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正文里打擾諸位觀文的樂趣,把這一篇的情節給大家預告下,蓯蓉的調教放在一邊,這里開啟她的姐姐蓯芷的劇情,作為臥底女警,她比蓯蓉更加強氣,自然也會遭遇更加屈辱可怕的折磨,而反派也從校園惡霸劉傑變成他可怕的父親,身負使命的女警和背負血海深仇的女殺手相逢,姐妹花的地獄重逢,為了保護彼此,相愛的姐妹將作出怎樣的犧牲……
恩就是講這樣的故事。
白帝學園是以NTR為主的,而這篇外傳是以黑暗調教為主,雖然對女主不會有肢體摧殘,但是她們心靈上受到的屈辱絕對是重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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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劉士豪
紅館是一個奇特的地方,它的位置與繁華的A市中心區若即若離,所有A市的人都知道這里是一個奇妙的夜天堂。
七層的商業中心被巧妙的設計師分割成兩個區域,1- 3層哪怕是普通中產也能輕松愉快的進來小酌一杯,享受一下迷人的夜生活。
而三層往上,則是大大小小的老板出入的場所。
不同等級的會所交錯著布置,試圖進去享受一番卻需要嚴格的身份審核,持卡進入電梯,直達某一個符合持卡者身份的樓層。
劉士豪敞著黑老大常穿的綢布襯衫,露出胸口烏黑的胸毛和若隱若現的紋身,目露凶光地聽著手下的匯報,但心中卻充實了滿足與愜意。
大隱隱於市,他一手創建的紅館和他一樣,露出水面為世人所知的永遠只是冰山一角。
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在紅館的七層匯聚了A市所有目光的大樓之下,還有一個豪華而淫靡的銷金窟。
在到達紅館七樓VIP會所之後,整個A市最有權勢的一群人才有資格知道,還有一部隱秘的電梯可以通往一個幾乎不為人知的地下三層,那里有一個真正的男人天堂。
這一切都是劉士豪自己的設計,他巧妙的設計了一切,包括紅館,包括他的地下帝國,甚至包括他自己。
對外,他是一個粗魯殘暴的黑老大,經營著一家規模不小的建築公司,算得上黑白兩道通吃,屬於食物鏈頂峰的階級。
而他不同的心腹們,則掌管著A市輻射超過全省的走私,毒品和皮肉交易。
只有他自己才真正清楚,手上掌握著多大的權力。
任何一個人,有了像他一樣的成功,總是難免要滿足和愉快的。可惜這一切不能為人所知,所以他還要以一個土豪的形象示人。
媽的,天知道他有多討厭那條壓得脖子墜墜的金鏈子!
劉士豪不禁有點走神,他正坐在頂樓的VIP包間,聽著手下黑八的過於詳盡的報道,報道的內容,是關於他那個越來越淫亂暴虐的兒子。
“這個小王八蛋一點都不知道收斂!哪天你把他喊過來讓我打死他媽的!”
聽著兒子在學校里玩弄女人的光彩事跡,老劉雖然內心有點不以為然,表面上卻一副暴跳如雷的樣子。
小狼崽仔總要學著去獵食,雖然吃相難看了點……
劉士豪拋開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他來不及考慮這個,因為他要急著趕去地下那個宮殿,省里來的兩位高官已經快到了。
電梯安靜的運行著,劉士豪相當不喜歡地下的環境,雖然這個地下室修得恍如宮殿,還有各種最先進的制氧送風設備,但他總有一種不安全感。
不過這種煩躁在一番依紅偎綠推杯換盞後消散了不少,陪酒的小姐都是精挑細選的極品,這里享樂的達官貴人們隨時可以對她們做任何愛做的事情。
然而她們還只是開胃菜,沒人會把開胃菜吃飽。
“來來來,喝的差不多了,有沒有准備節目啊?”劉士豪一言一行都很符合他的身份。兩位省里的領導都見慣了世面,含笑不語地等好戲上場。
負責這種事的是肚子里壞水多的已經長在臉上的人稱皮條三的手下,他猥瑣的表情和那一撇恰到好處的小胡子都在興奮的跳動。
“都准備好了,你們進來吧!”
包間門打開,魚貫而入七八個不同打扮的女人。
省紀檢監察組的李組長有點失望:“早就聽說紅館的大名,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角色扮演這一套嘛,這些好像比剛才陪酒的姑娘還不如?”
劉士豪嘿嘿一笑,向最左邊那個身材高挑豐滿,長得卻很文靜穿著一身OL套裝的女人一招手:“歡奴,你自我介紹一下。”
那個女人漲紅了臉,吞吞吐吐的說道:“各位老板,我叫張靜歡,今年31歲,職業是一名教師。”
劉士豪勃然大怒,拿起一杯紅酒潑了過去:“什麼他媽的教師,那是你白天做的事,你在這里就是個婊子。”
張靜歡嚇得趕緊跪下,顧不得擦去臉上滴到胸口的紅酒:“是,是,賤奴是教師婊子,今天來給各位老板服務的。”
李組長來了點精神,仔細看過去,一排女人各有特色,有OL,有年輕的學生妹,有護士……
“怎麼還有個警察?”李組長有點虛。
“哈哈哈,確實是個警察,可惜只是民警,沒有搞到過刑警來玩玩真是可惜。”老劉頗有點遺憾地點了那個女警。“你來自我介紹一下”
這個女警顯然乖巧一點,直接跪下道:“各位老板,賤奴叫白瑤,是XX派出所的民警,一年前因為逼癢老公滿足不了,求著劉總讓我過來賣逼。”
一番話說得極為流暢,顯然調教得比較成功。
另外一位省領導王部長色迷迷的打量了一陣,有點滿意又有點遺憾,“這些婊子素質都不錯啊,可惜都已經馴服得跟母狗一樣,玩起來也沒什麼意義了。”
劉士豪心中罵一聲操蛋,今天要出血了,揮揮手說道:“你們這些爛婊子,老板們都看不上,都給我滾出去。皮條三,把今晚的主菜帶上來。”
那些女人如蒙大赦,就轉身往外走。
“等等”劉士豪冷冷地說道,“辦事不力自己扒光了滾出去,一會去人牆那里賣一晚上屁股。”
那些女人面如土色,卻不敢反抗,一個一個默默的脫了衣服,羞答答的抱著出去了。
兩位省領導看得目不轉睛,雖然平日里這種荒淫節目搞得不少,但是七八個良家被迫來服務這種節目也很少見,心中更期待劉士豪接下來有什麼項目。
皮條三一臉神秘的進來,帶了三個五大三粗的手下,每人手里扛著一個麻袋。
麻袋被放下,三個手腳被緊緊綁住,不省人事的女人滾了出來。
兩位領導定睛一看,其中一個是穿著校服的學生妹,比剛剛那個還年輕,目測還未成年,一個是一身名牌職業裝,目測是一個成功的女性,另外一個卻是穿著空姐制服的年輕姑娘。
“這……這是?”王部長有點懵逼。
“哈哈哈哈,這是鄙人手下剛捕獵的結果,應該素質還不錯,都仔細調查過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今天領導挑一個賞臉給她們來開苞。”
李組長刷地站起來,義正詞嚴地斥責道:“劉總,你這是跟我們開玩笑吧,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會做!”
“李組長放心,我們知道兩位領導都是義薄雲天的人,不可能給你們惹麻煩,我們這里有一種小小的藥物,事後給她們搞兩片,保證她們什麼都不記得,再調教個幾天就可以過來在這上班了,外面都不會起什麼波瀾。”
“哦是這樣……”李組長跟王部長對視一眼,“這些可憐的女人落到你們這些禽獸手上也是受了苦,我看這個小姑娘蠻純的,這麼做不合適,帶到我房間去休息一下明天送人家回去。”
王部長也猥瑣地笑道:“我就帶中間那個走吧”
“麻痹兩個衣冠禽獸”劉士豪憤憤地想,“那個小姑娘可是留給我自己的!”
不過表面上他還是哈哈大笑,走到那個空姐身邊蹲下來捏住她的臉蛋,想仔細驗一下貨。
雖然心中有點憤懣,但是想到馬上這樣一個標致的美人就要驚惶失措地在身下掙扎,他頓時就充滿了欲望。
就在他志得意滿的時候,劉士豪遭受了人生中最危險的一次暗殺。
那個被捆得像羔羊一樣的空姐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美目散發著靈動的異彩和冷酷的殺機,劉士豪畢竟身經百戰,倉皇地舉起右手擋住胸口,只聽鐺地一聲悶響,那個空姐不知道從哪里掏出的寒光閃閃的匕首刺在了劉士豪右手的金手鏈上,在他手上留下了長長的一條血痕。
那個女殺手絲毫不慌亂,提起匕首衝了過來,劉士豪已經滾倒在地,沒有反抗的余地,贅肉堆積的脖子是匕首最好的目標,只要輕輕一刺,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接下來群龍無首,她完全可以靠著接應脫身。
劉士豪安排在這個包間的手下都是負責他淫亂生活的,沒有真正經歷過搏殺,此刻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只需要三秒,這個掌控著黑色帝國的老大就會變成一具丑陋的屍體。
然而就在匕首即將刺穿劉士豪脖子的一刻,一只空的酒瓶砸向了女刺客的側臉,她微微一閃,接著衝向目標,一個黑色的窈窕身影閃了出來,一只修長秀美的手架住的必殺的一擊。
女刺客來不及冷靜觀察周圍環境,一擊不中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脫手射出匕首,自己轉身逃跑。
神秘的黑衣人猶豫了一下,撈起一只果盤去攔住了快命中的匕首,錯過了追擊的時機,讓女刺客晃過門口的手下衝了出去。
劉士豪雖然嚇得屁滾尿流,但畢竟身經百戰,此刻比他的手下更快回過神,“你們他媽的愣著干什麼,去把電梯口封閉,她逃不掉的!”
手下們找回了主心骨,一個個慌忙去攔截電梯。
“媽的!臭婊子!”
劉士豪的憤怒並不阻礙他的冷靜判斷,這個殺手能輕松潛入,肯定會有接應,現在唯一靠得住的就是他自己和身邊的黑衣人。
還好自己早有准備,劉士豪拿出沙發下的一個小小遙控器,狠狠的按了下去,這樣所有的電梯都將處於封死狀態,誰也無法開啟,除了他自己。
他不敢出門追擊,在這個房間才是最安全的,手下們陸續趕到,把門口堵死。
劉士豪才緩過神來,那兩位省領導也從魂不附體的狀態中恢復,打量著老劉身邊那個神秘的黑衣人。
那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雖然站在燈光昏暗的角落,但更增添了神秘的美感,柔美的長發勾勒出精美的側臉,修長的美腿和傲然挺立的胸部讓所有雄性心跳加快。
老劉長處一口氣:“夢柔,這次多虧了你。”
叫夢柔的女人冷冷的點點頭,退到包廂的角落里融入黑暗中。
“美……真美啊!”
李組長魂不守舍地感嘆道,生死之間的驚魂更助長了淫欲,看向角落的眼光恨不得把那個女保鏢吞下去。
然而夢柔冷冷的一瞥,李組長好像被澆了一頭冷水,死里逃生的恐懼又回到了心中,把欲望強行鎮壓下去。
“李組長,這是榜爺借給我的女保鏢,叫夢柔,跟了我一個多月,已經幫了我兩次了。”
提到榜爺,李組長更慶幸沒有輕舉妄動,那是傳說一樣的人物,他現在連偷偷瞄一下夢柔的膽量都沒有了。
“夢柔,能不能幫我去把那個臭婊子抓到?”
劉士豪征詢著意見,卻沒有得到回應,他意識到那個冰山一樣的女人的回答了,她只負責他的安全,不幫他做事。
“媽的臭婊子一個”劉士豪有點惱怒,卻不敢發作,悶悶地端起酒杯喝一大口,下面就看那些窩囊廢手下的表現了。
(2)駱流雲
駱流雲剛剛過完二十七歲生日。
五年前,她活在眾人向往的天堂,而天堂的守護者,是她的父親,馬幫的老大駱凱成。
跟劉士豪那連名號都叫不出來的黑幫團體相比,駱老大的社團要更像一個令人艷羨的黑道神話,將A市這麼大一塊肥肉幾乎完全掌控在手里,馬幫的實力可以說是滔天,而駱老大也自然從來瞧不起劉士豪這種還沒有上的了台面的土包子。
自然,當他發現劉士豪居然在A市自己的地盤搞毒品的時候,憤怒而傲慢的他讓手下下了通牒,三天內劉士豪割下兩根大拇指送過來,不然就滅他滿門。
這是他人生犯下的最大一次失誤,也是最後一次。
三天後,馬幫老大駱凱成和他的十幾個親戚被發現死在家中,死狀淒慘得連常年混跡黑道的大佬們都噤若寒蟬。而他家中所有女眷則不知去向。
駱老大有兩個女兒,駱流雲是大女兒,滅門慘案發生那天,駱老大的心腹保鏢陪著她去香港辦理留學的事宜,女兒不適合走上黑道的路,所以駱老大早早安排了她的出路,卻沒想到讓她成為唯一的幸存者。
事發後,流雲表現出黑道大豪後代的特質,她沒有浪費時間在悲傷上,把存在自己名下的財產許諾給忠心耿耿的保鏢,代價是教給她暗殺的技巧,她要自己去報這血海深仇。
駱老大的保鏢是罕見的高手,受過老大的恩惠,用五年時間,把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女培養成一柄見血封喉的利刃,事後他要離去,而流雲也沒有挽留。
分別那一晚,保鏢欲言又止地第一次勸說小姐放下仇恨,他可以放棄那比財富,讓小姐一個人平安地度過剩余的大好人生,不要把生命浪費在報仇上。
“畢竟,你沒有想過成功的可能性很渺茫,而失敗的後果你承擔不起。”
保鏢沒有說明失敗的後果是什麼,但是流雲想得到,但是她做好了准備,至少是以為自己做好了准備。
保鏢憂心忡忡的離去,並將自己在劉士豪手下的暗线交給了流雲。
只有一次機會,流雲心中很清楚,不管成功與否,她都很難看到第二天的太陽,所以她走進那座地下的宮殿時,確確實實地感覺自己正在走進墳墓。
暗殺計劃簡單而粗暴,她買通劉士豪手下扮成被抓住的空姐混入紅館,然後發出致命一擊,然後飄然而去。
計劃的前半段很成功,甚至也接近完全成功了,可是她拼上全部人生的賭注,卻敗給了一只空酒瓶。
她很不甘心。
劉士豪送走了省領導後,慢慢恢復了心中的平靜,悠悠地靠在沙發上等待結果。
這將是甜蜜的結果,只是匆匆一瞥,但是那名女刺客的樣子已經深深刻在他心里,溫柔如水,卻散發出刺骨的殺機,像是純潔卻帶著毒刺的玫瑰花,讓人心中焚燒著毀滅她的欲望。
劉士豪已經收拾好了心情,准備接下來的戲碼,卻遲遲沒有等到主菜上桌。
正在他的怒火已經蓋過欲火時,宮殿的一端傳來一陣騷動,接著一聲聲驚呼,然後是各種呐喊。
劉士豪心情好極了,因為他聽到手下們在喊什麼——“抓住了!”
將杯中好酒一飲而盡,正好看到手下扛著那個昏迷不醒的迷人刺客進來。
一身空姐制服殘破不堪,到處都是血跡和傷口,女人嬌俏的臉蛋因失去血色而蒼白,頭發散亂的批下,單薄的身軀在微弱的呼吸中聳動。
“媽的這個臭婊子,差點就被她跑了,還好老板你堅持在這里放了三條狼狗,順著味道就抓住她了,真想得出來,躲在通風口里想爬出去,媽的跟電影一樣。”
皮條三搶著邀功,他心有余悸,這個被狼狗和眾多打手夾擊的女人居然還發起了凶狠的反擊,他就吃了一拳一腳,苦膽都要被打出來,到現在都感覺站不起來。
“弄醒她”劉士豪感覺心中的衝動已經壓抑不住,但是好菜不能直接吃,需要一些開胃的游戲,恰巧,這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最喜愛的。
一杯冰水猛地潑到昏迷的少女臉上,她迅速的轉醒,用很快的時間就想明白發生了什麼,然後開始了瘋狂的掙扎。
然而這一次的捆綁不是她送進來的時候的假貨,紅館里自然有不少精於此道的高手,少女的身軀被綁的像粽子一樣,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脖子上則緊緊地勒入一根紅繩,繞道身後跟腰部繩索相連,腳上的繩子也同樣緊緊拉到身後,把少女柔弱的身軀勒成一個反弓形。
甚至連她的拇指都被兩根細繩緊緊的捆在一起,不要說掙脫束縛,就連最細微的部位都做不到一點改變。
劉士豪饒有興致地看著這樣一個嬌美的女人像野獸一樣瘋狂掙扎。
欲望就像野火,壓抑地越猛會燃燒地越旺,他會用一切自己樂意的手段把這一個危險而美麗的女人調教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唯一的疑問是,弄成一只沉淪肉體快感的無恥母狗呢,還是一個在痛苦和仇恨的地獄里苦苦掙扎卻得不到解脫的觀賞品。
繩索帶來的令人絕望的束縛讓駱流雲放棄了掙扎,她雖然是一個心智堅定的少女,百般情緒卻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心頭。
絕望,憤怒,仇恨,還有恐懼及因恐懼而產生的羞愧。
她不能驅除這些情緒,只能憤怒地望著那個躺在沙發上的丑陋的身影,那是她最大的仇家,也是最可怕的夢魘,然而今天,夢魘與現實重疊了,她卻沒有醒過來的能力。
劉士豪饒有興趣地看著落網的獵物在絕望地掙扎,他很是猶豫了一下要不要親自過去驗一下貨,享受一下獵手的收獲,然而剛剛那柄閃著寒光的匕首——現在正在他桌上放著——仍然讓他心有余悸,不得已他放棄了自己的喜好命令道:“讓我仔細看看這個小妞。”
手下們蜂擁而上,把毫無掙扎余地的流雲架起,清秀絕倫的臉蛋被強扭著對向劉士豪。
“呸”流雲奮力掙扎地吐向劉士豪,卻被早有准備的老劉躲過去。
“哈哈哈你這個蠢母狗,電影里都是這麼演的啊,你還指望這個可悲的掙扎能給我帶來什麼困擾嗎?”
劉士豪狂笑著,他確定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失去了反擊的能力,只能絕望地做著毫無意義的舉動。
“嗯,這麼漂亮的妞居然干殺手?我來猜猜,你這眼睛里冒火的樣子,應該不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不是被派來干掉我的,那麼肯定是我的仇人咯?我做了什麼?干了你媽?殺了你全家?”
收到刺激的流雲瞬間臉漲得通紅,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嘲諷像一把尖刀插入她心中,她劇烈的掙扎著,卻只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
“哦?看你這樣子,是被我說中了啊,可惜,我干的壞事太多了,不知道你是怎麼被我搞過啊。”
劉士豪有點洋洋自得,吩咐手下道:“狗頭呢,滾過來。”
狗頭是老劉的軍師,猥瑣無比又膽小如鼠,他遠遠地躲在人群中,雖然女刺客已經被制服,但還是不怎麼敢上前。
被老板這麼一喊,才不情願的走近。
“這……這個妞現在二十七八歲,聽說當年駱老狗死的時候走脫了一個女兒,現在應該是這個年紀,當年帶她走的是一個高手,有可能是她來報仇了。”
“疑,你別說,這婊子長得雖然國色天香,但是眉眼里有幾分老駱的樣子啊。”
劉士豪想起了他當年的對頭:“老駱也是個好人啊,娶的老婆生的女兒都是極品,當年我當著他的面玩他的女兒和老婆,老家伙差點被活活氣死,我當然不能讓他氣死啊,他不是要割我的手指頭麼,我就又當著他老婆女兒的面把他的手指頭慢慢一個一個割下來,嘖嘖,一邊搞著仇人的老婆,一邊割著仇人的手指,媽的那叫一個爽!”
“當時他老婆都嚇傻了,小穴搞得松垮垮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還是那個小丫頭來勁,當時多大?16歲吧,看著那個場面眼睛都要瞪出血來,小穴夾的好緊!我搞的好爽啊!”
流雲雖然知道全家遭受了很多苦難,卻第一次聽到這麼詳盡的描述,仇恨和憤怒瘋狂的奔涌出來,她不顧繩索快要把手指勒斷,拼命的向前想要咬下仇人的一塊肉來。
“哈哈哈這小妞身手不錯,不過還是個雛兒啊,被我一套就套出來了,所以你就是那個逃走的小孽種是吧,可惜啊,這次不能當著駱老鬼的面搞你了。疑,當年搞完她媽跟她妹妹好像沒有把她們做掉啊?人現在去哪了?”
狗頭記憶力超群,他眼珠一轉,附到老劉耳邊嘀咕了幾句。
“有意思,有意思。你去辦一下,快一點。”老劉哈哈大笑:“看來說不定還有機會讓你們一家團聚一下。”
流雲聞言一驚,難道母親和妹妹還活著?她們現在在哪呢?
“現在給你個機會,你來搞了這麼大一個事,我說放你走你也不相信的,你也知道女人落到我手里是什麼下場……”
老劉觀察了一下流雲的表情賣了個關子:“唉?看你好像不是很明白情況,你不會還真是個雛兒吧?你爹好歹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你這麼沒見識啊。好好好,我說明白點,你將來的發展空間還是很不錯的,有可能作為我們集團的公用母狗,到時候每天都有得爽,你可以嘗試把我的小弟們甚至把我榨干,這樣你的仇也就報了嘛”
在一片哄笑聲中老劉又得意的說:“還有就是慘了一點了,我們會把你處理一下賣給南美的毒梟做性奴,所謂處理一下就是奸爛了然後砍掉手腳——沒辦法,那邊的人就是好這口,真是人渣。要麼我們就把你直接干到死,不過我們干的可不是這麼簡單,到時候會有一些花樣的……允許我留個懸念。”
流雲被這些可怕的言語震驚得有點懵,她的人生除了血海深仇,還是很單純的,如果沒有那件滅門慘案,她現在還過著單純的小女生生活,這些年忙著報仇,她都沒有談過男朋友,哪里聽說過這些可怕的事情?
“你……你們這些禽獸!”
“哎呦,終於開口啦,小美人聲音不錯啊……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只要把安排你進來的人的名字告訴我,我就給你一條生路如何?”
老劉自然不會告訴她,只是生路,又不是放她走。
“畜生,你做了這麼多禽獸不如的事情,遲早要不得好死!”流雲憤怒地斥罵道。
“我肯定是不得好死的啊,但是在我死之前,你卻要被我奸到死去活來啊!”
劉士豪淫笑著站起來,獵物已經調戲地夠久了,他要開始進食了,內奸的事情他毫不在意,輕松就能查出來,這不過是調戲一下這個絕望的女人罷了。
在掙扎中,繩索已經緊緊地勒住纖細的身軀,這個小妞雖然辣手,但是身材絕對讓人垂涎,屬於纖細而修長型,臉蛋因為仇恨和憤怒有點扭曲,但是不要緊,這樣玩起來才夠味道。
胸脯挺出的形狀也很誘人,有C,相對於這種消瘦的身材已經很醒目了。
老劉絕對是玩女人的好手,他一眼就看出這是多麼極品的一個女人。
“媽的,這麼好的貨色居然幾年後才搞到,可惜。”
老劉嘖嘖地拿起桌上的匕首,這柄匕首本該刺穿他的心髒,現在卻在女刺客的柔美的脖頸上游走。
“嘖嘖嘖,這一身皮肉。”
老劉手上用力,輕易地在那細嫩的肌膚上割出一條細細的傷口,寶石般鮮紅的血液流淌出來,讓現場所有男人有點窒息。
刀子在空姐制服上游走,先是在那瘦削的香肩上用力,割斷了內衣的肩帶:”黑色的啊,我很喜歡。”老劉淫笑著。
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時候,流雲心中出奇的沒有一絲害怕,割破皮膚的痛楚帶給她一點解脫,“終於能從這噩夢一樣的人生中走出來了嗎”她過的很苦,仇恨支撐著她走到現在,現在她無法完成報仇了,她已經毀了。
然而刀子卻沒有如她所願地收割她悲慘的生命,卻帶領她走向新的更加可怕的地獄深淵。
隨著冰涼的觸感,兩側肩帶都被割開,內衣松脫下來,匕首又慢慢挑開襯衫的每一只紐扣,雪白細膩的肌膚就暴露在空氣和周圍火辣的眼神下。
流雲控制著自己,她想要勇敢堅持,然而身軀卻不受控制地發抖起來。
“別怕,一開始會疼,以後就好了。”老劉這段對白幾乎破壞了現場的氣氛,引來一陣狂笑,“媽的”他訕訕地道,加快了匕首的進度。
衣服半掛在身上,春光半泄,老劉是懂情趣的,他轉而挑開了制服的裙子,將裙子割下,一雙黑絲美腿完全露在空氣中。
“啊哈哈小騷貨穿的黑色的內衣和內褲啊,媽的老子就好這一口啊!今天玩點特別的!“老劉小心翼翼的用著鋒利的匕首,沿著流雲雙腿中間一割,黑色的絲襪和內褲一起破開了一條小縫。
房間溫度並不低,流雲卻感覺刺骨的冰涼涌入了下體最羞於見人的所在,她看不到老劉在做什麼,卻知道對於一個女人,做悲慘的時候要來了,堅強瞬間被擊潰,她眼中慢慢涌出了不甘的淚水。
“這麼快就流水了啊,別急啊,一會還有很多水要流呢!”
劉士豪淫笑著示意手下把女孩架起,他們對女孩的身手懷著警惕,小心地把她一只腿松開,與胸口的繩索相連,再綁好另外一只腿,這樣女孩就被綁成一個M型,又給不停掙扎的少女塞了一個紅色的塞口球,她破開的內褲露出蜜穴,毫無遮攔的面向她的仇人。
“媽的老子忍不住了!”老劉狂呼一聲,迫不及待地掏出碩大的陽具,急不可耐地捅了進去。
“唔唔唔!”如果不是口球的阻攔,流雲就會失聲痛呼,被破處的肉體和心靈的痛苦讓她痛不欲生。
“媽的!還真特麼是個雛,老子是賺了啊!”
老劉粗碩的陽具在少女緊窄的肉穴中艱難抽查,處女的鮮血讓肉棒舉步維艱,但是帶來的心理滿足感卻是一劑春藥,讓老劉斗志昂揚。
“夠了你們這些人渣!”
角落里一直冷眼旁觀的女保鏢受不了了,她救下老劉是出於下意識,完全沒想到讓一個女孩落入如此悲慘的境地,夢柔心中又是懊悔又是無奈,想要上前終止這段獸行。
然而老劉的保鏢挺身而出攔住了她。
“滾開!”夢柔神情轉冷。
“你們這些飯桶!要不是夢柔小姐攔住了這個婊子,老子今天就掛了!”
老劉說話卻不影響他的活塞運動:“不過夢柔小姐,這婊子今天搞了這麼大事,我不搞搞她有點說不過去啊,以後我還有什麼臉面在江湖立足?請夢柔小姐諒解,高抬貴手。”
“我不管你的臉面,可是你干的這些事太惡心了。我把她攔下來不是讓你……讓你欺辱的。”
“好,就算我給夢柔小姐一個面子,但是我今天也不能放走她啊,你想我怎麼處置她呢?”
“這……”夢柔一時義憤填膺,卻完全沒想過後果。
“對呀,我如果放走她,她還是要來殺我,難道你讓我關她一輩子嗎?”
老劉說話完全不影響他下身運動:“嘿嘿,你看這樣好不好,今天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搞我也搞了,不能讓我停下來吧?但是我給夢柔小姐一個面子,今天結束,我明天就放她走,但是……”老劉陰惻惻地笑起來:“她以後再來找我麻煩,夢柔小姐,我總有處置她的權力了吧?”
夢柔知道這個家伙老奸巨猾,不會這麼好說話,但是既然明天就要放走她,一晚上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正在猶豫間,老劉又道:“夢柔小姐,您可是榜爺派來保護我的,可不是過來主持正義的,您可記得自己的任務?”
提到任務二字,夢柔一咬牙,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身後傳來了男人們的哄笑。
“老板,真要放過這個婊子啊!不能養虎為患啊!”皮條三急了。
“你們這些傻逼,你們老板是那種說話不算的人嗎?明天肯定要放走她,還是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走!”
老劉說著加快了節奏,一聲怒吼,將粘稠的精液射入流雲未經人事的小穴:“媽的,今天你們給我加把勁,把這個小妞給我干到死!但是不能真搞死了你們這些傻逼,干到明天早上九點,把她關進地牢。”
一聲歡呼,手下們早已忍不住,蜂擁而上,被老劉干的紅腫的肉穴立馬插入一根肉棒,輪不到的人有的急不可耐地打起了飛機。
而流雲早已在悲慘的地獄中被折磨得昏死過去。
第二天早晨,越想越後悔的夢柔過來要人,她推門而入,卻被滿屋子的交合的味道熏的發暈。
“你們這些畜生!”夢柔憤怒的一腳踢開正在抱著雪白的屁股猛干的混混:“劉士豪,你答應我今天放人的呢!”
“別急啊!我的夢柔小姐!”老劉昨晚干了三次,這會有點提不起精神:“我們今天晚上肯定放人啊!”
“我不想跟你玩文字游戲,你不要得寸進尺!”
“好好好,我去叫人把她洗一下讓她休息一下,我跟你承諾今天絕不會有人再搞她了,當然,我們不玩文字游戲,也不會有畜生或者任何東西搞她,你看她這樣子你能抱她走?她怎麼走?”
夢柔看向流雲,這個昨天身手矯捷,意志堅定的女殺手已經完全變了模樣,讓夢柔心中震驚。
紅腫的小穴被干出了一個合不攏的洞,往外流著黏糊糊的精液,身上,臉上,頭發上被精液覆蓋,找不出一處干淨的地方。
人也神智不清,像是脫力又像是受到太大打擊。
這樣確實沒法帶走她啊……夢柔束手無策,只能選擇相信老劉。
“您放心,我老劉這麼多兄弟看著,說話算話,今天只給她清理,休息,絕不再搞她,等她能走了讓她自己滾蛋。”
夢柔相信了拍著胸脯保證的老劉,而老劉也好像說到做到,把神智不清的姑娘關進了一處地牢,沒有手下再進去過。
晚上,夢柔親眼見到這個曾經身手矯健的姑娘柔弱的捂著一套舞女穿的大衣跌跌撞撞走進電梯,出了紅館。
細心的夢柔甚至觀察了半小時,確定沒有人跟蹤她後,才相信了老劉真的說到做到,放走了一個差點殺死他的女人。
然而……她遠遠低估了這個可怕的男人。
(3) 絕望中的掙扎
黑幫老大劉士豪被刺殺的事件在A市並沒有引起任何波瀾,A市,與任何這個時代任何大城市一樣,生活在陽光下的人們為了生存而掙扎,滿心浮躁,而被陰影籠罩的世界,則是那麼的密不透風。
一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可憐女子,除了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值得討論的價值。
劉士豪自己似乎也很快忘記了這件事,紙醉金迷的生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不過他在任何尋歡作樂的時候,身邊也至少有四個保鏢,當然,榜爺派給他的金牌保鏢夢柔,肯定也站在他身邊的陰影里。
但是這件事卻在夢柔的心里打開了一道裂口,或者說在她本來就搖搖欲墜的信心上砸了一錘子。夢柔開始懷疑自己的任務到底有沒有意義。
這個黑暗的,由男人掌控的世界是多麼可怕,堅強如她,也抑制不住恐懼的滋長。
那個可憐女孩滿身精液的淒慘模樣連續幾天出現在她的噩夢里,男人的可怕的陽具輕易地撕裂任何一具柔弱的女體,有些噩夢里,那個墜入地獄的女孩變成她自己,她驚慌失措地醒過來,冷汗滿身。
然而這是一條單行道,她只有一路向前,尋找著越來越渺茫的機會,放棄任務不是她的選項,她也無法放棄。
此刻,距離刺殺事件過去了五天的紅館,夢柔又冷眼看著劉士豪在瘋狂的蹂躪一個穿著OL裝的女人,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欲望好像永遠得不到滿足,不停地在一個又一具肉體上揮霍著。
不過今天劉士豪似乎有所保留,他時不時地看著時間,好像在等著什麼。
把今天的第二個女人玩過,劉士豪一腳踢開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的女人,他的丑陋的陽具依然挺立,旁邊那個叫黑八的保鏢再給他匯報著他兒子劉傑的日常。
“唔……臭小子在學校……校花……嘿嘿,這種嫩雛一點意思都沒有……有個媽?”
劉士豪眉頭微皺,小孩子玩玩就算了,搞的這麼復雜,弄不好會出麻煩:“你哪天安排,讓劉傑把她們帶到館里來調教幾天,搞服帖了玩得才安心。”
在黑八點頭稱是時,狗頭軍師淫笑著推門而入。:“老板,事情搞定了,人來了。”
“來的好!”
劉士豪頓時精神一振:“媽的這兩天我都有點憋不住了,准備要破壞規矩去找她了!”
說著他神秘地對著夢柔一笑,那洋洋得意的討厭樣子讓夢柔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進去進去……”門口響起一陣嘈雜,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女人一步一頓地走了進來。
夢柔一看大吃一驚,這不是那個女刺客嗎?她已經逃出升天了,又回來是要做什麼?
“好啊你這個臭婊子,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自己跑回來干嘛,是想再殺我一次,還是想再被我們干一輪?”劉士豪用夸張的語氣嘲諷道。
駱流雲滿臉通紅,即羞又怒,她這幾天過得如同地獄,被仇人玷汙的打擊還沒來得及緩過來,又要被迫自投羅網,這一次,可沒那麼容易出去了,她這幾天一直避免想像自己將受到的凌辱,現在這些可怕的景象卻突然涌入腦中,讓她嬌軀一顫。
“說啊,不說給我滾!”劉士豪愈發地得意了。
“我……我是來給老板道歉的……”流雲說出了讓夢柔目瞪口呆的話,這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這是一個可怕的女殺手啊!
“道你媽的歉!”劉士豪好像怒氣衝衝:“狗頭!你沒有給這個臭婊子講過道歉的禮節?”
“媽的臭婊子!”
狗頭猥瑣地衝上前去,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姑娘嬌俏的臉上,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指印,上次他被這個女人嚇得屁滾尿流,事後雖然在她身上痛快地搞了兩發,但對一個不省人事的女人耍威風毫無意義。
哪有現在這樣,一個巴掌打過去,那個女煞星連怒目回瞪的勇氣都沒有。
流雲心在滴血,雖然她剛遭受了摧殘,但她人生一直都高高在上,哪里受過這種垃圾的折辱?
不過在進來之前她已經全盤計劃好,忍、必須要忍,其實沒有這記耳光,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才更讓她痛苦,有了這一個耳光的預熱效果,她一咬牙,雙膝重重跪下,頭低伏到地板上,用盡全身力氣說道:“母狗不自量力,想要刺殺老板,現在來給老板請罪!”
在門口狗頭教他說這句的時候她恨不得當場殺了這個猥瑣的猴子,現在讓她親口說出來,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哦?道歉有這種口氣嗎?好像沒什麼誠意啊!”劉士豪悠然自得地說道。
伏在地上的流雲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扣住地板,顯然這個羞辱已經超過了她的極限了,老劉一看也該就好就收,釣魚要一收一放。
“好吧,念你是第一次,但是你就這麼隨便一說,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這個人是粗人,平日就喜歡女人和酒,女人……你也用身子還債了,我不計較你,酒你得給我喝一杯。”
流雲被大仇人故作大度的話刺激地不輕,她失身於敵,整個意志都要崩潰,這些話就像刀子割在她心上,不過她必須堅持下去。
“好,我喝,喝酒給老板賠罪。”流雲咬牙切齒地說道。
“來來來,給駱大小姐倒一杯酒。”
狗頭忙不迭的倒了滿滿一杯紅酒遞過去:”媽的你傻啊,這種什麼料都沒有加的酒怎麼能用來招待客人呢,來,給我加個料。”
流雲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些野獸的惡心程度,劉士豪居然掏出他那只還沾著交合的淫液的大雞巴,就這樣伸進酒杯洗了一洗。
“嘔……”在旁邊看的夢柔都覺得不可思議,今天每一個發展都出乎自己意料,這個可憐的女人受到了這麼多凌辱還這樣忍氣吞聲的回來,肯定是受了脅迫。
她憤怒的跨出去一步,卻被保鏢攔著。
“夢柔小姐,請不要壞我的興致,畢竟,這酒她要自願喝,不喝我就倒給狗喝。”
“我……我喝!”
流雲豁出去了,結果狗頭手中的酒杯,憋著氣一飲而盡,酒精劇烈的刺激和惡心,讓她瘋狂的干嘔起來,但是她不確定吐出去那個畜生會不會用別的方法來羞辱她。
“哈哈哈好!流雲小姐果然爽快,那這樣吧,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那你快把我媽和妹妹放了!我保證過去的事情不再找你報仇了!”
夢柔聽到這里才恍然大悟,原來她還是被脅迫了,才會如此的含羞忍辱。
不過夢柔還是太單純了,流雲受到的不只是簡單的脅迫而已。
那一個噩夢般的夜晚,她慘遭凌辱,精神和肉體都殘破不堪,一連串可怕的打擊讓她的意志徹底崩潰,而禽獸般的男人們也把她奸到昏迷不醒。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置身在一個陰暗的地牢,身上被清洗干淨,沒有了殘留了精液,但是腫脹的小穴和身上遍布的傷痕提醒她,這不是一場噩夢。
她被赤裸地緊緊捆綁在一張手術椅上,手腳被拉伸到極限,整個人像一個可悲的“大”字。
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在遭受如此重創後,這樣的寂靜給了她一點安寧。
然後沒過多久安寧就被一陣雪花聲打破,一台電視機在她對面的牆上亮起,放起了一段明顯是錄像的東西。
那是她最不願意想像的畫面,在手持攝像機搖晃的畫面中,一群男人在一處熟悉的豪宅中圍著兩個倒在地上的女人,地上滿是血汙,不過好不影響男人們的獸性,他們反復地用凶器刺穿著那兩個已經毫無抵抗能力,眼神空洞的女人。
鏡頭前移,給了她們一個特寫,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流雲還是像受傷的母獸一般發出一陣哀嚎,那是她的妹妹和母親。
這是她父親被殺的那一天,在她熟悉的家里,母親和妹妹慘遭蹂躪的畫面。
畫面用四倍的速度播放著,因為內容很多,這一段長達兩個小時的奸淫戲碼結束後,又是一段雪花,播出了第二段視頻。
這是在一個陰暗的建築物內,渾身赤裸的母親和妹妹被鎖在帶鐵柵欄的地牢內被七八個男人輪奸。
這一段結束後,下一段是母親像狗一樣跪在地上,給一個男人口交,身後還在被一個人奸淫著,而妹妹則帶著皮革項圈,滿臉淚痕地在一根假陽具上上下套弄。
她們身上布滿了鮮紅的鞭痕,顯然受到了虐打。
接下來的一段是母親的單人戲,她被繩索綁成一個M型,三個男人一遍又一遍地給她灌腸。
然後一段居然是母親和妹妹的同性戀戲碼,妹妹被兩腿強制張開地綁住,母親則埋頭在她兩腿間舔弄,妹妹滿臉羞紅,最後居然達到了高潮,將一股不明液體射在母親臉上。
接下來的錄像就換了地點,母親出現在一個明顯是KTV包廂的地方,跪在地上慢慢脫去衣服,溫順地服侍著一個人,那人居然就是她的大仇人劉士豪。
而錄像中再也沒有過她妹妹的身影。
不知看了多久,流雲雖然不想看這些可怕的錄像,但是對母親和妹妹的關心壓倒了一切。
她沒有想過,或者是不敢去想,自己已經身陷囹圄了,就算是知道了母親和妹妹的下落,也沒有辦法去救她們。
畫面突然一變,這是昨天她失手被擒後慘遭凌辱的錄像,這群禽獸居然拿攝像機錄下了她最可怕的回憶。
錄像的速度回復了正常,一個一個的特寫鏡頭將恥辱刻在她心間。
她緊緊的閉上眼睛試圖逃避這一切。
然後一陣陰笑冷冷地從身後傳來,讓她驚出一身冷汗:“嘿嘿嘿,這麼精彩的畫面,真是過癮啊!”
流雲聽出這是那個狗頭軍師的聲音,她緊閉雙眼,一言不發,不想再受羞辱。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如何結束這一切,怎樣才能一死了之。
“一開始讓你媽看著你妹妹被奸她也是不樂意的,跟你這個樣子一模一樣,但是我們給小姑娘通了一輪電,她們就很聽話了,要她們做什麼就做什麼……具體你也看到了……可惜啊,她們聽話的太快了,多電兩次就好了,那一次電的尿噴出兩米遠,媽的真爽啊!”
“王八蛋!”
流雲瘋狂的扭動掙扎起來,然而捆著雙手的是堅固的皮革手環連著指頭粗的鎖鏈,她這樣只是徒勞地消耗著力氣:“你們這些禽獸,我做鬼也要來殺了你!”
“哎呀我好怕啊……你這個女人也蠻無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我昨天日了兩次,怎麼也能有一年恩情吧?”
狗頭猥瑣地在流雲身邊轉來轉去:“不過說無情是真的,你只想著報仇,沒有想過找找你的母親和妹妹?”
狗頭的話像一道閃電讓流雲清醒過來,是啊,她被仇恨和羞辱充斥了心靈,沒有想到既然他們錄了這麼多錄像,母親和妹妹也顯然被馴服的很好,那麼她們應該還活著。
“快說,你把我妹妹她們關到哪里去了!”
“四五年前她們就關在這里啊,你看,你現在被關的地方就是她們當年挨草的地方啊……也不一定是這一間嘛,她們挨的操太多了我不記得了。不過我可是操了她們好久啊,後來也膩了,女人嘛……就是這個樣子,你妹妹還好,玩的比較保守,你媽那個逼操了一個月就松了,後來就……”
“快說!她們後來怎麼樣了!”
“你這個樣子好像不是求人的樣子啊……”狗頭意味深長地看著流雲,這個辣手的美女讓他的下腹有一團火焰在燒。
“請……請你告訴我我母親她們在哪里……好嗎……”流雲用盡最大的力氣強忍著羞恥問道。
“好啊,她們待遇很好的,老板一點沒有因為她們是駱老狗……哦不,是駱老板的家屬而為難她們,給她們做了上崗培訓後就讓她們在這里上班啦!她們的表現很不錯啊一開始……後來……”
狗頭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讓流雲憤怒得全身發抖,她對男人的黑暗完全沒有了解,雖然看到了她們慘遭凌辱調教的視頻,卻沒想到她們要悲慘地被迫賣淫,還是在最大的仇人手下,她們一定受到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不過狗頭的話只說了一半,她需要問到一個答案“後來怎麼樣了!”
狗頭猥瑣地一笑:“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或者說我知道了不告訴你?反正我昨天去查了,她們現在絕對還活著,也還在我們這里工作,不過她們這種被操爛了的婊子肯定不可以呆在紅館了,後來就被派發到那些垃圾妓院了,你媽這種老婊子估計去了那種幾十塊一次的寮子,你妹妹好一點,估計去了什麼會所吧。”
“請……請你告訴我她們去了哪里好嗎,拜托了……”
“你要是想知道她們去了哪,給你個機會,老板休息去了,這里我說了算,我可以偷偷把你放走,不過她們的下落要你自己去打聽,或者你過幾天再來給老板賠個罪,求他告訴你?哈哈啊哈不過你要快點,老板說了她們現在留著也是個麻煩,五天之內把她們賣給金三角做性奴,到時候就沒現在這麼爽了。”
流雲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你要放我走?”這個猥瑣的下流男人說的話她半句都不相信,然而他似乎沒有騙她的理由。
“只要……”
“只要什麼?”流雲急不可耐地問道。
“你一個女人,能有什麼來收買我?你如果讓我爽一下,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你去死吧混蛋!我只想殺了你!”流雲涉世未深,沒想到換來這麼一個要求。
“哎呀你好像想歪了啊,你以為我還稀罕你這身爛肉啊。”
狗頭口是心非地說道,一邊看著那白花花的絕美肉體咽了口水:“昨天操了你兩次,也不過如此,還不如我們這里最差的婊子。”
流雲羞怒交加,又拼命掙扎著想要攻擊他,狗頭得意地淫笑著道:“這樣吧,我也不稀罕搞你了,你就自己搞自己吧,現在是下午四點,如果五點之前你能把自己搞到高潮,我就放你走。不過五點之後老板就要來了,我到時候想放你也放不了你了。”
聽到這個匪夷所思的要求,流雲瞪大了眼睛,這個下流的東西在想什麼?
讓她自慰到高潮?
她年幼時偷偷嘗試過自慰的滋味,不過家逢慘變後自然不會有這種心思,甚至連一絲的衝動都沒有。
更別說讓她在一個如此不堪的男人面前自慰,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她脫口而出想要拒絕,但是想到這可能是逃出去的唯一機會,雖然他有可能在騙她,但是騙一個已經落入網中的獵物有什麼意義呢,他們遲早可以任意凌辱她。
流雲陷入了緊張的思考中,這個猥瑣的要求帶來的惡心感被衝淡了。
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苦思的樣子,耐心地等了五分鍾才催促道:“你看,只剩55分鍾了。”
流雲想到自己一無所有,連最寶貴的貞操都被剝奪,這一具身體早被踩入泥濘中,肮髒不堪,現在無非是再走一步而已。
她一咬牙道:“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不要想到反悔,反悔的話我不管怎樣也要殺死你!”
“哼,笑話,你算什麼東西值得我騙你,你最好馬上開始,我沒什麼興趣一直等。”
狗頭退後兩步,按下了開關,鎖住流雲雙手的鐐銬被打開了,她活動了一下,發現雙腳的鐐銬毫無打開的可能,而狗頭也在自己攻擊范圍之外。
她只有繼續履行那屈辱而希望渺茫的協議。
自慰……
她已經忘了那是什麼樣的感覺,甚至忘記了如何去做,時間緊迫,她既然已經想通,就迫不及待的准備開始。
她看向狗頭,那個下流東西沒有絲毫要走開的意義,反而打開了兩盞日光燈,把絕美的胴體照的纖毫畢露。
“開始吧……”流雲對自己說,她一無所有,她應該無所畏懼。
但是走出第一步花了很久,足足五分鍾,她才扭扭捏捏地把手伸進兩腿之間,粗魯的試圖插進去。
然而被奸淫到腫脹的小穴毫無潤滑,手指雖然纖細,卻很難插入,拼命深入,卻讓她更加疼痛。
她急出了滿頭的汗。
狗頭興致勃勃地看著她的臉越來越紅,也不發聲打擾。
流雲似乎找到了點節奏,她想起女性喚醒性欲的開關,羞答答地轉而攻擊那個小小的突起,甚至開始用左手玩弄自己的乳頭。
然而身處這樣的環境,緊張和屈辱交加,她沒能感受到一絲快感,連一絲濕潤的痕跡都沒有。
“嘖嘖嘖,真是個沒用的爛婊子。”狗頭知道該幫她一把,否則這個女人肯定沒法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
“這樣吧,你自己考慮,我這里有一種藥,平時給我們這里的騷婊子用的,吃下去五分鍾就讓你騷,說不定能幫你搞出來。”
“無恥!滾開!”流雲試圖積攢的情緒又被憤怒衝散,她拼命揉捏了五分鍾,還是毫無感覺。
“你這樣是別想有機會逃出去了,為了你的妹妹和媽媽,不值得嘗試一下嗎,當年你媽媽為了你妹可是吃了好幾種不同的春藥呢,搞得我們好爽。”
提到母親和妹妹流雲的怒火更旺,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且別無選擇。
她不知道那些可怕的藥物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不過她只有嘗試一下。
“別擔心,這種速效藥物效果都不會持久,只能讓你爽一次……不過你要是自己上癮了可不能怪我啊。”狗頭循循善誘。
“好吧,請你把藥拿給我吧。”流雲突然冷靜得讓她自己都意外,或許是因為絕望,才讓人更加決絕吧。
狗頭淫笑著丟過來兩粒膠囊,流雲按照他的指示一粒吃下去,一粒塞入下體,她突然感覺到心如死灰,自己的人生已經在一條注定的軌道上走下去,毫無希望。
她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也放棄了心理的掙扎,她甚至不去想那個羞恥的約定,心中一片死寂。就在這無邊的黑暗中,一股熱流不期而至。
先是一種充實感填滿了下腹,然後卻變成無比的空虛。
她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卻無比的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一幕讓她難以啟齒的畫面浮現在她腦海中,那是不久之前,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她被捆得結結實實,被男人們像母狗一樣強制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挺著粗碩的陽具從她身後奸淫著她,她的小穴緊窄而干燥,是那些畜生留下的精液帶來了潤滑。
她的嘴被捏開,一個男人將快要射精的陽具拔出,噴射在她臉上。
一個沒有輪到的男人將一股濃精射在她光滑的裸背上。
在那個時候,她已經疲憊不堪,甚至感覺不到痛苦,自然更加感而不到快感。
然而這時候,畫面出現時,她感受到了遲來的潮水般的愉悅。
近幾年,她背負深仇,她從不需要去壓制性欲,因為性欲甚至從未出現過。但這時,隱藏多年的欲望像潮水一樣爆發出來,迅速的將她淹沒。
那緊閉的花徑處,粘稠的愛液突然涌出,讓人猝不及防的快感一波波襲擊著身心,她完全沒有防備,也無權去防備,她雖然害怕這樣洶涌的快感,但是她更需要它們。
不需要什麼指導,她一只手探下去捏住了明顯突起的豆豆,另一只手緊緊的握緊自己的乳房。
快感得到了升華,她無意識地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聲。
她沒有空閒去羞愧,因為她早已封閉了自己的心靈,只想著趕快到達高潮。
狗頭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這種藥效果確實很強,在一個小時內如果運氣好的話,能幫這個冷淡的女人達到高潮。
畢竟是他老板花高價買來的美軍研制的藥物。
不過這騷貨的狀態來的太快太突然了,甚至平時紅館里最爛的婊子用藥也沒有這種效果,雖然她用的是三倍劑量:“媽的……真是個寶貝啊,這麼淫這麼騷……”
狗頭的喃喃自語沒有影響流雲,她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狀態,這一刻她拋棄了仇恨,忘卻了羞辱,甚至忘記了那個約定,她的快感本應是達成目標的手段,然而現在卻變成了目的。
很快,快感駕馭不住了,她的小穴甚至微微張開,迫切的渴望著充實。
她粗暴地將一只手指插入小穴,這一次跟被摧殘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那種真實而確切的快感讓她渾身戰栗,她的人生有了太多悲慘,這一刻她忘卻了一切,一直向快感的高峰攀爬。
然而攀爬的過程遇到了阻礙,一根手指帶來的感覺遠遠不夠,她腦中滿是被奸淫的那一晚,那些粗碩的肉棍,在小穴中粗暴地前進,拉伸著每一段皺褶,每一次摩擦都將帶來快感。
毫無意識的,她呻吟道:“給我……給我”
狗頭心中無比的憤恨,這樣一幕春宮,老板居然勒令他不許搞她!
理由居然是因為要對那個臭婊子夢柔守信諾。
“草你媽的偽君子,草你媽的臭婊子。”他憤怒地在內心咆哮著。
流雲欲火焚身的樣子讓他快要忍不住射出來,但是他有必須完成的任務,只得掏出一只布滿疙瘩的猙獰假陽具遞去:“臭婊子,想老子的大雞巴了吧,媽的你這種爛婊子老子不想日,你就拿這個自己爽吧!”
流雲的理智已經被藥物和欲望燃燒殆盡,那個粗碩的旋轉著的假陽具像一根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的將它塞入泥濘不堪的蜜穴,填滿讓人無法忍受的空虛感。
“啊……啊!”
流雲發出一陣高亢的呻吟,她秀美的小腳緊緊繃直,全身泛起一陣迷人的桃紅,這個冰一樣的女殺手,達到了人生最高的一次高潮。
“媽的!”
狗頭憤怒不堪,這個妞日不到死了也不甘心啊!
然而讓他瞠目結舌的是,剛剛明顯已經經歷過一次絕頂高潮的流雲,還在瘋狂的揉捏著自己的乳房,握著按摩棒的那只手也在瘋狂的抽插,顯然是……
“草你媽的爛婊子,居然又來了一次!媽的!這麼騷!”
媽的以前沒人搞過這麼高劑量啊,是所有女人搞了都這麼騷,還是她就是個淫賤的母狗啊!
狗頭感覺人生觀在不斷被刷新,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流雲瘋狂的自慰,一直達到了五次高潮才筋疲力盡的癱軟在床上。
“媽……媽的……”狗頭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一看時間,已經五點四十,他被這超乎想象的香艷場景吸引得忘了時間。而流雲,沉浸在無邊的快感里,早忘記了一切。
“媽的……你干脆留在這里做婊子好了……到時候把你媽媽你妹妹喊過來一起爽。”
媽媽和妹妹這幾個詞刺激了流雲的神經,讓她在昏昏沉沉中掙扎中睜開眼,虛弱地說道:“你……你答應過我的,請你遵守約定。”
“你這個爛婊子還知道約定!自己騷起來時間都忘了,你說,你剛才高潮了幾次?我搞過這麼多婊子,沒見過有你這麼淫賤的啊!”
流雲羞怒難當,她的意志被藥物和苦難擊潰,才陷入了快感的陷阱:“是啊……我……是這種人……我真的沒有資格……我對不起她們……”她囁嚅著說道,要不是已經沒有哭泣的力氣,她現在就會嚎啕大哭。
“好了媽的!賤婊!你給我等在這里,一會門開了自己給我滾出去,不會有人攔你的。”
事情就這麼順利?
這個人真的遵守諾言?
流雲感覺自己在做夢,然而夢成真了,半個小時後,她剛恢復了一些力氣,地牢的鐵門和她的腳鐐都被遙控打開了,她探頭出去,空無一人,門口的桌子上甚至放了一只極高的高跟鞋和一套明顯是小姐穿的大衣。
她找了一下,沒有內衣褲,不過已經受過凌辱的她不會因為這些放棄逃出升天的機會。
真空披著大衣,跌跌撞撞的踩著高跟鞋,她急切地向出口走去,路上倒是有一些警衛,都用猥瑣的眼神打量她,不過沒人出言侮辱,更沒人阻攔,她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走到了紅館的一個後門,空無一人,面前就是夕陽的余輝和剛剛亮起的霓虹。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真實世界嚇到了,甚至想回頭躲入陰影,然而她殘留的意志控制著自己,奮起最後的力量,走了出去。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紅館這樣一個罪惡的所在,在外觀上算是不起眼的,就在這里她失去了人生最後的支柱,又要追尋更加虛無縹緲難以實現的目標,雖然心中滴血,但是她只有去做,這是她的命吧。
她似乎聽到一聲悠悠的嘆息,轉身去看,卻沒有見到人影。
夢柔目送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離去,完全沒想到她們很快就重逢了。
而接下來的幾天流雲很快明白了她並沒有從惡夢中逃脫,劉士豪放走這樣一個仇人是有道理的,她就像單薄的風箏,搖搖晃晃的飄飛,卻仍被她身下的那只罪惡的手控制著。
毫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