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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母上的擔憂和逐漸逼近的夜王

情妖 畫純愛的JIN 11208 2024-03-02 18:54

  “這個臭小子,怎麼還不接電話?這個點他早該起了!”范清妍聽著手機里的忙音,黛眉微蹙,她將手機丟到辦公桌上,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她已經連續給兒子程庭樹打了六個電話,可是卻沒有一次接通。

  她自然不知道,經過昨夜和萬玉貞的酣戰,程庭樹早已經體力透支,昏睡未醒,所以沒有接到她的電話。

  此時的范清妍依舊穿著那套鐵灰色的商業套裝,本就嬌媚的容貌在淡妝的加持下,更是平添了三分熟女的風韻。

  她胸前那對36E的巨乳將鐵灰色的女式西裝和白色襯衫撐出一個巨大美妙的弧度,仿佛稍有動作,便會將前面的幾個紐扣崩開,調皮地蹦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范清妍平坦的小腹間穿的是配套的黑色套裙,那裁剪得體的黑絲套裙勾勒出范清妍那蜜桃狀的美臀輪廓,讓一眾男人看了就想拔出肉棒,恨不得將春丸都塞進那肥沃的美臀里。

  順著黑色套裙而下的雙腿,更是被黑色的透明超薄型絲襪所包裹,范清妍皮膚的白和絲襪的黑,形成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而那被黑絲包裹的十根小巧可愛的腳趾,則是穿在一雙尖頭細足的鑲鑽大紅高跟鞋里。

  “咚咚……”就在范清妍為兒子不接電話而感到煩惱不安時,門外忽然想起了一陣有規律的敲擊聲,她淡淡地說道:“進來!”

  大門被輕輕打開,伴隨著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便是一個清脆果決的女聲說道:“范總,我是來匯報公司遷到S市的一些事務的,關於……”

  范清妍不用抬頭都知道來人是誰,於是她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談話,說道:“夢瑩啊,我不是說過了麼,只有你我時,叫我的名字就行了,不用如此生分。”

  眼前來匯報情況的人名為趙夢瑩,是范清妍的得力干將兼副手,她的年紀比後者稍微年輕,留著一頭精干的短發。

  趙夢瑩長相俊秀,顧盼神飛,更兼長腿細腰,身材高挑,頗有一種古典美人的風韻,若用具體人物來形容,那便是紅樓夢里的精干少女探春。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黃白色的商務裝,其胸前雙乳雖比不得范清妍,卻也有D罩杯的規模,將西裝撐出一個讓人口干舌燥的弧度。

  而黃白色的套裙下面,則是被肉色的透膚型超薄水晶絲襪包裹的長腿,以及紫色的尖頭細足高跟鞋。

  趙夢瑩將事務詳細地說了一遍,而范清妍也做出了評價和部分細節的修改,然後簽字蓋章。

  而這時趙夢瑩卻沒有拿著文件轉身離開,而是猶豫了片刻,回道:“清妍,你是不是有心事?”

  范清妍看了她一眼,然後嘆息道:“不知道為何,我給樹兒打了六個電話,他一個都沒接!”

  趙夢瑩略一思索,笑道:“或許這孩子在睡懶覺呢?畢竟現在是暑假。”

  范清妍露出一絲擔憂神色回道:“他從來都不會睡懶覺的,這小子總說年輕人要抓緊每一分鍾,作息也很規律,怎麼回事呢?”

  趙夢瑩抿了抿嘴唇,說道:“或許他把手機丟家里,自己出去玩也說不定,他一個成年人,也不會出什麼事的。反倒是清妍你,有些過分關切,甚至溺愛孩子了喲!”

  “有嗎?”在外人面前永遠高冷女總裁模樣的范清妍,此時竟有些不自信起來,指著自己的瑤鼻問道。

  趙夢瑩苦笑著說道:“我說清妍啊!恐怕就你自己沒有感覺,這些年來你就像個保姆一樣,將庭樹照顧得無微不至,在某些方面,你對他太過溺愛了。我聽說他十幾歲的時候,你還強迫他和你一起洗澡,給他擦背。我想庭樹雖不言明,可是對這點恐怕也會頗有微詞。”

  “啊!樹兒會討厭我嗎?”范清妍頓時露出了一絲愁苦之色。

  “他敢!”趙夢瑩頓時舉起拳頭,一副威脅的模樣,可是片刻後又緩了口氣說道:“要不是這段時間太忙,你每天都打好幾個電話過去。把公司遷到S市,恐怕你也有些私心吧?”

  范清妍默默地點了點頭,趙夢瑩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知道你因為當年發生的某件事情,才對庭樹百般疼愛,幾乎寸步不離。可是雛鷹終究要離開巢穴,展翅翱翔,你也不想他成為媽寶男吧?是時候給他一些自由,讓他自己發展了。”

  范清妍再度點頭,而趙夢瑩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猶豫著道:“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范清妍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說道:“你我有什麼不好說的?說吧!”

  趙夢瑩低聲道:“清妍,你是不是對你兒子,嗯……有點那種想法?”

  “嗯,什麼想法?”范清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滿臉無辜地反問道。

  趙夢瑩低聲道:“就是我和你哥的那種……”

  范清妍先是愣了數秒,然後面頰迅速緋紅,又羞又惱道:“你才……”

  她還沒說完,趙夢瑩卻滿臉認真地回道:“你先別急,這在心理學上有個專業名詞,好像是柔卡斯塔情結,就是講母親想要獨占兒子的愛,從而引發的諸多問題。”

  范清妍頓時有些愣住了,趙夢瑩繼續說道:“這種心理還是需要早點調整,否則庭樹日後結婚了,恐怕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具體的,等下班之後再聊吧,我先回去工作了。”

  說罷,趙夢瑩抱著那批簽過字蓋過章的文件,轉身准備離去。

  而范清妍卻忽然露出一絲俏皮的神色,問道:“嫂子,你和我哥的性生活怎麼樣啊?”

  趙夢瑩頓時僵在了原地,她用了整整五秒的時間,才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下一刻她消失在原地,然後撲向了范清妍,像只被踩到尾巴的母貓,嘴里低吼道:“你這小妮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范清妍卻閃身避開,嬌笑道:“我只是問一下而已,沒必要發這麼大的脾氣吧?”

  兩名外人眼里高冷的女神,此時卻像兩個嬉笑打鬧的小女生,直到趙夢瑩跑得氣喘吁吁,才嘆息道:“算了,不抓你了!”

  范清妍卻輕笑道:“怎麼樣啊,嫂子,你就告訴我嘛!”

  趙夢瑩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很不好,你滿意了吧!”

  說到這里時,趙夢瑩干脆拉開一張椅子,直接坐下來,然後對著范清妍嘆息道:“唯天他待我很好,待小嫣也很好。只是就夫妻生活而言,他並不熱衷。而且這些年,他老是閉關閉關,我都很難看到他的人!更別說上床了。”

  范清妍連忙勸道:“我們兄妹三人里,如果說我是最能言善辯,那我大哥他就是最不擅長言語表達的粗人,他從小就痴迷武道,對男女之事也很遲鈍。所以你不要太過在意。”

  趙夢瑩吐出一口濁氣,苦笑道:“唉,算了,不提這些。你說庭樹會不會是有女朋友了?”

  范清妍頓時警覺起來,看那模樣仿佛是在懷疑丈夫出軌的小媳婦,她厲聲喝道:“他敢,我跟他說過,大學之前不許談戀愛,影響學習。”

  “哦,僅僅是怕影響學習?還是你擔心,你的可愛兒子有了女朋友之後,就不再黏你這個媽媽了?”趙夢瑩滿臉笑意道。

  范清妍斜睨了她一眼,回道:“哼!我兒子很乖的,他從來都不會違背我的話!”

  趙夢瑩嘿嘿一笑,說道:“可是我聽說庭樹和周家那個丫頭走得很近啊,你就不怕年輕男女干柴烈火,偷吃了禁果?”

  范清妍先是一愣,旋即故作強硬道:“他們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罷了。”

  可是范清妍眼里的一絲驚慌和不確認,卻沒有逃過眼神毒辣的趙夢瑩,剛才被追問夫妻生活和不和諧的她,終於抓住機會反擊了。

  “我可是聽說,庭樹對周家的丫頭多次獻殷勤喲,而且我最近有個閨蜜去S市的臨江觀,恰巧看到了程庭樹和周丫頭進了觀潮閣。要知道觀潮閣的司道長,測問姻緣可是最准的!”

  范清妍的面色越來越差,眼看就要到爆發的邊緣了,趙夢瑩忽然轉移話題道:“不過我聽說,你們家庭樹好像老早就跟人有過婚約,還是指腹為婚吧?”

  范清妍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嘆息道:“是啊,這事還是當年我懷樹兒的時候定的,那時候為王還在,可惜現在恐怕是無疾而終了。”

  趙夢瑩追問道:“為何?”

  范清妍反問道:“當年和為王定下這門娃娃親的,是青丘余家戰脈的家主余天星。當時范家和青丘余家戰脈都是術道一等一的勢力,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僅僅一年後,余家戰脈便被其他四脈給顛覆,不僅高手精銳盡沒,連宗家血脈都被打壓得厲害。想來那孩子若是還活著,應該也和樹兒那麼大了吧?”

  “怪不得我提到庭樹的未婚妻,你沒有反應,敢情是你知道這婚事不可能了啊!”趙夢瑩打趣道。

  范清妍嬌嗔道:“我看你是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我嘴里怎麼可能……好啊,你敢罵我!”趙夢瑩一開始還有些奇怪,可是轉念一想,便明白是范清妍在嘲諷自己,頓時撲過去,想要撕對方的嘴。

  范清妍連忙躲閃,嬌笑道:“有本事就把你女兒王嫣嫁給我兒子,我就不黏糊他了,而且親上加親,我也不生氣!”

  趙夢瑩一邊追著對方,一邊賭氣般地回道:“好啊,等哪天我把小嫣嫁給你兒子,讓你沒地兒哭去。到時候你總不能爬到你兒子床上去阻止吧?”

  “你這個死妮子,我才要撕爛你的嘴!”范清妍轉身撲向了趙夢瑩。

  兩個容貌身材氣質俱是一流的美婦人,竟像是小女生般在這個寬闊的經理辦公室打鬧起來。

  ************

  淵明大廈最高層,密室。

  王淵明看著寬闊的老板桌上的幾頁情報,仔細地翻看了幾遍,放下又拿起,然後對著面前的西裝老者說道:“福伯,那小子的情報全部在這兒了?”

  福伯面無表情地回道:“沒錯,老板,那小子可以查到的情報,全部在這里了。”

  王淵明微微蹙額,在這份情報里,程庭樹和尋常的優秀學生差不多,作息規律,沒什麼不良嗜好,也不會去一些地方鬼混。

  如果不是上頭要求調查他,王淵明都覺得這小子日後肯定前途無量。

  “他媽倒是挺性感的。”王淵明看著下面附帶的范清妍照片,淡淡地說道。

  福伯回道:“其母名為范清妍,是霍氏集團旗下金鼎外貿公司大華東區的區域經理。”

  “哦……霍氏集團?算起來,霍家不是聖教的附庸吧?”王淵明問道。

  福伯點頭道:“是,霍氏集團論起靠山的話,應該是青丘余家,不過他們最多算是外圍勢力。”

  王淵明輕蔑一笑道:“原來是奶牛啊,碰一碰也無所謂了。”

  講到這里,王淵明忽然問道:“這小子的爸爸只有一個程為王的名字,其他情報就沒有了?”

  福伯露出了一絲難色,說道:“此人的資料似乎被人徹底抹去了,世俗里仿佛並無此人,而術道那邊倒是有點线索,只是……”

  王淵明還在狐疑間,福伯卻湊到了他身邊,附耳低聲了幾句。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他倒是不會出現了。”王淵明微微點頭,面色古怪道。

  “這小子女朋友是叫周玉潔?倒也是個小美人。”王淵明望著另一張照片,正是周玉潔的證件照。

  福伯說道:“如果動程庭樹的話,最好不要波及到此女。”

  “為什麼?”王淵明反問道。

  福伯答道:“周玉潔的父親是周忠正,周氏重工的掌舵人,也是術道周家的現任家主。周玉潔的母親是宋雅竹,表面是大學教授,實際是術道宋家的長女。其妹宋夜鳶便是餓鬼堂的現任堂主。”

  “周家宋家不過是術道二三流的家族,倒是不足為慮。至於那餓鬼堂,若是輪回殿還在的話,我倒是要忌憚幾分。可惜自從天道堂覆滅,地獄堂叛變之後,那其他四堂便一蹶不振,這些年除了夏語冰的修羅堂有所振興外,其他幾堂不是湮滅無聞,便是苟延殘喘。”王淵明雖說只是個黑道梟雄,可是對術道軼事卻是侃侃而談,顯然是做了不少的功課。

  不過話是這麼說,王淵明卻不敢大意,說道:“這個我會注意的。還有其他點麼?”

  福伯淡淡地說道:“還有便是程庭樹此人最近帶回個少女,兩人同居數天,關系極為親密,疑似……”

  “這小子倒是艷福不淺!”王淵明輕蔑一笑道:“小小年紀,便會金屋藏嬌了!”

  福伯微微蹙額,他忽然想到了一條尚未證明真假的消息,他正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王淵明。

  不過在看到他桌上的那張唯一的照片後,卻是在心里輕嘆一聲,決定先按下不表。

  “程庭樹的交際圈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說大是因為他人緣很好,幾乎和任何一個同學都說得上話。說小嘛,是因為他真正能夠交心的只有兩人,一人名為王揚武,一人名為王圍乾。不過我認為後者應該多加注意。”福伯繼續講道。

  王淵明反問道:“他的背景很深厚?”

  “不,甚至可以說毫無背景!”福伯果斷回道。

  王淵明用不解的眼光看向他,福伯連忙解釋道:“王圍乾沒有任何背景,才好受我們擺布。從程庭樹一人擊敗黃三他們七人來看,此人最起碼是個後天五品的武道好手,若單是如此還好說,咱們夜王最不缺的便是打手,就是先天武者,咱們也有。可是從有人滅口黃三他們來看,這小子背後肯定有高手或者勢力支撐著他,不然單憑此人,不可能將事情搞得如此滴水不漏!想要對付程庭樹,最好不要讓他背後的勢力注意到,所以我認為,策反王圍乾,讓他成為程庭樹身邊一柄隨時可以出鞘,發出致命一擊的匕首,最為重要!”

  王淵明略一沉吟,說道:“可以!不過你有把握讓王圍乾策反麼?”

  福伯卻從後面拿出一摞白紙,遞給王淵明,後者接過一看,卻是王圍乾的情報。

  從他出生開始,一直到現在的記錄,甚至連一些隱秘的小事都詳細寫下來。

  “又是個爹跑了娘守活寡的?”王淵明卻是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

  福伯也是覺得有些奇怪,訕訕道:“或許是物以類聚吧,可能這樣的人有共同語言。不光是程庭樹和王圍乾,三人組里的王揚武,他的母親當年也因為嫌棄丈夫太窮,而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他爹至今仍然鰥居。”

  “王富貴?”王淵明念叨著王圍乾父親的名字。

  福伯解釋道:“此人原本是鄉下一個開超市的,後來惹上了賭癮,向咱們外圍的公司借了幾十萬的高利貸。結果把房子超市都賠光了,欠了一屁股債。王富貴沒辦法只能拋下妻兒,獨自逃跑。”

  “跑了?”王淵明似笑非笑地看向福伯。

  福伯淡淡地說道:“原本是跑了,可是前些日子,王富貴潛伏回S市,不知道想要干什麼,結果被我們的人抓住,正准備砍了雙手丟進斷情山埋了,正好被我發現。考慮到我們要對付程庭樹,干脆留他一命,或許策反王圍乾時有用!”

  “一個拋家棄子的賭鬼?我不認為王圍乾會對他這個父親有什麼好感。”王淵明沉吟道。

  福伯回道:“若僅是如此,那當然不可能。事實上通過我對王圍乾的了解,他對於自己的父親,多有怨言。可在他母親面前,王圍乾卻是孝子。”

  王淵明微微一愣,旋即便反應過來,說道:“你是說,王富貴的老婆對他還沒有死心?”

  福伯點頭道:“季蓉蓉是一個非常傳統的農村婦女,雖說被王富貴拋棄,可是卻依然沒有對其徹底死心,還希望王富貴回去,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而王圍乾是個孝子,非常聽季蓉蓉的話,所以只要讓王富貴去求季蓉蓉,那麼便有轉圜的余地。”

  “季蓉蓉?這個名字好耳熟……對了,是咱們夜總會里那個胸快有西瓜大的那個保潔員?”王淵明原本是不可能記住一個小小的保潔員的,可是如果那個保潔員長得不錯,還有一對至少F甚至G罩杯的爆乳時,那想要讓他忘記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福伯回道:“沒錯,就是那個保潔員。”

  王淵明摸著下巴沉聲道:“是這樣,那就通知下面,不要難為季蓉蓉,盡可能地照顧照顧!”

  他轉念一想,又沉聲道:“不過光憑這個,也很難真正策反王圍乾吧?”

  福伯拿出一個U盤,插入了老板桌上的某台筆記本,然後點開一個播放器,很快播放器里便出現了畫面。

  那是一輛顛簸的公交車,里面的乘客非常擁擠,而畫面的焦點卻在後面的一男一女。

  女的不怎麼看得清面容,只是能夠清楚地看到她身著粉色的連衣裙,而胸前的那對巨乳極為顯眼。

  而男的倒是能夠勉強看到程庭樹的模樣。

  隨著視頻的進度前行,那一男一女竟開始在公交上進行淫亂的舉動,男的將自己的短褲脫下,露出胯間粗大肉棒,然後微微挑開女的連衣裙,將肉棒夾在對方的兩腿之間,接下來的視頻雖說沒有拍到里面,可是從兩人不斷前後晃動的身體,以及後面兩人露出的淫靡表情來看,恐怕他們便是在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性交運功。

  “嗯,這不是那程小子嗎?居然連季蓉蓉這種熟女人妻都上了!而且這娘們還是自己兄弟的老媽……”王淵明也是看得有些驚詫,片刻之後,他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你是說這個視頻可以讓王圍乾徹底倒向我們?還有這個視頻是誰拍的?”

  “這個視頻是我門下一個小偷在某輛公交車上拍下的,他原本是打算拍下那人的模樣和行蹤,討好黃三。結果……”福伯陰笑道:“恐怕除有綠帽心理的,其他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容忍別人侵犯自己的母親吧?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自己的好兄弟!而且就算這個視頻不夠,我們也可以幫幫程庭樹,讓他可以真正地侵犯一次季蓉蓉,到時候再讓王圍乾親眼看到,之前兩人關系有多鐵,到那時候下刀的力道就有多狠!”

  王淵明也是嘿嘿一笑,“果然還是那麼陰損啊,福伯!”

  “老板,還有一點需要注意,我在政府里的內线告訴我,S市的公安局局長即將換人,被咱們喂肥的韓胖子要平調到其他地方。”福伯正欲轉身離開,卻忽然提醒道。

  王淵明倒是不大在意,對他來說,無非就是換一個撈錢的官。

  但他還是下意識地問道:“替換的是誰?”

  “H市清河區分局副局長蘇欣慧!”福伯直接吐出了一個名字。

  王淵明微微一愣,旋即面色凝重起來,喃喃道:“冷面寒鐵蘇欣慧?”

  “是,就是她。”福伯也是面色凝重道。

  王淵明從寬敞舒適的老板椅上猛地站起,不停地摸著自己的下巴,在密室內來回走動。

  作為一個跟了他幾十年的心腹,福伯知道他每次做出這個動作,就代表他的內心很是焦急。

  也無怪乎王淵明會如此焦躁,冷面寒鐵蘇欣慧可謂是黑道的夢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官場很多人不願意見的人。

  蘇欣慧是出了名的嫉惡如仇,鐵面無私,當年她還是一個小小派出所的所長時,便敢把市委書記那醉酒打人,導致對方重傷的公子哥,直接將其丟進了拘留所。

  雖說事情還是以市委書記賠了些錢,那位公子哥也在權力的運作下被放了出來為結局,可是蘇欣慧不畏強權的名聲倒是傳了出去。

  此後蘇欣慧積極響應國家的號召,對黑惡勢力絕不留情,她常常衝鋒在前,帶著手下衝在與黑惡勢力交火的第一线。

  在那個黑惡勢力極度猖獗,有的組織甚至火力和可以和特警武警媲美的年代,一线公安干警的死傷率極高。

  而領導逢戰必先,堅持在前沿的情況就更少了。

  而為此蘇欣慧也得到了巨大的戰果,一年之內她剿滅了所在轄區內的六個大中型黑惡組織,成為當時掃黑除惡運動的標兵,而其所在的清河區也成為了當年一片黑霧下的少數淨土。

  到了後來,蘇欣慧甚至得到了中央七巨頭的贊揚,當時的官媒幾乎都是以她為宣傳重點。

  既然存在黑惡勢力,那必然在官府里有關系網,為此蘇欣慧頂住壓力,不管是誰的請求、利誘、威脅,都一概不答應。

  蘇欣慧為此也被一些黑道余孽或者仇家派出的殺手刺殺過,甚至她的親生兒子徐庭芝都死在了仇家的報復。

  可是蘇欣慧卻沒有任何改變,咬牙堅持下去。

  後來官場干脆給了她一個“冷面寒鐵”的稱號。

  所以當王淵明聽到蘇欣慧要來S市擔任公安局長時,一向城府頗深的他,都有些變色。

  “為什麼咱們事先沒有得到任何消息?而且這任命有些不對啊!”王淵明有些面色難看道。

  作為一個黑道梟雄,他在政府里也有保護傘,也有關系網和情報網,可是這種大事,事先卻沒有任何征兆和消息,這本身就很不正常。

  福伯面色凝重到:“根據我們在省里的內线所說,這次的任命好像是中央直接決定的,跨過了省廳、市局,所以我們沒有事先得到任何消息。”

  “中央直接決定?上頭的人什麼時候如此清閒,會管一個副省級城市的公安局長任命?”王淵明有些不敢相信。

  福伯有些猶豫,最終還是說道:“我在省里的內线跟我說,據說這背後,是有人特地向七大巨頭進言,再加上蘇欣慧的背景……”

  對於蘇欣慧的背景,王淵明也是有所了解的。

  蘇欣慧的父親是吳越省的省委書記,據說有很大可能成為下任七巨頭。

  蘇欣慧的爺爺則是軍界大佬,執掌著華夏的精銳部隊“龍怒”。

  而她的太爺則是開國的那批元勛,所以盡管蘇欣慧屢次剿滅黑惡勢力,對抗高官,她依然能夠高升,那深厚的背景也是不可缺少的。

  “是誰居然有如此大的能量!”王淵明沉聲道,福伯在桌面上寫了個“龍”

  字,然後低聲道:“恐怕是這個……”

  王淵明定定地看著那個字,嘆息道:“看來這回是神仙打架了!咱們只能見招拆招了。”

  福伯也是露出了一絲苦笑,在桌面上用茶水寫了個“蓮”字,說道:“對方恐怕是為了這個來的,咱們也是遭了池魚之殃。”

  王淵明卻擺手道:“事到如今,再多說什麼也無益,咱們能夠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也多虧了他們。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告訴下面,這段時間安心點,別給我鬧出什麼事情!對了,再給我備幾份厚禮,我要去市委那邊走一趟!”

  在吩咐完一切後,福伯便飄然離去,而心神有些疲憊的王淵明,雙手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看向了辦公桌上的那張照片,嘆息道:“阿貞啊,如果你還在我身邊,我也不會如此勞心勞神了!”

  ************

  就在王淵明心心念念著自己的舊愛時,萬玉貞也正好被窗簾縫間透過的陽光所照醒。

  被性愛所滋潤的中年人妻,睜開朦朧的雙眼,美人初醒時無意間流露出的眉宇間的媚態,足以讓一眾男人為之傾倒。

  萬玉貞緩過神來,看到身旁正酣睡的大男孩,不由得心里一甜,她想要起身捉弄捉弄程庭樹,可是剛一起身,便覺得腰部一陣劇痛傳來,下體也是隱隱有種火辣辣的刺痛感。

  萬玉貞立刻明白,是自己昨夜在床上激戰太酣了,她還依然記得自己裝扮成中年喪夫的未亡人,被扮演自己兒子的程庭樹無數次地肏干,自己以各種姿勢迎接他的巨大肉棒。

  萬玉貞真的感覺這半輩子是白活了,她終於感受到了真正的高質量性生活。

  她自婚後難得的放縱了一次,哪怕上次在程庭樹的臥室里,都沒有如此放浪過。

  這次的性交,萬玉貞得到了絕對的滿足,但是長時間激烈的性交,也帶來了一些副作用,現在她的腰和下體都疼得厲害。

  也得虧是身為熟女和性技一流的萬玉貞,若是一個青澀少女,恐怕早就支撐不住,昏死過好幾次了。

  想到這里,萬玉貞不由得有些面頰緋紅,她的雙眼看到大男孩那即使在沉睡狀態下,依然和常人勃起狀態差不多粗長的肉棒,伴隨著後者的呼吸,它輕微地上下起伏跳動著。

  萬玉貞仔細回憶著昨天的場景,那粗長的肉棒,那迅猛的捅刺,那健碩的肉體和滿是獸欲的雙眼。

  當時程庭樹就像是永不滿足的情欲凶獸,狠不得將自己肏干到死,而濃稠滾燙的精液也在後來噴射進自己的花心和陰道里。

  若不是昨天是安全期,恐怕以對方那種量級的精液,早就侵入自己的育嬰子宮,瘋狂強奸自己的卵子了吧?

  “為他生個孩子?”萬玉貞心里忽然浮現出這個荒唐又充滿背德感的想法,可是片刻之後,她便暗嘆一聲,“自己和他的母親都差不多了,即使現在他痴迷於自己的身體,可是正所謂色衰愛弛,她終究會老。而且以那個小子的條件,身邊從來不會缺少女人。那個叫盛依依的女孩,顯然比自己年輕。等到自己變老,他還會痴迷自己麼?”

  就在萬玉貞心里惴惴不安時,無意中碰到了程庭樹的手臂,後者立刻睜開雙眼,反手便欲擒住她的手臂,直到看清萬玉貞後,才改變了手掌的方向和力道,改為握捏著萬玉貞的巨乳。

  萬玉貞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微小動作,都讓大男孩蘇醒過來,更可氣的是,對方一蘇醒過來,第一件事便是玩把自己引以為豪的巨乳。

  她頓時裝出生氣模樣,說道:“你還好意思摸我,沒看到我現在的模樣嗎?昨天你差點沒把我操死!”

  程庭樹先是一愣,旋即便以一種淫邪的眼光看向了眼前的人妻美婦。

  此時的萬玉貞可謂是淫靡異常,她原本盤在腦後的丸子頭不知何時散開,凌亂的酒紅色大波浪披散在肩頭,額前的斜劉海和汗水黏糊在一起,粘在額頭面頰,以及精致的鎖骨,挺直如天鵝般的脖頸上。

  一眼便能看出,萬玉貞昨夜經過了一番床上惡戰。

  萬玉貞的上半身不著寸縷,兩顆碩大如香瓜的巨乳,頑強抵抗著地心引力,在半空中隨著她的呼吸在顫抖,而暗紅色乳暈間的小棗般的乳頭,也在向程庭樹宣示著自己的不屈。

  巨乳上滿是咬痕和抓痕,還有男人口水干涸的痕跡。

  萬玉貞的腰間還纏著殘破不堪,被撕裂成條狀的黑色紗裙,至於包裹著豐腴雙腿的黑絲吊帶襪,更是被撕出一道道裂口,露出下面白皙的腿肉。

  更加淫靡的是,黑絲吊帶襪的腰帶和襪口位置,各自掛著數個裝滿精液的廢棄避孕套。

  而萬玉貞的下體則是一覽無余,那豐滿的陰阜和黑色森林上,覆蓋著一層白濁干涸形成的精斑。

  原本暗紅色的大小陰唇,此時卻腫脹無比,讓人心疼不已,而本該閉合的穴口,卻無法嚴絲合縫,此時朝外張開一指粗細的縫隙,似乎是程庭樹昨天在她身體上奮戰導致的後果。

  穴口附近還有一絲絲尚未完全凝固的精液在流淌。

  看到程庭樹的眼里再度涌上了情欲,他胯下那肉棒也逐漸豎直如戟,萬玉貞也是有些膽顫心驚。

  饒是有著熟女身體和高超性技的她,也不敢再承受程庭樹的性交了,她現在腰部和下體都還疼得要死,尤其陰道內不時傳來火辣辣的刺痛。

  程庭樹看到萬玉貞扶著腰部,面帶痛色,頓時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萬玉貞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還不是……還不是你昨天太……太凶猛了!”

  程庭樹頓時大樂,哪個男人不願意女人事後說自己在床上凶猛,他當即在萬玉貞的低呼聲中,摟住了對方,狠狠地親了她一口。

  而萬玉貞先是有些小反抗,可是片刻之後,她也有些情動,開始主動配合程庭樹的索吻。

  “嘶……好疼!”程庭樹正欲伸手去摸萬玉貞的粉蛤,卻是剛剛觸摸到她的大陰唇,後者卻發出一聲哀鳴。

  程庭樹連忙低頭看去,卻見萬玉貞的大小陰唇早就紅腫不堪,他連忙疼惜地說道:“都怪我昨夜太過瘋癲,才搞得萬姐姐這麼痛苦。不過我這里有管藥膏,對於這種情況最為適用,我給萬姐姐拿過來。”

  說罷,不待萬玉貞反應過來,他縱身下床,跑到自己的衣褲那里翻找起來,實際上是為了掩飾自己從系統里兌換出價值300情欲點的藥膏,以及另一盒花了200情欲點的強效膏藥。

  程庭樹擰開藥膏,不顧萬玉貞的阻止,直接將其擠在手指,然後施展靈犀淫指,將藥膏抹在萬玉貞的大小陰唇和穴口。

  萬玉貞只覺得那藥膏一接觸到自己的大小陰唇,原本火辣辣的刺痛便瞬間緩解了不少,她頓時不再掙扎,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程庭樹幫自己塗抹藥膏。

  而程庭樹也沒有一絲淫心,他並沒有使用靈犀淫指的主動效果,釋放催情氣息,而是細心地將藥膏在掌心塗勻,然後用手指挑動,覆蓋萬玉貞大小陰唇幾乎全部的位置。

  感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清涼感,萬玉貞側著腦袋,看向那個一臉認真,甘心跪坐於床上,為自己塗抹藥膏的大男孩,心里不由得一暖。

  自己的丈夫老朱雖說曾經和自己恩愛,可他是個大男子主義者,像這種服侍自己的舉動,根本做不出來的。

  現在的萬玉貞發現自己對眼前的大男孩除了有著身體上的肉欲渴求,連帶著心靈也似乎開始淪陷了。

  “好了,我再給你腰貼副膏藥!保管你幾天就好!”程庭樹取出一貼膏藥,正准備掀起萬玉貞腰間的破碎黑色紗裙,卻被後者阻止。

  他剛想要解釋,萬玉貞卻露出一抹慵懶的笑容,說道:“先等等,躺下和姐姐聊聊天吧。姐姐已經很久沒有和人安安靜靜地聊過天了。”

  而程庭樹也罕見地沒有任何邪念,躺在萬玉貞的身旁,安安靜靜地陪著萬玉貞聊天。

  直到後者因為倦意襲來,再度沉沉睡去,他才悄無聲息地幫萬玉貞蓋上真絲薄被,然後關門離去。

  “奇怪,我總覺得萬姐的臥室有什麼東西,讓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什麼?”程庭樹搖著腦袋,忽然說道:“算了,下次再說吧!”

  就在程庭樹走到4樓時,正巧遇到了開門而出的趙曉娟。

  比起十幾天前,趙曉娟面容清瘦了很多,也沒有化妝,一頭長發凌亂地披在肩頭。

  她穿著一身粉色的真絲睡衣,趿拉著一雙粉色兔子拖鞋,手上還拎著幾個垃圾袋,似乎是打算下去扔垃圾。

  在看到程庭樹的瞬間,趙曉娟那原本有些疲憊和無神的雙眼,忽然明亮了起來,就像是長時間在黑夜里行走的旅人,終於看到了光明。

  趙曉娟忽然丟下那些垃圾袋,然後拉著程庭樹,將他硬拽回了自己的房間。

  以程庭樹的能力,自然可以輕松震開趙曉娟的手掌,可是他抱著一絲好奇心,在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趙曉娟將程庭樹按在餐桌前,然後面色凝重地看向對方,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將你拽回來麼?”

  “不知道,按理說你不應該看到我就跑麼?”程庭樹似笑非笑地回答。

  趙曉娟略一沉默,然後說道:“我今天來,是准備告訴你一個要緊事,那就是……嘔……”

  程庭樹看到趙曉娟面色一變,然後捂嘴跑進廁所,然後對著馬桶不斷嘔吐,他的心里忽然浮現出一個古怪的想法,“不會吧,該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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