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欲望和愛(下)(大結局)
高潮過後,孫阿姨整個人如爛泥般癱倒在我的身上。
僅僅休息了幾分鍾,她突然恢復理智,掙脫懷抱,猛地站起身拿著花灑對准我胡亂且凶狠地衝洗一通,像極了警察正在驅趕游行示威的暴民,然後就罵罵咧咧地將我趕出了浴室。
我回到房間躺倒在床,穩定激動難耐的心神,剛才浴室內的香艷場景如夢似幻,肉莖殘留的一絲脹痛感卻真實可信,小兄弟因長時間充血而稍現疲憊,歪頭斜腦地伏臥在腿襠間,為今晚的第二場“戰斗”養精蓄銳。
等待總是令人焦慮啊,尤其是等待女人爬上你的床。
孫阿姨和其她女人一樣,總想要吊足你的胃口,有經典的理論依據做支撐——如果讓男人輕易得到,他就不會珍惜了。
也可能是剛才在浴室里,她釋放掉了一部分壓抑許久的欲望,而我的欲望還在囊袋里積存。
孫雪梅終於走進臥室,穿著我送給她的黑色情趣內衣,裸露出大片白皙幼滑的肌膚,情趣內衣只是盡其所能地遮擋必須遮擋的某些部位。
雙乳的布料少之又少,像兩片尖利處過度為圓弧狀的正三角形,除了三角形的整圈圍邊是深黑色以外,中間部分竟然是半透明的,好像起了薄霧的玻璃窗,根本遮擋不住內側乳暈的色澤和乳頭的形狀,而且,絕大部分的雪白乳肉從黑色蕾絲布料的周圍溢出來。
她那渾圓的小腹以下,從恥丘長出的那些數不清的植被,從黑色迷你布料兩側鑽進鑽出,半鏤空的薔薇花紋被陰阜高高頂起,形成掌心可遮的小鼓包,正面的遮羞物用料和工藝顯得奢侈,但後面卻節約得僅剩一根細長的帶子勒入臀溝,肥白的臀胯未著一縷,兩瓣冬瓜肥臀觸手可得。
最吸引我的莫過於那雙經過黑色長筒絲襪點綴後的肉腿,仿佛又瘦了回去,應該說比穿上膚色的連褲襪更顯瘦。
長筒絲襪一路拉到大腿根部,她白皙的肌膚透過帶蕾絲花邊的網眼隱隱浮現,而大腿與跨部那一小截卻裸露在外,二次元的世界稱女人這兩截靠近私密處的大腿為“絕對領域”。
真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情趣內衣成功地將孫阿姨的肉感升華為性感。
“這是怎麼穿的?”孫阿姨紅臉低聲問道,她手里還握著一團扭曲的黑色蕾絲細帶。
“嘿嘿,親愛的阿姨,你穿上這套情趣內衣可真漂亮。這條叫吊襪帶,是防止你的絲襪邊卷下來,如果你穿裙子,搭配這種長筒絲襪,估計在馬路上沒走上幾步,絲襪邊就會從裙擺下面露出來,你說多尷尬啊!”
“小色鬼,你怎麼會懂女人的這些東西,還騙阿姨說自己是處男呢!”她將吊襪帶遞給我,“麻煩死了,我現在又不出門,不穿啦,不穿啦!”
“還是穿好吧,畢竟這也算是情趣內衣套裝的一部分嘛。”我蹲下身,溫柔地愛撫她的黑絲肉腿,又捏了幾下冬瓜肥臀,“快點,親愛的阿姨,配合一下,小老公幫你穿。”
我像慢動作般幫她套著吊襪帶,向上提拉的同時,色手還流連游走於她的兩條黑絲玉腿間,摸摸左側,再撫撫右側。
這套情趣內衣的價格不菲,絲襪的觸感也與廉價的粗糙尼龍有別,類似娟的細膩溫潤。
吊襪帶的歸屬地正是孫阿姨肉鼓鼓的小腹,我趁整理這根蕾絲細帶的機會,輕揉慢撫過她綿軟的贅肉。
“嗯……好討厭,你捏我小肚子干什麼?”孫阿姨捉住我的色手,從她的小腹挪開。
“阿姨,兩個月不見,你是不是又長胖啦,肚子上的肉好肥呀,嘿嘿……”我調笑道,再重新回歸主題,先將兩腿的黑色長筒襪盡量拽高拉伸為極限狀態,織物與腿部线條緊緊貼合,好似融為一體,黑絲網眼間透露出孫阿姨玉肌的本色,再以深幽暗影修飾輪廓,就視覺方面看來,使她的這雙腿纖瘦了一大圈。
我將四根吊襪帶扣牢她長筒絲襪的蕾絲松緊邊,至此,孫阿姨的情趣內衣終於穿戴完整了。
我由頭到腳地欣賞著性感的保潔阿姨孫雪梅,黑色情趣內衣更容易映襯出她白皙肉厚的成熟肥美,她裸露在外的脖頸,圓滑雙肩,豐膩乳肉,臍眼深陷的小肚子,寬肥的臀胯,以及稍顯粗壯的四肢,倒是白如碧玉,而半遮半掩的羞人部位,胸前那兩粒凸起,朦朧的乳暈,倒三角的多毛之地,充滿神秘感,又黑得迷人。
“哎呦,累死了,地鐵站了一路,到你家里還要站啊!”孫阿姨俏臉浮現紅暈,知道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忙化解尷尬地說道,反身一屁股坐在床邊。
“嘿嘿,親愛的阿姨,你呢,也別站著,也別坐著,跟小老公一起躺下……”我攬過她的腰肢,她順勢半貼住我倒向大床。
“嗯……”我和她很自然地相擁深吻,吸吮彼此的舌頭。
熟女的激情再次點燃,熱烈的唇瓣連同她頗具分量的胴體一道壓向我。
我這才意識到孫阿姨在性方面其實是主動的,她渴望男人的安慰,默默忍受離婚兼守寡的寂寞。
我就像是普羅米修斯,偷取性愛的火種獻給她,讓她再一次品嘗到肉體的歡愉。
由於熟女主動施吻,喂食她春藥般的唾液,我跨間的小兄弟也重燃斗志,她兩條黑絲肉腿應該已經察覺到了肉莖的形變,有意無意地摩擦、碰撞,與龜頭親密接觸過的絲襪,再次相遇時,娟般的質感中添加了馬眼分泌的透明腺液的濕濕涼涼。
當肉莖膨脹到揭竿而起的尺寸時,我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壓著孫阿姨,嘬她的舌,磨她的唇,吞咽她濃稠的唾津,然後一路狂吻,耳畔伴隨著她的低吟嬌喘,唇滑過緊張繃直的脖頸,越過熱烈輕顫的雙肩,情趣內衣的兩條黑色細帶子就像指示牌,導向她胸口的那兩坨軟綿綿,那是她因躺倒而呈現半癱狀的乳肉。
我鑽入這兩團夾成的低低山坳,細嗅縈繞在成熟肉峰波谷周圍的濃情,舔舐四溢晃蕩的白嫩,舌尖相隔內衣的半透明薄紗抵住白嫩中心的一粒凸點。
“啊……小老公……把內衣脫了吧……嗯……隔著衣服吃奶子……好難受……嗯……啊……”孫阿姨艱難地背過手想去解內衣。
我親了親大白乳上沿的嫩肉,咽掉口水,抬眼笑嘻嘻地說道:“親愛的阿姨,情趣內衣就是要穿在身上才夠情趣嘛,脫掉了還有什麼意思呢?”
“嗯……死人頭……啊……討厭死了……衣服……嗯……都被你舔濕了……嗯……嗯……”她不再堅持,而是摟過我的腦袋,肉體像條巨大的蚯蚓般一拱一拱。
隔著內衣親吻吸吮乳頭,其實跟直接舔綢緞沒什麼區別,然而,趣味性正在於你明明看得見那粒巧克力球,還有一圈面積可觀的乳暈,卻無論怎麼折騰,都只是利用舌尖感受她突出的造型,真正接觸到孫阿姨巧克力球的反而是無所不滲的口水。
我捧起她左側的乳肉,就像手捧失去容器的布丁,讓滿溢的白皙聚攏,舌頭卻依然接觸不到她的挺立。
鏡中花、水中月,情趣內衣的“趣”可見一斑,但我卻樂此不疲。
“嗯……啊……衣服濕了……嗯……好難受……”孫阿姨騰手翻開一側的三角形黑色罩布,肥碩的大奶子如脫兔般彈跳而出,巧克力球直接撞向我的鼻尖,再擦過我的嘴唇,“啊……快……阿姨的奶頭……快吃吧……嗯……啊……這樣吃……才痛快呢……啊……”
乳頭和乳暈粘滿了口水,如奶茶珍珠般油滑光鮮,艷紅的脈絡和細密的小孔勾連出我口腔內更多的唾液。
孫阿姨主動請客吃奶,我食指大動,欣然啄了一口這顆失去遮擋的巧克力酥球,探直舌頭,舌尖舔糖豆似地打著轉,細細地品味,又用雙唇夾住一整粒吸納,好像乳尖是吸管的一端,另一端連接著灌滿瓊漿玉露的白瓷寶瓶。
“啊……嗯……啊……哦……吃……吃阿姨的……嗯……另一只奶頭……啊……”她正打算揭掉右邊的遮羞罩布。
“親愛的阿姨,別都脫掉啊,你看,這顆奶頭已經暴露了……”我阻止道,又用食指撥弄那粒水亮光澤的巧克力硬球,“另外一只可得要藏藏好,一會兒小老公親手捉住她才有意思啊!”
“嗯……嗯……小老公……你快折磨死阿姨了……嗯……啊……快……再吃吃這只……啊……”孫阿姨的肉體拱送,還嫌乳房不夠大,不夠高聳,一手側握白白的乳肉,直往我嘴巴里塞那顆硬挺的尖端。
我再一次大口吞進,這次包含酥球周圍的乳暈環,朝喉嚨深處猛吸。
其實我用嘴刺激女人乳頭的所謂經驗,完全習自於日本AV,我並不十分清楚用力吮吸胸口的兩顆小凸點,會帶給孫阿姨多大的快感,我想男人吃奶的本事應該是與生俱來的,就像看到漂亮女人就會在腦海中偷偷意淫。
孫阿姨作為成熟漂亮的女人,卻已如刀案之上的肉一般,在我自覺笨拙的口舌伺候中,挺著脖頸浪叫連連。
“哦……不行了……小老公……阿姨的奶頭……要被你……啊……吸掉了……嗯……啊……哦……還有一只……也好想……讓小老公……嗯……啊……吃……吃……啊……嗯……快來……捉住這只……嗯……啊……”只見她掐起另一側的乳肉,送向我的嘴邊。
我揉捏她雪白的左乳說道:“嘿嘿……親愛的阿姨……別著急嘛……”
簡單粗暴地揭開罩布多沒意思,我進一步壓低身形,猶如蹲守的蜥蜴,早已瞄准獵物,舌頭極盡靈活地貼著乳肉的弧度,鑽過情趣文胸的邊緣,准確無誤地觸中了躲藏的另一顆。
文胸的彈性邊緣箍著我的舌頭根,但還是具備了掃動巧克力球的空間。
舌尖撥弄時,罩布的料子一同跟隨摩擦,孫阿姨的這顆凸起也很快硬如彈球了。
這樣的動作,讓我注滿欲望的肉莖,像鯉魚打挺似的在她的絲襪大腿上活蹦亂跳,留下斑斑點點的水漬。
“啊……嗯……阿姨……難受……弄得阿姨奶頭……啊……好癢……都是你……嗯……口水……哦……嗯……”
品咂巧克力硬球之余,我的手也沒偷閒,愛撫孫阿姨半裸的胴體,尤其是那雙觸感如娟的絲襪大腿,對比暴露在外的那截,就像是白濁鮮嫩的蝦子,搭配各色蘸醬,酸辣甜咸,滋味各異。
色手帶著欲望,沿著吊襪帶,滑過大腿內側隆起的肥膩贅肉,最後停在她的內褲襠部,摸到近乎裸露的兩瓣大陰唇,熟女的左右門扉毛豐飽滿,濕滑混合溫熱傳遞至我的手心。
“啊……小色鬼……”孫阿姨雙腿並攏,夾住我侵犯她陰戶的色手。
“親愛的阿姨……怎麼又害羞了呢……”我分開她的雙腿,她沒再反抗。
任由我幾根手指如彈撥吉他似的掃動她內褲的那條遮羞窄布和大小陰唇,窄布每次陷入大陰唇夾成的濕溝時,又被我的指尖很快地挑開。
“啊……癢……阿姨的屄……又癢了……好癢啊……來……快點……嗯……小老公……來肏阿姨……嗯……啊……”她渴求道,熟女的聲音騷媚惹火。
我吐掉她的奶頭:“來……讓老公……先用手指……幫你解解癢……”
內褲那根窄布所築成的最後防线非常容易突破,我用指尖將窄布條勾去一側,埋進熟女的大腿股溝,再以指代筆,淫水為墨,依樣葫蘆畫瓢,勾勒兩片可憐又可愛的小陰唇形狀,包括這兩片頂端一粒滴溜溜的肉豆子,作品完成時指尖沾滿了更多的熟女蜜漿,而後溫柔地順進由糯肉和孔洞組成的嬌嫩地帶,摸索她一點針尖麥芒般的凹陷,那是男人難以察覺的女性尿眼開口處,再往下那吐汁冒漿的水簾洞,就是男人苦苦追尋的桃源。
“啊……”當我的中指捅開桃源門戶時,孫阿姨不自覺地叫了一聲。
熟女的洞穴內蜜漿充盈,我的指頭只需做出最為簡單的抽插動作,她的雙腿就開始不自然地一前一後地搓動床單。
我欣賞她顰眉閉眸的表情,眼角的道道細紋似哭又似笑,朱唇的開口恰好也能容納一根中指。
不過,我的雙手各派各的活計,左手籠蓋住她的乳房,捏面人那般塑形,掌心向巧克力硬球頻頻施壓;另一手的中指暫且替代肉莖行人事,興雲雨,打頭陣,攻擊孫阿姨的桃源洞。
“嘩啦……嘩啦……”經過我手指的反復疏通,孫阿姨糯肉管道內迸濺而出的騷水一部分飛淋到我的手腕處,另一部分滴落在床單上。
“啊……小老公……你……別……哦……別這樣……啊……玩阿姨……摳阿姨的屄……啊……太……太刺激……哦……小老公……快……拔出來嘛……嗯……啊……啊……”
女人習慣口是心非,孫阿姨越拒絕,越說明她喜歡自己的屄被男人摳弄。
男人征服女人不一定要用跨間的膨脹物,陽物與陰穴的結合是純粹的性交。
肉莖相比手指呆板了些,也更偏向原始本能的宣泄,但指頭可以摸索出孫阿姨穴肉的凹凸不平,一環連著一環的槽膛,感受她的松緊深淺,讓她在指節的進出間淪陷,流淌更多的濃稠黏滑。
“啊……啊……啊……快別用手指了……手指好硬……好……老公……啊……阿姨想……要……啊……想要你的……大雞巴……嗯……哦……”孫阿姨的尖銳叫聲直抵耳膜。
女人陰道富於彈性,同時又肉質嬌嫩,男人的陽具是無骨之物,插進陰穴怎麼戲耍都僅僅可算硬肉碰著軟肉,而手指卻皮中帶骨,即使又細又短,但終歸比陽物硬得多了。
有的女人討厭男人用手指,一方面嫌棄手指僵硬;另一方面,則擔心手指不衛生。
對於手指玩弄騷穴,我還算謹小慎微的,並沒有完全模仿AV電影里的男主角,勢必要將女主角摳到所謂的潮吹才罷休。
我的中指始終保持毫無技巧可言的直來直去,而且就算指尖探得再深,好像也無法碰到孫阿姨的花芯。
“啊……疼……阿姨的屄……有點疼……哦……嘶……小老公……求求你……用……嘶……用大雞巴……肏我……啊……嘶……”孫阿姨的俏臉看上去確實沒有一開始那麼享受了,浪叫夾雜倒吸冷氣的怪聲。
我愛憐地拔掉手指,表面沾滿淫漿,並未疼到流血。
嘴上故意責怪道:“親愛的阿姨……你今晚好色急啊……總想讓老公的大雞巴肏你……你還沒吃過老公的大雞巴呢……”
“嗯……好……好……小老公……讓阿姨先幫你……吃雞巴……”孫雪梅爬起身,伸手去握早就挺翹的肉莖,“嗯……小老公……雞巴已經變大了……阿姨就不吃了吧……”
“親愛的阿姨,咱們試試69式,你幫我吃雞巴,我幫你舔屄。”我靈機一動說道。
“什麼……什麼69式啊?阿姨不懂的,你們城里人花樣可真多啊!而且……舔屄……你不嫌阿姨的屄……髒嗎?”她茫然無措地望向我,握著肉莖的手慢慢放松,“小老公,你今天還沒射過,我怕你等會……又弄到阿姨的嘴巴里……我……”
“你嫌我的精液髒是嗎?嘿嘿!”我見她吞吞吐吐,便直接一語點破,再打消她的顧慮道,“我的好阿姨,你想多啦,今晚,我的精液一滴都不會浪費在你的嘴里面,我要統統射給你的騷屄!”
我摟過她豐腴的身子,湊近她的耳畔細語:“告訴你,那天晚上在酒店,你妹妹孫雪蘭可是把我分泌出來的液體,全部從雞巴里擠出來吞掉嘍!”
“啊!那……那……她主動吃了……你的精液?!”孫阿姨滿臉驚訝地停頓幾秒,接著憤恨地說道,“阿蘭,好你個騷蹄子……”
“沒有啊,親愛的阿姨,那天晚上,我壓根也沒射精,況且我哪知道她是你妹啊。後來麼,你突然就闖進房間,但那些透明的液體……嘿嘿……你懂的,她全都吃掉了!”
關於妹妹孫雪蘭的大膽行為,孫雪梅作為姐姐固然心中有數,我故意透露給她更多細節,目的就是激起這位熟女的自尊心和嫉妒心。
孫雪梅應該是嫉妒心極強的女人,否則也不會釀成她與其妹兩個家庭一連串的人倫悲劇。
孫阿姨果然下定決心似地脫掉勒在股溝一側的丁字內褲:“小老公,今晚你想射進我的嘴巴,還是射進我的屄里,怎麼樣都行,只是……我同你講啊,這個69式……是叫69式吧?哎……聽上去像以前村子里民兵用的步槍,這樣嘛,你教教阿姨,阿姨真不懂的。”
我見目的達成,用手比劃道:“你看,左手是我,右手是你。我躺在床上,你趴到我身上,我的雞巴正好對准你的嘴,你的屄對准我的嘴,這個姿勢就叫69式……”
熟女聽完我的現場教學,依舊懵懵懂懂地盯著我瞧,但雙頰的艷紅出賣了她,孫阿姨作為一名如狼似虎的欲女,對此類新奇的床笫玩法,多半於內心深處是緊張與期待並存的。
實際上,我也僅在日本AV影片中見過經典的男女互口——69式,與孫阿姨的無知相比,也就是五十步與百步相較的差距,缺乏親身體會。
我想說再多廢話無異於紙上談兵,整個人先躺倒下來。
我躺平身體,肉莖擎舉又不時彈跳的樣子,倒讓一旁做准備工作的孫阿姨俏臉上增添了幾分戰戰兢兢。
她如同騷母狗似的,披頭散發,兩條玉臂支撐胴體,雙掌和雙膝壓著床面,吃力地抬動一條黑絲肉腿,剛打算跨過我的身體,瞬間發現我和她還保持同一方向,便傻乎乎地問道:“是不是……要調個頭?”
“嘿嘿,親愛的阿姨,沒想到你和前夫哥這麼沒情趣,前夫哥竟然連你的屄都沒舔過啊!”我故作感嘆道,“你先找准我雞巴的位置,我會幫你調整肥屁股的。”
孫阿姨的身子勢大力沉,猶如一片黑雲蓋頂,雙乳結結實實地碾過我的大腿,我暗自好笑,熟女忙中再出錯,這般69式體位倒挺適合乳交。
她也意識到肉莖對小嘴還相隔略遠,身子又繼續朝後挪動了幾寸。
冬瓜肥臀和騷溝本來隔開我的腦袋一定距離,她發動四肢窸窣倒退爬行,白亮發光的兩瓣像推土機似的往我的腦袋緩緩靠近。
熟女終於趴定,如同一座肉山,難抵豐韻胴體帶給我的壓迫感,雙乳呈餅狀貼覆我的肚子,絲襪裹著的膝蓋連同小腿彎折,扒開擺在我身體兩側。
淡淡的沐浴露氣味掩蓋不掉女人私處的濃重,白嫩的冬瓜肥臀和蔓布黑漆漆毛發的大陰唇近在咫尺,兩片暗黑色小陰唇半開半閉,縮在大陰唇相夾的溝縫之間,此地薄霧籠罩,好像霜降融化後的野草矮坡。
孫阿姨私處的氣味與色澤,讓人不由自主地暗覺肮髒,卻又帶給我難以名狀的刺激。
我剝開兩片小陰唇,外側黝黑多褶,內側卻粉嫩光澤,彌漫著直衝口鼻的騷味兒,如橄欖核形的裂隙內,滿是結構繁復的晶瑩糯肉,保護女人排泄和生殖的甬道,不過,倘若男人摸過或見識過這道狹促的門庭,再遮蔽桃源已毫無意義。
眼前的熟女陰戶,糜爛般濃厚,近得幾乎碰到我的鼻頭,反倒使我遲疑了,還有那稀稀疏疏伸出幾根短毛的菊門,好像噬人黑洞。
AV影片中,男主好像沙漠旅者,女主分泌淫液的私處,堪比他們心念已久的深井甘泉,總是湊近以後,嘴對女陰一通舔食嗦飲。
現實中,孫阿姨這汪隱匿於雜草肥沃夾溝的泉眼,與香甜味道相去甚遠,我前探舌尖輕舔幾次,泉眼吐出一股股透明,其味腥咸,其狀濃稠,怪不得南方沿海地區將女人的私處形容成鮑魚;而古人則用河蚌比喻女陰,不僅外形近似,連味道都相仿。
“嗯……嗯……嗯……”趴伏的孫阿姨應該與我深具同感,手握我挺翹的肉莖,只管簡單地擼套皺皮,卻遲遲不肯下嘴,費力地問道,“小……小色鬼……舔……阿姨的屄……嗯……髒不髒啊……嗯……”
此問題古今的成人文學作品早已給出經典答案,我條件反射地回復道:“親愛的阿姨……你……身上……哪有……髒的地方呀……滋……嘖……”
為了與答案完美呼應,我的舌頭抵進泉眼,破開層層糯肉,熟女的騷汁又溢來一大股,慢慢地滑向我的喉嚨。
淫水喝得多了,對於這種腥咸反倒沒有一開始那般難以接受,或者說本能地要去抗拒了,倒像暢飲海鮮濃湯。
我壯起膽子,舌頭恢復自如伸縮,在洞口附近大肆搜刮,連熟女的尿液排泄孔也悉數舔遍。
“啊……啊……啊……死人頭……你……你還……真不嫌……啊……阿姨……髒啊……嗯……啊……屄……被你舔的……哦……癢……啊……啊……”嬌嫩的糯肉被舌頭侵犯,熟女只顧得上在另一頭淫啼,別指望她幫我口交了,竟連擼套也統統忘卻,孫阿姨手持肉莖毫無反應,胴體因興奮而緊繃若石。
我飽餐淫水,兼品騷肉,才意識到“髒”的說法只是相對而言罷了。
男女的性器同樣還做排泄器官,平常深藏不露,但深藏並非因為性器因兼具排泄功能而肮髒,卻是由於私密珍奇,只對心甘情願與之交歡的另一方出示。
投入性愛的男女,身心皆貪婪,用眼睛去瞧,用鼻子去聞,用嘴唇去親,用舌頭去舔,用手去摸……用盡一切可以用的部位去占據彼此的私密地帶,否則忌憚“髒”字,唯剩性器的連接將多麼無趣啊!
可惜我的性伴侶缺乏心靈默契,我從肥臀騷溝組成的“肉壁”後面提醒道:“喂……親愛的阿姨……你也幫我……吃吃雞巴……一會……要是……雞巴軟了……怎麼肏你啊……”
那邊,孫阿姨慢了何止半拍,如夢方醒的她淺含龜頭,一點舌尖兒打轉,慢慢地舔,兩片朱唇滑動,輕輕地吸。
她的口交技巧沒有絲毫進步,征服她小嘴的滿足感遠超肉體快感吧,好在今晚我的狀態不錯,肉莖既未疲軟,又不急於發射。
這邊,我披荊斬棘似地將恥毛叢撥向兩邊,嘗試溫柔地剝開熟女皺巴巴的兩朵小陰唇,匯合底部的肉瓣分離後,肉豆蔻失去保護裸露在外。
古人將女人的這粒敏感稱為“珍珠”,女陰是“蚌”,陰蒂是“珍珠”,開蚌取珠再貼切不過了。
我探舌舔“珠”,這粒凸起與敏感的乳尖類似,對挑逗孫阿姨的性欲皆具異曲同工之妙。
我舌尖一撩,熟女的肉體便隨即輕顫一次,舌尖再一勾,淫水似乎也悄悄沁出更多。
“嗯……”她腿間的敏感點——“蚌內藏珠”被我撩過,另一頭的口交竟改作口含,熟女身子難免發僵變硬,估計只能通過鼻孔發些浪聲,陣陣溫熱的氣息直衝我的腿襠,濃重得真像一條夜半發情的母狗。
我徹底卸掉心中包袱,持續吸取淫湯,反復挑撥肉豆,雙手掐著孫阿姨的冬瓜肥臀,身體微挪,臉孔越湊越近,曾經難聞的腥臊這會兒卻勾人上癮,尋味而至,探索珍奇,鼻頭整個陷進騷溝間,舌尖也舔得陰戶嘩啦嘩啦作響,終於對女人私處流淌的“甘泉”收獲新的體會。
另一側的肉莖在孫阿姨的口中艱難地挺動,以小嘴兒為穴,迫切想讓熟女重拾口交。
“啊……不行了……哦……小老公……肏我……快肏我……阿姨的屄……嗯……癢死了……嗯……啊……”孫阿姨徹底放棄幫我口交,淫叫之余哀求道。
啪……啪……我逗趣地拍了拍她白嫩肉顫的肥屁股蛋子,示意她爬起身子。
孫阿姨笨拙地就勢翻倒在床上,兩條黑絲粗腿左右架高,還用手掰著,擺好開門迎客的姿勢,雜亂的恥毛淫晶晶,水亮亮,大陰唇腫得鼓鼓囊囊,色澤有點像烤出油脂的俄羅斯熏腸,淫腥味徐徐飄來。
“親愛的阿姨……還是你在上面……”我又將她拽成坐姿,浴室內香艷的那幕使人意猶未盡,“我想和你試試……對坐的體位……”
她豐膩多肉的身子跨蹲,險些壓疼我的腿,白淨的面龐瞬間閃過驚慌和尷尬,等穩定住了胴體,又衝我露出憨厚的笑容,便低頭漲紅臉,一手支床,另一只手捏肉莖。
孫阿姨毛發茂盛的泥濘之地在她笨拙地嘗試後,小心翼翼地吞掉我的堅挺。
“啊……死人頭……哦……大雞巴……插到底了……”她猛地倒塌,富含彈性的乳房做了緩衝物,兩粒奶頭與我的胸膛激烈碰撞,孫阿姨羞臊得靠向我的肩頭,綿綿胴體貼附,好像連體嬰一般。
大概是遭受肉莖侵犯的強烈刺激,尤其那顆龜頭,像利器猛地捅到宮口花芯,桃源糯肉自然而然聚攏,夾得肉莖微微酸痛。
“親愛的阿姨……小老公的……雞巴……要被你夾斷了……”我圈緊她的無骨般的綿腰,肉莖朝上聳幾聳,跳幾跳,一種填塞女人秘徑的滿足感和酸痛感並存,但這樣的姿勢孫阿姨才是主角啊!
“嗯……”她以肉莖為軸心,胴體緩慢地轉動,調整到一種自覺舒爽的姿態,確保重心穩定,千絲萬縷披散,蓋掉了大半張臉孔,脖頸和兩團豐滿卻毫無遮攔,然後緊緊扶著我的雙肩,嘗試躍動身子,雙人床立即像轎子般上下搖晃。
出租屋的家具質量堪憂,伴隨床架頻危欲垮似的“唧唧嘎嘎”,但聞兩人膠合處一連串猶如腳踩泥地的噼啪亂響,陰道內的淫水被硬挺之物擠壓而出,淋淋漓漓地灑落在湖藍色的床單表面,像雨點般越落越密。
這聲音好像一個小人兒正踩著泥地疾奔,雨勢漸大,小人兒也越跑越快,尋找避雨的所在。
孫阿姨的黑發飛揚,俏臉蛋紅白相間,雙眸半開半閉,像暴飲烈酒,身形如癲似狂。
與她歡快雀躍的胴體相呼應,那兩團36D的豐碩或許難以稱得上“豪乳”“波霸”,但白嫩的波濤在曖昧的燈光底下翻滾,巧克力色的奶頭翹生生,煞是晃眼,盯得久了,如催眠圖案那般迷人心性,只不過這是催動我周身欲望的兩團。
“啊……啊……肏……啊……阿姨想死……小老公……小老公的臭雞巴……啊……啊……”
熟女大聲嘶吼,仿若深陷病態般咬牙切齒,體內的逼仄狹長,層疊扭轉,男人的一腔水源福地,正調動周遭一切與“侵犯者”做殊死搏擊,其中蠻狠的勁道,難以分清究竟是欲將“侵犯者”逼出,還是想要收納得更深,這股勁道透著情欲長期遭受壓抑,猛然釋放時的酣暢和無所保留。
性器頻頻交錯間,與熟女的性愛不知不覺中已透骨成癮,我沉溺於此,眼前忽而朦朧,轉而又清晰。
朦朧時,孫雪梅像初嫁的少女,夜夜度春宵,渾身散發著嬌羞可人;清晰時,又現實再臨,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欲望無窮無盡,從頭至腳豐滿多汁。
“啊……雞巴……頂死……頂死……阿姨了……今晚……小老公……你的……啊……雞巴……啊……怎麼硬這麼……這麼長時間……”明明是她坐塌吞棍,卻反咬一口。
“呼……親愛的阿姨……我們多久……沒……沒肏屄了……今晚……我可不想……做快槍手……嘿嘿……”我雙手圍攬熟女的腰肢,沒過多久,她開始動得節奏散漫,有時還突然停歇,伏到我懷里休息幾秒。
雨勢變緩,孫阿姨抽搐般抖抖肥臀,象征性地撲騰一會兒,便攬著我的脖子索吻。
熟女的舌尖主動奉上,唾津正散發著濃烈情欲的滋味,連同她粗重的鼻息,似痛非痛的呻吟,一股腦兒涌進我的體內,促使肉莖以震顫相迎。
我估計她瘋得疲乏了,況且男女性事極耗體力,上面含緊她的滑舌細細品味,下面一左一右,兩手抄過她軟如面團的肥屁股蛋子,擎著熟女玉體繼續連聳帶拱,肉莖堅持不離寸地。
驟停的雨勢忽地反轉,小人兒重踏泥濘,噼里啪啦聲再起,步伐又亂作一團。
應該說,比之前女性主動的坐套更為紊亂,孫阿姨好歹也一百多斤肉呢!
久別重逢,我和孫阿姨狂熱地貼吻,狂熱地性交,我掌托她的豐臀,她臂環我的脖頸,兩人契合成一團,愛欲籠罩在我和她的四面八方,分不清哪些是欲望,哪些是情愛……仔細想想,舌尖與性器多麼相像,互相纏裹著,填補內心與身體的空虛。
她吻得差點閉過氣,才有氣無力地頭依著我的肩膀急喘。
“嘿嘿……親愛的阿姨……呼……我剛才就想問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你還沒回答我呢……”我的食指深陷肥臀肉瓣,做托舉運動的同時,故作輕松地調笑道。
“去……去你的……怎麼……嫌棄阿姨……胖……胖啊……”孫阿姨伸手欲掐我的腰,還沒碰著那處,自己先踉蹌地倒向一側。
啵~肉莖意外間離開溫暖的桃源洞,整根愣在那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孫阿姨就床打滾,仰面躺平,胴體除了黑色的吊襪帶和長筒絲襪,早已毫無遮攔,周身凝聚炫目的白潔,與豐腴肉感交疊成形,賦予歲月積淀,像冬天里一座躺倒的裸女雪雕,唯獨俏臉泛著嬌紅。
胸脯因重力而滿溢,不是流體,卻猶如流體般起伏變幻。
她胴體懶散地挪動,瞟見我高舉的男根,喘息道:“呵……呵……小色鬼……臭雞巴真難伺候……阿姨累趴了……呵……呵……讓我休息一會……呵……”
“親愛的阿姨,你躺著休息,讓小老公來伺候你……”
我翻過熟女的嬌軀,她側躺背對,秀發撩過我前胸時,引得我酥癢想笑。
這樣的姿態親密無間,少了男性的那種攻擊感。
我抬高她的右腿,隔著絲襪握到不輸於肥臀的觸感,挺胯向前,肉莖緩慢地從後面插進陰道。
她的穴口還沒完全閉攏,我輕而易舉地找准方位,遺憾的是我沒有異於常人的超長器官,這種側躺姿勢,肉莖只可能推入半根,剩余半根和囊袋暴露於空調房內,略感一絲絲涼爽。
或許我也累了,或許想以一種笨拙,卻不失溫柔的方式侵占她。
就這樣,我與孫阿姨側身相疊,她背靠我的前胸,肉莖淺淺地抽送著。
“嗯……嗯……嗯……”她叫得真像一頭受傷倒地的肥羊。
湖藍色床單在兩人不自然的動作之下,扭曲得再難恢復平整。
我抬著孫阿姨的一條腿,謹慎地搖擺臀胯,龜頭始終未曾脫出穴口,唯恐再次離開秘洞。
由於肉莖無法深入秘道,摩擦糯肉,動作幅度自然也差得多,快感正逐漸緩和,僅在龜頭處聚焦。
“好難受……”孫阿姨身子僵直,強拗過頭說道,“換個姿勢好嗎……你這樣肏我……好像沒什麼感覺……”
熟女也感同身受。
我調整身體,將她的大腿進一步抬高,這條裹著黑色絲襪的肉腿看似不可思議地斜向半空,沒想到熟女的韌性還可以啊。
雖然我的前胸與她的後背分開稍遠,親密感下降,但因為她兩條腿張大的緣故,使我的恥根與孫阿姨的陰戶貼得更近,肉莖的活動范圍也隨之變得更大。
龜頭終於深入秘道,觸及花芯。
酥麻的電流又通過馬眼、冠狀溝和肉莖杆再次傳來,重新點亮日漸勢弱的性快感。
“啊……啊……小老公……這樣舒服……對……就這樣肏阿姨……嗯……嗯……啊……”熟女的激情再燃。
我也認為火候正好,起身換跪姿,高高扛起孫阿姨的右腿,絲襪與肩頭摩擦,沙沙聲引人側目,我欣賞黑中透肉的性感之余,蠻橫地捏揉這條呈半緊繃狀態的女性曲线,質地順滑細膩,讓人愛不釋手。
絲襪玉腿在握,我抖擻精神,身體往前重壓,腰胯與床架一同大搖大擺,也顧不得身下的承載物會不會散架,狠狠地抽送,拼命地撞擊。
我和她那圈密合之地,毛發羅織成黑網,肉杵直搗玉壺,榨出的腥熱淫漿或被攔截,凝結成斑白,或迸發,像水滴潑灑,或擠回肉壺,再行潤滑。
有人說女人的心和生殖器是連著的,男人的陰莖不僅填滿女人的陰道,還填滿了她的心。
孫雪梅所述的那些往事,種種情欲糾葛,愛恨其實很難分辨對錯,仿佛我依仗上帝視角,旁觀了所有真真假假的畫面。
我想應當理解她內心因愛生恨產生的一系列行為,作為男人,給予追求性福的孫阿姨性方面的慰藉,才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帶著這般情緒,我鼓足干勁,將她與我的性欲朝峰頂持續推送,強硬的龜頭向嬌柔的花芯展開最後一輪總攻,仿佛這顆半球狀物要砸破子宮口,鑽透五髒六腑,一舉鑽進孫雪梅的心田。
“啊……小老公……肏死……啊……阿姨……不要……停……阿姨真……真被你肏死了……上天了……哦……哦……好狠……你好狠啊……阿姨……的屄……屄……這樣……會……啊……會……被你……哦……肏爛的……啊……啊……不行了……哦……哦……小老公……”
“呼……親愛的阿姨……我要……射給你……”
風雨聲最後變作開山裂石的巨響。
我緊閉雙眼,腦海中除了孫雪梅的淫聲浪語、砰砰的肉擊聲和滾滾情欲,再無他物,一門心思將肉莖摩擦至極致硬挺,那時,滾滾情欲才有機會衝出閘門,得以徹徹底底地宣泄。
“啊……完……完了……”孫阿姨的尖啼刺破閘門。
我感到肉莖生疼,不知道是持續腫脹導致,還是女人體腔的逼夾。
這生疼的結局猶如夜空中煙火爆開般絢爛,雖短暫,卻奪目。
煙火毫無顧忌地釋放噴射,第一股、第二股……無數股積壓已久的情欲飛向艷紅浮腫的最終彼岸,綻放著一朵朵乳白色的瓊花。
當我睜開眼睛,發現置身於一條濕透的床單表面,或者說熟女胴體扭曲地躺在濕布上。
我猛然意識到剛才那聲尖叫的真相——孫雪梅和我同時高潮了。
“親愛的阿姨,你又隨地小便,嘿嘿!”我笑著躺倒在她旁邊,圈住熟女豐膩的身子。
”哎,小色鬼,你不嫌髒嗎,快……快起來,換條干淨的床單再睡,底下的褥子估計也濕掉啦。“孫阿姨笨拙地爬下床,一邊脫著長筒絲襪,一邊輕喝,”快點呀,去找條干淨床單……“我無可奈何地跑去櫥櫃翻找,記得孫阿姨曾提及關於她高潮時尿失禁的往事,也是弄濕床單,難道因為這一點前夫哥就嫌棄她,再和小姨子孫雪蘭勾搭成奸?一場盤腸大戰排空了我兩個月的庫存,我和熟女不得不重新洗澡。
第二次共浴,熟女老老實實地洗澡,而我毛手毛腳地偷捏幾把她的雙乳和肥臀,不過僅限調情。
熄掉房間的燈,我和孫雪梅赤身裸體地抱著躺在床上。
“親愛的阿姨,那天夜里在你老家鎮中心的酒店,我記得你說房卡被你妹妹偷拿了,我一直想問你是怎麼打開房間大門的?”
“小色鬼,你怎麼疑神疑鬼,難道你懷疑阿姨故意把房卡給阿蘭那個騷蹄子,叫她自己送上門勾引你……”
我將她擁進懷中,愛撫著她光滑細膩的背脊說道:“親愛的阿姨,不是這個意思,我隨便問問的。”
“哎呦,沒想到你看看人高馬大,還小心眼呢,其實這樁事情講出來挺簡單啊,我以前在鎮上的那家酒店做過保潔,那天晚上請熟人幫忙,借了一張門卡用用。”她低聲說道。
“哦,熟人……”我若有所思,“熟人知道你是當地人,家就在附近,你跑去住酒店,人家不好奇嗎?而且,前台電腦上一查房客的登記信息,還跟一個男的同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傻子也秒懂了吧!”
“你什麼意思嘛?死人頭,小色鬼,得了便宜還賣乖,咱倆的事情見不得人是吧?”
她明白過來,又掐著我的肩膀,提高嗓門說道:“當時我哪顧得了這些,找不到房卡,第一反應就是去敲阿蘭的門,那會還想是不是我多心了,後來發現騷蹄子果然不在自己房間,我猜她十有八九偷走我的房卡去酒店找你了。這騷蹄子吃飯的時候應該就看出我跟你關系不一般。”
我輕輕嗯了一聲,“關系不一般”,可我和孫阿姨算什麼關系呢?
炮友、情人、戀人、同事……
但無論我和孫雪梅算哪種關系,此後整整五天,上班期間,我和她繼續避嫌扮陌生,而下班回來,除去吃飯僅剩顛鸞倒鳳,在廁所、客廳、廚房、臥室、車里……我放肆地噴薄一股股精華,她則胡亂地排泄一泡泡尿液,每日狂歡結束後總要打掃“戰場”,而我和孫阿姨卻樂此不疲。
某日清晨,我半睡半醒間習慣性地觸碰身旁的熟女,自己的右側空空如也。
或許她忙於做早飯吧,我傻傻一樂,用力傾聽廚房的鍋碗瓢盆聲,可惜屋內始終靜悄悄。
大概躺了十多分鍾,我預感不妙,猛地爬起身,慌慌張張地搜索每個房間,感覺孫雪梅曾出現過的痕跡全然消失了。
難道這幾天只是一場春夢?
我撥打孫阿姨的電話,始終忙音。
我手指顫抖地點開微信,才看見她發的一段留言——
“我兒子考上北方的名牌大學,我准備同他一起去那里,還是找個保潔的工作,也好照顧他。我比你年紀大的多,曉得有些事情不可能的,感謝你這段時間的幫助,你送給我的衣服洗好掛在陽台上了,我拿著不合適。再見了,小老公。”
我想回她的微信,切成語言通話,她不知何故竟把我拉黑了。
我給物業公司的麥子發微信,旁敲側擊地打聽孫雪梅的情況,得到的回復是保潔阿姨早在一個多月前便向物業提出離職。
她申請離職的日子就比高考成績公布的時間晚了幾天。
親愛的阿姨,原來你去意決絕,好一場蓄謀已久的不辭而別啊!
陽台上掛著孫阿姨留下的情趣內衣,我茫然地望向那幾條輕薄的黑色,回憶昨夜熟女豐滿、性感、誘惑的身姿,她的氣息、呻吟、濕熱、黏滑。
而此刻,她們就像失去靈魂,且四分五裂的半透明軀殼,正隨風飄來蕩去。
垃圾桶里躺著一只毓婷的淡粉色包裝盒,我悵然若失地撿起,再心懷悲寂地放下……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