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十九載。
恰逢四月中,日益繁盛的歸一山迎來了歷經戰火之後的第一個春天。
那日黃虎熊已一人之力將整座修文山生生搬了七千里,與原本就在此處的歸一山並肩而立,早在半年前,一項聲勢浩大的工程就在兩座山頭之間展開,四個月的時間,一座長達十里的天橋就已將歸一門和白雲宮牢牢連接。
那是一條高高懸在天上的巨型長橋,整體呈拱形,一左一右的橋欄處各雕有一條翱翔的巨龍,正中間修有一處寬闊涼亭,其頂上竟鑲著一顆足有二人之高的夜明珠。
每逢夜晚,居住在歸一門周圍的凡人們總能看到一個奇觀,兩條天邊的巨龍圍著一顆可與皓月爭輝的夜明珠互相追逐,南宮慕雲將此橋命名為飛仙橋,不過世人叫得最多的還是它另外一個名字,雙龍戲珠橋。
入夜,涼風習習,殘雲映月,一道曼妙的人影踏著朵朵浮雲來到了飛仙橋,蓮步輕移之間,此人竟不到半刻就已來到了正中央的涼亭。
幾位夜間巡邏的弟子路徑此處,皆俯身行禮,異口同聲道:“見過白雲仙子。”
仍是一身白衣,氣質更顯出塵的南宮慕雲微微一笑,半倚在勾欄之上,豐腴身材在那貼身白衣之下展露無遺。
“辛苦了。”
猶如天籟般空靈的嗓音驅散了幾人一身的疲憊和睡意,再次俯身,幾人的神態更加恭敬道:“明日雙喜臨門,弟子自當多盡些心。”
這句話讓南宮慕雲的臉上笑意更甚,殘雲消逝,月色更加明亮,幾人抬頭,剛好看到了南宮慕雲那半露的酥胸和顯眼的凸點,身子一緊,幾位剛剛加入白雲宮的新弟子們瞬間停止了呼吸。
“還是早些歇息為好,別不小心睡過了頭,錯過了明天的喜酒。”南宮慕雲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讓幾人面紅耳赤,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遵……遵命!”良久,一位弟子才回過神來,對著南宮慕雲又行一禮,幾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濃濃夜色之中。
剛剛的香艷一幕讓幾位新弟子心神意亂,眼看就要來到白雲宮,幾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終於開始了低聲的議論。
“白雲仙子名不虛傳,方才就看了一眼,我這雞巴就差點控制不住……”
“小聲些,聽說高階修士的耳力靈著呢,小心仙子聽到,將你逐出師門!”
剛剛發聲的那位弟子顯然被同伴的這句話嚇到,有些心虛得回頭望了望,看到那涼亭幾乎沒了影子才心有余悸得摸了摸胸口道:“差點把這事忘了,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進來,若是因為這事被趕出去了,怕是要後悔一輩子。”
“放心吧,就算白雲仙子聽到了也不會與你計較的,幾位入門得晚,我前些時間可是在後院看到了些有意思的東西……”
說話的人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將其余幾位弟子的好奇心勾起,紛紛催促著讓他繼續說下去。
眼看就要進入白雲宮大門,方才那位開口的便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道:“那天我在後院,看到了黃長老大搖大擺得走進了白雲仙子的住處,過了足有半個時辰才搖搖晃晃的走出來,看他那一臉滿足的樣子,我猜二人的關系定是不淺!”
“黃長老?大牛?”
“你小點聲,黃長老這諢名可是只有門主他們幾位才能喊,你忘了修文山是怎麼被搬到這來的嗎?”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黃長老本就是白雲仙子的關門弟子,入她房中一個時辰,怕不是虛心請教修道去了吧。”
“都說了你不懂,白雲仙子只有兩個關門弟子,一個是咱們的秦宮主,另一個就是黃長老,如今二人的實力哪個不比白雲仙子強上幾分,虛心請教?你還真是天真呢。”
“不是請教,那能是干嘛?”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干嘛?”
這句話之後,幾人便頓時陷入了一段沉默,聯想到黃虎熊那強健的身姿和白雲仙子那清冷的氣質,再加上方才那幾句話都讓這幾位弟子浮想聯翩,紛紛幻想著白雲仙子在床榻間的動人風情。
“說起來,我倒是也看到過黃師兄進入過蕭門主的寢宮之中,也是差不多半個時辰才出來,難道……”
一位久未做聲的弟子喃喃道,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幾人又是一頓胡思亂想。
“說來說去,都是你們的只言片語,我不妨跟你們再說些刺激的。”幾人說的興起,便停在了白雲宮大門外,圍成了一個圈子。
“林疏影林師姐,今年天姿榜的新秀,想必你們也見過,在拜入白雲宮之前,是長歌門顧含煙的關門弟子,聽說她才是真正的風騷呢……”
“別賣關子,快說快說!”這人的故意停頓讓幾人心急如焚。
左右環顧了一圈,那人才壓低了聲音道:“我也是聽歸一門那邊的幾個師兄說的,說是林師姐時常會邀請一些弟子們入香閨長敘,有些時候,甚至會同時叫上好幾位呢……”
幾人面面相覷,臉上皆浮起了一抹淫笑,又是一頓添油加醋的將自身聽聞交流之後,才終於站起了身子。
“這話以後還是少說些好,咱們現在可是白雲宮的弟子,明天不僅是宮主大婚,還是白雲宮和歸一門正式結盟的日子,這些閒話哥幾個說說就好,可別往外傳了去。”
這句話讓幾人回過了神,紛紛點頭稱是,其中那位新來的又皺著眉頭道:“也不知道合並之後的新宗門叫什麼名字……”
“天正門。”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一位身著道服腰佩長劍的男子自白雲宮大門緩緩走出。
方才還議論的熱火朝天的幾位弟子在看清來人相貌之後皆是瞬間面色發白,兩股戰戰,因為站在他們面前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如今的白雲宮宮主,以後的天正門門主,秦洛。
回想起剛剛討論的內容,這幾位弟子們此時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時間不早了,你們幾個也別再值守了,快回住處休息。”
秦洛面帶微笑,身上那股強者才有的氣質非但沒有任何侵略性,反倒讓幾人覺得如沐春風。
看幾人仍然沒有任何反應,秦洛也沒有再說其他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向著飛仙橋走了過去。
待秦洛已經走遠,被嚇得呆若木雞的幾位弟子才終於回過了神,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心中後怕不已。
“哎喲……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幸虧宮主沒聽到……不然別說逐出師門了,咱們幾個怕是連小命都不保!”
“我差點尿了褲子!咱們剛剛說的,一位是宮主的生母,兩位是宮主的娘子,若是真被他聽到了……”
“別說了!趕緊回去睡覺!”
……
緩步來到飛仙橋的秦洛,遠遠得就看到了正在涼亭賞月的南宮慕雲,緊走進步迎了上去,秦洛緩緩坐到了母親的身旁。
“母親在想什麼呢?”秦洛輕聲喚道,一雙細長的眸子里映出了怔怔出神的南宮慕雲。
“在想你父親。”南宮慕雲回過頭來,看著眼前的孩子柔聲道。
“你不僅參透了六觀,還悟出了自己的劍道,想必他一定非常欣慰吧。”
秦洛點了點頭,長舒一口氣道:“有些話只敢對母親說,殺了宋弘道之後,不知怎的,心里總覺得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自己以後該做些什麼。”
南宮慕雲微微一笑,心里瞬間就明白了大半,拉起秦洛的手,她緩緩開口道:“這是所有強者都會遇到的情況,世間再無敵手,時間長了難免沒了趣味。”
“你要做的,還有很多,打理好以後的天正門,將你父親的劍道發揚光大,跟晴兒和疏影給我生幾個孫子……”南宮慕雲說著忽然羞紅了臉。
秦洛笑了笑,又搖了搖頭道:“就怕她兩個被大牛肏得魂都沒了去。”
“不會的。”南宮慕雲媚眼含春道:“你那兩位娘子和娘親一樣,心里始終是有你的……”
秦洛沒在多言,只是問道:“娘親怎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你不也是一樣嘛。”南宮慕雲道。
“我是想去看看晴兒和疏影,明天大婚,估計她們也睡不著吧。”
“也好,娘親陪你一起去。”南宮慕雲站起身,拉著秦洛走出了涼亭。
如今秦洛的身份和之前天差地別,這次大婚也比之前繁瑣的幾分,還未走進歸一門,秦洛就注意到兩旁的道路上早已掛上了長長的紅綾和一盞盞紅艷的燈籠,每隔半丈還有紅布扎成的大花為襯,光這一路上的裝扮,都不知道要花費多少人力。
有秦洛和大牛坐鎮,再加上這一年來吸納了不少新鮮血液,如今的白雲宮儼然已是下界的第一宗門,長歌門、四方殿、青雲宗、三一書院等各大宗門皆已高調宣布結盟白雲宮,這也讓早已擬定好的賓客名單越來越多。
“明天來的可不只是名單上的那些人。”
南宮慕雲對著秦洛道:“一些附近的小宗門和散修怕是也會不請自來,都是來賀喜的,到時候也不好冷落了人家的面子,我已經吩咐人將後院騰了出來,再加上後山的一些地方,也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坐下……”
“娘親怕是想多了。”秦洛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道:“再多能多到哪去。”
南宮慕雲搖了搖頭道:“你哪里懂得這些人情世故,軒轅流霜飛升之後,下界的人早已把你當做劍道第一人,明天的賓客,一定比你想象得多。”
“對了。”南宮慕雲似乎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說起軒轅流霜,我倒是想起一個事情,她之前所在的渾天教說是明天也要來。”
這讓秦洛忽然停下了腳步,一年之前,渾天教還是下界的第一宗門,如今白雲宮風頭正盛,渾天教免不了被比了下去,也不知道明天來的人是敵是友。
“放心吧。”南宮慕雲一眼就看透了秦洛的想法。
“你父親對軒轅流霜有恩,再加上她現在已經飛升,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依我看,多半是來結盟的。”
秦洛點了點頭,之後又摸著下巴道:“聽說軒轅流霜常年位居天姿榜榜首,只可惜未能一睹真容。”
聽到這話,南宮慕雲道:“大牛不是見過麼,你可以問問他。”
“還真是。”秦洛一拍腦袋,隨即又向著身後白雲宮的方向看了看道:“不過這會他怕是在睡大覺吧。”
離歸一門已是越來越近,南宮慕雲聽聞秦洛此言卻忽然神秘的笑了笑道:“那可不一定。”
秦洛沒有多想,只是有些出神道:“聽說最新的天姿榜蕭晴是榜首呢,疏影也是第三,這莫明還真給面子。”
“以我對他的了解,這人可不會為了給你面子砸了天香坊百年來的招牌,既然這樣排了,那自然有他的道理。”南宮慕雲道。
“不過無論他怎麼排,晴兒和疏影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秦洛笑道,接著看向了南宮慕雲又補了一句道:“當然,還有娘親。”
“當了門主,嘴倒是甜了不少。”南宮慕雲捂嘴淺笑道。
秦洛嘿嘿一笑,帶著南宮慕雲很快就來到了歸一門內。
踏入大門,入眼就是已經煥然一新的太極廣場,大戰過後,秦洛和蕭晴又將劍陣重新修補了一番,如今的歸一劍陣,除了秦洛之外,幾乎無人能破。
在往前走就是主殿,和外面一樣,歸一門的主殿此時也是被裝扮成了一片紅火的模樣,夜里雖是殿中無人,卻還是燈火通明如若白晝,二人繼續向前,越過大殿,行至一幽深小徑,盡頭就是蕭晴的住處,秦洛遠遠得看了一眼,發現房間內燈火搖曳,看起來蕭晴也未入眠。
和南宮慕雲對視一眼,秦洛正准備進入別院,卻忽然發現一道無形的禁制正籠罩在這別院周圍,心神一動,秦洛微微皺眉,發現這禁制只是簡單的隔絕聲音罷了,這讓他有些不解,看著南宮慕雲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秦洛更加疑惑,穿過禁制,剛剛來到別院的他卻忽然呆在了原地。
入耳是一片淫聲浪語,秦洛呼吸一緊,瞬間察覺到了大牛就在此處,回想起剛剛的交談,他不僅明白了南宮慕雲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也大概猜到了為何要設下這禁制。
二人來到門前,還未敲門,就聽得蕭晴的聲音如蝕骨的春藥一般傳了出來。
“大牛……你慢些肏……明天我就和你師兄成婚了,你若是將妾身的騷逼肏爛了,我可怎麼向相公交待……啊……好深……插到子宮里了……”
蕭晴話音未落,秦洛又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爺你可別聽她的……蕭姐姐這是在說反話呢……她說讓爺慢些,就是讓爺狠狠得肏,來,我幫爺推屁股,蕭姐姐的水可真多呢,呵呵……”
秦洛有些無奈得搖了搖頭,明天即將大婚,自己的兩位新娘子此刻卻跪在了師弟的胯下,雖是早已習慣這樣的場景,但在這特殊的日子里,秦洛還是覺得有些從未有過的心酸和興奮。
不僅如此,秦洛也注意到了身邊的母親似乎也被房間內的場景刺激得俏臉通紅,雙腿也不知不覺悄然夾緊,看到秦洛望了過來,南宮慕雲的眼神里竟然有些歉意。
“本不想告訴你的,沒想到……”
秦洛擺了擺手打斷了母親接下來的話,嘆了口氣道:“我看娘親也安奈不住了吧,還不快些進去拜見你的大雞巴親爹。”
面對秦洛調笑的一句話南宮慕雲卻沒有生氣,只是扭了扭身子吐氣若蘭道:“兒子越來越善解人意了,知道娘親看到大牛就想發騷,忍不住就想撅起屁股給他肏呢……”
吱呀一聲,房門被緩緩推開,房內三人皆是一驚,不過在看清來人之時卻很快恢復了過來。
“啊……相公……你怎麼來了……”
赤身裸體的蕭晴紅著臉趴在床上,望著走近的秦洛氣喘吁吁道:“都怨大牛,非要來和我交流修道,讓相公見笑了。”
一邊迎合著大牛的抽動,一邊大言不慚的說著謊話,蕭晴看向秦洛的眼神滿是挑逗。
“來,告訴相公,我這師弟是怎麼和你交流修道的?”秦洛也沒有生氣,反而走到了蕭晴身前問道。
“大牛說……說……要以己之長,攻人之短……要快如閃電……勢如破竹……”秦洛的到來讓蕭晴更加興奮,在自己的相公面前被人操弄,這墮落的感覺讓她無法自拔,雙乳被大牛揉搓的已經泛紅,正隨著大牛的抽動在空中晃來晃去,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那一道道卷起的褶皺無聲的昭示著她心中的情欲。
“我怎麼沒聽懂呢……”秦洛的心中也愈發火熱,看著蕭晴含羞帶俏的動人模樣,他心中那旺盛的淫妻欲又再次涌了上來。
“還是讓我來給相公解釋吧。”
額前帶著幾縷亂發的林疏影自大牛身後探出半個身子,一雙挺翹的乳房緊緊得壓在了大牛寬厚的背上,一邊將大牛的身子往前推去,一邊媚眼如絲得看著秦洛道:“姐姐說的太過深奧,她方才說的意思是大牛要用他的大雞巴,插到你娘子那欠肏的騷逼里去,動作要快,要狠狠得肏,一定要破開你娘子的子宮,將他的精液全部射進去,給你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林疏影知道此時的言語越過粗俗,房中的幾人就越是興奮,於是便大聲對著秦洛解釋道,反正周圍設有禁制,她也不怕被一些弟子們聽了去。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我還未大婚,還請師弟對我這未過門的娘子溫柔些,你的雞巴太大,我怕以後我這兩位娘子都不讓我碰了呢……”
“什麼以後,現在也不給你碰。”
林疏影的一雙手在大牛的胸膛之上緩緩摩擦,嬌艷的雙唇也已經來到了大牛的耳垂邊,一邊用香舌輕輕舔弄著大牛的耳垂,一邊對著秦洛說道:“相公的雞巴那麼小,每次都不能盡興呢……”
喘著粗氣的大牛哈哈大笑,之後又看向秦洛故作驚訝道:“哎呀師兄,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只是怕師兄的雞巴太短,不能為你這兩位娘子破宮,所以才深夜前來幫師兄的忙,真把我累壞了,你這兩位娘子一個比一個騷,夾得我滿身大汗,射了好幾次了!”
“這麼說……我還得謝謝師弟你了?”秦洛不怒反笑道。
“那倒不必,你我二人親如兄弟,說謝謝就俗了,你也知道師弟我一天不肏女人就渾身難受,不如以後就將你的兩位新娘子送給我泄火用吧。”
大牛壞笑道。
秦洛暗道你真是好大的口氣,如今床榻是這兩位皆是天姿榜上位於前列的絕世仙子,老子好歹也是如今的劍道第一人,將這兩位神女般的娘子送到你胯下,你可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雖是這樣想著,但秦洛嘴邊的話卻變成了:“師弟這建議不錯,以後我還要請你多多幫忙才是。”
伴隨著一陣陣激昂的肉體撞擊聲,大牛抬眼看向了秦洛身後嬌喘吁吁的南宮慕雲,一股別樣滋味涌上心頭,大牛便對著秦洛道:“師兄這是又帶著你娘親來給師弟我送逼來了?你還真別說,我雖然肏了不少女人,可最喜歡的還是你娘親的騷逼!”
秦洛這才注意到南宮慕雲久未上前,便回頭對著她道:“娘親,這里也沒有外人,我也不會生氣,你就別端著那副白雲仙子的架子了。”
南宮慕雲方才一直覺得在秦洛的大婚前夜,身為母親的她不好做得太過火,不過此刻聽聞秦洛所言,心中那洶涌的春情終是再也壓抑不住,往前走了幾步,兩腿一軟,便一下跪在了大牛腳下。
“母狗南宮慕雲,見過大雞巴親爹。”
前額死死貼在地上,南宮慕雲的神情無比卑賤,和剛剛涼亭中那副仙子般的模樣大相庭徑,若是那幾位新弟子看到,怕是打死也不敢相信此刻跪在地上對著大牛磕頭的,正是宮主的親生母親,如今下界影響力最大的白雲仙子。
母親這卑微的模樣讓秦洛也心酸不已,這可是在他面前一直都溫柔慈愛的母親,這般如妓女般跪在大牛腳下,聯想起年幼時南宮慕雲的慈母形象,秦洛心中扭曲的欲望愈發膨脹。
“嗯,先等下。”面對南宮慕雲如此姿態,大牛卻只是點了點頭,飛速挺動著腰肢道:“等我先把這婊子肏爽了!”
“妾身方才已經被爺的大雞巴肏服了,就不跟南宮前輩爭了呢……”林疏影媚笑道。
“哼!”
大牛有些粗暴得拽起林疏影的秀發,將其死死壓在了胯間道:“你這欠肏的婊子,最近可沒少找那些新弟子,前幾天我還看到你在後院,裝作無意間撩起裙子,讓一群新弟子視奸你的騷逼良久。”
“啊……”發出一聲動人嬌吟的女人竟然不是林疏影,而是一直在被大牛那粗長的大雞巴操弄的蕭晴,或許是聯想到林疏影暴露在眾人面前的刺激場景,她那本就緊致的蜜徑就愈發水潤,甚至開始隨著大牛的抽插發出陣陣痙攣,龜頭處傳來的擠壓感讓大牛愈發興奮,尤其是臻首被按在二人交合處的林疏影已經伸出了香舌,不停舔弄著二人一片狼藉的交合處,這般美妙感覺,大牛只覺得自己身處仙境。
“怎麼?你也想勾引那些弟子們?”
大牛狠狠得在蕭晴的屁股上打了幾巴掌道:“也好,你那些徒弟們早就想看看高高在上的門主裙下風光究竟如何,不如過幾天你也試著撩起裙子,分開雙腿,讓那些弟子們一飽眼福!”
大牛口中這刺激的場景讓蕭晴更加興奮,想到那些平日里對自己恭敬無比的弟子們將她的私處模樣一覽無余,那種人前暴露的別樣感覺就讓蕭晴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我……我不行了……相公……大牛的雞巴……太大了……你娘子的騷逼……要被肏穿了!”
一股股淫水噴濺而出,將早已一片褶皺的床單沾濕了大片,渾身酥軟得倒在了秦洛懷中,蕭晴羞得甚至不敢抬頭。
“來,用你的騷嘴給老子洗洗雞巴。”
將雞巴從蕭晴體內抽出,大牛又將林疏影按在了胯間,隨著他稍一挺動腰肢,那根尺度駭人的雞巴就瞬間消失在了林疏影的口中。
修長的皓頸頓時被撐起了一道清晰的龜頭形狀,林疏影卻毫不費力,雙唇緊緊裹著大牛的棒身,高挑的瓊鼻幾乎全部埋在了他雜亂的陰毛之間。
大牛一邊舒爽得享受著林疏影的口舌服務,一邊大大咧咧的將一條腿垂在了床下,一只大腳不偏不倚得剛好踩在了南宮慕雲的臻首之上,正跪在地上的南宮慕雲卻沒有絲毫反感,反而又將腰身下沉了幾分,讓她渾圓的豐臀更加突出。
大牛用腳掌感受著南宮慕雲那三千青絲帶來的絕妙觸感,不多時又用腳抬起了南宮慕雲的下巴,跪在地上多時的南宮慕雲終於起身,雖是被大牛如此作踐,但她的一雙美目之中卻滿是春情。
伸出香舌,南宮慕雲十分熟練得含住了大牛的腳趾,在無比細心得舔弄之余,還不忘托起了自己的兩團酥胸,好讓大牛的腳跟有所依靠。
一位娘子被大牛肏得癱軟在懷,一位娘子正賣力得含著大牛的雞巴,而自己的母親竟在為大牛一根根舔著腳趾,雙目泛著青光的秦洛只覺得目不暇接,一條形若實體的青龍在歸一門的上空一閃而逝,恰好被此時起夜的一位弟子收入眼中。
一臉呆滯得揉了揉眼睛,這位歸一門的弟子心有余悸道:“乖乖,這飛仙橋的青龍怎麼跑這來了,難道是我眼花了?”
舒爽得撒了泡尿,這位弟子無意間看到了蕭晴的別院處傳來的燈光,若有所思得摸了摸下巴,起身返回住處的他喃喃道:“明天門主大婚,怕是這會已經開始梳妝打扮了吧。”
若是臉上的那朵朵桃花算是梳妝打扮的話,這位弟子倒想得沒錯,此時他心里那位不容褻瀆的門主正享受著高潮的余韻,躺在秦洛的懷中,蕭晴赤裸的嬌軀仍不時傳來陣陣悸動。
春情無限的床榻之間,來到床下的大牛已經開始了第二輪衝鋒,握著南宮慕雲的纖腰,他甚至沒有褪去她的衣物,反正南宮慕雲從未穿過褻褲,這一個習慣也連帶著影響了蕭晴和林疏影,如今這兩位仙子也開始學著南宮慕雲,只穿著一套貼身衣物就在門中走來走去,這也是剛剛蕭晴為何反應那般劇烈的原因,初次嘗試著露出的她終於體驗到了其中滋味。
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南宮慕雲三女的一舉一動無意間影響了世人,不僅僅是門內一些姿色過人的女弟子,下界中的各大宗門,甚至包括天姿榜上的數位絕世仙子,都已經習慣了不穿內衣,男修士是對這樣的改變自然是拍手叫好,恨不得讓天香坊再推出些暴露的衣物,好能一飽眼福。
一次又一次的盡根沒入,龜頭處那熟悉的感覺讓大牛無比享受,最讓他感到驚喜的是,這些下界中的強者或許是體質過人,三位女子雖然被他肏弄了不知多少次,但她們的私處卻仍然是緊致有加,唯一有變化的,就是蕭晴和林疏影的酥胸與翹臀在歷經了性愛的滋潤之後,已隱隱愈加壯觀,雖還未過門,但二人身上那股勾人的新婦風情已滿得快要滴出水來。
雖然南宮慕雲的衣物並未褪去,但她的一雙豪乳卻早已被大牛扒了出來,白花花的一片軟肉晃得秦洛眼花繚亂,大牛一邊享受著南宮慕雲的全力侍奉,一邊不忘了對著秦洛道:“哈哈,肏你娘的賤逼,這話對別人說是罵人,對師兄說卻是實話實說呢!”
秦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無奈之余也多了份酸爽,正准備開口,大牛卻對著床上的一臉期待的林疏影招了招手道:“來,讓你相公看看你剛學的絕活!”
秦洛本有些納悶,卻見大牛將南宮慕雲換了個方向,二人側對著秦洛,一臉羞紅的林疏影先是看了一眼秦洛,之後才有些心虛得來到床下,在秦洛不解的眼神之中,林疏影跪在了大牛身後,將一張俏臉緩緩埋入了大牛的股間。
難道……
秦洛心里一緊,看著林疏影伸出香舌,竟對著大牛的屁眼舔了過去,她竟然學了毒龍!
“嗯……不錯……進步真快……再深些……對對……”大牛一雙眼睛眯了起來,被雙女前後夾擊,他瞥向秦洛的目光中是掩飾不住的耀武揚威。
三人這奇特的姿勢讓秦洛呼吸急促,他沒想到林疏影竟被大牛調教的這般下賤,最讓他感到心酸的則是懷中的在他試探著看向蕭晴的時候,他的這位青梅竹馬竟悄悄低下了頭。
唉,看來她也試過了。秦洛又搖了搖頭。
似乎是被三人這淫靡的姿勢打動,蕭晴竟緩緩離開了秦洛的懷抱,不顧蜜穴已微微外翻,一臉春情的蕭晴竟分開雙腿跨坐在了正跪在地上的南宮慕雲腰間,將大牛的頭埋入胸前,蕭晴感受著嫣紅的乳頭被大牛吸吮的感覺不禁又開始嬌吟起來。
看著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人如此盡心竭力得服侍著大牛,秦洛只覺得心里在一片苦澀之余也更加扭曲起來。
“對,就是這樣,狠狠得肏我娘親的騷逼,喜歡當著我的面發騷,就讓我師弟好好教訓你,大牛,別光親我娘子的奶子,也嘗嘗她的小嘴,我都沒怎麼親過,你可要替我多多親上幾次。”
“哈哈,放心吧師兄,你娘親早就是我的母狗了,你看看她這大屁股搖的,生怕我不肯肏她,每天都換著借口讓我去她房間,對了師兄,你可曾聽聞一個東西叫做絲襪,天香坊新出的東西,你娘親穿著黑絲求我肏她騷逼的時候美極了。”
聽聞二人當著面議論自己,南宮慕雲臉上的紅暈更甚,一邊晃著屁股一次次撞向大牛的雞巴,一邊嬌吟道:“兒子可真是孝順呢,知道娘親喜歡大雞巴,就帶著娘親找大牛來了,你是不是就想看著娘親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掰著騷逼求大牛肏的下賤模樣?”
“這不是父親走得早,兒子我就讓大牛來替他盡盡責任嘛。”
“還好意思說,前幾日大牛這壞小子,竟一邊操著你娘親的騷逼,一邊把人抱到了你父親的墓碑前,說是讓他看看你娘親滿足的模樣,好讓他安心呢!”
“什麼?!大牛真的……”秦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是真的,也不知怎麼的,娘親那天只覺得舒服死了,騷逼里噴出的淫水,都濺到了你父親的墓碑上呢……”
想象著二人的大膽行徑,秦洛只覺得頭皮發麻,渾身發熱,想到自己仙子般的母親被大牛雙腿大開的抱在父親目前,晃動著雙乳被大牛肏得白眼橫飛的淫賤模樣,秦洛只覺得一團無名之火瞬間燃燒了起來。
大牛也被母子二人的對話刺激的興奮無比,雙手探到了蕭晴大腿之下,緊緊抱住了南宮慕雲的柳腰,飛速挺動的腰肢快的甚至出現了道道殘影,一股股透明的淫液順著二人的交合處不斷飛濺,將頭死死埋在蕭晴的酥胸之間,大牛一邊呼吸著那幽深溝壑之中的醉人香氣,一邊享受著林疏影的香舌在他的屁眼里調皮的鑽動,渾身發力至巔峰,雙膝跪地的南宮慕雲很快就支撐不住,被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洶涌浪潮狠狠得推向了最高點。
“老子射爛你的賤逼!”
大牛的聲音在蕭晴的酥胸包裹之下有些沉悶,將整根雞巴狠狠的塞到了南宮慕雲的最深處,壓抑許久的精液終於開始噴薄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大牛才終於站起了身子,蕭晴幾乎瞬間就將他從南宮慕雲體內拔出的雞巴含入了口中,細心的為他清理起來。
在秦洛艷羨的目光之中,享受完畢的大牛將三位女人攬入懷中,看著秦洛壞笑道:“我今天過來可是真的有要事安排。”
“什麼?”秦洛更加疑惑。
“相公……”蕭晴和林疏影異口同聲道:“明天大婚,我們給你准備了一個驚喜呢!”
“什麼驚喜?”秦洛還是有些意外的問道。
“說了就不是驚喜啦。”林疏影站起身來,將秦洛推到了門前道:“還不快些回去換衣服,天都快亮了,別忘了正事。”
轉頭看向窗外,確是已經微微亮,秦洛也知道今天事務繁雜,只好聽從了林疏影的話,快速返回了修文山,那里有早已備好的婚服,想到今天就能看到兩位娘子身著風袍的美艷模樣,秦洛幾乎瞬間就忘卻了剛才的淫靡,反倒是滿心火熱的期待起來。
……
翌日,大晴。
時間正值中午,本是清淨的飛仙橋之上,在今天卻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下界修士,兩座山頭皆被裝扮成了一片喜慶模樣,一道長達萬丈的紅毯將寬闊的飛仙橋鋪了個滿滿當當,兩邊的橋欄處每隔十步便插有朵朵桃花,巨型夜明珠下的涼亭中,亦是被貼滿了大紅囍字。
整個上午,前來道喜的人就絡繹不絕,白雲宮從上倒下幾乎所有弟子們都忙得不亦樂乎,秦洛自己都沒想到,他的這次大婚竟生生被辦成了一個幾乎影響了大半下界的巨型盛會。
來人之中自然有不少舊識,借著這次機會難得一見,只見此時的飛仙橋之上,行禮聲,談笑聲,不絕於耳;琴瑟聲,鼓樂聲,婉轉悠揚。
白雲宮大門前,一位年長的弟子正手持請帖大聲迎接著各路賓客,在他的身後,一位年紀稍幼的弟子正手持狼毫,對著面前的宣紙一字一句認真記錄。
“三一書院長老王升,攜天姿榜仙子溫書語前來道喜,禮為典籍三千冊,白銀六千兩,名劍登樓一柄!”
“長歌門掌門顧含煙前來道喜,禮為靈丹三百枚,白銀六千兩,古琴滄海一台!”
“天香坊坊主莫明前來道喜,禮為仙衣三百套,白銀六千兩,法器除明一座!”
高聲宣告著的弟子氣息悠長的聲音回蕩在白雲宮的每個角落,不遠處的後山此時也坐滿了各路散修,他們雖然拿不出什麼像樣的賀禮,但白雲宮也一視同仁,該有的招待是一點也沒有拉下。
“不都說好事成雙,怎麼今天這各大宗門卻都准備了三份大禮?”一位青衣散修皺著眉頭道。
“這位仙友有所不知,今天秦劍神不僅是雙喜臨門,娶的更是兩位絕世仙子,所以說這些大宗門便不約而同的准備了三份大禮,也好討個彩頭。”
青衣散修的鄰座,一位手持長鞭的老人很有耐心得解釋道。
“白雲宮和歸一門合並為天正門之後,這下界怕是再難有其他宗門能分庭抗禮了。”老人又補了一句道。
“就是不知道原來的第一宗門渾天教如今是何感想。”
老人的這句話挑起了話題,席間眾人便都來了興致,但正在他們討論正歡時,大門外傳來的一道聲音卻將他們的猜想擊破。
“渾天教教主軒轅流風前來道喜,禮為長劍三千柄,白銀六萬兩,絕品功法一套!”
這賀禮實在太過貴重,喊話的弟子連聲音都帶著些顫抖。
“不愧是渾天教,出手就是不一般!”
“絕品功法?!渾天教好大的手筆!”
“看來渾天教也要和天正門結盟了,這秦劍神怕不是再過些日子在下界就能一手遮天。”
喊話弟子話音剛落,周圍便響起了紛紛議論,但沒等他們再次展開討論,大門處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就再次響起。
“白雲仙子故友姜思君前來道喜,禮為黃金三萬兩,春雨劍譜,星落劍譜各一卷!”
隨著這位神秘女子踏入白雲宮,周圍在陷入了一段短暫的寂靜之後就再次轟然議論起來。
和這位女子送的那兩卷劍譜相比,那六萬兩黃金也顯得有些微不足道,雖然如今秦洛風頭正盛,但最讓下界中萬千劍修牽掛的,還是當初秦正的那三式驚世之劍。
正在大殿之中的秦洛也聽到了外面的談論聲,如今的他已經能猜到姜傾羽為何要如此高調的前來道喜,這消息若是傳了出去,怕是前來拜入天正門劍修要擠破了大門。
一身紅袍,頭戴玉冠的秦洛如今一舉一動儼然已充滿了強者姿態,但在他面前這位溫柔的白雲仙子面前,卻更像是一個剛剛成人的孩子。
將秦洛的衣領又細心整理了一番,也是一身紅色長裙的南宮慕雲竟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容,這讓本就風韻萬千的她更加迷人,秦洛看得有些入神,下意識得握住了南宮慕雲的手道:“娘親,你今天可真好看。”
南宮慕雲俏臉微紅,嬌媚得瞪了一眼秦洛道:“你今天那兩位娘子可比娘親好看多了。”
秦洛還想辯解,卻被南宮慕雲打斷道:“時間差不多了,快去把我那兩位兒媳接回家吧。”
前來道喜的賓客已到了個七七八八,秦洛看了看窗外的日頭點了點頭,正在大門外的喊話的弟子在聽到了南宮慕雲的傳音後清了清嗓子,環顧一周之後高聲道:“吉時已到!迎親!!”
白雲宮主殿隨著這聲話音瞬間打開,一身紅袍的秦洛微笑著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是罕見的一身大紅的南宮慕雲,還有同樣也是一身紅色華服的笑得正開心的大牛。
秦洛往前踏出一步,周圍頓時陷入沉靜。
“多謝諸位好友,諸位前輩賞光,想必很多人都已了解,今天在下算是雙喜臨門,所以在迎親之前,還容在下先宣布一件事情。”
秦洛看向台下,形形色色的眼神之中,他看到了崇敬,恐懼,還有向往。
“白雲宮和歸一門,以飛仙橋為系,於今日正式聯合,更名天正門!”
“好!恭喜秦門主!”
“恭喜恭喜!”
秦洛話音剛落,台下就響起了陣陣道賀聲,沒有再多言語,秦洛對著台下行了一禮,之後就接過南宮慕雲手中的一道紅綾,腳下微微發力,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整個人瞬間飛至空中。
青龍之影再次浮現,空中的秦洛調整了一下身形,便穩穩得落在了龍首處那兩顆巨大的龍角之間。
那青龍似乎也感覺到了今天的喜慶氛圍,在原地打了個圈之後便沿著飛仙橋徑直飛向了歸一門,在那里,有兩位一身鳳袍的仙子正靜靜等待著秦洛的到來。
心神一動,青龍之影瞬間消失,秦洛穩穩得落在了二女中央,將手中的紅綾一左一右遞到了二人手中。
“晴兒,疏影。”
秦洛安奈下心中的激動,望著兩位頭戴紅紗的新娘心中感慨萬千。
“咱們出發吧。”
“是,相公。”二女異口同聲,直喊得秦洛心神一蕩。
和南宮慕雲一樣,今天的蕭晴和林疏影也略施粉黛,雖此刻被紅紗遮掩,但朦朧間亦能看到那勾人心魄的嬌艷眉眼。
三人手持紅綾,緩緩踏上了飛仙橋,雖不能一睹真容,但早已擠滿了飛仙橋兩邊的修士卻也瞬間看直了眼睛。
今天大婚的服裝由天香坊一手操辦,受到最近日益開放的風氣,兩位新娘子的鳳袍也做了些改良,和傳統的服飾不同,蕭晴和林疏影今天的打扮大同小異,皆是酥胸半露,貼身無比,尤其是下身的群擺雖是極長,但隨著二人的走動,眾人還是能看到兩位新娘子那修長白嫩的美腿在那大紅的鳳袍之下若隱若現,渾圓的翹臀也在貼身的衣料之下顯露無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二女那曼妙的身姿都能讓在場的男修士們呼吸急促。
秦洛也注意到他的兩位娘子就連今天也沒有穿著內衣,二人胸前那兩粒凸起在半露的酥胸之下更顯勾人,隨著三人的走動,秦洛甚至有些擔心那胸前的衣領會不會滑落下來。
但他不知道的是,昨夜被大牛蹂躪了整整一晚上的兩位娘子此刻卻是有些難受,就在二人換上鳳袍之前,色心大起的大牛還在二人的體內各射出了一發精液,所以蕭晴和林疏影此刻的步伐稍顯局促,那是因為她們怕那蜜徑中的精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滑落出來。
特別是剛剛嘗試著露出的蕭晴,在眾人火熱的目光之中,她心中的情欲竟然忽得燃起,想到今天就要夾著大牛的精液嫁給秦洛,那份墮落的興奮就讓她面紅耳赤,好在有紅紗遮掩,眾人倒也看不到她此刻動人的模樣。
三人沿著飛仙橋走了足有半刻鍾才來到了中央的涼亭,這里也是原先定好的拜堂的地方,雖是場地極為寬闊,但在眾多賓客的熱情下也顯得擁擠不堪,有不少實力強勁的修士甚至御劍騰空,將懸在天邊的飛仙橋周圍擠了個滿滿當當。
南宮慕雲和大牛早已在此等候,看秦洛牽著兩女前來,坐在主位的南宮慕雲也免不了心情激動,連眼角都有些微微濕潤。
主持這場婚禮的是天香坊坊主莫明,只見他緩緩上前,對著秦洛點了點頭,之後便環顧四周,對著諸位賓客行了一禮。
“今日三姓聯姻,一堂締約,秦門主與蕭氏、林氏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
四面八方傳來的掌聲幾乎將莫明的聲音淹沒,不得已只好使了幾分真氣入聲才壓了過去。
今天來參加大婚的男修士們可謂是飽足了眼福,早就聽聞三女天姿國色,如今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尤其是在其稍顯大膽的服裝的襯托下,三位仙子更顯勾人,再加上前來賀喜的不乏各大宗門的美艷女修,這讓在場的男賓客只覺得兩只眼睛都不夠用。
“秦門主真是好艷福,他這兩位新娘子的奶子可真是一個比一個大!”
“只有奶子大?我看兩位新娘子的屁股也不小呢。”
“我倒是覺得還是白雲仙子的身材最好,光是往那一坐就惹的人心癢難耐。”
懸在涼亭四周的眾人忍不住開始了小聲議論,對著蕭晴和林疏影鳳袍之下的嬌軀展開了種種意淫。
“在下於白雲宮設有美酒佳肴,還請諸位移步!”
秦洛對著周圍的賓客微微作揖,接著便拉起了兩位娘子的手,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白雲宮。
正是春光大好,自打進了白雲宮,眾人便各自歸位,白雲宮的廣場之上不時便充滿了飲酒聲和談笑聲。
南宮慕雲身邊,坐著的是一臉笑意的姜傾羽,在這大喜的日子,這兩位明爭暗斗了半輩子的女子也卸下了往日的包袱,拉著手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不如明天再走,今天晚上可是有……”南宮慕雲給了姜傾羽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姜傾羽微微一笑,一只手不自覺開始在小腹間緩緩摩擦,看著南宮慕雲疑惑的眼神,她臉色微紅道:“不了,朕……我……不太方便。”
“你這是……”南宮慕雲驚訝得捂住了小嘴。
姜傾羽沒有說話,只是對著南宮慕雲點了點頭。
“大牛的?”南宮慕雲心中一驚,看著正和眾人飲酒的大牛有些不可置信道。
姜傾羽依然沒有說話,但看向大牛的眼神已將她的答案昭示。
南宮慕雲深吸一口氣,她知道女修因為體質的關系極難受孕,若是想要孩子,需在合適的日子服下特質的丹藥後與人交合才能如願,大牛心思單純,若是知道這事肯定瞞不住,不過看他此刻沒心沒肺的樣子,南宮慕雲瞬間就猜到了這事定是姜傾羽的主意。
“雖然還是忘不了他,可總要有人繼位……”姜傾羽俏臉微紅道。
“你做的沒錯。”南宮慕雲正色道。
大仇得報,她們是該尋找自己的生活了。
“哎呀,姐姐真是好手段,我就這麼一個關門弟子,還被你搶了去。”
一道嬌媚的聲音出現,顧含煙雖是嘴上埋怨,但卻滿臉是笑的來到了南宮慕雲身邊。
“不是被我。”南宮慕雲也笑著回應道:“是被秦洛搶了去,你可別找錯了人。”
顧含煙本就大膽無比,今日的一身紫衣的她更是一出現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其他女修最多也就是不穿內衣,她這身薄紗可卻絲毫不能掩蓋那凹凸有致的豐腴嬌軀。
“那可是秦門主,如今的下界第一人,姐姐這是要害我不成?”
顧含煙故作可憐,兩團酥胸壓在南宮慕雲的肩頭,蕩起了陣陣乳波。
鶯鶯燕燕之聲瞬間響起,幾位多日不見的故友在飲酒交談之余,也不忘了看向正在席間敬酒的秦洛三人。
兩位新娘子已褪去了紅紗,動人面容讓在場的賓客無不驚為天人,有些沒見過世面的男修士甚至在秦洛敬酒之時連酒杯都握不穩,畢竟站在他面前的是如日中天的天正門門主和他那兩位在天姿榜位列前茅的嬌妻。
秦洛卻仍是一副待人溫和的樣子,尤其是面對年長之人時那發自內心的謙卑也讓許多對天正門頗有微詞的幾位老者改了心思。
終於是敬完了一圈,剛剛落座的秦洛還未坐穩就聽得院中的幾位賓客起哄道:“久聞秦門主一式八觀無敵與世間,借著這大喜的日子在下斗膽請秦門主舞上幾劍,也好讓在場的諸位劍修們長長見識!”
秦洛微微皺眉,望向喊話之人,發現正是渾天教的軒轅流風,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日大戰軒轅流霜也曾有恩與白雲宮,他這要求出口,秦洛一時也不好拒絕。
見南宮慕雲對著自己點了點頭,秦洛便笑吟吟得站起身來,一個縱身就跳到了高台。
“難得軒轅教主有此雅興,那在下就獻丑了!”
秦洛心神一動,本是在新房之中的枯枝就呼嘯著飛了出來,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秦洛手持枯枝高聲道:“一式星落,獻於諸位貴客!”
身形自原地陡然消失,話音剛落的秦洛就已躍之高空,漫天劍雨如流星般登時落下,帶著些精純的劍意,在剛剛落到地面之時卻都忽得消散。
眾人心中一驚,他們還以為秦洛會舞上幾招尋常劍法,沒想到一出手便是星落,尤其是看那帶著破空聲的劍氣竟能在刹那間消散,這份爐火純青的實力讓在場的眾人皆是贊嘆無比。
“聽說秦門主的兩位娘子一位是歸一門門主蕭晴,一位是顧掌門的關門弟子林疏影,兩位夫人不僅傾國傾城且都實力非凡,又聞大夫人善用雙劍,二夫人善用長刀,既然秦門主都已經登台,何不請兩位夫人也舞上幾劍?”
一位喝得醉醺醺的散修在秦洛落地之後高聲道,話音剛落就引起了眾人的紛紛附和,秦洛哪能不知這些色鬼們的真實想法,但在這大喜之日也不好發作,正在他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兩位夫人時,卻發現蕭晴和林疏影已然起身,兩道耀眼的劍光也自天邊飛來。
帶著一陣香風,蕭晴和林疏影飛向高台,一位手持雙劍,一位橫握長刀,兩位各有著不同風情的仙子在對視一眼之後便開始了這場稍顯香艷的表演。
那身鳳袍本就有些暴露,尤其是在舞動間更顯動人,蕭晴和林疏影一左一右,四條修長的美腿在裙擺間不時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中,似乎是為了勾起大伙的興致,蕭晴的林疏影的姿勢也有些出格,不時扭動著腰肢,帶著胸前那兩團柔軟也蕩起層層乳波,台下眾人看得目不暇接,不少好色之徒都瞪大了眼睛,生怕自己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這幕畫面讓已經在台下落座的秦洛忽然想起當初那段日子,大牛剛剛上山,母親也是這般稍顯挑逗的當著二人的面舞劍,往日的情景讓秦洛一陣唏噓,誰能想到,兩年之前還不能修煉的廢物在今日卻成為了整個下界的焦點呢。
“姐姐可要小心些,可別把大牛的精液灑出來了。”
正在台上舞劍的蕭晴忽然聽到了林疏影的傳音,臉上浮起一抹紅暈,蕭晴也傳音道:“還是操心你自己吧,咱們的裙子可有些別致,不要被大家看到你被大牛打紅的屁股哦。”
“姐姐不是一直想試試在眾人面前掀起裙子嗎,今天這大好機會,何不好好把握?”
林疏影毫不示弱道:“姐姐只需要不小心撅起了屁股,一陣風兒吹來,大家就能看到你被大牛肏過的騷逼了呢,說不定還在往外流著精水,你猜大家會怎麼想?”
蕭晴身子一軟,差點被林疏影描繪的情形勾的情動。
“他們一定猜不到,秦門主的兩位夫人,在大婚前夜被自己的師弟抱著屁股肏得直叫爺爺,呵呵。”
林疏影說的興起,絲毫沒有注意到蕭晴一記嬌媚的白眼。
“相公就在台下呢,你可別做的太過火。”作為正宮夫人,蕭晴還是傳音道。
“瞧把姐姐嚇得,我只是開個玩笑嘛。”
林疏影收回長刀,和蕭晴對著台下同時行了一禮,微微俯身的姿勢將二人的酥胸暴露無遺,直看得眾人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好在就美酒掩飾,相互間倒也沒瞧出什麼異樣。
看兩位夫人下台,剛剛那位起哄的似乎有些意猶未盡,一雙眼睛飄向了正和顧含煙談笑的南宮慕雲,腦瓜子一轉,便准備再次開口讓南宮慕雲也上台表演一番,不過他剛要開口,卻忽聞一道如若實質的目光自南宮慕雲那邊傳來,心中一驚,這散修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多言。
把酒言歡間,時間緩緩流逝,直到傍晚,眾人才一一告別,等到天正門的弟子們將廣場恢復如初的時候已是入夜,正在主殿中端坐的秦洛望著周圍的紅燭搖曳,春風輕拂之間,他忽然想起了昨天幾人准備的驚喜。
說起來這晴兒和疏影在剛剛就去了後院,這會怎麼還不來喊我?
秦洛有些心急的想道,正准備起身去一探究竟之時,卻忽聞一道香風襲來,定了定神,秦洛看到了俏臉微紅的母親正笑吟吟得望著自己。
“戴上這個,跟我來。”南宮慕雲拿出了一個紅色的長布,在秦洛疑惑的眼神之中替他戴了上去。
雙目被封,秦洛愈加期待,強壓下將神識放出的念頭,他一步一步得跟著南宮慕雲走了半刻鍾之後才終於停了下來。
“好了麼?”秦洛催促道。
“好了,相公。”回答他的是蕭晴和林疏影的異口同聲。
連雙手都有些顫抖,激動不已的秦洛緩緩解開紅布,瞬間就被眼前的香艷場景驚得說不出話。
和他猜的一樣,此處正是他的婚房,此刻面前站著的三女,也仍是白日里那一身衣物,但或許是紅燭搖曳,或許是心念蕩漾,秦洛總覺得面前這三個女人比白日里更加嬌媚動人。
“這就是驚喜?”秦洛有些失望,如此大費周章,難道只為了把自己喊進新房?
“相公別急嘛,你且上前來。”林疏影俏臉微紅道。
往前走了兩步,秦洛仍是有些不解,直到南宮慕雲對著蕭晴和林疏影點了點頭,秦洛才終於在一聲輕響過後,看到了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在秦洛的面前,三位仙子一同解開了一口,本就是一體的長袍瞬間滑落,但本是該展露出的嬌軀之上,此刻卻穿著一套秦洛從未見過的情趣服裝。
中間的南宮慕雲一身窄小而繁雜的白色薄紗,幾根白色的絲帶自乳房下方穿過,將兩團嬌乳襯托的更加突出,在其緊致的胯間,也有一根較長的絲帶自腰間一分為二,沿著層次分明的恥骨,穿過了她那芳草萋萋的濕潤地帶,在那之上,也有一層繡有祥雲紋樣的白紗,將那肥美的陰戶襯托的神秘而淫靡。
右邊的蕭晴身上則是數條紅色軟繩縱橫交錯,自腹間而起,網上是兩條軟繩自兩團柔軟的溝壑出直直向上,穿過她修長的脖頸,又自背後一路而下,直至兩團渾圓的臀瓣之間,雖看不真切,但秦洛敢肯定的是,這兩條軟繩此刻一定深深得勒在了她的的兩瓣陰唇之間。
左邊的林疏影自然是一套黑色裝扮,最先讓秦洛注意到的是,她的兩條修長美腿之上的透明黑紗,哦,是絲襪,秦洛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絲襪將林疏影的兩團長腿整個包裹,直至臀下,在其之上,竟還有兩條細小的黑色小繩子將這兩條絲襪和她腰間的黑色束腰連接在了一起,這短短的黑色束腰也堪堪遮住了她平坦的小腹,在即將到達她酥胸之時卻戛然而止。
這是……
秦洛甚至忘記了呼吸,這眼前的香艷場景讓他瞬間如丟了魂一般呆呆愣在了原地。
“好看麼?”蕭晴俏臉通紅的問道,搖曳的燭光間,三人火辣的曲线被映在了窗前。
“好看!”
未等秦洛出聲,一道略顯顫抖的聲音就自他身後響起,秦洛終於回過了神,卻看到了大牛正從暗中緩緩走出。
自嘲般的笑了笑,秦洛暗道早知道這勾人的衣物定是為了挑起大牛的興致。
大牛天生粗魯,自然是一臉猴急的就直奔三女而去,不過就在他即將走到三女面前之時卻被南宮慕雲制止道:“今天是秦洛的大日子,你想做什麼,得先征求你師兄的意見。”
大牛這才反應過來,望向秦洛道:“師兄……你看……”
“去吧。”秦洛故作大方道。
“相公,這可不行,你要說清楚呢,不然大牛那麼笨,哪知道你要他做什麼呢?”林疏影對著秦洛眨了眨眼睛道。
望著眼前三位各具風情的,也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位女人,秦洛在這大婚之日也終於豁了出去,他深吸一口氣對著大牛道:“師弟,師兄拜托你在我這大婚之夜,我兩位夫人,還有我的娘親,共赴極樂!”
“不行不行。”這話就連蕭晴聽了也搖了搖頭道:“相公說的也太過文雅了些,妾身怕大牛還是聽不懂呢。”
原來如此,秦洛終於明白了過來,他清了清嗓子,安奈下心中的激動對著大牛道:“師弟,還請你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肏我這兩位夫人還有我娘的騷逼!”
“好!”大牛早已急不可耐,秦洛話音剛落他就迎了上去,但在他要抱起南宮慕雲之時卻又被推開。
“急什麼。”南宮慕雲嬌媚得瞪了一眼大牛道:“既然是大婚之夜,那自然要准備些不一樣的。”
“什麼?”大牛和秦洛異口同聲道。
“你們可知這女人的身上除了騷逼,還有一個妙處?”南宮慕雲的聲音充滿了魅惑。
看兩個男人一臉呆滯面面相覷的模樣,三女皆是捂嘴輕笑一聲,接著對視一眼之後,在秦洛和大牛驚訝的目光之中,三位仙子緩緩轉身,背對著二人跪在了地上,緩緩撅起了屁股。
秦洛這才發覺三女身上的衣物真是別出心裁,該遮住的地方是一點也沒遮住,因為現在的他能清晰的看到三個女人那濕淋淋的蜜穴,尤其是蕭晴那被兩條軟繩穿過的陰唇,此刻更是顯得勾人無比。
“為師說這妙處,自然就是……後庭……”南宮慕雲的聲音越來越小,伴著明亮的燭火,她在大牛和秦洛面前緩緩分開了自己的臀瓣,露出了雛菊般的誘人後庭,其余二女也學著南宮慕雲的模樣,將各自的後庭展示在了二人面前。
“哦,原來是屁眼啊。”大牛一拍腦袋。
“對了師兄,其實今天我也准備了一個驚喜。”大牛看著秦洛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在秦洛不解的目光之中,大牛緩緩上前,像是自言自語道:“這三個女人一個比一個欠肏,可我就一根雞巴,怕是不能滿足……”
“不如……”大牛自顧自說著,渾身真氣頓時運起,一道道空氣爆裂聲之後,他的身形竟緩緩一分為三。
“這是……青龍之影?!”
秦洛驚呼道,大戰之後的這一年來,秦洛一直苦無對手,所以時常和大牛切磋,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這招青龍之影竟被他學了去。
“哈哈,這是霸王之影!”大牛笑道:“師兄不會怪我偷師吧?”
秦洛搖了搖頭道:“都是自家人,你能學得我自然十分欣慰。”
大牛這才點了點頭道:“只可惜我現在最多也就只能分兩個出來,若是師兄多娶了一個娘子,今晚上還真不好辦呢。”
秦洛還沒能理會大牛這句調笑話,地上的三個女人卻都是有些心急,對著大牛紛紛晃起了屁股道:“大牛,還不快些。”
大牛自然沒有廢話,一步向前,他一把握住了南宮慕雲的纖腰,將早已昂揚的龜頭抵在了她未曾被使用過的後庭前,腰間微微發力,在南宮慕雲的秀眉緊皺之間,秦洛看到了他粗長的雞巴一點點消失在了南宮慕雲的後庭深處。
“哦……好粗……大雞巴親爹……你慢點……”
南宮慕雲的嬌吟為這淫靡的長夜掀開了序幕,大牛那懂得憐香惜玉,只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包裹感自下體傳來,這初次開發的腟腔溫熱無比,那一層的軟肉若有若無的抗拒更是讓他不能自拔。
正在其余兩女還在偷瞧之時,她們身後的兩個大牛也是有學有樣,在蕭晴和林疏影不約而同的嬌吟聲中,三根雞巴都來到了屬於它們的地方。
大牛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分身的妙用,一次抽插卻能帶來三種不一樣的美妙觸感,這新奇的體驗讓他來不及思考,幾乎在片刻之後就開始了粗暴的抽插。
“啊……爺……你慢點……人家都是第一次呢……屁眼……屁眼要被肏爛了……”
“沒想到……被肏屁眼也會這般……這般舒服……”
大牛聽著幾位女人的嬌吟更加興奮,哈哈大笑道:“你們這幾個欠肏的賤逼,被老子打耳光都興奮,別提被肏屁眼了,真是要多謝師兄,將你們獻給我,哈哈!”
三位各具風情的女人,三套各式各樣的服裝,三根一模一樣的雞巴,和一位看得出神的男人,房中的氣氛逐漸火熱,三個女人在適應了最初的不適感之後就迎來了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南宮慕雲此時已經將玉指探入了自己的蜜穴深處,林疏影在迎合著大牛的抽動之余也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微微抬頭,林疏影迷亂的眼神之中映出了秦洛興奮的面容。
“相公,請你打開床頭的盒子。”
聽聞林疏影此言,秦洛只好起身來到床頭,果真看到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黑色木盒,一把打開之後,秦洛瞬間心中一驚,數十根樣式不一的陽具正安安靜靜的擺在一起,未等秦洛多想,林疏影的聲音就在此響起:“還請相公將那三根最大拿出來……然後……替我們放進來……”
秦洛的眼神落到了最當中那三根透明的粗長陽具,這不知是何材質的陽具有女子小臂粗細,竟絲毫不比大牛的雞巴遜色幾分。
“夫人是想我把這東西放到哪里啊?”秦洛笑道,在大牛的耳濡目染之下,他也學壞了許多。
回答他的卻是蕭晴,她似乎被大牛粗暴的動作肏得有些支撐不住,兩團酥胸在紅繩的纏繞之下泛起了點點潮紅,望著壞笑著的秦洛,她的聲音有些虛弱。
“當然是……放到……放到大牛可以肏……相公卻不能肏的地方……”
秦洛本想調笑幾句,卻沒想到自己被擠兌了回來,只好灰溜溜得來到了三人身後,不過看著眼前的情景卻犯了難。
三根雞巴幾乎毫無空檔的正在進進出出,在大牛的奮力衝刺之下,幾絲粉嫩的軟肉也隨著他的抽動若隱若現,秦洛好不容易才尋了個時機將一根陽具放到了南宮慕雲體內,這刹那間的感覺讓他覺得有些異樣,仿佛他在借著這透明的陽具操弄自己的母親一般,這讓他有些打破禁忌般的興奮。
終於是將三根陽具一一放入了三位女人體內,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充實之感,秦洛看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們都露出了一種幸福無比的表情。
“哦……都被塞滿了……好舒服……騷逼和屁眼同時被肏的感覺好舒服……”南宮慕雲的聲音逐漸高昂,她那蜜穴間的陽具在充足的濕潤之下不時滑落,有隨著大牛的衝撞一次次被頂了回去,這讓她感覺到似乎正有兩個男人在操弄自己一般刺激。
淫聲浪語一重高過一重,在這從未有過的場景之下,秦洛也褪去了褲子,看著兩位夫人和娘親在被大牛肏得死去活來的同時,他破開了雞巴上的囚籠,將早已堅硬無比的雞巴一下子就塞入了南宮慕雲的口中。
本能的伸出香舌,南宮慕雲媚眼如絲的看著秦洛,幾乎毫不費力的就將他的雞巴整根含入。
“哈哈,師父可是真淫蕩,你兒子那兩位夫人還等著呢,你就不知廉恥的搶了去!”大牛笑道。
嗚嗚的聲音無力的回應著大牛的調笑,秦洛也第一次享受到了齊人之福,將雞巴從南宮慕雲口中抽出之後便又塞到了蕭晴的口中。
雖然蕭晴的口技已經爐火純青,但替秦洛口交卻是第一次,這刺激的場景加上對秦洛的深情讓她欲仙欲死,第一次三穴齊插,她幾乎很快就敗下陣來,在大牛意猶未盡的操弄之中逐漸癱軟了下去。
秦洛玩得興起,又將雞巴塞入了林疏影口中,他當然知道林疏影平日里的那些事情,這張英姿颯爽的俏臉,不知道被多少弟子們壓在了胯下,這反而讓秦洛更加興奮,抱著林疏影的臻首,他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從蕭晴身上爬起來的大牛分身不知何時也已經來到了南宮慕雲的身前,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將剛剛從蕭晴屁眼中拔出的雞巴塞入了她的口中,但南宮慕雲卻絲毫沒有反感,反而愈加興奮的扭動起了腰肢,臉上的紅暈也逐漸濃郁了起來。
秦洛被眼前這淫亂的場景刺激的不能自已,在林疏影奮力的吸吮之下,他那稀疏的精液就已全部射了出來。
“相公可真是不行呢,以後我和蕭姐姐發騷了,可是只能找大牛了呢……”林疏影用舌尖卷起了唇邊的精液,望著秦洛媚笑道。
秦洛看著眼前的林疏影,依稀間記起了二人初見之時,馬背之上那動人的英姿和窗台之外那明亮的雙眸,心中唏噓不已,不免得捧起了林疏影的俏臉對著她深情的吻了下去。
他的旁邊,是剛剛恢復過來的蕭晴,她不知何時已經趴在了南宮慕雲的臀間,對著大牛正進進出出的雞巴舔了過去,秦洛剛好能看到仍插在她蜜穴間的陽具,這會似乎滑落出幾分,便伸出手來又按了回去。
“嗯……相公好壞……自己不中用就用假雞巴來肏人家……活該你戴綠帽子……”
“就是……姐姐前幾日還想勾引男弟子呢……都是相公害的……”
一陣悶哼聲傳來,秦洛回頭才發現正在母親口中抽插的大牛分身似乎已經繳械,那濃厚的精液使得南宮慕雲只好大口大口的吞咽,不過就算如此,還是有一些精液從嘴角溢出,沿著她精致的下巴垂落到了地面。
看著母親這稍顯狼狽卻無比淫靡的樣子,秦洛忽得感覺到本已經疲軟的下體竟隱隱有了再次昂揚的興致。
……
從地上肏到了床上,又從床上肏到了窗前,房間中的香艷場景接連不斷,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精力耗盡的眾人才在秦洛的婚床之上緩緩睡去。
感受著一左一右兩位夫人的均勻呼吸,秦洛能想到未來的日子里她們越來越淫蕩的樣子。
不過那又如何呢。
秦洛看向窗邊的枯枝,緩緩閉上了眼睛。
世間再無敵手,自然是要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