擺齊到膝蓋的黑色格子裙,可是褲襠那里的涼意卻有增無減。
尤其是在自己心愛的兒子面前,那種感覺就更加嚴重了。
王圍乾推開門,看到自己年過四十,卻依然嫵媚美艷的母親季蓉蓉,也是頗為感慨。
自己的父親在小時候便因為欠一屁股賭債,外出潛逃,從此下落不明。
而自己的母親守了十幾年寡,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自己拉扯大,還供給自己讀書。
因為擔心繼父會欺負自己,她還拒絕了很多優秀男性。
現在想想,自己一定要好好報答她。
想到這里,王圍乾忽然一把抱住了季蓉蓉,後者微微一愣,面色微紅,有些驚疑的問道:“怎麼了,兒子?”
“媽,我愛你!”王圍乾嗅著母親身上的洗發水和玉體的香氣,發自真心的說道。
季蓉蓉聽到這話,原本有些緊張的身體也逐漸放松下來的,她的那對豪乳抵在兒子寬闊結實的胸膛上,幾乎擠成了餅狀,然後對著王圍乾說道:“我也愛你啊,兒子!”
母子二人真情相擁,享受著這難得的平靜相處的時光,以往季蓉蓉要打幾份工,而王圍乾也經常要奔波於各個補習班,所以母子兩人很少有能靜下來交談相處的時間。
只是這美好的時光過於短暫,隨著季蓉蓉事先在手機里設置的鈴聲響起,中年美婦面色一變,慌忙的拿起小包,急急忙忙朝著門口跑去,說道:“兒子,飯菜在冰箱里,到點了就拿出來熱下。今晚可能要下雨,記得睡前把窗戶關上,大門要反鎖好,要記得……”
“知道啦,老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王圍乾有些無奈的說道。
而季蓉蓉卻對著兒子微微一笑,說道:“你在媽的心里,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
說罷,她便開門匆匆下樓離去,而王圍乾的眉頭卻逐漸蹙起,喃喃道:“油光棕色超薄透膚型褲襪……媽媽什麼時候會穿這種高檔絲襪了?而且我記得這個牌子的這種款式,只有開檔式的吧?嘶……夜總會……”
看著那緊閉的大門,不知為何,王圍乾陡然升起了一種不安之感。
不同於兒子的不安,季蓉蓉的心情很愉快,最近她感覺自己的生活極為順風順水。
馬六這種地痞無賴也好,自己那個素來嚴肅苛刻的經理也罷,最近都對自己笑臉相迎,仿佛冥冥之中,有貴人相助一般。
於是心情大好的季蓉蓉乘著公交來到了自己工作的夜王夜總會,這回沒有像黃三那種流氓來騷擾她了,甚至司機看見她,都不禁點頭示好,這倒是讓季蓉蓉有些受寵若驚。
“抱歉,我來遲了片刻。”季蓉蓉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半分鍾,當她換上清潔工的制服,趕到大廳集合時,所有工作人員都已經集結列隊,聽候大堂經理的訓話了。
季蓉蓉原本已經准備接受那個五大三粗,如同鐵塔般的嚴肅古板的嚴經理的訓斥了,畢竟這個嚴經理素來不苟言笑,而且為人處世極為嚴苛,當初有個服務員只是犯了點小錯,就被他訓斥了整整半個小時,最終還把人家的獎金給扣了一半。
沒想到的是,看到惴惴不安的季蓉蓉,嚴經理只是微微蹙額,說了句“下次注意”,便讓她歸隊。
季蓉蓉沒想到自己居然運氣如此之好,沒有被那個嚴老虎責罵半句,她頓時如釋重負的走回了隊列之中。
而嚴經理很快便開始了每天必備的訓話……
夜王夜總會是個坐地極大的超大型綜合娛樂會所,里面有諸多娛樂項目,而季蓉蓉原本是負責宴會廳,也就是飲食部分區域的衛生的。
而最近嚴經理忽然給她調個崗位,讓她負責SPA區域的衛生。
相比於前者,SPA區域的活要輕松很多,那里人流量相對較少,所以算是比較好的活,一般只是和經理關系好的保潔,才會分配到那里。
季蓉蓉從雜物間領了清潔用具,剛想准備開始打掃,忽然聽到一陣粗魯毫不遮掩的笑聲。
“哈哈哈……我就說嘛!賭拳還是得看我刀哥!這回又大賺了一筆吧?”
這時另一個沙啞如唐老鴨的聲音也逐漸傳來,“那是,咱刀哥是什麼人?那是咱夜王十大……跟著刀哥吃肉,咱起碼也能撈碗湯喝啊!”
“就是這回咱們不就跟著刀哥撈了一筆麼?”第三個聲音忽然響起,那個聲音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聽著都覺得帶著一股濕意。
“哈哈哈,好,今兒刀哥高興,請你們去做個精油按摩!妹子隨便選啊!”那個最為粗魯的聲音再度響起。
季蓉蓉正在SPA區的單向玻璃門後,還有些呆愣,忽然大門開啟,一個肥胖的身影頓時和季蓉蓉撞了個滿懷。
“他媽的,居然敢撞你刀哥,不要命了!我今天非……非得……喲!”那個矮胖男子原本被季蓉蓉撞得直接跌倒在地,滿臉暴怒,可是在看清季蓉蓉的長相和身材時,頓時多雲轉晴,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沒被撞疼吧?唉,都怪我沒注意……”
季蓉蓉其實只是被對方撞了個踉蹌,並沒有像那個矮胖男子那樣倒地,可是能夠在這里消費的都是客人,她自然不敢得罪,連忙點頭哈腰道歉起來。
那個腦袋像番薯,身材矮胖的男子看著那胸前雙峰把制服繃得高高隆起,還穿著油光棕色超薄透膚型褲襪的中年美婦,眼里的淫邪毫不掩飾,他伸手摸著季蓉蓉那圓潤柔軟的玉手,淫笑道:“你叫什麼名字啊?是哪個部門的?”
季蓉蓉被矮胖男子摸得極為羞惱,她奮力掙開後者的安祿山之爪,低聲了一句,然後面色羞紅拿著工具狼狽逃離。
而那個矮胖男子舉著剛剛玩弄季蓉蓉玉手的手掌,然後放到自己的鼻下聞了聞,仿佛那里還殘留美婦的體香,他對著身旁的兩個近身說道:“去把老嚴找過來,我今天就准備點這個清潔工的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