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浴室里,除了水滴落在光滑瓷磚的聲音外,便只剩下程庭樹的呼吸聲了。
此時的他正滿臉濃稠的陰精,還有些沒有緩過神來。
程庭樹幫助妹妹擦拭下體,結果沒想到身體極度敏感的她,居然直接潮吹了!
而且還將靠得極近的哥哥程庭樹,都直接噴了個滿臉都是。
素來都是顏射她人的程庭樹,也算是第一次被妹妹顏射了。
以至於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程庭樹都有些緩不過神來,仿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哪怕嬌羞的妹妹裹著浴巾,拿著換洗衣服跑回臥室,程庭樹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掛在臉上的陰精滴落在地,順著水流滑進下水道,程庭樹才反應過來,他苦笑一聲,然後拿毛巾擦去臉上的陰精,喃喃道:“這叫什麼事啊!”
不過不得不說,妹妹的身體發育的是真的好啊!
當年那個拖著兩條清鼻涕,又黑又瘸的小丫頭,如今也長成了前凸後翹的小美女,只能說是白駒過隙,時光難留。
程庭樹重新打開花灑,讓清涼的水流噴灑到自己的頭頂,他冷靜地思考著。
如今自己把夜王的羅虎等人打得重傷,以夜王的霸道行事作風,恐怕不會這麼輕易咽下這口氣,對方肯定會對自己進行瘋狂的報復。
想到這里,程庭樹忽然覺得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了。
根據他所知道的情報來看,夜王光是明面上的先天武者,就不下十人。
尤其是所謂的十大紅棍之首的易建騰,此人已經很久沒有親自下場出手過了,幾年前便傳出他已經是先天高階的風聲。
但很多其他勢力認為這只是夜王在為他造勢,在俗世里塑造一個先天高階的武者,可謂極為困難。
而且哪怕真的有,這些人往往也會投靠術道或者朝廷,謀個好的出身,而不是在日益衰弱的地下世界,過刀口舔血的日子。
可即使如此,面對著先天武者,程庭樹也難說能堅持多久,先天和後天有著雲泥之別!
別看他能在自己姐姐手上有來有回,那是程庭芝並未起真正的殺心。
如果程庭芝真的動了殺念,以程庭樹現在的實力,過招不出三十合,就會被對方擒下或者擊斃!
這是個無法抗拒的事實。
當然前提是程庭樹沒用任何術法和禁術,如果真給他時間,那勝負幾幾開,還真不好說。
可是程庭樹不敢將勝利的籌碼,放在這種運氣上面。
他現在必須要盡快突破先天,那樣才有叫板夜王的資格。
否則他最終還是難以逃脫被碾壓的結局。
可功臻先天,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姐姐程庭芝在有名師指導的情況下,苦練了將近二十年,才達到先天中階的地步。
他學習古武術才幾個月,能夠達到後天一品,已經是極為逆天的事情了。
想要短時間突破到先天,只能從功法上入手了。
“情妖封聖功!”程庭樹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自己的本命功法,和其他武道功法不同,情妖封聖功若以尋常方式來修煉,堪稱事倍功半。
想要快速修煉,就必須要找女人來交合,只是現在的話,趙曉娟懷孕,那他現在能夠去隨時干的,就只剩下萬玉貞了。
“嗯,明天找機會去萬姐那里,找什麼理由呢?嗯,就說是去交房租!”程庭樹想定主意,心情都變好起來,現在的他情妖封聖功已經達到第二重的巔峰,只需要再來幾場性愛,應該就可以突破到第三重。
而且還有戌狗令這個禍害,也許到了第三重境界,所產生的情妖真氣可以讓戌狗令加快臣服,到時候這東西肯定也是一件頂尖法器!
越想越開心的程庭樹絲毫未注意到,客廳已經沒有傳來電視節目的喧囂聲,他完全沒有感應到“危險”的來臨。
程庭樹一邊洗著頭,一邊哼著歌曲,胯間的肉棒也跟著晃動起來,仿佛感應到了主人的興奮和愉悅。
等到程庭樹洗完頭,准備拿搓澡巾給自己全身來個痛快的解放時,他的眼角余光忽然看到了一個高挑健美的身影,忽然倒映在了隔間的磨砂玻璃之上。
他的瞳孔立刻一縮,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了。
楚雲公寓的浴室在盥洗台和花灑間有道玻璃門,這個磨砂玻璃門是單向的,里面的人可以勉強看到外面人的輪廓。
而外面的人卻無法看清里面的情況。
而現在程庭樹卻可以清晰地看到,現在的磨砂玻璃門上映出了一個身材高挑,豐乳翹臀的女性身影。
程庭樹瞳孔一縮,他深知這個身影絕對不可能是妹妹,從時間來看,母上應該還在臥室里練瑜伽。
那麼門外的那個女人,就只能是……程庭樹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冷汗順著他的額角滲出,他緊張地舔著自己的嘴唇。
以自己姐姐那個暴脾氣,如果看到自己赤身裸體在這里洗澡,自己卻沒有來得及避讓的話,恐怕下場……
想到這里,程庭樹連忙抓起浴巾,裹好自己的身體,准備做好最壞的打算。
而這時門外的程庭芝卻開始寬衣解帶起來,警局的制服雖說非常修身,對於她來說,卻有些拘束,比起制度和規矩的束縛,她更喜歡自由和狂野。
所以在追捕罪犯時,她經常衝鋒在一线,她的偶像便是那位冷面寒鐵蘇欣慧。
程庭芝解開短袖制服的紐扣,那碩大又堅挺的巨乳頓時彈了出來,哪怕有胸罩的束縛,依然迫不及待地出來想要透氣。
對於自己這對無數少女都夢寐以求的巨乳,程庭芝並不高興,對她而言,這對巨乳只是個累贅,為此她不得不經常用裹胸布將那對巨乳隱藏起來,否則很多行動都極不方便。
“唉,好像又大了點,再這樣下去,不就和媽媽那樣成奶牛了?”程庭芝托著自己的那對碩大巨乳,嘟囔著將手掌朝後伸去,開始解自己的胸罩。
由於常年練武,再加上從警校畢業後,程庭芝一直處於一线狀態,所以比起其他諸女,程庭芝的皮膚被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程庭芝剛一解開胸罩,那對碩大白皙的玉峰便直接彈了出來,那乳峰頂端的紅色蓓蕾,更是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魅惑的軌跡。
哪怕雙峰如此巨大,程庭芝的巨乳依然極為堅挺,如同大號的竹筍,又似火箭的彈頭,頑強地抵御著地心引力。
而且因為長期困在衣服和胸罩里,沒有遭受火辣陽光的侵襲,所以程庭芝的胸部和肩頭吊帶部位,還保持著白皙的觀感。
和周圍的小麥色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程庭芝將短袖制服和胸罩隨手丟到洗衣籃里,然後伸手去解腰間的皮帶和制服長褲。
而在浴室里手足無措的程庭樹,卻忽然看到了姐姐解開自己胸罩,然後那對碩大玉峰彈出來,還抖了抖的場景。
雖說隔著磨砂玻璃門,可那種讓人口干舌燥的場景,卻足以讓他荷爾蒙陡然上升,胯間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肉棒,也豎直如戟,仿佛在向程庭芝敬禮。
程庭樹頓時看呆了,他從沒有想到,自己的姐姐身材居然會這麼有料。
以往雖說也和大姐朝夕相處,可是從小被揍到大的他,對於大姐的印象,始終停留在暴力女,男人婆的方面,他還是第一次從女人的角度,去觀察自己的大姐,沒想到對方的身材居然如此有料,比起風韻熟女萬玉貞還要略勝一籌,更不用說趙曉娟了。
可就是這個小小的猶豫,讓程庭樹錯過了最後逃跑的機會。
等到他反應過來時,程庭芝已經將全身衣物脫了干淨,然後草草裹著條浴巾,便拉開了玻璃門。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程庭樹和程庭芝對面而視,一個坐在小板凳上,一個站在浴室門口,就這麼安靜地看著對方。
程庭樹敢說這個場景,他一輩子都難以忘記,哪怕若干年後,他和大姐早就在對方身體上留下了無數自己的痕跡,程庭樹提及這段回憶時,依然膽顫心驚,難以忘懷,讓程庭芝笑得花枝招展,直笑弟弟無能,然後氣得程庭樹又撕開她下體的絲襪,將巨蟒捅入姐姐的白虎穴里,干得後者哭爹喊娘,連連求饒。
當然這是後話了。
冷汗順著程庭樹的額頭流下,他嘴唇蠕動了半天,卻沒有說出半個字。
反倒是程庭芝,她現在渾身上下,只有條白色的浴巾,將巨乳到大腿根部勉強遮掩,按理說這種半裸的狀態被男子看到,哪怕是親生弟弟,畢竟成年了,都會有所害羞或者遮掩無措的動作,可程庭芝卻歪著頭,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
程庭樹一邊挪著小凳子,朝著他自認為安全的地方挪去,一邊鼓足勇氣,吞咽著口水賠笑道:“大姐,你洗澡啊?”
程庭芝似笑非笑地反問道:“你說我進了浴室,不是來洗澡,難道是來吃飯的?”
程庭樹只得賠著笑臉,從小板凳上站起,然後伸手對著板凳,說道:“那你洗,你洗,我就先出去了。”
話音未落,程庭樹就要小跑著離開浴室,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還沒等程庭樹跑到門口,程庭芝忽然嫵媚一笑,這一笑非同小可,程庭樹的後頸汗毛頓時豎立起來,他雙拳緊握,下意識地便要弓身防御,准備迎接下一刻的敵襲。
不過片刻之後,他便放棄了攻擊。
要是程庭樹剛才出手,恐怕他就得躺地上了。
程庭芝罕見地溫和道:“別著急走啊,幫我搓個背!”
在那一瞬間,程庭樹幾乎以為是自己幻聽了,他張開自己的嘴巴,用手指點了點自己,問道:“我?”
程庭芝淡然地走到花灑前坐下,反問道:“這里除了你,還有誰?”
程庭樹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裝的什麼藥,他試探性地問道:“大姐,咱們男女有別,這樣不好吧?”
程庭芝忽然歪著頭看向自己的弟弟,她那種類似呆萌少女的模樣,反而讓程庭樹膽顫心驚,在端倪了許久之後,她才嘆了口氣,說道:“你我姐弟,也很久沒有坐下來,安安靜靜地相談一番了吧?”
程庭樹也是一愣,從姐姐上警校後,便很少回來,即使偶爾有假期,也待不了幾天便會離去。
姐弟兩個見面的機會,也是一次比一次少,姐姐程庭芝是心懷隱事,而弟弟程庭樹則是擔心惹怒了姐姐,被暴揍一頓,所以兩人是真的很少能夠平心靜氣地對面而談了。
程庭樹也想到了一些往事,沉默了片刻之後,打消了離開的念頭,輕輕走到姐姐身後坐下,拿起旁邊的搓澡巾。
程庭芝默不作聲地將背後的浴巾輕輕解開,露出了她健康小麥色的肌膚。
程庭樹看著那後背,忽覺內心微微一痛,那原本結實健美的背後上,竟有些難看的疤痕,有利器留下的,有鈍器擊打而產生的,其中最猙獰的當屬後腰處的一個子彈留下的貫穿傷。
自己的這個姐姐真的是辦案不要命了,她之前所在的H市也是個經濟發達的大市,可是同樣的,H市的地下勢力比起S市要復雜得很多,重點是沒有像夜王這種大型有號召力的組織存在,導致各個地下勢力間互相攻伐,治安極為混亂。
直到蘇欣慧調到H市,開始大刀闊斧地對H市的地下勢力進行清洗,H市才得以一掃汙濁。
可是打擊黑惡勢力,並不是請客吃飯,當時的一线干警都要面臨和黑社會亡命徒的廝殺。
而程庭芝作為一個工作狂,自然更是衝鋒陷陣,每次都在和黑道勢力交火的第一线。
盡管程庭芝身負上乘武功,本身又是先天高手,可是她畢竟不是神仙,還是留下了一身的傷痕。
程庭樹看著這些傷痕,頓時有些感嘆道:“姐,你也沒有必要這麼拼吧?一個女孩子家的,弄得渾身是傷,媽看到了肯定得心疼壞了!”
如果放在平時,程庭芝肯定會暴跳如雷,厲聲反駁道:“女孩子,女孩子又怎麼樣!老娘照樣能放翻那些渣滓!能一槍爆了那些所謂高級殺手的腦袋!”
所以當程庭樹脫口而出之後,冷靜下來時,他已經後悔到腸子都青了。
可是不知為何,程庭芝今天卻一反常態,低著腦袋回了句,“哦……”
程庭樹兩眼圓瞪,看著眼前身材爆炸,個頭高挑的女人,真想問句:“你究竟是誰,你把我姐藏哪兒了!”
可是這幾句他終究不敢說出口,程庭樹套著搓澡巾,輕輕地給大姐的後背擦拭搓澡。
不得不說,比起好潔的妹妹,自己這個大姐往好了說是不拘小節,往差了說就是有些邋遢。
其實早在和大姐過招時,程庭樹就已經能夠聞到她身上濃郁的汗味,只不過大姐似乎有個獨特的地方,那就是她的精神越是亢奮,一些身體的隱秘部位,便會釋放出一種香甜的氣息。
這個情況沒有人能夠解釋。
有時候為了出任務埋伏,程庭芝不得不故意不洗澡,讓汗味中和身體的異香。
而此時坐在她身後的程庭樹,卻只能感到一股濃郁的汗味,正撲鼻而來。
“我說姐,你沒有想過找個男朋友麼?”程庭樹一邊從姐姐背後搓出堆堆汗垢,一邊歪著腦袋好奇地問道。
程庭芝再度罕見地沉默,她仰面看向天花板,兩眼卻沒有焦距,過了許久,她才嘆息道:“起碼得你結婚,妹妹嫁人,我才能安心啊!”
聽到這話,程庭樹也沉默了。
別看他平素對自己這個姐姐極度畏懼如虎,可是他知道,自己這個姐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他的成長軌跡里,代替了半個父親的位置。
為自己和妹妹遮風擋雨的位置!
程庭樹看到大姐背後有一條色澤暗紅,極為明顯的刀疤,便想到了當年小時候的事情。
由於父親在自己出生前,便離奇失蹤,下落不明。
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自己被一些素質低下的孩子稱為“野種”,而他因為兩次大劫的緣故,從小身體虛弱,也很難抵抗那些營養充足的小鬼的圍毆。
每到這時,自己的大姐便會衝過來,以極為不要命的架勢,抓住一個小孩猛揍。
而那些小鬼哪見過這種架勢,紛紛逃跑。
但是次數多了,大姐也難免受傷。
而大姐背後的那處刀疤,便是有次那些孩子聯絡上一個校外的地痞,偷襲她所留下的。
那一刀傷得極深,程庭樹清楚地記得大姐的白校服被染紅,即使如此,她也是奮力地將自己護在身前。
那一次是真的險,若非剛好有個老師路過,恐怕後果不堪設想,饒是如此,大姐被送進醫院後,還是進行了緊急輸血。
那一刻時,程庭樹才知道,自己這個看似脾氣暴躁的大姐,實際上代替了父親的位置,為自己遮風擋雨了很多年。
也是從那時起,他開始下定決心,要加強自己的實力,於是程庭樹開始參加學校的武術社,盡管學的都是花拳繡腿,可對於改善身體,倒是還有些效果。
程庭芝感覺到背後的動作停滯了很久,也覺得有些奇怪,她略微轉頭,卻見弟弟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她的後背某處。
程庭芝本能地惱火起來,舉臂欲打對方,可是當她看到弟弟看的地方,竟是自己的那道積年的刀疤時,她的眼里忽然罕見地流轉過一道柔光。
似乎也是回憶起了當年的事情。
一時間浴室的兩人竟就處於這種寂靜詭異的氛圍之中,除了花灑滴落的水珠,發出粉身碎骨的“啪嗒”聲。
過了許久,才被倏然驚醒的程庭樹打破。
他猛地發現自己的動作停了下來,若放在平時,恐怕大姐早就揮拳過來,可今天對方或許是真的改性了,居然只是看著自己,示意繼續下去,便沒了其他動靜。
程庭樹悻悻地繼續幫助大姐清潔後背,不得不說,雖說自己這個大姐常年風吹日曬,肌膚都被曬成了小麥色。
可是從背後來看,姐姐卻沒有尋常少女的那種清瘦骨感,相反她的身軀充滿了能量,每一塊肌肉里都帶有些年輕人的活力。
平心而論,大姐的個頭在女性里算高的,比一米八幾的自己也只略矮半頭。
在普遍高個壯漢的警察隊伍里,都不算矮。
為了方便執行任務,大姐永遠會剪著精干的短發波波頭,挺直如天鵝般的脖頸下是泛著油光的鎖骨和寬闊的肩頭。
因為經常鍛煉,後者始終保持著圓潤結實的肉感,哪怕後背上有著不少的傷疤,也只會讓人感嘆美玉微瑕的遺憾。
“怎麼不動了?”程庭芝用罕見的溫和聲音問道。
而因為集中精神看著姐姐美背,而再度失神停手的程庭樹,他自然不敢回答真實答案。
程庭樹急中生智,在看到大姐身上的傷疤後,問道:“姐姐,你以前跟的那個師父,究竟是什麼來頭啊?”
這點其實程庭樹一直都有所疑惑,當初程庭芝雖說憑著一股狠勁,可以打退那些混蛋小孩。
可是那些小鬼數量畢竟占了優勢,程庭芝經常干架下來,也是滿身是傷。
直到某個時間後,程庭芝的戰力陡然提升,將附近的小鬼都打了個遍,甚至成為了孩子王,包括一些附近地痞流氓都不敢沾惹大姐。
很多人都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只有程庭樹隱約知道其中的部分秘密。
那時候他們一家還不在S市,而是另一個城市的城中村。
那個城中村大部分都是留守老人,因此過了八點就基本熄燈。
而那天程庭樹尿急起來上外面的旱廁時,忽然發現自己的姐姐程庭芝,正朝著村子旁邊的密林而去。
程庭樹憋住尿,好奇地跟在姐姐,直到接近十分鍾,膀胱快要爆炸時,一個造型邋遢,看不清模樣的老頭,才出現在程庭芝面前。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大概只在武俠小說里出現過,程庭樹親眼看著那個怪老頭一招一式,手把手地交給自己的姐姐諸多以前看著覺得玄乎,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是高階武技的招式。
程庭樹甚至覺得對方早就發現了自己,因為那個怪老頭幾次朝著自己的方向看來,不過對方並不在乎有人旁窺,依然毫不藏私地交給大姐各種武技。
因為有那個老頭的指導,程庭芝的武藝突飛猛進,打遍周圍無敵手。
後來投身警校,學習各種擒拿搏擊術,更是融會貫通,突破到先天高手的境界!
程庭芝仿佛是被觸動了回憶,她抬頭看向天花板,許久之後才嘆息道:“我師父麼?說起來也諷刺,要不是一次他喝醉了,我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叫什麼,那你是怎麼拜他為師的?”程庭樹狐疑道。
程庭芝苦笑道:“是那個老頭先找上我的。”
“先找上你?”程庭樹頓時愣住了。
程庭芝繼續說道:“沒錯,我也不知道那個瘋老頭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看到我之後,便死纏爛打,要求我做他的弟子。他一直說什麼終於找到了一塊璞玉,終於可以勝過那個雜毛雞了。我原本是打算找個機會逃走的,但是沒想到,那個瘋老頭還真是有本事的。他教給了我很多武技,不得不說,如果沒有他的教導,我是不可能走到現在的。”
“你之前說他在醉酒時透露了自己的姓名?那他叫什麼。”程庭樹問道。
程庭芝仔細想了想,說道:“他那天似乎喝了很多酒,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話,可惜我大多都聽不懂。不過他那個時候倒是透漏了他的名字,好像是姓左名道,號旁門先生。”
“旁門左道?居然會有人給自己起這個名字!”程庭樹略一思索後,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可仔細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心道:“左道,旁門先生?這名字聽著好耳熟……”
“哦,對了,我師父他曾經對我說過,他似乎是出身自術道儒門,好像是哪個宗派來著。”程庭芝蹙著黛眉,思考著過去,片刻之後,她喃喃道:“師父他說自己的腦袋曾經被人打傷過,所以平素瘋瘋癲癲,只有特地的時間段,會清醒過來。但是有件事情他一直沒忘。”
“什麼事情?”程庭樹對此也有些好奇,能夠讓一個神志不清的人記住的事情,肯定是對他極為重要的。
程庭芝這回倒是回答得極快,“師父他說,他曾經和術道一個頂尖高手約定過,由他們各自帶出的徒弟交手,三局兩勝。他第一局輸了,輸得很慘,我那個從未謀面的大師兄,不僅被對方的徒弟算計落敗,還被眾高手圍攻斬殺。師父他跟我說,以後遇到對方的徒弟,不要留手,直接往死里干!”
話音未落,程庭芝直接一記手刀翻身一劈,直接落在弟弟的鼻尖前,可是看到程庭樹只是額頭略微出汗,頓覺無趣,說道:“只可惜師父他並沒有告訴我,對方的徒弟是誰,否則我肯定手刃那家伙,替師父出口惡氣!”
程庭樹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咽了口唾沫,試探性問道:“你師父有沒有說,那個和他約定的頂尖高手叫什麼名字,是什麼宗派的?”
程庭芝好奇地看著有些緊張的弟弟,倒也沒有多想,直接回道:“好像……我師父說,對方好像叫衛天鷹。”
“哦,沒事,沒事,算我多嘴了。”程庭樹一聽這個名字,頓時拍著胸口,長出一口氣。
誰料下一刻,大姐便補充了一句,“但是我也曾經聽師父說過,那個對手有個綽號,叫做禿毛鷹!”
“噗!咳咳咳……”程庭樹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
程庭芝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怎麼會突然咳嗽起來,連忙轉身伸手輕拍他的後背,追問道:“怎麼回事,剛才不還是好好的麼?”
“沒什麼,沒什麼!”程庭樹連忙強壓恐懼和震驚,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對著大姐說道:“姐,你轉過去,我繼續給你擦背!”
程庭芝卻似笑非笑道:“後面擦得差不多了,給姐擦擦前面!”
面對這種香艷的要求,程庭樹非但沒有任何高興的模樣,反而警覺起來,拒絕道:“大姐,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給你擦後背還好說。這要是幫你擦前面,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好啊!”
程庭樹拒絕的大義凜然,可他心里卻暗道:“開玩笑,萬一我摸到你那里,你借口揍我一頓咋辦?沒想到大姐你居然是我師父說的那個瘋老頭的徒弟,真是造化弄人。沒想到你我姐弟日後居然還要大干一場,咦,這話咱如此奇怪呢?”
程庭芝眼里掠過一抹寒芒,冷冷道;“讓你干,你就干,囉嗦什麼!”
程庭樹被對方的話嚇得一機靈,後頸冒出一層冷汗,他這時才意識到,和自己說話的,乃是那個大魔頭,暴力女大姐程庭芝。
今天對方或許是轉性了,可本質上,對方依然是那個暴力女!
他連忙朝著大姐靠近,然後端坐在對方面前。
程庭芝對自己弟弟的識相頗為滿意,她微微挺起胸膛,將那對被浴巾包裹的巨乳,送到程庭樹面前。
程庭樹咽了口口水,他看著那呈現筍形的小麥色巨乳,正半隱半現在那潔白的浴巾間。
程庭芝對於男女之別,似乎因為姐弟關系,並沒有那麼在意,任由自己那對豐滿的巨乳,裸露大半,甚至還讓自己的弟弟去擦拭它。
“姐姐,要不你托著下面,到時候我怕它……”程庭樹做了個晃動的手勢,然後無奈地聳了聳肩。
程庭芝白了他一眼,然後雙手掌心朝天,以一個看似隨意,實則極為誘惑的姿勢,捧著她那對小麥色的筍形巨乳,示意程庭樹快點動作。
程庭樹強忍著那種強烈的視覺衝擊,伸出套有搓澡巾的手掌,輕輕在大姐的巨乳上緩緩搓動。
不得不說,大姐的巨乳比起妹妹的更加碩大,而且更有彈性。
比起妹妹那種青澀的果實,大姐的巨乳已經成熟,散發著青春的誘人氣息。
而且那種筍形的乳房,就像是火箭的彈頭,極為堅挺,又充滿了彈性。
哪怕有著大姐的捧握固定,程庭樹每次搓蹭,那筍形巨乳都會變形一下,然後傳來一股極強的反彈力,似乎在反抗著他的粗暴對待。
而程庭樹也一直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大姐的反應,只是很可惜,程庭芝面無表情,除了額前有些細汗外,竟沒有一絲表情的變化,這讓程庭樹有些遺憾。
本來他已經施展了春潮汛來這種古按摩手法,沒想到大姐的心志如此堅定,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是厲害!
程庭樹心里還在感嘆間,忽然鼻孔聞到了一股異香,他剛想問哪來的香味,卻注意到大姐的鼻尖是通紅的,頓時眼前一亮。
他知道自己這個大姐,有個小特點,那就是緊張或者激動這種精神比較集中時,鼻尖會特別紅。
程庭樹頓時明白過來,那股所謂的異香,大概就是從大姐身上傳來。
“大姐現在精神很亢奮?”程庭樹心里一動,看向大姐的眼神頓時有些詭異起來。
此時的程庭芝依然面色平靜,只是不斷從私處傳出的異香和通紅的鼻尖,顯示出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淡然。
程庭樹倒沒有什麼過分的肉欲想法,以他現在的處境,也不會有那種齷蹉想法。
只不過他覺得能夠看到大姐的窘態,是一件極為難得且快樂的事情。
於是他施展起古按摩手法,不斷隔著一層搓澡巾,對大姐的巨乳進行著撩撥挑逗。
感受著大姐的呼吸聲不斷加重,身上細密香汗也不斷滲出的場面,程庭樹別提有多開心了,一反敗於大姐的頹勢。
看著大姐節節敗退,忽然嬌喘著說道:“別,別那麼用力,慢……慢些!”
程庭芝的哀求,卻沒有讓程庭樹的動作停下來,從小被大姐壓制到大的他,早就陷入了一種魔怔,他渾然忘記了自己大姐的恐怖。
程庭樹甚至無意識地釋放出情妖真氣,開始入侵大姐的身體。
隨著身體被情妖真氣侵入,程庭芝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下體的花徑更是加快蠕動,那未有人光顧的甬道里,開始滲透出一絲絲蜜汁。
她的呼吸都仿佛帶上了一絲粉紅色的淫靡氣息。
程庭樹的手掌越摸越往下,很快便穿過浴巾,來到了大姐的小腹間。
而陷入情欲真氣侵蝕的程庭芝,居然沒有發覺。
而程庭樹也覺得自己口干舌燥,他渾然不知,自己掛在脖頸間,被經過特殊處理,掩蓋了真實面貌的六面鎮邪像的第二個無面腦袋,正在逐漸凝聚出一張淫笑的表情。
而隨著那張淫笑面容的完成,程庭樹的心神也仿佛被其控制,竟眼里泛著一絲粉紅顏色,伸手摸向了大姐的下體。
而下體遭襲的程庭芝,卻陡然心神一震,她朱唇輕啟,發出一聲蕩盡汙濁的低嘯,“天地有正氣!”
程庭樹被那無形的音波擊中,眼里的粉色盡退,他惶然地看著自己摸著大姐下體的手,面色慘白。
而程庭芝卻冷冷地看著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你在干什麼?”
“儒門正氣歌?”程庭樹心里一悸,實際上他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要面臨怒火中燒的大姐。
他慌忙之中想要抽手,可是他忘了自己是從大姐胸前穿過,又是慌忙的動作,而程庭芝雖說用正氣歌震散了體內的情妖真氣,可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
程庭樹這慌忙一退,竟將大姐裹在身上的浴巾給直接帶下來,而程庭芝身體還有些綿軟,竟無力抓住,只能看著浴巾被弟弟帶走,然後隨之後者跌落在地,一時間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程庭樹看著赤身裸體,挺立著筍形巨乳的姐姐,卻驚奇地發現,她的下體居然沒有一絲毛發,是比較少見的白虎一线天。
那粉嫩的大陰唇將小陰唇和穴口,緊緊地包裹在內,從他的角度來看,大姐的陰阜下面那就是一條粉色的拉鏈。
看到大姐那完美的下體,程庭樹頓時看愣了,而程庭芝卻恢復了冷靜,她連地上的浴巾都沒有去撿,而是直接一記鞭腿,朝著程庭樹掃去!
“不好!”程庭樹知道大姐是真的生氣了,他連忙運轉真氣,灌輸到手臂之上,然後硬接了大姐的這一腿。
“嘭!”伴隨著一聲悶響,程庭樹連退三步,方才穩住身形,而程庭芝絲毫不顧及胸前筍形巨乳,因為激烈活動而瘋狂地搖晃,再度一拳轟向自己的弟弟。
“大姐,你聽我解釋!”程庭樹也不敢回擊,只得不斷躲閃,然後扯著嗓子解釋道。
程庭芝卻並不回答,而是陰沉著臉,不斷殺招頻出,而隨著她的揮拳抬腿,她那如同竹筍般的巨乳,更是瘋狂地晃動,在空中劃出道道乳浪。
若是平時,程庭樹肯定不會放棄觀看這種美景。
可他現在哪還工夫管這些,程庭樹心想只能讓大姐先冷靜一下,於是趁著被她一腿震退到浴缸附近,隔開有十余步遠的機會,雙掌十指屈伸,丹田里的情妖真氣瘋狂涌動,嘴里念動法咒,意圖施展易水寒氣訣,讓大姐冷靜一下。
而程庭芝看到弟弟在蓄力施法時,已經來不及阻攔,片刻之後,她忽然做出一個令人驚詫的舉動,竟如同西子捧心般,將自己的那對筍形巨乳輕輕抬起,對著程庭樹媚笑道:“姐姐的奶子好看嗎?”
“好看!”程庭樹一時間竟被大姐那罕見的媚態給吸引住了,脫口而出,可是轉瞬間他便面色慘白,知道自己中了對方的計謀。
果然下一刻,程庭芝兩指並攏,一道無形劍氣自指尖奪射而出,正中程庭樹的丹田。
“儒門浩然劍氣!這回完了!”程庭樹只覺得好不容易積蓄的情妖真氣,瞬間被大姐打散,頓時心若死灰。
“你給我死來!”程庭芝頓時面色猙獰地撲了過來,緊接著浴室里便傳來一陣鬼哭狼嚎之聲,可惜由於隔音效果太好,並沒有傳出去。
而與此同時,原本應該做瑜伽的范清妍,卻在經過一番艱難的抉擇後,拿出了手機,快速地撥打了一串號碼。
鈴聲響動了近十秒,電話才被接通。
一個沉穩里帶著些許中氣不足,似乎身患疾病或者受了傷勢的男聲,自手機那頭傳來。
“我不是說,沒有緊急事態,不要打電話給我麼?”
而范清妍卻沒有猶豫地回道:“樹兒成為了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