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長著粗長陰莖的女軍嫂
這時大概已是晚上十二點多。
年輕人離開後,朱子豪牽著葉子的手,七拐八彎,沒多久就來到了一處窯洞前,拍了拍大門,扯著嗓子低聲喊:“嫂子,阿杏嫂子……”
屋里很快亮起了燈,一個三十多歲的俊俏女人打開了門,隔著門縫眯著眼衝倆人笑:“呵,童寶,找個媳婦兒真俊,跟畫上的仙女一樣,怪不得這麼黏糊,到這個點兒才來。嫂子還以為你們不來了,隨便在村里扒個草窩就睡下了呢。老實跟嫂子說,剛才跟媳婦在外頭行過房沒?”
朱子豪似乎跟這女人挺熟,不好意思地摸著腦袋說:“呵呵,什麼都瞞不過嫂子的法眼!嘿,嫂子,看你穿的這個樣子,恐怕除了這件大T恤,里面啥也沒穿吧?乳頭都露出來了。”
一邊說,一邊下流地摸上了女人的大腿,沿著女人的大腿向上摸去,摸得女人悶哼一聲,飛也似地逃進屋子,遠遠地唾厙:“童寶你個臭流氓,打你一歲還吃奶的時候,嫂子就覺得你不是個好東西。那時候你一邊吃你娘的奶,一雙賊眼還骨碌碌地盯著別的女人的胸膛看,從小就是色狼……”
葉子看了眼朱子豪,大概在極力想像當時的情形,強忍著笑,臉脹得通紅。
朱子豪被葉子看得不自在,干笑了一聲,訕訕地道:“你快進去吧。這個軍嫂其實是頭女流氓,沒人比我更清楚。晚上在她那里睡小心點,別讓她占了你便宜去。”
葉子紅著臉瞪了朱子豪一眼,嬌嗔道:“你亂潑髒水。阿杏嫂是個女人,怎麼能占我便宜?”
朱子豪嘿嘿一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總之你小心些,被太多人奸汙,偉哥那邊我不好交代的。”
葉子賞了朱子豪一記無影腿,紅著臉罵了句“去你的”,跑進了院子,又順手關上了門。
阿杏嫂很熱情地招呼葉子進屋,笑著說:“屋里亂,你是城里來的文明人,別笑話。家里就我一個人住,平時都是胡湊合的,也沒心思收拾家。晚上你就跟我一個炕上睡吧,另一張炕上挺亂的,放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也沒來得及收拾。如果你不習慣跟別人一起睡,那我就馬上去把另一張炕收拾出來。”
葉子打量著阿杏嫂的窯洞,連聲客氣,說:“阿杏嫂你別忙活,咱倆都是女人,睡一張炕就行。你這窯洞收拾得真干淨,你太能謙虛了。”
從監視器里看阿杏嫂的窯洞,果然收拾得清清爽爽、一絲不苟,根本不亂。
阿杏嫂指著正屋里的一個大木桶說:“你是城里人,睡前肯定要洗澡的。我已經給你准備好了開水,你要洗的話就到桶里去洗。農村條件不行,沒有你們城里的先進設備。聽說你們城里人洗澡都用花灑的?真講究,洗個澡還要把鮮花灑到身上。農村沒花灑,我就給你在桶里撒了些玫瑰花瓣,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你們城里人用的花灑。”
聽得葉子格格直笑,掩著嘴說:“阿杏嫂你真逗,我們說的花灑就是淋浴用的噴頭,可不是把鮮花灑身上。這是誰跟你說的?”
阿杏嫂咬著牙發狠說:“這狗日的童寶真不是東西,就是他騙我的。明天見到他,一定要像小時候過家家一樣,剝了他的褲子揍。”
葉子樂得呵呵笑,說:“阿杏嫂你可別剝他褲子,那家伙就一發情的色狼,你一剝他褲子,說不定他就把你強奸了。”
阿杏嫂臉上一紅,唾了一口說:“誰強奸誰還不一定呢。”
又換上笑臉對葉子說:“快脫衣服洗澡吧妹子,水都要涼了。”
葉子“嗯”
了一聲就去寬衣解帶。
阿杏嫂殷勤地幫葉子解襯衫扣子,笑著說:“你們城里女人就是會穿衣打扮。看這衣服的料子,真順滑。”
葉子笑了,說:“那只是件很普通的襯衣,地攤上買的,才幾十塊錢。”
阿杏嫂把葉子的襯衣脫了下來,露出了葉子雪白的胸膛和堅挺的乳房,說:“那也好,摸著舒服。”
又去贊美葉子的乳房,說:“你們城里女人就是會保養,看你這雙奶子,這麼大還不下垂,讓我這個女人看了都忍不住要摸一摸。妹子,我能摸摸嗎?”
葉子紅著臉低下頭去,“嗯”
了一聲。
阿杏嫂兩眼放光地用手握住了葉子堅挺的乳房,愛不釋手地又揉又捏,還用掌心去輕輕揉搓葉子的乳頭,就像是情場老手調情前戲一樣,很快就逗弄得葉子乳頭堅挺、呻吟不止。
此刻葉子已經脫光了衣服全身赤裸,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兩條大腿絞在一起,難過地扭曲著。
阿杏嫂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婉轉呻吟的葉子,不再去戲弄她的乳房,攙著她的胳膊說:“來吧妹子,嫂子扶你進桶里泡花瓣澡。”
葉子在阿杏嫂的幫助下,紅著臉踩著凳子邁進大木桶,把整個身子都浸泡到了熱水中,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阿杏嫂轉到葉子背後,脫掉了她套在身上的那件寬大T恤,頓時也變得赤條條一絲不掛了。
她的身材極好,豐乳肥臀、曲线優美,皮膚白皙得根本不像是個農村女人。
阿杏嫂用自己胸前的兩團豐盈抵住了木桶,俯下身去把雙手浸到水中,在水下握住了葉子的乳房。
葉子悶哼一聲,睜開眼呻吟著說:“嫂子,你……”
阿杏嫂笑了笑,說:“都是女人,怕什麼。明天就要結婚入洞房了,嫂子幫你洗洗身子。”
葉子咬著唇紅著臉說:“嫂子別老揉那里,我那里挺敏感的。”
阿杏嫂笑了,說:“怕什麼。你動情想要的話,嫂子雖然是女人,也一樣能滿足你讓你高潮。”
葉子呻吟了一聲,說“不要”,但也沒再拒絕阿杏嫂那雙邪惡的手。
阿杏嫂揉了葉子乳房幾分鍾後,把葉子逗弄得嬌喘連連、呻吟不止。
這時,她松開了揉捏葉子乳房的手,抬腿邁上凳子,一步跨進了大木桶中。
就在阿杏嫂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監視器中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她的身體似乎有些怪異,不像是普通女人的身體,似乎比普通女人的身體更性感、更誘惑,但具體怪異在哪兒又沒看清楚,說不明白。
阿杏嫂跨進木桶,把自己的身子浸泡在水中。
葉子吃了一驚,問:“嫂子,你怎麼也進來了?”
阿杏嫂笑道:“嫂子身子也髒了,看你洗得舒服,忍不住也想洗洗。放心吧,這桶夠大,我平時都用來跟你哥洗鴛鴦浴的。咱們兩個女人完全裝得下。”
羞得葉子又紅了臉。
阿杏嫂在桶里伸開兩腿,張著雙臂對葉子說:“來,妹子,到嫂子懷里,嫂子抱著你洗。”
葉子紅著臉說“不要”,卻被阿杏嫂嬉笑著連拉帶扯地拽進自己懷里,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說:“都是女人,還害羞。”
說著,一只手揉著葉子的乳房,另一只手則伸到了葉子的雙腿之間,大概是按在了葉子的陰蒂上,刺激得葉子悶哼一聲,身子繃緊,胸膛拼命向前挺起。
阿杏嫂把臉貼在葉子臉上,邪惡地笑著說:“高潮了?”
葉子無力地癱軟下來,紅著臉點了點頭。
阿杏嫂笑道:“一碰就高潮,妹子你可真是個尤物。你陰道里濕乎乎的,是男人的精液吧?”
葉子咬著唇搖了搖頭,不說話。
阿杏嫂笑道:“撒謊。嫂子火眼金睛,一摸就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恐怕還不是一個男人的,對不對?”
葉子有些慌了,拼命地搖頭。
阿杏嫂眯著眼笑,說:“好了好了,小美女,嫂子不逗你了。跟嫂子親個嘴吧。”
說著就把柔軟的雙唇印到了葉子唇上,又用舌頭靈巧地撬開了葉子的嘴,把舌頭伸進了葉子的嘴里。
葉子對接吻一向極其敏感。
被阿杏嫂吻住後,開始還掙扎幾下,到後來則干脆攬住了阿杏嫂的脖子,迎合著阿杏嫂的吻,跟她糾纏在了一起。
倆人吻了很久才再次分開。
葉子臉色赤紅,激動地嬌喘不已,白皙的胸膛激烈地起伏著。
阿杏嫂也動了情,紅著臉喘息著對葉子說:“妹子,想男人了吧?是不是現在忒想有一根又粗又長的陰莖插進你的身體,把你壓在身下使勁奸淫?”
葉子喘息著搖了搖頭,咬著唇主動迎上去,又跟阿杏嫂吻在了一起。
過了很久倆人才再次分開。
阿杏嫂氣喘吁吁地嬌聲說:“我不行了。妹子,嫂子想高潮。這樣不行,咱倆到炕上去,嫂子想辦法讓你也再高潮一次。”
說罷摟著葉子的裸體從大木桶里站了起來,扶著葉子一起跨出木桶,來到了東一間窯洞的土炕上。
阿杏嫂讓葉子赤裸地躺在炕上,自己則跨坐在葉子身上,把葉子壓在了身下,讓倆人堅挺的兩對奶子緊緊地貼在一起,隨著阿杏嫂在葉子身上的蠕動而不停摩擦。
葉子咬著牙呻吟著說:“不要,不要這樣……”
阿杏嫂紅著臉笑,說:“妹子,你總是放不開,把自己壓抑得這麼厲害。咱們都是女人,我有什麼不懂的?你現在已經動了情,最想被男人的雞巴操,還害羞什麼?”
葉子呻吟著抗拒道:“可你是女人……我不想被女人奸淫,相公說那是女同,是百合,是變態性行為……啊,你別揉那里。好舒服。”
阿杏嫂的兩條大腿跟葉子的兩條大腿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
阿杏嫂喘息著說:“你想太多。我就不管那麼多,別人愛咋說咋說。我男人在外頭當兵保家衛國,我是軍嫂,憑啥就得在家里獨守空房當活寡婦?女人是一朵花,一生中就那麼幾年是最美的,我才不要虛度。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我看上的,我都要,我也都能要。”
一邊說,一邊拉著葉子的手摸向了自己胯下,嬌笑著說:“妹子,你摸摸看這是什麼?”
過了片刻,葉子突然驚叫了起來,說:“你是男人?”
一邊說,一邊掙扎著要從炕上爬起身。
阿杏嫂死死地摟住葉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葉子的嘴,摸索著使勁一挺屁股,葉子發出了一聲悶哼,身體緊緊地繃了起來。
阿杏嫂趴在葉子身上輕輕聳動著屁股,喘息著松開了葉子的嘴,嬌聲說:“好妹子,嫂子的陰莖大嗎?粗嗎?長嗎?干得你舒服嗎?”
葉子顯然被阿杏嫂的陰莖奸淫得很舒服,喘息著說:“你……你到底是男是女,怎麼長一副女人的樣子,有乳房,還會有陰莖?”
聽得我在這頭渾身一顫,跟何曉樺對望了一眼,心里充滿了震驚。
阿杏嫂一邊在葉子赤裸的身體上縱橫馳騁,一邊嬌喘著說:“嫂子當然是女人。”
又拉著葉子的手去摸她堅挺的雙乳,說:“你看哪個男人能有這麼好看的奶子?嫂子這可是實打實自然生出來的奶子,不是用矽膠造出來的。你摸摸,軟和不?有彈性不?”
葉子聽話地揉捏著阿杏嫂的奶子,紅著臉點了點頭,說:“這是真的奶子,不是人造的。可是,你插在我身體里的那根東西,又是怎麼回事?”
阿杏嫂一邊聳動著屁股奸淫葉子,一邊喘息著說:“好妹子,這是嫂子的秘密。其實,嫂子絕對是個女人,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但嫂子卻是天生雙陰,身上同時長了男人的陰莖和女人的陰道。”
葉子“啊”
的驚呼了一聲,說:“怎麼會這樣?”
阿杏嫂嘆了口氣,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我這種雙陰共存的人,世界上其實還有不少。我們都是別人眼中的怪胎,被稱作陰陽人。但我不這樣認為。我感覺自己無論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是一個純粹的女人。唯一跟其他女人不同的是,我除了能讓男人的陰莖插進自己的陰道,滿足男人的性欲外,還能用自己的陰莖插入女人的身體,滿足女人的性欲。而我自己,無論是被插還是插別人,都能從中得到性高潮。如果不是被世俗歧視,這樣其實真是挺好的。”
葉子此刻顯然已經接受了阿杏嫂,主動地扭曲著身子,挺動著屁股迎合著阿杏嫂的奸淫。
她一只手揉搓著阿杏嫂的乳房,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嬌喘吁吁地說:“好舒服!阿杏嫂,你把我奸淫得好舒服。”
阿杏嫂得意地笑,說:“咱們都是女人,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才會在床上給女人以最大的快樂。”
葉子喘息著問:“可是,你平時怎麼掩飾你的陰莖?”
阿杏嫂一邊抽送一邊嬌喘著說:“我的陰莖比較特殊,不勃起時非常小,跟身上生了個小肉瘤一樣,就算是我赤裸著站在別人面前,別人也很難發現。而且,我是沒有睾丸的,陰莖之下就是正常的女人陰道。所以,你不要擔心會被我奸汙懷孕。我只具備女性的生殖能力,不具備男性的生殖能力。”
葉子遺憾地說:“你不能射精嗎?其實,我挺喜歡被男人滾燙的精液衝擊子宮那種感覺的。”
阿杏嫂親了親葉子的臉,笑了,說:“這才像個正常的女人。女人嘛,不要總是壓抑自己的欲望,想要就該大膽說出來。放心吧,嫂子會滿足你的。嫂子能射精,但精液里沒有精子。只能射精,卻不會讓你受孕。”
葉子紅著臉“嗯”
了一聲,閉上眼投入地呻吟了起來。
這時,阿杏嫂卻從葉子身體里拔出陰莖,翻身下了炕,摸著葉子的奶子笑著對葉子說:“好妹子,嫂子想跟你玩個刺激的。咱倆到大門口去干。”
葉子嬌羞地搖頭,說:“不要,會被人發現。”
阿杏嫂笑著去拉葉子,說:“來吧。這個點兒了,村子里哪還會有人上街。嫂子平時為了掩蓋自己陰陽人的身份,偷偷摸摸地壓抑慣了,今天想徹底釋放一下,在大街上公開用自己的陰莖干一個美女。你就當可憐嫂子,答應嫂子這一次。”
葉子想了一會兒,紅著臉點了點頭。
阿杏嫂拉著葉子下炕,要出屋時葉子搖搖頭,又返回來帶上了自己的手包。
阿杏嫂看著葉子的手包咬著唇笑,說:“這包好看。不過,里面裝著啥寶貝,讓你這麼緊張,走哪兒帶哪兒啊?讓嫂子瞧瞧。”
說著搶過葉子的手包,拉開拉鏈在里面翻看,結果就看到了葉子那條沾滿男人精液的睡裙,驚喜地抖了出來,開心地在自己身上比著說:“好漂亮的裙子。不過,這麼短又這麼透,怎麼敢穿到大街上去啊?你們城里女人膽子就是夠大。”
葉子捂著嘴嬌笑,說:“那不是上街穿的裙子,是睡裙,睡覺的時候穿的。而且還是情趣睡裙,專門在男女房事的時候穿,可以增加性感誘惑的。你看,它的設計是專走性感路线的,跟正常的衣服不同。”
阿杏嫂又驚又喜,問葉子說:“能借給嫂子穿穿嗎?”
葉子紅著臉道:“上面有男人的精液,我還沒來得及洗。你如果不嫌棄就送給你了。”
阿杏嫂驚喜地親了葉子一口,說:“不嫌棄,不嫌棄。不就是童寶那小子射的精嘛。跟你說句實話,其實嫂子八歲那年就破身了,就是被童寶這小子奪走了童貞。現在還會在乎他射的精液?”
葉子嬌羞地說:“不是子豪的精液。是我在火車上,被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奸汙,射在上面的精液。不過,你剛才說的是真的?怎麼會那麼小就被……”
阿杏嫂嘆了口氣,說:“我比童寶大兩歲,我倆是街坊,從小青梅竹馬一起玩過來的。那時候小,不懂事,在一起玩過家家,他總是讓我當她媳婦。結果那次我被他騙進草窩子里,稀里糊塗地被他扒掉了褲子,又讓他把陰莖插進了下體。那時他還小,不能射精。也不知道是無師自通還是從哪兒學來的本事,那麼小就知道把勃起的陰莖插進女人的身體,還有板有眼地趴在我身上抽送,最後高潮了事。那時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否則也不會放過他,怎麼著也得讓他對我負責。後來懂了,這小子也考上大學跑了。唉。”
這個無意中聽到的驚心動魄的歷史掌故,讓我在千里之外瞠目結舌,心里對朱子豪那狗才佩服得五體投地,心說王侯將相果然有種,朱子豪這王八蛋原來是天生色胚,打小兒就不是東西;又琢磨著尋找個什麼合適的機會,當著朱子豪那賊人的面兒喊他童寶,然後含蓄地戳他痛腳,揭露他小時候犯下的累累罪行,讓那廝在我跟前從此抬不起頭來,見了我就賠笑喊“哥”,不敢再像之前那樣趾高氣揚。
正想得不著邊際的時候,阿杏嫂已穿上了葉子那套情趣睡裙,透明的短裙根本擋不住她堅挺勃起的陰莖,讓那話兒毫不客氣地暴露了出來,昂首挺立在空氣中,看得我咋舌不已,心說幸好阿杏嫂本質上是個女人,否則就憑這本錢,不知得讓多少男人羞憤陽痿。
阿杏嫂的陰莖又粗又長又硬,整體素質直追鬼王,怪不得剛沒插葉子幾下,就把葉子徹底征服,讓葉子淪為一個陰陽人的胯下玩物。
阿杏嫂牽著葉子來到大門口,不過在葉子的強烈要求下,並沒有真到大街上去交合,只是把大門打開了一條很大的門縫,倆人則坐在門洞里的一把小藤椅上,采用觀音坐蓮、懷中抱月等多種姿勢性交。
最後,葉子渾身抽搐著達到了高潮,激動地把頭埋在阿杏嫂高聳的胸膛上,用嘴含住了阿杏嫂的乳頭拼命吮咂。
阿杏嫂被葉子吸乳,也雙腿繃緊,渾身顫抖著射了精,同時還達到了女性的高潮,潮噴了。
這一切,我和何曉樺通過高大全的特務設備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夠清晰地看到阿杏嫂潮噴時的場面,讓我倆大長了見識。
倆人高潮過後,關上大門回到炕上。
阿杏嫂讓葉子躺在她的臂彎里,自己則把尚未萎縮變軟的陰莖頂在葉子大腿上,互相摟抱著睡了。
她的身上還穿著葉子那套情趣睡裙。
我在何曉樺的嘴里射了精,但何曉樺吞吃過我的精液後還沒有高潮,所以一直在纏著我想要跟我交媾。
我有心無力,只好用舌頭幫她舔陰,舔得她死死地抓住床單,兩條高高翹起的腿抖個不停。
最後,在我優秀的舌功之下,何曉樺也達到了高潮。
我跟何曉樺互相摟抱著,慢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