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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7章

大學刑法課 王者無淚rescueme 9839 2024-03-02 19:21

  約好由老師親身做實驗的日子到了(其實也就是隔天而已),老師叫我在學生宿舍門口等她,她再開四個連環圈圈的那台車載我去跟品文他們會合。

  晚上十二點一到,老師的車子從遠方接近,最後在我面前停下來。

  靠,陳湘宜老師穿著粉紅色細肩帶小可愛,搭配天藍色小短裙,雖然女生愛美不怕冷,但冷鋒剛過境耶,我這個大男生都覺得冷了,老師給我穿這樣赴約,而且也穿太少了吧,很容易就會被剝光硬插吧。

  老師短到不行的迷你裙下是一雙夸張的九頭身筆直長腿,粉紅色的小可愛也被C罩杯的胸部撐得胸罩紋路都特別明顯,幾乎跟只穿胸罩出門沒兩樣。

  有時候當局者迷,明明我看她一副死定了的樣子,她還真的以為自己雖然是超級正妹,卻可以用高尚的氣質,正氣凜然嚇退那些想要撿屍體的登徒子嗎?

  看到她自信的表情,我真是欲哭無淚,沒關系,等有人真的忍不住要插她我再出面趕跑就好了,不過這樣一來老師的實驗就失敗了,證明跟氣質無關,在夜店醉倒就活該被撿屍體,撿屍體的人才不管你的身分、職業和散發出來的氣質,有洞就想要插了。

  “老師,你真的要穿這樣?”

  我坐上副駕駛座,皺著眉頭,一臉雞巴地質疑著,其實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老師穿這樣真的很俏皮可愛,燙成波浪的頭發綁成雙馬尾,額頭被平瀏海蓋著,看起來頂多像20出頭歲。

  “你是怕老師穿得不夠性感,勾引不到男生?”

  老師一反平常自信過頭的樣子,被我一問竟然馬上用後照鏡端詳自己的妝畫得完不完美,也低頭俯瞰自己的胸部,確定线條都很自然誘人,才轉頭征詢我的意見。

  “我是說你實驗一定會失敗,第一個看見你的一定就會想要上你。”

  雖然跟老師有過幾次性行為,但當著老師的面說出‘想要上你’,我還是覺得臉紅心跳,老師也忍住竊笑,輕輕用右手拍了我後腦杓一下。

  在老師優異的駕駛技術下,我們一下子就到了那個公園,會合品文、卓軒後,架好隱藏式攝影機,我和他們兩人便躲到地下停車場監看老師實驗的畫面。

  “你們老師真不簡單,演技真好,我詐騙過上千人,竟然都沒發現她在騙我。”

  品文嘲諷著說。

  在地下停車場監看畫面同時,是我第一次有機會在那次事件後和品文、卓軒相處,當然就聊起了這件事。

  “最夸張的就是她怎麼這麼年輕,人長得漂亮、身材超好都先不講,20幾歲怎麼可能當上教授,我大學老師每個都40歲起跳。”

  卓軒接著道。

  哇,沒想到這詐欺犯也念過大學,不過現在台灣沒念過大學的才難找,大學生素質每況愈下,國立大學法律系畢業,不乖乖准備國考,成天寫下流小說的也比比皆是。

  “是副教授啦。哼,人家是天才兒童又用功念書,不像某些人靠詐騙生活一事無成啊。”

  他們兩個辜負我當初對他們死心塌地的信任,所以我現在講起話來也雞雞巴巴跟他們尻來尻去(台語‘尻’就是諷刺的意思)。

  不過他們雖然體格都很好,卻不失詐欺犯的格調,嘴巴上落居下風就在嘴巴上討回來,並沒有對我動粗。

  “唉,那天沒插到你們老師真是虧大了。”

  卓軒不在意後來背上的強制性交官司,反倒對老師完美的胴體念念不忘。

  這是當然的,誰要娶到我們老師,每天一定過著神仙般的日子,房事過度而早死都會。

  “你那天是第一次看到你們老師裸體嗎?有沒有變硬?”

  品文淫邪地笑著問我。

  “對、對啊,我們老師上課都很正經,沒想到身材那麼好。我有變硬,看到詐欺我的兩個騙子差點上了我們老師,我拳頭有變硬啊。”

  知道他們不敢動粗,我嘴巴愈來愈賤。

  “你在說謊,我們第一次來當助教她就用這麼驚世駭俗的方式上課,你們平常‘沙必斯’一定不少。”

  卓軒興奮地一直用手肘頂我的脅下,好像希望我多說一點。

  “那雙大腿,那個嫩嫩的粉紅小屄,粉紅奶頭,喔~~~”

  卓軒眯著眼睛好像在回味當時的情景。

  “仔細看啦。”

  我指著螢幕示意他們注意老師的情況,其實主要是打斷他對老師的意淫,哼,老師是我們的,你連幻想都不准。

  老師已經服用完安眠藥,側趴著躺在長椅上,一雙美腿並攏著,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簾,就像個安詳的睡美人。

  哇,這麼美的畫面,我開始相信老師的自信不是憑空得來的,看到這樣的畫面,是真正的男人的話,應該只想著怎麼安全護送這美少女回家,而不是去侵犯她,褻瀆她與生俱來、無與倫比的美。

  12點多,陸續有酒客離開PUB,其中果然有人因為到樹叢小廣而發現老師的身影。

  他呆站了幾秒,然後走了過去拍拍老師的臉,發現老師還是不省人事,他又呆站了幾秒,好像正在天人交戰。

  最後他吞吞口水,便拿起手機撥號,我馬上衝了出去要他取消,也確定他是撥110報警,再向他說明這是一個社會科學實驗,他才贊嘆著多看了老師的睡姿兩眼,然後依依不舍離去。

  第二個男性看到老師,興奮地呼朋引伴,要同伴過來欣賞這美若天仙的少女,他們那群“喔~~~”

  地興奮歡呼,卻沒有對老師做出逾矩的舉動,只是圍繞著老師上下打量,最後整群圍在老師身邊嘗試著要叫醒老師,不過吃了強效安眠藥後是叫不醒的啦,於是我又出面制止並說明。

  真的超神奇,一連幾個人經過都只嘗試叫醒老師,頂多有人拿出手機拍照,想記錄這難得的畫面,不然就是從各種角度想要偷窺老師的裙下風光;不過用眼睛看本來就不犯法,不要用工具、設備就好了,就算偷看人家洗澡也只被‘社會秩序維護法’罰6000塊錢行政罰,罰鍰繳一繳就沒事,還不會留下紀錄。

  總之,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那麼多,竟然沒有人想要吃老師的豆腐,遑論是撿屍體性侵,枉費老師C罩杯的胸部結實堅挺,白皙的美腿也引人遐想。

  “哇哈哈,你們看,我們老師正到沒人敢動她,那像有人的馬子長得太騷,每個人都以為可以干免錢的。”

  我一出口就後悔了,畢竟被多人撿屍性侵也不是小琪願意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內射過她的我其實不應該這樣說她。

  沒想到品文也不太在意:“那也不算什麼女朋友啦,我們認識不到一個月,算是酒店約出來的炮友啦。”

  “那咩咩呢?是卓軒你真正的女朋友嗎?”

  卓軒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我想也是,以他們出眾的外表,合則來不合則去,一年不知道換過幾十個女朋友,應該也不會有太深厚的感情。

  不對,既然沒有感情,那昨天品文那狡黠帶著怒意的眼神難道不是基於報復的心理,而是另有圖謀?

  才剛想到這里,我發現氣氛變了。

  “本來想看你們老師被輪奸內射,等她醒後讓她看看她的理論是錯的;沒想到她沒說錯,被害者偶爾也要負相當責任,相由心生,她的氣質真的不會引起男性撿屍體的遐想,唉,失去一個羞辱她的機會。”

  哇哈哈,輸了吧輸了吧,其實我本來也沒什麼信心的,平常跟老師玩過頭,現在冷靜想想,對那麼好的老師產生邪念真的是很不應該。

  “好啦,游戲到此為止。”

  整晚一直保持笑顏的品文突然斂起笑容,而冷不防地我的雙手被從後方制住,我想那是卓軒。

  是怎樣?

  “你們想干嘛?強制性交連續犯的罪名還沒宣判你們又想怎樣?”

  我驚訝到不知如何是好,我真的想不到身背多件大案的他們還敢造次,難道是我把人性想得太單純了?

  完蛋了,陳老師還熟睡著,她怎麼和我一樣失去戒心沒想到這一環呢?

  我又沒有戰斗力,老師快醒!

  我開始懷疑老師智商185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麼常常做出蠢事咧?

  她自己吃了安眠藥熟睡不起,那也應該帶個可靠的人陪她出門吧,怎麼會選我?

  我充滿悔恨地被他們雙手後背銬上了手銬,押上了箱型車,然後他們也把熟睡的陳老師抬上了車,也用雙手後背的姿勢銬上手銬,然後把我和老師的雙腳都用封箱膠帶纏了好幾圈。

  死定了,現在別說跆拳道4、5段,就算叫羅禮士來也英雄無用武之地,掙脫不了v,mo4,eg40[vdas75fdf44eqq13ftcaf好,我收回,羅禮士是沒問題的,只有我和老師絕對脫逃不了。

  在剛剛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我只能趁著他們兩個打電話時,雙手互助地往後摸索著,匆忙打開我的背包,把一個我星期天國中家教課要用到的實驗藥品整罐裝進口袋,那罐藥品只有25克裝,所以藏進褲子里還勉強不會被發現,我希望它能在關鍵時刻拯救我和陳老師的性命或貞操。

  “搞定了,老大您一定要幫我們偷渡出境,不然強制性交的連續犯起碼4年起跳,我們就不能再為您賺錢了。”

  品文少見的露出不苟言笑的表情,認真地透過電話討論著。

  “不會啦,我們會等老大來。”

  品文這才稍微露出笑容打著哈哈,但我完全不懂綁架我和陳老師還要他們老大來干嘛?

  箱型車發動後開了大約半個小時,到達山上的一間空屋,在震耳欲聾的蟲鳴中卓軒打開房門,就著月光,映入眼簾的是雜亂不堪的屋內,雖然沒有家具,地上卻有不少木板、螺絲釘之類的雜物。

  我被卓軒逼迫著下車,品文則是抱著不省人事的陳老師走進那空屋內。

  老師的身體被放在一塊棧板上,我則是坐在屋子角落,也不管地上有多髒,我自在地伸長雙腿坐著,我要用最舒服的坐姿保留體力找機會突圍。

  “沒想到吧?”

  品文得意地笑著,找了塊干淨的木板坐在上面,卓軒則站著繼續通著電話,告知他們大哥一些相關事宜。

  “法律能制裁的是願意遵守法律的人,我和卓軒本來就沒有家累,這幾年也詐騙所得幾千萬了,怎麼可能進牢里服刑啊。幾千萬耶,不花要放著長蟲嗎?你還以為我只拿得出20萬跟你們和解,其實那20萬是咩咩和小琪出的,我們跟她們哀求一下,白花花的鈔票就拿到手了,反正要跑了,不拿白不拿,而且那20萬我連一毛錢都沒打算賠給你。”

  品文拿了罐礦泉水喝著,得意地述說著他可惡的想法。

  “干,連馬子都騙。”

  我不屑地從鼻子哼了一聲,還往旁邊地上吐著唾沫,其實我是想激怒他們來扁我,以免精力過剩發泄在陳老師身上。

  “你要不要臉啊,她們死心塌地為你們付出身體和心靈,每天在酒店陪笑甚至被搞,你還真的拿得下她們的血汗錢喔?”

  看品文不置可否,我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嘿,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啊?”

  品文走了過來,用力踹了我肚子一下,我痛得弓起身子,像只蝦子般地倒在地上彎起了腰,冷汗從額頭上涌出,想吐卻只能吐出胃酸和膽汁。

  也趁倒在地上的這個機會打量著周圍,就是個空屋,地上有些釘子、螺絲、金屬片類的雜物也許可以派上用場。

  “你放心,我‘現在’不會干你們陳老師的。

  聽到你們陳老師抄掉我們一個場子,又是一個身材超好的大美人,我們老板想親自搞她一頓,他最喜歡這種高社經地位的女強人,他已經趕過來了,在這之前,他不准我們弄你們陳老師,你倒不用擔心。

  “

  品文鄙夷地瞧著在地上痙攣的我,把鞋子踩在我頭上狎弄著。

  “不過等我老板來你和陳老師就完了,他會先干陳老師一頓,然後射精在她小穴里,我跟你講,別看他肥肥的,他老二很長喔,只是有時候像個憨懶(台語,指陰莖大卻難以勃起),他如果插進你們老師雞掰里,一定是直接頂到子宮里面才射精的,他射完要很久子宮里的洨才會流出來。”

  品文故意要嚇我,把他老大講得跟法學院之虎一樣。

  “而且,趁他恢復體力的空檔,他會叫陳老師的學生,也就是你,把老二插進你們老師已經被灌進精液的洞里,這樣他才會興奮。我老板最喜歡真實的現場亂倫;像上次他也叫一個被詐騙欠公司本票一百多萬的中年男公關搞他高中的女兒,體內射精後我們老板再接著上,完全不管雞掰康(洞)里有前面人留下的洨。嘖嘖,想到就興奮。”

  卓軒掛掉電話,加入我們的話題。

  “這還沒完喔,等我們老板拿槍指著你的頭,叫你也射精在你們老師里面,我們老板就會改插她的屁眼,然後再射一發;等他的攬叫沾上你們老師的淫水、大便、老板自己的精液後,他會在你們令人景仰、充滿正義感的陳教授嘴里再噴一發出來,她應該會惡心到狂吐。等我老板第三次射精完你就沒用處了,你可以選要死在西部海岸线的哪一段,看是彰化王功還是雲林三條侖,我們都可以完成你最後的心願,我們也可以麻煩一點,幫你水泥灌漿做成消波塊。聽~~~海哭的聲音~~~”

  王八卓軒,五音不全的他又開始唱歌。

  干,沒想到真的等不及獵人完結篇了,死富堅,竟然讓我從18個月大看獵人漫畫看到18歲都沒看到完結,小命就先結束了,要去守護西部海岸线。

  “有必要這樣嗎?”

  我一邊因為身上的痛楚發抖著,一邊因為面臨死亡的恐怖,從打顫著的牙關發出疑問。

  “‘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你不曉得嗎?桃園縣的劉邦友前縣長貴為百里侯,為了幾百億的利益就被滅門了,一次死了八個人。

  你什麼咖小,在江湖上連名字都叫不出的砸碎,竟然害我們公司一年少賺好幾億的收入。

  這一塊連警政署都不敢動,地方警察局還每個月收黑錢的龐大利益,你他媽的自以為是正義超人,和這賤女人抄掉我們大好的前途,你不死我們要怎麼跟老板交代?

  “

  哇,清純的大學生連大一都沒念完就要涉及社會案件往生,這個尺度超出少年漫畫太多了吧。

  “大哥,我死就算了,陳老師呢?”

  我忍住痛楚和對死亡的恐懼問。

  “我們會先好好伺候她,上次沒插到她真的攬叫超癢,等我們都爽夠了,那也是十天半個月後,等她每個洞都被我們親朋好友干松了,可能把她賣到日本當妓女吧,她這種姿色賣個幾百萬不是問題。”

  卓軒拿出香煙抽著,露出淫笑,畢竟他曾經差一點點就搞到這個美麗女神。

  想到這次總算能遂行心願,笑得魚尾紋都跑了出來。

  “靠北啊,被你講到攬叫都硬了。”

  品文說著就走向陳湘宜老師,邊走邊拉下西裝褲拉煉。

  “喂喂喂,別開玩笑喔,上次小陳忍不住先上,結果老板來,一聞到那個女律師雞掰洞里的男人味,不但自己就沒興趣玩了,還一槍一個,兩槍一雙,把小陳和那個女律師都斃了,你自己忍不住不要害死我和陳湘湘小妹妹耶,我等著干她一炮等那麼久了,你再忍一下啦。”

  卓軒拉住品文的右手,從他們對話中我發現這也未免太虎爛了,他們殺人殺很大殺不用怕耶!

  這是中華民國,法治國家會發生的事嗎!

  ?

  不過想一想這幾年發生過的事,我不禁冷汗直冒。

  好像真的有可能,我們生活在光明的世界,哪知道社會的黑暗面是怎麼運行的。

  不過這也不奇怪啦,社會上發生那麼多一次死好幾條、甚至好幾百條人命的事件,政府好像也沒多當一回事。

  現在還有人記得小林村嗎?

  國道走山?

  後豐斷橋?

  阿拉夜店?

  只要有錢有權,推幾個小弟頂罪有什麼了不起,貪汙也可以凹成恐嚇取財啊。

  “放心啦,我沒有要用這個插。”

  品文右手搓搓自己的老二。

  “等等你就知道了。”

  卓軒的意思有點動搖了:“不過…”

  “不過什麼啦,等老板射那麼多洨進去,我們玩起來就沒感覺了啦,他洨又特別臭。”

  品文不斷地說服卓軒。

  卓軒本來就很想干老師一頓,現在老師就在他們面前熟睡,淺藍色迷你裙又短到不行,早就露出米色絲質內褲和老師渾圓的小屁屁,我相信他一定正在天人交戰。

  於是卓軒咽了一口口水,在刑法上就是已經進入‘決意’的階段了,只要他再著手實行犯罪,就至少是未遂犯。

  他們兩個一左一右拍著老師清麗的臉頰,從實驗到被他們載上山已經好幾個小時了,安眠藥的藥效也逐漸退了,在他們輕拍了幾十下加上言語呼喚後,陳老師緩緩地蘇醒了過來。

  她勉強睜開惺忪睡眼,隨即發現雙手被反銬在背上,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先發現卓軒和品文,再發現躺在一旁掙扎的我,更是馬上就驚呼:“怎麼會這樣!

  你們在干嘛!?“

  老師對不起,我一點忙都沒能幫上。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還有老師被奸淫完後,我會被水泥灌漿做成消波塊的事,我都快哭了。

  “這里是山上,到天亮之前都不會有人經過,但是在天亮之前你就會被我們插到屁滾尿流了。”

  品文左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物事:“我要用這個插爆你。”

  品文把玩著手中陽具造型的按摩棒,除了龜頭的部份可以大幅度轉動外,還發出七彩燈光,陳老師令人心疼地睜大驚恐的雙眼,扭動著被束縛的身體想要往後退。

  最後退無可退,靠著牆角停了下來。

  品文轉頭得意地對卓軒說:“這樣總聞不出我們先玩過的味道了吧。”

  “馬的死變態,你哪有空去買這個?”

  卓軒笑著要去搶品文手里的電動按摩棒。

  “呵呵,先來後到尊重一下嘿。”

  品文舉高手中的凶器不讓卓軒碰到,同時還打開了電動按摩棒的開關,讓那根假陽具不斷地大幅度轉動,這樣的東西插進老師小穴老師一定會受不了的!

  “那我先玩上面了。”

  卓軒說著就要去吻老師的櫻唇,但是老師作勢要咬他的鼻子,他縮回後又突襲著要去親老師別的部份,老師沒有放棄抵抗,不時惡狠狠地真的差點就咬到卓軒,但卓軒笑著戲弄著老師,好像頗沉溺在這你追我閃的游戲中。

  至於下半身的部分,品文作勢要接近老師,老師雖然兩腳被封箱膠帶捆住,雙腿同時屈起再發動攻擊卻是可以的,老師像軟體動物透抽一樣,很不自然地屈起身子再伸展開來嘗試攻擊品文,卻還是讓品文一個假動作晃過後就接近了她的身子。

  品文把老師並攏的雙腿扛起,露出老師整個被小件到不行的內褲所包覆的屁股,老師屈起雙腿要往下踢,卓軒眼見品文自己玩得有些吃力,便幫忙把老師雙腿箍住,讓品文得以把老師米色的絲質內褲緩緩褪下,露出本來就只有一條縫,現在更因為雙腿並攏擠壓而形成的一线鮑。

  看到老師鮮嫩又不失肥美的鮑魚,品文掏出褲檔中的老二,已經硬到不行,尺寸跟我有得比,卓軒看見趕緊道:“喂喂喂,你是在三小?”

  “沒事啦。”

  說著品文便對著老師誘人的下體套弄起老二,原來他只是要打手槍。

  他們把老師的身體放在棧板上,卓軒把老師的一雙大腿往老師的上半身壓著,這樣一來,老師隱身在大腿中的性器,和雛菊般的可愛肛門便大剌剌地向他們展示,品文當然沒放過這眼前的美景,左手拿著假陽具按摩棒便去嘗試著插老師的陰道。

  老師拼命地扭動著身子,品文像婦產科觸診般右手拇指高頻率搓弄著老師的陰蒂,左手握住復摩棒使力地一寸寸擠進老師掙扎著的小穴。

  看到老師皺起的眉頭和嘴里未曾停下的淒厲呼喊,我勉強撐起身子,跳著用身體往品文撞去。

  品文不是瞎子,看到我笨拙地跳了過來,輕輕一閃,連手里抽插老師的動作都未曾停下,便躲掉我的攻擊,讓我自然因為身體失去平衡而倒在地上,然後簡單地補上兩腳,我便又只能躺在地上掙扎,耳朵里則無可奈何地聽著老師的尖叫。

  “你們這樣是累犯,會加重其刑二分之一!”

  老師嘗試著用法律遏止他們的暴行。

  不過就如他們所說,他們都要逃亡了,怎麼會把法律放在眼里?

  於是品文反而更加速手中抽插的動作,讓老師的抗議不時被嬌喘聲打斷。

  “我會告…痾啊…死你們…痾啊。”

  老師一句話都講不好了,也不知道是痛還是爽,只見兩片小陰唇被那根按摩棒不斷帶出帶入陰道,按摩棒也逐漸整根被老師的分泌物濡濕。

  “干,忘記還有這個功能了。”

  品文說著把旋轉的開關打開,被假陽具的龜頭前端在陰道內塞滿,還因為旋轉而刮遍陰道壁的充實感,讓老師爽到無以附加,不再勸說他們,而只是忘情地呻吟著無意義的字句:“嗯嗯~~~哇~~~嘶~~~不要~~~~。”

  看到老師自己在按摩棒的攻勢下主動扭起身子,已經放棄抵抗,卓軒放開老師的大腿,改撩起老師的小可愛,把胸罩也從南半球一路翻了上去,露出堅挺的胸部和粉紅色的乳頭後,也在一旁看著老師的淫樣打起手槍,沒幾下就捏住老師的乳頭,嘗試著把精液灑在老師的性器官上。

  看到卓軒噴出的精液目標是老師的花瓣中心,品文連忙伸手去擋,最後手心上接滿精液,不滿地罵道:“你是想死是不是,等一下老板聞到她的雞掰有洨的味道,不知道是只殺你一個還是把我們全都宰了。”

  卓軒完全不管品文的抗議,只是一邊捏著老師奶頭,一邊閉著眼睛握著老二享受射精的余韻,等到他回過神來發現精液並沒有達陣噴在陳老師的小穴上,才有點惋惜地連聲道歉。

  品文不斷地讓按摩棒攻擊老師最柔軟的深處,直到老師叫到聲嘶力竭,無法再開口發出有意義的音節,只能悶哼著流著香汗,品文才又按下另一個按鈕。

  那個按鈕一按下,本來已經死魚般虛脫的陳老師才又突然醒轉,沙啞地叫出一聲“好~~~爽!”

  尾音還分岔,全身都痙攣不止。

  等到品文拔出按摩棒端詳,我這才發現按摩棒的尖端小孔正一股股地噴著白濁液體,原來這假陽具有模擬射精的功能,被溫暖精液噴在子宮深處的老師才會那麼失態地叫出分岔的尖叫聲。

  只是不知道假精液用完後,要不要再買假洨的補充包咧。

  老師的雙馬尾都被汗水濡濕,平瀏海更明顯都變成斜瀏海了,香汗淋漓的樣子讓人既生不忍之情又忍不住獸性大發。

  那個小穴被插到虛脫,眯著眼睛喘氣的老師實在是太性感了。

  品文左手接住卓軒的精液,右手拔出假陽具後放在一旁,改握住自己的老二套弄,最後他一邊嫌惡地把卓軒的精液甩在地上,一邊往陳老師的胸部射出精液,讓一股股噴出的精液像一陣陣的豪雨灑在老師完美的身體上。

  看到老師的陰道口明顯被撐開,明明雙腿並攏卻在假陽具已經拔出多時的當下,還留下深深的明顯開口,無法馬上復原成以往的緊窄小徑,也從陰道中流出大量的假精液,我好傷心,卻又無法制止胯下的蠢動,竟然也勃起了。

  “呼,真的太爽了,等老板插完我們就能真的用老二賞這婊子一個痛快,爽不爽?”

  品文像在激勵隊友士氣般地和卓軒擊掌。

  擊掌完才發現手中都是洨,趕緊拿出面紙擦拭,也把老師胸部和大腿上被噴到精液的部份擦了個干淨,確定沒有留下任何雄性的味道。

  他們這才滿意地穿好褲子,一起到外面抽煙。

  “等一下換插菊花好不好?”

  卓軒急色鬼似地提議。

  “你白痴,她的屁眼看起來像沒用過,等等一插流血被老板聞到血腥味,會變我們兩個屁眼流血。”

  品文瞬間否決。

  其實他們不知道老師的屁眼已經不是處女,為了栽贓他們,老師曾經和我肛交過,但因為偵查庭還沒開,他們也還不非常詳細知道那晚在湯野發生什麼,只約略知道他們被栽贓強制性交的事。

  聽到卓軒等一下有意用那根大到嚇死人的假陽具插爆老師的肛門,我覺得不能再讓老師受苦了,趕緊挨到老師身邊,輕聲在老師耳邊道:“老師。”

  聽到我的聲音,老師才勉強睜開雙眼,眼如媚絲地望向我。

  “老師,您身體比較柔軟,能不能想辦法讓後背的雙手弄到前面去?”

  老師虛弱地點點頭,還躺在地上竟然就能讓下半身從雙手和身體形成的環中穿越,變成雙手在前的姿勢。

  “老師,我這里有個塑膠罐,還有剛剛撿到的釘子,請您拿釘子在這塑膠罐上盡力刮出痕跡,但不要真的刮破瓶子,要讓瓶子介於破與不破之間,最好是等等一丟到牆上受力才破掉。”

  我把那罐星期日要用到的藥品交給老師,還有剛剛倒在地上掙扎時眼尖發現的釘子,也給了老師當作工具。

  沒多久,老師就在那罐藥品上刮出好幾道深深的痕跡,卻又不至於讓里面的內容物泄漏。

  我又撿到一個有蓋子的大塑膠瓶,也撿了一些螺絲、釘子什麼的塞了進去,我用品文他們喝的礦泉水裝滿了大塑膠瓶,然後再把老師剛剛刮出痕跡的小塑膠藥品罐裝了進去。

  現在那個大塑膠瓶里面有水,有小藥品罐,有幾十根螺絲釘和鐵釘、訂書針、金屬碎片等,“等等他們一進來,請老師盡全力把大塑膠瓶丟向他們旁邊的磚牆上。”

  老師無力地點點頭,勉強擠出個微笑望著我。

  等到品文和卓軒抽完煙再次走進屋內,老師衣衫不整地雙手像在丟鏈球般地把那個大塑膠瓶往他們旁邊的牆上丟去,一邊出力短裙也揚起,由於還未穿上被褪至踝間的內褲,便露出剛被凌虐過的雜亂陰毛。

  他們兩個看到塑膠瓶飛過來,以為是老師不小心丟歪,連閃都不用閃,狐疑地看著那個瓶子,只有我知道那個塑膠瓶的危險性,我連忙撲在老師身上用身體護住老師,然後看見整個空屋被閃光照亮,耳邊也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響!

  我放進大塑膠瓶的小塑膠罐中裝的是化學元素,本來要實驗給國中生看鹼金族遇水反應的‘鉀’元素,25克裝,要價1870元。

  鹼金族元素一遇到水就會釋放出大量氫氣並燃燒,我把它整罐裝在密閉的大塑膠瓶子里,大塑膠瓶撞擊牆壁,讓水從老師刮出的痕跡涌入小藥品罐的瞬間,便發生劇烈的氧化反應,強大的氫氣造成的氣壓不只撐爆大塑膠罐,連帶著里面的釘子、鐵片啥的也噴得到處都是,於是我背後被幾片金屬擊傷。

  但品文和卓軒就更慘了,注視著那個大塑膠罐的結果,是顏面嚴重受創,血液從他們捂住臉龐的指縫間滲出,憷目驚心!

  我被爆炸的氣壓震傷,背上也插了一些金屬雜物,汩汩流著鮮血,但我還是最關心陳老師,虛弱地問了句:“老師您沒事吧?”

  看到她被弄髒卻顯然沒受傷的身體,我才稍微放心,但是身後傳來的聲音卻好像地藏王菩薩剛剛才稍稍把我抬到17層地獄,便又把我狠狠踹到十八層地獄的底端,伴隨著煞車聲,一個操台語口音的中年男子聲音傳來:“品文、卓軒你們是在搞什麼,怎麼一聲那麼大的爆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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