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至今也忘不了那一聲尖叫所帶來的興奮感,那正是他期待已久的叫聲。
那叫聲充滿了痛苦和悲哀,但在他聽來卻宛如仙樂,所以他一鞭一鞭地抽下去,欣賞著那動聽的叫聲。
與第一聲不同的是,接下來的尖叫多了一種強烈的恐懼——對不知道何時將落下的鞭子的恐懼。
難以忍受的巨痛,使她害怕地發現,世界上竟還有這種人,動物原始的獸性就如同他的本能,一旦發現獵物,便會撲將上去,將獵物撕得粉碎。
更使她恐懼的是,現在她自己就好像被捉住的獵物,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折磨,正加諸於自己身上。
王風停了一下,品嘗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又繼續揚起鞭子,一鞭鞭毫不留情地抽向周欣,每一鞭都貫注了全身的力氣。
鞭子的響聲與周欣的哀號聲夾雜在一起,她所發出的慘叫已不像人類所能發出的聲音,身體被鞭子帶得轉著圈,像剛被撈出水面的魚,在不停地亂跳。
鞭子落在她的後背、臀部、胸脯、大腿以及腹部上,王風抽到手有點酸,這才稍停片刻。
此時的周欣已經是奄奄一息,柔軟的身體不住的抽搐,嘴里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但沒過多久,新一輪的鞭笞又開始了,同時他繼續用手揉著自己肉棒,視线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那吊著的姑娘。
她的頭無力地垂了下來,被汗水打濕的秀發一縷縷地粘在脖子上,臉上布滿了道道淚痕。
但她那完美無缺的雙峰,仍因為被拉直手臂而高高地挺立著;雪白的皮膚上橫貫了幾條血紅的傷痕,看起來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淒艷;修長而結實的雙腿因為痛苦而繃得筆直。
她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再也沒有力氣扭動、尖叫,但遍布全身的巨痛仍使得她下意識地顫抖、呻吟。
慢慢地,她又忍著無比的疼痛,把頭抬起來,透過朦朧的淚眼,看著王風。
她看見他在對著自己獰笑,手里還在玩著下體那根丑陋的東西。
“感覺如何?欣兒。”她聽見他笑道:“又多了一點恥辱的經歷吧?是不是有點改變心意了?學乖了點嗎?”
周欣氣喘吁吁地呻吟道:“求求你……別打了……我……我受不了了……”她已無力再說下去。
“你想要我放你下來嗎?”
“當然……哦……求你……”她斷斷續續地哀求道。
“如果我放你下來,你肯聽我的話嗎?肯對我溫柔一點嗎?欣兒,你得仔細想清楚。我不想一會把你弄下來,一會又把你吊上去,那樣我會不高興的。你明白嗎?”
“是的……我肯……放我下來……”
“你真的肯聽我的話?”
“我……我聽你的……”
“那好吧。”王風按下開關,屋梁上的絞盤又轉動起來,繩子吊著周欣的身體慢慢落下。她的雙腳剛一著地,立刻痛得全身一哆嗦,站立不穩。
她的身體繼續往下沉,直到雙膝碰到地面,王風馬上把絞盤停了下來,她就只能跪著,手腕上的繩子把雙臂仍直直地拉著,她的身體被迫挺直,胸脯像被擠壓似的難受。
看著絞盤又停下,她又哭出聲來,害怕地看著王風。
王風湊到跪著的姑娘面前,肉棒翹得高高的,他把肉棒放在她臉上,順著那如絲緞般的皮膚緩緩挪動。
他停了一下,把肉棒放到了姑娘的嘴唇上,喝問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嗎?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欣兒?”
周欣又驚又怒,下意識地扭轉頭,害怕地抽泣著。
王風後退了一步,臉色鐵青:“果然如我所料,你還是不肯聽話。不過沒關系,親愛的欣兒,我反而覺得很愉快,因為這樣一來,我又可以享受馴服你的快感了。我要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屈服為止。”
他狠很地說道,又回到桌旁坐下,按下了開關,繩子又開始向上卷。
周欣驚呼了一聲,手臂上傳來的力量又把她向上拉。她的膝蓋、雙腳慢慢離開了地面,很快又像剛才一樣被吊了起來。
“不要……”她呻吟著哭道:“請你不要……我做……我服從你的命令還不行嗎……我發誓……天哪,求求你了……”
“親愛的欣兒,”王風說道:“我剛才要你做的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你都不願意。董事會的人可要嚴厲得多了,他們要的是你必須乖乖地服從他們的命令,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能有絲毫猶豫,不能頂撞,只能是絕對的服從。你明白嗎?”
“啊……好痛啊……”
王風繼續往下說:“我只有完全確信你不會再反抗,才會把你放下來。現在我覺得還不到時候,可能你還要再吊一陣子才會真正改變。”
周欣打了個寒戰,呻吟道:“我……別……我受不了了。別再打了,我全聽你的,你叫我干什麼都行。求求你……別再用鞭子抽我……”
王風笑了起來:“欣兒,我不會再用鞭子抽你,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可以用呢!我要一一都用在你身上,直到把你變成聽話的奴隸。先來試試這個……”
他臉上還掛著笑容,掏出香煙和火柴,點燃了一根煙。
他把煙頭放到嘴邊,輕輕地吹了口氣,看著上面的煙灰飛起來,火紅的煙頭映著他的臉,顯得有點詭異。
他悠然自得地噴出一個煙圈,看著那吊著的胴體,看見姑娘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那里面寫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