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嬤嬤順著辛泉的指示向那含指吐露的穴中看去,饒是她見多識廣,此時也不由得臉色一變,難道此女竟是?
“啟稟大王,老婦倒是也見過這種可以自行顫動的穴肉。雲帝在位時曾納過一位番邦進獻的順妃,乃是身懷媚術,精通縮陰之術的女子。
據說是被那番王從小養大,從五歲起就要日日用那穴兒叼著毛筆練字,如此練了十年方可操縱這陰戶的嫩肉隨心意所動。
雲帝在那順妃娘娘身上嘗到了妙處,很是獨寵專房了一段時間。
但這練出的媚術有個缺陷,就是一旦破身後那處用得多了就會勞損過度,失去彈性,因此這順妃後來也是失了寵。
此外,老婦也曾聽說若是女子天賦異稟,身藏“名器”,就是天生擁有了這縮陰之功,並且不用著意催動,只要有男子陽具入戶就會自動而發,那穴道四周的嫩肉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令男子感覺自己如同在一圈一圈肉環里滑動,異常刺激,也就好像鳥兒扇動兩翼張合似的。
男子陽具在如此震動摩擦之下,自然會產生美妙絕倫的快感。
因此,通常男人都受不了這種搔到癢處的刺激,插入後抽動不了幾下就會控制不住而狂瀉不止,如同狂獅恣意縱情。
如果能控制自己延長時間,個中滋味當然是妙不可言。
而且天然擁有這種陰戶的女子,越是行房就緊縮力越強,乃是穴中極品,因著男子與之相交時簡直如做皇帝般享受,更是會在高潮時有著如飛上九霄雲天般的快感,因此此穴名為“龍飛穴”。
只是此等“名器”千人之中難見其一,老婦伺候後宮房事二十多年,也未曾見過。這蝶兒的年紀幼小,應該不是練成了縮陰之術,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天生擁有“名器”,但老婦實在不知“名器”會在如此幼小的女童身上顯露出來,一直以為要等到來潮之後方可長成。”
“哦?”
辛泉聽聞此言,也是一驚,眼看著那緊小的幽穴還在奮力而徒勞地吞吐自己的手指,只是一根手指就能感到這麼強烈的熨揉之力,若是那男子粗大的陽具進去了豈不是要被它揉擠得立時丟盔卸甲?
他這麼想著就覺得那感受定會十分銷魂,還好剛剛泄了出來,沒那麼快起性兒,方才能繼續保持鎮定,“難不成蝶兒的身子已經可以承歡了?”
“啟稟大王,老婦看這蝶兒的確是天生比旁人成熟敏感,那處兒的發育也比旁的女娃要早些,但恐怕此時承歡還是過早了些,須知這“名器”若是尚未養成就遭采擷,就好像那拔苗助長一樣,恐傷其根本,甚至失了“名器”之美。還是遵循自然,等來潮以後再用,方可不辜負此等天然造化之功。”
辛泉倒還沒有急著要破了這女童身子的打算,他也相信等瓜熟蒂落的時候在用那正值妙齡的“名器”必會更有滋味。
只是那手指感到的夾揉之力越來越強,眼見著這個小娃兒閉著雙眼,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甚至嘴邊還流出血亮晶晶的涎液,就知道她也是快到了。
於是他隨著那力道用前後輕輕撫慰著自行抽搐的幼女陰穴,還用小手指輕探那小小的菊門處,在外面打圈,來幫蝶兒快點泄身。
終於聽得女童嬌滴滴的一聲長嘯,那努力吞吐了許久的小穴終於吐出一股清涼的泉水,力道倒是不小,辛泉都覺出自己手指被輕輕拍了一下。
“老婦也是第一次見著這麼小的女娃泄身兒,大王實在是功夫了得啊。”
雖是奉承,但這話也算不得太過違心,畢竟八歲女娃與二十幾歲精壯男子相比,泄身要難得太多,辛大王就算輸了這個賭局,可其達到的高度卻是十分罕見的。
蝶兒雖有“名器”傍身,可這樣的泄身兒也是讓她累壞了,昏昏沉沉地就癱在袁嬤嬤懷里,任憑他們怎麼說,總之這賭局是贏了,自己終於可以安安心心地在皇宮里慢慢長大了。
辛泉既探得了蝶兒的處子之身,也就不嫌棄那處了,他抽出手指看著上面清涼的水漬,頗有些好奇。
“大王,這處子泄身時的陰水兒對男子來說實是大補之物。以前雲帝就養著幾個處子,天天都將紅棗塞入她們下身,讓那陰水兒潤著,每日吃上幾粒,可以強壯陽物。”
“這雲帝倒不嫌那處腥臊。”
辛泉聞聽哂然一笑,將手指放在鼻下一聞,倒是沒什麼怪味,還有股子從沒聞過的香氣,也說不清楚是什麼味兒。
可終究不肯放進嘴里,只壞心地往蝶兒陰阜上一抹。
小東西居然贏了本王,哼,難道讓你留在宮中就心滿意足了嘛?
別忘了,本王到時候還是想怎麼處置你就怎麼處置你。
好吧,其實這位傲驕的辛大王幾乎未嘗過敗績,那心眼小得用睚眥必報來形容也是頗為恰當的。
“好了好了,你這小淫物,還敢在本王面前裝暈,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小騷逼里都濕成什麼樣了?還不快點弄干淨,等著本王辦你失儀之罪嘛?”
辛泉邊說邊用手拍蝶兒的臉蛋,催她醒來。
蝶兒雖然頭還是昏沉沉的,身子還是軟綿綿的,可也不敢再讓辛大王抓到把柄,只得睜開眼睛,看向身前那泄欲後一臉滿足的男子,那白淨面皮上斜飛著兩道紅暈,一雙桃花眼更顯得水潤多情,可卻這麼惡劣地對待那讓自己歡愉的女子,簡直就像自己前世碰到的那些對辛勤救治了自己的醫生出言辱罵甚至大打出手的惡劣病人,唉,看來不論古今,我們這些醫務工作者都是境遇堪憂啊。
“不裝死了?你看看你,髒成什麼樣子?這麼邋里邋遢的,就算做了本王的宮女也是個不合格的。袁嬤嬤,你給我好好調教調教她,本王先走一步了。”
說著,辛泉拿起褲子,卻見自己那陽物上還有些殘余的白漿,有些嫌惡,就拎著往蝶兒白嫩的大腿上來回蹭弄,等干淨了方才穿戴整齊,開開心心地結束這七天的禁閉生活,出門去了。
蝶兒看著自己那一片狼籍的私處簡直欲哭無淚,這樣壞性情的男子也不知他那些通房們是怎麼伺候的。
袁嬤嬤用熱水和手巾幫蝶兒清理干淨,見她低頭不語,一臉落寞,便好言安慰:“入得宮來俱都是這君王的女人,我見這辛大王比雲帝還好多了呢,要換了那位才不會管你年紀幼小,身子尚未長成,只會隨了自己的性兒胡鬧,對處子也沒半點憐惜,許多姑娘在他手下都遭了大罪呢。今日辛大王已經是憋成了那個樣子,還憐惜與你,沒破你的身兒,已經算是極好的了。我看他只是沒疼過女人,不知道怎麼做,心中對你還是頗為歡喜的。你又身懷“名器”,待嬤嬤幫你好好調養調養,保管讓你出落得更為水靈。待得你來潮以後就跟了大王,好生伺候著,將來必定得寵。”
蝶兒方才恍惚間也聽到了“名器”這個字眼,可當時實在是心神恍惚,沒太聽清,就問袁嬤嬤那是什麼。
袁嬤嬤把對辛泉的那套說法講給蝶兒聽,可把蝶兒羞了個面紅耳赤。
自己投到這幼女身上之時,正逢宮破,慌亂之中只知道這女童相貌生得不錯,可對這身子還沒太熟悉,現下被人說成是身懷“名器”,能讓男人欲仙欲死的尤物嬌娃兒,還被個大男人知道了自己有那妙處,不知心里怎麼編排自己呢,這還怎麼再讓她見那人?
袁嬤嬤這邊廂已是下定決心萬萬不可辜負這千里挑一的“名器”之身,要用自己的私藏絕學養育出一個絕世尤物來,讓大王享用。
那邊廂蝶兒卻不這麼想,她可不願意將來成為這後宮妃子的一員,去爭那個男子的一點寵愛。
早就習慣了一夫一妻制,誰耐煩做有一大堆鶯鶯燕燕的皇帝老兒的某個掛不上號的小寵?
好吧,就算他現在還不是老兒,可要大上自己現在這小身子十幾歲,等那“名器”長成可以侍奉男人之時也就成了三十多歲的大叔了,往後更是要被那群紅粉胭脂搾得一年不如一年,搞不好早早就成了ED患者。
總之,自己可不願意把終身隨隨便便就交給他。
經蝶兒這麼一腦補,英明神武的辛大王就成了個色迷迷的糟老頭。
她撅著小嘴,對袁嬤嬤的話一臉的不贊同,“嬤嬤,我就不能只做個宮女嘛?”
“傻丫頭,做宮女就是下人,要辛苦勞作,哪里有做娘娘舒服?你就是窮苦慣了,不知道那做娘娘的好處。聽嬤嬤的話,以後當了娘娘,過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穿金戴銀,吃香喝辣的日子,那才叫享福呢!”
可能古代女子都向往著陪王伴駕,做所謂的人上人。
別說這辛大王年青英俊,就是個老頭子,只要做了皇帝,身邊照樣多的是心甘情願讓他玩弄的美人。
可蝶兒內里藏著個深受男女平等觀念影響的現代靈魂,怎麼可能喜歡過那樣的日子,她倒寧可繼續做個付出勞力養活自己的女漢子。
“嬤嬤,宮女是不是能有機會出去啊?”
“以前的規矩是如果到了二十歲,沒被皇上破身,自己又想出宮,就可以上尚宮那里備案,按著入宮年資排隊,如果新進宮女的人數夠多,能補得了缺,就可以被放出去。不過到了那個年紀,在宮中的資歷也足夠做個女官的了,這日子可比被放出去要好得多,所以沒多少人願意離開。而且到了那個年紀,還能配到什麼好人家?也就是給鰥夫做填房,幫人家拉扯孩子了。唉,你可不知道這做人後媽的難啊。”
“那出去以後自己做個小生意不就好了嘛?干嘛非要嫁人?”
“不嫁人生子老了怎麼辦?外頭不像宮里,宮人老了可以住在一起互相照管,還有小宮女伺候,都是要靠子孫養老的。”
蝶兒倒不覺得這算什麼,反正只要手里有了錢,還怕找不到人伺候嘛?
對了,自己最好能有門手藝傍身,這樣出去了也可以有工作,有收入。
對了,也不知道在這古代做自己的老本行有沒有市場呢。
“嬤嬤,我看您在這宮中伺候了這麼多年,真是經驗豐富,閱歷深厚呢。不知道除了宮中,外面有沒有燕喜嬤嬤呢?”
“當然了,王爺府中也養著燕喜嬤嬤,給剛成年的小主子們講解這人倫大事,除了要幫少爺們通人事,也要在小姐們出嫁前幫她們做好准備,省得到了夫家什麼都不懂,失了夫君的寵愛。別的大臣權貴家里也會有嬤嬤管著這事,不過她們沒有資格稱作燕喜嬤嬤,比起咱們宮中燕喜房的嬤嬤,她們那點本事可是差得遠呢。”
“哇,嬤嬤你真厲害!”
蝶兒琢磨著,自己要是能把袁嬤嬤的本事學到手,再跟前世得來的知識和經驗相結合,在這皇宮大內闖出些名氣來,以後就算離開皇宮,到外面就說自己是皇家御用的頭牌燕喜嬤嬤,還愁沒人請自己?
搞不好還可以直接開個性科門診自己做老板娘呢。
蝶兒越想越覺得靠譜,一把抱住袁嬤嬤的胳膊,邊搖邊撒嬌:“嬤嬤嬤嬤,收我當您的徒弟吧,我也想進燕喜房,做燕喜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