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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番外:淫亂的校長室:被處女血染紅白絲褲襪的芭蕾少女

情妖 畫純愛的JIN 16906 2024-09-05 19:45

  聽到女兒那斬釘截鐵的話語,林秋雅的面色倏然陰沉下來,她先是惡狠狠地瞪了程戀雅一眼,然後用不善的目光掃向了正在用碩大雙峰頂著程庭樹,不斷舔舐著聖主的發情淫獸鄭秀兒。

  鄭秀兒卻巍然不懼,依然像只母貓般,不斷舔舐著程庭樹的脖頸和臉頰。

  “程戀雅,你再說一遍!”林秋雅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

  程戀雅雖說看到母親如此暴怒,心里也是極度恐慌,可是看到鄭秀兒不斷撩撥父親,而父親的巨蟒也在微微顫抖,似乎有所感應,當即心里一橫,挺起自己的小椒乳,色厲內茬道:“再說一遍就再說!今天我就是要讓爸爸給我開苞!”

  聽完這話,林秋雅面色反而恢復了平靜,但是那種山雨欲來的危險氣息,卻讓程戀雅瑟瑟發抖,她用自己的藕臂環住程庭樹的脖頸,低聲道:“爸爸,我怕……”

  程庭樹微微一笑,低頭在女兒程戀雅柔軟且香甜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淡淡道:“沒事,有爸爸在呢!”

  林秋雅面色依然陰沉如水,雖沒有惡語相向,但顯然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

  程庭樹嘿嘿笑道:“這是女兒的選擇,做父母的還是要尊重子女的選擇吧?”

  林秋雅冷笑不語,而程庭樹卻好奇地問道:“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強行要雅兒十八歲才肯給我開苞,是擔心她的身體吃不消?有我情妖秘術的加持下,她不會受傷的,更何況你看咱們的女兒,身材發育得不是挺好的嘛!”

  “那完全不同,十八歲代表她成年了,成為了有完全民事能力人。”林秋雅也是一愣,她其實也不大清楚為什麼如此排斥女兒讓程庭樹開苞,盡管她知道,這件事情是遲早的事情,太虛聖主的命令沒有人能夠阻止。

  而程庭樹對於林秋雅的托詞更是不屑一顧,這太虛島本就法外之地,堪稱他自己的性愛天堂。

  他隱約能夠感到,林秋雅是有什麼顧忌。

  程庭樹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但是他對此本不願意用強,不過既然寶貝女兒主動送上門來,那也沒有把一只小白羊拱手推出的道理。

  “聖主,奴家這招激將法如何?奴家讓你可以提前兩年給這個小白羊開苞,你該怎麼感謝我?”鄭秀兒邀寵般的傳音,很快便傳到了程庭樹。

  程庭樹對於這種主動貢獻,幫助自己攻略女性的行為,素來是不吝獎賞,他不動聲色地回道:“好,回去後讓白總管給你捎兩瓶一品原液紅酒如何?”

  鄭秀兒卻繼續撒嬌道:“小雅可是個不可多得白虎啊,下面我看過,一根陰毛都沒有喲!這種極品處子,哪怕是聖主,也很難遇到吧?”

  “啊!”程戀雅忽然驚呼一聲,她感覺到自己胯間頂著的那根巨蟒似乎又在瘋狂跳動著,其所散發著滾滾熱力,讓程戀雅有些痴迷神醉,那未逢人入的花徑也開始濕潤起來。

  程庭樹思索了片刻,傳音道:“你助我提前拿下了雅兒,既然你說她是白虎一线天,那便是大功一件!這樣吧,賞你其他東西你也不缺。你已經連續幾年成為歡樂鎮的最佳員工了,晚些時候我會給外宮大總管趙夢瑩和內宮大總管萬玉貞捎話,借著今年年末的表彰大會,給你破格提拔,至少升到兩道銀邊,若是操作得當,三道也不在話下!”

  鄭秀兒頓時喜形於色,也不顧朱唇間沾染著些許白濁,雨點般落在了程庭樹的脖頸和面頰之上,惹得程戀雅一陣大怒。

  也無怪乎鄭秀兒會如此失態,在太虛島聖主的後宮里,等級品階森嚴,尤其是十余年前,聖主寫下封鳳榜,定下後宮品階,此後為了品階的事情,弄出了不少事情。

  後宮品階自低階至高分別為美姬、嬪、妃、貴妃、皇貴妃(副後)和皇後。

  美姬分為三等,三等美姬基本屬於榮譽頭銜,往往是給那些久不得寵,年歲偏大的聖主情婦,亦或者是有所貢獻的新晉宮女。

  三等美姬的衣服在衣領和衣袖處,繡上半道銀邊,以示和普通女子的區別。

  而二等美姬才是真正有實權的後宮女子,像儀鸞司性奴營總教頭溫雨楠,以及現在下體流精的校長鄭秀兒,都屬於二等美姬,她們的衣領和衣袖處繡著一道銀邊。

  至於一等美姬則是兩道銀邊,二等嬪為三道銀邊。

  一等嬪為一道金邊,二等妃位兩道金邊。

  至於一等妃則是三道金邊,貴妃為一道紫金邊,皇貴妃為一道玉邊。

  所有後宮女性里,唯有皇後范清妍,衣袖和領口允許繡著一玉一紫金兩道裝飾。

  程庭樹將三十余名核心後宮悉數定品,為了鼓勵其他女子獻媚,也為了給她們希望,所以也制定了相應的晉升制度。

  只是多以實物獎勵為主,最多輔以增加承恩次數。

  品階的提升是真的極為困難。

  這麼些年來,除去各位核心後宮的女兒們,在被開苞之後,會賜予二等美姬的品階之外,能夠以外圍後宮,甚至情婦之身進階的屈指可數。

  而鄭秀兒便是在定品之後,以情婦之身,晉升二等美姬的傳奇人物。

  可是如果沒有奇遇,恐怕也就止於此階了。

  但是鄭秀兒能夠從當年程庭樹的一眾情婦里脫穎而出,自然不是庸脂俗粉,她很清楚自己被任命為萬芳學院校長的原因,就是為了給聖主培育合格的高素質宮女兼小淫娃。

  於是鄭秀兒很快物色了一批對象,其中以核心後宮林秋雅的女兒程戀雅最為上品。

  林秋雅雖說是聖主的核心後宮,品階卻位列中下,而她本人看似無意爭權奪利,可是作為女人,鄭秀兒卻能看出其內心深處的不服,而程戀雅便是林秋雅的最大底牌。

  在太虛島這個母以女貴的地方,很多不得寵的情婦,因為生了個容貌俏麗,身材上佳,活好水多的女兒,進而封品轉入核心莊園享福的例子不勝枚舉。

  早在這些年里,鄭秀兒就在不斷地培養程戀雅的戀父情節,讓她將程庭樹視為獻身的對象。

  而今天的事情,便是她一手策劃的。

  當然事情能成,還得多虧核心莊園某位行事低調的寵妃相助。

  沒想到的是,程庭樹居然直接許諾升她為一等美姬,甚至二等嬪的品階,這讓鄭秀兒喜出望外!

  二等美姬更多干得都是外圍,遠離權力核心的活兒,到了一等美姬才有資格進入核心莊園,往年也只有核心後宮的女兒們,才會逐步提拔,從這個品階升為妃嬪。

  至於二等嬪,她更是想都不敢想,哪怕只是二等嬪,也意味著她可以脫離外圍後宮的標簽,能夠被尊稱一聲“小主”,擁有獨立的院落住宅。

  鄭秀兒籌備數年,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而林秋雅卻一直都在觀察著他們,她不是笨蛋,自然隱約猜到,今天這件事是鄭秀兒在向程庭樹邀功獻媚。

  她的面色極為陰沉,可是也知道程庭樹真的要給女兒開苞,她也沒辦法阻止,反而導致自己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若是退去,豈不是失去她作為母親的尊嚴。

  若是不退,她又無法阻止程庭樹的魔手。

  程庭樹似乎聽懂了她的心聲,歪頭看向林秋雅,卻是輕輕一笑,然後單手虛空一握,後者頓覺周圍地火風水四界皆滯,居然被對方隔空困在了原地。

  “畫地為牢!”林秋雅也是學過一些術法的,自然知道這招的名字,她色厲內茬地喊道:“程庭樹你想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啊!”程庭樹撫摸著女兒柔軟飽滿又充滿彈性的白絲美臀,淫笑道。

  “你!”林秋雅頓時氣結。

  “安啦,開個玩笑而已!”程庭樹卻是擺了擺手,無所謂道。

  林秋雅轉過頭去,眼底卻掠過一抹失落和遺憾。

  程庭樹緩緩站起,對著身後淫獸般滿臉春意的鄭秀兒說道:“聽說鄭校長琴藝一流,如此美景,給我女兒彈曲芭蕾舞曲助興吧!”

  鄭秀兒看了眼怒氣衝天的林秋雅,捂嘴輕笑道:“是!”

  不得不說,鄭秀兒真的是那種極具成熟風韻,對男人招招破防的狐媚子,僅僅是這個捂嘴輕笑的動作,連林秋雅都覺得有些動心,更別說色中餓鬼,名為聖賢的程庭樹了。

  林秋雅忽然想到了核心莊園里,那個行事低調,卻也有著同樣狐媚體貌和氣質的寵妃。

  而鄭秀兒披著被程庭樹撕得殘破不堪,露出大半美肉的職業裝,晃動著的豐碩的爆乳,扭動著翹臀,不顧下體還是滴落著點點精液。

  走到鋼琴前,在地毯上留下了一條純白的精液路线,鄭秀兒打開琴蓋,修長如美玉的蔥指下按,開始彈奏琴曲。

  程庭樹的後宮里,不乏有舞蹈、音樂類人才,而鄭秀兒為了爭取得到程庭樹寵信的機會,自學了很多本事。

  而她也自編了許多曲目,現在她彈奏的,便是自編的芭蕾舞曲。

  “乖女兒,走,去跳一曲給爸爸看看,爸爸給你伴舞。”程庭樹拍了拍女兒那堅挺的白絲美臀,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程戀雅只覺得一陣熱氣吹到自己耳邊,父親那一掌直接把她打得心神一顫,花徑里的蜜汁分泌得更多了。

  程戀雅嬌羞一笑,然後依依不舍地從父親的巨蟒上躍下,輕輕幫父親擼動了幾下,然後轉身以一個標准的芭蕾舞姿勢進場,躍到了辦公室的中央。

  或許鄭秀兒在設計辦公室時,就考慮到有一天在這里,程庭樹會玩一龍多鳳的花樣。

  而事實上,鄭秀兒的辦公室里也確實到處留下過激烈性愛的痕跡。

  程庭樹曾經在外間和內室的辦公桌上,一次又一次地將來訪的老師學生壓倒,然後將胯下巨蟒捅入她們的花徑內,最終射入無數珍貴的精液。

  足夠寬敞的空間,讓程戀雅有很大的發揮余地,而中了畫地為牢的林秋雅,卻只能在一旁冷冷地看著。

  音樂悠揚的校長室里,衣衫不整,露胸挺臀,下體還在滴落精液的校長鄭秀兒正在十指飛快地按動琴鍵,彈奏著芭蕾舞曲。

  而穿著芭蕾舞裙的少女,正在中央翩翩起舞。

  而下半身赤裸,胯間巨蟒高高揚起,豎直如戟的男子,正似笑非笑地坐在大班椅上,看著這一切。

  那種氛圍說不出的詭異。

  程庭樹也是終於有時間,仔細地觀察其眼前翩翩起舞的芭蕾舞少女。

  今年十六歲的程戀雅作為他和林秋雅的獨生女,在容貌身材上面顯然是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

  线條柔和的小臉蛋還帶著一絲嬰兒肥,黛眉之下是和母親一樣的桃花媚眼,瑤鼻高挺,櫻桃小嘴,那泛著粉嫩光澤的唇瓣,讓程庭樹忍不住想要親吻上去,輕輕地啃咬一番。

  因為要跳芭蕾舞,程戀雅將一頭染成栗色的長發,盤成了一個螺旋發髻,懸在腦後,頭頂還戴著枚精致的王冠。

  那王冠通體由黃金打造,表面鑲嵌著十余顆各色頂級寶石。

  那是程庭樹送給女兒的十四周歲生日禮物,其實在那個生日,程戀雅就想讓父親給自己開苞,可惜被母親阻止了。

  程戀雅的脖頸修長白皙,皮膚雪白得可以清晰地看到下面青色的靜脈血管,真像天鵝高揚的脖頸。

  順著如玉石雕琢的脖頸而下,是程戀雅精致的鎖骨。

  因為是借口練習芭蕾舞,所以程戀雅穿著一條極為昂貴的TUTU貼身舞裙,那舞裙用料高檔,制作精良,上面還鑲嵌著一排排璀璨的鑽石。

  由於是貼身設計,白色的舞裙將程戀雅那初步發育的乳鴿也勉強擠出了一道乳溝,不得不說,這一點她還是沒能和母親的規模相比。

  而程戀雅對此也是頗為苦惱的,在沒有精液滋潤的情況下,想要快速將胸部變大,顯然是極為困難的事情。

  而她裸露在外的後背也是膚若凝脂,猶如美玉切割雕琢而成。

  雖說沒有繼承母親那條誘惑眾生的水蛇腰,可是程戀雅的腰也是足夠的纖細,只堪一握。

  在TUTU裙的裙擺下面,是兩條修長結實,被白色連褲襪包裹的大腿。

  程戀雅的雙腿雖比不得核心莊園那位,可也是线條優美,骨肉均勻。

  為了能夠讓父親快些開苞自己,程戀雅也是使出了十二分氣力,甚至一些她向某位寵妃偷偷學習的,帶有強烈性暗示的誘惑舞姿,都直接用上了。

  就連林秋雅都看呆了,她沒有想到那個從小乖巧的女兒,居然還有如此狐媚的一面,這更加強她此事過後,要將女兒屁股打爛的想法。

  程庭樹看到自己這個女兒為了讓自己給她開苞,如此地賣力,自然也不能冷了對方的心,當即袍袖一揮,赤裸著下體,躥到程戀雅身邊。

  只是程庭樹並沒有直接撕開女兒的白絲和內褲,然後將巨蟒捅進去,那樣實在太煞風景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程庭樹來到女兒身旁後,直接伸出雙手扶住她的腰肢。

  程戀雅微微一愣,片刻之後,她踮起腳尖,忽然猛地一躍,而程庭樹也極為配合地將其舉高,待到超過父親頭頂時,程戀雅忽然雙腿分開,做出一個橫向一字馬的動作。

  那動作極為標准,哪怕怒氣衝天的林秋雅,都忍不住在心里喝了個好!

  從這種角度自然可以清楚地看清程戀雅裙下的美景,卻見後者的TUTU裙下,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間的神秘地帶,暴露在了鬼父淫邪的視线下。

  程戀雅在白絲褲襪里,還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緊身內褲,那黑色的內褲和白色的褲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程庭樹想不注意都難。

  而且程戀雅穿的似乎是緊身的款式,將她豐腴的陰阜凸顯得極為清楚,就像是往內褲里面塞了個大肉包。

  “說起來這丫頭和母上一樣,是罕見的白虎饅頭穴來著!”想到這里,程庭樹一陣激動,他握住女兒腰的雙手也是輕輕摩擦起來,一陣陣粉色的氣息頓時侵入到程戀雅的體內。

  原本就是因為父親的注視而有些害羞的程戀雅,現在又被情妖真氣給入侵到體內,她那嬌嫩的花徑頓時涌出了一絲絲的蜜汁,隱藏在花徑最深處的花心,也開始不斷蠕動,渴望著父親肉棒的撞擊慰藉。

  看著程戀雅的內褲逐漸出現一點點濕痕,程庭樹便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已經發情了。

  他輕輕一笑,將女兒從空中放下,程戀雅立刻小跑幾步,來到正對著父親十步左右的位置,擺出一個舞姿,然後朝著程庭樹疾步跑去,倏然躍起,在半空轉化身形,向著父親的肩頭落去。

  程庭樹雖說沒有和女兒排練過一次舞蹈,此時卻如同合作過無數次的搭檔,微微彎腰,伸出雙臂去迎接程戀雅。

  可是當程戀雅被接住時,她卻面頰一紅,原本這個動作是由男方用肩頭抵住女方的臀部,然後伸出雙手抓住同伴的大腿,以此來保持平衡。

  可是程庭樹卻故意用一只手掌抓住程戀雅的白絲臀瓣,然後另一只手掌也沒干好事,直接順著女兒的白絲美腿,朝著TUTU裙的掩蓋下的大腿內側摸去。

  “爸爸,壞……”程戀雅感受著身下父親的愛撫玩弄,面頰緋紅如霞,低聲嬌吟道。

  可話雖如此,程戀雅卻將身體後移,把自己的白絲美臀更加靠近父親的手掌,似乎是為了程庭樹可以更好地愛撫自己。

  感受到女兒的乖巧懂事,程庭樹也是一陣愉悅,既然美肉到了嘴邊,那自然沒有放棄的說法。

  程庭樹立刻一邊單手撫摸揉搓程戀雅的白絲美臀,讓它在自己的指縫間不斷變化各種形狀。

  一邊用另一只手深入女兒TUTU裙的深處,順著後者大腿內側,一路在各處敏感的穴位上按揉擠壓,刺激得程戀雅不斷咬牙將誘人的呻吟聲壓制在貝齒之後,櫻唇之間。

  很快程庭樹的手掌便來到了程戀雅的陰阜之上,不得不說,他這二十年來上過無數美女,見識過無數名器,可是像母上那種白虎饅頭穴的,卻較為罕見。

  而自己的女兒程戀雅居然也是白虎饅頭穴,這讓程庭樹頗為驚喜。

  在眼前這個姿勢的擠壓下,那完美的陰阜摸上去就像剛出籠的大肉包,肥嘟嘟地聚成一堆。

  哪怕隔著白絲褲襪和黑色蕾絲內褲,程庭樹都能感受到從女兒那肥美陰阜上傳來的驚人彈性,他的手掌剛剛稍微離開,後者便會立刻從擠壓狀態恢復原形,其Q彈程度就像是高級布丁。

  程戀雅的白絲褲襪和黑色蕾絲內褲都是選用的超薄透膚型的,因而程庭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陰阜上光禿禿,沒有一根陰毛的觸感,即使不去故意觀察,程庭樹都知道女兒的粉嫩小陰唇和蜜穴口都被大陰唇給死死地封鎖在後,看不到一點蹤跡,俯瞰下去就像是拉鏈般的一线天。

  而程戀雅卻感受父親溫熱的手掌覆蓋在自己嬌嫩的陰阜上,然後手指極為靈巧地摩挲著自己的陰唇,他還試圖隔著白絲褲襪和黑色蕾絲內褲,將自己的大陰唇打開,去騷擾一线天里的蜜穴口。

  可惜外圍防线過於堅固,所以父親失敗了,程戀雅也有些失落,不過花徑里的蠕動卻絲毫沒有減弱。

  程庭樹輕輕拍了拍女兒的白絲美臀,後者立刻會意,在半空開始轉身,變化舞姿。

  程庭樹一手抓住女兒的修長大腿,另一只手攬住她的纖細腰肢,配合著轉身。

  片刻之後,程戀雅的身形便與地面平行,橫亘在程庭樹的胸前位置。

  她雙臂平舉,身形後仰,一條大腿伸得筆直,而另一條大腿則是朝內彎曲。

  程庭樹嘿嘿一笑,那握著女兒大腿的手掌倏然分離,然後在半空結劍指,朝著女兒的胯下猛地刺去。

  作為同時成就武聖和術聖的他,將力量做到收發自如,簡直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程戀雅只覺得胯下一涼,身體下意識地朝後仰去,等到她上半身落下時,程庭樹卻不去扶她腰肢,而是直接一掌抓住女兒的胸前乳鴿。

  原來剛才程庭樹直接一指震碎了女兒白絲褲襪的襠部,同時也將她黑色蕾絲內褲的中央,蜜穴附近的位置,震出了一個可以容納他巨蟒出入的孔洞。

  程戀雅胸前身後同時遭襲,面色殷紅如血,可是卻又異常欣喜興奮。

  父親的熱血大手直接撕開緊身衣,握住了自己的雙峰。

  程戀雅的兩團乳球雖說不如林秋雅碩大,可是那種粉嫩彈性,卻有獨特的韻味。

  程庭樹又是兩指齊出,將她胸前的乳貼震落。

  下一刻,程戀雅便覺得自己早就如小棗般豎立的乳頭,徹底淪陷在父親的手指間。

  作為久經歡場的老將,程庭樹的靈犀淫指等各類情趣類指法,早就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那手指的不斷變化方法,用不同的力道,對著程戀雅的粉嫩乳頭輕攏慢捻抹復挑,刺激得女兒再也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

  而饅頭穴里也是一陣加速蠕動,一股清涼的液體直接噴射而出,化為一道透明的水柱,在半空劃出優美的弧线。

  “這小丫頭居然直接潮吹了!”同樣的念頭在程庭樹、林秋雅和鄭秀兒心里同時想起。

  潮吹後的程戀雅陷入了短暫的失神,畢竟還是雛兒,又是第一次潮吹,那種絕對的快感讓她兩眼微微翻白,櫻唇微啟,小舌外伸露頭,嘴角流溢出清亮的口水。

  連帶著渾身都帶著一層粉色的光澤,隨著高潮退去才緩緩消失。

  程庭樹知道現在不適合繼續進攻,於是緩緩挪動手掌,安撫著女兒微微痙攣的小腹和不斷顫抖的大腿。

  而林秋雅雖說氣憤女兒的叛逆,可當女兒因為潮吹而失神時,也不禁地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十息之後,程戀雅才逐漸恢復了神智,她睜著朦朧的雙眼,忽然轉過頭來,朝著身後父親的嘴唇吻去。

  少女的吻笨拙而又熱烈,以至於程庭樹都不忍拒絕,任由女兒的櫻唇和自己接吻,那柔軟中帶著香甜氣息的唇瓣,讓他流連忘返。

  程戀雅笨拙地伸出香舌,撬開父親的牙關,然後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相互吮吸著對方口中的津液。

  程庭樹一邊和女兒接吻,一邊撫摸揉搓著程戀雅胸前的玉峰,少女的粉膩柔軟讓他愛不釋手。

  很快他示意女兒准備落地,程戀雅連忙單腿撐地,另一條腿依然挺直地分開,兩腿之間形成至少九十多度。

  “爸爸,我愛你!”激吻到自己滿臉通紅,幾乎喘不上氣來,程戀雅終於戀戀不舍地與父親的嘴唇分開,兩眼迷離地告白道。

  程庭樹聽著這天下最為真誠的告白,他也記不得自己多少次聽到這句話了,轉頭看向林秋雅。

  後者似乎也在恍惚之中,只是察覺自己的視线後,回了個惡狠狠的眼神,便轉過頭去,不再搭理自己。

  程庭樹也不生氣,湊到女兒耳邊,低聲道:“雅兒,爸爸要進去了,你要成為真正的女人了,有沒有准備好?”

  盡管無數次的想象著自己被開苞的場景,可當這個時間真正到來時,程戀雅卻有些畏懼了,她下意識地縮著手腳,對著父親說道:“爸爸,憐惜我……”

  看著眼前楚楚可憐的女兒,程庭樹輕輕地在對方的櫻唇上一吻,然後便舉起巨蟒的龜頭,頂在了女兒的一线天上。

  那火熱的龜頭一接觸到已經滿是淫水的大陰唇,程戀雅頓時渾身一顫。

  而林秋雅也瞪大了雙眼,不知是不是故意要讓她看清女兒的破處開苞之時,程庭樹特意選擇讓女兒正對著她。

  “要開始了……”程庭樹緩緩將女兒修長的大腿拉成橫向一字馬的姿勢,而程戀雅那肥嘟嘟又沒有一根陰毛的白虎饅頭穴,頓時透過被碎開的絲襪襠部,顯露出來,那幾乎練成一條线的粉嫩雪蛤,更是泛著一絲絲水光,說明這個思春少女顯然早就動情了。

  “雅兒,你看咱們的女兒可要被我開苞了,你不仔細看看嘛?”程庭樹似笑非笑地捧著女兒的白絲大腿,故意對著林秋雅問道。

  林秋雅在聽到對方叫自己雅兒時,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看見程庭樹那欠揍的神態,以及自己女兒那不敢和自己對視的嬌羞模樣,她才醒悟過來,自己女兒被破處開苞的這一天,最終還是要來了!

  盡管生氣於程戀雅的叛逆,可是當女兒真的要被開苞時,她的心里還是頗為緊張的。

  “來了!”“啊!”程庭樹的呼喝和程戀雅的痛苦呻吟幾乎一前一後響起。

  卻見程庭樹肉棒前端碩大如鴨蛋般的龜頭,正死死地抵在程戀雅的粉蛤間,作為擁有白虎饅頭穴的少女,程戀雅的大陰唇幾乎將小陰唇和穴口封死在內,從外面看整個粉蛤就像是一條拉鏈。

  所以程庭樹的龜頭盡管不斷發力,程戀雅也已經動情地不斷分泌出蜜汁,可是這第一道防线卻始終無法突破。

  程庭樹倒沒有過於著急,他見識過太多的大風大浪,這點麻煩算什麼。

  可是程戀雅就不同了,她作為一個春情涌動,急切想要被開苞的少女,自然是無法忍受這種煎熬的。

  於是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程戀雅忽然做出一個驚人的舉動,她伸出自己粉白的小手,一只手握住父親的肉棒,輕輕地上下擼動,用自己的淫水將其沾濕。

  另一只手主動奮力分開自己的一线天,將隱藏在其中的粉嫩小陰唇和不斷淌出蜜汁的穴口,都暴露在程庭樹的肉棒之下。

  然後程戀雅忽然將身體下移,牽引著父親的肉棒,對准了自己流著淫水的穴口。

  沒有大小陰唇的阻攔,程庭樹輕而易舉地將龜頭抵在了女兒的穴口。

  “准備好了嗎?雅兒!”程庭樹最後向著女兒詢問道。

  “嗯!”程戀雅面色肅然,仿佛獻祭的聖女。

  饒是如此,她依然攥著自己的粉白小拳,渾身緊繃,准備迎接女人最重要的一刻。

  “來了!”程庭樹捧著自己女兒的兩條白絲美腿,腰部忽然發力,胯下的肉棒頓時朝上一捅,那碩大如鴨蛋的龜頭也有一半陡然消失在了程戀雅的穴口!

  “嗯!”程戀雅面色一變,黛眉朝著眉心攢聚,一抹痛苦之色頓時浮現在眉宇間,從貝齒間發出了一聲悶哼。

  “你就不能輕點嘛,那可以你的女兒!”林秋雅再也看不下去,心疼女兒的她,頓時在原地大吼起來。

  程庭樹還沒有回答,程戀雅卻強忍著劇痛,回道:“不要怪爸爸,他已經動作很輕了。”

  程庭樹對於女兒的善解人意頗為感動,對於尋常女子來說,自己的肉棒無論是尺寸,還是粗硬程度,都是難以適應的,更不用說她還是個未成年的處女。

  所以盡管女兒的穴口如同嬰兒的小嘴,死死地含住自己進入的半個龜頭,讓他舒爽不已,可是程庭樹卻依然不願意輕舉妄動,傷到女兒稚嫩的身體。

  不過程戀雅畢竟是早就動情,花徑里也早已蜜汁泛濫,穴口雖說緊窄,卻也非不能強行進入。

  就在程庭樹感受著女兒花徑內濕熱緊窄的擠壓時,思索需不需要釋放秘術,盡可能減輕女兒痛苦,快速開苞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程戀雅的穴口忽然如同有了獨立的靈智般,緩緩伸張,竟如同一張皮口袋,緩緩地將程庭樹的整個碩大龜頭全都吞了進去。

  “哦……”程庭樹和程戀雅同時發出一聲舒爽至極的呻吟,後者更是小臉羞紅,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如此飢渴,不待大腦發號施令,便直接自作主張地將父親的龜頭吞下。

  雖說小穴漲得厲害,可畢竟是身體自己伸張,而非被強制破開,所以痛感要輕很多。

  而等到龜頭完全進入女兒的花徑中,程庭樹忽然感到前面忽然被一道有孔洞的薄膜所阻攔,那應該就是他今天要攻破的目標,也就是程戀雅的處女膜!

  不過現在就強行破了女兒的處女膜,那就太過粗暴了,程庭樹一邊親吻著程戀雅的耳垂、脖頸和鎖骨,他這里是女兒的敏感區域,另一邊則是不斷撫摸著女兒的白絲大腿,那白色褲襪用料高檔,制作精良,摸上去發出“沙沙”的輕響,如同真人的肌膚般絲滑。

  他手掌的每一根指頭,都仿佛擁有獨立的靈智,輕攏慢捻間,按壓揉捏,不斷挑逗著女兒上半身和下體的各處敏感帶。

  這未經人事的雛兒如何經受得了這些,程戀雅雖說曾經偷偷學過一些性技,也看過相應的知識,可到了真正的歡場實戰,哪里是她那身經百戰的父親對手。

  不過十息的工夫,便在程庭樹的手指挑撥間泄了一回,當女兒渾身散發著玫瑰般的粉紅光澤,眼含霧氣地向他索吻時,程庭樹忽然瞳孔間精芒一閃,腰部猛地發力,胯下的肉棒直接朝著女兒的花徑深處捅去。

  而擋在最前面的處女膜自然是瞬間便被龜頭捅破,遭此重創的程戀雅面色劇變,一陣痛苦的尖叫便欲喊出,程庭樹哪會讓她如願,直接轉頭一記霸道濕吻,舌頭撬開女兒的牙關,入侵到對方的口腔內,迅速纏繞著她的丁香小舌,將她的那一聲慘叫硬生生地壓散。

  兩行清淚順著程戀雅的眼角流下,破瓜之痛堪比撕心裂肺,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體猛地一脹,緊接著一根滾燙的鐵棍便捅了進來,仿佛要將她下體撕成兩半。

  處女膜被破的她渾身緊繃,十根被白色褲襪包裹的精致腳趾,也如同受驚的蠶蛹般蜷縮起來。

  鮮紅的處女血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朝著大腿內側蔓延,將那象征著純潔的白色褲襪染成紅色。

  站在原地無法挪動位置的林秋雅看得最為真切,在心疼女兒的同時,她也仿佛朦朧中回憶起了當年,為了給前夫明天越治療詛咒,自己被程庭樹半哄半騙,最終在前夫的病床前被自己的學生侵犯,被學生的巨大肉棒徹底破掉自己新婚之夜沒有破干淨的處女膜。

  林秋雅記得當時,自己似乎也穿的是一套白色褲襪,當時也是處女血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將白色的褲襪染紅。

  只不過現在流血的變成了自己女兒,真是造化弄人啊!

  不知為何,程戀雅的處女血似乎比其他女兒,甚至其他處子都要多,那出血量讓林秋雅看得直揪心。

  若非信任程庭樹的能力,恐怕她都要施展秘術,脫困去救女兒了。

  這時候鋼琴聲一滯,原來是鄭秀兒偶爾間看到程庭樹已經給他女兒開苞,大腿內側皆是處子血的痕跡時,連忙搖乳挺臀,邁著貓步,取出早准備好的器具,准備提取那極為珍貴的處女血。

  那可是制作諸多高檔化妝品、保健品、原液的重要的材料。

  不料程庭樹卻微微一笑,搖首讓鄭秀兒退下,後者連忙退回鋼琴邊,可是兩眼卻泛起火熱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父女兩人的緊緊貼合的性器。

  感受著女兒在自己懷里身體顫抖逐漸減弱,程庭樹便知道她最艱難的一步已經度過去了,低頭輕輕舔去程戀雅眼角和臉頰上的淚痕,後者修長的睫毛跳動,帶著一絲顫音問道:“爸爸,我是不是很堅強?”

  “嗯,你最堅強的!”雖說不知道這句話,程庭樹已經和多少個處女說過,但他覺得這句話放在這里確實合適。

  聽到這話,程戀雅因為痛苦、情動等因素而赤紅的面容,擠出了一絲笑意,她轉過頭去在父親的唇瓣間輕吻,然後主動索求對方口腔里的津液。

  直到再度因為喘不上氣而脫離,程戀雅才紅著臉聲若蚊呐地說道:“爸爸,你可以繼續深入了……”

  而程庭樹的肉棒淺淺地插入女兒的花徑里,早就有些不耐煩,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品嘗花心,可是擔憂女兒的身體過於稚嫩,所以沒有強行開墾。

  現在女兒明顯已經有些適應,而且最為奇特的是,程戀雅的花徑在兩人都沒有什麼大動作的情況,竟在自動地蠕動伸縮,緩緩地吞咽著他的肉棒。

  雖說進度很慢,但程庭樹卻可以清楚地察覺到,而程戀雅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點,可她卻無法控制,似乎是花徑的身體本能。

  “還真是個了不得的名器啊!”程庭樹感受著肉棒被那濕熱緊窄的花徑,緩緩地吞沒,頓時在心里暗嘆道。

  程庭樹一邊將手掌伸入程戀雅的緊身衣內,抓住女兒胸前的兩團粉膩,不斷地揉捏,讓那充滿彈性的玉峰在自己指間變化形狀。

  然後還伸出手指,輕輕彈動捏搓女兒那粉嫩的乳頭。

  另一邊伸手摸向程戀雅被白色褲襪包裹的修長大腿,不斷摸索著那如真人肌膚般絲滑的高檔白絲褲襪,感受著那“沙沙”的輕響。

  其實太虛島常駐的女性,無論是呼吸的空氣,還是飲水食物里,都摻有特制的秘藥,會不斷改造她們的身體結構。

  尤其是程庭樹的女兒們,自小服用高檔的原液,其花徑比起尋常女性,有著更強的適應度和彈性。

  所以程庭樹的愛撫下,程戀雅下體傳來的處女開苞的劇痛感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巨物堵住的滯脹感和緩緩浮現的快感。

  程戀雅的花徑本身就是奇特的名器,能夠自動吞噬父親的肉棒,哪怕自己沒有主動配合,程庭樹的肉棒都在緩緩地被她的花徑吞入,就像是貪食的孩子遇到了自己喜歡的甜食,死死地咬住不肯放手。

  “爸爸,你可以動動了!”各種敏感帶都被攻擊著的程戀雅,想要父親奮力抽插自己,緩解下花徑深處的虛空感,連忙羞紅著臉,低聲說道。

  程庭樹也是微微一笑,腰部猛地發力,肉棒頓時朝里一捅,瞬間進入了三分之一。

  程戀雅揚著脖頸,小巧的櫻唇中發出一聲暢快甜膩的哀鳴,花徑和穴口猛地一緊縮,仿佛在抵御著父親肉棒的進攻,連帶著那肥嘟嘟的豐滿陰阜也是一陣顫抖,蕩起了陣陣白色的肉浪。

  林秋雅從正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丈夫的那根兒臂粗,二十多厘米長的巨蟒,瞬間有部分被自己女兒那條一线天般的分蛤吞噬。

  由於巨蟒過於粗壯,那原本緊閉的大小陰唇也被肉棒硬生生地朝外擠開,那沒有一根陰毛,肥嘟嘟如剛出鍋的大肉包的陰阜,更是在不斷地晃動。

  一絲純潔的處女血順著肉棒流淌而下,被那高檔的白色褲襪所吸收,染出了一道道鮮紅刺眼的痕跡。

  程庭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女兒的花徑,居然和自己如此的貼合,他早就開苞過不少女兒,可如此貼合自己的肉棒,如同自己最愛的妻子,同時也是自己母上范清妍的,卻還是第一個。

  其實在歡場身經百戰之後,程庭樹對於處女,已經沒有多大的興趣了。

  除了開苞獨占的象征意義,沒有性經驗,過於緊窄的處女,其實對於程庭樹來說,能夠給他提供的快感實在有限。

  程戀雅的花徑自然也是緊窄無比,可是身具名器的她,腔內仿佛長滿了無數細小的肉芽。

  不僅可以主動吞噬肉棒,而且在程庭樹朝內插進的時候,那無數細小的肉芽還在不斷摩挲著他的肉棒,那些肉芽就像是嬰兒的小手,將他從龜頭的馬眼,一直到進入的肉棒根部,全部沒有放過,輕柔地撫摸擼動。

  程庭樹能夠感受到女兒的花徑內早就蜜汁橫流,所以哪怕是處女初次開苞,自己的肉棒也不會極為艱難地前行。

  程戀雅還在沉浸於父親大肉棒帶來的充實時,忽然覺得身下的父親忽然邁開腳步,朝著自己的母親林秋雅走去。

  她不由得大喊起來,“爸爸,不要!好丟人啊!”

  可程庭樹怎會聽她的哀求,一邊把玩著女兒嬌嫩的玉體,一邊邁開雙腿,朝著林秋雅走去。

  當然他胯下的巨蟒自然也不會停下工作,不斷地沾染著女兒的蜜汁,朝著花徑深處捅去,想要一品花心的鮮嫩肥美。

  隨著父親的動作,程戀雅的那對粉嫩玉峰也在上下晃動,在空中形成一道道的乳浪。

  而她下體那肥美的雪白饅頭穴,更是在不斷地顫抖,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處女血和花徑淫液混合起來,從兩人性器的交合處,不斷噴濺四射。

  “你真的無恥!”林秋雅想要轉過腦袋,不去看那對淫娃蕩父的性交淫靡場景,可是不知為何,自己的眼睛卻無法挪開視线。

  心里有種聲音在告訴她,應該繼續看下去。

  短短的距離,不到三息的工夫,程庭樹便捧著程戀雅,站在了她的面前,前者帶著一副欠揍的表情說道:“咱們的女兒總算是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林秋雅冷笑不語,而程庭樹也不生氣,他抓住女兒的白絲大腿,腰部猛地用力,那粗壯碩大的肉棒頓時再度捅入花徑幾分。

  程戀雅頓時面露痛苦之色,而林秋雅看到女兒難受,自然也是心急如焚,她疾呼道:“你就不能輕點嘛!就不能體諒下女兒是處女?”

  程庭樹卻也不回答,只是捧著女兒的白絲大腿,他忽然伸手摸向了程戀雅胯下肥嘟嘟的陰阜,兩指輕輕一按,後者頓時下陷。

  然後待到手指松開,那肥美的陰阜竟如同布丁般再度彈起,看得程庭樹極為驚奇。

  這種情況只有他後宮的極少數女性才會出現,基本都是白虎饅頭穴的擁有者。

  “爸爸,你繼續吧,我沒事的!”盡管程戀雅下體滯脹疼痛不止,又夾雜著源源不斷的快感地花徑里涌出。

  這種快感和痛苦不斷交匯,衝擊著她的身體和大腦,可是她還是強忍著這種復雜的感覺,嬌喘著勸父親繼續給自己開苞。

  而程庭樹也沒有客氣,他顧不得女兒花徑里無數肉芽對自己肉棒的摸索,深吸一口氣,然後繼續猛地發力,肉棒直接破開重重穴肉,一直頂到了程戀雅的花心!

  有了大量蜜汁的滋潤,即使程戀雅是花徑緊窄的處女,而且程庭樹的肉棒也異於常人,卻沒有以前給處女開苞時的艱難,這讓程庭樹極為舒爽。

  而程戀雅只覺得下體直接被一根滾燙的鐵棍捅穿,尤其那本就敏感的花心,在被父親肉棒撞擊之後,更是直接一陣蠕動。

  她發出一聲甜膩綿長的呻吟,渾身一顫,小腹和肥嘟嘟的白嫩陰阜頓時微微痙攣起來,連帶白絲大腿也顫抖起來。

  程庭樹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女兒居然被在自己的肉棒剛剛插入三分之二,首次撞擊對方花心後,便直接即將高潮了。

  程庭樹心里惡趣味大起,他一邊緩緩抽插肉棒,在有限的幅度里撞擊女兒的花心,加快她的高潮到來。

  一邊朝著林秋雅身邊挪去。

  不過片刻,程戀雅的身體表面便逐漸浮現出一層玫瑰紅的光澤,而她小腹的痙攣也越來明顯,連帶著肥嘟嘟的白嫩饅頭穴也晃出了無數肉浪。

  尤其是程庭樹能夠感覺到女兒的花徑內穴肉不斷擠壓收縮,力道之大,幾乎要將他的肉棒壓碎。

  而那柔軟敏感的花心,更是輕輕地將程庭樹的龜頭含住,隨著程庭樹的肉棒不斷小幅撞擊,程戀雅忽然發出一聲天鵝中箭般的哀鳴,身體一陣顫抖。

  站在她面前的林秋雅還沒反應過來,程戀雅的花心便噴射出一股冰涼濃稠的陰精,混合著花徑里的淫水,其量之大,威勢之猛,竟將程庭樹的肉棒都衝出了穴內,幾乎一點不剩地噴到了自己的母親林秋雅的臉上。

  林秋雅愣在原地足足三秒,接著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尖叫,“程戀雅,程庭樹,你們兩個要死啊!”

  程庭樹輕笑一聲,不顧女兒蜜穴的戀戀不舍,直接將肉棒從花徑里拔出,待到龜頭也拔出時,兩人的性器間發出了一聲類似啤酒瓶開蓋的“啵”聲,一些混合著處女血、淫水和陰精的體液頓時自穴口流溢而出。

  “我還要,人家好舒服,爸爸……”程戀雅的身體依然有些玫瑰紅的光澤,她面色潮紅,眉宇間流轉間掩飾不住的春意,貝齒輕啟,發出甜膩的呻吟。

  程庭樹對女人自然是極有耐心的,他將女兒身體逐漸調轉,變成正對自己,然後抓住她的白絲大腿,讓女兒纏著自己的腰肢。

  “你想干什麼?”林秋雅臉上還殘留著不少淫水,看上去極為淫靡,而且因為原液改造等原因,這些體液非但不腥臭,而且還散發著甜膩的異香。

  可看到程庭樹以火車便當式抱著女兒,朝自己過來時,林秋雅心里依然有些慌張,不知道他葫蘆里賣得什麼藥。

  “來,抱著咱們的女兒,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抱。不過那樣女兒可就會掉在地上咯,或者說你喜歡看著女兒大腿夾著她爸爸的腰,上半身卻懸空地做愛?”程庭樹將程戀雅往林秋雅的懷里一推,然後解開了林秋雅雙臂的束縛。

  林秋雅遲疑了片刻,心疼女兒的她,最終還是從後面抱住程戀雅的上半身,以此來維持女兒的平衡。

  “媽媽,我就知道你還是疼我的。你和爸爸是這個世上最愛我的人!”程戀雅看著刀子嘴,豆腐心的母親,忍不住轉頭想要幫媽媽舔去那些體液。

  誰料林秋雅卻撇開腦袋,用手扶了扶自己的滿是體液的蛇骨金絲眼鏡,冷冷地說道:“哼,等這事完了,我肯定要把你屁股打爛了!”

  可是她內心卻想道:“可惡,白讓老娘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這些體液就算是給老娘的賠償了!”

  而程戀雅卻渾然不知母親的小心思,還以為她在故意威脅自己,因而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轉頭對著父親拋了個媚眼,嬌聲說道:“爸爸,再多疼女兒一點嘛!人家還沒爽夠!”

  “這丫頭從哪里學來的淫言浪語?”程庭樹也是頗為好奇,這小丫頭平素品學兼優,沒想到和她媽媽都是個悶騷。

  他自然不會讓女兒久等,扶著那沾染著淫水的肉棒,再度對准女兒那白虎饅頭穴,這回不需要後者的幫忙,原本連為一线天的粉蛤,之前被肉棒破開了一個雞蛋大小的縫隙,至今還沒有愈合,現在程庭樹再度進攻,那已經失守的防线,自然也抵御不了程庭樹猙獰肉棒的捅刺!

  畢竟是才破處不久,程戀雅的穴口依然緊得讓程庭樹的肉棒難以通行,若非這個小淫娃早就蜜汁橫流,恐怕他非得花些工夫來破開穴口。

  饒是如此,程庭樹依然覺得那花徑里濕熱緊窄,無數肉芽仿佛嬰兒的小手,撫摸揉捏著他的肉棒。

  不過有了第一次通過的經驗,程庭樹可以稍微輕松地攻占女兒的花徑,不斷撞擊著後者柔軟的花心。

  而林秋雅卻半被迫半自願地扶著女兒的身軀,雙手環在程戀雅的腰部,由於身高和角度的緣故,程戀雅的腦袋和部分上半身,只能依靠在林秋雅巨乳之間。

  而程戀雅的白絲大腿則是死死地纏住父親的腰間,那肥嘟嘟的白嫩陰阜因為不斷地撞擊,而產生重重肉浪,粉嫩的雪蛤吃到雄壯的雞巴,更是恨不得將其全根吞入,蛤口被肉棒撐到極限,將大小陰唇朝外排擠,不斷地從性器交合處噴濺出白色的淫液。

  由於體位和站姿緣故,程庭樹每次用力抽插,有部分力道總會通過程戀雅,傳到林秋雅的巨乳間。

  尤其是程戀雅下體被那雄壯粗長的肉棒不斷抽插,在滯脹和快感之間不斷輪回。

  她更是不斷地晃動腦袋,搖晃身體,搞得林秋雅也是異常尷尬,那對巨乳被情動中的女兒無意中抓住,後者無巧不巧地自學成才,竟學著父親的模樣,揉捏擠壓母親的乳頭。

  雖說隔著重重衣物和乳貼,可是早就觀看一場活春宮的林秋雅,被女兒這種挑撥,原本就小溪潺潺的下體,如今更是洪水泛濫,只是她穿著保守,看不出來罷了。

  而侍立一旁,袒胸露乳的鄭秀兒也早就情動,她見聖主一時無法顧及自己,只得手指告了消乏,自己動手自慰。

  隨著程戀雅的花徑逐漸適應了父親的抽插,程庭樹也逐漸放開了,他漸漸地提升了抽插的頻率和力道,碩大的龜頭不斷地撞擊著女兒嬌嫩的花心。

  每次碰撞一回,程戀雅便會如同中箭的天鵝般,發出一聲悠長甜膩的哀鳴。

  程庭樹也是額頭見汗,他撫摸著女兒大腿上穿的白色褲襪,那是產於太虛島歡樂鎮情趣內衣公司的高檔產品。

  款式由島上第一設計師凌薇兒親自操刀,原料也是采用最好的貨色,經過諸多復雜的程序,才制作而成。

  摸上去根本感覺不出程戀雅穿著絲襪,仿佛和真人的皮膚一樣光滑潔淨,只是原本白潔的連褲襪上,卻沾染了不少處女神聖的開苞鮮血。

  純潔的白色褲襪和鮮紅的處女血形成鮮明的對比,程庭樹看得眼睛直發紅,直接雙手用力,將女兒身上的TUTU裙直接撕裂。

  伴隨著一聲女兒的尖叫,程戀雅那白嫩如綿羊的上半身便裸露在了程庭樹的眼前,她羞紅著臉,卻沒有遮住雙峰,反而獻寶般地將自己的粉膩雪球捧到父親面前。

  那可憐楚楚的模樣,讓程庭樹頓時化為惡狼,他低吼一聲,胯間肉棒直接破開重重穴肉,擠開了無數肉芽的摩擦,死死地撞擊著女兒嬌嫩的花心。

  同時他如嬰兒般噙著程戀雅的兩團粉膩雪球上的紅色蓓蕾,不時地換個吮吸,其力道之大,讓女兒在遭到快感的衝擊時,也感受到了一絲癲狂的疼痛。

  不光如此,程庭樹的雙手還越過女兒的肩頭,直接抓住了林秋雅的巨乳,施展極為玄妙的淫靡指法和掌法,挑逗著早就情動淫水橫流的熟女老師。

  面對著父親那歡場老手的撞擊和抽插,以及野獸般的干勁,程戀雅只覺得的體溫在逐漸上升,白皙的肌膚上再度浮現出那玫瑰紅的光澤,花徑里的穴肉不斷擠壓著父親的肉棒,柔軟的花心也露出了一絲絲的致命破綻。

  “寶貝女兒,你想不想嘗到真正的快樂?”程庭樹忽然詭異一笑,問道。

  林秋雅心里一凜,暗道不好。

  而程戀雅則是不明所以地反問道:“爸爸,什麼是真正的快樂?”

  程庭樹放開林秋雅的一只巨乳,用手指在女兒的小腹的子宮位置,輕輕地畫了個圈,嘿嘿笑道:“自然是破宮啦!只有破宮之後,你才能享受到真正的性愛快樂啊!”

  “不行,只有這點堅決不行!女兒才十六,你就想破宮?你還是不是人!”林秋雅是真的急了,她雖說只有雙臂能動,依然在不斷地推搡著程庭樹,擔心女兒身體的她,堅決不會同意程庭樹在女兒這個年紀就給她破宮!

  “不要著急嘛,人要有自己的主見。寶貝女兒,爸爸絕對尊重你的選擇,你如果說現在不願意,那我絕不強求。不會破宮真的很快樂,很舒服的喲!”程庭樹就像是一個誘拐美麗純潔天使墜落地獄的惡魔,在女兒的耳邊喃喃說道。

  程戀雅看著自己從小就崇拜的父親,以及急得流淚,卻無可奈何的母親,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而程庭樹卻不著急,只是不斷地撞擊著女兒的花心,感受著女兒花徑里無數肉芽的摩擦,嘴角噙著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深信這個從小就崇拜自己的女兒,是絕對抵御不住破宮的誘惑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再添一把柴火!”程庭樹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用力之猛,每次都是將肉棒拔出至穴口,只留下一個碩大的龜頭卡在那里。

  然後便是一擊猛烈撞擊,直到肉棒吞入花徑三分之二,無法再前進,而龜頭則是如同攻城的戰車,重重地撞擊到女兒嬌嫩的花心。

  如此不過數回,程戀雅便再度陷入了新一輪的快感折磨之中,隨著情欲的攀升,原本就沒有停止多久的腹部痙攣再度出現,而這回她的兩眼也開始翻白,粉嫩的小舌控制不住地伸到外面,清亮的口水也隨之流溢而出,無意義的甜膩呻吟不斷地刺激著程庭樹的耳膜。

  程庭樹一邊叼著女兒的粉膩雪球頂端,一邊加快速度抽插肉棒,同時在龜頭施加秘術,讓它以一個極快的頻率振動,然後將其抵在女兒的花心上。

  片刻後,程戀雅的第二次高潮再度來臨,一股更加濃稠量更大的陰精,直接衝擊在程庭樹的龜頭上。

  後者也沒有堅守精關,直接低吼道:“女兒,接好爸爸的濃精吧!”

  話音未落,一股股純白色的精液便自程庭樹的馬眼里激射而出,不斷地衝擊著程戀雅的花心。

  而她第二波高潮尚未停息,被這濃精射擊一激,竟再度攀升高峰,第三波高潮又再度來臨。

  可憐程戀雅一個剛開苞的處女,短時間接連三次高潮,竟讓她眼角流淚,嘴含怪笑,喉嚨里發出一聲無意義的音節,一時間如同瘋癲般又笑又哭。

  看著女兒如此,林秋雅更是心里難受,不過程庭樹偏偏故意趁著這個時候,湊到女兒的耳邊,喃喃問道:“寶貝女兒,你的選擇呢?”

  而程戀雅的回答卻是讓程庭樹失望了。

  “不,現在……現在還不行!”

  程庭樹還不死心,接連詢問幾次,可是程戀雅雖說心神俱醉,但斷斷續續表達出的語言,卻依然是拒絕的意思。

  林秋雅心里的大石落地,忍不住嘲諷地瞪了程庭樹一眼。

  後者沉默了片刻之後,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對著女兒說道:“寶貝女兒,想看看你媽媽保守的衣著下面,是怎麼樣的身體麼?”

  剛剛緩過神的程戀雅露出了一絲奇怪卻感興趣的神色,畢竟從她記事之後,媽媽便不許她看自己換衣服了。

  “不!不行!”原本還嘲諷丈夫的林秋雅頓時露出了緊張之事,她連忙擺著雙手,幾近哀求道:“別,別在女兒面前……啊!”

  伴隨著一聲尖叫響起,程庭樹的隔空劍氣早就震開了林秋雅身上的衣衫,後者的職業服如同展翅的蝴蝶,飄然飛舞,只留下內衣和黑色的吊帶襪。

  而當程戀雅轉頭看向母親時,她那靈動的雙眼卻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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