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公寓樓的五樓,就在程庭樹被豐腴美艷,穿著情趣婚紗的房東萬玉貞推倒時,在他們隔壁的一間套房里,一身杏黃道袍的盛依依,正拈香掐訣,准備動用鬼眼錢進行占卜。
自從決心為了程庭樹踏入術道,拜瘸腿乞丐為師後,盛依依就一直苦修著術法,當然主要是家傳的鬼眼錢一脈。
其實盛依依的天賦還是不錯的,僅僅一個月不到,便已經初步摸清了鬼眼錢的使用套路,並嘗試用這種秘法來尋找遺失物品,顯然效果頗佳,但是盛依依並不敢確認其真正的效果,畢竟命數一脈可不是找東西這麼簡單,一旦涉及天道,恐怕天道之罰就會直接降臨。
在學會了鬼眼錢秘法之後,盛依依便察覺到程庭樹的奇特命數,殺伐無算,桃花不斷。
但是命中又潛伏著致命的危機,以她目前的道行,無法察覺出程庭樹的第三次大劫究竟以何形式出現。
她也嘗試過去推算,可是剛剛動了這個念頭,天空立刻響起一個炸雷,把盛依依剛剛集中的精力給驚擾了,她知道那是天道在示警!
不允許她推算程庭樹的命劫。
盛依依便隱約猜到了,程庭樹的這個命劫恐怕涉及到了無數人的生死存亡,實際上他的生死已經超出了尋常意義上的個人存在,很有可能會波及到術道和俗世無數人的興起沒落,生存死亡。
自從五岩山事件後,盛依依便一直刻苦修煉,她不想要在日後僅僅在程庭樹的心目里,只是個需要保護的傀儡,她要做程庭樹的戰友!
實際上盛依依在意識到情郎命環無數桃花,便知道程庭樹不可能只取她一瓢水飲,她不像周玉潔是後者的青梅竹馬,沒有那麼強烈的羈絆,所以她就必須變強,成為程庭樹可靠的戰友,為他踏足術道平添助力!
在最近幾天,盛依依只覺得一種難以用語言表述的感覺頻繁涌上心頭,或許這就是瘸腿乞丐所說的心血來潮吧?
盛依依略微推演一番,便意識到了自己的情郎已經陷入了一個局之中。
這個局表面上是夜王和程庭樹的斗爭,可實際上遠遠超出了明處的格局。
對於盛依依來說,她必須要為情郎效力,現在敵人在暗,那麼就必須要用命數推演出來,至少要知道敵人所在,否則以程庭樹那種骨子里極為固執的性格,恐怕會吃大虧!
所以盛依依穿起了瘸腿乞丐最後一面時送給她的杏黃道袍,又戴上了程庭樹送的她粉色納戒,也就是天薔納戒!
命數師窺探天道,必然會引來天道之罰,尤其是涉及到因果越多,層次越高,引來的天罰越嚴重。
從瘸腿乞丐的口中,盛依依了解到,當年有一位超品命數師,在六個頂級防御法陣和四名混元高手的護持下,推算一項未來之事,結果引來成畝的雷雲,直接降下九九八十一道劫雷,將那名命數師和混元高手都劈成了飛灰,連帶著六道頂尖法陣保護的地下暗堡也徹底湮沒!
所以為了防止盛依依死於天道之罰,瘸腿乞丐給她留了這件杏黃道袍。
這件道袍樣式古朴,和現代流水线上量產貨完全不同。
在常人看來不過是個半舊不新的普通道袍,可是在盛依依眼里,這卻是品階頗高的護體法衣。
那件杏黃道袍摸上去觸感極佳,非棉非綢,非錦非緞,柔軟之中又不失堅韌,而且水滴落在上,並不會吸收,而是像落在塑料上般滑落。
盛依依曾經無意中將道袍的袖子落到廚房的灶台,結果燃燒極旺的火焰居然連道袍的邊都沒能燒卷。
她干脆拿出廚刀,在道袍上狠狠地切割劈斬,可是卻連道白印都沒能留下。
瘸腿乞丐並沒有告訴盛依依,那件道袍的來歷,只有衣領內側有著“艮為道緣”四個繡金小字,或許可以揭露它的身份。
盛依依拈香掐訣,然後把三柱线香插入小法壇的香爐之中。
其實術士斬妖除魔,很少會去搭法壇,因為等你搭好法壇,說不定邪祟已經把人殺光了,對方根本不可能跟回合制游戲那樣,等待你的出招。
而術士即使搭法壇,也不多是為了讓雇主看到撐成果,給人一種心理安慰罷了。
可是盛依依畢竟不是超品命數師,不能隨手占卜,她必須要誠心靜氣,拈香掐訣,使得精神極度的集中,才能進行鬼眼錢占卜。
如今一切已經准備就緒了,盛依依忽然一拍法壇,三枚金色的鬼眼錢頓時旋轉著跳到半空,她袍袖一揮,一柄泛著血色的木劍便出現在了她的手頭,那三枚鬼眼錢極為詭異地豎立在木劍劍身之上,不斷旋轉著,一絲絲奇特的感覺順著鬼眼錢朝著四面八方涌去,這種感覺唯有命數師才能察覺到。
盛依依知道那是鬼眼錢即將窺探天道,從而產生了提示,很快那三枚飛速旋轉的鬼眼錢逐漸速度變緩,她立刻緊張起來,這是她第一次用鬼眼錢秘術來窺探天機,所以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時第一枚鬼眼錢忽然滾動起來,來到盛依依的雙眼之間。
鬼眼錢閃動間,一副仿佛電影般的畫面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畫面的背景似乎是一座雄偉的荒山,地勢頗為險惡,盛依依微微蹙額,按照瘸腿乞丐的說法,三枚鬼眼錢所反應出的畫面,分別代表所推演之事的過去、現在、未來三個節點的重要线索所在!
第一枚鬼眼錢應該是過去時間段里,涉及到此次夜王破局的關鍵线索,可是這座荒山是什麼鬼?
就在盛依依狐疑時,那畫面開始移動起來,類似鏡頭的存在忽然對准了一塊殘破的石碑,上面寫著“鎖狼嶺”三個血紅的大字,雖說石碑極為殘破,可是那三個大字的朱漆卻仿佛鮮血般,在雜草的遮掩下依然猙獰。
“鎖狼嶺?這是什麼地方?”盛依依更加疑惑了。
此時畫面繼續移動,遠遠的一行人抬著一具楠木棺材朝著鏡頭所在而來,為首的卻是一個古代文士模樣的中年男子和一個紋龍畫虎的壯漢。
兩人走走談談,那個中年文士似乎還拿著羅盤,似乎在推算著什麼。
雖說畫面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影響,變得極為模糊,可是盛依依卻依然看到那人手中的羅盤,竟是傳說中的地靈盤,也就是程庭樹在五岩山里得到的那個法器。
那個中年文士居然也是個命數師,還是地靈一脈的!
就在盛依依驚疑之時,那畫面里的中年文士忽然指了指山峰某處,那壯漢似乎有些反對,不住地搖頭。
中年文士卻一直堅持,並且不斷比劃著各種手勢,最終那紋身漢子同意了他的意見,讓抬著棺材的人繼續朝著深山而去。
畫面最終定格在他們遠去的背影處,只是盛依依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壯漢的腳踝處不經意間露出了一頭猙獰的黑狼紋身。
此時鬼眼錢忽然自血木劍上墜下,“叮”的一聲落到了地上,那畫面也倏然消失不見。
盛依依連忙穩住心神,操控著秘法,讓第二枚代表著現在的鬼眼錢滾到自己面前。
又是一幅畫面出現在了盛依依的眼前。
縷縷香煙升起,這里似乎是一處祭壇,又似乎是一座祠堂,可仔細看去仿佛又像是沒有修建完畢的神廟。
那建築朱牆金瓦,卻連圍牆和旗杆都沒有,光禿禿的一座主體建築,搞得四不像。
朱紅的大門緊緊閉合,上面布滿了黃銅所制的圓釘,如果只看這大門,還以為是哪個豪門大宅。
在朱門神廟前,陳列著一座黑色的香案,上面擺放著些許祭品和上等线香,縷縷香煙自銅爐里緩緩升起。
香案前兩道身影肅然而立,一名依然是中年文士打扮,就是不知道和第一個畫面里的那人是不是同一人。
而另一名則是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光看那股氣勢,就能看出他是一位匪氣十足的黑道梟雄!
那一身名牌西裝的黑道梟雄正雙手拈香,似乎在祭拜什麼,而那名中年文士則是在旁邊主持著儀式。
盛依依雖說和瘸腿乞丐惡補過很多術道知識,可是依然沒有看出那中年文士在主持什麼儀式。
而畫面很快變得模糊,就在盛依依有些疑惑時,鏡頭又顯示出了神廟的部分內部,盛依依只能隱約看到正殿有兩座神像,而且正位神像前似乎還有一具棺材斜倚著。
就在盛依依想要多看幾眼時,畫面忽然劇烈抖動起來,仿佛是以前電視信號被干擾之後的情況。
很快第二枚鬼眼錢也從血木劍上墜落在下,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關鍵就在第三枚鬼眼錢了!”盛依依深吸一口氣,掐訣繼續催動秘法,來窺探天道。
第三枚鬼眼錢頓時滾到了她的兩眼之間,只是不知為何,那本該出現的畫面卻遲遲沒有顯現,以至於盛依依都以為自己是不是念錯法咒。
片刻之後,那鬼眼錢終於逐漸映出了一抹模糊的畫面。
那個畫面頗為模糊,有種上個世界黑白電視機信號不好時,出現大量雪花點的情況,可是盛依依卻不認為鬼眼錢窺探的天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過了片刻,模糊的畫質依然沒有得到改善,可是那畫面終於有了變化。
盛依依微微蹙額,她發現鬼眼錢顯露出的畫面似乎有些像某個密室,里面密不透風,擺放著一排排金屬箱子。
每個金屬箱子都似乎編有號碼,其中畫面似乎停頓在了某個金屬箱子的標簽上,那里的數字含糊不清,以盛依依的眼力,也無法看清。
盛依依知道這第三枚涉及到未來的畫面,才是最為關鍵的破局线索,可是如此模糊的畫面,卻難以看清线索的真實情況。
於是盛依依把心一橫,繼續催動命數秘法,她的靈力瘋狂涌動,注入到鬼眼錢之中。
原本散發淡淡金光的鬼眼錢,仿佛是電壓供應正常的燈具,那展現出來的畫面也逐漸清晰起來。
只是不知為何,盛依依的內心忽然涌出一股不祥之感,她知道這是天道在警告自己不要繼續窺探。
按照瘸腿乞丐的說法,天道對於命數師的窺天行為,一般不會直接動手,而是會以這種擾亂命數師心神的方式告訴他,不要繼續窺天,畢竟命數師施法時,保持心神的寧靜是必要前提。
一旦出現一絲雜念,推算的結果便有可能出現極大的偏差。
可如果命數師繼續想要逆天而行,天道便會降下懲罰,根據命數師窺探之事涉及到的因果程度,來給予程度不同的懲罰。
如果推測的是國運這種級別,命數師很可能當場暴斃!
盛依依如今無視天道警告,默念清心咒,穩住心神,催動法咒,鬼眼錢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而展現出來的畫面也越來越清楚,就在那個房間和金屬箱子的號牌數字即將清晰可見時,平地里忽然傳來了一聲呼嘯,就仿佛是有人手持一根木棍,朝著盛依依的臀部揮來!
“廷杖!”盛依依立刻聯想到了這一種刑罰,廷杖最初出現在東漢明帝時,是一種懲罰官吏的刑罰。
然而其興盛於明代,武宗朝之前,廷杖多以羞辱朝臣為主要目的,可自大太監劉瑾當權後,廷杖便開始大規模打死人。
有明一代,死於廷杖的大臣多不勝數。
廷杖一般是由栗木制成,擊人的一端削成槌狀,且包有鐵皮,鐵皮上還有倒勾,一棒擊下去,行刑人再順勢一扯,尖利的倒勾就會把受刑人身上連皮帶肉撕下一大塊來。
而廷杖的施展也是頗有學問的,清朝散文家方苞寫過著名的《獄中雜記》,里面提到過行刑者若是不想你死,塞足了銀兩的話,哪怕表面上打你幾十廷杖,回到牢里,當晚你就可以下地。
若是沒有孝敬,可能被打得屁股稀爛,幾個月才能修養好。
若是行刑者跟你有仇,只需幾杖下去,便足以將犯人打死!
盛依依不敢賭老天爺以前拿過自己的孝敬,若是一廷杖下來,恐怕她即使有寶衣護體,也有可能被打成重傷,甚至可能落下殘疾!
可是為了能夠讓情郎破解夜王的局,盛依依卻依然沒有松開掐訣的手掌,而那道呼嘯的廷杖似乎也變得更快,從聲音聽來,似乎已經距離盛依依的後腰不足一箭之地了!
就在這時,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嘆息,緊接著鬼眼錢的畫面似乎蒙上了一層輕紗,片刻之後,即將徹底清晰的畫面倏然如幻境般碎裂。
第三枚鬼眼錢“叮”的一聲從血木劍上落下,被盛依依握在掌間,而那道呼嘯的破風聲卻也陡然停止在盛依依的腰後,那股勁風直接將她的衣衫吹得鼓起,頸後的發圈倏然斷裂,一頭長發如同黑色瀑布般灑落下來。
盛依依驚出了一身冷汗,她原本已經做出准備硬接下天道懲罰的狠心,沒想到最後一刻鬼眼錢的卦象被什麼東西屏蔽了,而根據術道的說法,命數師在看到最後關鍵性的卦象前撤掉秘法,天道的懲罰也會隨之撤銷。
可她明明沒有撤銷,那一聲嘆息又是誰發出的?
難道有高人替自己屏蔽了卦象,幫自己避免了天道之罰?
“可我認識的人除了樹哥哥,還有誰是術士?更何況命數師的數量更少!”盛依依喃喃道,她忽然想到了一個人,自己那個詐死的父親盛凌雲。
不過之前瘸腿乞丐曾經跟她說過,盛凌雲現在正在布一個很大的局,是不會來和自己有任何接觸的。
那麼那個幫助或者說干涉自己的人,究竟是誰呢?
想了半天,盛依依都沒有想通那人究竟是誰,可是第三枚鬼眼錢展現出的畫面,卻讓她有些深思。
那些密封的空間和一排排的金屬箱子,究竟是什麼地方,最重要的是,在畫面破碎之前,她勉強看清了金屬箱子四個數字的前面兩個分別為“8”和“6”。
就在這時,房間忽然傳來一聲輕響,盛依依悚然抬頭,她以為天道之罰還沒有結束,誰料卻是房間的某一處角落,忽然掉下了一塊牆皮。
“嗯,這是?”盛依依卻發現那塊牆皮後頭,露出了一抹金屬的光澤,她微微一愣,那里應該是一面影視牆,只是這間套房的主人似乎把電視和音響給搬走了,所以前方空空如也。
現在牆皮脫落,卻見牆皮後面居然是一處暗格,里面放置著一台台式機。
“把電腦藏在暗格里,萬姐的丈夫興趣有些奇怪啊?”盛依依看著那台隱藏在暗格里的電腦,面色有些古怪。
這戶套房按照房東萬玉貞所說,是當初和她冷戰分居時的丈夫朱萬里所住的地方,而且這間房和萬玉貞的臥室似乎只有一牆之隔。
雖說亂動別人的東西很不好,但是命數師的直覺讓盛依依還是下意識地打開了電腦的開啟鍵。
伴隨著一陣紅色燈光的閃爍,顯示器上浮現出了熟悉的微軟系統的界面,這個電腦里的軟件並不多,除去系統本身自帶的之外,就只有一個播放器軟件,但是她從來沒有看過那種。
盛依依嘗試點擊打開那個播放器軟件,結果居然直接打開了,里面出現了一個界面,然後她拿起插在電腦上的耳機,似乎想要看看那個播放器里究竟藏著什麼。
誰知道播放器一打開,耳機里頓時涌來了一陣女人的嬌吟聲。
“啊!啊……小樹弟弟,你插得姐姐好爽啊!再用力一點,又頂到姐姐的花心了!你這個小壞蛋,真的要把姐姐操死麼?咯咯咯……姐姐穿著婚紗就讓你真的興奮?”
盛依依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去,那明顯就是房東萬玉貞的聲音,而她口中的小樹弟弟,除了自己的情郎程庭樹,還能是誰。
一想到自己的情郎現在在肏干著別的女人,盛依依心里頓時彌漫起一股醋味,不過她作為命數師,知道程庭樹命犯桃花,身邊注定女人無數,所以並沒有太過生氣。
而此時顯示屏上也浮現出了萬玉貞臥室里的場景,和盛依依所想的差不多,這似乎是個監控軟件。
看來這個朱萬里也不是省油的燈,和老婆異地分居之後,居然還在監控著老婆的一舉一動。
如果她知道,朱萬里還給萬玉貞下了符之後,恐怕更會吃驚到不行。
顯示屏里浮現出的是萬玉貞的臥室場景,這個監視器應該是位於某個牆角的隱秘角落,所以畫面也是俯視角度。
畫面之中,一名穿著潔白婚紗的美艷熟女,正高高地撅起自己被白色蕾絲開檔內褲包裹的蜜桃美臀,不斷地朝後迎合著那根插在自己蜜穴里抽插的粗長肉棒。
萬玉貞的臀瓣肥厚圓潤,以至於那白色蕾絲開檔內褲都被臀肉擠得勒在了里面的臀縫里,大片白皙的臀肉不斷地在程庭樹的抽插下,不斷顫抖晃動,發出白花花的淫浪。
盛依依看得都有些口干舌燥,面頰發紅,下意識地吞咽著口水。
她想要關掉這個淫靡的畫面,可是握住鼠標的手卻不停使喚,怎麼也不願意叉掉這個頁面。
監控畫面里萬玉貞哪里有平素端莊雍容,一頭修長的黑發凌亂地披散在她圓潤的肩頭,並隨著身後青年的抽插而不斷的晃動。
而她那對讓自己都有些羨慕的巨乳,也從緊身的蕾絲束腰里歡快地跳出,被程庭樹一手一個抓住手里。
只不過萬玉貞巨乳實在過於碩大,以至於程庭樹根本無法單手握住,他只能十指發力,將那柔軟的乳球不斷揉捏變形,看著那白皙的乳肉在指縫間溢出,以及乳球被捏成各種形狀,畫面里的程庭樹忍不住輕輕含住萬玉貞的耳垂,感受著身下嬌軀的顫抖,他的聲音也從耳機里傳出。
“萬姐,你的蜜穴還真的挺緊的!比起趙曉娟這種年輕白領,絲毫不遜色!這對奶子更是百玩不厭,我認識的人里面,除了我好基友的媽媽,就只有依依能和你比了!”
盛依依聽了這話,頓時面色緋紅,心里暗罵道:“這個混蛋,居然在和別的女人上床的時候,比較人家的奶子!哼!下次見面時,我一定咬斷他那條禍根!哼!”
而監控畫面里,萬玉貞則是扭過頭,主動獻上香吻,和程庭樹進行激烈的舌頭。
在那超清的界面,盛依依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程庭樹和萬玉貞兩條舌頭交纏時,嘴里流動的涎水銀絲。
同時耳機里也傳出了“吧唧吧唧”的接吻聲。
盛依依聽得面紅耳赤,她雖說曾經被迫學過諸多性技,可是至今還是處女身,內心的情感還是一片空白,如今看到自己的情郎在別的女人身上翻雲覆雨,說一點不高興都沒有,那是騙人的,可更多的卻是一個處女,在看到真人實戰時,表現出的好奇和求知。
而此時程庭樹和萬玉貞的肏干已經達到了極為激烈的程度,整個愛心狀的大床都被晃得發出“嘎吱嘎吱”的響動,情郎抓住萬玉貞的兩個粉嫩白皙的碩大乳球,然後挺腰收腹,如同暴風驟雨般用肉棒抽插著美熟女的蜜桃美臀,撞得後者肥厚的臀瓣不斷晃動,發出“啪啪啪”的悶響。
畫面里程庭樹忽然從萬玉貞的蜜穴里拔出自己的肉棒,帶出了大量的淫水和部分暗紅色的穴肉,任憑對方如何哀求,他都沒有繼續插進去。
就在盛依依覺得有些奇怪時,程庭樹忽然將萬玉貞攔腰抱住,自己則是依靠在床頭,盤腿坐下,他將美熟女抱住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以觀音坐蓮的體位將萬玉貞的蜜穴口對准了自己早就豎直如戟的肉棒。
伴隨著“撲哧”一聲悶響,程庭樹的肉棒幾乎整根插入了萬玉貞的蜜穴里,他感受著美熟女早就泥濘的蜜穴緊窄萬分地包裹著自己肉棒的巨大快感。
程庭樹深呼吸了一口氣,雙手握住萬玉貞豐腴的腰肢,開始大力的挺動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抽送起來。
萬玉貞那豐滿挺拔的巨乳上下晃動著,身下的大床“嘎吱嘎吱”的響著,被情郎再度侵犯的萬玉貞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聲甜膩誘人的低吟,她兩瓣肥美的陰唇隨著肉棒的抽插而翻進翻出,她的蜜穴愈來愈滑滑,之前的性交就讓她分泌出的大量淫水,此時隨著程庭樹的抽插,被攪弄得發出“噗嗤噗嗤”的悶響。
萬玉貞那圓潤挺翹的屁股開始伴隨著情郎的抽送,不斷地向下坐去,迎合著程庭樹的胯部而去。
在程庭樹的強悍撞擊下,萬玉貞豐滿的乳房像浪潮一樣在眼前涌動,在半空中蕩出了陣陣白花花的淫浪,那酒紅色乳頭如同新摘的櫻桃般細嫩,潮紅的俏臉上香汗淋漓,眉宇間的春意更是幾乎洋溢在外。
而看到這里,盛依依的纖纖玉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深入了自己的道袍下,輕輕地揉捏著自己的粉嫩陰蒂,以此來緩解那活春宮給自己帶來的蜜穴瘙癢和大量淫水溢出。
“啊……嗯嗯……樹哥哥,人家……人家也想要你的大肉棒肏干!嗯嗯……”原先對抗天道之罰,卻面不改色的盛依依,此時卻眉宇含春,面色潮紅,嬌喘不斷。
這時程庭樹的一句話,直接讓盛依依給震驚了。
“萬姐,今天我想要給你開宮!”
盛依依看向了顯示屏的畫面,卻見程庭樹攬住了萬玉貞的雪白脖頸,然後嬉笑道。
“開……開宮?”盛依依有些大腦轉不過彎兒來,可是畫面里的萬玉貞卻直接點頭答應了,看得她直接下巴要驚掉了。
“那我就卻之不恭啦!”程庭樹滿臉嬉笑地舉起萬玉貞的身體,直接抓住美熟女的圓潤肩頭,然後猛地朝下按去。
“啊!噢噢……噢噢……”萬玉貞只覺得那根粗長猙獰的肉棒再度破開自己的蜜穴口,然後直接推平了一路上的褶皺,緊接著重重地轟擊在了自己的嬌嫩花心之上,發出了“嘭”的一聲悶響。
如此重擊,讓萬玉貞都疼得發出一聲慘叫。
之前程庭樹雖說也經常撞擊自己的花心,可是用力非常有分寸,態度也很溫柔。
如今他卻一改之前的風格,開始猛烈地撞擊自己的花心。
程庭樹再度將萬玉貞的身體舉起,將自己那根粗長猙獰的肉棒,只留一個龜頭卡在蜜穴口,然後再猛地按下雙肩,讓萬玉貞的蜜穴可以迅速容納下自己的肉棒,同時程庭樹那碩大如鵝蛋的龜頭,也如同攻城的戰車般,轟擊在了美熟女的嬌嫩花心之上。
“嘭!嘭!嘭!”響成一片的肉棒撞擊花心的悶響,不斷傳入萬玉貞耳中,已經疼得滿臉是汗的她,忽然對著情郎的肩頭便是一口咬下。
程庭樹渾身一顫,看著肩頭逐漸滲出的鮮血,胯下和手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不斷地將萬玉貞舉起落下,然後龜頭猛烈撞擊著美熟女的嬌嫩花心。
其實在之前的幾次性交里,萬玉貞的花心已經逐漸變軟,出現了一絲裂縫。
可是花心又豈是那麼容易攻破的?
而如此強悍的攻勢,卻讓萬玉貞疼痛難忍,哪怕是身經百戰的妓女,想要開宮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不用說萬玉貞已經有十幾年沒有性生活的,蜜穴後半段更是緊窄如處女。
萬玉貞劇痛之下,只能咬著情郎的肩頭來釋放痛楚,轉移注意力。
至於程庭樹,這點痛苦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他無視美熟女對自己肩頭的啃咬,依然重復做著剛才的動作,他知道與其長痛,不如短痛。
而想要以尋常手法破宮,即使是萬玉貞,也得徐徐圖之,而現在自己最缺的便是時間,所以他才要借助對方自身的重量,來進行破宮!
果然在程庭樹一次又一次的托舉墜下的過程中,萬玉貞的花心逐漸酥軟,露出的縫隙也越來越大,只是還不足以讓他的碩大龜頭進入。
而萬玉貞一邊咬著情郎的肩頭,一邊還要挺動著臀瓣,迎合程庭樹的肏干。
兩行清淚從她眼里流出,順著臉頰流下,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之上。
不知過了多久,萬玉貞已經疼得麻木了,而程庭樹也是額前冷汗直冒,他的龜頭都撞得有些生疼了。
畢竟對於男人來說,龜頭也是極為敏感的地帶。
就在程庭樹都要放棄的時候,在某一次強壓美熟女,讓對方的身體被自己肉棒貫通時,他忽然覺得自己的龜頭仿佛捅破了某一個束縛,穿過了一個緊窄的肉環,進入了另一個極為緊窄滾燙的空間里!
“啊!開……開宮了。我被小樹弟弟開宮了……”萬玉貞兩眼翻白,面色潮紅如血,清亮的口水頓時自嘴角流溢而下,她原本甜膩的聲音,變成了如今只有似笑非笑的沙啞聲。
而她的身體浮現出一抹嫵媚的粉色光澤,四肢也在無意義的揮舞著。
程庭樹一邊要安撫住萬玉貞的異動,一邊還要咬牙承受著肉棒開宮之後帶來的海量快感。
所謂宮交比起普通性交,其快感多出數倍!
程庭樹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前端進入了一個滾燙狹窄的肉腔里,那里的溫度比起蜜穴還要高,他只覺得自己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美熟女嬌嫩的子宮壁,開拓著萬玉貞從未有其他男人踏足過的神秘領域。
程庭樹那長達二十厘米的肉棒這回終於真正的全根插入了萬玉貞的體內,如果後者低頭看去,就會發現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之上,已經多出了一根粗長的棍狀物凸起的印記!
那最前端的圓形凸起,最為顯眼!!
而萬玉貞此時已經無力在呼喊什麼了,雖說如此,可是她的下體蜜穴,卻在本能地擠壓排擠著程庭樹的粗長肉棒。
那蜜穴口死死地卡住了情郎的肉棒末端,而更為緊窄的子宮頸,更是如同肉環般,將程庭樹的肉棒前端隔斷。
一根肉棒卻能體會到幾種不同的快感,這讓程庭樹爽得幾乎直接一泄如注!
程庭樹到底不是當初的菜鳥了,他一邊深呼吸穩住精關,一邊將美熟女的雙臂環在自己的脖頸,讓她的白絲美腿環住自己的後腰,然後繼續挺腰收腹,朝上捅刺著萬玉貞的蜜穴,更加深入地宮交。
只是那子宮之中溫度很高,而且子宮壁極為濕滑嬌嫩,子宮的面積又有限,所以每次程庭樹撞擊萬玉貞的子宮,都會在她的小腹上裝出一個個極為明顯的凸起。
而被情郎開宮的萬玉貞已經陷入了半痴迷狀態,畢竟開宮這種事情,有的女人一輩子都遇不到,而這種極為刺激能帶來巨大快感的事情,對於萬玉貞來說,簡直是天方奇譚,可她偏偏遇到了,而且還是被一個比她小二十多歲的青給開宮了!
程庭樹在奮力抽插了三四十下之後,也覺得精關難守,肉棒逐漸膨脹起來,撐得萬玉貞又是一陣嬌呼,那花心和蜜穴口都被強行撐大了一圈。
而萬玉貞很快便渾身顫抖,環住情郎的玉臂,以及纏住程庭樹的白絲美腿都勒得更緊了!
程庭樹很快便感覺到美熟女蜜穴里的穴肉和褶皺都在朝內不斷壓縮,那是後者即將高潮的征兆。
果然片刻之後,一股冰涼濃稠的陰精頓時自子宮內噴射而出,這次的噴射極為凶猛,竟有將程庭樹的肉棒強行推出蜜穴的架勢!
程庭樹剛要穩住精關,誰料萬玉貞的身體本能地做出了反應,蜜穴口和花心陡然箍住了他的肉棒前後端,仿佛一只美人的手掌,狠狠地揉捏著他的命根。
這回他是再也忍不住了,當即猛地挺腰,將肉棒破開蜜穴口和花心的束縛,龜頭直接頂在了美熟女嬌嫩的子宮壁上,然後開始了劇烈的噴射!
大量的滾燙濃稠的精液噴射到了萬玉貞的子宮壁上,燙得她兩眼翻白流淚,嘴角流涎。
原本還沒有噴射出的陰精,反而被程庭樹這股陽精給堵了回來。
兩股精華頓時在萬玉貞的子宮里匯聚,而她的小腹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逐漸膨脹,那種滯脹之感讓她涕淚俱下,涎水流出。
而為了讓肉棒能夠更好地在萬玉貞子的宮里射精,程庭樹猛地一拍後者的蜜桃美臀,雙手將其強行貼著自己的胯部,這一下頓時讓萬玉貞嬌軀一顫,她原本打算咬在程庭樹肩頭的櫻桃小嘴,張開一半,卻無法咬下,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啊啊……我的花心被破了,又射了……嘿嘿嘿,我又被小樹弟弟內射了,被開宮了……”這類話語。
等到情郎的精液大量涌入,和她尚未泄出的陰精匯聚時,萬玉貞痛苦地發出了慘叫聲:“不要再射了,我肚子要裂開了……”
只是她的話雖說如此,可是下體的花心和蜜穴口卻死死鎖住程庭樹的肉棒,兩條白絲美腿也緊緊纏住情郎的後腰,怎麼都不肯松開。
而原本抱著美熟女的程庭樹,隨著萬玉貞的肚子因為自己射精過多而越來越沉重時,他已經有些支持不住,直接半躺到了床上。
萬玉貞挺著個大肚子,趴在了情郎的身體上,她們兩人的下體還死死地相連在一起,只是那一股股白濁的液體從兩人性器的交合縫隙滲出,將床單浸濕了大半。
而心神俱醉的萬玉貞,則是抱著筋疲力盡的程庭樹,神游天外,都沒有了大動靜……
在隔壁的房間,看著這對奸夫淫婦一起達到性愛巔峰的處女盛依依,胯下也早就一片濕滑,地面上還有一灘散發著熱氣的水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