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火車包廂里的濫交
何曉樺料事如神。
她話剛說完,就有一個男人迷迷糊糊地起床上廁所。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比我要大一些。
他穿著條藍色的三角內褲,搖搖晃晃地下了床,居然沒看見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葉子,打開門直接去了廁所,出門後還忘了關門。
我心里一緊,心說這時候要有人從門口經過,肯定能看到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葉子,甚至直接就能從葉子叉開的兩腿間,看到她濕淋淋的下體。
不過,中年男人很快就回來了。
他搖搖晃晃地進屋,關上門,要上床的時候才看到赤裸的葉子,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一跟又粗又長、青筋畢露的陰莖從內褲一側鑽了出來,直挺挺地豎著,還一抖一抖的。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地向葉子靠了靠,見葉子正在閉著眼酣睡,輕輕松了口氣。
不過,這廝的膽子似乎有些小,居然看著葉子的裸體打起手槍來,甚至連碰都沒敢碰葉子的身體一下。
十多分鍾後,中年男人套弄陰莖的速度開始加快。
我知道他要射精了,心里正在猜測他會把精液射到葉子的乳房上、大腿上還是臉上的時候,這廝渾身打了個哆嗦,隨後快速把陰莖收回了內褲,讓一泡精液全部射在了自己的內褲里。
我大失所望的同時,又對這男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個男人膽小到如此程度,實在是對不住兩腿間生出的那根肉棒啊。
男人手淫射精後,又戀戀不舍地看了葉子嬌軀一眼,心滿意足地爬回床上睡了。
大概半個多小時後,又有一個男人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但保養得還不錯,體格健壯。
他下床之後就看到了赤裸的葉子,內褲立刻撐起了小帳篷。
這廝慢慢走到葉子床前,認真看了葉子裸體一會兒後,居然重新回到了自己床上,先是脫掉了自己的內褲,露出了又長又硬的陰莖;然後又不知道從襯衣口袋里取出些什麼,捏在手里。
很快,他再次來到葉子床邊,把手放在葉子挺翹的屁股上,搖晃著葉子說:“姑娘,姑娘……醒醒。”
葉子睜開了眼,問:“什麼事?”
老男人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姑娘,這是在火車上,你怎麼能一絲不掛地睡在床上呢?”
聽得我瞠目結舌,心說看這廝的前後舉動,也不像是個正人君子衛道士啊,怎麼能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話來?
而且,還是在他剛剛脫掉自己內褲,也一絲不掛的情況下說的。
葉子大概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紅著臉小聲說:“對不起。我在家里習慣了裸睡,所以……”
老男人嘆了口氣,繼續語重心長地說:“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就算是要裸睡,也該蓋條毯子在身上嘛。如果今天你不是遇到我,而是遇到別的男人,比如……”
他指了指其他的床位,繼續說:“……他們,可能你就會被奸汙了。”
葉子紅著臉道:“謝謝你的提醒。我本來是蓋著毯子來著,大概太熱,不小心踢掉了。我在家里睡覺經常踢被子的。”
“這樣可不好。”
老男人沉吟著說:“我得想個辦法幫你解決,不能看著像你這樣一個漂亮的年輕姑娘,被那些壞男人奸汙。你知道的,現在那些強奸犯,已經不滿足於只把陰莖插進女人身體抽送了,還都喜歡把精液也射進女人體內。這樣會搞大你的肚子的。”
葉子紅著臉看著老男人,沒說話。
我知道,她心里現在估計也是翻江倒海,沒想到會碰到這麼極品的老頭兒吧。
老頭兒想了一會兒,又說:“這樣吧姑娘,我犧牲一下,今晚跟你睡一張床上。我會一眼不眨地守護著你,一旦你蹬了毯子,我會馬上幫你蓋上,不讓你走光,你可以放心睡……呃,這是我的名片,我是華慶大學的教授,你可以相信我。”
葉子“嗯”
了一聲,把赤裸的身子向里靠了靠。
老男人立刻興奮地爬上了葉子的床,赤裸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葉子的胴體上,卻並沒有去蓋毯子,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說:“姑娘,其實咱們這樣睡在一起,不蓋毯子也無所謂。他們會以為咱倆是夫妻,就不會打你的主意了。而且,我是華慶大學的教授,估計也沒人有這個膽子來打我的主意。”
葉子又是“嗯”
了一聲。
這時的老男人還算規矩。
葉子是面向牆壁向里側躺的,他就也面向葉子側躺著,身子繃得緊緊的,手貼著自己的大腿老老實實地放著,似乎很君子地刻意避免與葉子間的身體接觸。
不過,老男人接下來的話,徹底撕碎了他君子的面具。
老男人說:“姑娘,你看我也是個男人,為了讓你免受其他男人的凌辱,我犧牲自己來保護你。但我跟你這樣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還是會有生理反應。我是個有身份的人,如果被人看見我陰莖勃起的樣子,會很沒面子的。你看,能不能拜托你,讓我把陰莖插進你兩腿之間藏起來?”
葉子嬌羞地“嗯”
了一聲,輕輕抬起了一條腿。
老男人立刻把堅挺的陰莖插了進去,龜頭剛好頂在葉子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口。
葉子把抬起的大腿放了下來,夾住了老男人的陰莖,老男人立刻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過了沒幾分鍾,老男人又說:“姑娘,你堅挺的乳房還暴露在外面。如果讓那些色狼看到,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雖然他們會忌憚我華慶大學教授的身份,不一定敢真正強奸你,但我卻不敢保證他們不會去摸你的奶子和大腿。甚至,碰到那種膽大包天的色狼,就算不強奸你,也可能會讓你幫他們口交甚至乳交的。”
葉子呻吟了一聲,嬌羞地問:“那該怎麼辦?我不太喜歡口交,寧肯讓他們奸淫我,把陰莖插進我身體里射精,我也不願意為男人口交。”
老男人說:“這好辦。我可以再犧牲一下,用我的手捂住你的奶子,讓別的男人看不到。”
葉子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嗯”
了一下。
老男人立刻把葉子的裸體抱進了懷里,讓葉子枕著他的一條手臂,另一條手臂則壓在葉子身上,兩只手同時捂住了葉子堅挺的乳房。
過了一會兒,老男人又說:“姑娘,我是華慶大學的教授,我的學問你是不用懷疑的。我對醫道比較有研究。我發現你的乳房里似乎有些腫塊,這對身體健康很不利。我可以幫你揉揉,緩解症狀。”
葉子又“嗯”
了一聲,居然還說了句:“謝謝教授”,氣得我差點兒吐血,心說憑著葉子的單純心思,說不定還是真心感謝那條老色鬼。
這時,老色鬼已經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了葉子的乳房,甚至還技法熟地用手指去捏葉子的乳頭,很快就弄得葉子嬌喘呻吟起來。
老色鬼抬起半個身子,嚴肅地說:“姑娘,我是華慶大學的教授,對生理學也有很深的研究。我知道,你現在發出呻吟,是出於女人受到性刺激後的本能反應。不過,你的嬌喘呻吟聲如果被別人聽見,會讓人覺得你不是一個正經的女人,還會對我的清譽造成影響。要不,我再犧牲一下,用自己的嘴堵住你的嘴,讓你別再發出這種令人誤會的聲音?”
葉子嬌喘著點了點頭,老男人立刻俯下身去,把嘴印到了葉子的唇上,還含含糊糊地說:“姑娘,你張開嘴。要想不讓你發出聲音,我得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你嘴里,控制你的發聲器官。”
葉子果然聽話地張開了嘴,讓老男人的舌頭伸了進去。
老男人的舌頭開始在葉子的口腔里亂攪,跟葉子激烈地接起吻來。
葉子的嬌喘呻吟聲更響了。
倆人吻了好長時間才分開。
這時,葉子的臉已經紅得可怕,渾身上下都燃燒著欲火。
而老男人則仍是不緊不慢地道:“姑娘,為了幫你,我作為一個男人的生理反應已經越來越強烈了。我的陰莖脹得發疼。你的大腿也掩藏不住我的陰莖了。我想,現在只有你的身體里才能藏住它。你願意用你的身體藏住我的陰莖嗎?你放心,我只把陰莖藏進你的陰道而已,決不在里面抽送,所以不算是奸淫你。”
葉子紅著臉“嗯”
了一聲,然後抬起了一條腿。
老男人立刻把堅挺的陰莖插進了葉子的陰道。
在陰莖進入陰道的一瞬間,倆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過了一會兒,老男人又說:“姑娘,我是華慶大學的教授,學問高深。我覺得你陰道里又濕、又滑、又熱,這是很不好的征兆,可能會是一種很厲害的婦科病。我想給你做更深一步的檢查。不過,這樣一來,可能我的陰莖會在你身體里進進出出,有點兒像奸淫你。我想請你不要誤會。”
葉子“嗯”
了一聲,隨後長長地舒了口氣。
我都有點兒同情葉子了,心說遇到這種學術二逼型的偽君子,連交個尾都不消停,事兒多。
這時,老男人已經抬著葉子一條光潔赤裸的大腿,開始在葉子身體里抽送起來。
插了大約十多分鍾,老男人又要換體位,說把葉子壓到身下會“比較不容易被發現”,采取男上女下的傳教士體位又干了十分鍾。
隨後,老男人又讓葉子騎到他身上,在他身上聳動著屁股干。
干了一會兒,老男人呼吸急促起來,卻依然不失道貌岸然的本性,喘息著說:“姑娘,我已經檢查出你婦科病的發病原理,這需要男人的精液才能治療。我現在就可以幫你,把我華慶大學教授的精液射進你的身體,肯定會藥到病除。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同意,不讓你誤會我是在奸淫你,還要在你身體里射精。”
葉子“啊”
了一聲,沒有說話。
這時,老男人已經雙腿繃直,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雙手死死地捏著葉子富有彈性的大腿,低聲喊道:“射了,射了,我把精液射進一個天仙般美少婦的身體里了。太舒服了。”
葉子也在這時悶哼了一聲,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老男人射精後,又裝模作樣地抱著葉子的裸體躺了一會兒,然後皺眉說道:“雖然我這樣抱著你睡可以幫你掩飾,不讓你被色狼男人奸淫,但床太小,擠兩個人恐怕會讓你睡不好,從而影響健康。我是華慶大學教授,學問淵博,說的話是不會錯的。這樣吧,我幫你蓋好毯子,還回自己床上去睡。但請你放心,我會經常下來幫你照看一下毯子的,如果又被你蹬掉,我會幫你蓋好。”
隨後也不等葉子答應就下了床,用毯子很敷衍地蓋在了葉子身上,卻只蓋住了葉子身體的一部分,露出了葉子整個脊背和半個屁股,甚至連乳房也未能完全蓋住。
這樣半遮半掩的樣子,只有更增葉子的肉體誘惑。
我被老男人的所作所為氣得夠嗆,揉著何曉樺堅挺的乳房說:“你們這些高校老師、知識份子太壞了,做壞事還做得那麼冠冕堂皇,惡心不惡心?”
何曉樺眯著眼衝我笑,說:“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群人。要不然等你一會兒再衝動起來的時候,我可不讓你趴在我身上抽送發泄。再說了,這老頭兒未必就是華慶大學教授。現在的教授可不值錢,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上街後女教授巴不得大伙兒認為自己是開窯子的老鴇,男教授則恨不能在腦袋上刻幾個大字,寫著‘黑社會老大’。只有那種鄉巴佬才會冒充大學教授。”
我也笑,說:“這廝出門能睡得起火車軟臥包廂,肯定不會是普通的鄉巴佬,說不定是個養豬萬元戶出身的暴發戶。”
何曉樺揉著我的陰莖說:“那你的未婚嬌妻可慘了,居然被一個養豬的給上了。”
我聽著心里一緊,陰莖又悄然開始充血勃起。
我跟何曉樺的談話沒能持續多久。
因為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男人起了床。
這是一個只有十四五歲左右的年輕小伙子,發型前衛、一表人才。
不過這廝估計是個非主流,在公眾場合下也打扮另類,居然只穿了一件寬大的T恤,下體則是赤裸裸得一絲不掛,陰莖高高翹起,暴露在T恤的下擺遮擋之外。
那廝一邊迷迷糊糊地下床,一邊用手擼動著勃起的陰莖,嘟嘟囔囔地去了廁所。
等他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半裸的葉子,一雙狼眼頓時變得火紅,直接走到葉子床邊,一把掀掉蓋在葉子身上的毯子,粗暴地把葉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勢,跨坐在了葉子身上。
葉子這時已被驚醒,恐懼地看著跨坐在她赤裸嬌軀上的少年,剛想說些什麼,卻被少年用手卡在了脖子上,凶狠地威脅道:“美女,別喊,否則我弄死你。”
葉子嚇得渾身發抖,漲紅著臉拼命點頭。
少年一手卡在葉子脖子上,一手握著陰莖,在葉子的兩腿間亂搗。
何曉樺看了我一眼,小聲說:“這小子恐怕是個雛兒。便宜你家葉子了。”
我白了何曉樺一眼,說:“葉子是我未婚妻啊。就算是被一個處男給上了,我也不樂意。”
何曉樺不理我虛偽的表白,白了我一眼說:“鬼才信你的話。”
非主流少年握著勃起的陰莖,在葉子兩腿間搗弄了半天也不得其門而入,倒是把葉子的情欲勾了起來,喘息開始逐漸變得粗重。
又過了一會兒,葉子也發現了不對,紅著臉怯聲怯氣地說:“不對,不是那里。”
非主流少年折騰了半天,汗流浹背,臉也紅了,惱恨地卡著葉子的脖子說:“你來幫我,把我的陰莖弄進你的身體里去。快。”
葉子被他卡得透不過氣來,咳嗽了兩聲,說:“你卡得我喘不過氣了……輕點兒。等我快高潮的時候再卡厲害些,那樣會比較舒服。”
聽得我心里一蕩,想起了之前跟何姝在棺材里性交的時候,何姝快高潮的時候也要我卡她脖子,而且她那次高潮格外強烈,大小便都失禁了。
非主流少年聽了葉子的話,呆了一下,隨後松開了卡住葉子脖子的手,問:“你不反對我強奸你?”
葉子紅著臉,輕輕搖了搖頭。
非主流少年恍然大悟地說:“我明白了。你一絲不掛地躺在這里,恐怕就是想勾引我們來奸淫你吧?”
葉子紅著臉不說話。
少年福至心靈地伸手到葉子兩腿間摸了一把,又把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有些壓抑不住興奮地說:“又臭又腥,是男人精液的味道。說,在我之前,今晚你還被幾個男人干過?”
葉子紅著臉小聲說:“四個。”
“這麼多!”
非主流少年興奮了起來,一巴掌拍在了葉子的屁股上,說:“原來你是個婊子,就想勾引男人來操你。那還不快點兒把我陰莖弄進去,讓我也來滿足你?”
葉子被他一巴掌打得哭了起來,流著淚抽泣著伸手握住了非主流少年的陰莖,然後分開兩腿,慢慢地把他的陰莖送進了自己的陰道。
當非主流少年的陰莖進入葉子陰道的一那,那廝卻突然渾身顫抖起來,隨後雙手緊緊地按住了葉子的大腿,翻著白眼開始抽搐。
何曉樺目瞪口呆地說:“這小子,原來是個銀樣蠟槍頭,早泄了。”
我還在為那小屁孩打哭葉子生悶氣,也不理何曉樺。
葉子似乎也沒料到這小屁孩會早泄,渾身剛剛被挑逗起來的欲火無處發泄,居然趁著他的陰莖還沒有軟掉的時候,又用手引導著全部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讓小屁孩的整根陰莖,在她的身體里沒根盡入。
小屁孩很快從高潮的快感中清醒過來,趴在葉子身上哭喪著臉問:“姐姐,跟你打聽個事兒,我是不是有病?是不是以後不能干女人了?”
聽得我臉上一抽一抽的,心說陽痿早泄這種事果然最能打擊一個男人的信心,這小子這時候一點兒凶神惡霸的神氣都沒了,整個兒一找不到回家路的小紅帽。
何曉樺則在旁邊嘆道:“這孩子真可愛。如果有機會,真想跟他交配一次。”
我狠狠地抽了何曉樺屁股一巴掌,凶惡地說:“你先跟我交配,滿足我再說。”
何曉樺呻吟了一聲,說:“你把燈都打開,咱們拉開窗簾打開燈在床上交配。”
聽得我心里又是一緊,已經射過一次精的陰莖再次重振雄風、充血勃起。
我伸手打開燈,把何曉樺壓在了身下,讓她的一條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後將堅挺的陰莖慢慢插進了她的陰道。
何曉樺在我陰莖插入她陰道的一瞬間,發出了一聲悶哼,拉著我的手摸上了她堅挺的乳房,紅著臉說:“好哥哥,這次咱慢慢抽送慢慢干。這麼開著燈和窗簾交配,我覺得好興奮。”
我一邊在何曉樺身體里慢慢抽送,一邊關注著監視器里的情形。
這時,非主流少年已經趴在了葉子的裸體上,半邊臉靠在葉子堅挺的乳房上,可憐巴巴地瞅著葉子。
他的陰莖依然插在葉子的陰道里。
葉子臉上含著母性的、溫柔的微笑,拍著非主流少年的背安慰說:“不要怕,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你第一次跟女人性交吧?這很正常。每個男孩在第一次成為男人的時候,基本都會發生這種事。畢竟這是你們第一次接觸真實的女人的肉體,第一次把陰莖插進女人的陰道里,受到的刺激會很大。等多跟女人玩幾次,有了經驗就好了。”
非主流少年道:“我叫孫巍。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葉子沉吟了一下,說:“你喊我秦姐吧。”
聽得我心里一顫,心說葉子居然告訴這小子自己的真實姓氏。
果然女人一旦母性泛濫,就會失去理性。
非主流少年孫巍再沒了之前的神氣,可憐兮兮地說:“好姐姐,你能讓我多玩幾次嗎?”
葉子沉吟道:“可以。不過,僅限於天亮之前。天亮前你就趴在姐姐身上好了,什麼時候硬了、能干了,就抽送幾下。發現忍不住快射精的時候,再停下來;等射精的感覺消失後再繼續。姐姐的身體今晚就交給你了,任你隨便玩弄抽插好了。”
孫巍快樂地道:“謝謝秦姐。等我硬了之後,一定好好操你,讓你高潮。”
聽得葉子呻吟了一聲,忍不住用手去撫摸少年孫巍的屁股。
這時,孫巍又說:“姐姐,我家住深圳。你呢?”
葉子聽了孫巍的話有些吃驚,說:“深圳?那你跑這麼遠出來干嘛?還沒有家里的大人跟著。而且,現在也不是假期啊。”
孫巍撇著嘴道:“我是從家里偷跑出來的,要去新疆見一個女網友。我十五歲了,已經是大人了。古代人家三十歲就自稱老夫,周瑜十六歲的時候就……”
聽得葉子哭笑不得,拍了他屁股一下,說:“行了,你還引經據典的。下面是不是該說曹衝八歲稱象了?”
孫巍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說:“曹衝是誰?這麼厲害的?八歲就當了宰相?”
氣得葉子白了他一眼,說:“你都在學校里讀的什麼書!不是當宰相,是稱大象的體重。小學課本里好像就有啊,你沒學過?”
孫巍嘿嘿一笑,說:“哪一套課本跟我在一起的時間也沒超過三天,都被我當手紙擦屁股了。”
又說:“都怪那些老師不好。他們要是都像姐姐你教我奸淫女人一樣這麼耐心,我怎麼會不好好學習?”
這話把我雷得不輕,心說要是學校老師都靠肉體教學,那學校該改名叫妓院了。
倆人進行著雷人聊天的同時,孫巍的陰莖大概也再次勃起了。
他趴在葉子身上開始慢慢抽送。
葉子抬起雙腿,把小腿交叉著搭在孫巍腰上,喘息著說:“頻率不要太快,節奏要穩定。等快射精的時候再使勁快干。”
孫巍答應了一聲,放慢了抽送的頻率,不再像剛才那樣沒頭沒腦地胡衝亂撞。
葉子閉著眼呻吟著小聲說:“好弟弟,你把姐姐干得真舒服,里面流了好多水。你太強了。”
又說:“弟弟,親親姐姐的奶子,使勁兒吸姐姐的乳頭。”
孫巍立刻照辦,反應迅速、動作規范,一點都不像是個連曹衝稱象典故都不懂的非主流笨蛋。
由於剛剛射過一次精,這次又是在葉子的精心調教之下,所以非主流少年孫巍跟葉子的這次交配,持續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期間,在葉子的指導下,孫巍使用了各種不同的體位來干葉子,插得葉子中間達到了兩次高潮。
最夸張的一次是孫巍讓葉子撅著屁股站在地上,他則拉著葉子兩條反背過來的手,把陰莖插進葉子的下體抽送,一邊抽送一邊在包廂里到處走動。
不知道葉子是有心還是無意,最後居然走到了那個只敢看著葉子裸體手淫的膽小鬼男人的床前。
葉子就在那里站住了,還把腿靠在那個男人的床沿上,把半個身子都探了進去,垂落下來的一雙奶子剛好壓在男人臉上。
葉子的奶子隨著孫巍的強烈衝擊而激烈晃動,在膽小鬼男人臉上不停地蹭來蹭去,看得我心里一陣發緊,陰莖爆脹,更加用力地衝擊起何曉樺的裸體。
這時,那個膽小鬼男人終於醒了,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居然張嘴含住了葉子的乳房,又用手攬住了葉子的大腿,激動地上下撫摸著,不時還能碰一下孫巍和葉子下體的交接處。
就在這時,孫巍和葉子同時悶哼了一聲,倆人的身體一起繃緊挺直,同時達到了高潮。
當孫巍從葉子身體里抽出陰莖後,膽小鬼男人也來了膽氣,一把將葉子摁倒在他的床上,挺著勃起的陰莖就要插進葉子的下體。
孫巍憤然上前去拉中年男人,還在中年男人背上捶了一拳,罵道:“敢強奸我秦姐,你活膩味了?沒聽說過小爺我的江湖綽號叫作‘深圳鬼見愁’嗎?”
膽小鬼男人不管不顧地往葉子下體里塞著陰莖,硬扛著孫巍的拳腳,終於把整條陰莖都插進了葉子下身,滿足地呻吟了一聲,小聲威脅道:“年輕人,別動手動腳的。你敢在這里打人,我就把你剛才做的事都說出去。向深圳公安局舉報你在火車上耍流氓,還要告訴你家長和你學校,你就等著坐牢吃死人飯吧。”
孫巍再狠,畢竟缺乏閱歷,被中年人一番虛言恫嚇,頓時嚇得不敢做聲。
不過他看了眼在中年男人胯下婉轉嬌啼的葉子,還是硬咬著牙說道:“我寧肯坐牢,也不能讓你欺負我秦姐。你他媽下來。”
說著又舉拳要去捶中年男人。
這時葉子呻吟著說話了。
她說:“好弟弟,別打他。他的陰莖已經插進了姐姐的身體,抽送了很多下,這時就算拔出來,姐姐也已經被奸淫了。干脆讓他奸淫完姐姐吧,姐姐身體里也不差最後那一泡精液了。”
聽得我心里一緊,陰莖爆脹,連續幾次抽插,次次直搗龍庭,舒服得何曉樺悶哼一聲,再次泄了身子,死死地摟住我的脖子跟我接吻。
這時,火車包廂里那老教授也醒了,從床上爬了下來,看著正在蠕動著性交的兩具白花花的肉體,氣得渾身顫抖,指著倆人罵道:“好個不要臉的奸夫淫婦,居然在公共場所公開交媾,有傷風化、有害天理!作為一名華慶大學的教授,我一定要……”
“要你媽!”
孫巍正憋了一肚子氣,見老頭兒出來聒噪,奮起揮拳,狠狠地砸在了老頭兒腦袋上,砸得老頭兒悶哼一聲,抱著頭蹲在了地上,所有義正辭嚴和正氣凜然的氣勢全沒了,硬撐著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有話好好說,不帶打人的。”
孫巍又是一腳踹在了他的大腿上,罵道:“老子就是要動手,怎麼著?”
打得老教授啞口無言不敢再吭聲。
十幾分鍾後,膽小鬼男人在葉子身體里射了精,渾身抽搐著拔出了陰莖,哆嗦著嘴唇說:“小伙子,你的麻煩大了。他是華慶大學的教授啊,你把人家給打了,這下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孫巍這時大概也有了些害怕,但還是硬撐著說:“怕什麼,大不了坐牢,幾年出來後,還是條好漢。”
膽小鬼男人裸著身子點了顆煙,顫抖著手教訓孫巍:“小伙子,你還年輕,不知道生命和青春的可貴。你以為天朝的牢是那麼好坐的?幾年牢坐下來,好人也給教成了流氓。何況,你年紀輕輕,還沒結婚吧?女人也沒干過幾個吧?牢里可是不准干女人的。你忍得住?”
聽得孫巍一哆嗦,不敢再反駁。
膽小鬼男人看了一眼正在享受高潮余韻的葉子,說:“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
孫巍軟弱地道:“您說。”
膽小鬼男人吸了口煙,沉吟著說:“讓這位老教授也干你姐姐一次吧。等他也奸淫完了你姐姐,我們就是一條线上的螞蚱了,誰敢報警誰說不清楚。又不是深仇大恨,恐怕這位老教授也不會甘冒自身名譽掃地的風險,非要把你送進牢里吧?”
蹲在地上的老教授抬頭看了一眼赤裸地躺在床上的葉子,連聲稱是。
這時的葉子正仰臉躺在床上,渾身赤裸、兩腿大開,一道道精液從她的陰道里緩緩流出,經過陰毛和股溝淌在了床上,把床單洇濕了一大片。
由於剛剛高潮,她的呼吸還不平穩,嬌軀也在顫抖,充滿了性的誘惑。
孫巍看了葉子一眼,咬牙說道:“不行。我‘深圳鬼見愁’孫巍也是江湖上叫得響的一號人物,最是仗義,怎麼能干出這種賣姐求榮的事來?”
老教授扭頭看了孫巍一眼,沒底氣地威脅道:“那你就等著坐牢吧。”
結果被孫巍瞪了一眼,嚇得又老老實實地重新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這時葉子說話了。
她無力地說:“好弟弟,剛才這位在姐姐身體里射精的大哥說的對,咱不能坐牢。你就讓他也奸淫姐姐一次吧,姐姐不怪你。”
老教授聽了這話後精神大振,直接從地上蹦到了床上,壓在了葉子赤裸的身體上。
孫巍無奈地嘆了口氣,走過去撫弄著葉子堅挺的乳房說:“姐姐,我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
葉子輕輕搖了搖頭,用手撫摸著孫巍的頭說:“好弟弟,真不怪你。用嘴含著姐姐的奶子吧,使勁兒吸吮。姐姐喜歡這樣。”
孫巍聽話地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葉子的乳房,使勁兒吮咂起來。
就在這時,老教授的陰莖也插入了葉子的陰道,開始了奮力的抽送。
膽小鬼男人看得心頭冒火,居然福至心靈地也湊上去,伸嘴與葉子激吻到了一起。
葉子的雙腿被老教授扛在肩上,乳房、嘴都被不同的男人占領侵犯,終於在半個小時後,跟老教授一起達到了高潮。
葉子死死地抱住了孫巍的脖子,渾身抽搐著問:“弟弟,你還想奸淫姐姐不?”
孫巍搖著頭說:“不了,姐姐太累了,需要休息。”
葉子輕聲說:“那你把姐姐送回姐姐自己的包廂去。姐姐原來並不在這個包廂里。”
這話說完,孫巍沒什麼反應,那倆成年人卻互相對望了一眼,似乎心下了然。
孫巍雖然只有十五歲,但卻生得人高馬大、體格健壯。
他打橫里抱了渾身赤裸的葉子,出了包廂。
在葉子的指引下,倆人很快回到了葉子原來的包廂,路上並沒有碰到人。
葉子剛進門,我就聽到她發出了一聲低低的驚呼,但直到她放好手包我才看到畫面,原來在朱子豪那牲口的床上,正有一個穿著半透明薄紗情趣內衣的女人,跨坐在朱子豪陰莖上扭動著身子上下挺動。
那女人身上的情趣內衣很面熟,正是葉子剛才脫下來的那套。
而那個女人,也正是原來奸淫過葉子的中年男人的老婆。
這一男一女在性交,另外的兩個男人卻在興致勃勃地圍觀。
那個中年男人還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慢慢地套弄著。
年輕小伙兒見葉子被一個赤裸少年抱了回來,也沒覺得很驚訝,微笑著打了個招呼,身子往床里邊挪了挪,說:“回來了?先在一張床上擠一擠吧,一會兒我再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孫巍對這個年輕小伙兒一點兒脾氣都沒有,大概之前跟人家較量過,吃了虧,所以恭恭敬敬地喊了聲“哥”,然後將葉子放到年輕小伙兒的床上。
年輕小伙兒此刻也是赤身裸體,一根陰莖脹得不像話。
他一把抱住了赤裸的葉子,一條腿搭在了葉子的胯上,雙手則握住了葉子的雙乳,對孫巍說:“你不想回去的話,可以先到上鋪去躺會兒。”
孫巍恭敬地答應了一聲,乖乖爬到了上鋪,也就是那個在朱子豪身上交媾的女人的床上。
何曉樺看到朱子豪正在跟別的女人性交,一雙眼也亮了起來,死死地盯著顯示器看,情緒明顯亢奮。
我尚未射精,勃起的陰莖依然插在何曉樺陰道里,但卻一直未能抽送。
因為何曉樺一般達到一次高潮後,再被男人抽送就會覺得很難受,所以我只能如此。
不過,此刻何曉樺再次興奮,伸手推了推我的大腿,嬌嗔著說:“動動,你再動動嘛。輕點兒,別太快。”
我心里一喜,開始慢慢地在她身體里繼續抽送。
這時,年輕小伙兒的陰莖已經插進了葉子的陰道,開始挺送;中年男人則爬下床來,站在朱子豪床邊,一邊打手槍一邊揉捏他老婆的奶子,場面十分肉緊;孫巍滿臉漲紅地看著這一切,使勁地套弄著自己堅挺的陰莖。
最後,朱子豪把精液射進了中年女人的身體;接著是孫巍,趴在中年女人身上抽送了片刻後,也在里面射了精;中年男人第三個射精,不過他是通過手淫射的精,把精液射在了葉子的情趣內衣上;年輕小伙兒第四個射精,他是在葉子身體里抽送到快射精的時候,才拔出陰莖插進中年女人身體里射精的。
中年女人似乎有些高潮困難,在連續經歷了三個男人的奸淫後,還沒有泄身,最後爬到了葉子床上,把葉子壓在身下,抬起葉子的一條腿,用自己的下身頂住了葉子的陰阜,呻吟著磨起了豆腐。
二十多分鍾後,倆人同時悶哼一聲,高潮泄了身子。
這時,我跟何曉樺也都到了爆發的最後關頭。
何曉樺紅著臉擰著我的大腿,用哭泣一樣的聲音呻吟著說:“快點兒,好哥哥,再快點兒,我要到了。”
我咬著牙狠命一頂,何曉樺“哇”
的一聲哭了出來,渾身抽搐著喊:“我到了,我高潮了……”
我也馬眼一松,在何曉樺身體里射了精。
當我想把射完精的陰莖從何曉樺身體里抽出來的時候,何曉樺使勁摟著我的屁股阻止了我,說:“就這樣插在里面,別拔出來。好哥哥,我喜歡你插著我睡。”
聽得我一陣肉緊,軟了的雞巴又跳了兩跳,差點再次勃起。
最後,我把陰莖插在何曉樺身體里,抱著何曉樺沉沉睡去。
那時,窗簾大開,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