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東溟揚威
東溟一戰已經過去了十多天,因五牙主艦‘飄香號’被大明尊教的黑衣人破壞得異常嚴重,無法正常行駛。
經商量後,單美仙決定先停岸修整落腳,並厚葬在那一戰中失去生命的派內手下,安撫眾人。
另一方面也加緊時間重新修理已是破爛不堪的‘飄香號’。
此處已是長江下游,附近有江都,丹陽,吳郡等大城市,派內眾人修理的修理,養傷的養傷,置辦吃喝的也都各自忙碌起來,井然有序。
江岸平坦,寬廣的草地之上,元越澤與單琬晶,單如茵默立不語,凝視前方數丈開外。
遠處隱約可見一白衣勝雪,雲中仙子一般的可人兒衣袖飄飄,冷若御風,如一只花間蝴蝶,蹁躚不定地上下飄飛。
接著,那女子速度越來越快,周身開始透露出森寒之氣,凝神望去,那仙子已經變招,只見她捏指成劍,指端劍氣隨心而動,激蕩地行駛著“之”字型的路线,氣勢如蛟龍翻江一般。
周圍空氣更是被奔雷般的劍氣所影響,出現空間扭曲之象。
令人視线很難捕捉到劍氣所行的具體路线。
漸漸地,那子子身姿已經無法再看得清,半晌後,那女子猛然收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扭曲的空間亦在緩緩回復正常。
那女子身影看似不動,實際卻是飄忽不定,整個人宛若同天地同化了一般。
“啪,啪。”
“好!美仙以天魔大法為基礎,輔以自己領悟的道家至理,這套功法比原來的天魔大法只強不弱,十幾天就有此進境,實在難得。雖然此時成果還不明顯,但只要堅持下去,異日定當成就無可限量。”
元越澤帶著邊鼓掌邊與兩女走向女子,衷心贊賞到。
周圍氣勁終於慢慢消去,露出了中心那白衣仙子的真身,正是已破繭重生的單美仙。
“這都還有賴夫君助妾身煉化身體,妾身謝過夫君。”
單美仙嬌憨道。
仙子撒嬌,豈是一般人可以抵抗得了的?
呆瓜元越澤立刻露出魂與色授的豬哥相。
身邊的單琬晶和單如茵見二人如此打情罵俏,本該是吃醋的。
但怎奈此時的單美仙無論哪一方面都不是她們能夠比擬的,仙風帶雲,衣袂縹緲。
直看得兩個小丫頭眼里閃著小星星,無限的崇拜。
“現在的美仙無論身體,精神,武藝等各方面已大變樣,相信即便是平時熟悉你的人也不太敢肯定你的身份。”
元越澤痴呆地看了一會道。
身邊的兩個小丫頭也忙不迭地點頭稱是。
單美仙自與元越澤有了男女之實後,變化實在大得驚人,諸如親生女兒看到第一眼都不敢相認。
當然,當時的單琬晶也是心有旁騖。
不過即便如此,也可推想單美仙的變化之大。
單如茵更是如此,自己自幼跟隨單美仙,十多年了,如今得見夫人大變樣,成就青春永恒的非凡之體,怎能不為之高興?
只不過小丫頭自己內心里仍然有失落罷了,但自己又是什麼身份?
元公子是自己家夫人的丈夫,自己身份低微,只能默默地愛著他,偷偷地看著他罷。
“走了,到用膳時間了,回去再來一頓好吃的犒勞一下腸胃,也算恭祝美仙重入武學殿堂。”
元越澤上前攬起單美仙回頭對兩個小丫頭道。
這數日來,兩人好得如膠似漆,直看得單琬晶和單如茵又羨慕又嫉妒。
原本在元越澤和單琬晶單獨相處的幾天里,單琬晶的確通過自己的魅力和手段成功的與元越澤建立起感情,可怎奈這家伙一回到自己娘親身邊,就不再理會自己了。
礙於女兒家的矜持,單琬晶也不好當面提出來此事。
可按時間推算,尚系一族的族會應該已經結束了,再過幾日就將回來,到時候想再與元越澤續情緣可就難上加難了。
還是要抓緊時間把關系挑明的好。
單琬晶跟在身後,胡思亂想。
單美仙這數日過得可是無比的愜意,自己夫君對自己疼愛的簡直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自己不但身體得以煉化,心境上的變化更是大,她甚至發覺自己記恨多年的娘親,此時也並不恨了,只覺得她可憐而已。
與元越澤的逍遙日子更使單美仙越加飄飄然,直覺得如入仙境,渾然忘記了女兒每日都在用哀怨的眼神看著自己和元越澤。
一個時辰後,一大桌子香氣四溢的飯菜擺好,四人落座。
單如茵在這十幾天來,每次都被元越澤拉下一起用膳,也知道元越澤為人溫和,無任何架子。
而且她內心對元越澤也有一份愛慕之心。
漸漸地,單如茵也一點點放開了。
以前夫人和公主還是很重視上下之禮的,但如今,夫人無論容貌,氣質,還是心態都大變,變得如元越澤一般的溫和,更是有些補償意味的將單如茵放在與單琬晶平等位置上對待。
另一邊的公主則是一門心思放在元公子身上,根本懶得理自己如何。
倒酒動筷,四人邊聊邊開動起來。
單琬晶心情煩悶,既礙不下情面當著娘親和元越澤的面把關系捅明,又在擔心不久後尚氏一族回來後自己該怎麼辦。
便不停地借酒澆愁。
一個人悶喝沒意思,便拉單如茵來對飲,兩女直喝得天昏地暗,大耍酒瘋。
最後迷迷糊糊地直接倒在席上。
元越澤正和單美仙眉來眼去,眉目傳情。
也沒怎麼注意兩個小丫頭,直到她們都倒了才發覺過來。
見兩女還沒完全醉倒,只是口吃不清地在嘟囔著些什麼。
單美仙只好另叫人把兩女送回去。
剛要開口喊下人,只聽單琬晶迷迷糊糊嘟囔:“元大哥,你為何不能像對待娘親那般對我?”
單如茵則倒在一旁嘴里只是念著元越澤的名字。
一見此景,單美仙才想起自己這幾日被夫君迷得暈頭轉向,忽略了女兒的感受了。
而再觀單如茵,也是對元越澤情根深重的樣子。
想來兩女定是心里憋得久了,才會在酒後吐露真言。
看來自己必須得和夫君仔細談談如何對待兩女了。
這些天元越澤的經驗也一點點增加起來,看眼前二女,也知道他們對自己的感情了,只是仍然很迷茫:一方面不想傷兩女的心,一方面又怕愧對單美仙。
差下人把二女送回房好生照看著,元越澤則與單美仙外出散步。
兩人只是偎依著慢踱,並不言語。
最後來到遠方樹林內,兩人情火都被挑起,索性直接來一場刺激的野外大戰,直殺了一個多時辰,幾翻起伏,一聲悠綿的嬌吟過後,單美仙再也無任何力氣,就那樣偎在元越澤懷中。
感受著下面仍然趾高氣揚的‘小小澤’,單美仙害羞道:“夫君沒盡興再來一次吧,妾身還受得住。”
“不用了,美仙應該已到極限了,傷了身子怎麼辦?我怎可為一己之欲而不管不顧於你。”
聽聽,男人味兒越來越濃重了。
如一只可愛的小貓一般偎在丈夫懷內,單美仙低頭咬咬牙道:“明天我們和琬晶和如茵把你們的事說清楚吧!”
“我們的事?”
元越澤仙子在懷,哪還有心思想別的人。
“上次人家不是說了嘛,夫君與琬晶的事,我也贊成。這些天我們都忽略了琬晶,看今天的情形,她內心一定很淒苦。我這做娘的也有些內疚。再說如茵今天的表現也是對夫君愛得不能自拔了。干脆明天一起挑明關系吧。”
單美仙擡頭道,臉上幸福之感十足。
“說實話我從開始就一直在迷茫,心里也是矛盾,又怕對不起你,又不好讓她們傷心。這些天可能是逃避的心也有吧。”
元越澤嘆道。
“夫君心里把妾身看得如此重,妾身自己又不能滿足夫君,內心惶恐不安。以後添些同閨姐妹,一來可以分擔妾身責任,二來也好組建一個大家庭,大家歡歡樂樂的,不是兩全其美嗎?妾身的確曾有獨占夫君之心,可後來明白這樣實在是太自私了,夫君並非凡人,又有師傅測算的桃花劫命數,還是坦然面對吧,有緣就珍惜,妾身此生能得夫君一天的憐愛已是猶在夢中,更何況以後還有千萬年的廝守呢?”
單美仙如冰山雪蓮般的綻開笑容。
“有緣就珍惜……”
元越澤喃喃道。
是啊,我現在的行為不是在逃避嗎?
師傅測算出結果那時起,就注定自己的將來。
自己反倒還在死咬著死守一女的想法。
雖然此觀念是對婚姻,對妻子的忠誠,可命運弄人,更何況是跌落在連神都無法擺脫的‘運道’之中呢?
而且即便再娶妻子,自己對單美仙的愛意也不會有半分減弱,何不自自然然地去面對呢?
再看懷中的仙子,涌起無限的相親相愛相知之情。
這就是理解吧?
理解萬歲!
二人心結終於全解,已恢復些力氣的單美仙“戰意”再起,翻身上馬,再度馳騁起來……
一個時辰後,元越澤抱著已快樂得昏睡過去的單美仙回落腳點,居然還沒進屋就看到單琬晶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單如茵則是站在公主身後。
“元大哥,你們去哪里了,我還以為你和娘出事了呢!”
單琬晶立即開口問道。
“啊,這個……那個……我和美仙散步去了,美仙累了就睡著了,我也就抱她回來。”
元越澤有些臉紅的撒謊道。
目光落在元越澤懷中的娘親身上,看到那仙子般氣韻襯著的精致臉龐,粉面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褪去。
單琬晶和單如茵雖未經人事,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嗎?
立刻猜到兩人在野外所作的‘好事’,兩個小丫頭不禁都有些面紅耳赤,暗啐一口:真是胡來。
元越澤見兩女羞澀垂頭,便趕緊使絕招轉換話題:“那個……那個,琬晶你和如茵不是喝醉了嗎?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剛才睡夢中隱約腦中有元大哥以前教我的《凝神訣》浮現,然後就醒了,也沒一點頭暈。”
單琬晶道,身後的單如茵也是點頭。
原來是《凝神訣》的功效,這東西居然還能解酒。
元越澤搖頭失笑。
“我先送美仙回去休息了,你們沒事也去再去休息下吧。”
元越澤轉身就走。
單琬晶張口欲言,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正在兀自急著想個什麼借口把元越澤叫住時,元越澤突然轉身:“對了,我明天有話和你們說,你們明早過來吧。”
心結盡去的元越澤,風采更盛,男人味兒越發的十足,說起話來也是再無以前那種優柔寡斷的味道。
灑脫隨意地轉身離去。
兩個小丫頭也對元越澤的氣度轉變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眼中的依戀之情卻是更濃了。
然後又記起元越澤說明天有話對他們說,不由得各自思索起來。
“元大哥不會讓我叫他繼父,直接斷了我的念頭吧?那我該怎麼辦?不過他要是答應娶我呢?”
單琬晶臉色變來變去。
“公子有話對公主說倒可理解,我只是一個婢女,為何要連我也一起喊上呢?”
單如茵只敢把對元越澤的愛意藏在心底,哪敢想對方會接受她這種事!
各自回房,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二女都特意地打扮一下自己,然後去敲單美仙的房門。
“進來吧。”
屋內仙音響起。
二女深呼一口氣,推門而入。
屋內小幾旁,一對壁人合席而坐。
招招手,門口兩女內心忐忑的走過來坐下。
“娘昨天與夫君出去商議了很久,決定把結果告訴你們。你們有什麼意見,也可說出來。”
單美仙率先開口。
二女暗忖:來了!
“琬晶你可喜歡夫君?可願意嫁予他?”
單美仙先對單琬晶問道。
“啊?”
單琬晶一聽,呆住了。
這問題居然是娘親來問自己,可羞死了,雖說暗地里有愛意,可怎麼說現在元大哥也是和娘親一輩兒的人啊,是自己的長輩啊!
一旁的單如茵則是低頭不語。
見女兒扭捏不知該如何開口,單美仙復又道:“昨天我與夫君商量的就是這事兒,夫君倒是喜歡你,但這種事也不能強來,還看問問你自己的意願。”
“可是元大哥都有了娘親,還要我來作什麼?再說這樣豈不亂了輩分?”
小丫頭忘記了自己整天管已是自己“繼父”的人叫大哥,酸酸地道。
“那又怎樣?夫君的身世神奇,日後更會超脫三界之外,無人能及,又重情重義。即便是擁美天下,也完全有這個資格!”
單美仙倒是落落大方地道。
“娘說的就是元大哥自己的意思嗎?”
單琬晶非要對方親口說才算安心。
“是,琬晶,昨天我和美仙談過後,都想清楚了,不過也不能因為我一廂情願地喜歡你就強迫你,所以也要問清楚你的想法。”
元越澤說得極其自然。
張開雙手:“如果你也願意,那就過來吧……”
激動的淚水噴薄而出,單琬晶不顧一切地撲了過去,小粉拳雨點般落在元越澤胸口上:“死人,死人,你知不知道人家等你這句話等得多苦?你知道不知道人家看你對娘那麼好有多心酸?”
“好了,琬晶,美好日子終於來了,以後慢慢享受吧。”
元越澤輕撫單琬晶抖動的香肩,安慰道。
轉頭示意下單美仙,單美仙知機的把單琬晶摟到懷里,微笑著慈愛的摸著滿頭女兒的一頭秀發:自己終於再無遺憾了!
女兒的歸宿也定下來了!
元越澤看著仍不敢擡起頭來的單如茵:“如茵,你為何不擡起頭來?我也有話對你說。”
單如茵根本不敢想像元越澤到底會對自己說什麼,是讓自己別再胡思亂想?
可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啊!
越想越不敢擡起頭來。
“如茵,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與琬晶一樣就似我的女兒一般,你可願委屈自己下嫁給夫君?”
單美仙轉頭向單如茵問道。
單如茵嬌軀一抖,腦子里想都沒敢想的事就這樣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她有些迷糊,有些欣喜,又有些害怕。
低著頭還是不敢擡起來。
“美仙說得是,如茵可願委身下嫁元某?如不願意,我總不能強迫你嫁給我這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吧?”
元越澤笑道。
聽他說得有趣,三女都“撲哧”一笑,元越澤頓如掉如百花園中一般。
單如茵終於擡起頭:“可是……可是,公子,我……我……”
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自己是什麼身份?
眼前這個男子根本不是凡人,他喜歡夫人,公主都可以理解,但自己只是個小小婢女,打死自己也不敢高攀於他啊!
“既然如茵對夫君沒興趣,那此事就算了吧,我們也不能強迫於你,唉。”
單美仙一見單如茵那樣子,頑皮心頓起,假裝遺憾的逗她道。
“不是……不是……夫人,奴婢願意,如茵願意……”
聽單美仙說出那話,單如茵馬上急了,再也顧不得想什麼身份,尊卑的問題了,急急擡頭解釋道。
但見擡頭映入眼簾的卻是單美仙母女以及元越澤那一臉壞笑,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窘得玉頸飛紅,死死垂下頭去,再也不敢擡起頭來。
元越澤也不忍見她繼續受窘,挨過身去一把將她摟住:“如茵以後就和美仙,琬晶一樣了,不許再低看自己。我對你們都是一樣的好。”
單如茵羞澀得靠在男子懷中,聞著那好聞的男子氣味,如墜夢中:天呐,自己暗戀的男子要自己嫁給他,自己也答應了。
而且他沒一絲輕視自己的意思,還說像對夫人,公主那般對待自己。
我不是在做夢吧?
如果是夢,那就千萬不要讓我再醒來!
二女事情完全解決,現在自己有了三個妻子了,元越澤不禁飄飄然。
調皮心起,低頭對埋首在自己懷中的單如茵道:“如茵叫聲夫君來聽聽。”
“夫……夫君……”
大半天後,單如茵終於憋出了像蚊子哼哼似的一聲,說完後仿佛全身力氣都被用完一樣變得軟綿綿。
“琬晶也叫一聲聽聽。”
單琬晶則是落落大方,直接就是一聲干脆的:“夫君”元越澤開懷大笑,單美仙也是滿意的看著女兒。
隨即元越澤又指著單美仙道:“你們兩個以後要管美仙叫姐姐了,還不快叫一聲?”
三女一聽這家伙如此不顧禮法地胡來,都面紅耳赤地齊啐一口。
雖然以後同事一夫,輩分上的確是該叫單美仙姐姐,可單琬晶可是從會說話起就一直叫娘親的,這句“姐姐”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
單如茵則一直都是婢女身份,記憶里的夫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叫她“姐姐”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了。
見兩個小丫頭窘得不行,單美仙也不好在繼續陪他們胡鬧下去,轉開話題:“尚家不久後就會回來了,琬晶和尚明又已有婚約,夫君本領通天徹地,希望可以和平解除婚約。”
單琬晶一聽,也緊張起來,顧不得害羞,雙眼滿是期盼的忘向元越澤。
低頭略一思索:“解除婚約的事倒不難,我在意的是其他事。”
元越澤道。
“其他事?”
單美仙好奇地問。
“美仙你該知我志在逍遙自在,隨意灑脫,我也想過段時間帶你們一起去游遍天下,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此次我想干脆就把東溟派的事徹底解決,你可願陪我一起走?”
“恩,這些年妾身也累了,爭名奪利,被幫派責任壓得死死的,如今得見夫君,什麼都看開了,如果事情能妥善解決也是皆大歡喜。只是我們走了,東溟派該置於何地呢?干娘當年將整個東溟托付於妾身,我這樣走了覺得有些對不起干娘的囑托。但又不想夫君惹上太多的麻煩。”
單美仙還是擔心地道。
“美仙有如此想法是人之常情,恩怨分明,重情重義。婚約之事好辦,只是東溟派該如何處置,未來的路又會如何,是個難題。”
“美仙擔心東溟未來,我理解,不過你想,即便你如今繼續做穩龍頭,那麼以後呢?繼承人的才德是不可能完全如你這般的。東溟派以買賣兵器為主要生意的,一直和各大勢力都有來往,但是就因為這樣,使得所有的勢力都對你們很忌憚,倘若亂世之時,東溟派的兵器生意將會非常好,但是天下平定下來後,最先會被消滅的就將是東溟派。天下萬事萬物,由人主宰,因人而定,百年後,起起落落,是興是衰,皆不是前人所能控制的。”
元越澤略微感慨道。
“夫君說得在理,是妾身心急了,尚家的人確實有私心,不過將幫派全交給他們,相信他們也會仔細打理的,他們一直與單系斗就是因為被壓得不服氣罷了。”
單美仙也看開了。
“如此甚好,我們就這樣等他們回來吧,交代一切後,帶你們三個出去好好享受生活,整日憋在一個幫派內有何樂趣?看天下還有無數人為了權勢,名利而瘋狂。”
心頭事情放下,四人又開始歡聲笑語起來。
當晚,單美仙著元越澤到單琬晶的閨房內。
不用多想,元越澤也知是什麼意思。
來到單琬晶布置高雅奢華的閨房內,就見她坐在秀床上發呆,與推門而入的元越澤目光一接觸,俏臉立即燒紅,迅速垂下頭去。
不過她只著單薄的睡袍,挺直腰板端坐,恰好將她玲瓏曼妙的身材顯露無遺。
閨房內盈溢著淡淡地花香,看來她該是剛沐浴過。
元越澤來到她身前,一手扶上她有若刀削的香肩,一手輕輕擡起她的下頜,與她神情對視,感慨道:“老天爺待我不薄,竟可做上公主的夫婿。”
單琬晶粉臉燒得更厲害,“嚶嚀”呻吟一聲,軟倒在他懷里。
元越澤低頭尋上她的香唇,開始挑逗起那條生澀誘人的小丁香,大手亦靈活地滑入她的領口,觸手一片雪膩粉嫩。
單琬晶嬌軀開始顫抖扭動,呻吟聲亦漸高。
元越澤的手從她柔軟挺翹的香臀上活動許久,中指順著兩瓣圓月中間的溝溝滑了下去,指尖觸到她敏感的花蕾與會陰時,單琬晶嬌軀立即板起,呻吟亦轉為快樂中夾著難過。
元越澤稍向前一動,指尖立即與少女的玉壺洞口相觸,滑膩濕潤的感覺告訴他,單琬晶已經動情不已,同一時間,單琬晶“啊”地一聲夾緊雙腿,螓首死命貼上元越澤的胸口,呼吸轉為沉重。
等回過神來事,她赫然發覺自己已被剝了個精光,元越澤正目瞪口呆地欣賞著自己引以為毫的嬌軀。
赧然地閉上雙眼,她任由元越澤飽餐秀色。
元越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這具性感惹火的胴體,直感到說不出的誘惑。
精致粉嫩的俏臉,修長潔白的玉頸,雪白的胸脯上高聳著一對飽滿而有彈性的玉乳,嬌嫩的乳尖是粉色的,腰肢纖細有力,兩條修長的玉腿渾圓優美,沒有半分瑕疵,胯下最神秘的那點上,陰毛不濃也不稀,整整齊齊,猶如一把刷子一樣向中間聚起一條黑色的山脈。
俯下身去再去親吻她,元越澤的手溫柔地分開她緊閉的美腿,由秀額開始,美眸、瑤鼻、小耳、櫻唇、玉乳、小腹,一路吻下來,幽香盈鼻,少女最神秘的地點終於展示在元越澤眼前,只見柔軟的陰阜上芳草密集,一條微微裂開的鮮嫩肉縫,兩邊粉色的小陰唇被淫水打濕,泛著亮光,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淫靡感覺。
由於兩條腿張開的角度過大,連那花蕾般的小小屁眼都可以若隱若現的看到。
元越澤一口吻了下去,像是舔雪糕似的舔著她那粉紅色的花瓣,手指不時按按她花房上可愛的小紅豆,不一會便感到潺潺的花蜜開始流出了,把她迷人的花房弄得濕潤起來。
粗大的舌頭,不時的在肉洞里面的進進出出,貪婪地探索那層層相疊的秘肉玉洞,漸漸地,單琬晶的淫水越流越多,元越澤則像是沙漠中飢渴的游人一樣貪婪地吸吮著。
不消片刻,他口中滿是單琬晶分泌出的滑嫩香甜的淫水,鼻腔充塞著少女隱秘禁地獨有的最私人的氣息。
強烈的刺激感如電流般襲遍全身,單琬晶嬌美的臉龐遍布紅霞,微閉的雙眼水汪汪的充滿醉人的風情,嬌軀顫抖的同時,小口中失神地呻吟開來。
不過元越澤的動作似是有些大力,少女陰蒂若不能全露出來,還是不可操之過急,聽到她呻吟聲的痛苦,元越澤知道自己力氣用大了,再吸了一口淫水,起身吻上她的小嘴,將微咸的黏液渡了過去,單琬晶吞下瞬間才知道那是自己分泌出來的東西,心中一陣惡心的同時,卻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知道她已經是春情泛濫,元越澤的巨物輕輕在她小陰唇上摩擦幾下,緩緩挺入緊湊異常的小口,只聽輕微的一聲“噗”兩片嫩肉被粗暴地分開,柔弱地迎接巨物的侵襲。
單琬晶疼得眼淚立即流了下來。
剛剛頂破了那層膜,元越澤也不著急,溫柔地親吻撫慰,用了半盞茶時間,方將巨物全根沒入單琬晶的玉洞內。
全根沒入後,元越澤停了下來,只覺得單琬晶的蜜道緊湊異常,里面暖暖的,一種濕滑柔軟的感覺緊緊抱擁著長槍。
那滋味妙至言語難以形容。
疼痛感已經被快感所取代,單琬晶被那漲滿的感覺激起了一聲輕吟。
一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從那緊緊纏夾著硬梆梆的長槍周圍的陰道壁傳來,流遍全身,直透進芳心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火熱的緊迫感,令單琬晶徹底忘記了剛才瞬間的開苞之痛、落紅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強烈的肉欲情火,英姿颯爽、清純絕美的東溟公主嬌靨羞得火紅,芳心嬌羞萬千,玉體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的快感。
在細細品味過剛進入的滋味後,元越澤開始來回抽動起來,力道由輕轉重,單琬晶大腦一片空白,除了用紅艷艷的小嘴發出激發元越澤獸性的誘惑人呻吟外,再也記不起其他事。
只覺得她花道里面是越來越滑,越來越舒服,元越澤越來越興奮,開始了瘋狂衝刺。
“噗滋!”
、“噗滋!”
的聲音越來越大,單琬晶的呻吟亦越來越嘹亮。
龜頭不停地撞擊著少女嬌嫩的子宮口,陰囊不斷打在陰唇上,那動人的聲響真是一首美麗的交響樂。
不到半刻鍾,單琬晶渾身痙攣,尖叫一聲,玉腿死死纏住元越澤的腰部,花道劇烈抽搐開來,她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良久,從美妙的感覺中回過神來時,單琬晶發覺元越澤依舊是生龍活虎的模樣,但她剛破了身子,短時間內無法承歡,只好叫來單如茵。
單如茵一直都在外面偷聽,只聽得面紅耳赤,渾身再無力氣,被打開門的元越澤看個正著,掃了一眼睡袍下高高挺起的巨物,單如茵一聲輕吟,直接倒在元越澤懷里,再也不敢睜開雙眼。
看著元越澤將瑟瑟發抖的單如茵抱進來,回復了一點力氣的單琬晶調笑道:“小妮子自己送上門來了,便宜夫君這個大壞蛋了。”
單如茵臉似火燒,哪還敢答話,元越澤卻伸手抓了一把單琬晶的玉乳,惹來一聲呻吟和哀求後,元越澤為她蓋好被子,在一旁開始為單如茵寬衣。
一邊親吻著她的小嘴,元越澤一邊解開她外衣的扣子,接著是腰帶,外袍脫完後,是中衣,最後是貼身的小褻衣,一層層包裝褪去,妙曼勻稱的嬌軀終於完全露出,雖是沒到單琬晶那樣完美的地步,卻也算上乘。
單如茵嬌軀滾燙發軟,不由自主地反抱著元越澤,以熱辣的方式回吻著。
元越澤松開她快要紅腫的小嘴,垂頭吻住她粉紅的堅挺的乳頭,單如茵嬌軀劇顫,再也顧不上害羞,失神地呻吟出聲。
一路往下,元越澤最後把頭埋在她兩只雪白的玉腿之間,濃重而熾熱的鼻息便噴在她的陰唇上,以對待單琬晶的方式對待她。
在元越澤的口舌服務下,單如茵的處子嬌軀流露出興奮與享受的反應,可愛的陰唇被口水與淫水打得濕淋淋的。
元越澤再次吻回她的小嘴,長槍對准洞口,已經准備啟動。
“呀!”
一聲悶哼,單如茵雙腿猛地曲起,用力夾住元越澤的的腰,眉頭緊緊蹙起。
巨物破體而入,這少女如何能承受得住!
捅破了那層薄薄的膜,元越澤以同樣方式又疼又哄,單如茵疼痛感漸消,巨物的的頭也終於頂在了花心之上。
單如茵渾然忘我的呻吟著,叫聲已轉為舒服和爽快。
見情況好轉如此,元越澤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開始加大力道不斷來回地抽送,單如茵那處女嬌嫩的花道緊緊地箍著巨物,內里的的嫩肉壁刮著碩大的槍頭,舒服得元越澤直哼哼,動作幅度也愈來愈大。
恢復了一些力氣的單琬晶滿臉的紅暈,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這出春宮戲,體內欲火又被勾了起來,她不由自主地用手輕輕的在自己的乳房上慢慢的揉捏,那醉人的感覺立刻上腦,纖纖玉指輕輕撥弄著自己的乳頭,另外一只手迫不及待的伸到自己的跨下,她把自己的一條腿大字形的伸到開,以助於自己更好的手淫,不但忘記了自己剛剛破身,更忘記了這動作有多淫蕩。
欲火上頭的公主只憑本能而動作著,青澀地玉指挑逗地揉捏自己的陰蒂,隨著她的挑弄,很快的就極度興奮起來,乳頭也已經挺立充血,呼吸明顯加深,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正在大戰的二人並沒有發現邊上的異動,全情投入“戰斗”單如茵的子宮頸緊緊的包著元越澤龜頭後的肉冠,里面似乎有著極大的吸力,像嘴唇似的不斷吸著龜頭,一股極大的快感衝上腦門,元越澤像發了狂一樣,不斷的抽送著。
手上自然也沒閒著,按上她隨著身體作韻律波動的乳房,兩只手緊緊捉住不停的揉捏著,還不時的用手指來回揉捏著硬挺的乳頭。
待到單如茵來了第一次高潮後,元越澤享受了一番她“玉壺肉被”的按摩後,撫慰一番,拉過自慰卻沒有到高潮的單琬晶,再度開戰。
二女承歡兩次後已經累得再無力氣,可元越澤身體太強,依舊沒有爆發的跡象,單琬晶和單如茵都是第一次,已無力再戰,惟受不了煉化身體的誘惑,元越澤眼珠一轉,著二女先睡。
對著船艙板敲了幾下,不一會兒,隔壁的單美仙便出現在門口。
聽了許久春宮戲的單美仙嬌軀滾熱,好不容易隔壁安靜下來,聽到元越澤的暗號,便過來看個究竟,一開房門,淫糜氣味撲鼻而入,單美仙俏臉立時燒紅。
床上的二女呼吸均勻,似乎不堪元越澤的征伐而睡著。
看到他胯下依舊高揚槍頭的巨物,單美仙立即明白原來他還沒有爆發。
但她卻有些遲疑,雖然說母女都已認同共侍一夫之事,但在一張床上做夫妻間最親密的事,卻是太令人害羞了。
但她心中卻涌起一陣說不出的刺激感,元越澤的出現,極大改變了她的人生觀,價值觀,就好比她現在已是長生不老之人,若放在以前,做夢都不可能發生的事。
但多年來形成的矜持卻使她一時不知該不該走到床前,與元越澤在干那人世間最美妙的事。
看著門口一身潔白的羅裳令她猶如洛神出水、飄然欲仙的嬌旗,她那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絕美容顏,晶瑩剔透、雪白得近乎透明的纖長秀美玉手上一根根靜脈都若隱若現的玉肌雪膚,還有她身上集聖潔高貴、典雅端莊於一身那種溫婉嬌柔的嫵媚風情,元越澤眼泛柔情,腦中不期然泛起她嬌軀橫陳,浪蕩承歡的嬌俏模樣,手上真氣一吐,立即將單美仙如樹頁一樣吸到懷里。
看著元越澤神情的眼神,單美仙俏臉更紅,心中騰起無限的幸福感,將腦袋緩緩貼在他的胸口,幽幽地道:“是想妾身和琬晶她們一起陪夫君嗎?”
元越澤撫著她的長發,道:“那要看你情願不情願了,說實話,我覺得我們以後都睡在一起才好,否則一晚陪一人,我總有冷落了你們的感覺。”
單美仙道:“夫君說得對,我看琬晶她們也睡著了,人家來幫你一下吧,快點助她二人煉化身體才好。”
說完,身子如水蛇般滑下,纖手握上長槍,將那巨大的槍頭一下吞入濕潤的小口中,舌尖也開始活動起來。
她靈活的小舌與清麗無雙的粉臉上掛著的媚笑,給人一種極震撼的感覺,貞女與蕩女同為一體,大概就是這樣吧!
她一會如如空谷幽蘭般清麗如仙,一會如怒放牡丹般嬌媚絕世,真讓元越澤樂得魂飛天外。
大手更是開始為她解衣,在她胸前那對寶貝上不斷揉捏著。
單琬晶二女其實根本沒有入睡,只是累了需要休息,哪知元越澤把單美仙叫了進來,二話不說就開始表演春宮,自己娘親親吻元越澤長槍時發出的聲音連自己聽了都要臉紅,單琬晶心兒亂跳,心中同樣升起一種刺激感,偷偷睜開雙眼,准備看看自己娘親的“技術”自己以後也好學幾招。
單如茵更是心驚膽顫,夫人一向高高在上,對什麼人都是一副冷傲模樣,雖然跟了元越澤後,心性大變,可從未想過能親眼看她在閨房內的浪蕩模樣,小丫頭又不敢起來,惟有假寐,走一步看一步了。
單美仙技術高超,將元越澤服侍的連連叫爽,接著他嘿嘿一笑,載倒床上,把她拉在身旁,二人頓成“69式”的姿勢,衣服幾乎已被脫光的單美仙美麗動人,好似毫無瑕疵的美玉,迷人的身體仿佛在閃耀著聖潔的光輝似的,媚眼如絲,雲鬢散亂,下體赤露在元越澤眼前,元越澤屈起她的大腿,左右輕輕擺動,仔細觀賞了一番她的下體,才對著早已泛濫的谷地吻去。
一直在細心品嘗元越澤長槍的單美仙嬌軀一頓,鳳目微閉,粉臉因極度的羞恥而變的通紅,粉嫩的花谷口卻淫蕩得吐出汩汩蜜汁,濃密的芳草閃起晶瑩的亮光,連股間也濕潤起來。
元越澤張嘴把飽滿的陰戶整個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舌尖更要命的攪動。
單美仙呻吟一聲,立即弓起腰肢,玉臀扭動,似是不堪刺激而躲閃,有似是迎合著元越澤,元越澤時而抿動,時而吮吸,時而用牙齒輕輕舐咬,時而硬起舌尖挑撥擠壓,口中“嘖嘖”有聲,心里也著實興奮激蕩。
單琬晶看得目瞪口呆,二人倒下這個方向,元越澤親吻自己娘親玉洞口的畫面就在眼前寸許處,自己娘親噴薄而出的浪水和那粉色壺口看得自己心跳越來越快。
還在愣神時,元越澤的手指輕輕點了她一下,望過去,就見元越澤舌頭一邊在親吻著單美仙的壺口,一邊以眼神示意她也來感受一下。
單琬晶玉臉羞得通紅,紅得像盛開的桃花。
看到以他們目前這姿勢,自己那在品著元越澤長槍,呻吟浪叫不斷的娘親的確無法看到這邊的光景,於是鬼使神差地輕輕探頭過去,細細地觀賞了一番這塊自己出生時路過的神聖寶地。
只見比自己略濃的陰毛已是濕漉漉的,被分到兩側,元越澤正以手指分開兩片大花瓣,輕輕以舌頭舔舐著里面兩片更嫩、更嬌艷的小花瓣以及小花瓣上面會合處的那粒鮮艷嬌嫩的紅豆。
那自己生出來的玉洞口汩汩流出清澈透明的淫水,單琬晶心中的刺激感越來越強烈,被元越澤拉著她的玉指按上單美仙的會陰,她才一個激靈,強行收回手來。
另一邊的單美仙毫不知情,蹙眉張嘴,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大大分開,不斷吞咽著元越澤的長槍,喉間響起一連串動聽的呻吟,一對玉手用力抱住元越澤的腰身,身子顫抖越發的劇烈,嬌吟聲亦是越來越響亮。
元越澤望了一眼發呆單琬晶,示意她上來體驗一下,單琬晶不知怎的,竟真的將小嘴湊了過來,以那條小舌輕舔著自己娘親飽滿的蜜唇,元越澤則以兩只手指伸到玉洞中開始挖弄。
已經意亂情迷的單美仙哪能發覺到這些不對勁之處,她只覺得陰道內像有萬千條小蟲在爬行,乳頭像螞蟻咬似的,雙乳更是有種不斷變大不斷變大的感覺,雙腿已不能受控地越張越大,陰道里的水流亦流得更疾,一邊吞吐著元越澤的巨物,一邊發出咿唔呻吟著。
單琬晶一邊享受元越澤不斷撫摩她嬌軀帶來的醉人感,一邊學著元越澤的樣子,細細品位著眼前自己娘親這香氣四溢的花園,心頭刺激感越來越強烈,剛剛破身的玉洞口也開始汩汩流水,將凌亂的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單如茵在一旁早已看呆。
“啊!”
單美仙突然一聲高亢的嬌吟,玉腿猛地合起,嬌軀顫抖開來。
猝不及防的單琬晶被激射而出的淫水打濕了整張小臉,脖子被自己娘親緊緊夾住,痛得她叫出聲來。
剛剛到達一個小高潮的單美仙聽到身下傳來的聲音,慌忙松開玉腿,驚訝望去,見到一臉黏液的女兒,她又如何猜不出剛剛自己是被女兒的小嘴服侍到高潮的。
母女二女面面相覷,玉臉燒得通紅,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才好。
元越澤將長槍從單美仙手中抽出,吻干單琬晶臉上的浪水,情景要多淫糜就有多淫糜。
將女母二人抱在懷中道:“不要害羞,這是咱們夫妻間的秘密,別人又不會知道。”
母女倆都垂著頭,羞澀刺激交加,教她們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元越澤知他們面子上放不開,便搓揉著她們的乳房,二女本就是春情泛濫,在情火壓迫下,同時暗忖算了,夫妻間還要什麼臉面,從決定母女同夫那一點起,就該可預知今日的場面,於是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發覺釋然的神色,母女相視而笑。
“琬晶先看美仙給你們示范一下。”
元越澤嘿嘿一笑,將單美仙提起,男下女上,二人以熟練的方式合為一體,單美仙既已放開,哪還顧忌什麼,被巨物充滿的飽脹感使得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接著扭著纖細的腰肢,擺動著濕潤雪膩的香臀,一起一落地套弄著元越澤的長槍,開始時尚不發出呻吟,百多下後,她已渾然忘我,高聲嬌呼著,似乎已經忘記了女兒的存在。
就在剛剛看到發浪的母親的淫蕩模樣,親口親吻那神秘花園時,單琬晶下面的玉洞在不知不覺間也流出了一絲絲的清泉,如今看到眼前這場景,她體內空虛得要命,一邊拉著元越澤撫弄自己花園上那粒脹起的紅豆,一邊無意識地將玉手探到洞口,准備自己先滿足一下。
她剛破身,搞不好就會感染,元越澤立即拉住她的手,引向因上下運動而不段聳動的單美仙的玉乳上,自己的手一邊按著她的陰蒂,一邊親吻著她。
單美仙再到一次高潮後,元越澤反身將她壓在身下,挺著硬如粗鐵的巨物,緩慢而有力的湊向單美仙的花道口而進,當紫黑的頭部碰觸到早已被液體浸染得濕糊糊的陰唇之時,元越澤並沒有猴急的迅速挺進,而是緩緩用龜頭不住的摩擦著的陰唇,時兒上下磨動,時而左右挑動,不斷涌出的點點水液將龜頭塗得通亮。
單美仙雖是又來了一次高潮,但此刻她只覺得嬌嫩的陰唇被元越澤火熱的龜頭摩擦得漸漸發熱,然後更加強烈的陣陣瘙癢便沿著內壁直深入子宮內,那種強烈至極的快樂讓她再也顧不上什麼,而是挺直腰板,一口將長槍吞入洞中。
元越澤的手和嘴雖然都在挑逗著連連哼哼,早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單琬晶。
下身也不含糊,順勢猛地一挺腰,滾燙且碩大的龜頭擠開了單美仙兩片亮晶晶的嫩陰唇,開始向著內里的肉壁刺入。
“噗滋”一聲伴隨著水液四處飛濺,粗長火燙的長槍終於盡根而入,直抵花蕊處。
單美仙一聲嬌吟,一雙美腿撐得更開,粉紅的腳趾緊緊彎起,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元越澤衝力十足,動作瘋狂,長槍在滿是水漬的玉洞里面抽插起來,單美仙也是極為配合的搖動著自己雪膩的隆臀,嬌喘連連,香汗淋淋。
單琬晶早沒心情看這一出,她已被元越澤的手指弄得再泄一次。
“要……要來了……丟……了!”
單美仙失神的大叫一聲,玉洞里面一收一縮的蠕動著,噴出了自己的激情。
享受完肉被子的按摩,元越澤為渾身發軟的單美仙蓋好被子,轉身對付意亂情迷的單琬晶。
單琬晶癱軟地靠著元越澤坐著,豐腴白嫩的胴體上蒙了一層紅霞和香汗,堅翹的的玉峰上,兩粒凸翹的櫻桃噴出令人窒息的美艷香火,將她那張白嫩無瑕、染著淺淺地紅暈的俏麗臉蛋,突顯得魅力驚人,那張原本艷麗的臉龐,這時多了一分嫵媚動人。
元越澤抱住她的楊柳細腰,臉埋入了她的雙峰間,嗅著、舔著,星眸緊閉的單琬晶兩手抓住他寬厚的肩背,嘴里發出咿唔的哼聲。
元越澤順手按倒她,在她幽怨的神色中挺槍刺入,換來單琬晶一聲滿足的嘆息。
剛剛破瓜後還可再來,可見她身體素質之好。
她羞澀地嬌吟嚶嚶,柔軟的嬌軀玉滑嬌美,不安分地輕輕扭動了一下,兩條纖美的玉腿盤上元越澤的腰,翹臀高擡,仿佛這樣能讓元越澤的巨物更深地進入她陰戶的最深處,以解她的麻癢之渴。
一邊動作的同時,元越澤一邊張開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山峰,舌頭壓在翹起的櫻桃頭兒上磨擦,引的單琬晶呻吟聲更大,她的叫聲秀美清純,聽者都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被她那火熱的蠕動、嬌羞暈紅的麗靨以及那越來越硬挺的稚嫩乳頭惹得欲火狂熾,元越澤那深深塞進她玉洞最深處的長槍也飛速地進出起來。
單琬晶被這強烈的抽插刺激得嬌呻艷吟,不由自主地挺送著渾圓嬌軟的香臀,含羞嬌啼,美貌清純,吹彈得破般嬌嫩的絕色麗靨被愛火脹得通紅。
元越澤瘋狂衝刺,那火熱的長槍把單琬晶“鑽”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滑的淫水自美貌清純的絕色佳人玉洞口處流出。
元越澤雙手抓著她的乳房,開始以各種不同的方式深耕單琬晶那塊肥沃稚嫩的美田。
單琬晶美得雙手緊抓元越澤後背,豐盈香臀不時上下扭動,來迎合他強而有力的攻擊,螓首亂扭中,她的視线偶爾可瞄到元越澤的巨物幾眼,看著那凶猛的巨物進出自己的身體,帶起浪花陣陣,單琬晶仿佛失了心魂,整個人都溶化在他的雄風里。
正在一旁體驗著高潮後舒暢感覺的單美仙美眸瞪圓,看著眼前這淫糜勾人的一幕,再瞥了一眼床角雙目緊閉,纖纖玉指含在口中,一只手在揉弄下體的單如茵,單美仙想到自己剛才的放蕩,真是想找個地縫兒躲起來。
不過看眼前女兒的模樣,和一邊完全是受不了誘惑才自己解決的單如茵,單美仙知這男女之間最美妙的事絕非誰可以抗拒得了的,他們一家又非出家人,只好坦然面對,好好享受就好了。
想到這里,她的心情完全定了下來,亦准備再次上陣。
單琬晶猛地一聲嘹亮的嬌啼,小腳不停的抽搐著,花道深處噴射出了一股股的清涼的液體,直打在槍頭上。
元越澤亦到了爆發邊緣,猛力擺動腰部,每一下都是直通到底,在不斷收縮的窄小花道中抽插十幾下,一股滾燙的陽精猛地噴射到了單琬晶體內。
嬌嫩的子宮壁被元越澤一燙,單琬晶立刻再攀上又一個高潮,接著白眼一番,昏了過去。
子宮吸取到了元越澤的精華,單琬晶立刻被一團光華所籠罩,正是開始煉化身體的跡象。
單美仙掙扎起身,將還在自慰的單如茵拉了過來,示意元越澤不要將精華全渡給單琬晶,那樣太浪費了,因為要他泄一次身,那可夠幾女忙活一陣子的。
單如茵窘迫得頭都不敢擡起來,驚呼一聲後,單美仙已扶著元越澤的長槍,插入她嬌嫩的花道中。
陽精滾燙,單如茵本已快自慰到高潮,被他一衝擊之下,終於再次享受到魂飛天外的美妙感覺。
一陣發射,將精華分給二女,元越澤一左一右摟著單美仙母女,單如茵則伏在他身上,床單上混合著幾女的淫水,一片狼藉。
幾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享受著快慰之感。
經此一事,三女都放開胸懷,待二女煉化完成後,四人相擁而眠。
煉化身體後的兩女翌日變發生了驚人的變化,整個身體猶如單美仙一般的充滿風-情和仙韻,全身上下,骨骼,經脈,血肉,皮膚,其中的雜質全部被消去,因雜質盡去,所以二女相貌也更為完美,本來只是中上姿色的單如茵,此刻亦只比單美仙差上半籌而已。
二女得心愛男子憐惜,得償夙願,又煉得身體,百年後更是壽與天齊,興奮得不顧害羞,連連獻上香吻。
其後,二女皆開始學習單美仙的功法,不過她們對學武這種事真的沒多大的毅力與恒心,所以幾天後便偷起懶來。
接下來的日子里,元越澤與三女更是夜夜同眠,三女使盡渾身解數,仍然被殺得毫無還手之力。
時間倒也過得飛快,一個月後,此日元越澤正與三女在野外弄燒烤,樂再其中,就聽見遠處有下人聲傳來:“夫人,姑爺,公主,尚爺他們回來了,在侯客廳等夫人,姑爺與公主。”
“終於回來了。走,解決完了我們就可以去過逍遙日子啦!”
元越澤大笑道。
片刻後,四人來到侯客廳前,自從元越澤到來的那一天起,東溟派的四大護法仙子就徹底的成為了‘門神’。
推門而入,廳中數十名男子,幾個看似是主話兒之人正坐在桌前,其余人等都是站在身後,那些壯漢身材魁梧,太陽穴高高鼓起,目光中更是精光連連,看樣子是練家子。
桌邊所坐的四人以尚家輩分最老的尚公為首,尚公身材高大佝僂,但皺折重重下的眸子常閃映著奇異的紫芒,似有神若無神,非常懾人。
廳內諸人都對他非常恭敬。
尚公身邊坐著的是一位英挺的白衣青年,此子看上去儀表堂堂,只不過眼神最深處總是不時的閃過陰厲之色,這人就是東溟派的‘少帥’尚明。
尚明身邊依次坐著的是大將尚邦,尚奎義。
元越澤與三女一進廳中,所有目光便都集中的四人身上,男的風姿俊雅,器宇軒昂,三女更是如仙子下凡。
走動間風情萬種,妙眸顧盼生輝。
卻又偏偏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聖潔的淡淡仙韻,讓人既想入非非又自慚形穢。
連尚公這樣的老江湖都被眼前的景色所懾,眼神變得直勾勾的,就更別說其他人了。
尚明更是一見變化巨大的單琬晶,喜色上臉,回轉身形,的確稱得上一翩翩公子。
“老夫率族人歸來,聽聞月前有人偷襲夫人,夫人可還安好?”
尚公回過神來開口道,語氣不卑不亢。
“有勞尚公掛念,妾身一切平安,尚公一行人路途遙遠,倒是勞累了。”
單美仙微微一笑道。
屋內之人頓時感覺這一笑,猶如渾濁世界里的一汩清泉,蕩滌著每個人的心靈,又有如晚風般瞬間拂過,暗留清香,回味入夢!
單美仙從前從未在手下面前露過真面目,一直都是以重紗遮面,十多年來都更是一副冰冷,倨傲的神態。
何曾露出過如此親切的表情?
屋內眾人中更是有些已經喉嚨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元越澤見自己妻子如此大的魅力也是高興,但屋內這些家伙死盯著自己妻子不放,他就開始吃醋了。
“咳!”
輕咳一聲,屋內眾人立刻回過神來,這一咳聲中蘊藏著掌握極好的真元之力,眾人都覺得喉嚨一甜,想吐口血卻偏偏吐不出來,只好壓下氣血,再也不敢亂看。
誰也不敢保證再多看一眼自己能否活著走出這個侯客廳。
單美仙見自己夫君為自己吃醋,心里樂開了花,倒也不表現出來,與尚公幾人分別見禮落座。
不一會,各式菜點上齊,幾人互相虛偽地聊些無關痛癢的話題,邊吃邊飲。
尚公一開始就對與元越澤一同入內的三女的巨大變化異常驚訝,此時又見公主的貼身丫鬟居然親昵地挽著元越澤的手臂與元越澤一同入席,而夫人仿佛又像什麼也沒看到似的。
元越澤根本沒興趣和閒心與尚家的人說話,坐入席後不停的吃喝,還皺著眉頭表示味道不怎麼樣。
尚明一開始見到元越澤時也被他的風采所震懾,無論相貌,氣質,都比自己強。
而且那日在琉球也親耳聽到元越澤那句‘震天怒吼’,所以現在有不滿也不敢表現。
不過此時見元越澤不但帶著丫鬟一起入席,還動作親密,又見他毫無禮數,還不停幫單琬晶夾菜,單琬晶更是一副開心的樣子與他眉來眼去。
看到這里,尚明心里的嫉妒之火已經開始燃燒起來,哪兒還記得什麼恐懼!
感覺到尚明那仿佛能殺死人的目光在死死盯著自己看,元越澤根本理都懶得理他,繼續風卷殘雲般地吃喝,更始不停地搖頭晃腦,品頭論足。
然後,很自然的夾起一塊牛肉送到單琬晶檀口前,單琬晶更是自然地張開小嘴接下,慢慢咀嚼。
尚明見此情景,再也忍受不住了:“請問元兄為何對小弟的未婚妻作出此等無禮之舉?”
“喔,忘記和尚兄說了,琬晶已經嫁給我了。”
元越澤還是那樣眼角都不掃他。
見到此情景,饒是經過無數風浪的尚公都壓不住火氣了,冷聲道:“哦?那日聽聞元兄弟聲震天下的喊話,元兄弟不是與夫人共結連理了嗎?公主是夫人的親生女兒,元兄弟就不怕亂了禮數,為天下所恥笑嗎?”
“我與美仙,琬晶的事是你情我願,兩情相悅,干天下人何事?又干你何事?”
元越澤壓根兒就不知何為客氣。
尚公頓時啞口無言,元越澤說得也在理,人家自己的婚事,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做什麼?
“夫人之事,老夫自是無權過問,不過公主已與我兒有婚約,請問夫人可否給我等一個滿意的交代?”
尚公開始責難單美仙道。
“明日我們四人便離開東溟派,東溟派再與我單美仙無任何關系,派內一切事務則全交給尚家,只要你在幫眾面前當面發誓,答應我一個條件即可。”
單美仙忙把之前四人商量好的結果說出。
“!”
這下子輪到廳內尚系一族的人吃驚了:這男子的確很完美,但是卻為了他隨便的就放棄了諾大的東溟派。
單美仙這氣度還是讓尚系一族的人有些折服。
“那還要看夫人說出的條件是什麼?總不能強人所難吧!”
尚公老謀深算,喜怒不形於色。
“我的條件很簡單:我走後不許為難單系的其他人,更要像對待尚系族人一般對待他們。”
單美仙道。
“只要他們遵守禮數,不胡作非為,老夫就能在此立誓今後對單,尚兩家族人一視同仁,否則天誅地滅!”
尚公聽清楚這個條件,也干脆答到。
尚明在一旁可不干了,他自小與單琬晶一起長大,且有婚約。
雖然單琬晶對他根本就是不理不睬,可是他是真的喜歡單琬晶喜歡到不得了。
剛剛聽聞單美仙為了一個男子而輕易放棄百年的大好基業,有些佩服,也有些不解。
但又聞換取的代價居然是要解除自己與單琬晶的婚約,剛剛在尚公眼神下壓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來。
“不知元兄武功如何,為何不比試幾下以助酒興?”
尚明的理智已經完全被妒嫉之火所掩蓋,根本不顧一邊暗使眼色的尚公,不知死活的開口對元越澤道。
“比一下也可以,但我的武功不動則已,一動必奪人命,尚兄可是有這個覺悟?”
元越澤眼角掃了一眼尚明道。
眼見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尚公也在暗罵自己兒子是頭蠢驢,為了個女人值得嗎?
見兒子已經快要發瘋,尚公忙把目光轉向單美仙求助,單美仙則是一臉笑意地看著元越澤,理都不理尚公。
“好!尚某如傷了元兄,那也怪不得我了!”
心愛女子被奪,又被人無限看扁。
此等惡氣如何吞得下?
如果今天不討點說法,那以後還如何擡頭走路?
尚明起身拔劍:“請!”
元越澤輕松寫意起身,來到尚明身前不遠處,卻回頭對尚公道:“尚公可還有其他兒子?”
尚公急得不知該如何阻攔之時,一聽此話,暗叫不好。
“尚公尚有幾位庶子在琉球處理事物。”
單美仙接口道。
尚公心叫:糟糕!
尚明已經搶在尚公開口阻攔之前拔劍,劍光四射,如金蛇般直取元越澤身前幾大要穴,劍風呼嘯,倒也有模有樣。
劍光橫穿元越澤的身體,尚明暗叫一聲好,這次看你還死不死?
轉回身形,卻發現剛剛自己金蛇劍光籠罩的兩丈內根本就沒有元越澤的影子。
“放心去吧,尚兄。”
元越澤的聲音在尚明背後響起。
左掌疾速按上尚明的肩膀,內力如川流暴瀉,直入尚明體內,衝擊著他的四肢百骸,環徊破壞。
浩瀚若無底深潭的真氣強行衝入經脈肆虐,只兩息,尚明同志就死不瞑目了,死相甚為駭人,元越澤那猶如衝破堤壩的洪水一般的真氣將其內體組織盡數破壞震碎,尚明只是一個愣神就已經歸天。
“少帥!”
廳內尚氏一族之人再也忍不住了,刀劍紛紛拔出,殺氣騰騰地盯著若無其事坐在席上的四人。
尚公老淚縱橫,但此時兒子已經沒了,眼前那個滿臉燦爛笑意的男子此刻在他眼里,就是一個惡魔。
廳內眾人憤怒異常,只等尚公一句話,就會衝上前去將四人圍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尚公冷靜下來,擺手讓眾人收起武器,冷聲道:“元兄弟今日所做之事,老夫及尚氏一脈永世不忘!幾位請吧!後會有期了。”
“也好,告辭了,記得你的諾言!後會有期!”
元越澤攬起單美仙,飄逸離去。
之後的一個時辰里,單美仙把單系一族集結起來,說明情況。
手下許多人都是不舍,還有的不解,更多的人則是擔心將來被尚系一族的族人壓著誰會替他們出頭?
元越澤的真元之力隱約感受得到眾人的擔憂,開口道:“各位不必擔心,元某可擔保尚公以後將會對諸位一視同仁,不會遷怒與你們,一會兒我等離開之時,還會提醒尚公,諸位但請放心。”
尚公此時正與尚氏一家處於尚明身死的悲痛之中,哪兒有心思去與單美仙幾人道別。
只聽得外面傳來內力混厚的聲音。
“尚公,記得你的承諾,你有仇找我既可,如讓我知道你有半分虧待單系之人,必回來滅你尚族!眾位單系的兄弟姐妹,如被尚系之人欺壓侮辱,只要來告訴元某,元某人定為你們討個公道,諸位保重,告辭了!”
言罷,四人憑空取劍,在單系下人的目光中馭劍騰空而去,周圍響起一片驚嘆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