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淫縛江湖

第3章

淫縛江湖 snowstrom 14366 2024-03-02 19:31

  密室內二人離開之後,只余兩女赤裸的被綁掉在空中,如月淚還在流著,身上的鞭傷依然鑽心般的疼痛。想喊出聲來,只是嘴里塞著肚兜,難受異常。好一會感覺疼痛減輕了些,輕微一掙扎只覺背臀猛然劇痛,便不敢再動。

  一陣痛楚過去之後,如月略微松了口氣,先前被擒來此地時,路上頭腦迷糊並未發現是進的何地,此時扭頭打量四周,只見四周是牆卻無窗,牆上布滿油燈,照的室內明亮,四根柱子立在四方撐住房頂,床桌椅櫃皆有,牆角一個梯子直通房頂,頂上是塊合上的木蓋,似是在地下。

  一旁的李碧霜手腳被綁直掉起來,自己被駟馬倒扎蹄,吊在半空,。不禁甚感屈辱,見李碧霜還未醒,全身赤裸,臉頰腫脹,嘴角留有血跡,心中痛惜,既希望李碧霜醒來,又不想自己恥辱的模樣見人,一時心亂如麻。

  心亂意麻間,鞭傷的疼痛慢慢散去,先前中計被俘至今,體力消耗甚大,睡意漸濃,不由漸漸昏睡過去。許久之後,李碧霜漸漸有了意識,只覺渾身無力,頭甚暈,勉力慢慢睜開雙眼,只見一條雪白的身軀橫在自己眼前,雙手雙腳被反綁在一起,吊在空中,一雙豐滿的乳房墜了下來。仔細一看側臉,不是雲如月卻還是誰。

  不由猛然一驚,剛想伸手,只覺一動也不能動,頭一抬只見自己雙手被捆住吊在空中,雙腿被綁住,想要開口,只覺嘴里被塞的滿滿,如那日山寨被擒,連舌頭也不能動。一驚之下頭腦清醒過來,記起昏迷前李管家突然扔出一團白霧,已然想到是迷倒了自己和如月,猜到李管家定然是擒住自己兩姐妹想要奸淫,見如月妹妹竟也被擒住捆綁吊了起來,心中不禁大急,不知如何是好。

  見如月還在昏迷,左思右想覺得還是先喚醒如月,嘴上用力只發出低低嗚咽聲,又想到用腳去碰,便勉力抬高雙腿,只覺雙腿發軟,竭力將雙腿抬高,踢到如月向下墜著的大乳房,卻是碰觸到如月左乳上的鞭痕,只見如月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慢慢睜開了眼。

  雲如月感覺乳房一陣疼痛,醒了過來,轉頭一看只見李碧霜正望著自己,心中一喜,忽又一驚,見自己屈辱的模樣被碧霜看在眼里,心里一陣羞恥,只覺臉面都已丟光。李碧霜見雲如月醒來看向自己,忽然見到如月臉上淚痕甚重,想起先前痛苦表情,眼光一動,只見雪白的乳房上露出一道鮮紅的鞭痕,觸目驚心,轉眼看向如月身軀,只見左邊臀瓣腰側都露出深深的鮮紅鞭痕,知如月被鞭打,這幾日交心嬉鬧,已對如月極為喜愛,不由心中甚痛,眼光中露出關切至極的神色。

  如月見到碧霜關切心疼的目光,心中觸動不禁又落下淚來。碧霜見狀,心中大急,迫切想把如月摟入懷中,好好安慰一番,李碧霜從小到大都被眾人小心呵護,向來都是他人安慰自己,此時看著被駟馬扎蹄捆綁,楚楚可憐眼中帶淚的如月,內心的母性被完全激發出來,只覺對眼前的女子心中疼愛至極,甚至相愛的師兄也覺得在心中甚淡。

  如月見到碧霜眼中愈加關切,想到自己在碧霜眼前落淚,不由心中一陣羞意,低下頭去,片刻後只覺在碧霜的目光下,被捆綁的身體漸漸冒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慢慢的愈發強烈起來,想靜心壓下,卻是剪不斷理還亂,越壓制越強烈,直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只覺下身蜜穴都開始有潮濕的感覺,卻不同於平時的排尿。不知身體到底發生何事,想到自己赤身裸體被捆綁,卻還有興奮舒暢的感覺,不禁暗罵自己淫賤。

  碧霜見如月臉色越來越紅,知她嬌羞起來,不知怎地,只覺得現在赤裸捆吊起來的如月是如此美貌,實是世上最動人的場景,心中忽然生出一種捆綁如月的衝動,且愈加強烈,盯著如月的眼神由關切漸漸變為興奮。

  如月抬頭一見看到碧霜興奮的眼神,就如同男子盯住女子一般,身體一顫,一股強烈的興奮感涌了上來,頓時肉穴里冒出一股淫水,急忙用力收縮蜜穴,卻還是流出了一小些,如月感到陰毛被淫水都打濕了一些,只覺又一股從未有過強烈的舒暢感覺涌向全身,只覺得有些身體輕飄飄,欲仙欲死的感覺。

  看向李碧霜的眼光有些淚眼蒙蒙,美態驚人。碧霜看著此時如月已有些呆了,心中生出不顧一切也要捆綁如月的念頭,小穴也開始濕了,與如月不同,碧霜已有過男女之歡,頗有些經驗,發覺自己想著捆綁如月,竟然身體已經開始興奮,不禁有些惶惶不安,卻隨即便被想要捆綁如月的興奮感衝淡了,直覺的如月遠比師兄吸引自己。

  兩女興奮過後,都想到此時被擒於此,不知賊人要如何處置,開始焦急起來,兩只小嘴都竭力發出嗚嗚之聲。兩女口中掙扎一番發覺無力掙脫,便閉口不在出聲,只以眼神交流,兩女思索良久卻是無法。此時已近五更天,如月覺得身體漸漸開始有力,便試著運起內力,只覺體內藥力似乎正開始減退,不由大喜,靜心催動內力,內力逐漸凝聚,卻甚為緩慢。

  碧霜見如月運功,不敢打擾,也一運內力,卻依然全身無力,便痴痴看著如月。半個時辰後,如月覺得已恢復了三層內力,便運起內勁開始掙脫,卻發覺繩索堅實無比,勁入泥海,掙脫不得,又運起縮骨功,卻發覺繩索也跟隨收緊,心中大駭,收了內勁,手臂還原只覺捆的更加緊了,雙手疼痛不已,忙運起內勁,方才好過些。一番掙扎後,背臀的鞭傷又開始劇痛,便運起內力,疏通血脈,開始療傷,又半個時辰後覺得血脈通暢,已然好了大半。凌水閣內功恢復傷勢甚為靈異。

  這時房頂一響,一人順著梯子爬了下來,向兩女走去,如月一見卻是先前蒙面的俞秀才。俞少亭一見兩女正睜眼望向她,李碧霜已然醒來,想起二爺臨死前說藥性不明需留心,便仔細檢查了兩女捆綁繩索,見如月手臂上繩索深深陷入肉內,已是不能再緊了,便放下心來。轉過來只見如月臉上紅暈,淚跡一片,模樣甚為楚楚可憐,俞少亭原本是文人,頗為憐香惜玉,此時不由心中生出憐惜之意,嘆道:“姑娘天生麗質,受此折磨,我也心中不忍,我雖落草,也未害人性命奸淫女子,確有心放你們,只是大當家有大恩與我,若如此內心不安,三爺已去葬下二爺,過會便回來,只怕。”話未說完,如月一聽便知是要來淫辱折磨自己。

  俞少亭又道:“也罷,我這里有些傷藥,先替姑娘敷上少些痛苦。”

  如月一聽覺得這人卻還未壞到底,還有些良知。又想到自己鞭傷在乳房臀部,讓一男子敷藥,頓覺羞恥,嘴里發出嗚嗚之聲。俞少亭拿出傷藥看向如月,目光落在如月身體之上,看著眼前肥大至極的屁股,頓時呆了,先前在一旁看著三爺凌虐如月,因較為匆忙,加上擒住如月過程驚險萬分,並未仔細欣賞,此時只見如月雙手雙腳捆在一起被吊起,屁股朝上,雙手雙腳遠不能遮蓋住這屁股,分外的肥大,兩片臀瓣分開,像分開的兩片半個圓月,形狀極美,不由狠狠咽了口口水,拿起傷藥抹向臀瓣,只見兩條通紅的血痕橫在上面,不禁搖搖頭,暗怪三爺破壞這美景,入手只覺得屁股微熱,手中柔軟又有些彈性,舒爽異常,便抹了下去,抹好藥,又在背上的長痕摸了兩回,伸手抓住左乳,將傷藥抹盡,上完藥只覺渾身興奮,下體的肉棒已是頂的無法再高。

  如月被俞少亭一陣撫摸,心慌意亂,羞恥異常,身體漸熱,只覺又有些剛才的興奮感,嘴里不停發響,似乎要說出話。俞少亭見狀說道:“我拿掉你口中肚兜,切不可高聲呼救。”

  如月急忙點頭,俞少亭便解開布條取出肚兜,如月深吸幾口氣,覺得氣爽起來,忽然又覺身體內藥力又散去許多,心中一喜,又運起內力凝聚內力,想要壓制藥力,發覺內力一衝,藥力散而不退,卻是無用,只能繼續凝聚內力。

  俞少亭取出肚兜後,還依然死盯著如月的屁股,口中呼吸越來越重,在山寨做了一年山賊,雖未奸淫女子,但耳儒目染卻早已非以前的守禮文人,以前家境貧寒無錢進得了妓院,如今還是童生,未與女子交歡過,正值血氣方剛,如此誘人的一個肥大雪白屁股在眼前,腦中熱氣一衝,用手抓起臀瓣搓揉起來,只覺入手柔然彈力十足,爽入心扉。更加不顧一起搓揉起來。

  如月正在凝氣,屁股被一陣搓揉,心中羞憤喊道:“你這賊人,敢淫辱與我!”

  俞少亭一聽拿起肚兜就要塞進如月嘴里,如月一驚,想到若被塞嘴,則再無反抗機會,急忙喊到:“別塞,我不喊了。”

  俞少亭一聽仍要去塞,如月心中一急低聲道:“別塞我嘴,我呼吸甚為難受,再不敢了。”

  俞少亭畢竟有些憐香惜玉,見如月軟語相求,心下一軟,便不去塞嘴,雙手向下一抓,抓住一對豐滿的奶子捏起來,如月身上本有鞭傷,刺激甚大,後又被李碧霜凝視,身體興奮淫水都冒了出來,此時再被俞少亭揉捏了一頓屁股,身體早已興奮,肉穴已經冒出水來。

  一般女性身體雖然敏感,但臀部畢竟長期坐於凳椅之上,遠不如乳房敏感,雲如月卻不同,屁股生的異常肥大,遠大於一般女子,原應甚為敏感,確是一個天生的淫婦,但平日修習上乘內力,卻還無事,先前內力全失,被三爺擊打臀部就已有所反應,後又被抽了兩大鞭,雖疼痛異常,實則屁股的敏感已被全都引發出來,後在李碧霜凝視下,對捆綁起了反應,冒出淫水,屁股已然全經不得揉捏了。

  此時雙乳又被搓揉,直覺的身體內一陣陣的酥麻,快感不斷涌出身體,身體愈熱,已然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李碧霜原先見到俞少亭用手淫辱如月心中甚怒,此時見到如月全身散發的媚態,不覺身體也已興奮起來,恨不得自己代替那賊。

  俞少亭雖是童生,對男女之事卻並非無知,手伸去如月的肉穴,只覺肉穴早已濕透,不斷冒出淫水,不禁說道:“想不到女俠如此淫蕩,剛摸兩下竟已濕成這樣。”

  如月正全身敏感,聽了此話只覺羞到極點,想開口罵出,卻又發出一聲呻吟,十分動聽,俞少亭畢竟血氣方剛聽了哪里還忍得住,猛然把頭埋進如月雙腿間,用舌頭添起蜜穴。

  如月的陰毛卻不是十分茂盛,俞少亭聞著如月蜜穴處散發出的處子芳香,舌頭來回舔著,如月只覺蜜穴刺激異常,再忍不住,淫水不斷流出,俞少亭不斷將流出的淫水全都吸入了口中,只覺這實是最好喝的水,舌頭忽然用力伸了進去不斷轉動,淫水從舌頭直流入嘴里,又收回舌頭,用牙齒輕輕咬著陰蒂,如月陰蒂被咬,頓時渾身一抖,一股無法形容的刺激從蜜穴傳遍全身,忍不住連聲呻吟起來,忽然一股淫水猛然噴出,卻是已然高潮了。

  俞少亭下身堅硬似鐵,再也忍不住,只想插入如月肉穴,只是如月被吊的頗高,於是伸手就想解下吊起的繩索,此時房頂木板一響,一人從上下了來。俞少亭一驚,轉頭見是三爺,連忙離開如月,此時如月還有如雲里霧里,正在高潮後的快感中,嘴里還不時發出呻吟。

  三爺進來時先是沉著臉,此時一見如月模樣,不禁笑道:“俞兄弟,這娘們看來已經發騷了,想不到你還有一手,哈哈!”

  走到如月身前,看了看肉穴周圍說道:“竟已流出如此多的淫水,看似這婆娘已經爽過,看不到血,俞兄弟這娘們居然先被破身了?”

  俞少亭連忙道:“我還並未入她體內,只在她屁股奶子揉捏一陣,她竟已經出了淫水,後又把玩了下肉穴,居然已高潮了。”

  三爺一聽,有些吃驚,用手指深入肉穴,前方卻是未破,不禁笑道:“凌水閣出來的仙子,居然是個天生淫婦,這要傳出去,也無人會信啊。”說完用手拍了如月的屁股,雙手又一陣把玩,說道:“這騷貨的屁股確實肥大,我玩過的女人無人能與之相比,這奶子也是比較肥大,但卻還不夠,老子喜歡大奶子,先把這騷貨換個姿勢吊起來,原先我就在山寨說道,不給我們生路就要把這賤貨捆掉起來,狠狠操她的大奶子大屁股。”說完拍著如月的屁股大笑起來。又望向李碧霜說道:“你也醒了,正好讓你看看,救你們的女俠,是如何讓我操奶子屁股的。”說完又狠狠拍了如月屁股一巴掌。

  如月先前還在高潮的快感中,周圍情況不願去管,此時被三爺狠打了下屁股,雖然經過內力療傷及藥敷,畢竟鞭抽的十分之重,只覺屁股突然又劇痛了一下,人有些清醒過來,見三爺已經來到身邊,心知剛才那記狠狠的巴掌便是三爺拍的,想到下面要被三爺淫辱折磨,便轉過臉去,咬緊牙不發出聲響。

  如月忽然覺得高潮過後,全身舒暢,一運內勁細查,只覺全身藥力在全面減退,頓時心中大喜,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口中甚渴,給我點水喝。”

  三爺一聽說道:“騷娘們,你是想喝自己的淫水吧。”

  俞少亭剛才雖未插入如月,卻也享用了如月的肉體,不禁開口說到:“還是給點水喝吧,若沒氣力操起來無甚意思。”

  如月知道此乃關鍵時期,便答道:“既被你等擒住,我也服了,也因給俘虜喝口水吧。”

  三爺見曾經懼到骨子里的藍衣女子,開口服軟,不禁心里一陣得意,便不在糾纏,示意俞少亭取水,逐取水喂與如月喝了幾口。三爺大笑道:“你這騷娘們服軟,我反倒有些舍不得這肥大的屁股,殺掉甚為可惜,你也喝了水該辦正事了。”便伸手又拿出一根牛筋繩子在如月身上捆綁起來。繩子從雙乳上下穿過,緊緊縛住拉向後身纏繞,又從如月乳房下沿一道道向小腹繞去,一直繞到小腹以下肉穴之上,只見如月上身被一道道繩索繞緊,如同穿了件繩衣只露了兩只雪白肥大的乳房出來。又將繩子緊緊連同雙臂繞在了一起捆好,又將縛住雙手雙腳的繩子解開,將如月的雙腳放了下來,然後分別用如月上身肩部,胸部,腰部,臀部之上的五根繩索一起綁在空中的吊繩上,將如月上身橫吊在空中,上身略向下傾斜,把一個肥大的屁股撅了起來,然後將繩索放低,屁股到了三爺腰部肉棒位置停下,如月雙腳離地不高卻還懸空。

  先前如月喝完水後,便集中精力全力恢復內力,藥力越散越快已是逐漸散完。

  此時只見如月身在半空上身橫臥,撅起屁股,三爺在如月身後拉下褲子挺出肉棒,雙手抓著如月雪臀,將早已豎起的肉棒放在臀溝里摩擦,三爺先前一見這屁股便心癢難耐,若非二哥的傷勢,此時只怕早已將如月奸的死去活來,眼下摩擦了一會,用手探入肉穴,只覺潮濕一片,淫水甚多,再也按耐不住,彎身便要直插而入。

  如月被三爺抓著臀瓣,臀溝被肉棒摩擦,酸麻的感覺又從屁股衝入體內,見三爺彎腰就要插入,心知貞潔就將不保,此時內力雖未全復,也已有了七層,無需在等,於是腰部一發力,屁股向後上一頂,頂在三爺彎腰的胸口,直把三爺頂的向後退去,三爺一怒剛要罵出,如月已將彎起的雙腳向後全力踢去,正中三爺腰部,三爺向後身體半撞入牆壁,口吐鮮血,眼看是沒救了。

  俞少亭被突來的變故驚住,還未做出反應,只見如月嘴一張,一口水箭迎面而來,正中左胸口,只覺似被一箭射中,胸口已然被水箭擊的陷進去一塊肉,一股內勁順著胸口衝入體內,全身一震,吐了一大口血,坐倒在地,俞少亭忍住全身劇痛又掙扎著站起來,見到雲如月正全力掙扎,頓覺小命將要不保,轉身拼盡全力爬上梯子,上了二爺房間,拼命向外逃去。

  行到鎮上,頭暈眼花,胸口一痛又噴出一大口血,只覺如月隨時可能追上,慌不擇路,一直向鎮西奔出鎮而去,不知跑了多久,胸口一陣劇痛倒了下來,只覺先前入體的內勁轉寒,全身如被冷水澆灌,疼痛不已,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只覺將要失去意識時,耳邊響起一陣嘆息,雙眼要看卻已無力,只覺一人托起自己,手掌在背部傳來一陣暖意,一股熱流入了體內,頓覺十分舒服,便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俞少亭忽然恢復知覺,微微睜開雙眼,只見一白衣男子背身立在窗前,自己正躺在一間房內,一查身體,那股寒意已然沒了,一股暖流在胸口,知是此人救了自己,剛要起身謝恩,卻聽道:“你所中的內勁為凌水閣獨門內功夕水凝瑤,厲害無比,你左胸先前陷入一塊,上有水跡,並無其他異狀,可見你是被此女用嘴吐出水箭所傷。從你身上寒氣來看,此女已將內力修至第四層境界,打在你身上內勁卻不足,應只用了五分的功力,但你本身並無內力,被擊中左胸,寒氣發作本是必死。”白衣男子微嘆口氣卻未在言語。

  俞少亭只見白衣男子背對自己,聲音卻聚在耳邊不散,聊聊數句便將情況說的如親眼所見,知必是位高人,急忙下床跪在地上,說道:“多謝恩公救命之恩,我本是一秀才,進京趕考名落孫山,家里一貧如洗,歸家里時早已沒了盤纏,一路乞討至柳鎮附近餓昏倒地,被附近山賊所救,走投無路便落了草,但平時並未害人性命,前些日子山寨被凌水閣的女俠所破,大當家慘死,想起救命之恩,便和余下兩位當家前去報仇,那女俠甚為厲害,兩位當家已死,我中了水箭竭力逃走,被恩公你所救,我知恩公是俠義之人,若要取我性命,絕無怨言。”

  白衣男子並未接口,不言,片刻之後轉過身來,俞少亭一眼望去,只覺面目白淨,卻是長相普通,白衣男子又言道:“我救下你時,發覺你心生在右胸,避開了水箭,只是這樣你卻也還等不到我前來救你,我查了你身體,你陽氣極重,世上罕見,怕是傳言中的九陽脈,是以支撐下來,生來像你這樣的人,萬中無一,可見老天也要你不死,我如何會要你性命。”

  俞少亭見此人侃侃而談,氣度不凡,不禁大為心折。白衣男子轉身又言:“這世上之事,崎嶇復雜,如何真正能分的了對錯,我也並非什麼俠義之人,平生只按心中所想行事,出手救人也非太多,也有過見死不救。山賊也好,女俠也罷,對我而言卻無分別,你無需緊張。”俞少亭急忙連聲答謝。

  白衣男子又轉過身來,雙眼看向俞少亭,俞少亭只覺對方氣勢逼人,真個人似乎都被看穿,直覺得再無半點秘密。俞少亭正被眼神所攝,白衣男子又言道:“九陽脈非比尋常,你現還是童生,若與女子交歡,陽氣將逐漸引發出來,非但女子承受不住,對你自身也影響甚大,只怕你活不過數年。”

  俞少亭聞言心中想到在家老母,不禁驚到:“我豈非不能娶妻,不孝有三,無後最大,如此我怎有面目再見家母。”

  白衣人沉吟片刻,說道:“對你九陽脈我也無能為力,但是卻也有一法。”隨後取出一本古冊道:“此乃一部劍法,內有該劍內功心法,天下武學,唯有此功我一籌莫展。此心法奇怪萬分,習了之後,體內只覺極為冰寒,連我也承受不起,需知男子體陽,通常走的是剛陽路子,我原以為此心法是女子所修,卻發現該內力雖寒卻不陰柔,女子體制雖陰但也柔弱,萬不可習之,但我一生縱觀天下武學,除此還未有一功難倒我,便常帶身上研習。”

  白衣男子頓了一頓又道:“你習此內功,便可抑制體內九陽脈,我替你療傷時發現你骨骼驚奇,資質上層,本是習武奇才,只可惜你現已成年,過了時機,此時在學,艱難無比。雖如此你切記不可多習此內力,便是九陽脈也承受不起。”便把古冊交予俞少亭。

  俞少亭接過一看只見封面上兩字:天劍。打開匆匆翻過,前半是劍法,配有圖,後半是經脈內力心法,翻到尾頁只見一句文字:待到天劍大成時,劍在我手,我便是神。

  白衣男子言道:“好一句劍在我手我便是神,不能與此等人物論劍,實為平生憾事。”臉上忽現寂寞之色,轉過身去望想窗外,又言到:“此間乃鹿鎮向西二十里官道上的一間客棧,四周皆為荒野,你好自為之,如若有緣,或可再見。”

  俞少亭一抬頭,白衣男子人已不見,話音卻還繞在耳邊。

  俞少亭逃出密室之後,雲如月奮力掙扎,但上身已幾乎被捆成一個粽子,久掙不脫,內力卻似對這牛筋繩全無反應,夕水凝瑤本是陰柔內功,牛筋卻也是陰性,堅韌有彈性,正是克星,如月內力只習到第四層,光外力卻是掙不斷。

  李碧霜本見如月忽然出手,兩賊一死一逃,心中甚喜,又見如月許多掙不脫,又焦急起來,嘴上嗚嗚直響。如月聽到聲響,不再掙扎,看著李碧霜開口說道:“碧霜。”本想喊碧霜妹妹,卻看見李碧霜眼睛直盯著自己身體,想起先前被看的感覺,心下一陣軟弱,這妹妹二字便說不出口,便說道:“碧霜姐姐,這繩子無比牢固,我運起內力也掙不脫,如何是好。”

  如月見李碧霜只是死死盯住身體猛看,發覺自己身體略向下傾斜橫放,屁股高蹺吊起來,姿勢甚為不雅,不由又羞恥起來,臉色愈紅,低頭不敢看向碧霜,一會低聲說道:“剛才那賊人並無內功,受了我內力,定死無疑,姐姐大可安心,只是不知身處何處,若開口呼救,被人見了還如何做人。”

  抬頭一見碧霜並無反應,眼光灼熱只是緊盯自己,不由大羞,同時先前那股興奮感又強了起來,此時內力全復,卻依然掙不脫,在李碧霜的目視下,隱隱感覺到一陣似被捆綁的快感,愈加清晰起來,心中不由慌了,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被如此狠綁還覺得舒服。

  急忙低頭不敢看向碧霜,好一陣過後方才平靜下來,只是蜜穴的淫水已流出來,從大腿內側流下,忽然想起碧霜的嘴還被塞住,無法作答,便細想脫身辦法,又望向碧霜,只見雙手舉過頭頂被繩索縛住,雙腿被繩索從腳踝捆到膝蓋,繩結正在腳上。又見自己雙腿與碧霜一般被捆住,繩結卻在小腿。

  忽然又想到,先前在碧霜房間被三爺捆綁,手是在背後吊向頸部,後在密室被駟馬扎蹄捆綁則將雙手放了下來,現在被縛成這樣,雙手並未被向上拉起,於是便將雙手伸直伸出屁股一些,雙腿彎起向屁股上的雙手伸去,卻發現兩只小腿肚被肥大的屁股頂住,無論如何也送不上去,想起先前三爺品論自己屁股肥大異常,無人能及,心下惱怒,現也覺得自己這屁股實在太大。

  李碧霜看著如月身體本有些發呆,見到如月這般動作,不禁心里一樂,笑了出來,如月忙了半天對自己的屁股擋路毫無辦法,又見李碧霜臉帶笑意,盯著自己的屁股,感到甚為羞恥,只覺自己的屁股丟死人了,又想到今夜自己的種種羞恥的模樣被李碧霜看在眼里,已毫無尊嚴可言,只覺自己軟弱至極,心理一陣委屈,不由哭了出來,半響後帶著哭聲說道:“姐姐你欺負死我了。”

  李碧霜一見如月被自己笑哭了出來,心中一慌,不由嘴里嗚嗚直響,如月見碧霜著急便漸漸止了哭聲,見到李碧霜離自己極近,看著碧霜腳踝上的繩索,心中一動,想到一個方法,便轉動身體屁股對著李碧霜,李碧霜見如月忽然將屁股轉了過來對著自己,不知如月想做什麼,眼光卻不由自主的盯住如月異常肥大的屁股,只見肉穴有淫水流出,真流到大腿,不由呆住,想道:“莫非如月妹妹被捆綁竟會興奮。”想到這里心中欲念頓生,直想好好捆綁如月。

  正胡思亂想間,聽見如月說道:“姐姐你將雙腳伸向我雙手,我來解開。”李碧霜向下一見雙腳繩結在腳踝,便彎起雙腿抬起伸了過去,快到如月雙手時,心中一動,忽然雙腳踩在兩片臀瓣之上,感覺腳心下的屁股甚熱。

  如月忽然感到屁股被兩只腳踩住,一陣敏感,極力壓下,雙手摸到繩索解了起來。碧霜只覺腳下屁股熱量驚人,異常柔軟,雙腳很是舒服,便輕輕用力踩了踩,如月經此一晚,屁股的敏感已全都被誘發出來,已全然經不得一絲的挑逗,只覺的酥麻的感覺從臀部又傳向全身,雙手哪里還抓得住繩索,輕吟了一聲,蜜穴竟又冒出淫水,不禁顫聲道:“好姐姐,快別踩了,我難受的很。”

  李碧霜見自己只輕輕一踩,如月的蜜穴竟已經流出淫水,已是敏感到極點,便不在動,心中已知,如月實是天生敏感之人。

  如月好不容易定下心神,見碧霜已然停腳,便繼續解繩,片刻後解開繩結,將一圈圈繞在腿上的繩索解下。感覺碧霜雙腳離開臀部,剛松一口氣,忽然只覺碧霜雙腿夾住自己大腿向後上而去,如月略一思索便知,是要自己雙手取出塞口之物。

  碧霜將一個異常肥大的屁股舉到眼前,將頭一低,嘴已碰到如月雙手,如月摸到嘴角褻褲,將其拉了出來,只覺褻褲已然濕的不能在濕,便將褻褲拋向一旁桌上,此時卻見碧霜依然夾住自己不放開,剛要開口說話,感到蜜穴被舌頭一添,不由驚呼到:“姐姐,你做什麼!”碧霜塞嘴的褻褲被取出後,大口吸了幾口氣,見如月屁股橫在眼前,肥大異常雙眼居然不能看見全貌,又見肉穴還有淫水漏出,想起先前俞少亭舌添如月蜜穴的情形,此時如月對自己的吸引力已到極點,如何還忍的住,不由自主伸出舌頭便添向如月蜜穴,不停將淫水吸入口中,自己身體也頓覺興奮起來,想到自己是在添如月妹妹的肉穴,下身竟也濕了。

  如月見碧霜不說話,想要掙脫,但經過俞少亭玩弄,已然泄了次身,又被三爺一陣揉捏,此時身體敏感異常,再被碧霜一添,那種快感又衝了出來,被碧霜舌頭服侍沒多久竟然渾身一震,陰精泄了出來,噴入碧霜口中,頓時覺得一股無法形容的快感散在全身,身體無力,一動也不想動,碧霜看到如月竟然泄身,愈加興奮,自己下身淫水也已流出。

  碧霜看到自己竟然玩弄了捆綁著的如月,心理忽然感到一股滿足敢,也感到興奮異常,忽然身體一顫,竟也泄出身來,便將臉貼在如月如月雪白的臀瓣上,雙腿卻還緊纏著如月絲毫不願松開。

  兩女泄身之後,一動不動,連話也不說,感受著此刻肉體相交高潮後的快感……

  許久之後,如月漸漸回復過來,想到自己居然被碧霜弄到高潮,又急又羞,不禁又哭了出來,今晚已經哭了數次,之前也不知是何時哭過了,似乎是要把之前所有的淚補回來。

  碧霜見如月又哭了起來,見了如月幾次哭之後,已不像先前那般緊張,反而覺得如月現在柔弱的模樣甚為可愛,直想抱入懷中好好憐愛一番,不由開口安慰到:“好妹妹,乖如月妹妹,不哭,姐姐會保護你,陪著你的。”又用雙腿又緊了緊,臉還貼在如月臀瓣上。

  如月聽見碧霜像哄小妹妹一樣說著。心里氣惱起來,還帶著哭聲說道:“就是你這壞姐姐欺負我。”卻未發現自己的此時活脫脫就是一個向姐姐撒嬌的小女孩。

  碧霜一聽忍不住調笑道:“如月妹妹,可還記得,當日在浴房我也是這麼和你撒嬌的,這才幾日,我們便換了位。”

  如月大羞,哪還記得自己是凌水閣出來的仙子,又不依起來,只是比起當日來,反變成向碧霜撒嬌了,這實乃如月的本性,在凌水閣自小修煉,遠離父母,也未從兩位姐姐得到如此疼愛,經過今晚劫難,頓覺碧霜彌補了自己心靈上的渴求。此時已真對碧霜依戀起來。

  碧霜從小在家和師門都被捧在手心,呵護異常,只因碧霜天生體型嬌小,面目稚嫩,實則也是被壓抑了本性,碧霜天性其實較為活潑又有些剛強,並非嬌嬌小姐。

  經此一劫,兩女都已露出了本性。此刻兩女情誼又更大進了一步。

  兩女肉體相交感覺甚為舒爽,已有些不想分開,此時如月已然陷入小妹妹的角色中,高潮過後只覺得被碧霜夾著,身心懼歡,其他事已是不願去想。碧霜此時對如月想法已然轉變,只想保護照顧,當然還有捆綁如月。只是兩女現還處險境,並未脫困,此刻碧霜倒是思索起來,抬頭一見被縛的雙手,心中忽有了想法。便喚起如月。

  如月卻沒反應,只低聲隨口應了兩聲,碧霜一聽便一口較為用力咬了咬如月的雪臀,如月感覺臀上一口,感覺被咬了一口,又不依道:“姐姐,干嘛又欺負我。”

  碧霜說道:“你這死丫頭,我二人現還被縛並未脫困,你卻還在享受。”

  如月臉上一紅不敢狡辯,說道:“姐姐想到何辦法。”

  碧霜答道:“你手握住我頭部,我用腳將你托上我頭頂,解開繩子。”說完便雙腳向上托住如月小腹,舉到頭頂,卻見到如月過於肥大的屁股頂在手臂,背後雙手卻是抓不住碧霜手腕上繩結,不禁調笑道:“真不知你這丫頭吃什麼長大的,將一個屁股生的如此肥大,莫不是天天吃的雞屁股。”

  如月先前自解腳上繩索時,已然埋怨過自己的屁股,此時已和碧霜再無一絲隔閡,不但不羞,反笑說道:“我這大屁股還真是犯賤,竟然壞姐姐大事,真是該打。”

  碧霜見如月不羞,反調笑自己屁股,不禁搖搖頭嘆道:“你這死丫頭已全然不要臉皮了。”卻是看著嬉笑的如月沒了脾氣。

  碧霜運氣內勁將手臂彎起,將如月的屁股放了一些進來,說道:“還在嬉笑,還不速與我解繩。”

  如月解開繩索,碧霜落了下來,將如月放好,說道:“既然你這丫頭不要臉皮,便先罰你再吊一陣,我先上去查探。”

  如月聽了,連忙求饒,碧霜開始穿衣,卻見被如月丟在桌上的褻褲濕透,不能再穿,又聽如月求饒,便拿了褻褲要塞如月小嘴,如月大驚,連聲不依,碧霜卻到:“還不聽話,便在吊你一日。”

  如月不敢在言,看著已經被碧霜口水濕透的褻褲,也感到刺激異常,便乖乖張口,讓褻褲塞滿小嘴。感受到褻褲的潮濕,不禁一陣刺激,肉穴又冒出淫水。

  碧霜穿衣完畢,從梯子上去,卻發現是李管家房間,下面是間密室,於是走了出去。如月等了一陣還不見碧霜回來,不知上面是何情況,正焦急間,卻見碧霜手拿包袱下了來。不禁大喜。

  碧霜看著如月模樣,嘻嘻一笑,說道:“如月妹妹你現在這模樣真迷死人,姐姐我愛死你了,真不想放你下來。”

  如月一聽嘴里嗚嗚直響。碧霜笑道:“姐姐和你說笑的,姐姐愛你還來不急,怎舍得一直吊著你,”說完便開始解繩。

  如月被捆了個粽子,解了半天方才解完,如月被捆一夜至此方才自由。伸手便要取出嘴里褻褲。

  碧霜一見說道:“不准取出,女兒家最重要的是矜持,我生氣了。這是對你剛才不要臉皮的懲罰。”

  如月一聽便不敢去取,只是委屈的看著碧霜。碧霜見如月委屈的可愛模樣說道:“我的好妹妹,我怎會生你氣,說起不要臉皮,你怎及的上我,見你如此可愛,當然要欺負一下。”說完便溫柔的取出如月嘴里的褻褲。

  如月心中一暖忍不住撲在碧霜懷里,碧霜緊緊抱住如月,兩女都不說話,如月想起今晚劫難,柔弱無助的模樣,又忍不住哭出來,碧霜心痛又緊了緊雙手,兩女又相擁良久,碧霜取出手絹替如月擦拭,又從包袱中取出如月衣物,替如月穿戴起來。

  事實難料,先前走出山寨時,如月懷抱著眼中帶淚的碧霜,又在車內替碧霜穿衣。此時走出密室卻是碧霜懷抱眼中帶淚的如月,又替如月穿衣。(唐伯虎: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實在太刺激了!)

  兩女藥效剛退,又被吊綁一夜,尤其如月又被凌虐,高潮。即便內力全復,也大感吃力,雙眼放困。便在碧霜床上擠在一起,和衣而睡,下午方才起身,都還感睡意甚濃,匆匆去密室提出三賊屍首交由下人埋掉,李碧霜又借口宣布李管家已回他鄉,不會再歸,將一可靠家丁提上管家。

  晚飯後,兩女去浴室好好梳洗,碧霜當不會放過如月,其中場景自然如月嬌喘不斷。洗完過後,兩女卻已堅持不住,相擁而眠。

  兩女直昏睡到中午方才起身,已覺精神氣爽,忽下人來報,有一女子來尋如月。兩女一聽便知是雲如雪來了,雙雙迎了出來,碧霜一見,一個長相和如月一模一樣,身著黃衣的女子立在門外,如月連忙將姐姐請入。

  三女坐定,碧霜細一打量如雪,只覺相較如月,臉色平靜,眼中露出冷意,氣質甚為高雅冷淡,已知如同如月妹妹所言,如雪性格冷淡。和如月坐在一起,碧霜一時看呆了,本身已對如月有了捆綁欲望,此時一見直覺得是好一對姐妹花,眼中目光不由望向如雪胸部,只見似乎比如月略大一些,衣物包裹也看不甚清楚,又眼光向下看向臀部,只見坐在椅上的臀部曲线比起如月來,卻還小了許多,心中一樂,想到:如月這丫頭的屁股把姐姐也比了下去了,莫不是平時真喜吃雞屁股。

  碧霜打量兩姐妹,眼光卻多有看向如雪,因兩女長相一般無二,不禁也生出捆綁如雪的念頭,後竟生出把兩女一同捆綁的念頭,想到如月如雪被一同捆吊在身前的情形,不禁身體發熱,小穴似已濕了。如雪並未多注意碧霜,打量了妹妹,只覺臉色有些紅暈,神色間似露出柔弱之態,覺得妹妹有些奇怪,但神態卻還正常,便未加多想。

  如月將來鹿鎮後,所發之事同如雪說了一遍,說到李管家動手迷倒自己卻有些羞意,不想開口,如雪一見如月羞態,想起先前異樣,知必發生了何事,心里關切,連忙追問,如月愈加害羞,不由望向碧霜,此時竟已對碧霜頗為依賴,碧霜一見如月柔弱之態,便開口同如雪說了經過,只是略過俞少亭和自己挑逗如月肉體。

  如雪此時冷淡平靜的臉上,終露出一絲焦急,拉起如月雙手,彎起雙袖,只見手腕上一道道被緊縛的繩印直向手臂而去,知如月內力頗深,繩印卻還如此之深,知道定是被虐綁的甚狠,心下不由疼惜,撫摸著繩印,看著低著頭的如月,不禁責怪到:“自小你便不喜醫道,如若多用些心,怎會受此劫難。”

  此時的如月早已不是當日進鹿鎮的雲如月,昨夜什麼丑態都露在人前,被碧霜引出了真性情,在碧霜面前都已把自己當成柔弱的小妹妹了,平日就一向有些畏懼冰冷的大姐,此時聽了大姐的責怪,心中更加有些恐慌,想到所受屈辱,又感到有些委屈,不禁低聲哭了出來,如雪一見如月竟哭了出來,知她心中受創甚大,便不言,用手摸著如月頭,如月不禁撲進了姐姐懷里,如雪見狀想到:不知上次如月撲在自己懷里哭是何時了。心下一軟,將如月抱在懷里,輕撫後背,好一會才平靜下來,碧霜便喚下人送上飯菜。

  三女用過午飯,又在敘話,如雪說道:“妹妹所說之事怕與大姐召集我們之事有些關聯,最近江南忽然有數名女子被人虜去,其中竟有兩名頗有些俠名的女子,都生的美貌異常。卻不同於一般的采花賊作案,大姐探查一番發覺出手之人甚不簡單,似乎與青龍會有些關聯,大姐聰慧絕頂,定然不會看錯。”

  如月嘗過苦頭不由驚到:“青龍莫不是想對大姐下手。”

  如雪搖搖頭說道:“定然不是,論武藝勝出大姐之人還有不少,但對大姐用藥,以大姐的醫道和智謀,天下間還想不出有誰,待見到大姐報之龍膽草此事便是。”如雪頓了一頓看向碧霜說道:“我大姐有事暫不在金陵,我不喜在江湖走動,怕是要打擾小姐一段時日。”

  碧霜聽到急忙表示歡迎,如月一聽便追問是何事,如雪說道:“聖門當代傳人林心瑤初出江湖,劍神林孤鴻一見之下大為心動,邀其論劍於華山,同邀正道數人,昆侖寧塵子,少林空聞,松花劍派柳方劍,天王幫主江一航都已前往,均為江湖絕頂高手,只是據聞神州奇俠龍雲天並未前去。”說完便頓了一頓,臉色有些不自然,又說道:“大姐雖非絕頂高手,卻也應邀前往。”說完頗有意味的看了如月一眼。

  如月聽大姐說完,見大姐眼神想到什麼,臉色一紅便底下頭去,碧霜聽兩女談起江湖之事,大感有趣,又見如月臉紅低頭,此時對如月性情只怕比如雪還要了解,知必是如月有糗事,哪里肯放過,連聲追問。如月卻將頭壓得更底了。

  如雪倒是坦然,便說道:“此實是凌水閣心中之痛,聖門凌水閣百年前本同出一脈,兩派創立祖師原是師姐妹,拜一異人門下,後各自武功大成,便創建聖門與凌水閣,因內力修習不宜男子,只收女子,後在江湖除妖斬魔,挫敗當時凶焰滔天的黑道各派,被正道奉為兩大聖地。其後兩派高手層出不窮,只是不知為何凌水閣其後再無人再能達到祖師境界,雖高手眾多,但已無武功絕頂之人。聖門卻頻出絕世高手,後竟有人超出祖師境界,時至今日,凌水閣依然無人有所突破,而聖門林心瑤初出江湖,便為至今未嘗敗績的劍神邀去比試,想必也已位列絕頂高手。武林向來是以強者為尊,凌水閣現雖依然威名猶在,卻早已屈於聖門之下,已然稱不上聖地,邀請大姐雖是要顧全我派顏面,實則令閣內甚為尷尬。”頓了一頓看向如月又道:“此情形凌水閣向來重視,如月年幼時有些頑皮,有次竟當閣內眾人之面聲稱要突破七劍,重振我派之威,時至今日,卻還停留在四劍。”

  如月見二姐對碧霜說出此事,不禁直想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原先在李碧霜面前僅存顏面便是武藝,現被大姐說出糗事,只覺最後一絲臉面也無了。

  如月羞了一陣說道:“那時我年幼無知,不知天高地厚,連聰明絕頂的大姐也未突破六劍,怎能怨我。”

  如雪白了如月一眼說道:“三妹你臉皮現也越發厚了,只是林心瑤既出江湖,我派的希望只在大師姐身上了。”

  如月一聽頓時有了興趣,說道:“大師姐已有六年未見,為了有所突破在後山禁地苦修,不知如何了,大師姐只大我們二歲,六年前卻還是個小姑娘,現在見了怕是不認識了。”

  如雪說道:“大姐年前曾進去探望過,出來後卻是不說情形,我也不知。”

  如雪思索片刻後又道:“聖門經年發展,勢力愈大,眼线遍布江湖,門內弟子無大事從不出江湖過問世事,甚至五年前魔門六道妄圖染指武林,後在大姐的計謀下被正道合力大敗,聖門都無人出頭。”片刻後又言:“聽聞魔門六道蟄伏許久,最近似又在川中蠢蠢欲動,青龍近兩年忽現江湖,實力頗為不俗,但卻行事詭異低調,此時林心瑤忽現江湖,某非天下又將大亂。”

  如月聽了也覺得甚為不妙,隨後三女便在李府內四下轉了轉。

  此後兩女便在碧霜家里暫住些時日,如雪喜歡清靜獨睡一房,洗浴也不和兩女同去。如月因練武糗事羞於見碧霜,卻禁不住碧霜糾纏,被碧霜天天拉入房內同眠,碧霜有機會便對如月上下其手,尤其知道如月肥大的屁股敏感異常,時常趁機揉捏,弄的如月嬌羞不依,氣喘連連,又無可奈何,更經常襲擊如月肉穴,弄的碧霜自己也是興奮異常,只是如月從來便是被動承受,不敢反身挑弄碧霜,碧霜興奮難耐,便時常用黃瓜發泄。

  兩女整日里痴纏在一起,如雪只是閉門修習內力平時從不出門,一日兩女同進浴房沐浴,碧霜將如月弄的嬌喘連連,忽然起身拿了一捆繩索過來,如月一見頓時呆了,仔細一看卻是當日捆綁自己的牛筋繩,不禁渾身感到一陣刺激,碧霜笑著說道:“好妹妹,那日你被捆綁的模樣甚為迷人,姐姐想再來試試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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