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羅驚天是奉聖旨東歸的,應當馬不停蹄的進京付旨才對。
但一來此時皇帝是有求於他,二來也是突然出了變故,娜依烏麗由於不像其他諸女通曉武功,身體嬌弱,連續的奔波勞頓竟然將她累倒了!
羅驚天心疼萬分的坐在她的香榻邊,握著她那青蔥玉手,神色有些焦急的看著她。
而此時的娜依烏麗心里對羅驚天也是萬分歉疚!
按照羅驚天的計劃,羅驚天先帶著妙麗絲,王母以及林雨晴等眾女先行一步。
娜依烏麗則是和她父親一起,由負責迎接新晉王侯的三千鐵騎護送,在後面慢慢跟來。
但直到羅驚天將自己父親真的接來才對其死心塌地的娜依烏麗,卻是片刻也不想與自己的男人分開,哪怕是和自己牽掛多年的父親暫時分別也不在乎了!
連續幾天的趕路,她的身體已經有些支持不住了,她沒有修煉過武功,要不是西域女子身體本就結實,給她換成中原女子身體的話,怕是早就累倒了。
可即便如此,羅驚天在趕到長安後,在盧家好一番宣淫。
對於其他眾女來說還不要緊,可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卻又勉強逢迎了羅驚天的臨幸,結果就落了個著涼傷風,臥床不起了。
不過,這倒是方便了羅驚天!
命盧美珍安排好照顧娜依烏麗後,羅驚天便火速溜出了盧家,他要暗中打探一下盧美芬和盧蕭的那個小宅子,看看這對名為姑侄,實為母子的亂倫夫妻到底有什麼故事!
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讓林雨晴幫著自己易容了,畢竟進城時看到他的人太多了,一行人那麼引人矚目,要是不易容,不被認出來才怪呢。
不過,林雨晴的易容術也確實高明,羅驚天走在大街上一副意定神閒的樣子,全然是個紈絝子弟在街上溜達的姿態。
按照那個胡彪所說的方位,羅驚天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來到了長安城內,一片較為偏僻的民房區里。
他轉悠了一陣,觀察了一下周邊環境,確定這里就是胡彪所說的,經盧美珍確認的盧美芬和盧蕭母子的住所。
他思量了一下,心里有了計較。
來到了旁邊的一處民宅旁,他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請問有人在家嗎?”羅驚天輕聲叫門。
“誰呀?”伴隨著腳步聲,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迎了出來。
伴隨著“吱抝”一聲,有些破舊的院門打開了。
一個看上去年歲不小的老頭將門打開些,看了看羅驚天,見他衣著鮮亮,且人也是高高大大一臉的英武之氣,不由得心里有些發虛。
小聲問道:“這位。。。大爺,不知找誰?”羅驚天微微一笑,對老者說道:“老人家,有客到卻不讓進屋,實在有為待客之道呀!哈哈哈。。”他這一笑,頓時將老者笑得有些尷尬,既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驚慌,忙顫巍巍的把門大開,將羅驚天讓到屋里。
有些昏暗的小屋實在是破舊,老者心懷忐忑的偷眼看羅驚天,卻發覺羅驚天根本沒有在意這些,而是環顧了一下四周後,口吻頗為親切的,問道:“敢問老丈家中還有何人呢?”那老人不知道羅驚天想要做什麼,但被他氣勢所餒,有些慌張的答道:“回大爺,家中還有一雙兒女,他們都出去做工了,只剩小老兒一人在家中,為他們操持些瑣事。”說完,又低下頭,不敢看羅驚天。
羅驚天點了點頭,又問道:“為何不讓賢女兒在家操持?老丈也好清閒些?”那老人忙答道:“不怕大爺笑話,小老兒的兒子只有些蠻力,在商鋪里干些粗活,掙不到幾個錢。可小老兒又是上了年歲,腿腳不便,干不得什麼活計,所以,也就只好委屈姑娘去織布作坊里幫幫忙,掙幾個錢來貼補家用了。”說完,似乎是覺得生活淒苦,又似乎是覺得有些委屈了自己的兒子女兒,老人眼睛里竟然有些瑩瑩之光來。
見此情景,羅驚天又是微微一笑,說道:“老丈,在下有些事情要向老丈打聽,”說著,他拿出一錠銀子放到桌子上,說道:“這里是十兩紋銀算是酬謝,只盼您能據實相告!”他態度極為誠懇,那老人見了白花花的十兩銀子,不由得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忙問道:“這。。。這怎麼好意思,那。。。。大爺要問什麼,小老兒一定言無不盡!”看他那緊張的神態,羅驚天知道自己的辦法是奏效了。
“老丈,旁邊這所院子是何人家呀?”聽到羅驚天問旁邊的院子,老人先是打了個突,但隨即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敢瞞大爺,這間院子乃是盧家二小姐買下的,平日里她經常帶著盧家三少爺來此練功打拳,盧家人都不敢來叨擾!”說完,他似乎有些擔心,試探著問羅驚天道:“怎麼?大爺可是要找她們?我勸大爺還是不要冒險呀,盧家二小姐本就是脾氣火爆,那個三少爺更加的霸道!”他不自禁的看了看外面,說道:“前年夏天,有個外地來的販棗子的小販,看那間院子比較敞亮,像是個有錢人家,便來碰運氣。結果,”似乎還是心有余悸,老人咽了口唾沫,說道:“好像三少爺正在和二小姐練功,卻被他打擾了,三少爺便不由分說,將那小販好一頓暴打。唉。。。。”他嘆了口氣,繼續道:“要不是鄰居們出來勸解,那小販身體也還算結實,怕是要被當場打死了,可就是如此,他也在客棧養了好幾日才能起身活動!”看得出,老人對盧家是十分害怕的,“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去招惹他們了!”說完,老人還不時的搖搖頭,好像當日的情景就在眼前一樣鮮活。
“如此說來這盧家人豈不是無法無天了?”羅驚天故作驚詫的問,“難道官府不管嗎?”“官府?”老者無奈的反問了羅驚天一句,“大爺莫不是說笑?官府會替百姓做主得罪盧家?盧家乃是本地大戶,在京中也頗有人脈,每任地方官上任時都是要先來拜訪盧家才成呀!”說完他又嘆了口氣,似乎很有不甘似的。
其實羅驚天又何嘗不知道盧家不是一般的地方官能得罪的起的,但他故意有此一問,也是要看看盧家在當地百姓中的聲望如何。
不過,當他看了老人如此表現後,不由得心念一動,問道:“怎麼?老丈如此唉聲嘆氣,莫非是受過盧家的欺負?”
似乎是覺得有些失言了,老人有些驚疑的看著羅驚天,卻是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羅驚天知道他是擔心自己與盧家有什麼關聯,而他又說了這麼多盧家的見不得光的丑事,怕遭報復。
羅驚天微微一笑,對他說道:“老人家盡可放心,在下是受人之托,來調查一件與盧家有關的公案,”說著,掏出一面金晃晃的令牌,在老人面前晃了晃說道:“此乃京師下三營的金令,您老可放心大膽的說了?”
那老人看著金令愣了半天,似乎是下狠心,決定要碰運氣賭一下似的,他抬起頭時眼睛里竟然隱隱含著淚光了。
“大爺。。。。”由於心緒波動,老人聲音有些顫抖,對羅驚天說道:“不瞞大爺,要說長安城里被盧家欺負過的人,簡直是數不勝數呀!”頓了頓,他平穩了一下心情,繼續講述起來。
原來,他本有二男一女,共三個子女,但大兒子就是死在盧家手上的!
當初,他的大兒子去盧家酒樓做工,見每次做活剩下的下腳料及客人吃的剩菜都會被當作泔水扔掉,覺得可惜,便從中挑選一些較好的撿回家。
窮苦人家,雖然都是些大戶會拿去喂狗的東西,卻也十分欣喜。
但好景不長,沒過多久,掌櫃便發現了這一情況。
按照規矩,這些泔水都是大廚才能拿回去的,老人的大兒子剛來不懂規矩,卻也腦子不靈沒有去問別人,結果自然就是在一次撈取泔水時被當場捉住了。
本來,依照盧家的財勢,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掌櫃的將此事報上去後,也只是要教訓教訓他就可以了。
但事有湊巧,當日正好盧家的一個旁支子弟,盧笙剛好來接管酒店。
那盧笙乃是旁支子弟,雖然也姓盧,但自幼受欺負遭排擠,如今好容易混得了個差事頓時有了種揚眉吐氣之感。
他人品本來也不怎麼樣,此時小人得志更加恥高氣昂。
他到任之初便遇到此事,正好來立威,老人的大兒子自然也就是被拿來祭旗了!
嚴刑拷打了五六天,那老人的兒子也實在是沒什麼可以招供的,最後,盧笙也是感到無趣了,便只好將他送到衙門里。
縣令不敢招惹盧家,便按照盧笙的意思,將老人的兒子好一番酷刑折磨,最後判了個發配嶺南為奴。
老人的兒子性子十分倔強,心中憋悶不過,竟然沒有等到發配那天,就在大牢中憂郁而死了!
那老人心中悲憤,但別說自己兒子私自拿泔水回家有失妥當,就是自己有理,也是不可能向有錢有勢的盧家討回什麼公道來。
本來,他想著忍氣吞聲的,保住剩下這一雙兒女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可今天羅驚天竟然挑明了可以為他出頭,他便一下子將悶在心頭的怨氣全說出來了。
羅驚天心下了然,看來盧家也和其他的那些所謂名門正派一樣,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內中肮髒!
他輕蔑的一笑,對老人說道:“老丈,在下替你出氣報仇不難,但卻有一樁事情難處!”說完,便眼含深意的看著老人,老人的眼神和他那深邃的目光一對撞,不由得心里打了個突。
羅驚天雖然目光柔和,但卻是讓人看了有種說不出的寒意!
看他被自己嚇得噤若寒蟬的樣子,羅驚天也不由得無奈一笑,心想,自己竟然忘了對方只是個普通百姓,自己用和江湖人物對視的眼神看他自然是有些令他難以招架了。
收回有些凌厲的眼神,繼而溫和的看著老者。
雖然奇怪為什麼明明就在自己眼前沒有活動過,但一眨眼的功夫似乎換了個人似的,剛剛還讓人看了不寒而栗,現在又變得平和多了。
不過,雖然心里想了不少事情,但老人還是知道羅驚天的問話的,他顫抖的對羅驚天說道:“大爺。。。。只要,只要大爺能,能夠給小人出氣,就是要小老兒的命也成呀!”說完,他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羅驚天淡然一笑,說道:“也不要你的性命,只是我要讓盧家身敗名裂,但卻怕會連累到你,所以嘛。。。。。”畢竟盧家在當地顯赫多時了,一想到會遭報復,老人不由得又擔心了起來。
羅驚天看他臉色變化數次,心里好笑卻又不好表現出來,他強忍笑意說道:“所以要麻煩你一下,待給我做完證後,便全家搬走,離開此地。”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老人看了那銀元寶,不由得兩眼放起光來!
他目測之下,估計這錠銀子最少有四五十兩,在窮苦人家來說,這可是將近一年的花費使用呀!
而接著羅驚天的舉動更是讓老人一驚,他竟然又掏出一張銀票,在老人面前晃了晃。
老人雖然識字不多,但銀票上那一千兩紋銀幾個大字他還是認得的!
如果說剛才那銀元寶是讓他呼吸急促的話,那麼現在這一千兩的銀票卻真是讓他有些窒息了!
他那吞口水瞪眼睛的樣子在羅驚天看來是說不出的滑稽!
但他卻強忍笑意說道:“只要老丈答應此事,那麼這錠銀子算是定錢,請先安排搬家事宜,然後嘛。。。。這一千兩就是老丈安家的花銷了!”“好!好好!”老人激動得幾乎要手舞足蹈了!
他顫抖著雙手捧起銀元寶,撫摸好一陣後放下,又顫巍巍的要伸手想摸羅驚天手中的銀票。
但就在他快要碰到銀票時,羅驚天卻將銀票往起一收,笑眯眯的看著老人。
老人也還算聰明立刻明白了羅驚天的意思,忙訕笑著,對羅驚天說:“大爺放心,小老兒這就准備,這就准備!”說完就要開始收拾屋子,羅驚天也站起身,對他說道:“好了,明天我會來這里,到時候,老丈可以讓令嬡先行一步離開。令郎手腳靈便,可以照顧老丈,所以就多耽擱些日子好了。”說完便向老人告辭離開了。
此時剛剛接近晌午,羅驚天在附近尋覓了一家酒樓,找了個二樓靠窗的座位坐下,叫了幾個小菜,又要上壺老酒,輕酌慢飲起來!
酒樓周圍並無什麼高大的建築,所以,坐在二樓便可以將周遭的景物一覽無余了。
長安果然繁華,剛到時沒有來得及細看,此時羅驚天才感受到六朝古都長安的威嚴繁華與江南水鄉的細膩俊秀是那麼的不同。
相較之下,江南雖然也是繁華富庶之地,但卻不似長安般的富有王者氣勢!
接近晌午了,乃是一天之中最熱鬧繁忙的時刻,街上行人絡繹不絕,有小販,有路人,有衣衫光亮的富家子的,也有寒酸怯懦的市井小民。
雖然身份不同,但卻是都在同一大街上往來,顯得十分自然。
唯獨有一個素衣打扮的男子,由於其走路的身形與眾不同,將羅驚天的眼光吸引了過去。
原來,此人身形健碩,而且步伐輕靈,一看就是身負上乘武功之人。
而從他那抬腳提足之間,羅驚天分明看出了盧家武功的痕跡,再加上背影身形的佐證,羅驚天當即看出他正是自己要找其晦氣的盧蕭!
盧蕭的打扮並不華麗只是一身素色青布衣褲,腳下蹬著雙薄底皂角靴,顯是不欲讓別人注意自己。
他一路行來,走街串巷,漸漸的四周僻靜下來,他也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自己和自己名譽上的姑姑實際上的母親的香屋來!
雖然是和親生母親亂倫通奸,不能明目張膽地行事,但由於盧家在長安的勢力,盧蕭也並不是太過於小心。
他一路上並沒有太過留意周圍情景,也許在他看來,在長安地面上,是不會有誰那麼不知好歹的來招惹他的!
進到院子里,反手將門閂上,他來到了屋子門口,卻突然止步不前了。
“小冤家,還不快進來!”一聲似是撒嬌似是發嗲的輕罵聲從屋子里傳了出來,不是別人,這是他的母親盧美芬!
盧蕭那本來毫無表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微笑,只是閃爍的眼神似乎總有種讓人難以看透的東西似的!
進入屋中,盧美芬早就是春情勃發了!
她此時只穿了一件貼身小衣,卻是薄如蟬翼,將內里景物朦朦朧朧的顯露出來,雪白的玉兔,及那粉嫩的肉粒,讓人看了便不由得血脈奮張!
而雙腿根部縫隙間那粉紅色的汗巾更是勉強將私密之處包裹住。
搭在肩上的長紗雖然與其整體打扮有些不合時宜,但卻更增加了讓男人發狂的誘因!
“你怎麼耽擱了這麼久?快半個月沒有樂過了,你也不急?莫不是有別的相好的嫌棄娘了?嗯?”盧美芬一邊騷首弄姿,一邊不顧廉恥的挑逗著盧蕭。
平時,要是遇到這種情景,盧蕭早就不顧一切的直撲上來,將自己母親身上衣衫撕去,狠狠的將她奸淫一番了。
但今天,盧蕭卻似乎有些異常,他沒有采取行動,雖然看他那充滿欲火的眼神,可以知道他心里面澎湃著無窮的欲望,但他就是不行動,任盧美芬百般挑逗,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盧美芬也察覺到盧蕭的異常,愣愣的看著他。
“你說!你對那個什麼羅驚天是不是動心思了?嗯?你這個淫婦!”盧蕭聲音不大,但卻是惡狠狠的突然質問起盧美芬。
盧美芬被他沒頭沒腦的一問,正在詫異,卻見他突然如餓虎撲食般撲向自己,不由分說的將自己扔到了床榻上。
盧蕭真是發狂了!
他如野獸般的撕下盧美芬那本就不多的衣衫,雙眼如惡狼似的紅的嚇人,以至於將武功本來不弱的盧美芬竟然嚇得連反抗都忘記了!
“我。。。我沒有,你干什麼,呀。。。。不要這樣,呀。。。”看盧蕭不像是和往常那樣,為了增加情趣而故意和自己玩強奸,盧美芬嘴里急切的為自己辯解著,不斷的掙扎扭動身體,真的要擺脫自己兒子魔爪似的。
“住口,你這賤人!”盧蕭怒吼道:“那天他剛到時,你什麼樣子我沒看到嗎?”他幾下就將嚇得四肢酸軟的盧美芬剝得精光,順手抄起床邊的一根錦帶,將盧美芬從床上提起,死死的按在了牆邊。
牆上有幾個鐵環,看來是平日里用慣了,盧蕭手腳靈活的三下五除二,就輕松的將還在掙扎的盧美芬雙手高抬著分別栓在了兩邊的鐵環上!
“你。。。你干什麼。。我。。。放開我,我是你娘呀。。。孩子,放開娘吧。。。”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盧美芬一個勁的哀求盧蕭,但盧蕭已經鐵石心腸!
看到自己親娘被自己捆在牆上,似乎心里痛快了不少!
盧蕭不理盧美芬的哀求,轉身從旁邊的箱子里拿出一條皮鞭,在手里抻了抻,眼睛里爆發出冷酷的寒光!
如同看到了飢餓的野獸一樣,盧美芬嚇得心里一個勁的打鼓,她想要求饒,但一來知道已經沒用,二來也是被嚇得說不出話了。
看到母親被嚇得如此模樣的盧蕭心里竟然覺得很開心,他殘忍的一笑,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嘴唇,說道:“賤人,今日好好教訓教訓你!”說罷,突然一鞭抽向盧美芬,毫無征兆!
在盧蕭手臂揮舞到一半時,猛地一個翻腕,手臂停止向前,皮鞭卻是被更加有力想甩向盧美芬。
“噼!。。。。。”一聲脆響,“啊。。。。”一聲慘叫,接踵而至,絕不是以前那種為尋求新奇刺激而搞的虐待花樣,這是真真切切的虐待!
“不要。。。不。。。啊。。。”盧美芬一聲呼救還未說出,盧蕭的鞭子已經如雨點般落下,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打著盧美芬,不幾下,便將雪白的肌膚抽得赤紅紅的,其間一道道血印真是觸目驚心!
本就狂性大發的盧蕭,此時被眼前血紅景色刺激,更加如痴如狂的抽打著盧美芬,皮鞭揮舞得更加有力了!
“呀。。。你。啊。。。你瘋啦。。啊。。不要。。呀。。”盧美芬無助的掙扎,只有極力的慘叫來企盼盧蕭能夠手下留情。
但盧蕭顯然是怒火衝昏了頭腦!
“瘋了?啊?”他越發的暴怒,皮鞭揮舞得更加無情!
“我被你氣瘋了!你這個蕩婦,婊子,我抽死你,抽死你!”嘴里怒罵,手上也沒有停歇,無情的摧殘著盧美芬,真有要將盧美芬活活弄死的態勢!
“我做錯了什麼呀。。。啊。。。。救命呀。。。”盧美芬無奈的呼救著,同時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兒子竟然會變得如此狂暴,雖然他以前也有過發怒的情形,但那都是對別人,而這次則是完全的對自己了。
“你說,你說!”盧蕭不理母親的死活,一邊繼續抽打,一邊喝罵著。
“你是不是對羅驚天動心了?啊?姑媽和那小子有奸情,你也看上他了是吧?啊?”
似乎是打累了,也是心中的怒火發泄得差不多了,盧蕭終於停止了對盧美芬的摧殘,大口喘著氣,雙手還在發抖,分明是還在怒火填膺。
“說!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你是不是也和他有一腿?”他雙眼如鈴的瞪著盧美芬,質問道:“那天他剛回長安時,你為什麼也去接他?我看你看到他時的眼神就是不對,分明是看上他了,是不是?說!”盧美芬好容易緩過一口氣來,忙解釋道:“不是。。。不是的。。我。。我。。”她受創隨重,但以她的內功還不算什麼,可剛才兒子發怒時的可怕樣子卻是讓她想起來都不寒而栗!
調整了一下呼吸,她便急切的說道:“如今武林里他的名聲那麼響亮,而且又是天運門的掌門,武林中人哪個門派不去巴結他呀?他和大姐有關系,而且又幫著清理了投靠西域聖教的前掌門,盧家自然要借著這次機會好好結交他一下了!”不待她說完,盧蕭又是“刷”的一鞭子抽下,“啊。。。。”盧美芬又慘叫了一聲。
“這和我的問題有什麼關系!別打岔!”盧蕭狂吼道。
“是是是。。。。。”盧美芬嚇得忙不迭的答應,連忙說道:“他公開說大姐是他的女人,那他就是和我還有掌門等人平輩了,所以,為了顯得重視,我們才都去的呀!你。。。。嗚。。。。自從,自從那次,我們母子有了夫妻之事後,我。。。我心里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了,你怎麼能說我,我,嗚。。。。。”盧美芬心中越想越淒苦,竟然痛哭了起來!
聽她這麼一說,盧蕭心里痛快了許多,見她哭得傷心,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但張了張嘴卻不知怎麼安慰她。
其實,他發怒的原因就是妒忌羅驚天!
他雖然是盧家嫡系子孫,但從小也是頗受欺負,而且,也不得叔伯其實是舅舅的疼愛。
當然,後來他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的母親盧美芬的緣故,眾人都覺得她敗壞了盧家的名聲,因此才遷怒於他盧蕭。
可這些卻改變不了他從小養成的陰鷙性情,和狹隘的心胸,無論多麼小的仇隙,他都會記在心里,直到討回來為止!
本來,他不得寵時,多少還有所收斂。
可後來,他得知自己的身世後,質問眾位家長後,眾人覺得對他有所虧欠,使他漸漸感覺到可以為所欲為了!
於是,他那陰暗的性格徹底爆發了,好在他還算聰明,對盧家內部惹過自己的人只是出出氣就好了,但對於外間招惹過他的人,那是一定加倍奉還的!
日前,他看到羅驚天到來時,無論是盧家還是其他各方勢力無不竭力巴結的樣子心里就不痛快。
他自幼飽受冷遇,雖然後來家人有意補償,但心中陰影總是揮之不去的!
而且,當他看到自己心愛的母親,一直是自己禁臠的盧美芬看羅驚天時的眼神里似乎有種莫名的期盼時,他真的差點當時就爆發了。
如果不是懾於羅驚天的威名,擔心失手的話,怕是當即就要和羅驚天翻臉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的陰鷙,所以,他只是當時隱忍了下來,並不是真的將此事放了過去,而是思索著如何才能出這口氣!
他今天是要先整治一下盧美芬的,但如今看盧美芬這樣子,他就是有氣也差不多出了,於是,又考慮起如何安慰她來,畢竟是自己的母親,每次和母親通奸的刺激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絕對體會不到的!
面對著哭哭啼啼的盧美芬,忽地他心念一動,幾下除去自己的衣物,露出自己那條充滿罪惡的丑陋大雞巴,淫笑著走向了還在垂頭哭啼的盧美芬!
察覺到他來到自己身邊,盧美芬猛地一抬頭,卻看見自己的兒子正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面前,將那條顫巍巍的雞巴在自己眼前晃動著,不由得粉臉一紅,稍稍向旁邊別過。
雖然早就通奸多年,但她每次和兒子歡好時都還會覺得有些害羞!
看她的神色,盧蕭知道這招管用了,便賊兮兮的說道:“母親不要哭啼了,孩兒這就給母親賠罪!”說完也不將盧美芬雙手放開,只是將她那雙修長白皙的大腿從地上抄起,向兩邊極力的分開!
盧美芬雙手被吊掛在牆上,此時雙腿再被抄起,全身的重量就都掛在雙手的手腕上了,她不由得說道:“兒子,你,你這是要干什麼呀?”
但面對她的問話,盧蕭卻是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動來表示了!
他嘴角一咧,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嗨!呀!”一聲爆喝將自己那條從母親身體里生出來的雞巴,又直衝了回去!
“啊。。。”盧美芬剛剛遭了重創,身體正是十分虛弱的時候,卻是立刻遭到了盧蕭的攻擊,立時又慘叫了起來。
盧蕭依舊不理會她的狀況,奮力鼓動雄腰將雞巴在其密道里一陣狠搗!
面對著如此疾風暴雨般的打擊,盧美芬嬌呼連連,整個房間里再次充斥起了慘呼聲。
不過,就在屋里二人忘我的廝殺時,窗外卻有一個看客,目睹了這對母子如此荒唐亂倫的全過程!
“好熱鬧呀,二位可真有雅興,大白天的比武呀!”
冷不防的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正在努力廝殺的盧蕭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忽地向後倒著飛起一腳,朝著聲音的出處踹去。
同時,借勢轉過身來,另一只腳也再次蹬出攻向來人!
但他顯然忽視了一點,那就是,既然來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身後,雖然他在行樂時警惕性有所下降,卻足見對方功力之高。
所以,他倉促中踢出的兩腳沒有命中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站定後的盧蕭卻是大吃一驚,原來,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被他恨得咬牙切齒的羅驚天!
羅驚天笑嘻嘻的,對盧蕭說道:“早聽說盧家二小姐和閣下名為姑侄,實則是母子,而且,同時也是夫妻。今日一見真是大開眼界!”他還要說下去,“住口!”盧蕭一聲大喝,飛身而上,揮掌攻向了羅驚天。
他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將羅驚天滅口!
於是,便不顧一切的攻向羅驚天。
應當說他的腦子不慢,但可惜的是他找錯了對手,羅驚天不是他能隨意滅口的。
似乎不想耽誤,羅驚天身形一閃,幾下便將盧蕭渾身大穴封住,連衣角都沒有讓他碰到的情況下,就將他定在了原地!
“羅。。。羅。。羅掌門,你。。。。”盧美芬尷尬之極,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但羅驚天也不用她說什麼,便微笑著來到她身邊,手刀一揮便斬斷捆縛她雙手的錦帶,將她放了下來。
“令郎得罪了我,按照我的習慣是要殺了他出氣的,不知你意下如何呀?”說完,笑容不減的看著盧美芬。
“不要。。。不要呀!羅掌門,我,我替他給你磕頭了。。。。你饒了他吧!”說著,盧美芬就要給羅驚天磕頭賠罪。
沒想到羅驚天攔住了她,說道:“你既然不想讓我殺他,那就替他給我出出氣吧!”盧美芬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盧蕭卻已經暴怒的叫罵了起來,“羅驚天,老子栽在你手里,你殺了老子便是,別動什麼歪主意!”看他身體無法動彈卻還在怒罵,羅驚天也不生氣,饒有興致的說道:“看來你是知道我要做什麼了,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你要是贏了,我便放過你們,還幫你當上盧家掌門,如何?”
“別玩什麼貓捉耗子的把戲,有種殺了我!”盧蕭絲毫不買賬。
羅驚天卻是繼續說道:“那好吧,大爺有的是時間,今天就和你玩玩!”以為羅驚天動了殺心,盧美芬剛要開口求饒,卻不料羅驚天突然變臉一把抓住還是赤裸裸的盧美芬解開自己衣服,將自己的傲人的大雞巴露了出來!
“你。。。你干什麼?”“王八蛋!你要干嘛!?”盧美芬和盧蕭同時驚呼起來。
“真是好笑呀,你們還不知道我要干什麼?”羅驚天嗤笑著,突然臉色一變,大雞巴毫無前兆的突擊一衝,瞬間攻入了盧美芬那全然沒有設防的蜜穴里。
“啊。。。。。不。。。呀。。。”盧美芬慘叫起來!
羅驚天的雞巴足有盧蕭兩個長,粗度更是天壤之別,面對如此巨物的突襲,盧美芬那剛剛遭受劇烈摧殘的蜜穴如何吃得消?
她慘呼連連也就不奇怪了。
盧蕭被眼前的情景氣炸了!
他嚎呼著暴跳著,卻只是喊得聲嘶力竭,憋得臉紅脖子粗,全然沒有辦法。
突然,就在他拼命掙扎,不住的運氣衝穴未果時,猛地竟然發現自己穴道竟然自己解開了,他也不想想是如何解開的穴道,反身發瘋般的向羅驚天攻了過去。
一式盧家絕學滅天式,接著又是破山式,招招惡毒,式式要命!
但,羅驚天卻是如閒庭信步般,全然不理會他的攻擊。
依舊雙手托住盧美芬渾圓有形的大屁股,借著躲閃時的縱躍之勢,不住的奸淫著。
盧美芬如同被抽了筋一樣,雖然功力不俗,但卻是一點也使不出來,雙手勉強的如弱質女流般用秀拳捶打羅驚天那寬厚的背脊,自然是一點用都沒有了。
就這樣,羅驚天抱著盧美芬,一邊奸淫,一邊躲閃盧蕭的攻勢,在這並不寬大的小房間里閃轉騰挪,可偏偏就是連衣角都沒有讓盧蕭摸到。
而就在這樣的環境里,盧美芬竟然高潮迭起,她也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最後還在一次近乎於歇斯底里的高潮中失神暈了過去!
羅驚天看她暈了,笑罵道:“被人當著兒子老公的面強奸還能樂到如此地步,真是十足的淫婦!”
而此時的盧蕭早就喊不出聲音來,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但胸中的怒火依然支撐著他,讓他不顧一切的攻向眼前的死敵!
羅驚天突然說道:“你先等等,我還要出出火,一會兒再陪你玩!”說罷,雙手輪換飛點,又再次把他定在了當地。
羅驚天不再理他,轉而將盧美芬放到床榻上,便大刀闊斧的肏弄起來!
連續百十抽,本來已經暈死過去的盧美芬再次醒轉,眼前的情景不禁讓她羞愧難當!
“你。。。你,不要。。。”她一邊扭捏的擺動嬌軀,一邊含含糊糊的求饒著。
但很快,她的叫聲就發生了變化,羅驚天鍥而不舍的殺伐下,她漸漸的亢奮起來!
“呀。。呀。。。好。。。啊。。吃不消。。。了。。。呀。。。。”一連串的慘叫,最後,終於粉腿連續朝天上亂蹬幾下後,便如斷氣了一般,摔到床榻上,再無聲息了。
羅驚天也是連續一陣猛擊,大雞巴死硬的創開她的陰關,怒吼著將火熱的陽精射入了盧美芬的子宮里,同時也將她的內力徹底的吸了個精光!
盧蕭眼睛里的血絲似乎都要爆炸了似的,他恨不能生吞活剝了羅驚天,但卻無法動彈一下。
心滿意足的羅驚天起身,淫笑著來到盧蕭身前,說道:“剛才我凌空解穴,滿以為你能夠在我享樂時,打中我幾下,沒想到你太廢物了,不是可造之材。所以,我便不想幫你了。我也不是非要滅了你盧家不可,但為了日後少些麻煩,故而,還是要敲打你們一下了!”說完,他隨手拍在盧蕭丹田一下,便穿戴好衣服揚長而去!
羅驚天滿心歡喜,盧美芬功力不弱,強行吸納後,他感到進境不小。
當然,最讓他高興的還是今日的成績,若是順利,一二日就可以解決了。
此時雖然是初春天氣,但天色黑得還是甚早,看到月色清明,羅驚天忽然心動,他沒有回盧家,而是轉身向城外走去!
長安乃是繁華之地,雖然也會關城門,但以羅驚天的身手自然不在乎這些。
更何況,他已經是朝廷欽封的公爵,府尹太守都在巴結他,這小小的城門也自然不是什麼阻礙了。
在月光下散步別有一番情趣,雖然他剛剛發泄完欲火,但此時又想到如果帶著家中眾美賞月該是如何美景?
忽然,一絲不好的感覺驚擾了他!
高手的直覺告訴他,有人在附近埋伏,而且,就是針對他的!
“諸位既然有雅興一起賞月,何不就此現身呀?”他毫不在意的朗聲說道:“莫非各位都是見不得人的?”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聲佛號,四周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十幾個黑衣蒙面之人,不過,看他們口宣佛號,便知道,當是和尚無疑!
只是,羅驚天有些奇怪,這些和尚找自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