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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7章 洗白之策(四)

問題妹妹戀上我 負是非 2587 2024-03-02 19:12

  鄭雨秋剛剛下意識的偷瞄了一眼熟睡中的冉亦白,應該就是覺得那妞如果醒著,聽到被我小小算計到了這一手,非氣得跳腳罵街不可吧?

  但是話說回來,冉亦白她不該對蕭家有所補償嗎?

  你可以說蕭家經營不善,自身問題更嚴重,甚至龍嘯天對於蕭家的打壓,與你皆無半點干系,但三爺這麼多年舉著搜羅來的真憑實據偏偏就硬是告不倒作惡無數的龍嘯天,你冉亦白卻是難辭其咎的吧?

  往大了說你有故意縱容包庇之嫌,往小了說你也有疏忽不察之過,暫且不提三爺為此投入了多少時間、精力、金錢,又或直接或間接的得罪了多少人失去了多少資源、機會,單說潛龍莊園案發生之後,三爺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第一時間就成了雇傭許恒殺人的幕後主使的最大嫌疑人,那固然是因為許恒的蓄意嫁禍,一開始就盤算好了要利用三爺的身份背景,制造出更多的矛盾衝突,繼而進一步刺激發酵輿論,可他所以選中三爺,三爺所以滿足他的利用條件,歸根結底,便是龍嘯天始終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與制裁,不是嗎?

  現在許恒自首了,三爺的嫌疑似乎是洗干淨了,可倘若許恒從未打算自首呢?

  蕭家的未來,只因這樣一份無法被證實卻也無法說得清的嫌疑,就注定要萬劫不復了吧?

  我如此上心要幫蕭家洗白,固然是對蕭妖精的愛屋及烏,卻又何嘗不是因為我在潛龍莊園里放走了許恒,差點也成為加速蕭家落敗的推手?

  對無意之過的心有余悸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許恒自首了又如何呢?

  他已經如實交代他從未受過三爺指使,可別人就一定會信嗎?

  一如他也證明了我不是他的同謀呢,結果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除了法律,但凡會喘氣的,即使相信,也定然是有所保留的相信,較之三爺,充其量就是我沒有打擊報復龍嘯天的動機,故而最多是出於同情或者道義的幫凶,而非主謀策劃罷了。

  所以對於我這般先斬後奏的小小算計,冉亦白或許會鬧些小情緒,但應該不至於看不出我其實是給她留了台階的,甚至堪稱一片苦心也不為過——若無邢思喆送上門來,援手蕭家一事,亦必然是我答應她請求的交換條件之一,而一旦她的請求我無法答應,我也絕無可能致蕭家隱患於不顧的,無理尚要辯三分,又何況是據理力爭呢?

  真鬧到那個地步,她面子上就更難看了,現如今有了邢思喆一檔子事兒墊腳,我不用與她挑明撕破臉了,她亦無需在意那所謂的豪門家族的顏面啊姿態什麼的,既可彌補因自己的過失對蕭家造成的傷害,又順便解了潛龍山莊的燃眉之急,一舉兩得,何其美哉?

  所以得便宜賣乖發些小小牢騷傲嬌一下,我能忍也就忍了,如若忒得不知好歹,那你人前不給我面子,人後也就別再指望我再跟你客氣了,我有所隱瞞沒有百分百坦誠不假,你便沒哄騙戲耍過我嗎?

  那好,咱們就來驗證一下唄,你三小姐言之鑿鑿對我說過的,可以隨叫隨到為我提供任何服務,包括什麼制服誘惑啊,母女通吃等等……

  莫看我敢接冉亦白的情緒,卻是不敢接鄭雨秋這個話茬的,我並非被動的性格,在感情方面卻只有被動的份,蓋因對一個女人主動那才叫主動,同時對幾個女人主動,那叫流氓!

  而耍流氓這件事,主動了,那叫人渣禽獸,而被動點,就可以勉強辯解為情難自禁了——哥們就是禽獸不假,但好歹還是只衣冠禽獸,所以面對鄭雨秋這只小狐狸的投懷送抱,我可能遲早是要把持不住的,可我卻永遠不可能主動誘她跳進我這個火坑。

  故而對鄭雨秋的表白,我再尷尬也只能裝作沒聽見,只接著她的話,對邢思喆道:“邢兄確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那個人選,就是不知,你願不願意幫我去做那一回惡人了?”

  ““幫”字萬萬當不起啊!”邢思喆受寵若驚似的忙不迭站起身來,抱拳作揖,感動的眼角都有些泛了紅,道:“承蒙楚兄看得起邢某,邢某又怎是那不識好歹不知輕重的蠢笨愚人?楚兄若非深信邢某為人值得一交,又哪里會將此事相托,敢將此事相托啊……”

  “你先打住,打住——”我趕緊叫了個停,嚴肅中帶著幾許玩味,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邢兄,莫怪我潑冷水壞氣氛呀,我剛才就已經強調過了,我覺得你這人值得一交不假,但不等於我對你的信任就沒了底线和保留,而這種信任,既包括你的人品,也包括你的能力——我的確是想請你去做那惡人,但我好像從來都沒說過,我只打算請你一個人去做那惡人吧?”

  邢思喆只是一呆,倒是自以為將我的想法解析的毫無遺漏的鄭狐仙兒,儼然一副比邢思喆受到的打擊更嚴重的模樣,激動的都撲上來薅我脖領子了,“小弟弟你啥意思?!存心打擊我是嗎?”

  “我存心打擊你什麼了?”我抬起手,用手背輕輕叩了叩她的腦門,既是回答她,也是借此說給邢思喆,道:“你不是想不明白,你是沒有真正換位到我、蕭家人,或者是邢兄當中任何一個人的立場上想過而已——邢兄僅憑一己之力就能完成對蕭氏的去蕪存菁、除舊立新嗎?就算他有信心,我有信心,蕭三爺又敢不敢信?三爺敢信,信的也只會是我吧?那萬一結果出了岔子呢?例如邢兄沒做到,又或者邢兄做到了,卻利益熏心,不願將蕭氏再歸還回來,你讓我拿什麼賠給蕭家?咳,邢兄莫往心里去,我就是舉個例子,你懂吧?我敢賭,三爺未必敢賭;三爺可能輸得起,但是我,輸不起。”

  鄭雨秋松開我的領子,裝模作樣的揉著根本就不疼的腦門,嘟著可愛的小嘴,酸溜溜道:“你怎麼輸不起?大不了把自己賠給蕭一可唄,那妮子肯定覺得自己賺大發了。”

  這話其實是變相的認同了我的顧慮,令邢思喆的眉頭稍稍有些蹙緊,但並非不滿,而是沉下了浮躁恢復了冷靜思考的表現,而這樣的反應也足以證明他曾經的成功憑借的絕不單單是時運而已,是胸襟也好,是城府也罷,顯而易見又一展無余的,皆是時時刻刻都在保持的理性,所以他馬上便恍悟了,喜上眉梢,道:“鳩占鵲巢,我便有心也是無膽,一來強龍尚難壓地頭蛇,更何況楚兄你是地頭的龍,而我不過是條過河的蛇?二者,邢思喆不堪蘇逐流的羞辱,求助於楚兄,就是因為活得還算有一些骨氣、傲氣,又怎會屑得做那出那種言而無信、恩將仇報的小人行徑?所以楚兄你故意這般說,反而是為照顧我的面子——蕭三爺或信我不過,但楚兄你若信不過我,根本就不會讓我參與,更何況你是最清楚的,我若入了蕭氏,亦意味著將蘇逐流仇恨的目光吸引了過來,拋開那廝會否為此遷怒於蕭氏,單單這種可能,我在蕭氏,便很難服眾了,又談何“奪權”,談何改革?聯合投資,固然讓蘇逐流的遷怒必多幾份忌憚,少幾分名正言順,同時,借此名目,如此助力,卻也不算我欠下的更多人情了……楚兄一番苦心,該讓邢某何以為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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