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陽便有陰,有正義的地方,便有陽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
只是誰也不會料到,有時候光明和黑暗的交界處,反而是最危險的地方,也是讓人最為想不到的地方。
東郊派出所,是S市境內的一類派出所,全所的民警、輔警都是幾個城區派出所最多的,警力最充足的派出所。
而東郊作為最近幾年新興科技園區的所在,那經濟和稅收自然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充足的警力,先進的設備,再加上領導的聰明,使得東郊派出所的滿意程度一直在S市諸多派出所里名列前茅,其績效也是頗為可觀的。
而東郊派出所附近的兩條街道外,有一座古色古香的茶館,只不過里面雖說裝修典雅,錯落有致,可是在這個點卻門可羅雀,大腦袋的中年胖老板正倚靠著大門前仿古的櫃台打著瞌睡。
然而誰又能想到,這里居然是夜王的一處據點!
而且不光如此,這里還是東郊派出所所長曹佳碧用來處理一些不方便拿到明面的髒事的地方!
如果有人從櫃台後面一個不明顯的上鎖暗門進去的話,就會進入一段狹窄的暗道,經過九轉八轉,就會來到了一處陰暗的地下室。
那里有一扇大鐵門,里面便是曹佳碧經常處理“私事”的地方,實際上很多負責看守的夜王成員都會想,那個妖艷豐滿的女警長,是不是內心住著一個惡魔,經常有人被她折磨拷打得奄奄一息,然後就被抬走處理掉。
而今天又有一個倒霉蛋被抓了進去,由曹佳碧親自負責拷打。
守門的兩個夜王草鞋都忍不住在想,那個倒霉的青年若不是觸動了夜王高層的霉頭,也不至於落到那個女魔頭手上,這回他就算是活著出來,恐怕也得落下殘疾,起碼那俊俏的小白臉是保不住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今天這扇大鐵門的背後卻並沒有充斥著青年的慘叫和求饒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門後也卻是充滿了求饒和呻吟,只不過發出這些的人是另一個罷了……
昏暗的地下室的牆壁和地面都呈現出一層淡淡的暗紅色,那是無數次拷打和折磨倒霉蛋們留下的痕跡,在空曠的暗室里除了靠牆的幾排血跡斑斑的猙獰刑具外,並沒有太多的東西。
可是在那地下室的正中,卻擺放著一個四方桌。
那原本是供曹佳碧拷問之余休息的,只是她也從未想到過,自己從未有一天會這麼使用這張四方桌。
當曹佳碧從如驚濤駭浪般的海量快感的刺激中緩過神來時,她忽然發現自己居然被眼前本該被自己拷打的敵人,那個可惡的小白臉程庭樹抱在了懷里。
剛剛蘇醒過來的女警長只覺得兩眼依然有些冒金星,她已經多久沒有享受過剛才那種性愛快感了?
一年……三年……還是自從結婚之後?
隨著曹佳碧的雙眼逐漸從翻白狀態恢復正常,她的視线也自然首先落回了自己的身體,她首先看到的是從自己那套深V大開領的斜肩帶桃花邊夏裝里蹦躍而出,在半空中不斷蕩出道道白花花淫浪的飽滿奶球!
那雪白的乳肉,深邃的溝壑,以及頂端那充血勃起的兩抹殷紅的乳頭!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胸部……怎麼會……”還沒有完全蘇醒過來的美艷警花曹佳碧伸出綿軟的玉手,捂著自己的腦袋,似乎想要把那些負面感覺搖出自己的腦海之中。
可是這一動作,曹佳碧頓時覺得小腹一陣下墜和溫暖,而那已經很久沒有男人踏足過的花徑更是前所未有的充實,以至於她都覺得有種強烈的滯脹感。
她微微一愣,下意識的伸手摸向了自己豐腴的小腹,當她的手掌摸到那滑膩的肌膚時,或許是錯覺,她居然摸到了肚皮上面的一處凸起,那凸起的形狀……竟是雞巴的形狀!
而這時隨著曹佳碧的神智逐漸清醒,一張俊俏卻欠揍的年輕男人的面容卻出現在了她的瞳孔和視线之中,而她也感覺到了下體被一根炙熱粗長的棍狀物貫穿,那種強烈的滯脹和刺痛感之後,隨著那根棍狀物的抽插,她居然感覺到了陣陣涌入大腦的快感!
“等等……你是……不對……我不應該……怎麼會……”忽然發現原本應該是施暴者的自己,居然被對方按在桌上,抱住懷里強奸的曹佳碧,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她拼命的掙扎著,試圖掙脫對方的身體。
可是她絕望的發現在剛才的肏干過程中,曹佳碧自己的黑絲美腿居然本能的纏住了對方的腰肢,不讓對方的雞巴輕易離開自己的肉屄!
“你醒了?”程庭樹看到那被自己肏得爽到暈厥的黑絲警花所長終於醒過來,他也是極為欠揍的將臉湊過去,伸出舌頭舔舐著對方滿是香汗的脖頸,然後賤兮兮的問道。
“快住手,快住手啊!你這是強奸!你這是襲警啊!畜生!”曹佳碧萬萬沒有想到,一向是施暴者的自己,居然也會被人侵犯。
而且對方明明已經中了自己組織研制的克制藥物,怎麼會如此快速的便恢復了體力,從而反制並強奸了自己?
現在的她哪里還有那威嚴警花所長,或者說病態拷問官的模樣,她現在只是個被人奸淫的可憐中年美婦罷了!
只不過對於被對方折磨一頓的程庭樹來說,無論是曹佳碧的哀求、威脅,還是對方粉拳的敲打,玉手的推搡,不過是給他的奸淫增添幾分情趣罷了。
他在之前脫困之後便毫不客氣的撕了曹佳碧的夏裝,拔出蠢蠢欲動的大雞巴,直接插進了中年美婦那很久沒有男人踏足過的蜜穴之中。
或許是過於突然和強勢,曹佳碧的屄里根本沒有分泌出什麼淫水,極為干燥,再加上她和丈夫性生活並不和諧,導致那花徑極為緊致。
程庭樹一開始插進去時並不順利,干燥的屄肉和褶皺摩擦得他龜頭生疼,而曹佳碧更不要說,素來養尊處優的她哪里受過這種折磨,瘋狂的想要掙脫程庭樹的肏干。
可是她雖說學會一些女子擒拿格斗術,跟程庭樹這種練家子相比,還是遜色太多,被後者直接按在四方桌上瘋狂肏干抽插。
程庭樹一開始更多是出於報復心態,哪怕對方的屄肉干燥,肏干起來有些麻煩和不適,依然挺腰抬臀把胯間那杆巨炮轟進對方的屄里,碩大的龜頭更是重重的撞擊曹佳碧那罕有人觸碰到的花心。
再加上他玩弄美艷警花所長的大奶子,又強吻後者,使得曹佳碧的下體也逐漸浸潤起來。
而隨著曹佳碧下體里的淫水逐漸分泌而出,程庭樹肏干起來便也有些暢快起來。
他驚訝的發現雖說曹佳碧已經不復年輕,可是下體的屄肉緊致,出水極多,哪怕他狠命肏干,凶猛抽插,也沒有將她的陰道撕裂。
那粗長雞巴在曹佳碧緊致的肉屄里瘋狂的抽插肏干著,攪弄著對方下體里的淫水,發出“噗嗤”“噗嗤”的悶響。
此後在程庭樹強悍的性能力的肏干下,很久沒有嘗過葷腥的曹佳碧接連高潮了數次,最後一次更是直接爽得暈厥了過去。
直到現在醒來時,曹佳碧才發現自己居然被對方以觀音坐蓮的體位,強行按在了對方的懷里被肏干著。
而且隨著程庭樹的肏干抽插,曹佳碧很快便覺得自己的小腹和子宮里似乎有些滯脹和前所未有的溫暖,她每一次被對方貫穿抽插,那小腹和子宮里都仿佛有什麼液體在晃動。
而曹佳碧微微低頭看去,卻見自己胯間的那團白皙的軟肉,正好和對方粗長的雞巴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那根粗長猙獰的陽具雖說並沒有完全插進去,可是自己胯間那白皙軟肉卻如同貪吃的孩子般,死死的噙咬著對方的雞巴,還不時從肥厚的陰唇間噴濺出一絲絲的白濁。
“畜生!你這個小畜生……居然強奸我……”曹佳碧感受著下體那股撕裂般的劇痛,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她的陰道還沒有分泌出多少淫水,所以頗為干燥,而程庭樹根本不管這些,直接如同攻城戰車般橫衝直撞,那鋒利的龜頭溝棱處更是研磨得她屄肉酸麻酥癢,不斷的本能緊縮起來。
曹佳碧的句句咒罵,非但沒有讓程庭樹的速度遲緩下來,反而刺激得他兩眼發紅,眼前這個騷貨婊子女警的咒罵,簡直如同催情的音符,刺激得他發瘋似的挺動腰肢,朝著對方的陰道深處捅刺進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程庭樹的結實胯部和曹佳碧豐腴的下體不斷相撞,發出陣陣沉悶的肉體碰撞聲,那聲音極為淫靡,往往只有在那些臥室深處或者成人電影里才能聽到。
曹佳碧羞憤交加,粉臂想要推搡對方,將程庭樹從自己身上推開,可是她哪里敵得過情妖的力氣,只能被後者壓制在四方桌上,肆意的奸淫著。
“怎麼樣啊,曹所長,我肏得你爽不爽啊?”程庭樹故意將臉湊到對方的眼前,然後一邊用力挺動腰部肏干對方的下體,一邊用極為欠揍的語氣問道。
曹佳碧被對方那溫熱的口氣吹拂著面門,額前的碎發有些癢癢的,她瞪著刻薄美艷的三角眼,瞪向了正在她身上瘋狂肏干的仇家程庭樹,銀牙緊咬道:“你這種小雞巴玩意兒,能讓老娘爽?做夢吧!回去找你媽吃奶去吧!”
原本她以為這段話會激起程庭樹憤怒,至少讓對方有些負面情緒,誰料年輕的情妖居然面露淫笑,仿佛真的把她的話聽進去一般,對著自己說道:“好啊,吃奶我是肯定回去吃的。不過嘛,我雞巴小不小,就要曹所長親自來試試了!”
“你……啊!”曹佳碧剛想繼續威脅對方幾句,誰料程庭樹忽然猛地發力,他的腰部如同安裝了電動馬達般,瘋狂的挺動抽插肏干起了這位妖嬈美艷又狠厲的曹所長。
他的陽具本就粗長猙獰,再加上如此野蠻凶狠的肏干,直接將曹佳碧的下體屄肉撐到了最大的程度,而她的花徑雖說已經分泌了一部分淫水,可是根本不足以讓蜜穴變得完全濕潤。
再加上程庭樹的陽具實在粗長猙獰得有些可怕,簡直比非洲黑叔叔的巨炮還要可怕。
程庭樹又是帶著報復性的肏干,根本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所以他鋒利的龜頭溝棱處不斷的剮蹭研磨著曹佳碧的嬌嫩屄肉,那粗長的棒身也在瘋狂的強撐著對方那緊致的花徑。
女性的陰道雖說有很強的伸縮性,可是面對著如此粗長的陽具和凶猛的攻勢,終究還是有極限的。
“嗯嗯……嗯嗯嗯……”面對著程庭樹的瘋狂肏干和折磨,曹佳碧原本想要咬牙堅持住,可是對方那傲人的本錢和暴風驟雨般的攻勢,讓她的下體感覺到強烈的滯澀和刺痛感,這種完全沒有愛和欲,幾乎單純只是報復的性愛交媾,對於女性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她的銀牙緊咬,頰肉更是變得突突跳起,甚至顯得有些猙獰。
很快曹佳碧便覺得自己的下體仿佛屄肉和內壁都開始撕裂開來,是真的物理層面的撕裂,一絲絲溫熱的液體從她的花徑里流出。
而當程庭樹看著自己不斷來回抽插的雞巴上居然帶著一絲絲的鮮血時,便知道是自己過於野蠻,導致對方的陰道壁撕裂了,可是表面他依然露出了一抹淫笑道:“喲,沒想到曹所長居然還是個……處……啊……”
曹佳碧銀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對方明明知道是他自己野蠻硬肏而造成陰道撕裂,卻偏偏陰陽怪氣的說自己是錯,其居心何在?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雖說心里不甘,可還是閉上了美目,然後長出一口氣,冷冷的回道:“你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嚯嚯嚯……看來曹所長還真是一心為民的好警察呢!嘴倒是挺硬的啊!”程庭樹感受到身下曹佳碧的反抗,忍不住嘲諷道。
曹佳碧瞪了他一眼,卻並沒有說話,下體陰道的張力根本抵御不了程庭樹那根粗長猙獰的大雞巴的捅刺,直接撐得內壁撕裂,流出了一絲絲的鮮血。
她現在稍微一動,都會疼得渾身哆嗦,更別說反駁咒罵程庭樹了。
看到曹佳碧雖說滿眼的仇恨怨毒,卻緊咬銀牙,不肯說話,程庭樹頓覺無趣,他想要報仇對方,而非這種單純的肏干,想要折磨一個女人,當初瘸腿乞丐也教會他不少方法。
“你也應該知道我並非常人,最好乖乖的把少爺我伺候好,否則可沒你好果子吃!”程庭樹忽然對著曹佳碧威脅道,同時下體猛地一撞,直把曹佳碧陰道深處的屄肉強行撐開,那陰戶口溢出的鮮血便更多了,疼得警花所長嬌軀一顫,索性破口大罵:“有種你就肏服老娘,否則就把嘴閉上!現在你玩弄得高興,等夜王的人來了,非把你皮扒了不可!”
聽到曹佳碧的威脅,程庭樹怒極反笑,他連道幾聲好,旋即伸出右手食指,然後微微運轉功力,一股淡淡的粉色勁氣頓時縈繞在了他的指尖。
“看到了沒?”程庭樹豎起了他的那根食指,放在了曹佳碧的面前,只是對方並非術道中人,除了覺得這場景有些神奇外,並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
她狐疑的反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程庭樹猛地將食指探到曹佳碧的胯間,然後極為熟練的撥開對方濃密茂盛的黑色森林, 分開了那肥厚的大陰唇,緊接著按在了曹佳碧那顆隱藏極深的粉色明珠!
而程庭樹也察覺到了對方那顆粉色珍珠早就充血勃起,於是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說道:“接下來我就要你求饒!”
而程庭樹動作的停止,也讓曹佳碧的痛苦得到了暫時的緩解,她嬌喘吁吁,卻也不肯認輸,咬牙道:“你在做夢!”
見到曹佳碧“死到臨頭”依然不肯悔改,程庭樹也就不客氣了,他直接運轉情妖功法,將那淫靡魅惑的情妖真氣覆蓋在指尖,然後狠狠的快速揉捏起了對方的充血陰蒂!
程庭樹的靈犀指法越發的靈活,而那一絲絲的情妖真氣也滲透進了曹佳碧的肌膚和血肉之中。
那情妖真氣的威力比起當初不知強了多少倍,而曹佳碧那白皙如肥羊的玉體頓時便涌上了一抹粉紅,她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燥熱起來了,仿佛有一股熊熊的烈焰在灼燒著的五髒六腑和肌膚血肉,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玉蔥般修長的手指和蠶蛹般精致可愛的腳趾也在不斷抓住身下的四方桌,或者朝內蜷縮著。
更重要的是,她的下體蜜穴里的屄肉不斷加快伸縮著,夾得程庭樹好生爽快。
而那最深處的花心更是如同魚兒的小嘴般不斷開合著,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淋濕了她原本干燥的屄肉,衝淡了陰道撕裂時留下的血跡。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曹佳碧面色緋紅,眼神慌張的責問道。
哪怕面帶驚恐和畏懼,可是情妖真氣入體的她依然無法壓制住眉宇間的盎然春意,她本能的微微開啟紅潤柔軟的唇瓣,伸出那條粉嫩的丁香小舌,盡管這一切都是本能的舉動,可卻無形中激起了程庭樹內心的黑暗欲焰。
指尖的情妖真氣不斷入侵到曹佳碧的體內,而柔軟的指腹卻在瘋狂的在她的陰蒂上面“輕攏慢捻抹復挑”。
程庭樹對靈犀淫指的掌控越發的熟稔,他對於女人的身體構造也是逐漸了解加深,現在曹佳碧面對著施展出各種淫技的程庭樹,簡直如同大白羊遇到小色狼,必然是下落淒慘。
程庭樹的手指如同擁有單獨的靈魂一般,在曹佳碧充血勃起的粉紅陰蒂上面揉捏滑動摳挖,若是平時,曹佳碧還斷不會如此狼狽,可現在情妖真氣入體,她只覺得一股股炙熱的欲火從自己的身體深處涌出,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焚燒殆盡。
尤其是那下體,更是重中之重,火辣辣的撩撥著,仿佛要把她燒成灰燼。
唯獨程庭樹的手指仿佛像一塊三伏天里的寒冰,可以給她帶來一絲絲的冰涼和降溫,讓曹佳碧不得不本能的抬動腰肢,用下體去頂撞著色狼青年的手指。
程庭樹看到她的動作,卻並沒有制止,因為他知道,想要釣到魚,就必須要安排上足夠分量的魚餌。
曹佳碧不斷用下體去拱動程庭樹的手指,便是為了用對方手指上面的寒意驅散身體不斷涌出炙熱欲火。
她知道這無疑是將自己淫蕩的一面展現給了那個小淫魔看,是自取其辱。
可是她沒有辦法,身體里的那股熊熊燃燒的欲火,讓她難以忍受,那下體陰道里更是如同有萬千螞蟻啃咬,屄肉伸縮間,一絲絲的淫水被強行排出。
“你……究竟……用了什麼妖法……為什麼……為什麼我的……我的身體……啊啊啊……”曹佳碧原本還在厲聲質問著程庭樹,可是隨著後者的指尖撩撥揉捏,那原本的冰涼卻化為更加強烈的欲火,仿佛要把她瞬間吞噬,那種屄肉間的瘙癢更是讓她無法忍受。
到了後面,曹佳碧干脆直接發出了陣陣哀婉淒絕的呻吟,完全不顧自己警花所長的身份。
程庭樹看著那不斷呻吟嬌喘的曹佳碧,他忽然將那根手指豎了起來,那股瘙癢和欲火頓時暫時消退了下去。
只是此時的曹佳碧下體早就水漫金山了,那肥厚的蚌肉間黏糊一片,黑色森林也是被沾染得粘在一起。
那緊致的陰戶口伸縮間,溢出了一股股的清亮淫水,將那四方桌都浸濕了。
“嘿嘿嘿……曹所長很爽麼?”程庭樹舉著那根手指,似笑非笑道。
曹佳碧緊咬銀牙,面頰緋紅,她獲得了短暫的喘息,可是下體的殘留快感和刺激,卻依然在順著脊椎和神經,涌進了她脆弱敏感的大腦之中。
讓曹佳碧的嬌軀顫抖不止,她用貝齒緊咬紅潤嘴唇,不想讓自己發生呻吟,讓對方笑話。
可是看到程庭樹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時,她心里又咯噔了一聲,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時,程庭樹忽然猛地一指點在了她的陰蒂上面。
粉色的情妖真氣忽然以一種肉眼看不到的極快頻率吞吐著,那情妖真氣觸碰到曹佳碧陰蒂時,便爆發出了極快的頻率,以一種肉眼不可見的力道瘋狂的研磨摩擦著她的敏感點。
曹佳碧哪里經受過這種折磨,她頓時兩眼翻白,面頰緋紅,鼻孔里傳來了一陣陣沉悶的哼聲,而那紅潤的嘴唇微微開啟,整齊潔白的貝齒張開,發出了甜膩誘惑的呻吟,一絲絲的清亮涎水順著嘴角溢出。
程庭樹微微一愣,他知道情妖功法很厲害,對女人有著奇效,可是沒想到效果如此之好,居然把那抵抗激烈如此強烈的曹佳碧直接撩撥得一副快要失禁的模樣。
“怎麼樣?曹所長,我的妖法撩撥得你爽不爽?”程庭樹一邊將手指按在了對方的陰蒂上面,吞吐著粉色的情妖真氣,以極快的頻率的撩撥撥弄對方的敏感點,一邊陰陽怪氣的笑道。
曹佳碧已經陷入到了一種巔狂的性愛快感之中,程庭樹的靈犀淫指再配合那情妖真氣,簡直如同超級運轉的炮機!
曹佳碧本就積攢了不少性欲,她本身也是個對做愛渴求不輕的虎狼之年的美婦,現在遇到了程庭樹這種玩弄女人的高手,頓時陷入了終極的危機之中。
“呃……呃……呃……”曹佳碧現在哪里還能回答程庭樹的問話,她現在已經被海量的快感和愉悅占據了大腦,她從來沒有體會到如此強烈的刺激和愉悅,自己那小雞巴的老公根本無法給她帶來多大的快感。
更不要說那些冰涼的硅膠玩具了,曹佳碧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現在的她只是一頭沉浸在性愛快感里苦苦掙扎的牝淫獸罷了!
程庭樹看到曹佳碧如此淫靡的模樣,便冷笑一聲,直接將釋放出的情妖真氣凝聚成一點,化為一根綿里針,然後猛地點在了曹佳碧那早就充血勃起如同冬棗般的陰蒂上面。
“不要……不要啊……不能這樣……不然我會……我會……直接丟……丟了!救命啊……丟了……丟了!”曹佳碧也是極為敏感,她看到程庭樹的動作時,已經預感到了不妙,連忙強忍著快感,想要阻止對方。
可惜程庭樹早了一步,那指節已經凝聚成針狀的情妖真氣,直接刺進了她的陰蒂里!
這一下可不得了,那一根針凝聚了程庭樹外放的所有情妖真氣,直接注射進曹佳碧最為敏感的身體部位,直接讓她身體一僵,原本有些顯得刻薄的三白眼徹底翻白,那白玉柱般的鼻梁沁出一絲絲的香汗,那精致的鼻孔里冒出了一個小巧的鼻涕泡,她直接發出母豬般的哼唧聲。
那白皙的面頰浮起一抹病態般的緋紅,甚至連耳後根都染上了一層紅暈。
她那薄如柳葉的紅潤唇瓣微微開啟,整齊潔白的貝齒張開,發出一陣陣哀婉淒絕的嬌喘呻吟。
“不要啊……怎麼……會這麼刺激……好爽啊……泄了……泄了……全泄出來了……啊啊啊啊……噢噢噢噢……不要啊……又泄了……”
曹佳碧猛地高高揚起自己美麗的頭顱,那修長白皙的脖頸仿佛中箭的天鵝般,猛地後仰,那精致的鎖骨泛著一層細密的香汗,那渾圓挺翹的巨乳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不斷起伏晃動著,蕩出了一道道白花花的乳波,那頂端的兩抹殷紅也在不斷的畫著紅色曲线。
平坦的小腹在瘋狂的痙攣著,並且時不時還會上下用力的挺動,就像是跳到岸上無法呼吸的活魚,試圖進行最後的掙扎。
而她那豐腴飽滿的下體也是進行著最為真實的反應,屄肉和褶皺瘋狂的緊縮著,從四面八方涌出,包裹住程庭樹的雞巴,試圖將其陽具里的精漿榨出。
而那最深處的花心更是在傳出巨大的吸力,柔軟肥厚的肉環微微伸縮,傾吐出大量的淫水。
隨著她的嬌喘和驚呼,那花心猛地大開,噴射出一股股濃稠溫熱的陰精,直接朝著程庭樹的龜頭澆灌而去。
對於程庭樹來說,僅僅一次高潮根本不足以讓他射精,所以直接他硬生生的頂住了曹佳碧的這一回高潮衝擊。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曹佳碧正不斷的彈跳挺動著自己的玉體時,那兩條圓潤的黑絲美腿竟本能的纏住了他的腰肢,讓他的雞巴無法離開對方的蜜穴。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曹佳碧的第一波高潮還沒有完全退去時,第二波的強烈高潮又再度從花心里涌了出來,朝著程庭樹發起了猛烈的衝擊。
他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情妖真氣和性技居然會如此犀利,還是說曹佳碧本身的體質就是容易高潮的?
曹佳碧就如同一條蹦到岸上無法呼吸的活魚,瘋狂的挺動著腰部,只是無論她扭動得如何厲害,她的兩條黑絲美腿卻依然死死的纏住了對方。
程庭樹倒是覺得有些意思,看著那還陷在高潮余韻里的曹佳碧,越來越覺得這位美艷警花所長有些意思了。
“你……不許看!”過了幾分鍾,曹佳碧也從那強烈的快感之中恢復了過來,當她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居高臨下正嘲笑的看著自己的程庭樹時,感受到下體的屄肉還在夾緊對方沒有射精的雞巴時,她忍不住嬌嗔道。
“嘿嘿嘿……沒想到曹所長雖說不再年輕,可是卻依然美艷無雙,下面的屄肉都是如此嬌嫩啊!甚至連高潮都是雙份的!”程庭樹淫笑著微微挺動了下自己的雞巴,讓曹佳碧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曹佳碧緊咬銀牙,罵道:“你這個混蛋!有種就殺了我!”
“像曹所長這麼漂亮的美女,我又怎麼可能舍得殺呢!”程庭樹饒有興致的撫摸著對方光滑如剝殼雞蛋般的臉頰,然後調笑道。
曹佳碧很想要咬死眼前這個奪走了人妻貞潔的青年,可是現在受制於人,甚至安全都不能保證。
她只能強忍著內心的怒火,擠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說道:“程庭樹,你強奸我的事情可以不算,咱們一筆勾銷怎麼樣?”
程庭樹搖了搖頭,曹佳碧面色一僵,柳眉倒豎,眼看著就要發作,卻強行忍住,追問道:“我可以保持中立,不再幫夜王對付你!”
程庭樹卻又搖了搖頭,曹佳碧頓時大怒,再也無法忍受:“那你要我怎樣!你不要得寸進尺!信不信我跟你魚死網破!”
“不信!你是個精明的女人,越是精明的人,越是不會輕易去死。”程庭樹的下體依然插在對方不斷蠕動的肉屄里,然後淡淡的說道。
曹佳碧被對方說中了心思,頓時沉默了。
她追求名利錢財,樂於享受奢華生活,自然不會輕易尋死。
程庭樹這時才說出了他的真正目的,“我要你幫我做雙面間諜。”
“什麼意思?”曹佳碧有些疑惑道。
“我要你幫我對付夜王!”程庭樹一字一頓道。
“哈哈哈……”雖說下體還被對方插著,可是聽到程庭樹的話時,曹佳碧還是看懷大笑起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胸前巨乳亂顫,下體噴著淫水。
“你以為你是誰?這S市想要對付夜王的要多少有多少,可是又有幾個能夠做到的?就算是其他三大勢力聯合起來,都未必敢說百分百能夠搞垮夜王!你一個小屁孩,也就跟我說說這話了!”曹佳碧笑得眼里都有淚,忍不住嘲諷道。
程庭樹卻沒有說話,他只是抓住曹佳碧的腰部,然後猛地將自己的雞巴拔了出來。
“不要!”曹佳碧只覺得下體的屄肉被對方碩大龜頭的鋒利溝棱處狠狠的剮蹭而過,刺激得淫水四濺,一股強烈的快感瞬間涌上了大腦。
她那剛剛高潮過兩次的下體竟又迎來了一次小高潮!
程庭樹挺直著那水汪汪一片,豎直如戟的大雞巴,站在她的胯前,看著曹佳碧不斷的挺動身體,噴射出一股股的陰精和淫水,嘴角帶著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
他原本是打算狠狠的肏翻曹佳碧的,可是現在他改注意了,那樣不過是泄一時之火,事後可能遭到對方和夜王成倍的報復,殊為不智。
曹佳碧只覺得自己這輩子的高潮都在短短的十幾分鍾內全部度過了,她已經兩眼迷離,嘴角流涎,渾身酥麻酸麻,尤其是那下體簡直是敏感到了極點,仿佛隨時整個人都會爽到飛升仙界!
她已經不敢再隨便向程庭樹挑釁或者嘲諷了,只是默默的看向了對方,想要知道程庭樹接下來會說什麼。
“呵呵呵,我看似以卵擊石,可也未必是以卵擊石!你知道夜王為什麼要對我下毒手麼?”程庭樹忽然問道。
曹佳碧遲疑了片刻,並沒有回答,她只知道那小子得罪了夜王高層,具體的“罪名”確實不知道。
“因為我廢掉了夜王的紅棍!順便把一個……嗯,他們的堂主給打進了醫院!”程庭樹面不改色的說道。
曹佳碧的面色微變,她雖說不是術道中人,也知道夜王能夠橫行整個S市,除了黑白兩道打點關系,上下和諧之外,其內部的打手強悍也是一個很大的原因。
打仔出夜王,這句話並非浪得虛名。
想要在夜王成為中層干部“紅棍”的成員,就必須經歷過嚴格的格斗考驗。
而抓捕夜王的成員也是件麻煩和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曹佳碧知道能夠擔任夜王堂主的,必然是古武的高手,絕對是一敵幾都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眼前的青年不過二十出頭,居然能夠把夜王的堂主打進醫院?
曹佳碧半信半疑間,看向程庭樹的眼神也不一樣了,或許對方單人不一定能夠打敗勢力龐大的夜王組織,可是能夠打敗夜王堂主級別的存在,肯定會被其他勢力所爭搶,這種級別的人物如果真的投靠其他三大黑道勢力,恐怕……
曹佳碧是個極為精明的人,她對於夜王的態度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只不過現在夜王的胃口越來越大,勢力擴大的同時也在引起上面的不滿,只不過他們暫時還沒有踏到紅线,所以還沒有對付他們。
不過現在那位冷面寒鐵的蘇局長來到了S市,搞不好這回是真的要搞波大的,因為蘇局長的特殊身份,曹佳碧也不知道上峰究竟是怎麼想的。
她並不想在夜王這一條可能會沉沒的大床上綁死,或許眼前的這個家伙,可以做到這點。
程庭樹看著曹佳碧不斷變化的面色,心里也猜到了對方迅速思考的處境,於是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對方。
幾分鍾之後,曹佳碧面色逐漸恢復了寧靜,她淡淡的說道:“好,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是我也有權拒絕你的命令。放心,我以後都不會讓我和我的人對你進行攻擊,但是夜王那邊我就無能為力了。我嚴格來說只是夜王的合作伙伴,很多對方的情報都無法收集到的。”
程庭樹知道對方的話恐怕是半真半假,或者說摻了三成假話,不過也無所謂了。
他能夠讓曹佳碧這股力量不給他搗亂,就已經很不容易了,真指望她徹底反水,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嘛……
曹佳碧看著程庭樹那詭異的眼神,心里的不安卻沒有消散,她試圖從滑膩德四方桌上爬下來,可是卻被程庭樹直接掀翻。
“你怎麼出爾反爾!”曹佳碧嬌呼道。
“嘿嘿嘿,你得先交個投名狀啊!”程庭樹按住了美艷警花瘋狂掙扎的白皙玉體,然後分開她挺翹渾圓的臀瓣,猛地挺腰,再度把陽具插進了對方的下體。
“啊!你這個畜生!我真的是瞎了眼才和你合作……哦哦哦……又頂到花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