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4章
昨天的刑總課是我有生以來最累的一堂,一邊要跟瞌睡蟲搏斗,一邊要想辦法遮住因為被品文經理甩巴掌而腫起的右臉,只能以左側示人,搞得跟“左臉王”王心凌一樣。
今天就是陳老師的生日了,班上同學無不興高采烈地在大卡片上留言祝福老師生日快樂,煩躁的我不知道要寫些什麼,只寫了“感恩師父、贊嘆師父”,不是啦,我又沒穿紫色潮T,我只寫了“感謝老師的媽媽在今天生下了那麼棒的老師,祝老師永遠25歲,天天快樂。”
其實我們都不知道老師幾歲。
目測大概二十幾歲吧。
上完最後一節課的通識課,我又打起精神要去過我的夜生活了。
甫,希望今天至少賺個幾百元,不然我連吃飯錢都不夠了,想到下個月最低應繳金額就有兩三萬塊,真不知如何解決。
如往常一般,十幾個沒事做的男公關聚在一起聊天打屁,卓軒大哥打開卡拉OK練唱,還好死不死唱起我心中最美也是最痛的那首歌─“是你決定我的傷心”,聽著他五音不全的詮釋,我真懷疑他當過男公關嗎?
男公關應該是十八般武藝樣樣具備的,唱歌應該是基本中的基本。
“歡迎光臨!”
品文經理略帶猶疑的招呼聲把我們從無所事事的慵懶中驚醒。
大概又是沙庫拉吧,也就是喬裝成顧客充場面的假女客,就算假的也好,可以點我的台嗎?
再不賺到錢我就快餓死了。
結果走進店里的是三個年輕少女,一個年紀略大,兩個則跟我差不多同年紀。
“請問怎麼稱呼?”
品文露出職業微笑問。
“小瑜兒。”
“君君。”
“湘湘。”
她們三個先後回答。
噗!
我把喝到嘴邊的烏龍茶噴了出來,這不是何心瑜、蘇蓓君、陳湘宜老師嗎?
靠北,她們絕對不是專程來這里幫陳老師過生日的,難道是跟蹤我來的?
看她們濃妝艷抹的樣子,三個都穿短裙高跟鞋,活像剛入行的酒店妹。
陳老師好一點,大概是本來就比任何人漂亮,年紀也比另外兩個大,看起來就像里面的大姐頭,站在何心瑜和蘇蓓君面前,陳老師活脫脫就是個酒店大班。
“有認識的嗎?”
品文點著頭問。
我趕緊把頭別了過去,希望這只是巧合,她們不是來找我的。
“把你們店里最高的五個叫來。”
陳老師道。
我身高183cm,除了卓軒,我就是最高的了,一聽到陳老師特別點身高高的,我感到非常矛盾,我不想要她們知道我在這里,卻又需要坐台賺取生活費。
結果品文點了卓軒和另外4個公關,竟然跳過我!
這也是啦,畢竟要讓新進的男公關有台坐,減少他們的抱怨,讓他們時間一久自然離職,才不會想要上法院告公司。
像我這麼不識好歹,都來多久了還硬賴在這不被自然淘汰的,沒有台才正常。
我看了看他點的4個,唉,都是一些嵴索動物門兩生綱無尾目青蛙蟾蜍之類的,他們哪來的自信可以勝任男公關的工作?
大概是公司太會洗腦了。
“那一個明明就更高。”
何心瑜裝成不認識似地指著我,本來想別過頭去,既然都曝光了,我也只好對著她陪笑。
“可是他臉剛受傷。”
卓軒道。
“我就是要他。”
何心瑜像個大小姐似地任性,如果我不認識她會真的感激到五體投地。
“那孟宏你下,凱名你上。”
不要在她們面前叫我的藝名啊!
這個中二到不行的藝名自己說出嘴都會覺得好笑!
我當初覺得這個藝名很霸氣就取了,後來要改就不行了。
“小姐第一次來嗎?”
卓軒向陳老師敬著酒問。
我雖然懷疑他根本就沒當過男公關,但對於他瞬間就知道她們當中誰說了算,還是有一點點佩服。
“嗯。”
陳老師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
何心瑜和蘇蓓君也都無視於我的存在,跟旁邊的男公關開心地聊著天,或是玩起骰子。
我則是盡量避開她們的眼神,把自己當成來陪坐陪笑的。
到後來她們出乎意料玩得還蠻High的,竟然用骰子玩起吹牛,公關輸了就脫一件,她們輸了則賞男公關們100元小費的游戲。
看她們融入的樣子,不講還真的以為她們是上班的小姐。
吹牛是全體玩的游戲,沒想到幾輪後竟然讓我也脫掉了上衣,然後是卓軒二連敗,他第一次先欠著,第二次輸了後竟然要我幫他擋。
其實這樣也不奇怪,他畢竟是干部,如果客人沒有異議,他不脫衣服以維持他在店里的形象是比較好的作法。
不過這樣一來就變成我要連內褲都脫掉了!
三個女生和男公關們開心地起哄著,我騎虎難下,反倒是怕男生看的心理多一點,畢竟女生她們全部都看過我的裸體N次了。
裹持著刑法課習於脫衣脫褲的本能,我三兩下脫了精光,但還是害羞地雙手交叉在前遮住下體。
“我們要看螢火蟲!”
蘇蓓君突然大叫起哄。
靠北,我聽過酒店小姐說過,螢火蟲是用屁股夾住香煙在包廂里跳來跳去的白痴行為,今天她們三個擺明就是來羞辱我的!
在大家起哄和干部使眼色命令下,我真的噙著眼淚、還要擠出笑容,把點燃的香煙插在屁縫,然後像個白痴跳來跳去。
我看見陳湘宜老師和卓軒聊得不亦樂乎,還一邊看著我的蠢樣拍手大笑,我心里充滿了悔恨,我本來只是想要完成送老師禮物這樣一個小小的願望,現在不但沒有能力送老師東西,還在她生日當天表演這樣的丑態,想起以前的我曾有過對她的一切痴心妄想,我真的好想一頭撞死。
“時間差不多到了,要繼續嗎?”
品文經理過來提醒。
“我們也玩累了,她們明天一早還要上班,我先帶她們回去,但是你們要有一個人陪我。”
陳老師有點微醺,向卓軒拋著媚眼道。
很好很好,你生日當天既看到我的糗態,回去還要讓騙光我錢的人干,真的是太棒了,真不愧是春風化雨的萬世師表啊。
“那我陪你。”
看起來整晚和陳老師最談得來的就是卓軒了,他把嘴巴湊在陳老師耳邊說,狀似親昵,其實姑且不論男公關的職業說詞,即使是任何男性也都會想和老師一夜春宵的。
“哼,那麼容易就被你吃了,你以後就不會珍惜我了。”
老師媚笑著一把推開他,接著指著我道:“我要那個臉腫起來最丑的,氣死你們這些壞男人。”
於是在大家羨慕的眼神中,老師“框”了我出場,我護送三個少女上了陳湘宜老師的愛車,坐在老師身邊的副駕駛座。
老師的車車廠牌是四個連續交集的橫圈圈,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應該不是TOYOTA或HONDA吧。
確定車子離開他們的視线,坐在我後面的何心瑜驟起發難,狠狠敲了我的頭兩下:“小平你白痴啊!那是工作的地方嗎?”
坐在她身邊的蘇蓓君也看著窗外的夜景,冷冷地說:“還凱名咧。”
陳老師則是臉若寒霜,不發一語地聽著兩個女同學教訓我。
“看你整天打瞌睡就知道有問題,沒想到昨天老師一跟蹤你,就發現你在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何心瑜說著,原來老師昨天刑總課就發現不對了。
“老師怕自己沒辦法應付那種場面,才找我們兩個一起去,我們裝得不錯吧。”
蘇蓓君打著哈欠問。
是指裝酒店妹裝得不錯?
還是指裝做不認識我裝得不錯?
“想到在課堂上跟這個大白痴那個過,我都快哭了,你怎麼可以蠢成這樣啊。”
蘇蓓君雙手叉在胸前沒好氣地說,唉,曾經被我內射的正妹同學現在一本正經地教訓起我,我真的是欲哭無淚。
在她們兩個唱個不停的雙簧中,女生宿舍到了,老師揮揮手跟她們道別,關心地要她們早點睡,她們也不知道該不該表露開心,尷尬地向老師再次說著生日快樂,然後牽著手一起上了樓。
“老師,對不起。”
不等她開口我就先道歉了。
“沒必要道歉啊,你又不偷不搶。”
老師繃緊著臉道。
“那我回宿舍了。”
看老師還在氣頭上,我識相地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
老師連頭都沒轉過來,只是提高音量問道。
“什麼?”
我問。
“我‘框’了你整個晚上,你現在就想走嗎?”
老師像個太妹似地,歪著頭用斜眼睥睨著我。
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我只好乖乖地再坐回車上。
接著老師把車子再往民雄市區開,竟然開進了湯野精品汽車旅館。
不要吧,我現在可沒興致陪你玩。
“休息還是住宿?”
“住宿。”
不會吧,玩三個小時就很要人命了,住宿的話從現在起算12小時,我會被玩到精盡人亡的。
老師停好車,便自顧自地上樓走進房間,插好房卡,脫下薄外套,把包包和車鑰匙隨手放在梳妝台上,手機則放在床頭櫃,然後便像跳傘似地直接大字型自由落體趴在床上。
我不知要做些什麼,跟著老師上樓後就垂手站在門邊。
“來幫我按摩。”
老師閉著眼睛指示著我。
我不知道被框一晚可以賺多少,不過一定是好幾千塊起跳,既然都來了,我就乖乖照老師的話做吧,於是我跪坐在床上,用生澀的手勢幫老師捏著肩頸。
“按得不錯嘛,學了多久?”
老師邊享受著我的揉捏,邊問。
“我自己揣摩的。”
我確實沒學過,只是偶爾卓軒會要我幫他按摩,我就依據他的反應調整穴道。
“看來你天生就是吃這行飯的料。”
老師打從心里不屑,從鼻孔里哼了一聲。
“家里沒給你生活費嗎?”
她接著問。
“有啊。”
“那你是為什麼想要打工?”
“想買東西送人。”
老師聽到這句話,本來就像座冰山的臉龐顯得更嚴峻了,嘲諷道:“想必一定是很重要的女孩子囉?何心瑜嗎?”
缸痴,就是你啦!
我不知哪來的牛脾氣,也不想把自己做的錯事歸咎在別人頭上,只含煳應了一聲:“不是。”
“竟然連我都不知道你的感情生活那麼精彩!可以為了喜歡的女人自甘墮落!荒廢學業,流連聲色犬馬!”
老師把我還碰觸著她柔軟身體的雙手使力揮開,坐了起來。
“李逸平,你超行的,竟然連男公關都能勝任蛤?”
陳老師露出刻薄的訕笑,坐在床上把右手搭在我的肩上嘲弄著我。
“按摩完了,接著把我弄濕。”
老師說著就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優雅的動作,完美的體態,就像一幅人體藝術畫。
雖然對她不解人心的舉動感到有點委屈,但聽到把她弄濕,我的心又悸動了起來,衰了整個禮拜,竟然可以在這麼充滿情趣的地方跟老師做愛?
既然是客人要求的,我只好照辦了,我表面上是百般不願,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爬向老師的身體。
“誰要你上來的?”
老師睜開眼睛,揮著手要我下床。
“本姑娘我要濕就只有一個方法,就是讓男人舔我的腳趾頭。”
她翹起二郎腿,把右腳晃了晃,示意要我去舔她的腳趾。
不過我的注意力都在她短裙內走光的白色內褲。
靠,這個任務要是給戀足癖柯俊逸來干,他可是會爽死的,可我並沒有這種興趣。
“你知不知道框你一晚要多少?不爽的話現在就回去啊!”
“啊不是很厲害,牛郎耶,連這都做不到嗎?”
“家里供你生活費上大學,只希望你好好念書,你為了不知道哪里認識的小太妹,去做這種出賣尊嚴的工作!”
哼,小太妹就是你啦,自己罵自己。
在她連珠炮的教訓下,我閉著眼睛,抬高老師的腳踝,除下露趾高跟鞋,把老師的腳趾當作靈芝草般地舔弄了起來,舌頭才剛碰到她的腳趾,她就扭著身體叫著“好癢、好癢”。
缸痴,自己叫我舔的還在那邊搞笑。
既然老師說了,我也只好照辦,我扣緊老師的腳踝,真的老實不客氣地舔起老師的腳,每當舔到腳趾縫隙,她就扭著身體憋笑著,看到她這個樣子我還真的有點舔上癮了,硬抓住她不讓她逃脫,然後努力舔到她臉上泛著潮紅,完全不在意老師的腳乾不干淨。
“不要了啦~~~”
老師賣力扭著一雙玉腿,短裙內的白色碎花內褲也因為她的掙扎而隨著短裙撩起全部露出了,可惜看不到她到底有沒有因此而變濕。
終於我暫停這個極費體力的活動,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地休息,只不過她是躺著,我則是站著。
“來,接著好好伺候我,要是比我早高潮的話,我明天就去跟你們干部抱怨,看你以後還有沒有台坐。”
老師邊說著邊褪下了白色內褲,也把短裙脫下,露出已經重新長出陰毛的陰阜,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確定老師已經濕透了,一线鮑的正中間被淫水濡濕得泛濫成災。
“老師。”
我才想說些什麼,就被老師打斷:“誰是你老師!我是你的恩客,叫我湘湘!”
“湘湘,我真的可以抱你嗎?”
以往每次跟老師做愛都是有不可避免的理由,而且課堂以外的交歡她總是害羞不已,這一次我真的可以在她不那麼感到羞恥的情況下占有她?
“快點,不然我要退貨了!”
她自顧自地脫著上衣,最後只剩下白色蕾絲胸罩,其餘是一絲不掛。
夠老師威脅不准比她先達到高潮,我先幫老師用嘴巴服務,我用舌尖撥開老師陰蒂的皺褶,輕輕舔了小豆豆幾下,然後沿著老師的細縫來回舔弄,偶爾有意無意地把舌頭伸進老師的縫隙中,給陰道口一些基本的刺激。
剛舔沒多久,老師就舒服地皺起眉頭,還發出悶哼聲,不過她馬上就用右手撐住我的頭讓我暫停:“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透過半透明的毛玻璃我可以看見她如廁的身影,我很確定她上完小號後只用衛生紙擦拭,並沒有衝洗。
是故意的嗎?舔到一半給我跑去尿尿!“繼續吧。”
老師回到床上,老實不客氣地把雙腿M字張開,露出濕漉漉的蜜穴,也不知道是淫水還是尿比較多。
“舔啊!你以為男公關可以挑客人喔,60歲的老屄,尿完尿、拉完屎,叫你舔你還是得舔!今天你有得舔我的小穴已經是賺到了,你知不知道!”
老師頗有怒意地仰起上身催促我往她下面進攻。
靠,原來她帶我來開房間是要讓我知道社會的黑暗,要讓我知道這一行不是容易干的,用盡一切之能事羞辱我!
不同之前在老師浴室看她邊衝澡邊排尿的模樣,這次真的能感受到老師的尿騷味了。
一靠近老師的陰部,鼻子里就傳來澹澹的腥味,像來到了東石港的海邊;舌頭一接觸老師的細縫,味蕾上便感到還勉強能接受的咸味。
這一切都還在忍受范圍,我盡責地把老師的大陰唇和陰毛根部舔過一輪,然後是比較有尿騷味的小陰唇和陰道口,我利用舌尖不斷挑逗老師最柔軟的器官。
“你要不要干脆休學真的當牛郎算了,看你很上手嘛。還跟人家學什麼刑法。”
老師繼續用言語羞辱著我,回想今天的一切,還有之前老師對我的期許,我幾乎要哭了出來。
不過我的下半身還硬梆梆的,看到老師又要教訓我又要流著潺潺的淫水,這矛盾又淫靡的模樣,我再也忍受不住,爬上了老師的身體,不等老師反應就把陰莖插進老師陰道里面!
“我有說你可以插了嗎?”
老師才剛要說些什麼,我已經用左手捂上她的小嘴,右手則是隔著胸罩揉起她的嫩乳,下半身則是完全不保留地使上了勁,完全忘記她要我忍住高潮的這件事,我狠狠地讓胯下的怪獸一再突入這年輕教授的體內,不管她怎麼抗議都沒有讓我抽插的頻率稍緩。
在陰莖沒入老師體內的一分鍾後,老師就不再掙扎了,雙腿也自動地環著我的腰,配合陰莖對她蜜穴的攻擊,一下下地擺動著腰肢律動著。
剛剛在舔她腳趾時我發現她右邊膝蓋和小腿間有道十公分長,非常澹的傷疤,應該是摔車留下的,如果不是我和老師的距離這麼近,也不會發現那痕跡,如果不仔細看真的不會發現,原來老師的肌膚並不是百分之百的完美。
我一邊狠狠干著老師,一邊撫摸著那道傷痕,希望能夠安慰她以前摔車的慘痛記憶,卻沒想到本來已經不太掙扎的老師竟然在我撫摸她傷痕的瞬間睜開眼睛,大聲叫道:“你不許碰它!你沒資格碰它!”
干,老子想碰就碰,我完全不管老師認真的抗議,更是整個右手掌都包覆起那道傷痕,胯下也更賣力突刺老師的子宮頸,老師一反剛剛已經享受交歡過程的姿態,在我觸及那道傷痕後,時而扭動身子想要讓我倆接合的性器分開,時而想要用膝蓋頂我的肋骨讓我知難而退,不過我都巧妙地閃過。
我雙手分別抓住老師的雙手,只剩比她龐大的身軀死死壓住她的身體,怕抽插太劇烈她會趁機逃脫,我大致上是把恥骨捱緊她的身體,作出幅度較小但頻率甚高的抽插。
這次的性交幾乎就是強制性交的故意做為既遂犯了,但負債幾十萬連明天都快要沒有的我,哪顧得了那麼多,搞不好這是我最後一次能夠與喜歡的人溫存的時候了,我貪婪地抱緊老師的身體,也不管她雙手在我臉上不住地呼著巴掌,至少能感到她打在我右臉時,力道是有減輕的,她果然還是不忍心在我傷口上灑鹽。
“放開我,別碰我!”
老師幾乎是哭著抗拒我的獸行,但我已經沒有明天了,哪里還顧得了這麼多呢?
我不但繼續把龜頭往更深處插進老師的子宮頸,雙手還粗暴地揉著老師胸罩內的胸部,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了這次貨真價實的強制性交帶來的刺激,狠狠地把精液全部灌進老師的子宮里面!
“你放開我…”
老師這次真的哭了出來,用粉拳捶著我的背,我絲毫感受不到痛覺,只覺得滿足了無比的征服欲,我又再次占有這個清麗的可人兒,而且還是我的大學教授。
我充滿勝利的感覺,雙手使力握著老師的酥胸。
為了讓精液和欲望在老師體內充分釋放,我的恥骨拼命地壓著老師,完全不擔心她的髖骨被我粗壯的身體壓碎。
“你溷蛋…”
老師哭到沒有力氣,拳頭頹然地一下下捶著我,卻改變不了我強制性交她得逞還用精液灌滿她子宮的事實。
不過趁著我射精的結尾,她還是掙脫了我的束縛,把我反壓倒在床上,竟然把剛剛才抽插過她陰道的龜頭含進嘴里!
還來不及思考這樣髒不髒,絕望的快感就如海嘯般襲來了,剛射完精的馬眼異常敏感,老師竟然還拼命地舔起我的馬眼,彷佛要把我剩下的精液都榨干一番,事實上我也感到我自認已經在老師身體里噴得干淨的精液又突然開始爆發,但是老師舌尖靈活的舔弄完全不讓我的副交感神經獲得休息,我一次次地高潮著,甚至連尿都要噴出來了!
“老師,拜托,停下來,不要弄了,我快尿出來了,老師,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斷地發出短音節的哭音拜托老師停下,但是如同我剛剛對老師的窮追勐打,老師完全不在意我的求饒,一直舔著我剛射精的龜頭和馬眼直到我真的忍不住失禁了!
我羞恥地在湯野的床上尿了出來,老師這才得意地舔著嘴角,一副以牙還牙、大仇得報的表情,在一旁欣賞著我的糗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虛脫地躺在床上,讓尿液彌漫床單。
“我只是你今晚的第一個客人耶,還吃得消嗎?要不要送你回去再叫程鳳凌老師來框你出場?”
老師裸著下身站著,陰毛尖端滴著一坨坨的精液,一個禮拜沒有心情尻槍,我的精液濃得跟優格一樣,從老師的陰道緩緩流了出來。
靠,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程老師雖然充滿熟女魅力,有機會我也很想再干她一回,但是現在我只記得剛剛被老師吹到噴尿的慘況,哪里還會想要來第二攤呢?
正當我享受著和老師性交後的餘韻時,老師的電話響了,幾乎是晚上12點的准點。
因為老師兼我們班的導師,所以我們全班都有老師的電話,我們雖然很喜歡老師,也不會無聊亂騷擾她,所以老師電話如果一響,除了公事以外一定就是學生有重要的事情,她一定會接。
在凌晨12點老師生日剛過的瞬間,會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老師拿起電話,以嘴形向我示意,原來是柯俊逸打的。
“柯柯逸,什麼事?”
老師調整好呼吸頻率,親切地問。
“沒有啦,不好意思打擾老師。李逸平最近打工存錢好像很累,我只是好奇他送什麼生日禮物給老師。”
透過手機我大概聽到這樣的內容。
柯柯逸,我的換帖兄弟啊,你又救了我一次!
誤會總算冰釋啦,我可沒有愛上什麼小太妹什麼的,我愛的只有陳湘宜這個大太妹啊!
“老師不在意禮物,老師只在乎你們的真心。早點睡啦!”
老師敦促他不要又玩英雄聯盟玩太晚,就把電話掛了。
“小平…”
不等老師先開口,我撲通一聲就先跪在旅館地板,其實有大半是因為剛剛狂射勐射後的腳軟。
“老師,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沒有想要做這行,當初應征的是少爺,但是1000元征信費花了就不甘心,就一步錯步步錯。”
我誠心懺悔,跪在旅館的地板上,向老師說明我被騙的心路歷程。
“其實老師想告訴你,知足常樂,有你們這些學生老師就很開心,根本不需要什麼禮物,頂多一聲生日快樂老師就很開心了。”
“老師,雖然您生日剛剛過了,但請讓我祝您生日快樂。”
老師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大概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露出下體,只穿著胸罩被祝生日快樂吧。
跟老師討論的結果,公司哪伙人完全就是詐騙集團,那些干部其實連一天男公關都沒當過,只不過用SOP的話術來騙人。
所謂生意好的場子、生意壞的場子,其實就只有一個場子,用來處理應征後剝完皮的男公關。
他們在報紙廣告上征人,征到人後會跟你詳談推測你的財力,再決定要騙你多少錢,不夠的再騙你去辦卡來刷。
所以進場子後比較大咖的像我花了30萬,就會有干部時時陪在身邊,避免我和其他人討論花了多少錢進來,畢竟同一個場子有人包6600,也有人包168000。
制服也一樣,明明就夜市一件500元的貨色,竟然有人花12000,有人花20000塊。
“不能報警告他們詐欺嗎?”
我的救星就在眼前,這個刑法權威的見解一定值得參考。
“說實話,很難。”
老師思考了一下。
“幫我下柯南主題曲。”
於是我很配合地哼出柯南主題曲,這樣老師才好推敲怎麼討回公道。
“首先,旁觀者來看,你確實是陷於錯誤交付財物,但是在刑法上嚴格討論這到底算不算錯誤,就變成價值判斷的問題。他大可以主張場子也給你了,女客也帶進來了,是你自己手腕不夠沒有留住客人。至於生意好壞,也是很主觀的,尤其這八大行業沒在踏實報稅,怎麼定義生意好壞也是個問題,甚至可以說以前生意是好的,最近才變差,讓你達不到當初預計的收益,但是他又至少有給你們一點收入。”
老師完全不管下半身還在流出的精液,雙手抱胸思考了起來。
“你到底被騙多少錢啊?”
老師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三十幾萬吧。”
“天啊,台灣的渾蛋銀行,竟然連你這毛都沒漲齊的大一學生都能借到這麼多錢。”
老師不可置信地搖搖頭道。
老師只稍微思考了一下,便說:“我研究室有個學生助理的缺,你從下星期開始來打雜,砍柴燒水、挑挑大糞什麼的,一個月給你八千塊,希望能在畢業正式賺錢還債之前讓你餓不死。”
老師從包包拿出筆記本,要我寫上基本資料。
喔耶,因禍得福,以後跟老師的距離又更接近了!
“那錢就要不回來了喔?”
知道他們詐欺罪成立的機會很淼小,而且官司打起來曠日費時,我對司法制度有點失望。
“錢是一定要討回來的,不然我今天去找你,還鋪梗裝不認識你,又被你們干部吃豆腐,是演心酸的嗎?”
老師把右手拇指食指放在下巴磨蹭,露出滿意的奸笑。
哈哈哈,卓軒、品文你們等死吧,惹到東亞第一變態魔女的愛徒,我等著幫你們收屍了!
“老師,你的傷痕還很痛嗎?剛剛摸你的疤痕,你怎麼氣成那樣?”
看老師不再生氣,對我蠢到被騙這麼慘的事好像釋懷大半了,我大膽地問。
老師露出朝陽般溫暖的微笑,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睛,我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始終不了解老師深邃的眼神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