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透過賓館窗簾的縫隙間,照射到季蓉蓉的雙眼時,後者終於發出了一聲甜膩誘人的呢喃聲。
中年美婦一臉滿足,面容帶著被性愛滋潤後的春意和紅潤,眉宇間也沒有任何的疲倦,反而給人一種神采奕奕的感覺。
她昨晚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春夢,在夢里一個看不清面目,卻依然能夠察覺對方很帥的精壯青年,如同一頭常年禁欲的發情野獸般,將自己按在了床上,將他如同牲口般的陽具,捅刺進自己的肥屄厚穴里,用各種體位瘋狂的肏干著。
那個精壯的青年就像是擁有著無限的體力,不斷地挺動著腰肢,不斷地用他如同驢屌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捅刺進自己的蜜穴里,任憑自己如何掙扎,他依然在瘋狂的奸淫著自己。
季蓉蓉也不知道在夢里泄身了多少次,她常年積累的性欲被對方瞬間點燃,她像是不知廉恥的蕩婦般,曲意逢迎,晃動著她胸前的爆乳,扭動著豐腴的腰肢,主動朝後挺動她那如同磨盤般的兩片臀瓣,最終在一次又一次的泄身中,逐漸陷入了最終的高潮黑暗之中……
那快感和愉悅是如此的真實,以至於季蓉蓉都以為那春夢是真的現實。
可季蓉蓉也知道,這個春夢多半是假的,畢竟她的丈夫早就為了逃避賭債而跑路,至今下落不明。
而她又潔身自好,根本沒有找過情人,那只能是春夢了……
在一聲嘆息中,季蓉蓉緩緩睜開雙眼,用幾秒鍾適應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和光线,這時才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並不是那個陳舊偏僻的出租屋。
“這是哪里?”季蓉蓉有些疑惑的喃喃道,她在說話間,忽然覺得唇瓣間有一抹白色的液體,那液體已經半凝固了,有些類似酸奶。
她用豐腴的手指把那白色液體刮下來,放到鼻下聞了聞,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頓時涌入了她鼻腔里,直欲讓她惡心作嘔。
季蓉蓉心頭一驚,就欲起身,誰料腰後瞬間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
她的面色頓時慘白一片,冷汗倏然就沁了出來。
季蓉蓉只覺得自己的腰仿佛是被人掰斷拆散了,那股劇烈的刺痛是她這輩子第一次遇到的,恐怕就只有順產王圍乾時,分娩的劇痛能夠比擬了。
“怎麼回事,我的腰好像都散了……”季蓉蓉眼里籠罩著一層霧氣,她連最後一絲唇瓣上的血色都褪去了,喃喃道。
她咬著銀牙掀開了身上潔白的被子,低頭看去,頓時大吃一驚。
只見季蓉蓉渾身上下除了大腿上包裹著油光透明棕色褲襪之外,竟是身無寸縷。
即使是那油光透明棕色褲襪,也是殘破不堪,上面到處都是缺口和咬痕,大片豐腴的美肉從絲襪的破洞間露出,反而顯得更加淫靡!
原本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面被種滿了草莓,而順著精致的鎖骨而下,則是她那兩個碩大滑膩的爆乳。
此時那兩個乳球上滿是口水和咬痕,還有無數人手抓揉出的紅印。
尤其是酒紅色的乳暈上面,甚至還有不少牙痕,顯然她的大奶子是被人啃咬了不少次。
她的身體表面滿是細密的香汗,季蓉蓉本就是容易出汗的體質,昨晚和程庭樹翻雲覆雨,自然是香汗淋漓。
如今過了一夜,那些香汗竟如同油脂般淡淡的在她體表形成了一層油光。
順著豐腴的腰肢而下,則是季蓉蓉狼狽不堪的下體。
那肥厚的陰阜上面滿是白濁,濃密烏黑的陰毛濕糊一片,早就風干凝固在了一起。
而那兩片原本就肥厚的大陰唇,如今更是因為過度的摩擦,而變得紅腫起來,變成了暗紅色,體積幾乎比之前還要大一倍,就像是兩根烤焦的香腸,朝外隆起,根本無法起到保護陰戶口的作用。
而那小陰唇也差不多如此,腫脹得起來。
至於那蜜穴口,更是有些慘烈。
季蓉蓉已經幾十年沒有嘗過葷腥了,所以哪怕已經生過了一個孩子,她的下體依然緊窄。
可是現在,原本兩根手指插進去都嫌緊的陰戶口,卻出現了一個能夠容納數指進出的黑洞!
那黑洞短時間也無法自我愈合,只能等待時間。
而從那肉屄黑洞朝里面看去,甚至可以看到里面不斷蠕動的粉嫩屄肉和一股股腥臭粘稠的白濁。
當然了,季蓉蓉的陰阜和蜜穴口自然少不了大量已經凝固的精斑,在紅腫的大小陰唇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淫靡色情。
而到了這時,季蓉蓉才察覺到了她不光是腰疼,那下體仿佛撕裂般的劇痛和一股隱隱傳來的滯脹感,更是讓她疼得兩眼垂淚,幾乎發出呻吟。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我難道被人強奸了!”季蓉蓉並不是雛兒,她雖說已經接近二十年沒有性經驗了,可畢竟不是那些懷孕都不知道的女中學生。
她立刻慌張的聯想到自己可能是被強奸了,只是“紅杏出牆”的殘留藥效讓她還沒有徹底清醒,以至於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邊,還躺著一位同樣赤身裸體的健壯青年!
而直到季蓉蓉慌張中揮手碰到了對方的大腿,她才發現身旁居然還躺著一名赤身裸體的健壯青年。
那青年約莫二十上下,面容俊俏陽光,五官端正秀氣,眉宇間又帶著一抹難以明說的邪魅之意。
他的肌膚並不像那些嬌生慣養的小孩子那麼雪白,而是帶著讓白種人極為艷羨的古銅色,那一塊塊棱角分明的肌肉更是會讓無數少女歡呼。
而在那同樣滿是精斑,汙漬累累的下半身,則是搭著一根粗長猙獰的肉棒。
哪怕處於睡眠狀態,那青年的肉棒依然堪比普通成年人勃起時的狀態,那十五六厘米的長度,如同嬰兒手臂般的粗細,不斷隨著呼吸而蠕動,仿佛蚯蚓般覆蓋整個棒身的青筋,都顯示著那青年陽具的可怕。
更不要說末端那兩個沉甸甸的暗紅色睾丸,以及那完全剝離包皮,泛著紫紅色光澤,馬眼處還滴著殘精的碩大龜頭!
饒是已經生過孩子的中年美婦季蓉蓉,看到那根肉棒,也是有些心驚。
畢竟她的丈夫王富貴吃了藥之後,也不過這種水平,而那青年還沒有勃起就可以這樣了,要是真的勃起了,那豈不是……
可是等到季蓉蓉看清那人的長相時,她卻面色大變,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麼會是他!”季蓉蓉面色扭曲,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其實確實受到了巨大的打擊),那個躺在自己身邊,極有可能在昨晚侵犯了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兒子的好朋友和兄弟的程庭樹!
那個一直被自己視為干兒子的青年!
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止不住的流下,季蓉蓉強忍著悲痛,用豐腴的玉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為什麼,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是小樹昨晚強奸了我?我待他明明那麼好!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季蓉蓉和所有被侵犯的女性一樣,事發之後有憤怒,有慌張,有無助,有恐懼,她像是一只受驚的貓咪般,蜷縮在棉被的角落里,試圖讓自己能夠感受到一點安全。
下體的疼痛和羞惱無助的心理,讓季蓉蓉銀牙緊咬,她想舉起玉手,狠狠扇眼前這個奪走自己貞潔的青年幾個耳光。
可是多年交往的親情讓這個溫和善良的中年美婦又有些下不去手,看著那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年歲的青澀面容,季蓉蓉咬著嘴唇,淚水如同斷裂的珍珠串,不斷從的眼角滑落,她遲疑了半天,還是舉起了手掌。
就在她的玉手即將和程庭樹的臉頰來個親密接觸時,還在沉睡中的後者忽然身軀一顫,然後從嘴里發出了一陣焦急的呼喊:“季姨,你別怕,有我在這里,那個胖子傷不到你!”
季蓉蓉頓時愣在了原地,她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這種話語,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
這時記憶如同漲潮的海水般涌入了她的大腦之中,她隱約記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她被經理強行要求穿的極為妖艷,去跟那個矮胖油膩男陪酒。
結果那個猥瑣的矮胖油膩男對自己動手動腳,她憤怒的想要離開。
結果自己被要求喝下一杯高度雞尾酒,季蓉蓉為了脫身,被迫喝了那杯顏色怪異的酒,結果喝了之後,頭腦模模糊糊的,直到程庭樹的出現,他似乎幾招便打飛了想要非禮自己的那個混蛋矮胖油膩男,然後抱著自己離開了酒店,然後……
接下來的事情,季蓉蓉就有些記不清了,她只是隱約的勉強回憶起,似乎程庭樹帶著自己來到了這家賓館。
她最後的印象是自己撲向了程庭樹。
等等……
“為什麼是我自己撲過去的!”季蓉蓉原本就不是什麼擅長思謀之人,她努力想著其中的關聯,只能得出昨晚自己被那個混蛋下了藥,結果被程庭樹救了,而那個老色鬼下的是春藥,程庭樹在救自己的時候發現自己發情了,然後不得不把自己帶到這個賓館,結果春藥還是發作了,自己撲倒了對方……
季蓉蓉這時候才想起來,似乎是自己撲倒了程庭樹,而不是他強奸了自己。
可是昨晚……季蓉蓉看著那雙人床上慘烈的模樣,便知道昨晚的性愛戰況有多麼慘烈了。
看到這里時,季蓉蓉也有些臉頰緋紅,她很難想象自己昨晚會放蕩成什麼模樣,才會把雙人床折騰成這副模樣。
而程庭樹則是一臉的疲倦,躺在那里鼾鼾沉睡著。
季蓉蓉注意到程庭樹身上也有不少殷紅的抓痕和口水的唇印,顯然那是自己給對方留下的。
她頓時有些羞紅了臉,畢竟在她朴素的價值觀看來,似乎是中了春藥的自己,恬不知恥的強奸了前來救自己的兒子基友程庭樹。
以她的想法,自己常年得不到性愛的滋潤,所以在和年輕氣盛的壯小伙交媾時,肯定把對方給榨干了,所以才會導致這種情況出現,害得人家癱軟在床。
而現在該怎麼辦呢?
這個問題是季蓉蓉必須要面對的,她昨晚和自己兒子的基友交媾了一夜,甚至可能不止一回!
這種事情傳出去,她哪里還有臉活在世上,畢竟對方和自己兒子一樣大,甚至平時還阿姨阿姨的喊著,結果自己這個阿姨反而和對方滾到了床上去,這讓她該如何自處?
作為一個並非有急智的農村中年美婦,季蓉蓉唯一想到的應對方法便是逃避!
她想要趁著程庭樹還沒有蘇醒,偷偷的逃離賓館,然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而在她看來,程庭樹也不是那種會亂嚼舌根的壞孩子。
或許對方以為是他自己出去玩,然後隨便找了家賓館休息了……
盡管這個理由連季蓉蓉自己都沒辦法信服,可她還是願意當鴕鳥,她本能的想要逃避昨晚和一個比自己小近二十歲,能做自己兒子的青年交媾了大半夜的荒唐淫亂事實!
於是逃避這個想法一旦形成,便深深的烙印在了季蓉蓉的腦海里,她強忍著腰肢和下體的酸痛,拿著凌亂的丟到地面的緊身包臀裙。
好在那包臀裙並沒有被淫水或者精液汙染,否則的話,季蓉蓉就只能拿著程庭樹的衣服離開了。
只是現在兩腿上的油光棕色褲襪已經殘破不堪了,到處都是拉絲和破洞,這樣反而帶有更強的誘惑性,那股風塵氣息比起漁網襪有過之而無不及。
季蓉蓉有些猶豫,那油光棕色褲襪可是她花了大代價才買的品牌貨,這讓她極為不舍。
可是看到那渾身赤裸,下體濕糊的程庭樹,她還是咬了咬牙,忍著酸痛將腿上的那殘破的油光棕色褲襪給費力的脫下來。
不知道是因為過於殘破,還是季蓉蓉渾身香汗淋漓的緣故,那原本穿起來還頗為費時費力的油光棕色褲襪,此時脫下來卻相對簡單。
花了大概一分鍾的時間,季蓉蓉終於把那條已經拉絲殘破的油光棕色褲襪給脫了下來,她遲疑了片刻,並沒有將其帶走,而是丟到了廁所里的垃圾桶里。
然後便扶著牆,打開房門,緩緩的離開了這間客房。
或許這間賓館地處偏僻,又不是什麼節假日的緣故,所以走廊上沒有任何的旅客。
即使到了前台時,那個猥瑣的中年男子也沒有阻止季蓉蓉離開,只是看著她那豐腴的身影,他摸著自己的老鼠須,感嘆道:“真是塊好羊肉啊,嘖嘖嘖……”
等到離開賓館大門時,強烈的陽光照射得季蓉蓉有些睜不開眼,她手搭涼棚,然後拿出了手機,卻發現上面有好幾個兒子的來電。
她頓時有些緊張起來,連忙把電話撥回去,她擔心自己昨晚沒接電話,會讓兒子急得報警,所以緊張得不得了。
事實上還真是如此,若不是昨晚半路遇到了凌薇兒,恐怕王圍乾真的會打電話報警,甚至還會動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到那時恐怕事情就不好收手了。
“快接啊,快接啊……”季蓉蓉看著那“正在振鈴”的提示,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著,她的手心已經沁出了香汗。
結果不到三秒,電話就被接通了,兒子王圍乾焦急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媽,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急死我了知不知道?”
季蓉蓉聽著兒子那焦急到帶著一絲隱藏哭腔的聲音,頓時心里一暖,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濃濃的愧疚之意。
兒子那麼體貼自己,關心自己,結果自己卻因為下藥和他的好朋友在賓館翻雲覆雨了一夜,甚至都沒有回個電話給兒子。
可是現在她卻不得不阻止謊言,擠出一絲笑容道:“唉,昨晚……昨晚我們公司聚餐……我和一個要好的同事……嗯,喝多了……所以就睡在人家那里了……”
好說歹說之下,季蓉蓉終於讓王圍乾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她剛剛邁開那豐腴的大腿走向台階,卻覺得腰間一陣劇痛,面色不由得一紅,昨晚她究竟是如何瘋狂的?
季蓉蓉自己都有些不敢去想了,她連忙扶著腰,強忍著腰間和下體的酸痛,走向了公交站台。
最為尷尬的是,盡管在賓館里已經擦拭摳挖了很多遍,可是下體子宮頻頻不正常的宮縮,以及一些射在了深處的精液,卻在滴落到她的內褲上面,讓她覺得下體一陣清涼。
而在她家租借的城中村里,王圍乾收起了手機,媽媽明顯是撒謊了,她昨晚究竟去了哪里?
季蓉蓉不肯說,他作為一個孝順兒子,自然也不願意去刨根問底,可是王圍乾總覺得有些不安,明明媽媽和凌薇兒說的一樣安全,並沒有出事,那麼他心里為什麼總有股不安和失去了什麼珍貴之物的心悸呢?
還有就是自己的好兄弟程庭樹昨晚似乎也是一夜未歸,他又去了哪里?
當然王圍乾是怎麼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的美母季蓉蓉會和自己最信任、憧憬的基友程庭樹滾到床上性交的。
他還以為後者是遇到了夜王的什麼麻煩……
而視角再回到賓館的那個房間里,在確認季蓉蓉不會回來後,躺在床上裝睡的程庭樹忽然睜開雙眼,發出一聲嘆息。
面對著昨晚和自己基友美母上床酣戰的情況,他也沒辦法善後,只能和對方一樣采取鴕鳥戰術。
程庭樹只能賭季蓉蓉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不然的話,一切都會變得非常麻煩。
到時候恐怕他和王圍乾的好朋友關系,也得一刀兩斷了,甚至搞不好會鬧上派出所去。
現在看來,他似乎賭對了!
程庭樹從滿是穢物的雙人床上面坐起,誰料稍微用力,腰部便傳來了一陣劇痛。
他面色一變,眼里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自從出師以來,他和不少的女人都發生過了關系,可是現在居然被對方給榨干到腰酸背痛。
“還是功夫不到家啊!”程庭樹捶著自己的腰肢,咬牙說道。
他自然不會知道像季蓉蓉這種屄厚穴深的炮架,往往最能給男人榨精,正所謂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季蓉蓉不是二八佳人,卻是虎狼之年的怨婦,又積累了大量的情欲,程庭樹想要貪嘴自然是被榨得腰肢酸軟疼痛,能夠下地還是依靠他強悍的身體素質,否則早就趴床上干喘息了。
“等等……我記得季姨的絲襪……”程庭樹忽然想到季蓉蓉之前把大腿上絲襪給脫下來,丟到了廁所的垃圾桶里。
他心道也得給這次和季姨的瘋狂性愛留個紀念,於是便穿好衣服,扶著腰朝著廁所而去。
好在廁所的垃圾桶沒有什麼穢物,只有那條出現明顯汗漬的殘破油光棕色連褲襪。
程庭樹連忙拿起來,放到鼻下,一股帶著汗水和季蓉蓉體香的混合氣味,頓時涌入了他的鼻腔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特質的緣故,季蓉蓉的汗水並沒有常人那種酸臭味,反而帶著一絲很淡的香氣。
程庭樹小心翼翼的把那套原味絲襪團起來,塞到了褲兜里,然後打開房門,拿著房卡去前台退房。
當猥瑣的賓館老板看到程庭樹出現時,頓時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然後一語雙關道:“昨晚睡得不錯啊!”
程庭樹沒有心情跟他扯淡,丟出房卡,然後說道:“我要退房!”
而賓館老板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搓著手說道:“您的押金可以退給您,不過我得扣你一百元的被褥折舊費,還請您見諒!”
程庭樹頓時面色一紅,他也沒有在這方面糾纏多久,他當然知道對方的意思,畢竟昨晚和季蓉蓉的酣戰恐怕大半個賓館都能聽到。
想來這老板早就預料到這點了,他拿著賓館老板退的押金,扶著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這家賓館。
當他適應了外面的陽光後,正好有輛出租車即將駛過賓館前面,程庭樹連忙揮舞著手臂,攔下了那輛車。
說來也巧,這輛出租車正是昨晚送他和季蓉蓉來這里的那輛,值夜班的司機正打算回去睡覺,看到程庭樹伸手攔車,卻敵不過賺錢的欲望。
而當他見到程庭樹進到後座時,也是有些蒙了。
看到程庭樹扶著腰,齜牙咧嘴的猙獰模樣,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心道:“我去,現在的富婆這麼瘋狂的嘛,一個壯小伙給折騰成這模樣了!算了,我還是安心開我的出租吧!哪有什麼一夜暴富喲!”
“師傅,去楚天公寓樓!”程庭樹幾乎是從牙縫里報出了地址,然後扶著腰,癱坐在那里。
司機有些膽顫心驚的睨了眼後視鏡,然後一打方向盤,踩著油門掉頭往楚天公寓樓而去。
“呵呵……朋友,那位跟你一起的女士呢?”司機把著方向盤,眼睛時不時看著後視鏡,然後試探性的問道。
程庭樹也沒在意,回道:“她啊……我還沒睡醒的時候就走了……”
司機舔了舔嘴唇,然後繼續問道:“你這腰是……”
程庭樹隨口答道:“肌肉拉傷。”
“哦哦,那是該得注意啊……”司機看到前面正值早高峰堵車,干脆緩緩減速,然後說道:“你雖說累,可是來錢快啊,不像我……”
“叮!支付寶到賬五萬元……”這時程庭樹的手機支付寶忽然傳來了提示音,倒是嚇了兩人一跳。
程庭樹連忙打開手機,卻見屏幕上彈出了干媽的微信消息。
“小樹,你的那些化妝品效果真的是非常不錯,第一批使用的客戶都說好!這五萬塊算是給你的分成!要是還有的話,那就繼續給干媽送來啊!很多客戶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繼續用這種化妝品呢!”
程庭樹微微一笑,喃喃道:“還是干媽做事利落,錢這麼快就到賬了。”
司機聽到這話,頓時眉毛一挑,剛才支付寶到賬的聲音他聽得清清楚楚的,他萬萬沒想到那個小白臉陪富婆一晚,對方居然直接給他打了五萬塊!
一股名為嫉妒的情緒涌上了他的心頭……
不過很快車流便開始動了起來,司機還是將心思放在了開車上面,他很快就忘了這事。
直到楚天公寓樓附近的街道停車區域,他才聽到自己的手機提示,支付寶到賬了一筆車費。
“唉,還是老老實實開出租賺錢吧!我可沒有那個小白臉的身體素質喲!”司機打著方向盤,苦笑著朝著自己家而去。
而程庭樹看著那不遠處再熟悉不過的楚天公寓樓,剛准備進門,卻在大門前的另一條街的轉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盛依依,她去超市的?”程庭樹看著拎著塑料袋的那道熟悉的身影,忽然認出了那是昨天給自己提示的盛依依。
而盛依依也看到了程庭樹,她猶豫了一下,將塑料袋不動聲色的挪到了身後,然後款款迎了過來。
“昨晚過得好麼?”盛依依微笑著問道。
程庭樹舔了舔嘴唇,眼神有些躲閃,“嗯,還不錯。你是去超市了?”
“嗯……”盛依依也是含糊其辭,然後試圖轉移話題,“是啊,去買了一些東西,走吧,范阿姨昨晚還來我這里查崗的,估計現在氣得不行。”
“呵呵呵……”程庭樹只得苦笑,他剛才查看手機時,就發現自己的老媽給自己打了十來個電話,估計現在已經氣瘋了。
他剛打算組織下措辭,忽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味。
那是一些中藥材的氣息。
“你買的是藥?等等……你的臉色為什麼如此蒼白?”程庭樹這才發現盛依依有些面無血色,原本紅潤的唇瓣都有些灰白,連忙問道。
“沒什麼,最近有些睡眠不足罷了,你別多想。”盛依依試圖淡化對方的擔憂,連忙裝出沒啥問題的模樣。
程庭樹早就不是吳下阿蒙了,他一眼便看出了對方那明顯不是睡眠不足,而是靈源受損,傷到了根本!
他奪過盛依依的塑料袋,打開一看,里面都是一些補氣回血的藥材。
程庭樹頓時眉頭一皺,聯想到昨晚她忽然的提示,便已經隱約猜到了盛依依最終還是成為了一名命數師。
“沒事的,因為是救人,所以天道懲罰是最輕的……”盛依依是何等聰明伶俐之人,她最擅長察言觀色,看到程庭樹面色數變,便知道自己的情郎已經猜到自己成為命數師的事情了。
不過這件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的,她只能把事情往輕了說。
程庭樹當然知道天道懲罰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曾經聽過瘸腿乞丐說過,天道懲罰里最輕的一種便是古代五刑里的“笞刑”,也就是用竹片抽打犯人的身體。
可是由天道實行的笞刑,其能力有多大?
程庭樹也不知道,但從盛依依滿臉蒼白的情況來看,恐怕……
他在心里嘆息一聲,連忙打開久違的系統,一連串的提示音瞬間淹沒了他的大腦。
不過程庭樹沒有工夫去看那些消息,他立刻打開系統商城,然後兌換了一枚“益陰恒陽丹”。
益陰恒陽丹是一種珍貴的恢復類丹藥,專門用來讓術士快速恢復損耗的元氣,修補受損的根基。
這種丹藥在商城里一枚就需要耗費8000情欲點和B級情欲令一枚,而程庭樹為了盛依依,眉頭都沒有眨一下,便直接兌換了一枚,然後塞到了對方的手上。
盛依依只覺得手心一涼,一枚渾圓飽滿的紫色丹藥便出現在她的視线中了,她頓時覺得一股香氣直接涌入了鼻腔之中。
僅僅是聞了一口,盛依依立刻覺得原本有些沉悶滯澀的胸腔頓時舒緩了不少,她便知道那枚丹藥絕非尋常之物。
“吃吧,多虧了,我才救下了季姨。”程庭樹有些心虛的把視线瞥向了其他方向,然後緊張的說道,就像是偷情之後遇到了查崗的妻子。
盛依依心里一暖,手腕一翻,便將那枚紫色丹藥吞下,那益陰恒陽丹入口即化,化為一股清爽的冷流涌入了她的體內。
盛依依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只覺得五髒六腑都在瞬間被凍結了,緊接著便扶著牆壁,噴出了一口腥臭的汙血。
隨著那口汙血的噴出,她體內的煩躁劇痛之感頓時消散無蹤,而原本火辣辣的髒器和血管處,也是涌出了一股暖意,那股暖意很快便流轉到盛依依的體內各處,她頓時發出了一聲舒暢的呻吟。
“沒想到這丹藥居然如此厲害,我的內傷居然好了七七八八了。你是從哪里得來的這麼高級的丹藥?”盛依依問道。
程庭樹猶豫了片刻,他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從系統里拿到的,他只能含糊其辭,不願意正面回答。
而盛依依從來都不是讓情郎拂面子的女人,她也就不再繼續追問。
兩人結伴回歸公寓,只不過在十一樓時,程庭樹只能離開電梯,順便招呼盛依依中午來他家吃飯。
可是等到電梯大門關閉時,程庭樹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卻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他知道自己的母親很疼自己,可范清妍也不是無限制的溺愛孩子,以前她就曾經提出過門禁的事情,但凡程庭樹不遵守規矩,回家之後必然是一頓訓斥。
程庭樹知道這回徹夜不歸,又沒有接老媽的電話,肯定讓范清妍氣得夠嗆,他已經能夠想象到老媽氣急敗壞的模樣了。
程庭樹想到這里,再次咽了口唾沫,他拿出了兜里的鑰匙,然後插進了門鎖里,輕輕的轉動起來。
誰料他在外面轉動鑰匙,門把手卻自己轉動了起來,程庭樹還沒反應過來時,大門就被人猛地大開,緊接著一陣破風聲頓時從門後襲來。
“敵襲!”程庭樹頓時瞳孔一縮,反手一拳劈向了對方。
而來人的鞭腿頓時被他的劈掛掌給震開,不過對方使用的是連環腿,一擊不中,另一記鞭腿已經隨之而來了。
程庭樹這時已經看清來人正是自己的大姐程庭芝,便知道她肯定又是腦子犯渾,想拿自己出氣了。
不過程庭樹也想知道和季蓉蓉交媾過後的自己,實力變得有多強了。
於是他既沒有示弱,也沒有退縮,反而化掌為爪,十指如鈎的朝著大姐的身體抓去。
程庭芝也沒有想到素來畏懼自己的弟弟,居然會主動的攻了過來,當即也有些意外,不過她本就是暴力大姐頭的存在,現在程庭樹既然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程庭樹的龍爪手居然在手指附近爆發出了一股呲呲作響的無形氣流,看得程庭芝瞳孔一縮,不由得低喝一聲道:“真氣外放,你成先天高手了?”
不過也她也僅僅是有些震驚罷了,畢竟程庭芝很久之前就已經是功臻先天的高手了,現在看到弟弟也進入到先天境界,雖說有些驚訝,可也僅限於此罷了。
她原本有所顧忌,怕傷害到弟弟,所以一直沒有外放真氣。
現在既然程庭樹也能真氣外放,那就沒有留手的必要了,她低吼一聲,修長圓潤的美腿周圍頓時縈繞著一股無形的真氣,直接把她的警褲吹得獵獵作響。
程庭樹面色一變,他能夠感受到自己那微弱外放的真氣,根本不是自己姐姐的對手。
哪怕只是正面對著程庭芝,他都有種呼吸受到影響的跡象,這要是打起來,他豈不是要被暴揍一頓?
就在程庭芝即將踢出一記鞭腿時,一個帶著慍怒的成熟女聲忽然自程家住宅里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