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黑道大哥當眾強奸
幾天後,孫老板把我叫進辦公室,給了我一個地址和名片,告訴我說那是一位著名的人體攝影師,是文化傳播公司的王子鳴開大價錢請來專門為葉子拍攝人體寫真的。
孫老板特意囑咐我,告訴我一定要對這位攝影師客氣尊重,說這位攝影師“雖然年輕,但卻才華橫溢,是人體攝影圈里的大家”,還說這廝已經成功捧紅了好幾個一线明星,十分了得,末了加了一句:“當然,有才華的人大多都有個性,比較難相處,你要有心理准備。”
頓時讓我滿嘴巴苦水吐不出來,心說:“得,又來一爺。”
孫老板給我的地址位於雲南省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
開始我還滿心歡喜,以為可以假公濟私去西雙版納巡視一圈,考察一下那里的藍天白雲大森林,結果查過地圖才發現,那鬼地方距離已開發的西雙版納風景區十萬八千里,是個兔子不拉屎的小山溝,倒是在原始森林里,但既然不是風景區,也就讓我興味索然、十分掃興。
孫老板說,那位名叫高波的人體攝影藝術家就在那個小山溝里建有自己的攝影基地。
“那地兒僻靜,搞人體攝影最好,不會有人打擾。”
孫老板看出我的不悅,安慰我說。
我兩眼一翻,心說這下好,一下子被發配邊疆當野人了,還得去哄著一位有個性的爺,想想都頭大。
按照孫老板的要求,我們回家後簡單收拾了一下行裝,第二天就出發赴雲南某山溝。
因為這次要去的地方是片未經開發的原始森林,鬼曉得會碰到什麼不可預知的事,所以我利用一個晚上的時間惡補了野外求生技能,還請孫老板派人特意為我和葉子准備了一套戶外運動行頭。
孫老板笑我謹慎過度,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劉,你這是准備去探險呢,連登山繩都要買。”
我搓著手訕笑,心說反正是公司的錢,不花白不花。
登山繩還可以客串捆綁,晚上可以跟葉子在深山老林里玩SM,想想都興奮。
孫老板見我呆著臉猥瑣地傻笑,很精明地洞察了我無恥的想法,居然從抽屜里拿出一捆紅繩丟給我,玩味地說:“這玩意兒比登山繩好用。”
我接過紅繩,發現上面甚至還有葉子的體液,知道自己淫蕩的想法被老板窺破,於是尷尬著稱謝,急忙逃離了老板的辦公室。
因為第二天要出遠門,所以晚上我和葉子特意請爸爸和小媽到酒店吃了頓大餐,又用孫老板給葉子的消費卡在華僑城訂了兩間豪華溫泉包房,我和小媽一間,葉子和爸爸一間。
一家四口在溫泉套房里淫亂了一夜後,我把出租房的鑰匙丟給爸爸,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葉子去了機場。
爸爸很留戀葉子年輕姣好的肉體,一個晚上幾乎沒閒著。
早上我去敲門,敲了半天沒人開,只好招來服務員打開房門。
自從我成為孫老板跟前的紅人後,華僑城隔三岔五就會來一次,所以那里的服務員幾乎都認識我,毫不懷疑地幫我打開了房門。
我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發現大床上被褥凌亂卻空無一人,揉成一團團的衛生紙丟得滿地都是,至少有十幾團。
我剝開一團看了看,里面是濃稠的一灘精液。
我撇了撇嘴,心說爸爸真是老當益壯、龍馬精神,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能干,真是長江前浪壓後浪,後浪死活趕不上,讓我男人的自尊心備受打擊。
我在床前屏息靜聽,果然聽到溫泉區傳來一陣陣銷魂的嬌喘呻吟。
我偷偷摸了過去,發現爸爸渾身赤裸著泡在溫泉里,把頭埋在葉子胸前,左右交替著吮咂著葉子的乳房,“嘖嘖”有聲;葉子上身穿著職業裝,不過衣襟散落、袒胸露乳,下身赤條條一絲不掛,正與爸爸面對面地坐著,聳動著屁股跟爸爸交媾。
葉子雙臂交纏著攬著爸爸的脖子,頭埋在爸爸肩膀上,很動情也很投入。
我正在猶豫是否要進去棒打野鴛鴦,不料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頓時激動得鼻血橫流,心里大喊“刺激”。
爸爸說:“兒媳婦,爸爸的陽具大嗎?”
葉子嬌喘著回應:“嗯,好大。爸爸你插得我好舒服”……
我擦著鼻血倉皇逃竄,心里怪叫說“原來悖德亂倫如此刺激”,急忙逃回自己房間,三下兩下扒光了衣服,狠狠地把陰莖插進了小媽的身體,一邊聳動一邊問:“媽媽,我的陰莖大嗎?干得你舒服嗎?”
小媽呻吟著捶了我一拳,嬌嗔著說:“干嘛叫我媽媽,聽著好別扭。還是叫我小媽好。”
搞得我頓時沒了悖德亂倫的激情。
我和葉子乘坐的是早上八點半的飛機,從深圳寶安機場起飛,中途要在昆明長水機場轉機,等到達距離西雙版納最近的嘎灑機場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我倆在機場附近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下,本來想委托酒店幫忙包一輛車的,反正這是公差,實報實銷,我也犯不著給公司省錢,結果沒想到酒店服務員聽到我報出要去的那鬼地方的名字後,吃驚地瞪大了眼,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說:“先生,那地方不會有車願意去的。一個是路況太差,車子只能跑到半路,就得徒步翻山;另一個是那鬼地方的風俗實在是……”說著就臉紅了。
我聽了服務員的半截話,心里納悶犯嘀咕,想多套取些情報,許下了種種好處,但服務員卻死活不肯再說。
不過得了我好處的服務員卻表示願意為我在其他方面效勞,譬如幫忙聯系性價比較高的特殊服務什麼的,被我嚴詞拒絕。
笑話,葉子就在身邊,我膽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在葉子跟前嫖娼。
何況我的品味還不至於那麼差,對於商業化的肉體活塞運動還是比較排斥的。
最後服務員幫我在長途車站訂了張票,說可以把我送到距離攝影基地最近的小縣城,之後就需要我徒步翻山了。
小服務員還不忘向我表功,說:“我給你訂的可是臥鋪票哦。去那里的公共汽車,只有這一輛臥鋪,一般人可是很難訂到的。”
講奉承話又不要花錢,於是我毫不吝嗇地向小服務員奉上了無數熱情洋溢的贊美,逗得小服務員咯咯直笑,紅著臉嬌嗔著掐我,說我“好壞”,我看了眼站在旁邊翻白眼的葉子,心里暗暗可惜,心說如果這次出差沒帶葉子,那麼跟這美腿絲襪的小服務員發展下一夜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由於酒店代訂的臥鋪車要次日晚上七點才發車,所以第二天我跟葉子在酒店一直滾床單滾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
我想起葉子白皙嬌嫩的身子被爸爸壓在身下奮力抽插的場面就興奮,所以在酒店干起葉子來格外龍馬精神,一個晚上足足折騰了五次,干得葉子泄了七次身子,最後趴在我肩膀上說:“你好厲害,我不行了。爸爸那天晚上才干了我四次。”
本來我想就此罷手的,結果又被葉子這話惹得欲火大熾,一把將葉子推倒,跟爸爸第一次干葉子那樣,讓葉子像狗一樣趴在床上,自己用後入式開始第六次干葉子。
下午四點半,我們准時通過檢票登上公共汽車。
之前聽小服務員說過,乘坐這輛車到小縣城,中間還要經過十個多小時,所以,我們整個晚上都要在車上度過。
不知道是不是小服務員惡作劇,上車後我才發現,我跟葉子的票居然是上下鋪。
這種夜間行駛的長途公共汽車其實很不安全,如果是鄰鋪我們還可以相互照應,上下鋪實在有些坑爹。
我看了眼周圍的陌生面孔,想了想,實在拉不下臉來去找人換鋪,干脆作罷。
考慮到葉子睡上鋪爬上爬下會導致裙底走光,所以我主動爬到了上鋪,把下鋪留給了葉子。
深圳是亞熱帶季風氣候,西雙版納則是熱帶雨林氣候,同樣的季節,溫度比深圳還要高出好幾度。
開始我跟葉子還都衣冠楚楚地躺在臥鋪上,一個看雜志,一個玩手機,結果沒有半個小時就熱得受不了。
車上其他的乘客也開始騷動,亂哄哄地喊乘務員“開空調”。
乘務員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長得有些姿色,豐乳肥臀,但一張臉黑得僅次於包拯。
聽乘客們抗議,小乘務員垮著臉不搭腔,倒是中年司機不耐煩地揮了下手,大聲喊了句:“空調是壞的,受不了可以下車,不退票。”
司機膀大腰圓的體魄和蠻不講理的態度嚇倒了一批人,但還是有三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在鬧。
這仨小子一看就不是啥好鳥,流里流氣地威脅司機,說再不想辦法給大伙兒降溫,就要給丫的放血。
司機是個欺軟怕硬的,見這仨小伙子不像善茬兒,只好妥協,表示空調的確壞掉了,想修他也沒那本事。
但可以用其他方式補償大伙兒。
隨後就有小乘務員來請仨小伙兒到車前商量。
五個人在前面嘀嘀咕咕說了半晌,似乎達成了某種秘密協定,仨混混回來的時候臉上掛滿了曖昧和勝利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達成了什麼協議,但車廂悶熱的現狀卻並沒有得到改善。
十多分鍾後,開始有乘客逐漸受不了悶熱,悄悄地減掉了一些衣物。
先是男人受不了。
在一個中年男人帶頭脫掉襯衫光了膀子後,車廂里其他的男人也紛紛效仿,都甩掉了上衣。
那三個混混更直接,干脆把短褲也扒掉了,只剩下三角小內褲,大腿中間鼓鼓的一坨表示他們男人的本錢很足。
脫掉上衣的男人在堅持了十幾分鍾後,猶豫不決地看著仨混混,最終沒能抵受住誘惑,也紛紛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只穿著內褲躺在臥鋪上。
我也不例外。
女士們就比較受罪了。
開始她們看著男乘客脫衣服還有些害羞,矜持地別過臉去看車窗外的風景,但很快她們也受不住,有幾個大膽的先是松開衣襟、撩起裙子,到後來則干脆也脫掉外套,只穿著乳罩和內褲。
一個小時後,滿車廂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肉體,甚至連小乘務員都脫了制服。
但那妞兒顯然有所准備,里面穿的是露臍內衣和四角內褲,走光很少。
不過,這小妞兒的高跟黑絲還是很有看頭,加上姣好的身材,也算是整個車廂里的一道風景线。
我的鄰鋪則是一個穿著黑色網格絲襪和超短薄紗連衣裙的少婦,二十七八歲上下年紀,面容嫵媚姣好,身材也十分有料,豐乳肥臀。
她看到別人脫衣服,有些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最終沒去脫連衣裙,反而把手伸進裙子里摸索了半天,最後扯出了一個無帶乳罩。
我看著頂在少婦薄薄衣料上的兩個小凸起,下身頓時有了反應。
少婦看了我快速搭建小帳篷的下體一眼,紅著臉別過了頭,想了想,還是把套在腿上的黑色絲襪脫了下來。
這時葉子站了起來,扒著我的床鋪護欄,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說:“相公,熱死我了。”
她衣冠楚楚、滿頭大汗,看上去十分狼狽。
我有些好笑,小聲問她:“干嘛不脫衣服?”
葉子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囁嚅著說:“我里面穿的是一套情趣睡裙……”我這才恍然大悟,想起葉子今天上午最後一次被我干完後,她帶的三條內褲一條被我撕爛了,另外兩條也沾滿了精液,最後干脆真空穿上了情趣睡裙,外面又套了一套粉紅色的連衣裙,別說乳罩,貼身連件丁字褲都沒有穿。
我看了眼昏暗的車廂和滿車廂白花花的肉體,猥瑣地想如果葉子在車廂里只穿那套情趣睡裙的話……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賤兮兮地鼓動葉子說:“怕什麼,脫掉吧,車廂這麼暗,別人看不到的。”
葉子猶豫了,咬著唇想了半晌,不堅定地問:“要不脫掉?實在太熱了。”
我趕緊給葉子加油,堅定地鼓勵她“脫掉”。
葉子有些心虛地張望了一下周圍,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紅著臉回到了她的床鋪,緊接著床輕微地晃動了幾下,我心里一陣肉緊,知道葉子脫掉了外面的連衣裙,身上已經只剩下那套半透明的粉紅色情趣睡裙。
但這時車廂昏暗,應該不會有太多人注意到幾近赤裸的葉子,只便宜了她鄰鋪的那個中年眼鏡男。
由於隔得近,眼鏡男肯定能看到葉子睡裙下堅挺的乳房和兩腿間黑乎乎的叢林。
我刻意留心了下眼鏡男,果然,那家伙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葉子的床鋪,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這時,司機突然喊了句:“把窗簾拉起,給大伙兒降降溫。”
別人還沒弄懂怎麼回事,之前那仨混混已雀躍著開始拉窗簾。
其中一個經過葉子身邊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又若無其事地去拉窗簾。
等窗簾全部拉好後,車載DVD開始播放影碟,居然是日本著名的三級片《花與蛇》。
這是一部帶劇情的AV,經過短暫的開場後,車廂里馬上響起了曖昧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片子里的女主人公開始赤身裸體地被她的老師兼情人干了。
我偷偷觀察了下車廂,還好,里面沒有孩子,否則就算是我這種老流氓,在孩子跟前看這種片子還是會有心理壓力的。
片子剛播放的時候,那些女乘客還會矜持地惺惺作態,克制著不去看。
但隨著情節的逐漸展開,即使最保守的女乘客也開始受不住誘惑,被劇情和肉戲吸引,看得聚精會神、津津有味。
當肉戲進行到高潮的時候,車廂里也開始傳來乘客們的喘息和呻吟。
我鄰鋪的黑絲少婦雙腿地絞在一起,難過地扭動著。
她的裙擺本來就短,此刻也不知道是她有心還是無意,總之裙擺被撩了起來,露出了整條大腿和半個屁股。
她的一只手夾在兩腿間,輕輕地抖動著,應該是在手淫。
那些男士們自制力更差,大多已把手伸進了內褲中,輕輕地撫弄著勃起的陰莖;其中一個混混更是大膽,竟然當眾脫得一絲不掛,挺著勃起的陰莖,激烈地手淫。
我也憋得難受,但又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趴到葉子身上去火,想了想,只好也把手伸進內褲,輕輕撫弄著,安慰堅挺如鐵的陽具。
鄰鋪的黑絲少婦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小動作,居然紅著臉向我轉了轉身子,然後悄悄地劈開了雙腿,露出了夾在雙腿間輕輕蠕動著的修長的手。
我投桃報李,也把脹得發疼的陰莖從內褲一側掏了出來,一邊向黑絲少婦展示,一邊輕輕撫弄,享受著久違的擼管的快感。
少婦的臉更紅了,咬著唇,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我心里一動,悄悄探下頭去看葉子,在車廂微弱的光线下,發現葉子臉色潮紅,雙腿緊緊地絞在一起,不停地扭動摩擦著。
她的手倒老實,沒有探到兩腿間去自慰,但她睡裙的一條吊帶去從肩膀滑落下來,露出了小半個乳房。
她鄰鋪的中年眼鏡男正看著她的身體,把手伸進內褲里,不加掩飾地擼動著。
三級片放完後,司機沒再繼續放色情電影,而是取了張二人轉放進了影碟機。
二人轉三俗到極點的表演衝淡了充斥著整個車廂的淫靡氣氛。
放完二人轉後已經十一點多了,很多乘客都昏昏欲睡,司機也識趣地沒再播放影碟,車廂光线再次暗了下來。
剛才放三級片的時候,我當著黑絲少婦的面手淫到射精,這時乏得厲害,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我感覺自己仿佛乘著舢舨來到了海上,隨著海浪上下拋動、劇烈搖晃。
就這樣晃了大概兩三分鍾,終於讓我生了警覺,強迫著自己醒過來,結果發現自己沒在海上,還在公共汽車上;搖晃的也不是舢舨,而是床。
我的床正在劇烈地搖晃著,床下還傳來葉子驚恐地“唔唔”聲。
我吃了一驚,偷偷探頭往下看,心里頓時一陣肉緊。
這時的葉子正扭曲著身子仰面躺著,嘴里塞著一條黑色的褲襪。
她的衣衫凌亂,情趣吊帶睡裙的兩條吊帶已被扒至胸部,一對堅挺的乳房有一大半露了出來,兩個粉嫩小巧的乳頭也全部裸露在空氣中。
一個渾身赤裸的年輕男人正壓在葉子身上,與激烈反抗的葉子進行搏斗。
這男人孔武有力,雙手分別抓住了葉子的兩個手腕,分開後死死地按在床上。
此刻的葉子,睡裙下擺已在掙扎中被推到了腰部位置,露出了整個大腿、屁股和私處。
葉子激烈地反抗著,拼命地絞緊雙腿,試圖阻擋男人的侵犯。
赤裸的男人幾次想用膝蓋分開葉子的雙腿,最終卻都無功而返。
男人有些惱了,低聲喊了句:“看什麼看,快來幫忙。”
一個穿著肉色緊身連體衣的漂亮女人答應了一聲,走到葉子床前,伸手幫男人按住了葉子的手腕,嘴里還細聲細氣地安慰說:“妹子別怕,我老公不會傷害你的。等他在你身體里射完精就會放了你。”
這女人身材苗條、相貌溫婉,論模樣和身材其實跟葉子不相上下,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女流氓。
不過她穿的肉色連體緊身衣十分性感,乍看上去跟赤身裸體沒啥分別,雙腿間還開著檔,看得我雞巴一振,差點射了。
年輕男人解放了雙手,輕車熟路地掰開了葉子的雙腿,用手摸了一把葉子的私處,低聲笑道:“都濕成這樣了,還反抗什麼?”
說著,挺著碩大堅挺的陰莖就要往葉子身體里捅。
我心里一驚,心說這男人身份可疑,估計是混社會的流氓,萬一有性病傳染了葉子可不是小事,剛要起身阻止,一把刀子就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一個男人的聲音流里流氣地威脅我:“別動。那個女人是你女朋友吧?放心,等我大哥玩兒完,一根汗毛不少地還給你。”
我心里一驚,停止了掙扎,用眼的余光去瞅那用刀威脅我的男人,果然就是剛才起哄的三個混混中的一個,卻沒有看到他另外的兩個同伙,估計是散在車廂里放哨。
那混混見我目光閃爍,居然還安慰了我一句:“放心,我大哥有的是錢。我們只劫色,不劫財。只要聽話,更不會傷人。”
聽了這話,我心里稍安,對那混混說:“讓你大哥戴上套。”
混混一聽樂了,安慰地拍了我肩膀一下,說:“放心哥們兒,我大哥沒病。你女朋友真漂亮。一會兒我也想日她,請你同意。”
聽得我倒抽一口冷氣,沒接話。
心說可惡,葉子居然要在公共汽車上被陌生人輪奸。
這時,床猛然晃了一下,接著床下傳來葉子一聲混合著痛苦、壓抑和快樂的呻吟。
壓在葉子身上的赤裸男人低聲笑道:“妹子,舒服吧?哥的陰莖大吧?硬吧?別急,這才只插進去個龜頭。哥要慢慢玩弄你,讓你欲仙欲死。”
之後就是葉子一聲連綿悠長的呻吟,應該是赤裸男人在慢慢向葉子陰道深處挺進。
持刀混混見我滿臉焦急,好心地替我客串起了現場播報員,看著床下即時播報:“正在慢慢往里插;半個陰莖進去了;大哥開始一只手揉捏你女朋友的乳頭,另一只手摸她的大腿;大哥開始親吻你女朋友的奶子,吸吮她的乳頭;啊,整根陰莖全進去了,你女朋友興奮得渾身顫抖,挺起了屁股,迎合大哥的插入——嘿,哥們兒,你女朋友很敏感啊,真是個尤物——啊,她渾身哆嗦,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死死地纏住了大哥的腰,應該是高潮了。”
但我知道,葉子應該還沒有高潮。
葉子高潮肯定會發出悶哼的,即使嘴里堵著絲襪我也能聽到。
之後,床開始了有節奏地搖晃,偶爾還會劇烈地震顫一下。
我知道,赤裸男人已經開始在葉子身體里抽送,采用的應該是九淺一深的技巧。
持刀混混還在盡職盡責地向我播報現場實況:“大哥拔出了陰莖,要換姿勢了;你女朋友被大哥側翻了過來;大哥把你女朋友的一條腿扛在了肩上,把陰莖頂到了她的私處;龜頭進去了;整根進去了……嫂子抽出了你女朋友嘴里的絲襪,開始跟你女朋友接吻。大哥一邊干你女朋友,一邊把手指插進了嫂子的身體……哇,我真受不了了。”
二十多分鍾後,吊床開始了劇烈地晃動,赤裸男人的喘息和葉子的呻吟也變得急促起來。
我知道,赤裸男人和葉子都已經達到了高潮的邊緣,在做最後的衝刺。
我剛說了句“不要內射”,床就猛地顫了一下,隨後就傳來赤裸男人的一聲低吼和葉子的一聲悶哼。
持刀混混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說:“全射進去了。”
聽得我一陣肉緊,琢磨著下車後得先給葉子買包毓婷。
葉子現在不在安全期,萬一懷上了黑道大哥的孩子,這基因也太惡劣了,我總不能給一個小流氓當便宜干爹。
如果葉子懷了孫老板、大衛甚至是爸爸的孩子,我都不反對把他生下來,但懷一個黑道大哥的孩子,那絕對不能生。
我聽到下鋪久久沒有動靜,忍不住問持刀混混:“他們不是已經完事兒了嗎,怎麼還不下床?”
持刀混混曖昧地衝我笑,說:“大哥正在跟你女朋友接吻呢。他把你女朋友操舒服了,你女朋友現在可是很主動哦。”
聽得我一陣肉緊,下體一熱,差點兒射了。
我凝神細聽,果然聽到倆人接吻時的“嘖嘖”聲。
只聽聲音就知道,那是非常熱烈的法式舌吻。
又過了大概五分多鍾,黑道大哥才從葉子床上站了起來,赤裸著身子,晃動著即使不勃起也非常碩大的陰莖,陰莖上還沾滿了精液和葉子的體液。
黑道大哥看了持刀混混一眼,說了句:“干得不錯。想不想干你嫂子?”
持刀混混頓時受寵若驚,激動得話都不會說了,期期艾艾地道:“想。不過,嫂子她……”黑道大哥豪爽地揮了揮手,說:“去干她吧。不准接吻,可以內射。”
持刀混混快樂地答應了一聲,彎下腰去對穿肉色緊身連體衣的女人說:“嫂子,我……”緊身衣女人紅著臉站了起來,用蚊蚋一樣的聲音說:“既然大哥都說了,那咱們去你床上吧。”
持刀混混開心地答應了一聲,把女人摟在懷里,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的床就在我前面一排,上鋪,我清楚地看到持刀混混把緊身衣女人抱到床上,也沒去脫她的衣服,直接就把堅挺的陰莖通過緊身衣開襠處插進了女人身體。
黑道大哥饒有興致地看著持刀混混趴在他女人身體上抽送,又對另一名混混招了招手,說:“來,這個女人歸你。”
說著指了指葉子。
我心里一驚,心說葉子今晚難道不僅要被強奸,還要被輪奸?
葉子也在下鋪怯生生地抗議說“不要”,但黑道大哥只顧得欣賞他女人和別的男人做愛的場面,根本沒理葉子的抗議。
另一個混混樂顛顛地跑來,對葉子說:“咱們去上鋪干。我要一邊干你,一邊看嫂子被人干。”
又抬起頭來威脅我,讓我馬上下床給他騰地方,還惡狠狠地比了比手里的刀子,給我施加壓力。
形勢比人強,無奈之下,我只好忍氣吞聲地爬下床,看著衣衫不整的葉子在混混的攙扶下,爬到了上鋪。
這時的葉子已經整理好了睡裙,但在爬吊床的時候,還是有一個吊帶從肩膀滑了下來,露出了葉子一個堅挺的乳房。
黑道大哥干葉子的時候動靜很大,附近的人幾乎都被吵醒了,雖然懾於黑道大哥的淫威不敢明目張膽地圍觀,但此刻也都瞪大了眼,色眯眯地盯著葉子的奶子看。
下鋪的男人甚至能通過葉子的短裙,看到葉子的私處。
我看得更加分明。
一道精液從葉子的陰道流出,沿著大腿根蜿蜒而下,又濃又多。
睡在我鄰鋪的女人向我投來一束同情的目光,但很快又去欣賞葉子和混混的性交真人秀,這可比剛才播放的三級片刺激多了。
我心情復雜地躺在葉子的床上,大腿處洇濕一片,那是葉子流在床單上的淫水和黑道大哥精液的混合物。
床上很快傳來“嘖嘖”的接吻聲。
隨後,吊床劇烈震動起來,肉體撞擊的“啪啪啪啪”聲也不加掩飾地鑽進了我的耳朵,中間還夾雜著混混粗重的喘息和葉子嬌羞的呻吟。
葉子一截如象牙一般晶瑩圓潤的小腿從床邊耷了下來,隨著混混的衝擊,劇烈地在我眼前晃動著。
我看著葉子潔白如玉的小腿,想像著發生在自己上鋪的強奸,心里激動得無以復加,偷偷把手探進了內褲,開始打手槍。
其實不只是我如此,其他乘客也都在這種強烈的窺淫刺激下,紛紛踏上了自瀆的征程,無論男女。
上鋪的強奸持續了不到十分鍾。
不過,當他們結束後,另外一個混混又爬到了床上,隨後,“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再次傳來,吊床再次劇烈晃了起來。
這期間,黑道大哥看著他的小弟趴在他女人身上抽送,看著他在他女人身體里射精,當倆人完事兒後,自己又騎到了女人身上,當眾奸淫了他的女人。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這場混亂的公共汽車輪奸事件終於宣告結束。
葉子無力地仰躺在床上,甚至連衣服都沒有去整理,任由兩個堅挺的奶子露在外面。
她的睡裙被堆在腰間,下體赤裸。
她的臉上、奶子上、小腹上和大腿間全是精液。
這一晚,葉子是陪黑道大哥一起睡的,大概凌晨五點多,在汽車快要到站的時候,倆人又干了一次。
這一次倆人沒在床上干,而是站在過道里。
黑道大哥讓葉子扶著吊床撅起屁股,自己則從葉子身後把堅挺的陰莖插進了葉子的身體。
他干葉子的時候,葉子的兩個奶子就在我眼前亂晃,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把玩葉子的奶子和大腿,給了葉子更多的刺激,葉子的呻吟聲更大了。
黑道大哥的女人一個晚上都沒閒著,被他的三個小弟輪流奸淫,肉色連體緊身衣上塗滿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