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靈停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你心里還裝得下另一個女孩的話,我寧可那個女孩,是晴姐。”
聽到這里,我思緒亂到了極點,悅靈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難以琢磨了,她的這些話我根本一點都聽不懂。
我想了想,決定繼續試探一下,便對悅靈說道:“悅靈,干嘛說這種話,你是不是感覺我和你晴姐不太正常?是不是我做了什麼讓你吃醋的事情了?是不是……”
我心里緊張,一口氣沒喘上來,一時想不起來後面該怎麼說。
悅靈知道我情緒不穩定,抱了抱我:“哥…..你別急,慢慢說,怎樣我都不怪你!”
我鎮定了一下,繼續說:“是不是感覺我對你不夠好?”
悅靈笑了笑:“我其實……是有一點點吃醋啦。小時候你對她明顯就比對我好,還背著我給她送東西,和她分別的那天,你還偷偷去哭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次剛見到晴姐時,你滿臉心疼的樣子,都沒見你那樣對過我。剛才也是,我那麼死死纏著你,貼著你,你都不忘看晴姐幾眼,還和她有小動作,搞的我像外人一樣…….就算貼在你身上,也感覺離你好遠,怎麼也拉不過來。”
聽到悅靈這樣說,我真是羞愧難當,欺騙親妹妹的罪惡感在我心頭縈繞,真想就這樣和她坦白一切。
悅靈見我發呆,便推了推我說:“喂!哥!說這些是不是嚇到你了?我在你眼里,應該不是這種多愁善感的人吧?”
我笑笑說:“誰說的,你在我眼里,是個可愛的女孩子,既然是女孩子,你懂得吃醋,是很正常的啊,或者說如果你不吃醋,才不正常吧。而且我也不得不承認,小時候我確實喜歡悅晴,那個時候你瘋瘋癲癲的,人也沒長熟,和假小子一模一樣,而我自己也還是懵懵懂懂的毛頭小子,作為你的親哥,我沒辦法在你這邊想太多啊。”
悅靈點點頭:“嗯,我知道。你肯承認喜歡她,我其實還蠻高興的。你要是說你喜歡那時候的我,連我自己都不信呢!”
我繼續說道:“現在悅晴生活上有困難,是來找我們幫忙的,我再怎麼說,也算是她的堂兄,怎麼也不可能放她不管的。我就算愛你愛到骨髓里,心里也要有一點她,也要多多少少照顧她一點,幫她在這邊把日子過好。所以,我多看她幾眼,和她有些交集,希望你能理解。”
悅靈連忙伸手堵住我的嘴:“哥!說什麼理解不理解的,你要是不管晴姐,我第一個和你急。我都說了,你心里有她我也不介意。你要是就這麼忘了她,我反倒會認為你是個薄情寡義的人呢。我也知道你們男人一輩子,心里不可能只裝著一個女人,我自己半斤八兩我自己清楚,我沒本事栓住你。所以,與其讓你去想別的女人,還不如就讓你惦記晴姐,她不會害你,不會坑你,更不會為了你而對付我。”
我心里不禁暗暗稱奇。
我的這兩個妹妹,說笨,真是笨得可以,笨到近在眼前的三角戀都看不出來。
可是,她們又聰明到難以想像。
事實上,就算是悅晴和我搞在一起,也沒忘了保護悅靈這個小妹妹,怕她受到哥哥的冷落,怕自己影響到妹妹的生活。
而悅靈,心里竟然也明白悅晴的一切想法,知道她絕對不會害自己。
被兩個如此善解人意的妹妹夾在中間,我種種行為的卑劣和無恥更顯得無地自容了。
我是不是應該早些做出自己的選擇,別再這樣玩火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緊緊的抱著悅靈。
悅靈見我抱得緊,在我耳邊問道:“哥!我今晚說多了哦,會不會嚇到你了。以前我都很少和你談心事的。”
“那以後你多和我談談心事吧!”
我摸著悅靈的馬尾辮:“我做什麼你都能理解我,你真的是我最親最親的好妹妹,真的愛你愛到不行!”
悅靈嘿嘿笑著:“本來就是嘛,誰讓咱倆是親戚呢。同輩的親戚,直系的血親,一個娘胎爬出來的,同一種奶水喂飽的,從小手牽著手長大的,我到死也是你妹,你到死也是我哥。怎麼賴都賴不掉的!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改變不了的!我不理解你,還誰理解你,我不寵著你,還誰寵著你。”
“嗯!我也寵著你!”
我蹭著悅靈的頭發:“到死都寵著你!”
悅靈輕輕推開我,慢慢伸出一只手來:“那好!現在就寵我吧!把後半個月的飯錢給我吧,我的親哥!”
說完淘氣的眨著眼睛。
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的親妹啊,麻煩你看一下氣氛好不好,正甜言蜜語著呢,你伸手要錢!”
悅靈還是嘿嘿傻笑著,沒等我掏錢包,她就自己到我褲袋里去摸了:“你錢包放哪我知道,不用你動手,你妹我自己會拿!”
說完順利的掏出了我的錢包。
我一把奪回錢包,從里面抽出四五張來,遞到她手上。
悅晴接過錢去之後,先是慢慢的把錢揣到上衣口袋里,然後又猛然向我撲過來,我死死抓住錢包不放,她卻張了嘴要咬我的手,嚇得我連喊帶叫,等她牙齒真的接觸到我手臂的那一刻,我趕緊松開了錢包。
就這樣,錢包最終還是落到了悅靈手上。
短短幾秒種的時間,我們兩兄妹就從談情說愛變成了搶錢包的撕逼大戰。
這落差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悅靈打開錢包,從里面唰唰唰抽出十張來,然後將錢包丟回給我。
“喂!里面就這麼點錢,你都拿去了啊!”
我看著幾乎彈盡糧絕的錢包,哭喪著臉說。
“我不管,我要吃好的喝好的!”
說完拿著鈔票,嘻嘻哈哈笑個不停。
“你要吃什麼喝什麼啊?要這麼多錢!以前你可從來沒找我要這麼多啊!”
我其實心里倒不是心疼錢,主要是擔心悅靈拿著錢亂花。
悅靈不滿的說:“喂!現在可不是以前了,你兩分鍾之前剛說愛我,又說要寵著我,嘿嘿嘿。所以親哥呀,只拿你點錢,算便宜你了。”
我無奈的說:“怎麼感覺我像遇到了仙人跳的騙子一樣,你是我親妹麼……”
悅靈抓著錢,背著手,跳上前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哥!放心,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錢我不會亂花的,回頭給你報帳!你信我吧!”
我仔細想了想,妹妹也不小了,而且也不像不懂事的人,如果她真的要用錢,與其讓她自己想些不知道什麼古怪的辦法去搞,還不如從我這里拿要安全。
我點著她的鼻尖:“你要是敢亂花,看我不打死你。”
悅靈欠了欠鼻子:“你舍得打不?”
雖然聽悅靈這麼說,看著她那蹬鼻子上臉的樣子,很讓人生氣,但我實際上還真就舍不得打她,只好裝作惡狠狠的對她說:“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舍不舍得打!就算舍不得打,我也要告訴爸媽!你年底前都別想有零花錢!”
悅靈根本不理會我說些什麼,只是傻乎乎的笑著,拉著我往學校走去。
到了學校門口,悅靈突然又大聲喊起來:“哎呀!哎呀——”
“親妹,你別老亂喊行不,嚇得我一驚一乍的!”
我斜眼看著悅靈,那樣子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悅靈跺著腳說道:“我購物袋子還在晴姐手上提著呢!死老哥啊,也不提醒我一下!”
我擔心的說:“真要是小晴提著還好,你不會是忘在計程車上了吧!要麼小晴怎麼現在都不來資訊和你說一下啊?”
悅靈大驚失色:“不是吧!我用半個月飯費買的東西耶!!!”
說著急忙掏出手機,給悅晴發資訊詢問。
過了幾秒鍾,悅晴回資訊了,我湊上前去看著,悅晴寫道:“你終於發現袋子沒拿麼?我就等著看你什麼時候發現,沒想到這麼晚!東西先放我這吧,有空給你送去。”
悅靈氣得關上了電話:“連晴姐也捉弄我!”
不過還好,東西總算是沒丟。
悅靈放下心來,又和我磨了幾句之後,在校門口,我們倆也不好做出太親昵的舉動,她這才依依不舍的走進校門,進門之後還不忘回頭向我招手,我也很不舍得她走,一直目送著她,見她消失在宿舍區,才自己打車回家。
和兩個妹子同行,一起吃自助餐,送悅晴回酒店,和悅靈在小公園幽會,又送她回學校,這一晚上我做了很多事情,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臨近半夜了。
本來我那毫無色彩的人生,因為悅靈的告白和悅晴的重新出現,開始變得豐富多姿。
同時,也因為和她們倆不倫的三角戀,變得充滿罪惡感,讓我覺得好累好累。
不過,後天的事還是很值得期待呀。
和悅靈遲了一周的破處,會不會順利呢,悅靈的身體,又健康又美味,好年輕,好誘人呀。
我想著想著,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剛到公司,就收到了悅晴的資訊:“堂兄,我收到面試邀請了,下午去市圖書館面試!”
我心下一喜,大梁這家伙,雖然平時咋咋呼呼的,可關鍵時候卻真是個能用得上的朋友,要不是他,悅晴的工作也不可能這麼快有眉目。
我發信息回道:“你認識路嗎?還是我開車送你去吧!”
悅晴很快回了資訊:“不用啦,就在地鐵沿江新城站上面,江邊很大的建築,谷歌地圖上的圖片很詳細,我肯定能找到的。你好好上班吧,別耽誤工作。”
悅晴不是路痴,找路什麼的基本不用擔心,如果是悅靈,可能就要擔心多一些了。
市圖書館前幾年為了迎接一場洲際級別的體育盛事,剛在江邊建了新館。
我雖然只看到了圖書館的外觀,但是那流暢的曲线風格和概念型的外觀,讓人感覺館內也是一個十分寬敞明亮的空間。
而且圖書館的文化氣氛很濃厚,真是個非常適合悅晴工作的地方。
我心里高興得很,想著中午應該請大梁吃一頓,便興衝衝的來到了大梁的辦公桌前。
大梁見我春風得意的樣子,嬉皮笑臉的問:“干嘛?撿錢了還是吃到熱乎屎了,這麼高興!”
我拍著大梁桌子說:“爺今天高興啊,你今天中午跟爺出去吃飯去!”
大梁一聽我要請吃飯,一下子站了起來:“喲呵?你小子,有啥好事了啊,簡直都不像你了啊!”
剛說完,大梁又一拍腦門:“想起來了!你那個什麼什麼青梅竹馬的妹子,是不是被聘用了啊?”
我說:“聘用個鬼啊,下午才去面試而已,不過好歹也算是你給找的機會,中午隨你點菜!”
大梁見自己立了功,立刻拽了起來:“看吧,關鍵時刻還得靠我!這下那妹子是跟定你了吧?還不快謝謝我!”
我見他又要沒完沒了,趕緊按著他坐下:“什麼跟我不跟我的,人家妹子有自己的主意,我是純幫忙,可沒你這種齷蹉想法。你就老老實實等著中午那頓飯吧!”
說完趕緊逃離現場,遠遠的還聽到大梁在我身後喊著:“吃烤魚去吧!”
回到座位上之後,大梁還不停的用聊天工具給我發資訊,問了悅晴的情況,又問了圖書館的情況,還逼著我給悅晴發了資訊確認。
等全都確定沒問題了,大梁才安靜下來。
大梁這家伙,真幫起人來還是蠻熱心到位的。
中午下班時間還沒到,大梁就拖著我往公司外走去:“中午早走也沒人知道啦,多點時間吃你的飯,便宜不了你!嘿嘿!”
中午吃烤魚的人不是很多,店家很快就上齊了菜,大梁叫了啤酒,毫不客氣的大吃大喝。
一邊吃一邊問我:“喂!看你這兩天一會心情好,一會心情差的,是不是真搞上誰家妹子了?”
我心里想,我搞的是我自己家的兩個妹子呀,不然也不會有這種時好時壞的心情了。
可是我嘴上卻不能說實話,隨便和大梁扯淡:“我惦記的事比你多,哪像你,整天沒心沒肺的,泡娘們兒、玩婊子、又叫雞又按摩,忙得不亦樂乎。”
大梁撇著嘴回了我一句:“我靠!說得我像個社會流氓一樣。你也別裝了,你這情況,一會唉聲嘆氣,一會又樂得蹦高,公司聊天群里早就傳遍了,說你肯定受什麼刺激了不正常。”
我沒想到自己平時竟然這樣感情外露:“你少扯,我能受什麼刺激!你們這幫逼,懂個毛啊!”
大梁一邊挑著烤魚的刺,一邊搖著大腦袋說:“你啊,肯定是又坑哪家閨女了。你前面那個女友不就是這樣麼。你是逮到便宜就上,人家對你那麼好,你卻只知道利用人家感情,除了上床,屁的承諾都沒一個,整天對她就是連哄帶騙,半句實話都沒有,還讓我幫你扯謊,除了睡人家,你想想你還幫人家做過啥。我看著都替她可憐。”
我沒想到大梁這樣直接的評價我上一段感情,連忙還口:“我操!你還怪我說你是社會流氓,你對我這評價,簡直就是個玩弄女人的混蛋了。我的事啥時候輪到你來說了!”
大梁才不管我怎麼說,自顧自的把一大塊烤魚塞到嘴里,喝了口啤酒:“我要是再不跟你說,估計都沒人跟你說了。做男人,要麼就像我一樣,花錢玩玩外面賣肉的婊子,要麼就老老實實的對待正經人家的女人。你可倒好,不管什麼遇到多好的女人,全是下半身帶著上半身思考,然後就各種甜言蜜語釣著上鈎的妹子,多麼肉麻的話你都說得出來。你以為天底下女人都活該歸你是不?人家妹子遲早會明白過來的啊,你個坑貨!結果呢,一個個都走了吧。”
我見大梁說個沒完,不耐煩的說道:“你瞎說個屁啊!搞的又不是你妹,你跟著急個屁!”
大梁斜了我一眼,又喝了一口酒:“你小子,如果敢搞我妹妹,我一定親手剁了你!不過我也沒有妹妹,嘿嘿嘿。”
大梁雖然是無心之言,但在我聽來,卻是格外刺耳。
的確,我以往的行為或者我現在的行為,怎麼看來都是坑人的。
我抵擋不住來自女孩子肉體的誘惑,我占有欲太強,又不願意舍出自己的東西,雖然口頭上對妹子有各種體貼和關懷,實際上卻主要是出於玩弄女孩肉體的目的。
不知道我這次對悅靈和悅晴的感情,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的呢……如果我真的抱有玩弄心態的話,作為哥哥,我是不是應該像大梁說的那樣,自己剁了自己才好……我和悅靈、悅晴三人的事,沒辦法,也不能說給別人聽。
甚至悅靈和悅晴彼此間都不知道對方的事。
我所有的苦悶、擔憂、自責,都要自己承擔,所有的問題,都要我一個人來解決。
她們畢竟都是我的妹妹,雖然我想同時擁有他們,可是這真的可能嗎?
悅晴剛剛從黑暗中走出,生活需要逐漸恢復,我和悅靈幾乎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和生活依靠,悅晴已受不起再次的情感打擊。
而悅靈,從小和我一起,從未離開過我身邊,是我最疼愛的親人,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傷害她的。
所以,應該選擇放棄嗎?
剛剛交往了三四天的悅晴,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的,以一瓶白蘭地開始的感情,有它的偶然性,但也有它的必然性。
悅晴是我的天使,是我從小就暗戀的物件,現在她又需要我,需要我出現在她生活中,需要我愛護她,保護她。
放棄悅靈嗎?讓我怎麼舍得。
悅靈對我的感情,由來已久,作為妹妹,從她開口向我告白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放棄了一切矜持,把未來生活的希望完全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我接受她感情的時間,比悅晴還要早。
現在的悅靈,完全是一個熱戀中的少女,作為親生哥哥,我有決心在這個時刻甩了她,傷害她嗎?
猶豫不決,優柔寡斷,是我的性格弱點。
如今面對誘惑,面對選擇,我卻只能選擇繞路而行,任其發展。
也許未來會給兩個妹妹帶來更大的傷害,但是此刻,我真的下不了決心。
如果悅靈告白那晚,我不做回應,如果悅晴醉酒的那夜,我堅持走開,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發生了。
但是那樣的人生,對於我來說,真的還有意義嗎……沒人知道我的難處,也沒人理解我的作為。
我只能一個人獨自活在罪惡感中,享受那謊言中的、暫時的溫情,在兩個至親妹妹的肉體上,貪婪的攫取屬於我自己的歡愉。
我戰勝不了誘惑,也沒有快刀亂麻擺脫這一切的決心。
作為三角戀的男主角,也許必然會是罪惡的、受詛咒的一方,獨自享受那種卑鄙的幸福。
有時候真想和大梁說說我和妹妹們的事呀…….雖然這頓飯我吃得很郁悶,一直心事重重,不過至少沒心沒肺的大梁吃得挺香。
飯後,他一邊用牙簽剔牙,一邊看我刷卡付帳,嘴里還嘟囔著自己的功勞,那股得意勁,看得我真想揍他一拳!
下午,工作挺忙。
可是我仍然惦記著趕去應聘的悅晴,從她出發開始,我每隔十幾分鍾就忍不住給她發條資訊,詢問情況。
悅晴每次都簡單的回答我:“在地鐵站了”、“快到了”、“一點都不緊張,你放心”、“看到圖書館大樓了”、“找到了,不過要等候一會。”
我就這樣和悅晴保持著聯系,一直到她面試開始。
悅晴面試的時間里,我比她還要緊張。
雖然之前悅晴對面試信心十足,可是大梁已經不止一次的告訴我,應聘職位的頂頭上司是個凶悍的老女人,幾乎是心理變態一樣,特別喜歡刁難人,就是因為氣走了太多的下屬姑娘,這才不得不重新招聘一批。
我真怕單純的悅晴會受不了面試時的壓力,敗下陣來。
這個工作機會對於悅晴生活回歸正軌有著重大意義,我不想悅晴剛到G城,就面臨一次失敗的應聘。
而且,這次應聘,從頭至尾都很順利,由於大梁的幫忙,從遞上簡歷到開始面試,也不過就兩天多的時間,圖書館的工作環境也是很適合悅晴的,條件要求也不高,如果這次搞砸了,再找這麼合適的機會,也許就困難了。
在悅晴開始面試前,我給她發了條短信,她回我說面試馬上開始了,讓我等會再找她。
可是我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沒見回復。
一般的圖書管理員職位面試,會這麼長時間嗎?
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吧。
悅晴會不會真的被那個變態老女人上司刁難了?
如果文弱的悅晴被一個凶悍的老女人吼來吼去,她會當場哭出來也說不定啊。
越想越擔心…….忍不住給悅晴發了一條信息:“面試到底怎麼樣了?要這麼久的嗎?”
又等了半小時,還沒回復,心里越來越沒底。
不管怎麼說,一個圖書管理員的面試,應該不至於搞到一個小時這麼長時間吧,又不是什麼高科技或者有復雜業務規則的職位。
再發一條信息吧:“喂!還沒面試完?”
仍然沒有回復,我開始坐立不安起來,沒心思工作。
又等了N久,手機終於響了起來,我迫不及待的抓起手機,果然,是悅晴發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