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泉雖已經心癢難耐,卻還是乖乖地聽從袁嬤嬤的意見讓她把自己的指甲修短,又用砂紙打磨光滑。
袁嬤嬤解釋說蝶兒的陰 道還在發育,不像成年女子那樣可以分泌出清潔陰 道保護自己健康的液體,那指甲蓋兒里藏著的汙垢如果帶進小女孩兒的身子里恐怕會令那里發炎。
另外那樣嬌嫩的地方如果有尖銳之物刺進去很容易就弄傷了,甚至還可能造成出血。
所以為著蝶兒健康著想,這准備工作必須做到家。
之後又用香胰子給辛泉仔仔細細洗了三遍手,特別是那將要探入幽穴的右手食指,更是恨不得褪下一層皮來。
辛泉也只得耐著性兒好好地等她弄完。
為著辛大王可以方便地為蝶兒驗身,袁嬤嬤側坐在床邊之上,雙手把著蝶兒的兩條大腿,如同給小兒把尿的姿勢,又將她那光裸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腿上,以使蝶兒的陰戶正對著辛泉。
“大王,您請給蝶兒驗身吧。”
蝶兒此時簡直羞得要死了,只覺胸腔中劇烈跳動,一顆心肝都要從口中蹦出來的感覺,又如何維持靜止的姿勢,她下身輕輕扭動,想哭又不敢,卻又實在忍不住,只從鼻腔中發出低低的啜泣聲。
辛泉等了半個時辰,總算等來了這一刻,心中也是十分激動,又聽到那女童的低聲小泣,如同小貓一樣,叫得人心里發癢。
這時候要是還能保持雲淡風輕,那簡直就不是男人,而是閹人了。
他既洗干淨了手,當下也就不再顧忌,一只大手就把小蝶兒的左臀握個正著,按得她無法晃動:“別動,瞧耽誤了功夫,本王失了耐性,權當你是個破了瓜的小蕩婦直接扔出去!”
被這麼一恐嚇,蝶兒還哪敢再反抗?強壓著羞澀和恐懼僵著身子,只等他來驗。
辛大王的手一貼在這凝脂般滑嫩的肌膚上,只覺觸感之好就像那天下最好的絲綢,不禁就在上面摩挲了幾下。
他也是個天生白皮子,平素別說身邊那群的黑炭般的兄弟伙計們,就是姑娘們也沒幾個白過他的,可他此刻見著自己的手放在蝶兒的俏臀上,那顏色可就給襯得得黑了一些,糙了一點。
是了,自己終歸是個要風吹雨淋的男兒家,不比閨閣少女養尊處優的,再說這手就是要時刻出來見人的,那里像這小臀兒藏在褲兒里,養的這麼白嫩。
也不知道自己那藏在褲里的地方與此相比如何,辛大王這腦洞也是開得大了一點,自己先把自己嚇了一跳,如果他也脫了褲子裸著下身,跟這個同樣裸著的蝶兒在一起,那豈不是,那豈不是……
啊,畫面太美,他自己先把自己臊到了。
這麼亂想著,手卻不由自主地繼續摩挲,享受那份美好的感覺,可這摸著摸著,卻覺得那精美的綢緞上怎麼憑空就生出了無數小尖尖,卻原來是蝶兒起了雞皮疙瘩。
蝶兒的屁股這麼露著,本就有些覺得冷,又被他摸的心中害怕,這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皮膚也就自然而然有了反應。
“別怕別怕,稍等一下,讓本王驗完就好了。”
他盡量把聲音放柔哄小女孩放輕松,可卻怎麼聽怎麼像猥瑣大叔,里面還有帶著點沙啞,不若往日清冷的嗓音。
說著那右手食指就來到了蝶兒的陰門處,終於觸到了那兩片美麗的桃花瓣,果然如想像般柔嫩,讓人生怕一個不小心,用力大了把它們弄破。
辛泉輕輕地用手指尖在那花瓣上蹭了幾蹭,滿意地看到她們如有了生命般微微顫動,淡粉的身體一收一縮,像對他的手指有些畏懼,又想期待他的進一步動作。
辛泉從剛才提出要為蝶兒驗身開始身下就是堅硬的一大團,勉強穿上了褲子,之後那里不但沒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越腫越大。
他此刻為著要好好把弄蝶兒,與袁嬤嬤越湊越近,那里也就直挺挺地朝袁嬤嬤撅著,最後終於頂到了袁嬤嬤的膝蓋上。
袁嬤嬤要還是無動於衷,還怎麼做個合格的燕喜嬤嬤,為大王的性福分憂解難?
但是此刻她也不知大王的心意,若換成雲帝,這時候還哪里會管蝶兒只有八歲,肯定已經壓在身下為那女童開苞,一享碧血洗銀槍的樂趣了,可這位辛大王儼然以個憐惜幼童的君子自居,都這樣了還只是忍而不發。
但她既看到了大王的隱忍,自然不能讓他就這麼憋著,這千金之軀萬一憋久了,身子有什麼不好,她豈不是犯了失職之罪?
於是她試探道:“大王,這蝶兒雖然年紀尚小,陰戶沒有發育完全,可也不是沒有這個年紀就與男人交合的先例,早先雲帝就臨幸過一位十歲大的小美人,先用著宮中秘制的藥水滋潤了女童那處,讓她那里濕潤滑溜,並且產生麻痹之感,再用特制手法按摩女童陰 道讓她放松,並且擴張那孔徑,也是能容納下成年男子的陰莖的。事後如果有撕裂出血等傷處,用特制的秘藥塗抹應該也不會留下什麼大礙。就是女童的陰 道短小,男子如果把整個陰莖都放進去,肯定會碰到她的子房,如果再花大力撞擊,就難免把子房撞壞,將來恐怕在孕育子息上有些問題。不過將來大王自有皇後嬪妃為您繁衍子嗣,蝶兒只是個婢女,就算壞了子房也沒什麼太大關系。”
為著自己的一下衝動就要毀了這女童一生?
那自己和昏庸無道,荒淫無恥的雲帝還有什麼區別?
而且他臨幸的女童已經十歲,這蝶兒只有八歲,這樣看起來自己不是更加的禽獸不如?
辛泉自然不會放縱自己作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如果他真的如此缺乏自制力,也就不可能在短短八年間從一介年輕書生,做到推翻大昐即將成為開國皇帝的一代霸主了。
“這樣不妥,本王又豈能因著一己私欲,斷送蝶兒的一生,剝奪她做母親的權利?袁嬤嬤,本王知道你是為本王著想,可本王是絕不會做那損陰德的事的。”
他知道袁嬤嬤也是為他的身體著想,這也是一個燕喜嬤嬤的份內之事,所以並不著惱。
“大王真乃明君,實是蝶兒之福啊。”
袁嬤嬤也是放下了心,女孩兒過早開始有性經歷對身體很不好,她也是擔心辛大王一個忍不住幸了蝶兒,這孩子可就要被毀了。
蝶兒剛才聽到袁嬤嬤的話,簡直就要被嚇死了,還好辛泉拒絕了,她幾乎痛哭流涕地對他感激不盡了,又一想自己到了古代還真是降低標准啊,不奸淫幼女不是理所當然嘛?
怎麼自己居然生出了感恩戴德的念頭?
難道是自己已經有了奴性?
既然袁嬤嬤提出了這件事,辛泉也覺得自己不如和她敞開了說清楚,反正將來自己的房中事也是人家來管,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讓嬤嬤見笑了,其實本王也不是有什麼褻童的愛好,只是已經有近半個月沒有見過通房了,這物兒也是渴得緊了,才會出此洋相。”
袁嬤嬤一聽也是大驚,辛大王這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精水充足的時候,之前她以為只是素了最近七日就已經很理解他的苦楚了,卻不料已經有半個月了。
她已經知道了辛大王不喜歡自瀆,那也就少了發泄的手段,難怪今日他對著女童居然有了這麼大反應,唉,也是難為了他啊。
“大王請恕老婦犯了失察之罪,沒有早點兒發現大王的難處,叫大王受了這許多的苦楚,老婦罪該萬死。”
“無妨,也是本王不喜歡將這房中之事說與人聽。”
“大王,眼下幾位夫人俱已入宮,要不您先去見了她們,行了事出了精兒再來為蝶兒驗身?”
“這,”辛泉看著那用一雙黑葡萄樣的眼睛看著他的蝶兒,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他心生憐憫。
小女孩兒高舉著雙腿已經有些時候了,如果這次沒驗成,還要有下次,對她來說又是一場羞辱。
自己有心說不驗了,可君無戲言,自己怎能出爾反爾,那樣又如何建立威信?
“還是驗完再說吧,我也不習慣白日宣淫,怎麼都得等到晚上。”
其實袁嬤嬤很想教辛大王自瀆,這種既簡便又安全的方法應該很適合挑剔嚴苛的辛大王,可人家眼見著不願意,自己也不能強求。
但這時候如果眼睜睜地見著大王隱忍地如此難受,她這個燕喜嬤嬤還不能解決,將來還怎麼大言不慚地說可以做燕喜房第一人?
這時候怎樣才能讓辛大王痛痛快快泄出來,舒舒服服地解了這下身之痛呢,有了!
“大王,我見蝶兒之前用手為大王清洗下體時做得很好,大王也是頗為受用的,今日大王久未行房以致精水淤積也有蝶兒的責任,那就讓她再用手為大王解憂一次吧。”
“本王說過了不喜白日宣淫。”
“大王,這用手伺候算不得奸淫,只是按摩的一種,按道家的理論來看是有養生的功用的。如果堅持日日依著那傳世古籍上的手法細心按摩,就可以使男人的陽物延緩衰老,若男根確有不妥,還可以幫它治療恢復,這男人如果能保持陽物的年輕健康,還可以延年益壽,防病養生呢。”
“這樣啊,本王還從未試過在女子手中泄出,”辛泉暗想如果只是按摩保健倒也無妨,只是還要聽聽蝶兒自己的意見,畢竟自己並不想落個逼迫幼女淫亂的罪名,“蝶兒,你可願意?”
這做手活和真正被奸相比,傻子都知道該選哪個,不管了,總之打發了他就好。
“蝶兒願意為大王分憂。”
既然兩位當事人都同意了也就好辦了,只是倆人都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於是齊刷刷地看向袁嬤嬤。
“大王,那就請您先脫下褲子露出陽物吧。蝶兒,大王還未為你驗完身,你也先不要穿衣服,還是擺著原來的姿勢,面朝大王,一會兒聽我的吩咐用手好好伺候大王。”
又想了想如何才能讓辛大王早些出精兒:“大王,等會兒蝶兒用手伺候您的時候,您也可以同時看著蝶兒的私處,再用手指給蝶兒驗身,這樣您應該能快些出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