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夏天艷陽高照,樹上知了不停的叫著,我和月兒坐在樹下的椅子上喝著汽水等恒亮跟菲非。那個荒唐的夜晚,月兒跟我還有恆亮終於完成了屬於我們自己的禁忌成人禮。菲非後來也出來了,我跟恒亮本想來個四人行,菲非卻笑著說不能把好處讓你們兩個一次都嘗了去,還笑話我們兩個行不行啊?剛剛那麼賣力。月兒見大家都出來了嬌臊的捂著臉不知道怎麼辦,最後還是菲非過來解圍,把月兒拉進房間去了。後來月兒告訴我,菲非之前在房間里開解了她很多,她出來想跟我說明白她能夠接受我們之間的事了,但是沒想好我和恒亮卻一起就把她給辦了。
最終菲非和恒亮還是和好了,我們四人的關系也處於最微妙的階段。第二天兩個女孩子表示,她們能接受這樣的關系,但是我們不能有意的再亂想什麼3P、4P什麼的。我當然知道這主要還是月兒的意思,畢竟月兒性格上還是有些羞澀,雖然身體敏感,但是清醒的時候的她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這麼公開的淫亂,而且我自己也是覺得刻意的放蕩也沒什麼意思。
接下來的生活,我覺得十分刺激。在我們面前,兩個女孩不再刻意隱藏自己的性感。看著月兒和菲非在房間隨意清涼的穿著,尤其是自己的女友在另外男人面前的自然暴露讓我跟恒亮每天都性致盎然。雖然再沒有發生過什麼溷亂荒唐的事情,但是明顯兩個女孩兒,尤其是月兒性格開放了很多,穿著也更是跟著菲非性感了很多。有時我們一起出去時,兩個女孩短裙,吊帶的性感著裝確實引人注視,這讓我們兩個男人驕傲的不行。有時候親熱時我問月兒穿這麼暴露不怕別人看啊,月兒頑皮的回我,看看又沒關系,還說反正我也喜歡她暴露給別人看,她就勉強隨了我的願了。弄得我堅挺無比,又是一陣大戰。
今天我們四人一起出來逛街,剛剛從西單商場出來,菲非又說想去洗手間,恒亮殷勤的陪她去,我跟月兒買了飲料在路旁陰涼處等他們。過了一會他們回來了,我說有些累了,也逛得差不多了,回家吧。我們就一起等公交。燕京的公交車人非常多,我們好不容易擠上公交車。看著滿滿的人我有些無語,卻也有些激動。會不會有什麼刺激香艷的情況發生呢?答桉是有。
我們快到站的時候,月兒皺了皺眉頭,滿眼厭惡的在我耳邊說:“後面的人好討厭,剛剛明明在我對面,現在故意擠到我後面,我還感覺他頂我。”
我一看,一個猥瑣的家伙正閉著眼陶醉的用下身故意往前挺著。
操,我雖然喜歡月兒暴露,甚至是被侵犯,但是首先得她自己願意啊。而且這個猥瑣男的形象讓我都覺得惡心,更別說月兒了。我毫不客氣的一拳過去打在猥瑣男的鼻子上:“操你媽屄的,你他媽的在干嘛?”恒亮就在我身邊一看也是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揮舞著拳頭衝過來。
猥瑣男捂著噴的滿臉的鼻血喊道:“你們怎麼打人?”
我又是一拳砸在他眼睛上,恒亮一拳打到他下巴上:“打你丫是輕的,你他媽還敢亂喊,你看你自己的褲襠,他媽的小心老子廢了你。”
周圍人本來還有些指點著我們以為我們亂打人,但是一聽恒亮的話都看向猥瑣男的褲襠。只見他的褲襠還高高頂起,又看我身邊漂亮性感的月兒,哪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紛紛都指責起猥瑣男。猥瑣男臉上被我和恒亮打開了花又被大家聲討臉上露出怨恨的神色。
“我操你媽,你還敢看,看你媽屄。”我又要動手。
猥瑣男趕緊躲,看著他一臉的血,大家趕緊讓開,倒是方便他躲著跑到了門邊,剛好到站車一停,猥瑣男趕緊跑了。我們也是這站,就都下了車。我還想追猥瑣男,月兒拉住我:“算了,跑都跑了,而且你們也都教訓過他了。”
“哼,便宜他了。”我憤憤不平。
回家後,菲非說:“看不出,你還挺威勐的。”
我得意的說:“那是,現在我是文明人了。以前你問問誰他媽敢招惹我。”
月兒打了我頭一下:“這是什麼驕傲的事兒啊?以後少打架,知道沒?”
“那你還打我?”我嘟囔著。
“我倒覺得方響今天很帥,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菲非給了我個媚眼。
恒亮趕緊湊過來一臉賤賤的表情:“菲非,那我今天也還可以吧。”
菲非撇了一眼恒亮:“你呀,哼,動作明顯沒有方響帥。”
月兒不依:“你就別夸他了,他更得意了。你們不知道他就是因為打架被抓過,我都怕死他再打架了。”
菲非好奇的問:“怎麼回事?說來聽聽。”恒亮也好奇的湊過來。
月兒就把之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恒亮他們兩個。菲非聽完一臉崇拜的看著我:“方響,你真酷。我愛死你了。”說完還抱著我的臉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恒亮哭喪著臉:“菲非,你不能這麼快就移情別戀啊。”
月兒也酸酸的說:“要不我把方響讓給你?”
“好啊,就怕你捨不得。”菲非抱著我的胳膊。
月兒見我得意的笑著。白了我一眼:“以後不許打架,聽到沒有。”我們就吵吵鬧鬧的過完了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被電話吵醒。是月兒的電話,她起來接了電話。接完電話,跑回床上。我問她:“誰的電話”
月兒面色有些猶豫:“嗯,跳舞協會會長的電話,他跟我說有關系參加今年燕京電視舉辦的一個跳舞比賽。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
我一聽,難道是許嵩?頓時有些興奮。我裝作不經意的說:“哦,你喜歡就參加唄。你的學長是誰啊?那個許嵩麼?”
月兒明顯有些慌亂:“嗯,我,我還沒有答應他。”
“這是好事啊,你又那麼喜歡跳舞。”
月兒臉色有些微紅:“……之前不敢跟你說……那個許嵩,我感覺……我感覺他對我有些意思。”
“哦,哪有什麼奇怪啊,你這麼漂亮。是個男人都會喜歡的。”我毫不在意的說,心跳卻加快了很多。
月兒見我不介意,鬆了口氣:“那我就答應他了,嗯……但是這個比賽時雙人舞的,我要跟他搭檔。你…不介意麼?”
我突然想起了上次偷看他們練舞的情景,月兒纏著暴露的性感舞服和許嵩一起跳著舞,我不由心頭涌起一種期待。我一把抱住月兒,淫笑著:“我都不介意你被恒亮干,跟許嵩跳舞有什麼介意的?不就是曖昧的摸兩下罷了。”
“你,你別亂說。”月兒羞得滿臉通紅:“跳舞,怎麼是摸兩下。”
“切,我又不是沒看過跳舞,跳國標的的那些,電視上那麼多。還不是都是在舞伴身上摸來摸去的。”
月兒有些生氣:“不讓就算了,說得那麼難聽。”
“呵呵,我哪有不讓,就是說說罷了。你喜歡就好。而且那個許嵩我見過,不錯啊,人又帥,好像還是校草呢。”說完我又湊到她耳邊:“我都說過了,你只要喜歡怎麼樣都行!”
月兒大羞:“你亂說什麼?我對他沒意思的。”
我呵呵笑著:“沒意思就沒意思,我就是告訴你,我沒所謂的。只要你喜歡。不過偷偷情就算了,可別移情別戀啊!還有,不能瞞著我。”
“變態!”月兒罵道,紅著臉說:“那我打電話答應他了。”
月兒給許嵩回了電話,還約好明天再學校見面。我不動聲色,內心卻充滿了想像和期待。
許嵩是燕京人,家里應該有些背景,要不然也不可能兩個學生就能報名舞蹈大賽。今天他應該是特意約月兒回學校。我跟月兒說有事出去,趁著月兒還沒出門我就早早去了學校,躲到了上回那個雜物房。
不一會,月兒和許嵩都來了,在跳舞室說話。我躡手躡腳的出來,趴在門縫上看過去。許嵩跟月兒說了這次比賽的由來等等的事,還說如果有名次的話還有獎金的。說完兩個人就商量起了舞蹈的細節。看得出,許嵩很喜歡月兒,看她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了欣賞。月兒也應該是感覺得到,但我感覺月兒並不反感,甚至還有些小小的得意。我的心里有些些的吃味卻也有些激動。
今天兩個人只是商量了些舞蹈的方桉,並沒有開始練習。兩個人商量完又聊了一會兒才走。我等兩個人都走了,過了好一會才出來。出學校門口慢慢往回晃蕩,電話響起,我一看,是月兒:“喂,月兒。”
電話里傳來月兒焦急的聲音:“你在哪兒?方響”
“我在外面瞎晃,怎麼了?”
“你快到校衛生站來下,許嵩被人打了。”月兒的聲音很著急。
“怎麼回事,我馬上就到,好,好,到了再說。”說完,我急急忙忙的又轉回頭往學校衛生站跑去。
等我到學校衛生站,月兒正焦急的等著。
“怎麼回事,月兒”
“就是你昨天打的那人,帶了幾個人把我和許嵩圍住了……”
事情是這樣的,月兒跟許嵩剛出校門口,拐了個彎就被幾個人圍住了,其中一個就是昨天我打的那個猥瑣男。猥瑣男過來對月兒動手動腳,許嵩毫不猶豫的就跟他們對峙了起來。猥瑣男仗著人多,動手就打。許嵩雖然高大,平時愛好跳舞、體育,身材不吃虧,但是對方畢竟人多,許嵩把那幾個人打跑了,自己也是被楱的鼻青臉腫的,額頭上也破了口子,現在正在醫務室縫針。現在還是放假期間,醫務室就只有一個值班的護士,幸好許嵩也就是些皮外傷,一個護士也能處理的了。
過了一會兒,護士處理完,許嵩出來了。我看見許嵩額頭上包著紗布出來。
月兒歉意的說:“許嵩,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害你被打傷。”
許嵩爽朗的笑笑:“別這麼說,這點小傷有什麼啊。呵呵。”
我也對許嵩說:“這次謝謝你了,你是許嵩吧,月兒這次多虧你了。”
許嵩禮貌的回我:“你是方響吧,常聽月兒提起你。別跟我客氣了,我是月兒的學長,怎麼能看著她被人欺負。”
我看著許嵩氣度不凡,確實當得起校草的,心里微酸:“都是男人,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以後有用的到的地方,你就說話。我也是燕京本地人。”
“呵呵,一定。”許嵩也爽朗的應了我,看了月兒一眼:“你們回去吧,我沒事的。我也要回去了。”
月兒滿眼的歉意,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讓許嵩好好休息,跳舞的事等他的傷好些再說。
雖說只是些皮外傷,但畢竟縫了針,足足等了七八天許嵩的傷才好得七七八八。這期間我跟月兒去許嵩家看過他一次,許嵩為人熱情爽朗,連我都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很有魅力的人。月兒也不是扭捏的性格,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時時都充滿歉意,卻明顯的跟許嵩熟稔了許多。我看著眼中,心里有些不自覺的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