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生亦何歡

第27章 (終章完本)

生亦何歡 永夜 4276 2024-03-02 19:48

  ********************

  境況不佳,無心繼續寫作,有負重望,永夜很是遺憾,草草收尾,雖心有不甘,卻為之奈何!

  ********************

  書記官惡毒地追問道“你說我應該問你什麼問題,嗯?”

  “問,問我的姓名,籍貫,犯案經過……還有……啊!”

  啪地一聲,鞭子的鞭梢輕巧地打在她的乳頭上,抽掉了那個夾著肉的鱷魚夾,尖銳的夾子帶走了一小塊皮肉,頓時讓她的胸前開起了一朵肉花,“老子問你的不是你以前賣騷的那一套,在這里問的問題都得讓台下的大爺們爽了才行,懂了沒有,再抽!”

  啪,啪,啪,趙夢顧不上疼痛,流著淚答應到“知道了,知道了,啊!哎呀!大爺們,問,問我喜歡想著誰自慰吧,哎,哎呀!”

  書記官這才擺手示意獄警停下,“哼,這種裝純的問題,你覺得他們有興趣嗎?算了,湊合問了,你喜歡想著那個賤種自慰啊?”

  “我,我喜歡想著一個警校的同學,自,自慰。”

  “哦?想著他把你怎麼樣?”

  “把,把我按在床上,蒙上眼睛,蒙上眼睛干。”

  哦!

  陪審團坐席傳來了陣陣噓聲,顯然他們很無趣地在搗亂,突然陪審員中的一個衝上審判台,一把推開書記官,搶過麥喊道“審判長真差事,都是些廢話,讓老子來問你這個小賤種,你那個淫蕩的肚子里都是些什麼?”

  哄的一陣笑聲充斥了整個審判室,趙夢結結巴巴地答道“應,應該是尿液,精液,和……和……”

  “和什麼?”

  “和……和我的……我的……水。”

  “哈哈哈,哈哈哈……”

  “恩,最後一個問題。”書記官終於搶回了麥,端坐在那里“你承認上個月五號從緬甸走私來的那批毒品是你的嗎?”

  趙夢突然尖聲叫道“不!我沒有,那不是我做的,你們不要栽贓我!”

  書記官遺憾地點了點頭“哦,原來不是你啊,真是抱歉啊,那就送趙小姐回去服刑吧。”

  說罷他轉身欲走,趙夢卻喊道“不是說了審判完就會讓我去廁所嗎,快讓我去下吧,求求你了。”

  書記官上下打量著坐在木馬上的女人,襠下不由得硬起來,“我說的是,如果你讓陪審團滿意,但是,你覺得他們滿意了嗎?”

  趙夢只好哭著問道“陪審團的大爺們,你們滿意了嗎。”

  陪審團的男人們慵懶地哼哼著,最終一個男人說道“我們喜歡有罪的女人,尤其是那種有莫名其妙罪的女人;你,不行!”

  趙夢的神色突然暗淡下來,向著書記官顫抖地喊道“我,我認罪,都是我做的,我認罪啊,求你們讓我尿出來吧,求你們了,哎呦。”

  “哦,原來是你做的啊,早點坦白不就結了,把她帶過來畫押,簽認罪書吧。”

  書記官訕笑著點上一顆煙,掏出一疊文件放在桌上,其中有一張蓋有公章的認罪書,字字鏗鏘地述說著那莫須有的罪名,趙夢被拖拽到桌子旁邊,呆呆地看著那一張張陌生的白紙,和桌上那盒暗紅色的印泥,書記官不耐地甩手抽了她的乳房一下“愣著干什麼,簽字畫押。”

  “可……可是,我的手拷在背後了……”趙夢委屈地低聲說道,這時啪的一聲,她頓時覺得屁股火辣辣地疼起來,不知是哪個獄警乘著這會過了下手癮。

  書記官悠悠地吐出一口煙,往後稍微仰了仰,“誰說讓你用手畫押了?以後記著點規矩,在我們這女人都是用奶子畫押的,奶子用不了的時候就用逼,逼用不了的時候嘛,我看也沒必要畫了,嘿嘿,在這里沒有這兩樣東西的女人就等於失去了活著的資格,到時候會怎麼樣也許你比我們還不在意呢。”

  趙夢暗暗地埋下屈辱的臉,默默地努力抬起自己沉重的身體,用乳頭去夠那盒鮮艷的印泥,她承受著來自內外的壓力,終於把乳頭捅進了那盒印泥,在她用力地向下擠壓那盒印泥的時候,鼓脹的乳頭中,不自主地噴涌出潔白的乳汁,潔白的乳汁混合著鮮紅的印泥,在那精致的鐵盒里打轉,隨後,一個鮮紅的,透著奶白的乳暈印子,印在了那荒唐的紙上,趙夢失聲痛哭著被拖向了里面的房間。

  書記官輕輕吹了吹尚未干涸的印記,冷漠地收起那張認罪書,隨後跟獄警交代道“貴老板說了,我看不見的時候,你們可以隨意。”

  獄警們興奮地點著頭,給書記官遞過一條煙後便哄笑著跟著進了里面,審判間的里邊,是一個並不寬敞的房間,獄警們搭起了兩跺半人高的磚牆,中間留下一些空隙,他們告訴悲慘的趙夢,這就是她的廁所,趙夢也早已顧不得那麼多,只要把塞子拔掉,她什麼都願意,所以她配合地讓獄警們托起她沉重的身體,慢慢地叉開大腿,蹲在這磚牆上,下體努力地向前突出,她呻吟著戰栗著,等著那個解放自己括約肌的時刻,獄警們卻拿來一個銅盆放在地上,示意她往盆里尿,趙夢並不知道,這只是一個新的玩法而已。

  獄警們惡狠狠地威脅著這個呻吟著蹲在矮牆上的女人,如果她尿到地上一滴尿,就全部給她灌回去,女人顫抖著點著頭,努力地用下體對著銅盆擺好了姿勢,當獄警們淫笑著拔出那個惡毒的尿道塞,趙夢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隨著一股濁流噴射而出,銅盆和銅盆周圍的地面上被尿液畫出了一條微微傾斜的豎线。

  獄警們當然預料到了這種結果,不如說,這才是他們真正等待的結果,他們惡毒地馬上塞回了那個令趙夢恐懼的塞子,並且惡狠狠地拿起鞭子開始抽打她,趙夢只能哭泣著扭擺自己被托起的身體,她幾乎沒有可以躲閃的空間,為了維持重心的穩定,她已耗盡了所有精力,背拷在背後的雙手和鼓脹的肚子總是讓她不由得向前傾倒,而她不敢摔倒,她更不敢再忤逆這些獄警,他們抽打著她向前挺出的密處,印泥尚未洗淨的乳頭,以及那飽受風霜洗禮的脊背,她皺著眉頭,含著淚水忍耐著,直到他們放下鞭子,擺好了銅盆,再次拔下了那個塞子,趙夢紅著臉,努力地忍耐著呼之欲出的尿意,慢慢瞄准著那個盆子,小心地一下一下放松著自己的尿道口,只見一股一股水箭堪堪落入銅盆中,激起水花的回蕩,和銅盆被衝擊後的金屬聲響,獄警們滿意地看著這個驚恐的女人控制著自己也沒把握控制好的肌肉,時不時走過去對她的奶子和肛門撩撥一番。

  女人悲慘地顫抖著,時不時的刺激與撩撥,讓她漸漸失了准頭,終於在尿滿了大半盆後,一股失去了控制的水箭射向了一米開外,獄警們開心地哄笑著,塞上了她飽受欺凌的尿道,趙夢絕望地昏了過去……

  灌尿放尿不知究竟循環了多少次,趙夢早已被折騰的迷迷糊糊,一股冰冷的感覺從下體傳到腦髓,那是一種冷水倒灌的感覺,趙夢呻吟著醒來,看到淫笑著的獄警們拿著液壓儀器在往自己的尿道里灌尿,她絕望地把頭仰起哭喊道“我,我不尿了,你們送我回去吧,送我回去吧,啊!”

  獄警們則是繼續灌著那冰冷的液體,無情地答道“沒尿完之前,你是不能回去的。”

  趙夢絕望地掙扎著,想要讓自己仰躺的身體坐起來,獄警們邪惡地笑著,重新按好她,給她灌滿了尿液,塞上了尿塞,趙夢哭喊著,掙扎了一會後,無力地任由他們架上了磚牆,她早已沒了蹲著的力氣,只得無力地靠在身後獄警的身上,費力地張開大腿,獄警們顯然也玩的膩了,給趙夢換了一個大的鐵水槽。

  “長度有接近兩米的水槽,保證不會尿偏了吧。”一個獄警淫笑著說道,趙夢疲憊地點了點頭,她卻沒有看見,水槽底部那隱蔽的正負極導线。

  獄警們壞笑著拔下她的塞子,看著淺淺的水槽里漸漸貯起水來,當水的深度達到了導线的高度時,那個長出著氣顫抖著放尿的女人突然定了一下,尿液也突然斷了流,她瞪大了眼睛,努力控制著早已不聽使喚的括約肌,尿液停頓了不到一秒鍾便再次噴涌而出,伴隨著間歇性的尖叫和顫抖,趙夢終於放聲大哭起來,雖然她的哭聲被突然的電擊所打斷,卻也不難聽出那嗚咽中時而帶著你們這些畜生的低罵聲,獄警們玩得興起,時不時按壓著她的肚子,威脅著她,如果不發浪叫爽就再給她灌滿,趙夢只好用那沙啞的嗓子,時斷時續地哭叫著“啊,啊!爽,爽啊!”

  ……

  那該死的尿液,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而她早已麻木地坐在水槽邊的地上,嘴里含著獄警的陽具……

  ********************

  卷十二——鳳凰涅槃

  ********************

  落銀城。

  據說這里的地方一霸搬離了這里,警視廳的廳長換了不知名的新人,鳳凰大廈早已付之一炬,落銀城那個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變為了一地的磚頭瓦礫。

  偶爾還會有些男人飢渴地徘徊在那遺址附近,半是惋惜半是憤恨地踢開路邊的石子。

  鳳凰島。

  在一個荒涼的海島上,有一座危聳著的地獄,那個地獄叫做鳳凰監獄,聽說,那座監獄里收藏著很多上品的女奴和肉畜,很多富商與官員,常常春風滿面地出入其中,各大城市的夜場里,也經常見到分發著傳單的小販,一張張精致的亮油傳單上,有一個扭曲著身體的女人,雙手屈辱地扶著墜在乳房上的重物,雙腿之間努力地夾著一把刀口朝上的紅色刀柄的飛刀,她的項圈上卻意外地被掛上了一個警徽,渾身的重枷與那脹鼓鼓的肚子,仿佛吸走了男人們的靈魂,傳單的左下角,用印刷體的小字印著:每周的周四可以免費享用。

  海島的地址不詳,但是可以跟發單子的小販買船票,來賓中會被隨機抽取幾人,贈予高純度的大麻和冰毒……

  港口停著一艘快艇,快艇的甲板上,架著一挺嶄新的機關槍,這是附近海域的海盜船,最近他們經常來到這里,有時候帶著幾麻袋的毒品,有時候帶來一些最新的槍械,還有時候他們會帶來裝在麻袋里的女人,沒人知道他們從這里得到了什麼,因為他們從未從這里拿走過任何東西,除了有一次,他們借走了一個女囚,過了半年後,據說還回來的女奴早已變成了瘋子,她只要看到男人,就會馬上撅起雪白的屁股,哎哎哎地浪叫,肥碩的乳房上掛著純金打造的鈴鐺,白嫩的身體上布滿了隱隱約約的刑傷,她在監獄里每天沙啞著嗓子浪叫著,被那些男犯人昏天黑地地干著,他們雖然嫌棄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整天流著口水撅著屁股,卻也樂得玩弄她那個只要一碰陰蒂就流水流奶的身體,甚至早已沒有人記得,她曾經的名號,叫做紅刀女俠……

  貴澤倚坐在牢房門口的椅子上,看著牢房里鎖在牆角的女奴,那張依稀熟悉的臉,掛著淚痕,卻不是孟枝是誰,貴澤只是看著她,看著她摩挲著那飽受蠱蟲侵蝕的身體,時而低吟,時而哭泣,過了一會他便起身離開,走在那個狹長陰暗的甬道里,手里拉著一根結實的鐵索,鐵索的另一端,是一個趴伏在地上屁股上插著狗尾的女奴,她呆滯的眼神里,透著一絲滿足,曲著四肢作犬狀隨行著,貴澤欣賞著兩邊牢房里赤裸著身體顫抖著躲避著他眼神的女奴,後面的守衛淫笑著向牢里揮舞著黑色的皮鞭。

  她們當中有瘋的,有傻的,有殘的,也有絕望到麻木的,那一副副誘人的軀體,承載著一個個腐爛的靈魂,在扭曲的世界里,她們用自己的貞潔與尊嚴,換取了不知名的男人們一夜夜的滿足低吼……

  在海島後身的懸崖上,有一座妖嬈的真人比例石像,全裸女人的石像,兩腿一前一後搭盤著站定,張開雙臂,袒露出豐滿的掛著微舊金鈴的乳房,迎向東方紅日初生之地,石像腳下的地面上佇立著一座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墓碑,上面刻著黑墨的行書“愛奴莎之墓”……

  —— 完 ——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