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過後的月兒渾身無力的靠在我身上喘息著,頭緊緊埋在我的肩頭,雙腿還在微微顫抖,可能是有些酸軟吧,身子有些下沉,本來就傲人的翹臀更是夸張的翹起。我已經把她的裙子完全掀起,內褲也扒到了大腿膝蓋處,月兒堅挺赤裸的翹臀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此時的月光正好照射在她的嬌臀上,明晃晃的白嫩肌膚在我眼前晃動。
我看見對面的兩個人蹲下了身子,他們的角度比我更好,又是蹲下來看,那豈不是連月兒的陰部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見了?而且現在月兒的姿勢就像是噘起屁股等著人操的樣子,誘惑之極。想著我的月兒平時溫婉矜持,現在卻翹起屁股被兩個陌生人視姦,不知怎麼的,我卻興奮得不行。
月兒流出的淫水將我的手全部淋濕,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我想這一幕也應該被他們看見吧!他們會不會覺得月兒是個蕩婦?會不會想著這個畫面手淫?我不敢往下想了,可是這些個念頭像毒蛇一樣噬咬著我的內心。月兒這次明顯比以前的高潮要興奮,淫水更是噴涌而出,多過之前任何一次,我甚至感覺在我扒下她內褲的時候月兒的連續高潮。難道月兒喜歡這種暴露赤裸的感覺?
月兒也感覺到了自己下身流得一塌煳塗,滿臉通紅的對我說:“快給我穿上內褲啊!”我這才從亂想中回過神,故意笑她:“內褲啊?內褲早就被你的淫水弄濕了。而且,你看你流得滿腿都是了啊!”我靈機一動,接著說道:“反正也都濕透了沒法穿,脫下來用它來擦吧!”
月兒羞得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扭捏著不依。我哪管那麼多,嚇唬她:“咦?
那邊好像有人來了。”月兒嚇得“啊!”一聲,我趁機把內褲扒下拿在手裡. 月兒緊張的夾著雙腿四處張揚卻見我一臉賤笑,哪裡不知道被我騙了,氣急敗壞的用力掐我。
我一邊躲一邊說:“謀殺親夫了啊!”說著拿起手中的內褲在小月眼前晃:“還不用這個擦,你看你腿上流得到處都是,等會讓人看見還以為你尿了呢!”
我拿起手中的內褲幫月兒擦乾淨腿上的淫水。
月兒臉紅得像能滴出水來似的,眉眼間更是有種春情後的嬌媚,我無法分清這是害羞還是剛剛興奮的回味,只覺得愛得不行,輕輕捧起她的臉,在她額頭上吻了下,認真的說:“月兒,有你真好。”月兒感受到我的深情,幸福的靠在我胸前。
我們就這麼依偎在一起,此時所有的言語都是多餘的。我們能彼此感覺到對方的心跳和體溫。我喜歡這種與愛人親近的感覺,我想她也是喜歡的。
過了一會,我說:“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月兒不捨的“嗯”了一聲,又有些害羞道:“可是我怎麼回啊?都沒穿……內褲。”我一本正經的說:“沒關係啦,反正有裙子擋著,誰知道?”月兒也只好瞪了我一眼。我抬頭看看,那兩個男人早都不見蹤影了。
送她回去的路上,月兒很緊張,低著頭,一直不停地四處打量,好像連步子都不敢邁大。一陣微風吹過來,她趕緊用手壓住裙子,我看得“嘿嘿”直樂,月兒看見我笑,惱怒的瞪我。
我無辜的說:“又不怪我,誰讓你自己穿那麼短的裙子。”
月兒辯解:“明明是你脫掉我的內……”說著氣呼呼的掐了我一下。
“咦,不是你自己弄濕的麼?”我不解的問。
“你……你還說!”月兒羞紅了臉,跺了跺腳不理我,往前走,我趕緊笑著追了過去。
“別生氣啊!好了,我錯了還不行?”我笑著討饒。
“月兒!”聽見有人叫她,原來是那個跟月兒相好的女生。月兒回她:“菲非,你干什麼去?”
那個叫菲非的女孩姣笑著看我:“我還能干嘛,又不像你有人約,自己去散步唄!這位就是傳說中的‘響哥’吧?這麼帥,不錯麼!難怪你看不上別人。”
面對菲非的熟稔,我有些吃驚,月兒卻很坦然:“切,鬼才信你去散步。肯定是給你的恒亮哥哥打電話去了,又不知道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才躲著我們。”
說著對我說:“給你介紹下,我的室友,趙菲非,也是我的好姐妹。”
我忙討好:“菲非你好,常聽月兒說起你。”菲非大方的和我握手:“你就是方響吧?我們月兒可是為了你放棄了大片的草原。你可要好好伺候好她,要不然她隨時可能跟別人跑了。”
月兒怒著瞪她:“再亂說,看我撕你的嘴。”菲非夸張的驚呼,拉著我的胳膊:“響哥哥,你看,你一來月兒就不一樣了,就要撕我的嘴。”然後可憐的看著我:“響哥哥,你保護我,我就幫你看著月兒,不讓她移情別戀。”月兒不甘示弱,反唇相譏:“先看好你自己吧,我不用你看。”
看得出來,月兒和菲非的感情很好。我仔細打量她,個頭168,個子沒有月兒高,但也算高個子,胸部很大,應該超過D罩杯吧!而且,她穿著細帶的吊帶衫,露出性感圓潤的肩膀和手臂。腰很細,屁股沒有月兒翹,但是超大。穿著運動褲,柔軟的材料緊緊地貼著大腿,勾勒出性感的臀型和臀縫。圓圓臉,眼睛很大,眼角上調,有些自然的媚態。嘴角永遠掛著似笑非笑的微笑,嘴唇微厚,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卻帶來一絲天然的性感。
月兒見我打量菲非看,不動聲色的說:“看,我們菲非漂亮吧?小心看進眼睛裡拔不出來啊!”
我趕緊解釋:“呵呵,常聽你說,今天第一次見,就是看看。”
菲非也不依了:“那可不行,不能白看,請我吃飯。”
我呵呵笑道:“這個當然,週末你跟月兒一起來,我請你們,順便慶祝我明年成為你們的校友。”
“好啊,那我可得狠狠地宰你一頓了。”趙菲非欣然應允,然後對月兒說:“不當你們的電燈泡了,我先回宿舍去。”
我忙說:“月兒,你也回吧,很晚了。”月兒不捨的看著我:“嗯,你也早些。路上小心些,坐車別坐過站。”
菲非呵呵笑著:“喲!這麼不捨啊?要不你們都別回了,去開房得了。”
月兒白了菲非一眼:“去去,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說著就跟著菲非往回走,剛走兩部,又回頭看我一眼。菲非“啪”的打了一下月兒的屁股:“走啦,還捨不得。”一打完突然:“咦?你……”
月兒一下反應過來,趕緊著急捂住菲非的嘴:“不許說。”菲非看看月兒,又看看我,曖昧的笑道:“你們啊,你們。”
月兒羞得滿臉通紅著辯解:“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菲非笑著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月兒不依著和她打鬧著進了宿舍樓。我沒想到我們的秘密被趙菲非知道了,不過也無所謂,看樣子,月兒和她很親密,這種羞事,她也不會亂說的。
週末很快就到了。我跟月兒約好在她們學校門口見面,等我到時兩個女孩已經到了,我難免被她們兩個數落了一番,不過看著兩個美女穿著清涼的份上,我也就不計較了。
一路上她們兩個都笑呵呵的說個不停,我都很難插得上嘴,也就樂得不說,一路上欣賞著兩個美女的身姿也是好的享受。而且,一路上的男人都對我露出羨慕的神情讓我很滿足。
趙菲非並沒有狠狠的宰我,只是找了一家大排檔,一頓飯吃得很開心,我對她也有了一些瞭解。她是杭州人,跟男朋友張恒亮是高中同學,張恒亮在杭州上大學,她一個人在燕京上學,所以,一有節假日張恒亮就會過來,一來兩個人就出去住酒店。我有些羨慕的想,什麼時候也能跟月兒住一起啊?
菲非性格爽朗,很快就和我熟稔起來,當著我們的面就笑話我們那天的事,還語重心長的教育我們:年輕人啊,要注意形象,哪能不穿內褲在學校亂搞。我還好,月兒被她笑話得無地自容。
深秋的燕京城紅葉飄飄,匆忙的人們忙碌的身影被秋風追趕著。我懷著期待的心情等待著開學,一年的等待和相思化作濃濃的期盼,與深秋的依依重合。收穫的季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