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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4章 證明

問題妹妹戀上我 負是非 2673 2024-03-02 19:12

  腹黑的紫姑娘並沒有掩飾她的心思,甚至連那種酸酸的吃味都用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清清楚楚的傳達了虎姐知道,蓋因她吃定了虎姐只能默許——

  一來,她所言並非只是借口,看看她哭的都有些紅腫的眼睛就知道了,她不單單是同情憐愛,而是真的喜歡和心疼著小小年紀便如此懂事乖巧的小初五,同樣也為了自己昨天那般衝動冒失出言不遜的傷了張本心的自尊一事而感到無比愧疚,於是很想用一些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歉意,否則人家就算沒往心里去,她自己也不能釋懷。

  這丫頭從來都是這麼一副消極自卑的性格,心里裝不住事,偏又愛想東想西的,所以再小的心事,解不開,她都過不去,,很容易陷入自己跟自己較勁的一種狀態,自怨自艾,悔不當初……這丫頭在國外被這種感覺折磨了五年之久,如何深刻的體會,也讓她更有感悟,明白了逃避並不能得到解脫,唯有勇敢的面對和承擔,才能幫助自己得到或者徹底的放下。

  當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們都知道,紫姑娘其實是有一些矯枉過正了,說到底,還是習慣性的在自己跟自己較勁而已,而對於她這種糾結的性格,虎姐從她日常對自己的那種並不十分情願卻又異常包容大度的矛盾言行中便可見一斑了。

  其二,我與寒公子,雖說是互求互助,可我只是幫人家動動嘴皮子,人家卻是出錢又出力,給了我老大面子,我若不登門致謝,非但受之有愧,更有得便宜賣乖的嫌疑,不管寒公子會不會有這樣的誤解,縱然她不在意、不計較,至少,這都是我應該展現出的最基本的禮貌與涵養——我行動不便,要說最能代表我,以顯我誠意與之相交的人……紫苑無疑是最佳人選,甚至比流蘇這個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未婚妻還要合適,因為紫姑娘不單單可以代表我,她還同樣可以代表冉亦白,我相信,相比我與曲笛奏的恩怨,寒公子對冉亦白與曲笛奏的關系要更感興趣,而紫姑娘主動請纓,亦無非是知道冉亦白肯定對寒公子與曲笛奏的關系會同樣的好奇,是以有意借機去多多了解一番的。

  最後,也是最直接有效的一個原因,即,虎姐正在張明傑面前跟我秀恩愛呢,紫姑娘這個情敵兼電燈泡此時主動提出離開,虎姐就算當真有拒絕的理由,她也不能說啊,不然豈非是讓張明傑更加堅定了我倆就是在用演戲的方式回擊他的這種猜疑?

  功虧一簣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問題是被拆穿的代價,必然是適得其反,無所忌憚的張明傑,恐怕不介意當著我倆的面給冬爸冬媽再撥一通電話,激他們今天就趕來北天了。

  雖然清楚厲害的冬小夜百分之百不會失智反對,但紫姑娘明明知道萬一後果出乎意料的嚴重性,卻還是在完全可以回避張明傑的前提下,非要當著他詢問征求我的意見,算計虎姐以及鼓動我的心思,亦就赤裸裸的暴露無遺了,這丫頭,不僅有針對虎姐的激將之意,又何嘗不是在我之後的行為分擔責任?

  無論我成功說服還是‘睡服’失敗,冬小夜是羞不可當還是怒不可遏,事後都少不了是要跟紫姑娘這個始作俑者算賬的。

  “你親自送餃兒到京城當然最好不過了,楚南這里有我照顧,沒什麼可擔心的,你大可陪餃兒做完詳細的檢查,待確定了具體的治療方案以後再回來,這樣咱們也不用都懸著心瞎惦記了,畢竟,楚南現在要忙的事情很多,還不得不防范和應對一些人渣敗類的算計與暗箭,能少些牽掛,多份專注,總歸是好的。”虎姐未必誠實但十分果斷的替我回答了紫苑,目光中對張明傑的嘲諷與挑釁,既是不掩她口中的人渣敗類指得就是張明傑,更是對張明傑猜疑我倆繼續不倫之戀只是演戲的回擊,亦讓紫苑的小陰謀看起來無異於她倆以及她倆與我的關系皆和睦融洽、充滿了溫馨默契的證明。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吧,”我笑著對不露神色的張明傑道:“張少若無其他事了,我就替本心老哥向你說聲告辭了。”

  張明傑從頭到腳的看了看我,不答反問道:“楚少這是要親自送本心叔下樓嗎?”

  “不然呢?”我話音未落,已然轉身攬腰,不待虎姐反應過來,霸道的吻住了她的香唇,驚訝的虎姐本能的掙扎了一下,按在我胸口上的右手,最終還是及時收住了那股足以將我仰面推翻的力道,變掌為拳,攥住了我的衣襟,其實只是為了防止我摔倒,可莫說是張明傑了,落在我們身邊的眾人眼中,多半也會以為她是在熱情回應,並舍不得與我分開,倒是更便宜了我,原本只是想象征性的吻一下,縱然她十分抵觸抗拒,那種下意識的瞬間反應,也會被解讀為不習慣人前親吻的羞赧,可她慌亂之中的退讓,無疑是對我的一種縱容,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可以試探她對我容忍底线的機會,所以這一吻,直吻到她的腿比我的腿還要軟,險險兩人都需要被攙扶,不然就會一起暈眩癱軟倒地,我才戀戀不舍的放過她,因缺氧而有些喘息的繼續對張明傑道:“張少以為,我只是為了這樣向你證明一些什麼嗎?”

  “不,”張明傑訕訕一笑,直言不諱道:“對於一個我並沒有抱持百分之百期待的結果,任何意外的發展都不會讓我感到驚訝或者失落,更何況……楚少這又能證明什麼呢?”

  “那張少又究竟想說什麼呢?”

  張明傑指了指我的腿,旋即又拍了拍自己的輪椅,一臉做作的關懷,道:“楚少傷得比我重,個人建議你還是多多保重身體為上,別太逞強了,容易摔著自己,千萬要當心啊,人呀,不是每次跌倒,都有機會再站起來的。”

  冬小夜整自羞惱,聞言自然而然的將情緒轉移到了張明傑身上,怒道:“姓張的,你這話什麼意思?恐嚇還是詛咒?”

  張明傑只是望著我,笑而不語。

  我不以為意,一邊輕輕拍著虎姐的手背,安撫她其實更多是針對我的情緒,一邊回張明傑道:“關心也好,誠實也罷,我都謝過張少了,同樣也送你一句話吧,坐著躺著雖然不容易摔著,但時間久了,怕是想站,也站不起來了——人倒了,不可怕,信心倒了,那才是最可怕的。”

  張明傑的笑容漸漸凝在了臉上,好一會,才性質全無一般,冷冷道:“本心叔,不送。”

  張本心愣了愣,忙道:“哦……那個,明傑,我……謝謝你……的東西,還有……保重……保重身體。”

  張家人雖然冷漠薄情,終歸沒有必須幫助自己的責任和義務,反而自己在我的詢問之下,說了不少張力的糗事,盡管算不得什麼秘密,背後嚼人長短,畢竟不是什麼路面的事情,故,誠實善良的張本心,面對張明傑的時候,非但沒有任何怨懟的情緒,更是異常的心虛愧疚,幸在四十多年沒白活,還是有些眼力勁兒的,說話的時候一直偷瞄著紫姑娘和虎姐的臉色,她們陰了兩次臉,張本心加了兩個詞——‘謝謝你’後邊補上了‘東西’,‘保重’後邊強調了只是希望他保重‘身體’。

  張本心不糊塗,他可能不理解,但他很清楚,張明傑的好,一定是建立在我大事不好的基礎上的。

  張明傑沒有理睬張本心,城府蕩然無存,似是非常勉強自己,才能忍住回屋關門的欲望,維持住低至極限的風度,目送我們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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