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如雪只覺雙臂已被全部扭至身後,從身前看去已不見雙臂,繩索深深勒入肉里,縛的極緊,此時已劇痛難忍,胸前雙乳也被繩索四面縛住,自被少亭真氣療傷數日後,這雙奶子早已及其敏感,哪里還禁得住一絲捆綁,片刻兩個奶子已愈加酸麻,刺激無比,一股股愈加猛烈的快感衝向前身,一發不可收拾。
下身嬌嫩無比的陰唇被繩索深深勒起,敏感無比的陰蒂如何禁得起壓迫,偏偏如雪被少亭撕衣狠綁,心中已是羞憤到極點,雙臂雙腿雖被捆得動彈不得,身子卻還掙扎扭動不停,如此嬌嫩的肉穴與繩索摩擦,怎還受得了。
方才扭了幾下屁股,蜜穴便覺刺激異常,加之雙乳愈加酸麻,全身一陣興奮,早已敏感的身子燥熱不已,身子漸軟,肉穴內淫水已是泛濫成災,在繩側兩端直流而出。
少亭捆綁完如雪,又見其竟還在扭著屁股掙扎,怒意大甚,先前便在會中兄弟面前大丟顏面,此時心中只想將其馴服,又取了繩索繞過房梁縛上如雪背後雙臂之繩,將其吊了起來,便大步轉身出門。
如雪被縛的雖痛卻也快感連連,一時間痛並快樂著。少亭原先就為文人,受詩書影響,加之世間本就極是男尊女卑,此心態早已深入其骨髓,江湖之上雖大為不同,乃是以實力為尊,武功高強女子也多為人敬重,只是少亭入的這青龍會卻甚為輕視女子,無論其武藝名望如何,一般皆不准入會,即便入了會,也同會內家眷女子一樣也絕不准參與議事。少亭入了這青龍可想而知。
此時已脫胎換骨,直指本心,如雪雖是凌水閣仙子,但在少亭心中又哪有多少地位可言。想到將要過門的小妾竟如此相抗,若無法馴服,日後定被會中傳為笑談,已將鞭子取在手中,只是想到其傷勢卻還取了一軟鞭。
少亭覺得理所當然要振夫綱,卻未想到如雪還未過門,便整日將其捆綁囚禁,又哪里能說的過去,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高傲獨斷,漸漸顯露。
少亭取了軟鞭回了房中,將如雪口中碎布取出,說道:“本不想如此對你,只是你實過於刁蠻,如不將你馴服,我還有何顏面,你可想清楚了,若就此乖乖尊夫之命,便能少受些責罰。”
如雪此時肉穴淫水直流,正在興奮中,嘴中塞口衣物取出,便忍不住發出幾聲嬌吟,但對少亭已是恨極,聽了其言,竟已將自己看成口中之肉,便極力忍住身上騷動嬌聲喝道:“惡賊,我便是死也不會嫁你做妾。”
少亭見如雪面上已是露出媚態,張開小嘴便媚叫幾張,兩只肥大的奶子正眼看去,渾圓無比,極為誘人,饒是少亭眼光極高,又正怒火中燒,也不禁感到甚為心動,只是聽其言卻又如何忍得住,怒道:“你大姐之命便如你父母之言,哪還由得了你,不做妾莫非還想做妻。”說完又喝道:“雖常言三妻四妾,但我今生無論娶了多少女子,便也之立碧霜一人為妻。”
如雪勉力喝了兩句,聽了其言正要開口,卻忽覺一陣猛烈刺激傳來,小口已是嬌喘起來,如何還能開得了口,只是一雙媚眼還狠狠盯著少亭。少亭見其野性難馴,手中之鞭已打在其嬌嫩的腰間。
如雪被打了一鞭,雖覺用力不大,卻感屈辱異常,見少亭又道:“還不求饒定要重罰。”但心底不知為何竟生出一股委屈之感來,嬌喝道:“要打便打,你打死我便是,要我求饒,卻是休想。”
話音剛落,少亭酒氣衝腦,再無一絲顧忌,轉到其身後,鞭打起來,見如雪一聲不出,便用力漸大,背上已是略有血痕,又打向肥臀,兩片紅腫的臀瓣片刻後已是鞭痕累累,嬌嫩的屁股本已腫起,此時如雪已忍不住哼出聲來。
如雪勉力運起內力,止住些疼痛,只是屁股被鞭許久,不知為何心里竟隱隱生出一股快感,卻不同於雙乳蜜穴的刺激。只是正被鞭打中,咬牙承受,哪還能分心去想。
鞭子疼痛雖輕了許多,但全身竟越來越熱,快感愈加強烈,終再也忍受不住,呻吟起來,卻非痛苦之聲,竟似交歡一般。少亭此時越打越興奮,方是首次鞭打女子,且如雪身子誘人無比,心中暴虐之心愈加強烈。
其呻吟少亭並未細聽,又轉去如雪身前,一鞭抽在雙乳之上,將一個大乳球打的搖晃不已,少亭看了呆了一呆,其鞭不斷抽打雙乳,將兩個肥大無比的奶子抽的上下擺動,乳浪連連,波濤洶涌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看得是肉棒猙獰。
巨大飽滿的乳球上滿是鞭痕,如雪這內力護住了屁股卻不能護住這雙巨奶,疼痛夾扎著快感傳偏全身,早已大聲呻吟起來,全身泛紅已是敏感至極,少亭又見其一對乳頭紅通通定在豪乳之上,極為可愛,忍不住其鞭揮去,這一下正打在如雪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兩點之上,刺激的渾身顫抖,口中一聲尖叫,卻又媚意十足。
兩只乳頭被鞭打數下,如雪再也承受不住,時而尖叫時而嬌吟,氣喘不已,下身蜜穴竟噴出陰精,泄出身來,氣喘更甚。少亭打了許久酒意漸退去,終是聽出異常,停下鞭子,走上前去,看了其嬌弱無力的模樣竟似雲雨過後,伸手一探下身,不禁說道:“淫水竟已如此之多,你這凌水閣的仙子莫不是個受虐狂,竟被鞭打到高潮。”
如雪緩了口氣,聽了心中羞憤想要開口卻只是喘氣呻吟,少亭見了又道:“出嫁從夫,夫就是天,不得違抗,現在你可服了。”
如雪喘了一會不知為何心中生出一陣軟弱,差點想開口投降,又大驚起來勉力喘氣說道:“如此便想我求饒投降,還差的遠呢。”
少亭聽了又想鞭打,但見其全身已是鞭痕累累,雖是軟鞭其痕甚淺,卻想到其傷極重,此女終是自己小妾,也打不下去,只是又想到羅衝之言,今夜不將其生米煮熟,確是難以管教,且對其裸身早已按捺不住,如不是先前怒火甚高,只怕將如雪剝光後便要硬上了。
此刻也不答話,將其吊起繩索解下,松了繞過胯下之繩,將其上身放在桌上,巨乳被壓得變型,身後屁股高高翹起,少亭一看淫水不斷流出,如雪身體已是極是渴求,雙手按住雪臀便道:“今夜之後你便是我的女人了,日後若乖巧一些,我自然待你和如月一般。”
如雪雙乳被壓在桌上,這對高挺著的奶子實過於巨大,上身都被其頂起,酸痛異常,卻又快感不斷,先前便泄了身,此時全身發軟沒了一絲力氣,聽了少亭之言心知其要插入,雖驚卻又不知為何竟生出期待,口中只是呻吟,如何出得了聲。
只覺蜜穴一緊,一根巨物已然插入,漸深入進去,只感舒服異常,如雪被欲火折騰了數日,今夜更是難受到極點,其內甚癢,若不是被縛自己便要動手去探了,忽然肉棒向前一捅,一股撕裂之痛傳來,那肉棒已然深入直觸及花心,又竟覺疼痛之感並非傳言那般,不知是被鞭打已然全身酸痛,還是欲火已高,片刻後便下意識希望少亭能滿足一番,扭其屁股來。口中呻吟不斷。
少亭經驗豐富,略有些驚訝如雪竟無多少破身之痛,便取了一片如雪衣物,平放於臀下抽出肉棒,讓血水流在其上,又放於如雪臉前桌上,提槍便大戰起來,這幾月只歸家一次,平日里也未去妓院,也是憋了許久,直將如雪插的浪叫不已,淫水連連。
如雪滿足無比,只覺蜜穴那物將自己插的欲仙欲死,魂兒都似飛了一般,高潮連連,少亭又提搶插入菊穴,感到此次如雪吃痛,發出疼痛之聲,便慢了下來,待其漸適應之後便又猛插不已,少亭在其二穴內輪番進攻,如雪浪叫愈高,直泄了數次方才無力,只是還在低聲嬌吟。
少亭將一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從其後庭直射出肚中,方才覺得滿足,將如雪抱入懷中,上床睡下。
如雪又做起了夢,這次卻是夢見如月和碧霜笑吟吟的替自己穿著大紅婚衣,又覺自己竟赤身裸體雙手被縛在身後,被二女套上紅衣塞住小嘴,又戴上蓋紅扶了出去,朦朦朧朧中又拜了天地,回到洞房,蓋頭被掀起,只見少亭微笑著看著自己,又溫柔的替自己解了繩索,輕輕將自己抱入懷中說道:“雪兒,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好妻子,我將敬你愛你一世。”自己想要掙扎卻手足無力,靠在少亭懷中聽了此言,看著其溫柔無比的眼神,頓時一股巨大的幸福之感包向全身。
便醒來過來,睜眼一看發覺乃是一夢,不禁心中有些空蕩不舍,又一見,自己正被少亭抱在懷中躺下,俏臉深深埋在其懷里,頓時清醒過來,想到昨夜已被少亭霸王硬上弓,破了身子,但此時不知為何卻沒有想象中的怒氣,卻覺得有些委屈,又有些滿足,更有一絲欣喜。
不禁心想:我這是怎麼了,這人強占了我的身子,還鞭打與我,為何竟無法生出怒氣,竟還感到滿足和欣喜。想到鞭打,卻又感覺不到鞭痛,略一動身,雙臂只覺酸痛無比,不敢再動,心中忽生出極其委屈之感,直想哭了出來。
又想:“這人將我綁的如此之極,這手臂都要痛掉了,真是好狠的心,還說要保護我,卻又不許我走動,將我關在屋子里,霸道到了極點,我在他心中哪有絲毫地位。”便感愈加委屈,忍不住落下淚來,片刻後哽咽起來,身子略有些抽搐。
許久之後方才平靜了一些,忽然少亭身子一動,如雪只覺一根硬物略插入雙腿之間,觸在陰唇之上,頓時身子略顫了一下,蜜穴傳來一股刺激,又見其還未醒,暗松了一口氣,又覺少亭雙手下意識緊了緊,將自己抱了更緊了一下,一張小臉已是緊貼在其胸口。
如雪身子已是敏感之極,少亭肉棒停在肉穴之上,便覺這身子又熱了起來,少亭陽氣何等猛烈,先前如雪醒來心情起伏不定,還未有所反應,此時忽覺一陣陣強烈的男子剛陽之氣傳入鼻中,片刻之後便感有些心亂意麻,有些沉醉起來。
忽又驚覺,想到昨夜在少亭棒下的滋味,身子越來越熱,蜜穴又濕潤起來,竟流了一些出去粘在肉棒之上,頓時心中驚羞起來,想到:我這身子竟對其已無一絲抵抗之力,如他醒來看見我丑態取笑,豈不將人羞死,這人極是可惡,這些日子讓我氣得半死,後日定要報復。
聞著少亭體味片刻又想:可是這人又是如月碧霜的心頭肉,我現也已被大姐下命嫁與此人,打也打不得,傷其更是萬萬做不到,我如今殘花敗柳,又能如何,只是這狠心人實在惱人,怎能咽下這口氣。
想到這里如雪竟不敢再想,心知自己已經有些認命,尤其這敏感的身子早已投降。
想到自己堂堂凌水閣女俠,又自詡美貌,本以為委身下嫁,此人定然恭敬無比,誰知被其擒住後竟極為輕看自己,更是將自己囚住養傷,雖是要保護自己,可未免過於傲慢霸道。
如雪不比如月,自小十分獨立,這性子便有些倔強,如何能順從,二人自然爭鋒相對,卻總有一方要敗下陣來。如雪想到此處心中難受,這淚止不住又流了下來,滴在少亭胸口之上。
少亭感到胸口涼意,醒了過來,一見自己正抱著如雪,懷中之人略有些微微顫抖,便將其從懷中抱出,只見嬌美的面上,一雙淚眼蒙蒙,正幽怨的看著自己,少亭想起昨夜所發之事,心中生出感觸,自脫胎換骨之後自己甚少情緒大起大落,見了如雪這般模樣心中生出憐惜,已知自己並非全然不在意如雪。
便輕輕吻去如雪面上淚珠,溫柔說道:“雪兒,你現便是我的妻子了,我自然會愛護你一生一世,誰也欺負不了你。”
如雪聽了心中猛然一顫,竟和夢中所說極為相似,頓覺幸福之感傳來,卻又甚為委屈,差點忍不住便要開口投降。心中驚喜交集,這哭意似更大了,不想在其面前丟臉,便強忍手臂劇痛將身子翻了過去,口中卻忍不住痛呼出來。
少亭一見其手臂已是紅的發紫,繩子深深陷入肉中,手臂被扭的極為厲害,便連忙解了繩索,見其手臂軟軟的背在身後。
便從後抱住,雙手緊摟住小腹,口中言道:“雪兒,如今我們已有夫妻之實,此前的事便讓它過去吧,昨夜我也失了常態,只是今後你也還需聽話,出嫁從夫,切不可再違我之命,待你傷好我自然不會再看住與你。”
如雪先前聽了那番話,本已徹底投降,只是一時還丟不開臉面,聽了其言便知此人觀念不同於江湖之人,見其已是擺出一家之主的姿態,心中不禁又有些抗拒之意,只是同昨日早已天差地遠,竟隱隱感到有些被關懷的暖意。
少亭心細,本就對他人情緒變化敏銳異常,此時一見如雪已不在出言反抗,便知其已軟化,心中感到欣慰,自己實不喜刁蠻女子,越是乖巧聽話,便越心中歡喜。不禁意下身一動,高高翹起的肉棒插入臀縫之間,懷中的美女身子又是一顫。
晨間正是男子陽氣極足之時,便忍不住雙手一拉,將如雪攬入懷中,雙手已是攀上高峰,輕輕揉捏起來,如雪像貓兒一般蜷伏在其懷中,胸前兩只巨乳被縛了一夜,哪還禁得起碰觸,被少亭揉捏的呻吟起來。
少亭見如雪呻吟,便一只手探向肉穴,竟已淫水直流,便笑道:“雪兒,如月便已極為敏感,只是今日一見比之你卻還大大不如。”
如雪聽了雖羞,但早已被其陽氣搞的欲火難耐,便道:“昨夜我已被你強破了身子,已是殘花敗柳,何況為了如月此次本就要相嫁於你,如今也只能繳械投降,屈服在你淫威之下,你現還想奸淫我,又如何能反抗。”
少亭哈哈大笑知其已是渴求自己插入,卻還不肯放過,笑道:“夫妻恩愛本就是天經地義,如何能稱奸淫,你莫非不喜交歡,只是這身子卻出賣了你。”少亭見如雪情欲高漲,敏感異常,卻不知實乃血神內力所致,加之身懷九陽脈,比之淫藥還要厲害幾分,如雪日日被內力注入體內,如何能禁受得起。
如雪見少亭說完,雙手更是離了奶子肉穴,頓時無比空虛,難受之極,見其分明是要迫自己徹底投降,忍了片刻如非自己雙手已沒了絲毫力氣,只怕便要自行解決起來,頓時躺在少亭懷中哭了出來。泣道:“人家已經這般示弱,竟還要相迫,你,你。”感到委屈異常又欲火焚身,已是泣不成聲,少亭便又摟住雙乳,捏住兩個奶頭揉捏不已。
如雪全身一陣刺激,雙乳酸麻之極,肉穴已是極度渴求插入,再也忍受不住帶著哭腔嬌吟道:“請夫君快些享用,如雪實在忍受不住了。”
少亭見其已是潰不成軍,徹底降服,便將如雪身子一轉,跪伏在床上,插入早已淫水泛濫的蜜穴,每一下抽插都帶出一股股淫水,其聲甚響,如雪漸也是放開,口中淫叫起來,少亭自然也不會放過後庭旱道,一時間將如雪插的欲仙欲死。
待如雪泄了數次後也感一股快感傳來,一股濃稠的精液直射入了花心。方才下床穿衣,見如雪早已軟成了一團,低語安慰幾句,便出門而去。
如雪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後的舒爽,哪還知其說些什麼,全身舒暢滿足無比,許久之後,方才有些力氣,頭腦漸清楚起來,想到其雲雨時的勇猛,身體已是愛極,又想到少亭的霸道竟又覺得甜蜜。
女子便是這般,失身前後的反應思維全然不同,何況為了如月本就早已有心獻身,以少亭床上的厲害,如雪身心被征服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眼下心中之氣雖還未全消,也只得嘆道:既已如此,也是不得不降。
勉力坐起身子,走下床,揉捏著酸痛的雙臂,低頭看著全身鞭痕,不禁心中一顫,不知為何又生出興奮之感。走到桌前,見到染著處子之血的那片衣物。初夜對女子是極為重要的,甚至大於性命,如雪見了一時間思緒萬千,腦子滿是少亭的身影了,又想到:這人真是細心無比,那種情況下我都無法顧忌,他卻還能留意。
想起少亭獨斷專橫之余,即便惱怒中也甚為細心體貼,放入香料的浴水,美味的佳肴,細心的打理等等,正是這不經意的溫柔早已暗暗打動了如雪的心,只是那輕視那專橫卻也讓如雪難以忍受,一直的冷戰反抗,實則是下意識的希望讓少亭更為重視自己。愛是種情緒,恨也是種情緒,愛與恨交織著,此刻已將少亭深深印在了如雪心中。
少亭行出房門,只見羅衝和幾位兄弟站在院中,正笑著看著自己,連忙走上前去,只聽羅衝大笑道:“少亭,昨夜鞭聲叫喊聲可是直到深夜呐,今日早晨便又行大戰,看來你這小妾已有些服軟了吧。”
少亭聽了自然顏面無光:“雖是聽話了一些,還需多加管教。”
羅衝又道:“少亭呐,哥哥痴長些歲數,此方面卻比你有經驗,這女人破身前後可是天差地遠,你這小妾雖武藝高強,但終也只是個女人罷了,若事後未鬧著尋死覓活,便是對你身心皆服,我看眼下也只是一時摸不開臉面罷了。”
說完見少亭臉色燦燦,岔開話題,言道:“晨間接到消息,令主召集我等,我已替你請示過,你便照料你的妾室而後歸家完婚,只是這幾日你需在此接應下大江幫長老徐正元,此人乃是幫內第一高手,已轉投我會,此幫為長江之上第一大幫派,實力頗強,為江南武林盟中堅門派之一,令主甚為重視,命我等接應,你在此將令牌交予他讓其前往金陵便是。”其後說了聯絡方法便帶了幾人離去。
少亭做好飯菜又燒了熱水,送入房中,見如雪躺在床上正發呆,又見其全身鞭痕心中憐惜便柔聲說道:“雪兒,我替你備好飯菜熱水,你初破身加之傷勢甚重,還需靜養。”
只聽如雪答道:“我如今衣物都被你撕破,先前的也無法再穿,赤身裸體怎還出的了門,你無需擔心我逃走。”
少亭聽其語氣並不冰冷,想起羅衝之言,便上前將如雪抱起,如雪見了面上一紅,剛想要動,聽其說道:“乖乖的不要亂動,待我服侍你吃飯沐浴。”
如雪聽了感到暖意便不在動,在少亭懷中,覺其全身陽氣傳來,不禁心中砰砰亂跳。
少亭替如雪喂飯,見其雖還不言,但已是張開小嘴,心中再無猶豫,知其現已頗為順服,又將如雪抱入浴桶,聽其言道:“我自己來便是,不勞煩你了。”
少亭聽了哪里肯罷手,忽一手捉住一只巨乳笑道:“應稱呼為夫什麼,如此甚為沒有規矩。”
如雪被其捏住乳房,只覺全身無力,敏感至極的奶子又感酸麻,心中一陣軟弱說道:“不敢有勞夫君,如雪自行洗浴便可。”
少亭聽了哈哈一笑也不答話,脫光衣物進入水中,將如雪抱入懷中仔細清洗,自然這澡洗得香艷無比,只是少亭心中憐惜,便忍住未曾插入。
如雪嬌喘著被其抱上了床,見少亭竟又取來了繩索,心中頓時生出委屈,少亭見其幽怨的看著自己,心中一軟嘆道:“如此便不再捆綁與你,切勿再行逃走。”說完見其眼中有些神傷便道:“我實為你著想,你眼下這般情況不宜出門,何況這旋風十八騎我也有所耳聞,凶悍異常,向來睚眥必報,受了你大虧,定要報復,所以我方要看住與你。”
如雪聽了嗔道:“那你先前怎不早說,再說人家豈是胸大無腦的女子,先前你惹惱了我,我自然想逃走,但也知尋地療傷,怎會讓那群馬賊得逞。”
少亭聽了上前將如雪翻過了身輕輕責打了兩下雪臀,說道:“沒有規矩,你你的亂叫,碧霜乃是大戶人家出身,見了你這樣定然不喜,現就要改口養成習慣。”
如雪昨日屁股被打得紅腫,眼下雖然消去不少,卻也感一絲痛楚,只是不知為何被其責打屁股,感到心中一酸竟哭了出來,泣道:“我如今已這般示弱,你卻還要責怪,我現哪還還有反抗的余地,也只能乖乖嫁於你。”少亭聽如雪還是未改稱呼,只是見其哭泣,也只得作罷輕聲安慰了兩句。
如雪哭聲漸止又見到,自己現在其面前竟已絲毫無抵抗之力,只得拋了矜持言道:“既然夫君還心存懷疑,要捆便捆,我豈能違命。”說完將雙手背在身後等待捆綁。
卻見少亭並為捆綁反抱住自己笑道:“現已如此我怎還會懷疑,你乖乖呆在屋中,我方能心安,你這胸是大了,有腦無腦卻還要再議,那旋風十八騎縱橫至今,卻非只是馬快,更重要的是查探能力極強,如此才避過正道數次圍剿,你離了此處若去客棧自然便為其所察,若去了他處也是危險,你因我傷勢極重,我怎能放你離去,此地定萬無一失。”
此後少亭在鎮上等那許正元,卻不知此人何時能到,只得日日在茶樓靜候,將如雪一人丟在家中,晚間歸來時自然又助其療傷,此時如雪已然馴服,便全心配合其運氣,十多日後傷勢恢復極快,已好了大半,內力也已是暢通無阻。
只是血神真氣早已深入如雪全身,媚態十足,每日都要與少亭大戰至深夜方才睡去,身心已被少亭肉棒徹底征服,如今便用拿劍架子如雪脖子上也定不肯離去,白日里時時刻刻想著少亭的勇猛,那還有心思運氣療傷,每日像個深閨怨婦般苦等日落。
更是一絲不掛,少亭替其買的衣物也不想穿戴,只覺渾身燥熱敏感異常,衣物穿起來甚為難受,雙乳更是極其敏感,不禁嘆道這雙奶子恐再也無法縛住,想到日後出門旁人看著自己胸前波濤洶涌的情景,頓覺羞意傳來。
這日夜色將黑,如雪在房中早已忍受不住欲火自慰了起來,只聽門聲一響,見到少亭走來進來,忍不住媚叫道:“夫君,雪兒早已忍受不住了,快些將大肉棒插進來。”說完已是伏在床上高翹起肥臀。少亭見了自然不會客氣,脫了褲子上前抓住兩個大奶子一陣搓揉,片刻後肉棒含怒欲戰。
直將如雪插得淫水飛濺,待其泄出身來,少亭從後抱住,笑道:“雪兒,今日我事將了,明日便出發回柳鎮完婚。”一雙手卻還用力揉捏著一雙巨乳。
如雪雖被其捏的全身酸軟,聽了此言也極是高興,嬌聲說道:“好夫君,如此你便不用白日里再將我丟下了吧。”
少亭笑言道:“自然如此,稍後我還需出去一趟,先替你備好熱水,你洗白白的在床上等候,平日里都是我服侍你,今晚便要讓你用這對美乳和小嘴好生服侍與我。”
如雪在水中清洗著身子,想著少亭說的服侍方法,心中又是期盼又是害羞,不知不覺水已涼透,如今血神內力深入體內,比服了媚藥還要厲害一些,全身燥熱被這冷水一侵反覺舒服異常,便未起身泡在冷水之中,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朦朧中被一陣打斗之聲驚醒,現已是夜深,仔細一聽,其聲離此不遠,似有多人,武藝都甚為高明,忽然竟聽見少亭的怒吼,心中大驚,急忙跳出浴桶,就要出門,忽然想起全身一絲不掛,便匆匆穿衣,方才穿起褻褲,聽見少亭一聲悶哼傳來,其後打斗之聲停住,四周無聲。
如雪頓時心急如焚,哪還顧得上穿衣,全身只著一條褻褲便衝了出去。跳上高牆已然四下無人,極是安靜,尋至打斗之處,只見地上一灘血跡,便急忙運起輕功四下查探,鎮上靜悄悄空無一人,繞了幾圈終無所獲,停下身形,頓時一陣風吹過,涼意傳來。
想起自己還上身赤裸,只得返回家中,胸前無比肥大的兩只奶子被搖得乳浪連連。
如雪知少亭武藝不低,內力雖還有限但功法厲害無比,加之輕功極高,便抱著僥幸心理盼其安然無事,在此苦苦等候。又不知所發何事,心知不能再沉於肉欲,取了銀針逼出血神內力,便運氣靜心療傷。
因少亭此前日日輸功治療,如雪傷勢已然好了大半,十多日後,如雪傷勢痊愈,可少亭卻還未歸,心知必然出了事,越想越急,想到如若少亭遭遇不測,手捂胸口慌亂至極,心中隱隱作痛,好一陣方才平靜下來。
此時正是上午時分,如雪思索片刻,便要出門探查,方才出門,只覺胸前一對巨乳隨著腳步上下晃動,沉甸甸的極不方便,眼下雖去了血神內力,這對奶子的敏感卻被完全引發出來,稍用力揉捏都有些承受不住,怎還能向往常一樣緊縛,無奈只得又解了衣服,用白布輕輕縛了一圈,將其固定住,雖感到有些刺激,卻還能忍受,只是胸前巨奶的波濤洶涌如何還能掩飾,怎奈如此已是極限,也只得作罷。
果然行到鎮上,頓時將眾人看的目瞪口呆,偏如雪又生的美貌異常,這一路詢問過去,鎮上地痞流氓紛紛前來調戲,如雪心情正不佳,又因雙乳感到羞恥,自然將其重手打發,詢問了許久都無人知曉十日前夜間的事情,如雪心想:“怎能就此放棄,若尋不到少亭,哪還有臉面去見如月碧霜。”
如雪漸有些適應了眾人目光,一路詢問鎮南最外的一間破屋,本不抱有希望,誰知此屋出來一面目憨厚的中年男子,聽了如雪之言,猛然想起了什麼說道:“那夜確有一伙人,我夜間出去上茅房時,因這屋子破陋,牆角有裂縫,正好看見一伙人速度極快,腳下無聲,出鎮南而去,一人肩上似還扛了一人,只是匆匆看了兩眼,並不太清楚。”
此時柳鎮李府密室內,如月正全身被綁縮在碧霜懷中,二女昨夜又是纏綿到夜間,碧霜對如月欲望已十分之重,日日都要將其捆綁灌腸,自做出陽具後,兩女夜夜都要用其享受,雖還遠遠不及少亭的肉棒,卻也滿足了基本需求。
二女昨夜疲乏,午間方才醒來,自然又是一陣纏綿,碧霜愛撫著如月說道:“月兒,你如今竟已如此乖巧,想起以前初見時,我還伏在你懷中哭泣叫你姐姐呢。”說完便取出如月後庭蜜穴內的陽具,如月一聲媚叫,喘了片刻,撒嬌道:“姐姐怎取了出來,月兒這後庭空虛的緊,姐姐下次需得放入更大一些的。”
碧霜輕輕責打了兩下如月屁股,又用手指探入其菊穴,言道:“你這死丫頭不知羞恥,又生了好一個淫蕩的屁股,偏偏日日被陽具插入,竟還十分緊湊,讓姐姐羨慕死了,我這後庭現都開始有些松動,不敢再用陽具了,否則日後少亭豈非不快。”
如月聽了絲毫不羞反吃吃笑了起來。又道:“我的好姐姐,你在夫君大人心中地位,我便是這屁股生的再好也比不過啊。月兒方才羨慕呢,說起來這壞夫君出門許久才歸家一次,莫不是被哪個狐狸精迷住了,讓我姐妹獨守空房。”
碧霜聽了又重重打了兩下屁股笑道:“敢說夫君壞話,你現在哪里有獨守空房的模樣。”
兩女嬉笑後沐浴用飯,如月忽然說道:“姐姐,在家多日我也有些氣悶,不如下午去縣城轉轉,我也想看看胭脂水粉,昨日姐姐可答應了替我做幾件衣服來著。”
碧霜聽了笑罵道:“姐姐還能賴了你的衣服不成,不過去縣城轉轉也好,順便替我們家的小美人打扮打扮。”
如月如今嫁了人,加之住在李府日久,哪還有一絲女俠模樣,此刻打扮的花枝招展同碧霜上了馬車,帶一下人駕車去了縣城。下午時分縣城極是熱鬧,二女一路游玩,時而買些小零食,時而買些胭脂水粉,又去了布料店買了幾批上好的藍布。
碧霜忽問道:“如月你愛藍衣,不知你姐姐如雪喜愛何色。”
如月想了片刻答道:“姐姐不似我,時而換著顏色,有時也穿藍衣,我卻未問過姐姐,想來並不固定喜好。”
二女買完又去逛街,此時街上眾人早已注意到這對姐妹花如月碧霜一身富家小姐裝扮,更有仆人跟隨,都以為是哪家小姐出來游街,不禁紛紛側目,更有大膽的公子哥上前攀談,自然被碧霜一一打發,如月卻嬌怯怯的習慣性依偎在一旁,任誰也想不到其乃是武藝高強的女俠。
這時人群中一雙眼睛打量如月許久,露出滿意神色,卻是個女子,相貌普通,此女跟隨如月碧霜許久,天色漸暗,如月說道:“姐姐,天色不早,我們也該回去了,今晚如月再做些好菜來孝敬姐姐。”
碧霜聽了甚為高興,二女出城而去。
方才要上馬車,只見一伙人跑了過來將馬車團團圍住,約有十多人,個個神色淫蕩無比,顯是一群地痞流氓,如月剛要上前卻被碧霜拉住,說道:“乖月兒,我怎舍得讓你髒了手腳,還是讓我來打發便是。”如月聽了心中一甜,便乖乖站在一邊不動。
碧霜見這伙地痞想要輕薄如月,心中略有些怒氣,又想到此前和少亭出去時也曾被地痞捆綁過,便下了重手,將一干流氓打得人仰馬翻,倒在地上呻吟,碧霜打完頓覺精神氣爽,見如月聽話乖乖未動,便嘻嘻笑著上前將如月摟上馬車。
先前那女子一見碧霜出手,臉上露出不屑之色,騎了馬超過馬車先行去了。
待離了縣城十余里,天色漸暗,如月碧霜正在車內嬉戲,忽然馬車漸停了下來,只聽下人說道:“小姐,有一女子攔在路前。”
碧霜揭開窗簾見一女子站在車前,便對如月說道:“月兒你且在車上,我下去問問,想來是遇上難事。”
如月剛被碧霜將手伸入衣內,愛撫了雙乳以及肥美的屁股,此時有些嬌喘哪里想動,便乖乖應了一聲。
碧霜下車行了過去,仆人也急忙跟隨而去,只見一女子相貌平凡正看著碧霜,只是神色間不似有難事模樣,竟似有些戲虐之色。碧霜經歷數次劫難,也甚有經驗,心知有異,已是暗暗戒備問道:“不知這位姑娘攔下馬車所為何事。”
那女子聽了笑道:“確是有事,只是和你二人無關,乃是為車上的美人而來。”
碧霜聽聞一驚急忙說道:“你意欲何為,尋我妹妹何事。”
那女子止住笑容說道:“你無需知曉,想來你也不會乖乖就范,我勸你勿要掙扎,束手就擒,我也不會為難與你,只將那小美女帶走便是。”說完取出一條銀白色細繩,突然一閃身形已至碧霜身前,碧霜拳腳功夫本就平常,這幾月更是未在修習,對付地痞流氓自然綽綽有余,只是見這女子身法甚快顯然武功頗高,急忙將一掌擊出,只見那女子將細繩已快速在碧霜手腕上繞了個圈,其速甚快,且手法極其老練,又一拉細繩將碧霜向懷中一帶,手已捏住碧霜肩膀。
碧霜只覺全身酸麻動彈不動,那女子熟練的將細繩繞從碧霜腋下繞過肩膀,又將碧霜背過身來,將另一之手也同樣纏繞,又將其雙手扭至身後吊向頸部迅速捆好,整個過程眨眼便已結束,又一掌擊暈撲上前來的仆人。如月聽見窗口掌聲心中一驚,擔憂姐姐有失,急忙推開車門一見,頓時大失驚色。
青龍總壇大殿之內,眾人正退散而出,顯然剛剛議事完畢,高大男子還立於台上,閉著雙目背負雙手,那黑衣女子靜靜站在一旁,片刻之後高大男子言道:“可還有事。”
女子不答,又過了片刻忽然說道:“會主今日可是要前往江南,所為何事。”
高大男子也是不答又過了片刻言道:“待魔門之事了卻,你不可再來此殿議事,我自會吩咐你行事,不過你曾為聖女之尊,想必也心有不甘,但二弟執意如此我也不便多言。”
那女子聽了幽幽一嘆道:“我既已歸降,自然任憑會主做主,想我終是一女子,我知會主不願久留我在身旁,還望憐惜忽亂將我賜予他人。”
高大男子聽了許久後忽然嘆了口氣道:“你如不願,我怎會強求與你。”
黑衣女子聽了面上一喜又暗了下來,轉身下了台階,行到一半忽然停住身形,轉過頭去,似有話說卻又極是猶豫。
這時一人走進大殿,黑衣女子回過頭一見乃是那儒雅男子,便又行下台階出門而去。儒雅男子看著黑衣女子離去的身形許久,走上台階,言道:“大哥,這女子似有心思,我感其應有隱秘之事未言。”
高大男子睜開雙眼言道:“此女性情似柔實剛,若是想說自然會說,若不想說萬難開口,不必強求。”
儒雅男子點點頭又道:“魔門之人有些隱秘也屬正常,此女助我會收服魔門功勞甚高,那日我也是過於苛刻,只是關系大哥萬不得松口,只得委屈她了。”見高大男子不言又道:“魔門之事已即將了結,除了玄陰道已撤出川中銷聲匿跡,其余五道非死便降,余下人等暫時也起不了風浪,川中之事也將告一段落了,我已在安排對付凌水閣之事,大哥江南歸來時,應已准備妥當。”
高大男子言道:“近年江南方向似是冥冥中有什麼牽引我一般,此去也無其余之事,順道四下看看這江南風光,應很快便歸。”儒雅男子聽了卻表情凝重不再出言。
高大男子忽然皺起眉頭說道:“不知為何,我生出一種感覺,這江湖形勢發展,竟似被人操控一般,且愈加強烈。只是這世間真有如此人物能翻手為雲覆手雨,連我等我都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儒雅男子聽了表情已由凝重變為驚色說道:“大哥對事物判斷一向異常敏銳,我本不該懷疑,只是這世間恐還無此人物,除非是傳說中的仙俠一流,若是存在又怎有閒心管這世俗之事,我看應是七弟的死讓大哥心中頗亂。”二人隨後靜立都不再言。
金陵城一家客棧之中,雲水瑤已等了如雪多日,心中已有所覺,暗想:“如雪武藝不低,此時若還不到,想來是遇事走脫不開。”又思索片刻,心中擔憂便和掌櫃交代一番,出城沿著如雪過來的路线尋去。
在其路线之上的城鎮一一詢問,過了數日已近了如雪療傷的鎮子,此時雲水瑤正策馬慢行在官道之上,前後都頗為荒涼,忽然身旁一條岔道之上傳來一陣馬蹄之聲,人數眾多,聽聲其速也甚快,不由側目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