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南宮林為了討要羅曼丹而得罪了羅驚天,好在羅驚天不想落下壞名聲,而沒有殺了他。
只是,不殺他不代表不會報復他,而且,也不會代表將來不會去找他麻煩。
果然,羅驚天在林雨情的動議下決定要乘機奸了南宮林的母親,也是長安盧家的大小姐,盧美珍。
其實,羅驚天早對這個美艷的熟婦有意了,只不過,一直沒有要動她的意思而已。
可如今這南宮林不長眼,竟然打上了羅曼丹的主意,這也就注定了羅驚天要下決心動手了。
他思考再三,決定就在今晚動手,而且還要在南宮成業的眼皮地下將盧美珍搶走,只不過,不是以自己的身份來做此事,但終究要讓南宮世家徹底蒙羞才好。
於是,他也不動聲色的繼續招待著那些還沒有回去的賓客。
而那南宮成業一家也是湊巧,本來他們是來得及趕回家的,但南宮林被林雨情摔得雖不是傷筋動骨,但卻是面目全非了。
如此一來,卻是惹惱了盧美珍。
原來,南宮成業其實還算是個明理之人,他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別說人家打得不重,就是再重一些,恐怕他也不會說什麼。
只是他那個夫人,卻不像他,而是極為的護短,且盧美珍的本身武功不弱,加上娘家有勢力,所以,南宮成業頗為懼內。
那盧美珍看到兒子被傷成這樣,也不問其中緣由,便要去找羅驚天算帳,但南宮成業還是將她攔了下來。
這天運門的勢力不是他兩大世家可以比擬的,而羅驚天的武功雖沒親眼見識過,但如果能單人折辱華山派於華山腳下,那是絕對非同凡響了。
好在這盧美珍也不是草包,雖是脾氣暴躁些,但還是有些算計的。
她忍下一口氣,打算回去後再想辦法。
是以,她還是照常出席了羅家的答謝宴席,只不過,在席間她發現羅驚天看她的眼神雖說還算和善,但卻是有種讓她心驚膽顫的感覺。
答謝宴後,有的賓客回家了,有的要第二天走的,也回房准備東西去了。
羅驚天看到眼里,心中卻在盤算,如若在自己家里動手,雖可以折辱南宮世家一番,但到底會有損於自家的名聲,可若是放他們離去,那卻是等如自己認頭吃虧了。
於是,他思索再三,終於,他緊鎖的愁眉展開了,他終於想到既出氣又於自己無損的辦法了。
而他那冷酷的邪笑,也因為他的得意而展現在了臉上。
翌日,一大早羅家的門前就熱鬧起來,那些還沒有離開羅家的武林人士要回去了。
作為新的掌門,也是新的家長,羅驚天當然要送行了,而且,還要和眾人客套一番。
當他來到南宮林面前時,他微微一笑,說道:“南宮兄,照顧不周,還望海涵,日後在當補報。”說完施了一禮。
南宮林就是再笨也能聽出羅驚天話中的羞辱之意了,但他也實在是怕了羅驚天,不敢回什麼狠話,可又是壓不住怒火攻心,頓時憋了個滿臉通紅。
眾人不知其中內情,還當是南宮林見不得市面而害羞的,可轉念一想,以南宮林的名聲,他還會輕易臉紅?
眾人雖是給南宮世家面子,沒有大笑出來,但流露出的表情卻是任誰也看得出來的。
這可惹惱了盧美珍,她本來就是被丈夫勉強勸住而沒有鬧事,但心中的怒火卻是絲毫沒有消的,而此時羅驚天如此羞辱南宮林她隨不敢當即和羅驚天翻臉,但還是一怒之下,拉起南宮林就走。
南宮成業無奈,只得向羅驚天及在場眾人告罪,然後匆忙的追了上去。
而眾人因為知道他那懼內的名聲,所以,也就不見怪了,只是笑得更加厲害了些。
從羅家出來,多數人會到距離不遠的官道上再各奔東西。
這是因為,羅家先祖在建莊之時特意按奇門遁甲之術,在天運莊苑外圍種下了密密麻麻的大樹,既美觀又可以起到保護莊苑的作用。
故而,需要有羅家人帶路,或是來人精於奇門遁甲之術才可以自由穿行。
眾人由羅家專門的引路之人帶路,一直來到了官道上,而羅家也是禮數周全,還准備了不少馬車,來送需要乘船的客人到碼頭去。
雖然是只有少數客人乘船,但卻也有二三十人之眾,站在碼頭上也是不少了。
本來就都是武林中人,平日里也沒機會相見,今日則正好借機會聯絡一番,畢竟誰也不敢說會有求於誰的。
正當大家天南地北的聊得正熱鬧時,突然,一陣宛似天籟之聲的笑聲傳了過來,引得眾人側目找尋聲音的來源。
而與此同時,一道黑影從眾人頭頂飛速劃過,當眾人轉過身來時,才發現,一個頭戴斗笠黑紗遮面,一身黑衣之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從其身形及剛才發出的笑聲來看,這是個女子無疑,只是,眾人實在是一時想不起,江湖中有那個女子竟有如此快的身手。
就在這當口,那女子開口道:“小女子奉家主之命,來請南宮夫人到府上一敘。打擾了諸位,萬分抱歉。”她說出這些話看似隨意,但聽的人卻不是那麼回事了,眾人只覺得雖見不到她的真面目,但卻是有種要撲上去,將她強奸的感覺。
不過,好在現場人太多,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名聲不當回事,但臉上卻是多少顯出了異樣的表情。
而盧美珍和其中的幾個女眷則是因為同為女子,並沒有受到影響,但卻也是心里十分不舒服。
特別是盧美珍,聽對方要請自己,她更是不滿,難道她這個南宮世家的掌門夫人,盧家的大小姐是那麼好請的?
當下她怒喝到:“哼!你家主人是誰?憑什麼要請我去找他一敘?”言下之意對那個女子的主人十分輕視。
而那女子也像沒有生氣似的,繼續用她那動聽又嫵媚的聲音說道:“我家主人的名號嘛……夫人也不必知道,不過,只要夫人見了我家主人,就會認識的。”這話說的既是模糊又是有些挑釁之意,盧美珍自然聽得出。
她本來就被強行壓制的怒火再也忍耐不住,當即爆發了。
只見,盧美珍一聲輕喝“呔!”同時右掌擊出,直奔那女子的頭頂拍去。
她急怒之下,竟然出手就是盧家的成名絕技,驚鴻掌的殺招“毀天式”。
這也是盧美珍的得意之功,平日里練功時,除了和丈夫南宮成業對練會偶爾用一次外,她已經忘記上次和對手用此招數搏殺是何時了。
不過,有一點她還是記得的,就是,凡是敵對之人,如見到她用此招,則非死既重傷了。
所以,她出手即用如此殺招,旁觀之人都是識貨的,哪能不知厲害?
他們在同情那女子的同時,也對盧美珍出手狠毒,十分的不以為然了。
南宮成業站在了妻子身後,他看清時想攔也來不及了,也只有唉聲嘆氣了。
但就在盧美珍自信一擊必中時,就在眾人皆認為那女子必死時,不可思議的情景出現了。
那女子見盧美珍出手並沒慌張,而是輕蔑的冷哼了一聲,在她掌緣快要觸及自己的斗笠之時,她突然出左手,迅速無比卻又精准無比的扣住了盧美珍出擊的右手的脈門。
同時,右手抓住盧美珍的腰帶,向上一舉,竟然將盧美珍舉了起來。
盧美珍脈門被鎖,身子又被舉在了空中,她雖用力掙扎卻也是使不出什麼力氣了。
就連她想張嘴罵人的力氣也是沒有了,更何況是要掙脫?
那女子也不停留,就在眾人對這驚人的變故還沒有醒過神來時,她舉著盧美珍幾個縱躍就無影無蹤的消失於樹林里,而眾人象征性的追趕也只是得到了更加驚人的回應。
在眾人追到樹林邊時,從林子里傳來了那女子勾人心魄的聲音:“我乃決陽門弟子,我家主人看南宮夫人媚骨天生,欲收她做弟子,修習采捕之術。爾等若是敢來,我決陽門就失禮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到決陽門三個字,追擊的眾人頓時泄了氣,畢竟這是誰也不敢輕易招惹的力量。
不過,等眾人回過味來,想到那女子所說的抓走盧美珍的用意,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而南宮成業此時卻是有苦說不出了,他空自暴跳了半天,也是毫無辦法,只有回去再說了。
而和他一起的眾人,也是假意的勸了幾句,然後就各自散去了,畢竟南宮世家和盧家雖比不得八大派兩大幫及四邪派,但也是呼風喚雨的四大世家,平素不少人都吃過他們的虧,卻只有認倒霉的,如今他們也糟了報應,自然是解了不少人的心中憤恨了。
其實,南宮成業如何不知眾人心中所想?
只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實在是不能再樹敵了。
於是,他帶著他那要命的兒子南宮林,辭別了眾人,急匆匆的回南宮世家去了。
而此時的盧美珍則更不好受,她此刻正在一間雖不是暗無天日,但也是難以從旁邊的小窗子透出多少陽光的屋子里。
她並沒有被捆綁,但卻是被封住了穴道,一樣動彈不得。
而抓她來的那個女子武功十分怪異,她只是隨手封住的幾個穴道,但卻讓盧美珍運功衝穴,衝了半天也沒衝破。
而就在這盧美珍心中暗自惱怒的當口,一個人走了進來。
盧美珍一見之下,當即大驚,此人正是讓她恨得牙根疼的羅驚天。
羅驚天卻是對她的怒視毫不在意一般,“夫人可是休息好了?剛才夫人走時依依不舍的看了在下一眼,在下明白夫人是不舍得離開在下的,所以,就讓丫鬟去請了夫人回來。”一句話平平淡淡的說出,卻是將盧美珍驚得忐忑不安。
抓自己來的那個女子的武功可用深不可測來形容,而以他所說只是個丫鬟?那羅驚天的實力又是到了什麼地步?再有,他言下之意,似乎是對自己有什麼企圖似的。而羅驚天接下來的話也證實了她的猜測,“當初令不軌之心,我雖然驚怒,但卻也是沒有怎麼責怪賢郎。不過,沒有責怪不代表不要賠償,所以,這賠償只好由夫人來給了。”說完便色色的淫笑起來。幾句話於羅驚天說來似乎是毫不在意,但盧美珍卻是越聽越心驚。她正要說話,卻又被羅驚天拿話截住了。“這樣吧,我先解開夫人的穴道,待夫人手腳舒展開時,我再和夫人一盡這魚水之歡如何?”他的話可謂是順著盧美珍的猜測來說的,但一樣嚇得盧美珍不輕。盧美珍惱怒之下喝道:“嘟!你這無恥之徒,竟然說出這樣下流之言,當真可惱!”但她的憤怒只是換來了羅驚天更加得意的笑聲,“好!夫人越是表示煩感,只怕越是夫人心中喜歡的緊吧?既然如此,那在下這就解開夫人的穴道了。”說罷,只見他隨手一揮,盧美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衝不開的穴道竟然就被他解開了。頓時,盧美珍如墜冰窖,這羅驚天的武功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了。而羅驚天接下來接下來的話確實讓她意想不到了,“不過,看夫人似乎對在下不太滿意?也罷,在下就和夫人打個賭,只要夫人能在三個時辰內,逃出這個院子,在下就絕不再留夫人,如何?”說完便直盯盯的看著盧美珍,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盧美珍還算有些急智,她反應過來後立刻敲磚訂釘的說道:“好,一言為定,不可反悔!”羅驚天並沒有接她的話,而是進一步問:“不過,若是夫人不能逃脫又該如何呢?
總要有些利頭才公平呀!”眼神卻是說不出的猥褻。盧美珍被他看得心中怒極,但為了趕快離開這恐怖所在,便脫口而出道:“到時我隨你處置。”說罷,一掌攻向羅驚天,待羅驚天略一後退,她卻是從窗子中一躍而出了。原來,她早就盤算好了,只要能逼退羅驚天一會兒,她便可以從這開著的窗口逃出去。而從屋里看來,窗外不遠就可以到院牆了。
她算計的不錯,但她忽視了一點,就是羅驚天是不會讓她輕松離開的。
她剛飛出窗外,就覺得自己腰上一緊,跟著自己匝在腰間的腰帶竟然被拽了下來。
而她的飛升之勢也噶然而止,幸好她功夫不弱,臨時穩住了身形沒有摔倒。
不過,當她看清楚站在自己對面的羅驚天手中竟然拿的是自己的紅色腰帶時,不由得既驚又怒。
她驚於羅驚天的身法實在是猶若鬼魅,而怒的是自己的腰帶竟然被他如此的奪去,當真是羞愧無比。
但她只是略一停頓,便又揮掌向羅驚天猛攻了過去。
她知道,自己身陷險地,越早離開越好。
一時間,盧美珍竟將盧家,南宮世家兩派的精奧絕學都使了出來,若不是遇到了羅驚天,她還真有機會,只是可惜了,她遇到的就是羅驚天。
羅驚天一邊和她動手拆招,一邊卻乘機在盧美珍身上占便宜,忽而捏一下她胸前那對雖不巨大卻也高聳堅挺的玉乳,忽而用手捏一下她那輪廓清晰富有彈性的騷臀。
盧美珍本來就是脾氣暴躁,此時被他如此挑弄,自然是更加憤怒,但為了找機會逃出去,她也只有專心對敵了。
可羅驚天卻更加變本加厲了。
羅驚天躲過了她凌厲無比的一式盧家劈空式,卻到了她身後雙爪齊出,將她後背的衣服扯下一大片來,而她的肌膚卻是毫無損傷。
只是,讓後背暴露在空氣中,這種經歷卻是盧美珍無論如何也沒有過的。
但就在她著急上火之時,另一個打擊又來了。
羅驚天右爪疾伸,直奔她右胸,就在她自認必會被穿胸而死時,羅驚天卻是又將她胸部的衣襟撕下一大片來。
她更加的羞愧不已,而羅驚天此時似乎也不想再逗她玩了,雙手飛快出動,每次收回時,都會從她身上帶下片衣服來。
盧美珍想用手來格擋,但卻是根本擋不住。
不幾下,盧美珍的上身衣物就被羅驚天撕扯光了。
而她下身的情況也是好不了多少,除了褲腳處還有些遮擋外,也就剩下那條粉紅色的騎馬汗巾了。
盧美珍那充滿成熟韻味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了羅驚天面前。
她又羞又急,這等慘景可是她第一次遇到的。
但羅驚天顯然還是不會就此放過她,見她已經被剝光了,羅驚天也開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了。
盧美珍急怒攻心,她攻擊的更加不顧性命了,只是羅驚天的身手委實高她太多,她一番急攻反倒是露出了更多破綻,被羅驚天乘機又占了不少便宜。
幾番攻防下來,兩人已經是坦誠相對了。
羅驚天眼中的淫光也更加放肆了,他要開始正餐了!
“夫人,如果再這樣比斗下去,也已經沒什麼意思了,不若我們換種決斗方式如何?”說完,他那條本來就夸張的粗壯巨大的大雞吧,立刻充血勃起了。
盧美珍到底是良家婦女,她一時間還沒有明白羅驚天的意思,但卻是對羅驚天的大雞吧印象深刻。
在她記憶中,自己丈夫的那個家伙即便是最壯觀時,也不過有眼前這個巨物軟綿綿時的三分之一長,而且仟細的多。
但她卻是被羅驚天這種無禮又放肆的神情氣得有些失去理智了。
她大怒問:“你說怎麼決斗?老娘絕不和你甘休!”羅驚天見她上套,便淫笑道:“簡單,我要和夫人比一下床上的功夫,夫人意下如何?”說完他笑得更加得意了。
盧美珍沒想到他會說出如此話來,不禁勃然大怒道:“你這小子,如此無恥下流,不怕辱沒你羅家的名聲嗎?”話是不錯,但羅驚天卻不給她機會了。
羅驚天餓虎撲食般撲向了盧美珍。
盧美珍剛要躲閃才發現自己和他相差太遠了,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向右滑出半步,而羅驚天卻是如影隨形般跟了上來。
她再次後躍,卻不料竟然被羅驚天從空中面對面的抱住了。
羅驚天笑得更加得意,他三下五除二的將盧美珍的雙手別在了她自己背後,待落地時,他直接放倒了盧美珍,將自己的大雞吧對准了那肥厚鮮嫩的肉穴,就要行動。
盧美珍知道劫數難逃了,但還是死命的掙扎著。
但盧美珍的抗爭根本不可能起作用,只是會更加的刺激羅驚天心中那殘暴的獸性而已。
果然,羅驚天對於盧美珍的反抗感到了異樣的快感,他要徹底征服這個女人。
他也不封盧美珍的穴道,更加不用繩子捆綁,而是運足了護體真氣,任由盧美珍捶打撓抓。
他在盧美珍的掙扎當中,抄起了她那雙略顯肥贅但也更加性感的大腿,將自己的大雞吧對准了那因身體的扭動而不停抖動的玉洞。
他那條巨碩無比,仿佛金剛一般的大雞吧已經是火炭般滾燙,當頂端那個蟒蛇蛇頭一般的大龜頭碰到盧美珍的肉穴時,盧美珍當即被頂的一哆嗦,而她那徒勞的反抗動作也突然停頓了一下。
看到她出神的樣子,羅驚天心中更加得意,他的笑容也更加的淫邪無比。
猛然間,他的笑容變得狠毒異常,這完全是配合他的行動,他猛一坐腰,“嘿……”一聲斷喝。
“啊……”盧美珍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他的巨大無比的大雞吧竟然一下就插入了一大半,盧美珍雖是生育過,但面對這種突入起來的攻擊著實招架不住,她痛得滿臉大汗,四肢漫無目的的亂踢亂打,腦袋更是拼命的搖晃,似乎要擺脫掉眼前的惡夢似的。
可正是她這種痛苦的樣子,使羅驚天更加產生了暴虐的樂趣。
他“嗨!”的一聲低吼,將剩下露在外面的一小半大雞吧也殘忍的插入了盧美珍的肉穴當中。
頓時,盧美珍的小腹鼓了起來,她感覺到下體異常的充實,但這也更加大了她的羞恥感。
羅驚天看著她那痛苦的樣子,得意異常,他放開了手腳,就像下山的猛虎一般瘋狂的肏弄起身下的美艷婦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心里充滿了成功感,“夫人,不知在下和你那夫君比起來,誰更加能使夫人快樂?”“夫人不必矜持,若是想叫就盡管叫好了,不用客氣。”面對羅驚天的調笑,盧美珍卻是只有淚流滿面,卻是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了,她已經被羅驚天肏得暈頭轉向,僅有的一點神智也被羞恥占據了。
但羅驚天卻是不在意這些,他繼續快樂的馳騁著。
“啪!啪!啪!啪!”小腹與小腹的撞擊聲清脆悅耳,但盧美珍聽來卻是難言的辛酸。
被羅驚天肏弄了半個多時辰,盧美珍醒了又暈暈了又醒的,早已經被肏得沒有一絲力氣,但羅驚天卻是像發了瘋一般,非但沒有一絲疲累的神情,反倒是神采奕奕的。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是膩味了一種姿勢,羅驚天將大雞吧略微拔出一些,他將已經一灘肉泥般的盧美珍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一塊大青石上,正當盧美珍思索他要對自己做什麼時,羅驚天突地一挺大雞吧,繼續了對盧美珍的殺伐。
盧美珍再也忍耐不住了,她開始了低聲的呻吟,而這呻吟聲又更加的刺激了羅驚天。
“啊,呀……不呀……”“畜生!你,你啊……”羅驚天聽到她罵自己,反而更加開心了,在他看來,女人死氣沉沉的被肏是十分乏味的。
“哈,你敢罵我,那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畜生,嘿……”他更加賣力的肏弄盧美珍,由於盧美珍的玉道早已經潤滑無比,所以,他的大雞吧雖然巨大駭人,卻也是出入自如了。
盧美珍被他肏了足足有一個半時辰時,再也堅持不住了,她僅剩下的力氣也用在了開口求饒上。“饒了我吧,我求饒,你要,你要什麼都行,呀……饒命呀……”羅驚天見她求饒了,卻不減速,反而更加凶狠的肏弄起來。“嘿嘿,求饒?
早干什麼去了?我說了,要用你來還你兒子的帳,嘿……”又是一聲猛喝。他更加加快了大雞吧在盧美珍密穴里出入的速度,隨著他那條大雞吧的插入抽出,盧美珍密穴中的淫水也被帶了出來,將她身下的大青石都弄濕了,只是石頭不怎麼吸水,那些淫水便又從石頭上流到了地上,將土地陰濕了一大片。羅驚天有心要盧美珍徹底服氣,他在肏弄享樂的同時,一股灼熱的純陽真氣從他龜頭頂端的馬眼射了出來,點擊著盧美珍騷穴內的穴道,更加刺激了盧美珍。“啊……啊……啊……呀……”在一陣歇斯底里的淫叫後,盧美珍突然瘋狂了起來,她拼命的挺動大屁股迎合著羅驚天的肏動,看來她要到真正極限了。
羅驚天自然知道盧美珍的情況,他果斷的拔出大雞吧,同時以極快的速度將盧美珍翻過了身,重新變回了面對面的姿勢。
跟著,他再次的刺入了盧美珍的身體,他凶悍無比的挺動他那金剛般的大雞吧,肏動著身下的在幾個時辰前還是良家婦女熟婦。
此時的盧美珍似乎是把所有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她極力的聳動下面的大屁股,以便讓羅驚天的大雞吧能更加深入的肏入自己的蜜穴中。
但這種回光返照自然堅持不了多久,她一陣瘋狂的反擊後,猛地四肢發力,八爪魚般死死抱住了羅驚天玉道內一陣劇烈的收縮,跟著就從密穴深處涌出一股冰涼的陰精來,淋在羅驚天那充當前鋒的大龜頭上,好不舒服,但他也知道自己還不能放縱,還有正事要做。
在盧美珍泄完身後,身子松散下來時,羅驚天將她的雙腿搭載了自己肩膀上,雙手卻將她的雖然有些贅肉但卻極為性感的腰身捉住,然後,開始了最後衝殺。
他將大雞吧死力向下刺的同時,雙手用力,將盧美珍的玉穴拉向自己,二力相合,肏動的更加有力。
不幾下後,他感到一股快感襲來,他狠狠的肏動,突然,猛地將大雞吧死命向盧美珍體內一頂,大雞吧整根刺入了盧美珍的子宮中,大龜頭頂到了那成熟的子宮壁,他那大雞吧一陣猛跳後,射出來灼熱的陽精,燙的盧美珍陰關洞開,那些醇厚無比的先天元陽洶涌的涌了出來。
羅驚天自然不會客氣,他一口氣將那些元陽洗了個精光,最後,他擔心盧美珍會脫陰而死,又將自己的元陽射入了一些,既保住了盧美珍的命也同時將他心神徹底控制了。
盧美珍被這陽精一燙頓時昏了過去,此時她臉色慘白,只比死人多口氣了。
但羅驚天卻是知道,她只是快樂過度,才昏睡,並無危險。
看看自己身下的又一個美艷的獵物,羅驚天十分高興,他已經開始盤算,如何能夠更加徹底的打擊決陽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