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驚天並沒有在華山過多盤桓,畢竟他要進京面見皇帝,還要對付那個敢暗算皇帝,敢奪取江山的極樂教出身的皇後!
盡管他說了很多話,而且張可兒對他也是一片真情,但張可兒還是不願離開華山,不願跟他去京師。
羅驚天也只好作罷,畢竟此去京師還要冒很多凶險,並非是去享樂游玩的。
倒是東方紅雲,這次說什麼也不願跟他分開,辭別了母親毅然跟他東歸。
只剩下表情木訥,頭腦也是混亂不堪的金翠玲,呆呆的留在那里!
看到金翠玲那百感交集的表情,羅驚天心里不知有多高興,美人的一顰一笑無不是美感之極的享受,更何況這個自己女兒已經成為自己胯下之臣的熟婦了!
心里大樂但卻也不能耽擱,羅驚天帶著眾女快馬加鞭的走了,他回頭望望,只看到張可兒和金翠玲變得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山野之中了。
羅驚天收斂了心情,他知道,要面對的對手不同以往,當真是遇到對手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羅驚天等趕到了洛陽,不過,他並沒有立刻奔赴金家,而是在洛陽城外三里處一個不大的客棧住下了,用他的話說就是不要引人矚目。
其實,眾女也明白,要是他們這一行人貿然進城,必定會讓金家及那些關注自己的勢力知道,雖然她們不在乎對手多強,但還是小心些好。
不過,這家客棧雖小,但卻也算雅致!
而且,單間,套間,上等房,普通房一應俱全。
當羅驚天扔了一錠足有五十兩的大銀在櫃台時,掌櫃的連廢話都沒用,立刻讓伙計騰房,並且打烊關門。
還是羅驚天連忙吩咐不要關門,只要把後面院子包下來就好了,才讓伙計們停下來。
掌櫃滿臉堆笑的將羅驚天等讓到最好的一間客房後,又是吩咐小兒打水,又是吩咐廚房安排酒飯的,總算是羅驚天費了不少口舌才勉強將他送出去,回過頭來不由得感到一陣無奈!
自己連那些國王,將軍,王侯豪傑都不在乎,卻險些被這個市井之人煩死!
看他長吁一口氣的樣子,王母等不由得莞爾一笑。
不過,她們知道,恐怕也只有現在可以輕松一會兒了,等待她們的絕非可以輕松對付的敵人!
既然如此,那麼她們要先娛樂一下,徹底放松一下自己了!
當羅驚天那令人發冷的眼神和眾女那炙熱的眼神相撞時,順理成章的欲火也就點燃了,煎熬著男女的春心,使人焦躁難耐,於是一場最最原始的陰陽大戰開始了!
如同天地陰陽大碰撞一樣的激烈,只是少了凶險而多了無邊的香艷,讓人只是聽到那聲音,都會有蠢蠢欲動的感覺。
頗為寬敞的房間里,羅驚天赤身露體,挺著他胯下那條粗長無比的丈八蛇矛般的大雞巴,淫笑著一步步走向自己面前的嬌媚可人。
一步步緊緊進逼,卻也不疾不徐,如同獵人手持獵叉靠近已經失去反抗能力任自己宰割的獵物一般,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目光!
但他眼前的獵物也不是善與的,她們同樣敕嫦嘍緣耐訓貿嗵條,東方紅裕?
還有個騎馬汗巾遮住私處,而剩下三人則是完全將自己那曼妙的身體完全無保留地呈獻在羅驚天面前!
令人血脈奮張的場景,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更何況是羅驚天這樣,本來欲望就遠遠強於常人的男人!
“哈……”羅驚天大吼一聲,餓虎撲食般撲向眾女,一下子就將最靠近自己的東方紅雲撲在了身下,大雞巴向前一挺,毫不客氣的挺入了那早就濕滑悶熱流出水來的蜜穴里!
張牙舞爪的大雞巴剛一侵入到濕熱的蜜穴,立刻那柔嫩的穴肉便從四面八方包圍了上來,如同無數只手一起按摩擠壓那肉質金剛杵似的,弄得羅驚天舒服的一哆嗦,若非他久經戰陣,非當場丟盔棄甲不可!
在他感嘆少女的嫩穴就是緊時,下面卻也沒有放松,迅速的大開大合的展開了瘋狂的進攻!
東方紅雲如何禁受得住羅驚天的如潮攻勢?
很快,她就在羅驚天的連續猛肏中敗下陣來!
而更讓她雪上加霜的是,王母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助紂為虐的坐在她身後,將她上半身抬起後讓她靠在自己的小腹和胯間,雙手齊動的揉捏起她胸前肉丸上的紅豆來!
面對如此突如其來的前後夾擊,還只是初嘗禁果的東方紅雲如何受得?
兵敗如山倒也是順理成章了!
“啊……呀……太大……啊……肏穿了……呀……”隨著那一陣歇斯底里的叫喊,東方紅雲雙腿亂蹬一通後,便如泄氣的皮球一般,四肢松散的暈倒在地,若不是看她臉上那滿足的笑容和誘人的紅暈,真是之比死人多口氣了。
看到東方紅雲暈過去,羅驚天用不懷好意的眼光上下打量著王母這個重要幫凶,色色的問道:“怎麼,騷蹄子,竟然害起你的姐妹來了?”王母有些不好意思,用那充滿誘惑的眼神掃了羅驚天一下,說道:“是婢子錯了,請主人責罰吧……”雖然是在認錯,但看她那飢渴的樣子誰也不會認為她真的是請羅驚天懲罰,應當是在求歡了!
而娜姆古麗看到如此景象再也顧不得什麼,她一個飛身側撲,竟然出其不意的將羅驚天撲倒在地,接著在間不容發的瞬間,大屁股高高抬起,已經是洪水泛濫的肉穴對准了那還在耀武揚威的大雞巴“噗”的一聲坐了下去。
飛濺的淫水落在了王母的身上,她才緩過神來,不由得攥拳跺腳氣苦的道:“哎呀,你個死蹄子,竟然又被你搶先了!”
她發她的脾氣,娜姆古麗卻是不管不顧的大屁股起起落落的,和羅驚天廝殺享樂起來!
林雨晴看在眼里急在心頭,但她並沒有失控的去和其他女人爭搶,因為她知道羅驚天的想法,最後臨幸她就是要多給她一些懷上羅驚天骨肉的機幔〉獾?待的滋味實在難熬,如同無數的螞蟻在啃食自己的骨髓一般,讓你渾身瘙癢難耐卻無處使力!
她不停的調整內息,努力運功化解這難熬的感覺,只是,曾經百試百靈無有敵手的控制欲火的采補心法,此時竟然如失控了一般,難以磨滅這火燒火燎的感覺,無奈之下只有苦苦忍耐了。
她這邊苦忍,王母那邊也不閒著,她被娜姆古麗搶先一步,惱怒之下便故技重施,手口並用的開始對娜姆古麗夾擊,又給羅驚天做起幫凶來!
不過,和東方紅雲不同,娜姆古麗也是風月場的老手,想再照剛才東方紅雲那樣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戰斗是不可能了。
而且,羅驚天任由娜姆古麗在自己身上馳騁了一陣後,也想換個姿勢,便抱住那白花花的肥大屁股,一個懶龍翻身的坐了起來,雙手一錯,便輕易的將娜姆古麗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了自己面前,大屁股則高高的撅起,向著自己!
羅驚天突然發狂,雙手不住的用力,將娜姆古麗那碩大的大屁股拉向自己,而自己的大雞巴也如同打樁子一般,拼命的向那濕熱泛濫的蜜穴搗去!
拳頭般大小的大龜頭一記記重錘般擊打在娜姆古麗穴心里,每一次都將她生生肏得向前探出去。
而她的嘴卻正好撞到了跪在她面前的王母,而且還是不偏不倚的,正好是撞在王母下面那張嘴上!
娜姆古麗想要罵人,但身後羅驚天如潮攻勢讓她根本張不開嘴,而且漸漸的連腦子都混亂了起來!
王母卻很是得意,原來,她有心要整治娜姆古麗一番,但娜姆古麗本身實力不弱,她費了半天力氣也只是讓其更加享受而已。
最後,她看羅驚天換了姿勢,忽的心念一動,便跪在了娜姆古麗身前,讓她來給自己服務!
娜姆古麗開始有些措手不及,但隨即竟然真的努力給她服務起來!
她那條靈巧的香舌在王母的蜜穴上或是深入或是淺出,時而搜刮穴口陰唇,時而輕刺穴心花蕊,巧舌如簧在這里可謂是形象之極!
饒是王母久經沙場,卻也在娜姆古麗香舌的猛烈攻擊下有些招架不住了。
本來是涓涓細流的淫液此時如滔滔江水般從蜜穴深處涌出,將娜姆古麗那張俏臉弄得濕淋淋的,如同剛洗過臉一般!
不過,此時娜姆古麗已經是大汗淋漓,這個人如同從水里撈出來一般,也就不在意多一點或少一點水了!
眼看著娜姆古麗敗像已現,王母再也不敢大意,雙手故技重施的開始揉捏起娜姆古麗那兩顆紅葡萄似的乳頭來。
當然,不時的她還要去扣挖娜姆古麗的後庭,在多重刺激下,娜姆古麗終於崩潰,在一陣猛烈的反彈後,瀉出大股陰精暈了過去!
王母抓住機會,大屁股一掄,拱開暈倒的娜姆古麗,主動的向羅驚天的大雞巴招呼了過去。
羅驚天知道她餓得久了,淫笑著便又開始了一輪猛攻,大雞巴如鐵杵般凶悍的在王母的蜜穴里馳騁,如同榨甘蔗似的將蜜穴中那白膩膩的淫液全部擠壓了出來!
如同乳汁般白膩稠滑的淫液順著羅驚天那粗碩且青筋暴露的大雞巴蜿蜒流淌,充分潤滑著這個殘暴的侵入者,以便讓他的侵入更加順暢,更加有力!
忽然,羅驚天一眼掃到了旁邊看了半天,饞得干瞪眼的林雨晴,心里有些觸動,便決定不在和她蘑菇,如端花盆似的將王母端了起來。
他舔了舔嘴唇,邪邪的一笑,突然一聲長嘯,將王母拋起,等她落下時合身而上,大雞巴如同撞鍾般的直衝入王母的子宮,毫無技巧的撞在了王母那柔軟卻富有彈性的子宮壁上!
“啊……”饒是王母身經百戰,但如此突然的面對羅驚天那凶悍無比大雞巴使出的玉女上樹,也是有些吃不消,唯有同樣長嘯一聲才能舒緩自己心中那窒息的感覺。
只是,她一聲沒有喊完,羅驚天的第二下攻擊又到,於是,前聲未停,後聲又起,聲聲相迭連成一片!
盡管王母叫苦不迭,但羅驚天非但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是更加激發了他的凶性,他將王母放倒在地,用落在地上的不知是誰的衣服將大雞巴上起到潤滑作用的淫液擦拭掉,隨後殘忍的將干澀的大雞巴一下肏入到了王母的蜜穴。“啊…
…“有淫液潤滑尚且會將王母那蜜穴填充得密不透風,在擦去淫液後,突然的侵入將王母肏得呼天喚地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羅驚天不管這些,將大雞巴虎虎有聲的在王母蜜穴里肏入抽出,將那滔滔淫水帶的滿地都是,將地板都陰濕了一大片!
雖然王母是床上悍將,但由於被羅驚天肏破過陰關,所以,在面對羅驚天的大雞巴時,陰關會很容易的被洞穿。
在羅驚天如此狂暴的進攻下,她支撐了沒多久便搖搖欲墜,曾經漫天飛舞的大屁股再也飛舞不起來,勉強趴在羅驚天面前任他魚肉了。
也不想太過為難她,羅驚天見她實在不成了,便用力抱住她那渾圓碩大如同大肉球似的大屁股,死命的向自己懷里拉,大雞巴也是狠命的狂搗。
不一會兒,王母就只覺得天旋地轉,接著腦袋一暈失去了知覺,而冰涼的陰精也再次噴泄出來,弄得羅驚天好不舒服!
看到她也暈過去了,羅驚天才長吁了一口氣,他起身放過王母,而林雨晴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他身前說道:“主人……就,就請吧,請來肏死外婆吧!”說完竟是轉過身,直接將大屁股呈了上去!
羅驚天淫邪的一笑,拍了她大屁股一記,說道:“騷蹄子,想被肏死?”說完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到靠牆的方桌上。
“只要能懷上主人的骨肉,就是……就是肏死也心甘,只是……”林雨晴似乎想到了自己的語病,忙又解釋道:“只是最好生下孩子再被肏死……”羅驚天也懶得搭理這些細小毛病,他的心思全在自己下面那條狂蹦亂跳的大雞巴上,熊熊欲火還未散去,雖然已經將三個艷女生生肏暈了,卻非但沒有瀉火反倒將欲火激發得更加雄渾!
看著眼前這個是自己親外婆的已經年過古稀卻如同青春少婦般美艷的女人,羅驚天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發干,他一手扶住林雨晴,一手則操起自己的大雞巴,
將大龜頭在林雨晴胯下那條曾經吸食過不知多少武林豪傑內力的卻是給他帶來快樂的肉縫上研磨。
粗糙的龜頭摩擦著嬌嫩的穴口,林雨晴被刺激的躁動不安,不住的向上輕揚大屁股,要將那個挑逗自己的害人的大雞巴吞噬掉!
羅驚天嘿嘿一笑,看眼前玉人如此著急了,他的笑容突然一邊,眼神變得凌厲起來,而就在林雨晴被這眼神嚇得打了個突時,羅驚天突然發難了!
大雞巴如下山猛虎般凶悍的闖入到那個本來不可能屬於自己的蜜穴中,濕熱的御道纏裹著他那堅硬如鐵的大雞巴,一個勁的揉捏,如同要把闖入者勒斷一般!
面對如此熱烈的歡迎,羅驚天還能客氣?
他放開心胸,大刀闊斧的奸淫起了自己的外婆來!
“啊……呀……好……啊……”林雨晴被肏得高潮迭起,根本不能叫出什麼實質性的話,只能靠喉嚨里偶爾蹦出的字句來抒發自己的心懷。
“吱抝,吱抝”墊在林雨晴大屁股下面的,黃楊木打造的堅固的方桌也發出抗議聲,似乎在表露著自己對這對亂倫祖孫兩個忘乎所以的淫樂的不滿!
羅驚天卻是興致勃發的埋頭苦干,混不顧周圍是否有人偷聽,是否會被人發現自己和親生外婆的亂倫淫行!
他如同發情的猛虎般,將林雨晴牢牢的按在桌子上狂肏狠奸,一波波快感從下面襲來,使他恨不得將自己都衝進到那溫暖的曾經孕育他的母親也是他的女人的子宮里!
其實,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過,他雖然不能自己進到那溫暖而適於孕育生命的子宮里,卻不代表他什麼都不能做。
他可以讓自己的分身,也就是自己那條強悍絕倫的大雞巴進入到這個子宮里,同時將自己的種子播撒在這適宜生命發芽成長的土壤里!
讓他們茁壯成長。
於是素來想做就做的羅驚天再也不壓制自己的欲火,將自己對眼前這個美婦的愛與柔情混合在自己的子孫精里,他虎吼一聲,“嗨!!!!!”悍然的將大雞巴暴挺進入到林雨晴的子宮,大龜頭死死的頂在最深處的子宮壁上,同時將灼熱的如岩漿的精液射入了進去!
“啊……啊……好了,,好呀……”林雨晴胡言亂語的淫叫幾聲,雙腿一陣亂蹬亂踹後,便腦袋一歪悄無聲息了!
感到自己無數的子孫精衝入了暫時的家園,羅驚天也感到一陣輕松,他放松了自己也不抽出大雞巴,而直接趴在已經昏迷的林雨晴身上睡著了。
曾經激烈廝殺,叫聲震天的屋子里突然變得寂靜無比,只剩下男女那粗重的呼吸聲在縈繞!
洛陽金家乃是洛陽當地首戶紳士,在洛陽最大的六家錢莊票號中就有三家是金家產業!
而且,在洛陽周邊,金家的田莊更是多大十余處,加上水路生意,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了。
也許是知道當初得罪了羅驚天,要好好補救一下似的,當得知羅驚天今次會路過洛陽時,金家家主金良羽特意拜會了吳家一趟。
對外,洛陽吳家是羅驚天母親娘家,雖然他將自己的母親姨娘姐妹加上自己外婆這母女三人都收做了自己寵臠,但這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所以,金良羽去拜會吳家提出待羅驚天到達時要一起迎接的要求也就不足為奇了。
誰能想到這其中的關系,竟然是母女三人都成為姐妹呢?
當羅驚天到達洛陽城下時,迎接的隊伍比之在長安也毫不遜色,雖然天運門在洛陽當地分舵並不大,但吳家以及乘機巴結他的人就太多了,多得讓羅驚天有些腦袋發脹,自己都覺得頭大了!
洛陽吳家本來就是陰葵教的重鎮,又被羅驚天刻意擴充,是以真正的天運門洛陽的勢力乃是吳家,而規模不大的天運門洛陽分舵則是用來掩人耳目的靶子而已!
按照法度,羅驚天乃是進京受封,應當是居住在館驛之中的。
但天運門在洛陽有分舵,而且羅驚天外婆家又在當地,所以,當羅驚天告訴接待的官員要住到吳家時,地方官吏也並未感到什麼不合適之處。
而羅驚天告訴前來迎接之人,晚間要在吳家請眾位喝酒,眾人卻好一番客氣!
最少從禮節上說,應當是地方上給羅驚天擺酒接風,而羅驚天反請眾人卻是主意堅定,大家也就不再堅持,說好晚間前來了!
送走了賓客,陰葵教眾及天運門當地的幾個負責人都來到後堂,羅驚天端坐在後堂之上,眾人齊刷刷的行禮拜見掌門!
但羅驚天顯然不想在這些禮節上廢功夫,他把手一揮,說道:“好了,都免禮吧,開始說正事!”
見他神情有些嚴肅,眾人也跟著認真起來。
“今次金家聯合極樂教與我天運門為敵的事情,想必在座諸位都知道了!”
羅驚天臉色很冷,“既然他們暗算本座,那麼也就是表明他們是真正要對我天運門開戰了!”
此言一出,下面眾人不由得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
“掌門!”一個高壯的漢子,起身向羅驚天抱拳說道:“既然極樂教和金家敢冒犯掌門,那自然饒他們不得!”看到此人,羅驚天心中一樂,正是他安排在金家,替換了金聖彥的天運門弟子。
“恩,”羅驚天點了點頭,“不過,金聖威參與暗算本座之事,金家可是知道?”
假的金聖彥回答道:“回稟掌門,金聖威在金家素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除了金良啟外,就是前任掌門金龍安也管不了他。他自幼被金家寵壞,分明是個草包卻偏偏自以為了不起。”他想了一下,繼續補充說,“至於金良羽,雖然是現任掌門,但一來他不是長子接位,二來當年他奪取掌門時也使了些不光彩的手段,所以,威信本來就比之前面掌門弱些。再有對自己幼弟金良元慘死的歉疚,所以,更加放任金聖威了!不過,金聖威暗算掌門一事,就屬下看來,似乎只是他想報復掌門,金家其他人並未參與!”
聽他這麼一說,羅驚天眼睛一亮,“你說金良羽奪掌門之位有不光彩的地方?說說看!”
這下林雨晴倒是插嘴了,“主人,此事婢子是知道的,想來金家當年與羅家也算是有些交情,所以,主人才沒有聽說過此事巨細吧!”
當下,假金聖彥就將事情始末說出來。
原來,當年金家家主金岳被害後,其弟金龍安武功威望都是最佳人選,於是便順利繼承掌門之位。
而後,金良羽論輩分乃是金龍安的侄子,雖然接任其父的掌門之位也是正理,但其武功和威望都不足以服眾,於是便認可了金龍安的掌門地位。
本來這也就無話可說了,但金良羽卻是出奇的陰鷙,雖然面子上是坦蕩君子,但內心其實極其狹隘。
他見自己處於弱勢,便沒有和叔叔爭奪,但暗中卻發展自己的勢力。
直到他將金家控制的七七八八了,才突然發難。
金龍安武功雖然不弱,但為人卻是頗為豪俠,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的侄兒竟然會如此暗算自己!
金良羽羽翼已經豐滿,又是有心算無心,一舉將金龍安擒獲不說,還奪下了金家家主的大權!
除了金龍安,金良啟體弱不能習武,金良泰則是生性木訥內向,拿不上台面。
金良元早喪,金龍安沒有子嗣,於是,他金良羽順理成章的當上了掌門。
不過,他倒是沒有太過為難金龍安,只是將其軟禁了起來。
雖然他的嫡傳弟子可以定期的去探視,但金龍安乃是個直性子不會服軟之人,竟然心中郁悶不過,郁結生病,不多久便一命嗚呼了!
金良羽算是犯上得了掌門之位,還間接逼死自己叔叔,這本是武林中最忌諱的事情了。
好歹金家勢力龐大,金良羽奪取掌門後又刻意跟其他門派修好,沒少送禮,個個江湖門派在事不關己的情況下也就不提此事了!
想來金良羽是沒少給當年的羅洪林好處,否則羅洪林也不會對自己兒子都避談此事。
不過,他想獨善其身卻也沒有善終,最後竟然發現自己兒子和自己發妻,也是兒子親生母親亂倫通奸,落得個被親生兒子弑殺身死的悲慘下場!
林雨晴之所以沒有說出羅洪林,乃是怕羅驚天不高興,羅驚天想通此事便眼含深意的對林雨晴點了點頭,林雨晴卻是被他如此一個表示羞得滿臉通紅的垂下了頭!
叱詫武林幾十年,以淫蕩美艷,不顧廉恥聞於江湖的九尾淫狐竟然會害羞了,還是在自己外孫面前,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羅驚天自然清楚,這都是自己“辛勤勞動”的功勞,自己生生肏破了外婆的陰關,外婆對自己自然是死心塌地了。
雖然沒有用上破關鎖神,但外婆修煉媚功深厚,被人強破去陰關後心神自然也就為那破關之人所制,也就一樣不會變心,還會顯出最單純的心態了!
不過羅驚天不會在這種時候過多耽誤於這等風月之事!
他眼睛一轉,說道:“好,那麼即可開始安排人手去散步消息,就說金良羽犯上作亂,金聖威得知詳細後心里不服,要除掉家門敗類!”離間計是最簡單的詭計,但通常也是最容易見效的。
所以,眾人都是一點就透,沒用他過多解釋。
“那麼,馬上就去做吧!”羅驚天吩咐假金聖彥道:“左傑留下,本座有事情要你去做!”見羅驚天如此看重自己,左傑也只有激動得謝掌門了!
“你說金聖威暗算本座的事,金良羽不知道?”見眾人都下去了,大廳上只有林雨晴等寥寥數人留下來,羅驚天便開始詢問起來。
假金聖彥左傑想了想,說道:“回掌門的話,就屬下看,金良羽不太可能知道。”跟著他講述了自己的理由,“其一,金聖威曾經突然離家出走,金良羽等無不著急,派了不少門人弟子出去尋找過。要不是怕人家笑話,恐怕連綠林令都要發下去了。”他繼續道:“其二,屬下多次打探,偷聽金良羽和金良啟等人的談話,他還私底下召見過屬下詢問,但沒有一絲關於金聖威的消息。不過……”他忽然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他無意中說過,說是聖威素來脾氣暴躁不懂事,怎麼聖溪也這麼不懂事,怎麼也跟著起哄?他見弟子有些遲疑,便讓弟子回去了。”
“金聖溪是何人?怎麼好像沒有聽說過?”羅驚天若有所思的問左傑。
“好叫掌門知道,金聖溪是金良泰之子,武功不弱,可脾氣卻和乃父一樣,都是那麼不愛說話。因此很少在江湖上走動,名頭不響不說,這幾年又開始喜好修道了,上次掌門去金家時,他正好在閉關,所以沒有拜見掌門。”左傑這麼一說,羅驚天就有些恍然,不過,他隨即又有了疑問。
“那麼此人有沒有什麼問題?”
“這也正是屬下要報於掌門的!”左傑說道:“本來,屬下一直以為他是個無關緊要之人,但自從金良羽那次說出他似乎也和金聖威有聯系後,屬下便對他好一番排查,他果然有些不對頭的地方。”接著,左傑又說起他調查的結果來。
在平輩眾兄弟中,金聖溪和金聖威算是最要好的,但也只是會比和別人多說兩句話而已。
可就在金聖威失蹤前一段時間,左傑注意到,他曾經多次晚上去找金聖溪,說是要切磋武藝。
可此事和左傑調查到的一些事情結合在一起,他就有了一個想法就是,金聖溪並不簡單,而且很有可能他才是和極樂教聯系的金家的最大內奸。
似乎最先和極樂教聯系的是他,而後金聖威這個草包才和對方搭上线的。
不過,當羅驚天告訴他極樂教有可能要控制皇帝,爭奪大權時,左傑才有些震驚!
要說武林門派為了江湖爭霸,利益紛爭,互相打打殺殺的並不奇怪。
但若說是膽敢莫逆犯上,進而謀朝篡位的,實在是罕見罕聞!
忽然,左傑想到了一件事,他忙說道:“哎呀,要是早知道極樂教要謀朝篡位,主人,有件事情本來屬下以為不重要了,但,,”看他著急的樣子,羅驚天知道事情重大,忙說道:“別慌,慢慢說!”
“掌門!前一陣子金家重修家譜,屬下竟然看見他們乃是新羅王族後裔,為逃避敵國追殺而逃到天朝的,莫非……”說到這里,左傑沒有再說什麼可羅驚天等卻也都明白了!
“有道理!”林雨晴點頭道:“他們完全有理由借助極樂教的力量,或是讓天朝出兵攻打昔日的敵國,以圖復國。或是干脆謀奪天朝的天下,這樣他們可就真是光宗耀祖了!”聽她一說,羅驚天卻是鼻子里哼了一聲,罵道:“忘恩負義的東西,這些新羅狗,天朝收留他們他們不感恩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妄想犯上?”
他想到了金良羽,又罵道:“看來他們真是天生反骨,卑賤的東西!”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都知道,金家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當下,羅驚天便開始布置,讓天運門和陰葵教個個明暗勢力都開始准備,他要徹底毀去金家這個天朝毒瘤!
看眾人都下去了,羅驚天伸了伸懶腰,懶洋洋的說道:“給妙麗絲她們飛鴿傳書,同時再派人連夜兼程,送同一樣內容的信去。就說極樂教和金家勾結,金家乃是新羅後裔,有謀朝篡位之嫌。知道她們到了京師,必定會設法加害,讓她們小心,我辦完這里的事情後便去。”他又想了一下,說道:“再有,如果說厲搏龍和極樂教有瓜葛,那麼也要小心江湖幫了。雖然,烏公公說還掌控不小的京師中的兵馬,但還是小心為上,若是危險,她們可自行決斷,不用事事報我!”
聽他說完,林雨晴等自然都明白,他是擔心妙麗絲等人安危,但想到自己若是和她們易地而處,羅驚天也會如此牽掛的,心里無不覺得甜蜜蜜的。
羅驚天的到來無疑是今天的重大新聞!洛陽金家……
“老三!你說薛教主會不會出手?”聽得出他是壓低了聲音,但還是掩飾不住聲音的主人正是金聖威!
“你能不能小點聲?當心隔牆有耳!”金聖威叫老三,那自然就是金聖溪了!
“按說薛教主這次是要親自出手了,竟然連十八羅漢一起出手都沒有除掉他,他也是有兩下子了。”
“哼!”金聖威最不服氣的就是說羅驚天本事大,“我就不信,他又不是三頭六臂,還真奈何他不得了?”
“你又不是沒看見?要是你遇到十八羅漢,結成羅漢伏魔陣,你招架得住?”
金聖溪的聲音不大,但卻是十分尖刻,絲毫沒有給金聖威留面子。
“哼!!!”金聖威冷冷的哼了一聲,但也僅此而已,因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絕對招架不住十八羅漢的伏魔陣。
其實,就是十八羅漢中的任意一個出手,他都不是對手。
只不過,他這個人實在是自大到了極點,要是讓他承認不如誰,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的頭容易接受!
他默不作聲了,金聖溪也就不再緊逼,說道:“反正這次一定要除掉他!不然,要是讓他趕到京師,耽誤了薛教主的大事,那我金家復國之願望也就泡湯了!”
“可我看就是薛教主親自來了也未必能成,不然,就照你說的,薛教主辦事不喜歡拖沓的個性,她還要十八羅漢來干什麼?自己動手不就得了?”金聖威有些鄙夷的說。
“你以為只是要除去他嗎?”金聖溪有些無奈的說道:“若是薛教主出手殺了他,走漏了風聲,豈不是要天運門和極樂教直接結下了梁子?”看金聖威有些不以為然,他又說道:“要是少林派出手,那天運門自然是去找少林派了,即便是林雨晴看出厲大人有極樂教的身法武功,要她想到極樂教和少林派的關系也要廢些周折。等到她們明白了,也就晚了,我們大事已成,他天運門還能翻江倒海嗎?”
“所以,”他看金聖威不再是不服氣的表情,而是地頭沉思,他便繼續說道:“我們要做的就是幫助極樂教,在她們奪取大寶之前,幫她們擋住一切阻撓的力量。”說到這里,他不無得意的說:“薛教主不成還有李前教主,雖然說她在閉關,但真到了關鍵時刻,以她那不亞於九尾淫狐的武功,會坐視不理?”
“得了,九尾淫狐也是那小子的妾室了!”金聖威有些挖苦道。
“那是九尾淫狐對那小子動了心思,所以才會跟他的,否則那小子從娘胎里練功能有多少道行?”金聖溪的看法確實符合常理,但往往害人的就是常理。
在他們洋洋得意的幻想著自己大功告成,復國成功的美夢時,卻不知道滅頂之災也悄然而至,向他們掩壓過來!
金聖溪說得對,要防備隔牆有耳。
但他們還是忽略了,他們自以為聲音小點就可以保密,殊不知在窗外有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當他們在幻境里遨游時,窗外一個身影悄悄的離開,從小門出了金家,急匆匆的走了!
在洛陽的一家客棧里,偌大的客棧前面客房都已經爆滿,可後院偌大個院子,卻冷冷清清的,只有最豪華最大的一間客房中有人氣活動。
陰沉的天,屋子雖然是朝陽的,但房間里還是很暗。
一個高高大大的看不清長相的大個子,低頭屈膝的站在床前,“主人,對頭今天會在吳家宴請各路人物,我們是否要在席間就動手?”聲音不大,但卻顯得十分雄厚,說話之人應當是功力深湛之輩!
“當然是席間!”主人說話了,不過,聲音清脆悅耳,分明是個妙齡女子!
“席間動手難度最大,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警惕性最低。而且,席間動手,也更可以揚我派聲威!”
“是,”大個子恭恭敬敬的答道:“屬下立刻去安排!”說完又行了一禮,轉身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這個主人。
她盈盈起身,走到窗前,信手彈去窗邊紙花上的一點灰塵,冷笑著說道:“羅驚天!看你這次還能不能逃命!”說完,轉身回到床上,盤膝打坐閉目養神起來,屋子里變得更加安靜了,但這安靜實在有些讓人害怕!
似乎就是腥風血雨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