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葉蓉在窯洞里
葉蓉在KTV里被人輪奸後半個月,一向准時的月經沒有來,葉蓉知道大事不妙,買了驗孕棒一試,果然懷孕了。
而恰恰在這個時候,陸歸正式向葉蓉提出一起去領證結婚的事。
雖說陸歸是帶著征求意見的口吻,但葉蓉卻不知所措起來。
按照葉蓉最初的想法,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上千個男人插入過,射入自己子宮的精液的總量幾乎可以淹死人,還打過三次胎,也不知道是什麼男人的種,甚至還被狗內射過,照理說這樣殘敗的身體是不配有人接盤的,再怎麼漂亮、再怎麼絕色,也終究是個被人玩剩的殘花敗柳,最好的歸宿應該是去做妓女賣淫,真的不值得任何男人以婚姻事之。
陸歸英俊多金,是個出身豪門的公子哥,還是個上市公司的總經理,可謂年輕有為,完全可以娶一個清純漂亮的處女。
葉蓉心里對陸歸非常愧疚,自決定嫁給陸歸後,就調整了飲食,補充了葉酸,促進排卵,做好了備孕措施,希望一結婚就馬上給陸歸生個一男半女,然後相夫教子,不再跟任何男人發生肉體上的關系,規規矩矩的做個人妻,遵守《婚姻法》,恪守婦道,決不出軌,而且就算是陸歸出軌,也裝作不知道。
這既是尊重自己的丈夫,也算是對陸歸的補償。
上次在KTV里半推半就著給人家輪奸,表面上看是自己無法逃脫,實際上葉蓉自己覺得還沒有跟陸歸領證,還是有權將身體交給別人男人處置的。
但肚子搞大了,還不知道是什麼男人的種,怎麼跟陸歸去領結婚證啊。
葉蓉覺得還是先打了這一胎再跟陸歸領證比較好。
葉蓉雖然相貌清純、身材出眾,是公司里公認的第一美女,見過她的男人無不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而她卻是個內心十分淫蕩的女人。
她在上初中時就經常跟男人上床,上高中時口味變重,什麼交式都敢玩,吞精淋尿毒龍,全都不在話下,在任何男人面前都可以毫不猶豫的脫光衣服投懷送抱,任人奸淫凌虐,上到大學及考研讀博階段,更是淫賤到見到男人就會不由自主的分開雙腿,被男人觸碰一下就會流出淫水,很快就成了免費校妓,被全校男生玩了個遍,甚至整月整月的住在男生宿舍里,每個寢室都住上幾晚,每個男生都說她是個校園公廁。
直到工作之後為了前途才收斂了一些,只跟完全不認識自己的男人做愛。
葉蓉的社會地位很高,跟陌生男人做愛的機會很少,但只要她逮到機會,必然就十分激烈,不玩到幾天下不了床決不罷休,就算是危險期也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任由男人們一個接一個在自己陰道里內射,享受著精液澆灌子宮的快感。
葉蓉雖然濫交,又從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但她的運氣特別好,很少懷孕。
葉蓉清楚的記得,這些年無數次的性交只懷過四次孕。
第一次是被九個老乞丐輪奸後懷上的,後來在建築工地上被兩個工人一頓狂虐後掉了胎;第二次是在一個廢品收購站被一個侏儒、一個臉上長瘤的大漢、一個智障兒和一個獨腿男人聯手搞大了肚子,後來在醫院墮胎前還被醫院里的保安、男護工、司機射飽了子宮,不知道胎兒是不是被他們的精液淹死的;第三次是升任總經理當晚,為了讓自己記住自己永遠是公司所有男工的性奴,特意跑到公司下屬工廠的車間里,讓四個沒資格參加自己就職典禮的老弱病殘享用了自己的身體,成功的懷上了他們當中某一個人的野種做為紀念,後來在海灘邊被漁夫們虐奸得差點要拿掉子宮,流產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而這一次,葉蓉沒有任何的留戀,得趕緊在陸歸提出的領證日期前打掉,要不然就得帶著別的男人的野種嫁人了,這在道德上和法律上都說不過去。
雖然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爛貨,逼也是個千人操萬人射的爛逼,子宮更被上千萬億精子入侵過,但至少在嫁人時,葉蓉希望自己的子宮里最好沒有雜質。
葉蓉已經打胎多次,再加上從前打胎的方式過於激烈,生怕這次打胎會出意外,所以葉蓉決定這次一定要找一家醫術精湛的正規醫院,以免留下終生遺憾;同時還得有極強的私密性,不能留下任何身份信息;最好不要是本地的,免得在醫院遇到熟人;當然,絕對不能強制男方陪同。
國家對於這方面的管控越來越嚴格,符合葉蓉需要的醫院並不好找。
面對陸歸的催促,葉蓉只得讓他先找家影樓拍婚紗照,下一步再領證,以期拖上一段時間利於自己尋找合適的醫院,但急迫的陸歸馬上一擲千金,買斷了一個國際知名婚紗攝影團隊的拍攝檔期。
葉蓉無奈,只得先跟他去拍婚紗照。
攝影團隊制定的拍攝計劃很是高大上,拍攝外景場地包括西太平洋島嶼、東歐古堡、北非沙漠、南美草原,攝影團隊的每一個成員都在夸贊葉蓉的美貌,說是他們見過的最美的新娘;攝影團隊的人也沒忘了恭維陸歸,說他跟葉蓉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嬴得陸歸大把大把的紅包,葉蓉心想你們都什麼眼神啊,就我這千人操萬人射的爛貨,配條公狗還馬馬虎虎。
拍攝的最後一個外景回到了國內,在西部甘北一個遍地黃土的荒山上(讀者腦補一下大話西游),連日的奔波使從小嬌生慣養的陸歸非常勞累,加上水土不服一直在狂拉吐子,頂著黃土高原的朔風硬撐了一天,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拍攝團隊慌忙停止拍攝,七手八腳把這個大金主送往縣城里的醫院。
葉蓉很看不慣陸歸的樣子,真是娘炮,一點男人味都沒有,這點辛苦都受不了,居然要送醫院,穿西服的謙謙君子就是弱雞,想想拍攝時圍觀的那些粗獷的西北漢子,那色色的眼神,那裸露出的厚實的肌肉,那飄進耳朵的粗言穢語,葉蓉想想都有點饞了。
攝影團隊光顧著陸歸,誰也沒有想到葉蓉。
葉蓉看著美得出奇的晚霞,心想這麼美的景色因為陸歸還不能拍攝,真是遺憾,就沒有跟著大家回縣城,而是一個人留在山頭賞景。
看著遠處一座座滄涼蕭索的荒山和天邊如火般眩目的晚霞,葉蓉深深地被這野性之美震憾了。
如果身邊再有幾個粗野的西北漢子,很蠻橫很霸道的那種,帶著色狼般的眼神和土匪般的痞氣,那就更完美了。
太陽漸漸下山了,葉蓉也回過頭來尋找下山之路。
一開始,葉蓉還有點害怕,因為白天聽當地人說過,這里原來有過野狼,但政府進行了一次失敗的開發後就沒有野狼了,只留下幾間爛尾的窯洞。
葉蓉心想政府領導們花國庫里的錢拍腦袋亂來的事真不少,就憑這些窯洞就想打出西部風情旅游牌,真是痴人說夢。
不過這幾間廢棄的爛尾窯洞倒是能幫葉蓉一個忙,因為化妝師跟著攝影團隊一起照顧陸歸去了,葉蓉連新娘妝都沒有卸,還披著婚紗,行走要拎起婚紗裙,十分不變,葉蓉想到窯洞里換下婚紗,換上披在身上擋風的外套,這樣走路會快些。
可沒有想到的是,本以為空無一人的窯洞,里面竟住著一個老大爺。
這個老大爺個子不高,有些駝背,手里拿著一根銅制旱煙鍋,臉上滿是深深的皺紋,稀落的白發和古銅色的皮膚給人一種飽經滄桑的感覺,木訥的眼神直直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葉蓉。
“老大爺,您好。”
葉蓉微笑著向他打招呼,老大爺傻愣愣地點了下頭。
葉蓉心想這些西北人沒怎麼見過外人,沒見過世面,不會跟人打招呼並不奇怪。
“老大爺,您是住在這里嗎?”
葉蓉打量了窯洞,窯洞里很亂,到處都是黃土,角落用黃土磚壘起一張“床”,上面鋪著兩層髒兮兮的被子,只有牆上的“財神到”的年畫還比較干淨,看來經常擦。
“唔……”老大爺這算是回答過了。
“我是路過的,我能借您這兒,換下衣服嗎?”葉蓉脫下外套,露出婚紗,向老大爺示意。
“噢,噢……”老大爺也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沒聽懂,他並沒有離開,只是在葉蓉脫下外套的瞬間,瞳孔瞪大了。
葉蓉本就是絕美的女人,上學時就是當之無愧的校花,現在別說在公司里,在業內都是公認的頂級美女,身材好的沒話說,皮膚白皙細膩,臉蛋讓每一個見過的男人為之著迷,胸前那對碩大的雙峰更是引人無限遐想,這個老大爺瞪直眼睛的樣子,葉蓉已是習以為常了,但葉蓉就是喜歡這樣的眼神。
因為在公司里,那些西裝革履的精英男人都有一個通病,明明愛看美女,卻又裝出一副假正經的樣子。
這個老大爺倒是直勾勾的看著,葉蓉很是受用。
葉蓉心想,這個老大爺倒是挺大膽的,好吧,本來就是借他的地方換下衣服的,他一個老大爺,看看不打緊,又不是脫光,就是脫下婚紗換上外套而己,里面還有胸罩和內褲呢。
再說,看過自己身體的男人也不在少數,沒什麼好害羞的。
葉蓉走了進來,站在門後背過身自顧自地去解婚紗。
這款昂貴的婚紗非常難脫,尤其是背後的隱形拉鏈,柔韌性極好的葉蓉背過手去也解不下來。
看來這婚紗沒人幫忙是解不下來的,之前都是攝影團隊的助理幫著脫的,現在助理去照顧陸歸了,這里除了自己,只有這個老大爺。
“老大爺,能幫我解一下這個拉鏈嗎?”葉蓉回過頭來笑意盈盈的對老大爺說。
一直很木訥的老大爺這句話倒是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原本呆滯的眼神露出獵鷹般犀利的光彩,他馬上站起身走到葉蓉背後。
葉蓉舉起手,讓老大爺解得方便一些。
可老大爺只解開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卻故意沒有解,兩只手在葉蓉裸露出的半個後背上摸來摸去。
嗯,嗯,這手好大呀,好粗糙,好有男人的感覺,呀,身體怎麼有感覺了。葉蓉輕咬著牙,這麼想著。
“老大爺,您別著急,慢慢解,這衣服有些難解。”葉蓉紅著臉說道,她不確定老大爺是解不下來還是故意揩油。
“娃兒,皮好嫩啊。”老大爺突然開始說話了。
“嗯,啊,還好啊,啊,別摸了……”葉蓉對男人的撫摸特別敏感,她確認這個老大爺不是解不下來,是故意在占自己便宜。
算了算了,借了你的地方,占些便宜就當是回報了。
而老大爺見葉蓉沒有反抗,更大膽了,他徑直把手伸到葉蓉婚紗里,向下摸去。
“啊,啊,老大爺,您,您在摸哪兒啊……”葉蓉感覺他已經摸到腰以下了,都快到屁股了。
這雙大手異常粗糙,老皮皺子和老繭很多,摸在細膩光滑的後背上格外的舒服。
“娃兒,你真漂亮,真水靈。”老大爺一邊摸著,一邊稱贊著。
“啊,謝謝,這個,您解開了嗎?”
葉蓉客氣的回應著,心想這福利發得也該差不多了,該提醒他收手了,可沒想到老大爺竟把手從婚紗里繞到葉蓉胸前,使勁一捏。
“啊!好痛!”
葉蓉輕叫了一聲,一股暖流從乳房流向全身,身體都有點軟了,差點倒在老大爺懷里。
這個老大爺,居然借機玩我的奶子,看不出他還是個老色狼。
老大爺也是男人嘛,男人哪有不色的,嘻嘻。
“娃兒人長得漂亮,這衣裳也漂亮,就是不方便,太麻煩了……”老大爺看上去不知道這叫婚紗,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抱住葉蓉,把玩她的乳房。
“這……這叫婚紗……結婚的人穿的……”葉蓉向老大爺解釋著,享受著乳房傳來的快感。
“原來你還是個新娘子。”
,老大爺怔了怔,繼續摸著,“你們城里人真奇怪,結婚穿白的,撂我們這兒可不吉利,脫了吧,還是穿紅的吉利。”
“老大爺,我是借您的地方換衣服,可您再這麼下去,我要喊人了啊。”
葉蓉心想要是以前,非好好榨干你不可,可現在已經要結婚了,還是收斂些吧。
“城里女人就是騷,都做新娘子的人了,還穿得這麼薄、這麼少!”
老大爺說話聲音不大,但特別有威嚴,葉蓉有點害怕。
老大爺見葉蓉害怕,得寸進尺的捏住了葉蓉的奶頭,葉蓉不由得一哆嗦。
“老大爺,我老公就在附近,您快住手,不然我真的喊了。”葉蓉盡全力不讓自己呻吟出來,敏感的奶子被捏住的感覺真是舒服啊。
“你要想喊,就喊唄,我是個糟老頭子,多少人沒碰過女人了,不怕人笑話。”
老大爺倚老賣老,一只大手完全包裹住了葉蓉的乳房,另一只大手竟向下游走,葉蓉估計他是想探尋一下自己的陰部。
其實葉蓉也清楚,這山上荒得很,攝影團隊已經全部下山照顧陸歸了,恐怕除了自己和這個老大爺,山上一個人也沒有了。
“住……住手,我要是喊了,隔壁的人,饒不了您的。”葉蓉象征性的用手捂住已經摸到自己陰部的粗手,試探性的問道。
“隔壁?你說的是隔壁窯洞嗎?那是跟我一起要飯的老伙計,下山要飯去了,很晚才回來。”
老大爺很沉著,“新娘子,這個山荒了之後,就我們住,你們上山都不跟我們打個招呼,有點說不過去吧。”
葉蓉想了想,一直以為這個荒山,沒想到還有人住。
如此說來,這個老大爺算是先來這個山上的,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上山拍攝前是應該先打個招呼的。
“老大爺,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有人住的。您把手拿開,我來付您場地租金,罰款也認,好不好?”
葉蓉希望他不要答應,他可以提個更過分的條件。
“錢當然要給!”說到錢,老大爺激動的說話都有點抖了,手也從葉蓉婚紗里抽了出來,興奮地說,“你給多少錢?”
那雙粗手從葉蓉身體離來的一刹間,葉蓉有種深深的失落感,真是的,摸著正舒服,說抽開就抽開,怎麼能這樣啊,為了錢居然連這麼漂亮的女人都能放了,是不是窮得連錢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啊。
“我……我沒有帶錢,也沒有帶手機,現在不好付您錢,您等我回去拿錢給您吧。”
葉蓉轉過身來,並沒有整理已經有些松亂的婚紗。
其他葉蓉的手機就在外套口袋里,她仿佛在期待著什麼。
果然,老大爺臉色一變,惱羞成怒,一把將葉蓉推到床上。
“媽的,小妮子敢耍我!”
“啊!”葉蓉一個踉嗆,跌趴在床上,沒想到這個老大爺年紀大了,身上力氣不小,比陸歸的力氣還大,比陸歸更有男人味。
老大爺拉住婚紗的肩帶,企圖一把拉下來,可事與願違的是,即使婚紗背後的隱形拉鏈被解開一半,老大爺也沒能將婚紗剝落。
葉蓉不由得討厭婚紗起來,這也太麻煩了,換成別的衣服,肩帶這麼一拉,不就全脫光了嘛。
哎呀,我在想什麼,我是要結婚的女人了呀,怎麼會希望這個老大爺把我脫光呢。
老大爺有點惱羞成怒,硬拽著婚紗肩帶向下扯。
葉蓉多希望他能一下子撕破這價格過萬的奢侈品定制婚紗啊,自己的身體被這婚紗包裹了好久了,需要一個男人把她解放出來,赤祼祼的面對這個世界。
在全世界各地拍攝婚紗照片,每天都是男人們眼中的焦點,可就是無法釋放體內的淫蕩,現在被老大爺這麼欺負著,有點……
有一點點想要了……
“向兩邊……外側……拉……”葉蓉把頭別向一邊,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要提醒這個老大爺。
老大爺聽了葉蓉的話,果然拉起婚紗的肩帶,向兩邊猛拉,雖然仍然沒有撕裂,但葉蓉胸前一松,感覺自己的乳房彈了出去。
“真大呀!”老大爺愛不釋手的摸著葉蓉的乳房。
葉蓉的乳房本就十分碩大,而且堅挺結實,即使躺著也能高聳入雲,形狀特別好看。
剛才站在門後被老大爺撫摸時,胸罩已經被他擼上去了,所以婚紗被拉下一半,乳房就彈出去了。
“嗯……嗯……”葉蓉咬著嘴唇,看著老大爺如狼一般的眼神,這個眼神,跟剛才那個木訥呆滯的樣子判若兩人啊。
老大爺騎上葉蓉的身體,很快就脫掉葉蓉松散的胸罩,兩只大手在葉蓉引以為傲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捏著。
“嗯……嗯……啊……啊啊……”葉蓉忍不住呻吟起來,感覺自己下體已經濕了。
好久沒有男人的侵犯了,身體真的很飢渴,雖說自己已經不排斥向陸歸盡一盡妻子義務了,可陸歸總是規規矩矩,到現在為止也只是擁抱拉手親吻,很難相信他是一個美國留學歸來的男人,難道非得等到結婚之後嘛。
老大爺把玩了一會兒,見葉蓉眯著眼睛享受著,干脆低下頭含著葉蓉的乳頭吸吮起來。
“啊!啊!”
葉蓉沒想到老大爺的嘴唇這麼干燥,干燥得起了鋒利的死皮角質結痂,劃過葉蓉嬌嫩的乳頭,陣陣快感流向全身。
加上他滿是胡渣的下巴在乳房上蹭來蹭去,葉蓉覺得自己的奶子都變大了。
這些天一直覺得奶子漲漲的,是不是肚子里那個不知誰的野種在呼喚什麼。
葉蓉記得自己前幾次被輪奸致孕,乳房都漲漲得,甚至提前泌乳,這次本來就因為尋找適合的醫院而耽擱了不少時間,又被拍攝婚紗照而拖了段時間,葉蓉懷疑自己是不是又泌乳了。
但老大爺並沒有留戀太久,他只是吮吸了幾下,就順勢而上,趴在葉蓉身體上親吻嘴唇,葉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張開嘴跟老大爺接吻了。
我這可不是故意出軌的,我被這老大爺壓住了,掙脫不開,算不得對不起陸歸。葉蓉這麼想著,將舌頭與老大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老大爺明顯被葉蓉的主動感到意外,遲疑得看了葉蓉一眼。
葉蓉見老大爺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抬起頭,飛快的在老大爺滿是皺紋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原來你真是個騷貨啊!”老大爺罵道。
葉蓉沒有否認,她伸出潔白的手臂,纏抱住老大爺粗短的脖子,親了幾下老大爺,把舌頭伸進老大爺嘴里。
老大爺蒙了一會兒,知道自己不是做夢,就抱住葉蓉激烈地跟她接吻起來。
在葉蓉眼里,男人不分老幼、不分帥丑、無論地位身份、有錢還是沒錢、健全的還是殘廢的,只要是男人,都是自己身體的主人,老大爺壓在自己身上很有感覺,她忘情而認真的跟老大爺接吻起來,老大爺吐過來的唾液也照吞不誤,似乎老大爺才是自己的未婚夫。
這段時間跟陸歸接吻完全是自己強迫自己完成的,十分勉強、敷衍,而跟老大爺的接吻才是葉蓉愛意的體現。
“老公……”葉蓉不知不覺得呢喃著。
“你說什麼?”老大爺已經在脫自己的衣服了。
“啊,嗯,我說,老公公……”葉蓉被自己剛才的失言羞得無地自容,光顧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千千萬,哪配得上這個老大爺。
老大爺這邊已經脫掉了衣服,褲子也拉下來了,葉蓉定睛一看,真是條老肉棒啊。
這條肉棒雖長,但沒能完全勃起,耷拉在跨下,看來老大爺的年齡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不過碩大的陰囊很有視覺衝擊力,給人一種存有大量精液的感覺。
葉蓉忍不住親了陰囊一下。
“哦,看來你很會口嘛。”老大爺又驚又喜,他騎在葉蓉胸口,坐在葉蓉乳房上,身體前傾,把肉棒送到葉蓉面前。
“我打小就會口交。”葉蓉用手把玩著老大爺的肉棒,輕輕地說道。
“看來,操過你的人不少啊。”
老大爺摸了摸葉蓉的臉,葉蓉沒有回答,只是將一邊繼續用手套弄肉棒,一邊用嘴巴含入陰囊,並把陰囊里的蛋蛋吸入嘴里。
“啊,真會玩,小妮子真行啊,舒服,啊,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今天運氣真好,撿著寶了。”
老大爺一臉的舒暢,“你在城里,是做雞的吧。”
葉蓉含著陰囊,嗚了一聲,算是回答過了。
葉蓉也分不清自己算不算是妓女,每次給男人操都是免費,天下哪有妓女不要錢的,從這個層面講自己算不得妓女,但是有些男人把自己玩過之後還送給其他男人玩,貌似是收了人家錢的,有些葉蓉及時用自己的錢還給人家,不能算是賣淫;但有些沒及時還錢,事後又因為不認識人家還不了錢,害得人家花了錢,這就得算是嫖了,鐵打鐵的算是妓女。
“小妮子,你穿著結婚的衣服給我口交,樣子真不錯。”從老大爺的視角看,葉蓉半穿著婚紗給他口交,場面的確誘人。
聽著老大爺的話,葉蓉把婚紗向上拉了拉,心想:我怎麼忘了我還穿著婚紗呀,這還從來沒有過呢,穿得婚紗給男人口交,要是給陸歸看見,非氣死他不可。
這可是他花了幾萬塊給我訂制的奢侈品婚紗呀,我竟穿著給一個老大爺口交了。
我真是下賤,都披上聖潔的婚紗做新娘子了還這麼淫蕩。
可我這麼還沒有跟陸歸領證嘛,他只是抱過我親過我幾下而己,又沒進入過我的身體,更沒有射過我,所以我的身體還不是他的呢。
對了,只有把肉棒插進我的身體的男人,才算是我的新郎。
陸歸還沒有插過我,他不算!
葉蓉想著想著,對老大爺說:“我今天穿著婚紗是要嫁人了,老大爺,喜歡新娘子嗎?”
“嘿嘿,我這麼大歲數,因為窮,從來沒有結過婚,年輕時看別人娶新娘子,真是羨慕得不得了啊。”
老大爺看著葉蓉漂亮的臉蛋貼著自己的肉棒,一臉清純的樣子,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那,我做您的新娘子,好不好?你看,我都穿著婚紗了,只要我穿上婚紗,誰干我誰就是我的新郎!”
葉蓉打定主意,陸歸只可以是自己法律上的新郎,至於誰是自己身體的新郎,除了陸歸,天下男人個個都有權利,就看誰的運氣好。
現在自己已經穿上了婚紗,誰要是操了自己穿著婚紗的身體,誰就是身體的新郎。
至於婚紗,回頭就把錢轉給陸歸,算是自己買的。
“真的?”老大爺笑得咧開了嘴。
“當然是真的!您操了我,我就是您的新娘子啦。嗯,今天來得匆忙,沒准備什麼像樣的嫁妝,這樣吧,我的身體就是嫁妝,您要是想玩了,隨您怎麼玩就可以。您要是缺錢花了,我這個新娘子出去賣淫掙錢給您花。家里要是來客人了,您也可以用我這個新娘子的身體招待人家……”
葉蓉話還沒說完,老大爺就把肉棒插進她的嘴里。
喔,老大爺是受不了我的刺激了嗎,肉棒一下子變得好大呀,比剛才耷拉著的樣子精神多了。
嘻嘻,這可是我身體新郎的肉棒,得好好伺候。
葉蓉含著老大爺的肉棒,舌頭飛快的在陰莖上舔掃著,同時看著老大爺快活得要上天的表情,把握好時機,舌尖在他馬眼處挑來挑去,老大爺舒服得哼了起來。
“啊啊,啊,新,新娘子,你真會玩啊……”老大爺笑得合不攏嘴。
葉蓉輕輕一笑,突然嘴巴吸緊,將老大爺的肉棒含至口腔後側,然後用上下顎和舌頭裹緊老大爺的龜頭,用力吸吮了幾下,直至口腔與肉棒完全緊密結合起來,一絲縫隙也不留。
“喔……喔……喔……”老大爺高聲喊了起來。
“爽不爽?”葉蓉又嘬了幾下,松開口自信的問道。
“爽!爽死我了!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老大爺喘著粗氣,葉蓉有點擔心,年齡大了,別刺激過頭把他搞出什麼事就不好了。
但看老大爺催促的表情,又只得再將肉棒含入嘴里,仔細的吸吮,只是力道沒剛才那麼大了。
“今天真是太爽了,新娘子給我口交,哈哈,新娘子含著我的雞巴。”老大爺得意極了。
葉蓉知道自己披著婚紗給人口交的樣子絕對很震憾,自己也很刺激,竟然披上了婚紗還給一個陌生的老大爺口交,要是被拍下來不知道多有紀念意義,可惜攝像團隊不在,不要然,這才是值得拍攝的鏡頭啊。
“啊……爽啊……啊……爽……”老大爺哼了起來,葉蓉感覺到嘴里的肉棒又變大了許多,於是調整了角度,用柔軟的舌面按摩老大爺的龜頭,同時雙手握住陰囊,輕輕地揉壓陰囊里的睾丸。
果然,沒過一會兒,老大爺的表情就猙獰起來。
葉蓉判斷,雖說這個老大爺從好色和性欲上看,年輕時玩弄過不少女性,但終究因為年齡太大,又長年沒有性愛關懷,但性愛能力和技巧都和青壯年有很大差距,再這麼刺激下去,這個老大爺非射了不可。
這里除了他又沒有別的男人,自己又遠遠沒有喂飽,可不能這麼快讓他射,多玩一會是一會。
於是吐出了他的肉棒,不再按摩他的睾丸。
但老大爺沒有領會葉蓉的好意,他急切的把肉棒在葉蓉秀美的臉龐上磨擦著,龜頭分泌出的液體擦在葉蓉臉上,手握著肉棒飛快的擼著。
“您不要擼了……”葉蓉生怕他射掉。
但老大爺不管,他用力的用肉棒拍打著葉蓉的臉蛋。
葉蓉心想,要是攝影團隊在,一定讓他們多角度全方位拍攝下,一個西北窮要飯的老大爺騎在自己身穿聖潔婚紗的身上,用丑陋的肉棒拍打自己絕美的臉蛋的誘人場景,這才是結婚照片嘛!
“要射了……”老大爺嘰咕著。
葉蓉知道已經無可避免,只得張開清澈明晰的大眼睛,一臉清純的迎接即將發生的一切。
這該死的攝影團隊,錯過了最美的場景,非讓陸歸扣他們錢不可!
老大爺雙膝跪在葉蓉頭部兩側,用力立起身體,單手扶著對面的牆壁,以免自己摔倒,另一只手握著漲得不行的肉棒,滿臉通紅,一聲低吼之後,一注精液從龜頭噴射而出,濺在葉蓉的臉上。
“嗯……嗯……”葉蓉特別喜歡男人在自己臉上直接射精的感覺,每當男人那帶著腥味的粘稠的精液噴濺在臉上時,葉蓉都有種被糟蹋的幸福感,嗯,對,幸福感,被男人糟蹋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嘻,這是多少男人做夢都想擁有的身體啊,現在卻穿著婚紗被這個老得快入土的西北老頭顏射了,這樣的糟蹋,真是太幸福了,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子!
老大爺畢竟年齡大了,射精量雖然超出了葉蓉的預期,但只有第一注是有力量的,射在葉蓉臉濺開了,從第二注開始就沒什麼力量了,第三注根本就是從龜頭流出來滴在葉蓉臉上。
葉蓉並不抱怨,主動伸出舌頭替老大爺清理肉棒。
老大爺射完之後就沒了力氣,一只手撐在牆上已經撐不住了,不得不放開握著肉棒的手去雙手扶牆。
葉蓉十分體貼,一邊仔細清理老大爺肉棒每一個角落,一邊雙手扶著老大爺的身體,讓他輕松一些。
“老啦……”老大爺癱倒在床邊,喘著氣。
“嘻嘻,老當益壯嘛,您瞧。”葉蓉坐起身,讓老大爺看清楚自己嘴里的精液,用舌頭攪了兩圈,吞了下去。
“年輕時,也玩過幾個,沒想到今天才玩到一個極品,居然連我的精液都吃下去了。”老大爺躺在床,輕蔑的看著葉蓉。
葉蓉知道老大爺看不起自己,不過她並沒有任何意外,一個婊子怎麼可能讓人瞧得起!
“老大爺,您以前玩過的,都是正經女孩吧,沒玩過我這樣的婊子吧。”葉蓉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老大爺身邊躺下,如同依偎在男朋友身邊一樣。
“你臉上真髒,離我遠點!”老大爺看見葉蓉臉上掛滿了自己的精液,厭惡的推了她一下,葉蓉趕緊向外挪了挪身體。
“對不起,老大爺,我臉上被很多男人射過精,的確不干淨。”
葉蓉並沒有擦掉臉上的精液,她喜歡讓精液在自己臉上慢慢的干掉,形成一條條精斑。
“你真是個婊子!”老大爺罵道。
“嗯,我的男朋友們都說我是婊子呢,不過馬上要娶我的男人不知道,他當我是聖女呢。”葉蓉想到陸歸就吃吃的笑了。
“那你就是婊子新娘!”
“我是個爛婊子新娘、賤婊子新娘,還是個賤貨新娘、男廁新娘、破鞋新娘、公妻新娘、爛貨新娘,嗯,還是個母狗新娘,因為我被公狗干過的。”
葉蓉興奮的說道。
“你這逼被公狗干過?”
“嗯,不止一只,也不止一次呢,而且是內射哦,狗精進去過了。”
葉蓉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還有,我這肚子里,有個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呢,操我的人太多,分不清是誰的。”
“我操!你是孕婦啊!”
“我是被操大肚子的婊子!嘻嘻!”葉蓉笑得花枝亂顫,她把老大爺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乳房上,老大爺的手很粗糙,摸著很舒服。
“那你打算怎麼辦?生下來?”
“我無所謂啊,生下來就生下來,反正我是個婊子。可是,萬一將來給操我的男人帶來麻煩怎麼辦。”
“那你還不快打掉?”
“我得找個好醫院啊,不用身份證不用男方陪的那種。”葉蓉說得是實話,這段時間她一直為這件事發愁。
“我們縣里醫院就可以!我們縣醫院本來就是婦科醫院,後來政府改制後什麼病都看了,但主要還是看婦科。
我們這里是窮地方,只要給錢,什麼都可以不管!“
葉蓉又驚又喜,想不到頭疼了一個多月的問題,在這里解決了!
“老大爺,您說的,是真的?”葉蓉喜不自勝。
“他說的是真的!”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接著,門打開了,走進一個裸露著上身、長著白胡子的老頭。
葉蓉下意識的捂住自己乳房。
“我們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雖說是要飯的,但對本地的情況還是了如指掌的。縣醫院的院長就是婦科的,只要給錢,什麼都不會過問的。”
白胡子老頭說道。
“他是我好兄弟,住在隔壁,我們五十多年的老交情了。”老大爺說道。
“哦,原來是熟人啊。”
葉蓉嫵媚的一笑,坦然松開手,向白胡子老頭展示著自己的胴體。
葉蓉知道,她似乎找到合適的打胎醫院了,要向這個白胡子老頭示好,多打聽一些信息。
“老伙計,你哪弄來這麼漂亮的妞,還這麼年輕。”
白胡子老頭放下手中要飯的碗,湊到床上,撫摸著葉蓉的身體。
葉蓉感覺剛剛冷卻的身體又重新火熱起來。
“我也不知道,她自己送上門的,也不要錢,哈哈。你看看,這臉上都是我射的!”
老大爺自豪地指著葉蓉臉上的精液,葉蓉也配合的揚起小臉,展示自己臉上的精液。
“真漂亮,也真淫賤!”白胡子老頭用力擠了一下葉蓉的乳房。
“唉呀,好痛。”葉蓉沒想到白胡子老頭手勁這麼大,疼得叫了起來。
“她還是個新娘子呢,看她穿得城里人結婚的衣服,多漂亮。她以前是個婊子,現在要嫁人還懷著別人的野種,連是什麼人的都不知道。絕對的賤逼爛婊!”
老大爺罵道。
葉蓉承認老大爺說的都是對的。
本來就是嘛,自己真是很下賤的女人,什麼男人都可以上,怎麼玩弄都可以,快結婚了還在危險期給人輪奸內射,把肚子都搞大了,現在還只能靠這兩個老人幫助解決。
“這對奶子,又大又翹,形狀跟蜜桃似的,奶頭像筍尖,顏色嬌艷,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啊。”
白胡子老頭親吻著葉蓉乳頭,葉蓉的乳房剛剛被他用力擠了幾下,現在又被他親吻著,有點酸漲感。
“算你識貨。我剛才玩過了,很堅挺,很結實,手感絕對是上等貨色。”老大爺奸笑著說。
“你呀你呀,這麼多年還是這麼沒經驗,你瞧好了,我玩給你看。”
白胡子老頭白了老大爺一眼,將葉蓉抱起平放在床上,然後將一個枕頭塞進葉蓉後背,使葉蓉的胸部高聳起來。
葉蓉有些奇怪,這是干什麼啊,我的乳房可真是真材實料,用不著這麼折騰,躺著也是堅挺著的,你們剛才也看到了呀。
白胡子老頭很是自信,他雙手握住葉蓉的左乳,掌根緊緊勒住乳房底部,用力向上托起,然後兩掌相向用力擠壓乳房,同時低下頭猛吸乳頭。
葉蓉已經知道白胡子老頭想干什麼了,她忍著疼痛,挺起胸配合。
唉,這麼老的人還要喝奶,可我懷孕月份還小,不足以泌出足夠的奶水啊。
你這麼硬來,能行嗎。
白胡子老頭的臉已經漲紅,他拼命用力吸吮。
葉蓉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可是她根本沒有想過反抗,因為在她的腦海里,身體是屬於除陸歸以外所有男人共享的物品,連自己都無權處置。
白胡子老頭只是想喝些許奶水,有什麼的打緊,他想怎麼擠就怎麼擠唄,只是自己懷孕的月份還小,很難擠出奶水來。
葉蓉想起有次懷孕,月份大了些,被三個笨賊輕易擠出奶水的事。
白胡子老頭歇了下來,急促的喘著氣。
葉蓉有些不忍,輕聲說道:“我月份還小,讓您受累了。要不這樣,我先去打胎,打完了您再試試,應該容易些。”
白胡子老頭瞪了葉蓉一眼,發狠的雙手緊緊勒住她的乳房,咬住乳頭用力拉扯。
“啊!啊!啊!!!”葉蓉淒厲的尖叫起來。
“賤婊子!這不出來了嘛!”白胡子老頭凶狠的指著葉蓉的乳頭說道。
“我靠!老伙計,你竟然把她奶水吸出來了!”老大爺一臉的不可思議,佩服的看著葉蓉的乳頭,葉蓉乳頭上,一絲乳白色奶水正在向外流著。
“啊,你,啊,把我奶子吸出來了,好啊,好啊,你好厲害啊!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哪!”
葉蓉崇拜的看著白胡子老頭,心想這老一把年紀,力氣不小啊。
“讓我也喝點。”老大爺湊過來說道。
“喝吧,本來就是你的女人。”白胡子老頭很有成就感,大方地把流著奶水的乳房讓給了老大爺。
葉蓉心想,法律上的新郎只能有一個,但法律又沒有規定身體的新郎只限一個啊,老大爺是做了我身體的新郎,但白胡子老頭同樣也有權做我身體的新郎啊。
“我是老大爺的女人,可是,我人盡可夫的呀,我是婊子嘛,只要是男人,都有權占據我的身體的。我可以做任何男人的女人,任何男人都可以做我身體的新郎。”
白胡子老頭看了看葉蓉,又看了看葉蓉下半身,葉蓉下半身仍然穿著婚紗,聖白的長裙裹著她美妙的下體。
白胡子老頭將手伸到葉蓉背後,將解開一半的隱形拉鏈拉了上去,葉蓉奇怪,這是幾個意思,他怎麼不把婚紗脫下來呢,還把婚紗穿回去了?
難道剛才的眼神,不是想操我嗎?
白胡子老頭只是拉回了婚紗後面的隱形拉鏈,前面的胸衣並沒有拉回去,兩只乳房仍然暴露在外邊,老大爺正伏在葉蓉胸前吮吸奶水,說來奇怪,葉蓉的奶水被吸出一點點後,如開閘一般,不斷的流出,被老大爺喝到嘴里,從乳頭傳來一陣陣暢快感。
“嗯嗯,把我的奶水喝光吧,一滴也不要留給陸歸……”葉蓉喃喃自語,大腦陷入亢奮當中。
緊接著,白胡子老頭將婚裙卷了起來,卷到葉蓉腰部,露出葉蓉兩條修長無暇的玉腿,葉蓉當然明白,吟笑著抬起屁股配合白胡子老頭扯下內褲,然後慢慢分開雙腿,濃密的陰毛掩遮著的粉色的陰縫暴露出來。
“新娘子已經很濕了呢。”葉蓉呢喃著,靜候著。
“的確濕得不像話了。”白胡子老頭脫下褲子,將肉棒頂在葉蓉大腿根部磨擦。
“新娘子需要一根大肉棒操逼,求您了,把您老人家的大肉棒,插進新娘子騷逼里來吧,狠狠的操新娘子!”
葉蓉急切的撫摸著白胡子老頭的跨下。
“我這肉棒,大不?”
“大!好大好偉大!”
葉蓉手上握著估計了一下,的確比老大爺的大,“求您快用這根大肉棒插死我吧,我是個騷逼,我是個騷逼新娘子,婊子新娘,未婚先孕的婊子新娘啊……”
“哦,為什麼叫婊子新娘?”
白胡子老頭故意逗葉蓉,葉蓉也知道白胡子老頭在玩弄自己,但現在已經完全發騷了,只得求白胡子老頭快點干自己了。
“我讓好多好多男人插過了,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啊。我就要嫁人了,還穿著這麼漂亮的婚紗,所以我是個婊子新娘。但是,我剛才跟老大爺只是口交,他沒有插入我的逼里,更沒有用他的精液洗劫我的子宮,就是還沒有洞房呢。您快用肉棒插進來,狠狠的插我,操我,干死我,干死我這個婊子新娘。您要操了我,在我逼里射精,就比任何人都有資格做我的新郎了!”
“賤貨!”老大爺猛吸了一口奶水,發怒的吐在葉蓉臉上,奶水跟葉蓉臉上的精液攪在一起,分不清了。
葉蓉知道有些失言,老大爺不高興了,但現在什麼也顧不上了,天大的事也沒有白胡子老頭的肉棒重要!
“她的逼可是狗插過的,還有狗精射進去過!”老大爺對白胡子老頭強調說,“她自己說的,這可是個狗用過的逼!”
白胡子老頭輕笑著白了他一眼,用力將肉棒插了進去。
“啊!好大,好壯實,好有充實感!”
葉蓉十分感激,自己的逼的的確確是狗插過、射過的狗逼,男人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的誰還肯插呢。
這個白胡子老頭真夠意思,一點也不嫌棄,必須好好伺候。
“好緊的逼!”白胡子老頭眯著眼睛說道。
“吹牛吧!一個婊子的逼,能緊?”老大爺罵道,白胡子老頭沒有理他,繼續抽插。
白胡子老頭說得沒錯,葉蓉的逼雖然經歷多年無數根肉棒的征伐,但由於保養得好,仍然緊致如處。
葉蓉見白胡子老頭爽得不要不要的,心想剛才為了刺激他快點插進來,讓老大爺生氣了,得趕緊安慰一下。
“老大爺,我的奶水,甜不甜,好喝嗎?”葉蓉溫柔的說道。
“哼!”老大爺生氣得背過身去。
葉蓉好氣又好笑,這麼大年紀了,還小孩子氣,她秋波婉轉,一個主意出來了。
“老大爺,別生我氣啦,要不,我給您出出氣,您用腳踐踏我的臉,好不好?”葉蓉笑意盈盈。
老大爺看了看葉蓉漂亮的臉蛋,站在床上,一邊扶著牆,抬起腳,遲疑著。
葉蓉不知道他嫌自己臉上有精液,還是不忍心踐踏這麼漂亮的臉蛋。
但這些都不重要,葉蓉見他沒有踩下來,就主動張開嘴去舔老大爺的腳底。
“啊!”老大爺驚愕的說不出話來,腳收了回來,而白胡子老頭只是看著停了一下,又繼續抽插起來。
“啊……啊……啊……插得好猛……”葉蓉一邊呻吟著,一邊說道,“把腳踩上來吧……啊……啊……嗯……
好深……啊……踩在我臉上……我給您仔細舔舔……“
“舔……舔我的腳……”老大爺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嗯,好香呢,我最喜歡舔男人的腳了……”葉蓉抱住老大爺的腳,拉到自己嘴邊。
老大爺將腳用力踩踏在葉蓉的臉上,在葉蓉絕美的臉蛋是扭動,留下一道道髒痕。
葉蓉想到自己這麼漂亮,從小就是校花,長大又是公司女神,卻被一個要飯的老頭用髒腳踩在臉上,心里一陣子激動,被人糟蹋的幸福感又來了。
“老大爺,新娘子給你舔臭腳丫子,舒服嗎?世界上,哪個新娘子會給人舔臭腳丫子呢,您可是天底下獨一份呢。”
葉蓉舔得特別仔細,先是舔了腳底粘上的那些原本是自己臉上的精液和奶水,又把舌尖插進各個腳趾縫里,清理著趾縫里那些黑乎乎、臭哄哄的東西。
“看見沒,新娘子在我舔腳丫子。”老大爺得意的對白胡子老頭說,顯然他已經恢復了自信,還換了只腳踩在葉蓉臉上,葉蓉照樣笑著舔了。
“你還真是下賤貨色!”白胡子老頭罵道。
“老大爺每天走那麼多路,很傷腳的,我給您多舔幾下。”
葉蓉聽出白胡子老頭的話里有酸酸的感覺,但也感覺到白胡子老頭抽插的速度就加快,於是繼續故意氣他,好讓他更賣力的干自己。
果然,白胡子老頭氣得胡子直抖,抽插速度明顯加快,而且插得更深了。
“啊……啊……好深……啊……深啊……啊……”葉蓉大聲呻吟起來。
“操死你這個新娘子,操死你這個新娘子……”白胡子老頭抱著葉蓉發瘋的干著,葉蓉此時上半身仍然穿著婚紗,這對白胡子老頭具有強烈的感官刺激。
“啊……干得好深啊……新娘子給你操……給你干……啊……新娘子懷得別人的野種……不然……新娘子給你搞大肚子……”葉蓉忘情的大聲起來。
“臭婊子!爛逼新娘!射死你這個爛逼新娘!”白胡子老頭瘋狂的插著,葉蓉知道,他快射了。
“對對,我是個爛逼新娘!射呀,你快射呀,射精到我子宮里來,多射點,把我肚子里的野種淹死,然後我給你懷孕,生下來讓陸歸給你養!”
葉蓉喊了起來。
“原來你的新郎叫陸歸啊。”老大爺說道。
“對!綠色的綠,烏龜的龜,綠龜!”葉蓉很輕易就把口誤給帶了回來,事實上,就連陸歸也只是綽號。
“哈哈,給你的新郎戴個綠帽子,讓他做烏龜!”白胡子老頭進入最後的衝刺。
“加油啊,操死我吧!把我這個懷孕的新娘干流產了吧!”葉蓉的高潮也來了,不顧一切的呐喊起來。
葉蓉一旦高潮來了,就會出現短暫的失神,當她恢復意識後,白胡子老頭已經射完精離開她的身體,陰道里空空的,子宮里燙燙的。
“你這婊子真夠淫賤的。”白胡子老頭心滿意足,他的龜頭上還有殘留的精液。
這時老大爺也把腳從葉蓉臉上移開了,葉蓉跪在床上,低下身子將白胡子老頭軟掉的肉棒含入口中,清理殘留的精液。
“想不到咱們這把年紀,還能玩到這麼極品的妞,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啊。”老大爺感慨道。
“是啊,她這麼年輕漂亮,還是個新娘子,卻甘願給我們這麼奸淫,真是世間少見。”白胡子老頭閉著眼睛享受葉蓉的清理。
葉蓉心里覺得好笑,剛才在我身上呼風喚雨時怎麼不見你們這麼有品,爽過了開始裝好人。
“嗯,兩位老人家,我是自願給你們玩的,我很願意做你們的新娘子呢。時間還早,要不要……”葉蓉明顯還沒有夠,她坐在兩個老人中間,兩只纖手分別握著兩根軟掉的肉棒柔柔的擼動著。
老大爺和白胡子老頭相視一笑,四只粗手又開始在葉蓉嫩得能擠出水的皮膚上游走起來,葉蓉興奮極了,剛才還怕他們年紀大了,來不了第二輪。
現在看來,他們年紀雖大,色心不改,真是好樣的!
“剛才,你們太溫柔了,我不習慣啊。對我一定要狠,下手要重,千萬不要憐香惜玉。”葉蓉被四只粗手摸得渾身直顫,下體又濕了。
“要是把你肚子打爆了怎麼辦?”
“那不更好嘛!”
葉蓉靈光一閃,是啊,他們若把我的肚子打爆了,就用不著去醫院了,更省事了。
可是,兩個老人家,有那麼大精力嗎,能打掉我肚子里的野種嗎。
要是真的能在這窯洞里解決肚子里的大麻煩,倒是件好事。
“你們就把我往死里搞吧,把我的肚子打出血,讓我流掉。打掉之後,我就做你們倆的新娘子,懷你們的種,帶著你們的種去嫁人!”
“賤貨就是賤貨!”白胡子老頭一拳打在葉蓉的肚子上,葉蓉疼得綣成一團,但又覺得僅僅是這樣的強度,是打不掉胎的。
“求求你們了,再重點、再狠點。我未婚先孕,讓新郎知道了不太好。”
“你是讓我們搞掉你肚子里野種是吧,可以!我倆休息一下,恢復恢復,你可別後悔!”老大爺要求休息一下。
葉蓉心里也知道,兩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本來就沒多大力氣,他們又剛射過精,是要恢復一下。
“要不,你們喝點奶,恢復一下元氣。”葉蓉十分體貼的說道。
兩個老人立刻一左一右吸吮葉蓉的奶頭,葉蓉挺了挺胸,兩手用力擠住自己的兩只乳房,不一會兒,兩個乳房就同時流出了乳汁,馬上被兩個老人吸走了。
“這是我請你們喝的,不用你們費力氣擠,我來擠給你們喝。哎呀,慢點喝,慢點喝……”
喝了幾口葉蓉的奶水,兩個老人果然精神了許多。
“新娘子,剛才你給他舔了腳,怎麼不給我舔?”白胡子老頭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新娘子錯了,新娘子補償您,給您舔……嗯……舔屁眼好不好?”葉蓉俏皮的拋了個媚眼。
“啊……”白胡子老頭明顯沒有想到葉蓉還能舔屁眼。
葉蓉跳下床,整理了一下婚紗,向白胡子老頭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真是沒想到,這個新娘子比妓女還要騷!”
白胡子老頭背過身去,撅起屁股。
葉蓉拎了拎婚裙,跪了下去,雙手扒開白胡子老頭的屁股,把舌頭伸到屁眼深處。
“太不可思議了!”老大爺則站在床的另一側,目瞪口樣的看著這一切,似乎有點難以置信。
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樣淫蕩的場景!
一個披著聖潔的婚紗、清純可人的絕美新娘,滿心歡喜的跪在一個滿是黃土的破窯洞里,把姣美的臉埋進一個白胡子老頭那又髒又臭的屁股里,白淨的臉緊緊貼著屁股,精致的美鼻陷入股縫里,舌頭快速的在股縫四周舔找。
葉蓉的表情一點也不勉強,她甚至面帶喜悅的微笑,把舔屁眼當做是白胡子老頭的恩賜。
葉蓉清理的很仔細,特別認真,用時很長,屁眼四周舔干淨後,還把努力把舌頭伸向屁眼深處,直到伸不進去為止。
白胡子老頭平時不注重個人衛生,屁眼特別臭,但葉蓉聞著特別享受,這是男人的味道啊。
啊,又來了,被作賤的感覺,被糟蹋的幸福感,愛死這種感覺了。
葉蓉不由得又流出了淫水,陰部濕漉漉的。
“想不到,想不到,這麼漂亮的新娘子,舔了我的髒腳還不算,還給這老東西舔屁眼!”
老大爺呼吸急促起來,他掏出旱煙鍋,點著一鍋土煙,猛吸了幾口。
“我也想不到,一把年紀了,竟然有這等福氣,有這麼個漂亮的新娘子,給我舔屁眼,啊,啊,舒服,舒服啊!”
白胡子老頭顯然沒有料到葉蓉真的會給他舔屁眼,他得意的嘲笑老大爺,“老伙計,你看看,還是我享受的服務比較高檔啊。”
“哼!”老大爺陰冷的一笑,將旱煙鍋在地上拍了拍,抖落里面的煙灰,然後掀起葉蓉的婚裙,將旱煙鍋猛捅進葉蓉的陰道里!
“啊!啊!啊!”毫無准備的葉蓉疼得尖叫起來,夾著旱煙鍋在地上打滾。
“你也太狠了吧,這旱煙鍋剛燒過煙,燙死人了,你居然直接插她逼里。”白胡子老頭轉過身說道。
“她這逼是公狗插過的,太髒了,我給她高溫消消毒!”老大爺冷酷的說。
“啊!啊!我的逼!我的逼啊!啊啊!我的逼被燙壞了!”葉蓉哭爹喊娘。
“是我把你的逼燙壞的,要不要賠啊?”老大爺冷冷的說。
“啊,這,怎麼可能,我這逼被那麼多肉棒插過,連公狗也插過,結婚前是該燙一燙,消消毒啦。”
葉蓉的受虐體質的確恢復能力驚人,她很快就緩了過來,而且竟從陰道里傳來異樣的快感,一陣陣爽意從陰道里舒展開來,全身都舒暢了,連乳房都漲漲的,里面的奶水大量分泌而出,“老大爺,謝謝您,謝謝您幫我的逼消毒。嗯,這個,我請您喝奶,做為報答,好不好?”
“怎麼又讓我喝奶?”
“怎麼?新娘子的奶不想喝啦?我身子髒,可奶水不髒哦。”
葉蓉一手捂著陰部,一手擠了幾下乳房,奶水很快就流出來了,“您幫新娘子的陰道消毒,新娘子也沒什麼好報答您的,只有奶水。您既然不想喝,那新娘子用奶水給您洗屁股,這樣好不好?”
“算你聰明,給他舔了屁眼,是得給我也清理清理。”
“哎,遵命。”葉蓉掙扎著站起來,倚在床邊,把擠出的奶水抹到老大爺的屁股上,仔細的給他洗屁股,纖指在老大爺屁縫里來回擦拭。
“給老子舔屁眼,再擠自己的奶給你洗屁股,這新娘子賤得沒邊了。”
白胡子老頭罵著掀起葉蓉的婚裙一看,陰部插著那根旱煙鍋,只有一小截銅柄留在外邊,陰部紅腫了一大片。
“我的身體是可以隨意處置的,白胡子爺爺,您,您隨意……”葉蓉猜到白胡子老頭想干什麼了,把手從陰部移開,興奮得等待著一場狂暴的催殘。
白胡子手握住銅柄,用力一轉,已插到葉蓉陰道深處的旱煙鍋跟著旋轉,葉蓉疼得慘叫連連。
“啊!!疼啊!!啊啊啊!啊!”
“嫌疼是不是?”白胡子老頭冷笑著大吼一聲,握住銅柄反方向又旋轉了一周,這下葉蓉疼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頭上的婚紗都掉了。
“新娘子的蓋頭掉了可不吉利呀。”老大爺嘲笑道。
“這……老大爺……這不是蓋頭……這是婚紗……”葉蓉忍著疼痛糾正道,“請等一下。”
葉蓉喘了口氣,反手把散亂的頭發重新盤好,婚紗重新披上,一個新娘的形象又出現了。
其實,葉蓉是想用重新盤新娘頭的時間讓自己休息一下,旱煙鍋是“L”形直角,插在陰道里攪動實在太疼了,需要緩一緩。
“繼續吧!”
葉蓉有點佩服自己的陰道,適應能力真的很強,流出的淫水把燙燙的旱煙窩頭降了溫,受虐的快感掩蓋了疼痛。
她坐在床邊,雙手拎起婚裙,兩腿彎曲呈“W”形分開,插著旱煙鍋的陰部囂張的露在兩個老頭面前。
“來呀!用旱煙鍋子干我!”葉蓉甜甜的笑著說。
“我的東西我做主!”
老大爺哼了一聲,雙手緊握銅柄,用力的在葉蓉陰道里抽插起來,每抽插一下,葉蓉全身就痙攣一下,喉嚨里“嗯嗯”地發出古怪的聲音。
“不行了,我不行了,要……要高潮……”葉蓉漲紅了臉。
“真是個賤得沒邊的婊子,這麼搞也能高潮。”白胡子老頭罵道。
“來了……來了……啊……啊……啊!”葉蓉的淫水很快涌了出來,噴在旱煙鍋的銅柄上,也噴了老大爺一手。
老大爺見狀,吼了一聲“真髒”,猛的向外一拉,隨著葉蓉的慘叫,旱煙鍋被拉了出來,葉蓉的身體也跟著被拉了起來,跌倒在床下。
“啊!!!!!!!!”葉蓉摔在地上,她雙手隔著婚裙捂著陰部,全身驚攣,不停的抽搐。
“你瘋啦,這旱煙鍋是彎的,剛才轉動一下就疼得她半死,也不知道卡什麼地方了,你這麼撥出來,會要她命的!”
白胡子老頭大驚失色地看著老大爺手中的旱煙鍋,旱煙鍋上滿是血痕。
“沒關系……沒關系……我還沒死……”葉蓉本來已經疼得不能說話了,但生怕他們為了自己的破敗的身體吵起來,“剛才旱煙鍋卡在宮頸里,我的淫水比較多,里面滑得很,要不然就把我的宮頸帶出來了,或許就能把我肚子里那個不知什麼人的野種做掉了呢,好可惜。”
“你到底還行不行了?不行的話快去醫院看看。”白胡子老頭看到葉蓉陰部的地方流出血了,染紅了雪白的婚紗。
“沒事的,只要能讓你們爽,我弄死了也沒關系。這里是荒山野嶺,要是我被弄死了,辛苦你們把我扔遠點,免得給你們惹上麻煩。”
葉蓉想從地上爬到床上,但實在太疼了,爬了一半又跌到地上。
“你是不是腦子壞了,我們把你弄死了,你還怕給我們惹麻煩?”
“我是新娘子嘛,你們是我身體的新郎,當然得替你們多想想啦。”
葉蓉把手伸到婚裙里摸了一下陰部,果然滿手鮮血,“你們好厲害呀,我已經覺得肚子有點痛了哦,加油哦!”
“這麼說我真就不客氣了。”老大爺哼了一聲。
“嗯,不必憐香惜玉,對我殘忍點吧。是我請你們幫我打胎的,你們直接下黑手吧,就算是失手弄死了我,那也是我活該。誰叫我未婚先孕呢,而且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新郎知道了可不得了,你們是在幫我,我謝謝你們。”
葉蓉吃力的爬到床上躺了下來,理了理婚紗,拎起婚裙,把腿張到最大。
老大爺手握旱煙窩,像手握刺刀一樣,對准葉蓉的陰道,殘忍的一捅。
這次老大爺受了葉蓉的刺激,激發出了潛能,捅得特別用力,借著葉蓉陰道里淫水的潤滑,竟比剛才多插進去兩厘米,只能一小截留在外邊。
“啊!!!”葉蓉頓時翻了白眼,條件反射的緊閉大腿,雙手捂住陰部。
“爽不爽?”老大爺面色猙獰。
“啊!刺到宮頸了!”
葉蓉顫抖著松開大腿,將雙手背到後面,十指相扣,防止自己有礙老大爺的行動,“那個野種在我子宮里,還差點距離。”
“那就再來!”老大爺大吼一聲,抬起腳跺向旱煙鍋的柄部,將整個旱煙鍋完全踢入葉蓉的陰道里。
“啊!!!”葉蓉痛苦的尖叫聲響徹雲霄,夾緊雙腿在地上翻滾。
“哈哈,這下插到最深處了吧!”老大爺自信滿滿。
“城里女人真是怪,結婚這麼喜慶的事,穿什麼白衣服,真喪氣。”
白胡子老頭說道,“給她出出血也好,白衣服變紅衣服了,這才喜慶,哈哈。”
葉蓉翻滾了好久才緩過勁來,下體被旱煙鍋捅進去的感覺真是爽,雖然沒有肉棒那麼粗,但旱煙鍋獨特的“L”形構造和光滑的鍋部,帶給葉蓉前所未有的刺激,葉蓉體內曾經插入過的異物很多,也很雜,但無論哪種異物都沒旱煙鍋插入的刺激。
旱煙鍋是個純男人用的物件,純爺們!
嗯,這兩個老頭才是純爺們,陸歸是個娘炮,平時連煙都不抽,算什麼男人!
要嫁就嫁純爺們,好後悔跟陸歸訂婚。
“糟糕!我的旱煙鍋!全插進去了,怎麼撥出來啊。”
老大爺突然想起沒法把旱煙鍋撥出來了,他急切的把手指插進去夾著旱煙鍋柄,但旱煙鍋插得很深,又不知道卡在什麼地方,撥不出來。
“您就不能送給我啊。”
葉蓉張開雙腿方便他手指插入,這個老大爺手指插進去,撥弄著旱煙鍋柄,帶動旱煙鍋在自己陰部深處攪動,特別刺激。
葉蓉發覺自己又流淫水了,真是太淫蕩了。
“這可是我最值錢的東西了!”
老大爺著急的在葉蓉陰道里攪著,煙鍋不停的磨擦著葉蓉陰道深處,葉蓉覺得一陣陣快感從陰部襲來,真是太爽了!
爽得說不出話了!
“從……從上面……”葉蓉興奮得滿頭大汗,話也說不清了,只是含糊的說了幾個字,但白胡子老頭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知道了!”白胡子老頭站在葉蓉身邊,看了看葉蓉的小腹,抬了抬腳,葉蓉咬著牙點了點頭。白胡子老頭奸笑了一聲,猛跺了下去。
“啊!!!”葉蓉尖叫起來,“好痛啊!”
白胡子老頭跺的地方,正是煙鍋所在的位置。原來,葉蓉的意思是將旱煙鍋從她下腹朝陰道外邊“擠”。
“真有你的,你太聰明了!也夠狠!”老大爺向白胡子老頭豎起了大拇指,他以為這辦法是白胡子老頭想出來的。
“那當然!”白胡子老頭只當是自己的主意,他對著葉蓉的小腹又猛跺了幾腳,然後踩在小腹上用力向下壓。
葉蓉的臉都變了形,只見她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鮮血從陰道涓涓而出,整個婚紗裙上都是陰道里流出的鮮血。
但是,隨後就有大量淫水噴濺而出,淫水比血水多得多!
“這個賤貨,把她虐到這種程度還在噴淫水,真賤!太賤了!沒見過哪個女人這麼淫賤,還他媽是個新娘子!”
白胡子老頭看著染紅鮮血的婚裙,不禁感慨道。
“你這麼跺她小腹,是不是給她打胎啊。”老大爺恍然大悟道。
白胡子老頭沒有答話,以他的智商,並沒有想到這麼多,他在跺之前還征求了葉蓉的意見,現在看來,多此一舉。
現在已經明白了葉蓉的用意,就更不用在乎葉蓉了,白胡子老頭又猛喘了二十幾下,葉蓉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響,終於,老大爺的旱煙鍋從葉蓉陰道里“擠”出一截,老大爺立刻撥了出去。
這次撥得很輕松,因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折騰,葉蓉下體的淫水已經泛濫了,很潤滑。
“老……老大爺,您的旱煙鍋,新娘子還給您了……剛才……剛才卡在子宮里了……”葉蓉頓時覺得陰道里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空落落的。
“快把她扔掉吧,你看,她下邊血越來越多了,別是大出血啊,要出人命的……”白胡子老頭嘀咕著。
“要麼把我扔到山頂喂狼,要麼把我扔到縣醫院去……”葉蓉自知身體虛弱,無論如何都不能自己離開了,但料想這兩個老頭經過這番暴力,也是強弩之末,更無體力將自己抬上山頂,帶下山倒是更省力氣。
事實也正如葉蓉所料,兩個老頭一合計,就一左一右架著葉蓉下了山,扔在縣醫院門口,然後溜之大吉。
正如葉蓉之前聽兩個老頭說的,縣醫院果然在改制前是個婦科醫院,而且不用身份證只要付錢就可以。
葉蓉的外套也被怕事的老頭扔下了,葉蓉將里面那張沒有密碼的信用卡遞給發現自己的醫院工作人員後,一切得到了安排和救治。
葉蓉被安排到了最高級的病房,院長親自為其手術。
手術結束後,院長遺憾的告訴葉蓉,肚子里的胎兒已經沒了,同時也祝賀葉蓉,其他一切良好,再在醫院里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葉蓉回憶起上次懷孕後在海灘邊被一群漁民以暴力方式虐得流產時,醫生警告過這樣會導致子宮不保的。
而這位院長卻能醫治得“一切良好”,看來,院長的醫術的確很高明,不比三甲醫院的醫生差,真是高手在民間啊。
葉蓉感謝院長的救治,分別給了院長和其他醫院工作人員一筆不少的小費。
院長建議在醫院至少要休養個半個月,葉蓉比較擔心陸歸會不會找來,於是主動給陸歸打了電話,沒想到這個娘炮竟衰到當晚就包機去國外治療了,讓葉蓉好氣又好笑,於是就聽從院長的建議,安心在醫院休養了半個月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