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只覺得身體酸痛。
我坐在無聊的工作會議上,聽著下面的發言,仔細感受著我的酸痛。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酸痛了。
我在工作中是為數不多的女主管之一,工作會議輕車熟路,可是不由得心煩意亂。
我的身體提醒著我,我在工作之外還做了一些不為人知,難以啟齒的事。
那些坐在會議室里談論大數據,人工智能的同事如果知道我的另一面,可能會吃驚得把眼鏡砸在地上。
有一件最近發生的事我每天都在回味。我的主人終於給我戴上了項圈。 是的,我在現實生活中有一個主人,我是主人的長期女奴。
主人測量了我的脖子尺寸,還親自在項圈上打了孔。
鏡子中和他拍的幾組照片展現了不同的視角,我平靜又規矩地跪趴著,背部緊繃顯出微微凹陷的一道長長的弧线。
我想象自己是一匹在草原上放牧的白馬,等待彪悍騎手的駕馭。
咖啡色的皮項圈緊貼著我的脖子皮膚,一根細長堅韌的皮繩鏈接在後頸上的環,主人可以隨時掌握。
項圈類似於一個緊貼在身上的奴隸合同,雖然沒有法律那麼嚴格,但足夠讓我隨時感到主人的寵愛和約束。
現在以及今後只要主人要求,我都必須戴著它。
我對主奴關系的追求算得上歷史悠久了,即便如此接受主人的項圈依然對我有特殊的意義。
我在職場上相當有決斷力,很多時候比一般男同事表現得更強勢,但在親密關系中我更願意做服從的那一方,包括床上和生活中,我喜歡屈服在主人的權力之下,我真是個充滿矛盾的女人。
主人理解我的需求,他也有許多相同的需求,他讓我去追求它們做真實的我。
我清楚他也喜歡我這個個聽話的女奴。
他是我所所知道的和了解的最好的主之一。
我的前男友在一些方面比他好,但也差不了多少。
我們就叫他許哥吧。
上周六,許哥帶我拜訪了一位朋友。
這位朋友是主人有一個同好,叫駱駝。
我想那是因為他個子高還喜歡抽駱駝煙的緣故吧,我不確定。
大部分時候許哥對他的朋友圈守口如瓶。
許哥剛剛認識我不久就告訴我他偶爾和朋友一起調教女奴。
如果說以前的我反感多奴,現在早已接受了。
我能從取悅主人中獲得很大的滿足,也容易接受主人的要求和暗示。
主人耐心卻堅定,我完全無法抗拒這樣的男人和主人。
他的的調教和溝通對我的觀念轉變算是非常有效。
讓兩個男主聯手調教我已經不止一次了。
他們喜歡輪流讓我受苦,而他們卻在進行著快樂的游戲。
許哥喜歡這種新鮮感,我喜歡看他興奮的樣子。
我身上的每一點酸痛都提醒著我了許哥和駱駝對我做過的事情。
許哥比我大幾歲,長得一點也不好看,但身材夠好,雞巴也不錯。
駱駝年紀有點大,長得很英俊,身材很好,雞巴也很大。
屬於那種女人三思而後行的粗大,我忍不住想很可能是基因變異。
所以,當我坐在這個會議里,感受到身體的酸痛時,我努力回憶著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從我的鼻子開始。
我剛剛揉了揉鼻子,感覺到一個酸痛的地方;兩個鼻孔里面。
是鼻鈎作的祟。
這個工具其實並不常讓人疼痛,除非它們被拉得很緊,鈎子的頂端開始往里鑽。
許哥恰恰就是這樣做的。
把鈎子緊緊固定在我鼻子里面,鈎子外面的麻繩被向上拉回來,綁在了頭套後面的環上。
我現在還能感覺到鈎子把我的鼻子里面拉扯得扭曲變形的地方。
我被他們叫了幾次 “母豬”。
很不舒服,而且有很強的羞恥感。
我有准確的自我形象,我長得很好看。
我不會天真到給自己美顏,我不是那種華麗的漂亮,但我很好看。
被人把我的臉扭曲得像豬一樣,然後被男人罵得狗血淋頭,讓我束手無策,對我是一種有力的羞辱和刺激。
下巴和臉頰還有牙齦。就像。。。嗚嗚。。。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現在坐在這個會議里也能感覺到。
這些都是由口塞引起的,主要是環形的那部分,就是那種環形口塞。
許哥大部分時間用的是球狀的口塞,這種還沒有那麼糟糕,但是頭套的環形口塞真的很大。
我記得當許哥命令我張開把它放進去的時候,我張開了嘴。
我張得很大,但不夠寬。
我抗議著,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但許哥絲毫沒有猶豫,他只是找到了阻力最小的角度,把它滑了進去,按了又按,推了又推,我的下巴比它自然的設計還要張得更大,我不知道結束以後後我還能不能合上嘴。
當他把扣子扣在我的後腦勺時,我呻吟著,嗚咽著。
當然,許哥明確的知道忽略我的嗚咽和乞求。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做個實驗。
張開你的嘴。
再大一點。
盡量張大,能張多大就多大。
現在想象一下,有人在里面塞了一個金屬口環,把它向頭後面拉得更遠……
...一旦塞進去,它就會張得那麼大。
你能感覺或想象到下巴的疼痛吧。
對了,就像這樣,這就是我的感受。
我不是新手,我對口塞有相當多的經驗。
球狀口塞可以用舌頭推出去,環狀口塞可以被操控著側翻,最難辦的是蜘蛛口塞,或者帶子戴得很緊。
用在我身上的環形口塞就戴得很緊,許哥把它拉得更緊。
這讓帶子陷進了我的嘴角,把我的嘴唇弄得有些僵硬。
嘴巴本身夠大,口塞相當痛苦地壓在我的嘴巴里面。
不是在外面的牙齦上,而是剛剛好就在牙齒後面。
它可是主人精心挑選我也認可的,看上去很光滑,很圓潤,但還是很疼,而且這個痛是日常生活不會經歷的。
我的臉頰和嘴角過後很快都好了,但我的嘴內側還在愈合,因為那個該死的環形口塞把我的嘴內側的肉壓出了輕傷。
我現在就坐在這個會場里,用舌頭在我的嘴巴里面摸了一下,能感覺到幾個惡心的痛點。
它們甚至可能還在流著一點點血。
我的下巴當然也很痛... 你不可能把嘴張得那麼大一個小時或更久而不出現難受的痙攣。
當我坐在那里聽CFO抱怨數據中心的成本時,我的下巴還在隱隱作痛。
所以我的嘴里還有許多余痛,很多疼痛當時足以讓我淚流滿面,在工具被移除後還會持續幾天。
我想這正是許哥喜歡的,他喜歡讓我受苦,喜歡看我哭泣。
不過這還沒完。其實還沒開始呢。
肩膀和上臂也還在酸痛。
我現在坐在這張桌子上,都不用動,就能感覺到疼痛。
調教結束的那晚,我對肩膀和上臂用了熱敷。
我沒有嚴重拉傷任何肌肉,但感覺很酸痛和緊張。
駱駝把我的手肘並排背在後面,然後綁在了一起。
這種被綁的姿勢有人能做到,有人做不到。
如果你很瘦的話,就比較容易。
我並不瘦,只是普通人,但我的手肘被綁的次數夠多了,我很靈活,所以可以做得很好。
我也可以做後手觀音,主人很喜歡因為他經常分享和炫耀我的後手緊縛照片。
肘部這樣綁會很不舒服,但如果僅僅是這樣,我可以一直保持平靜甚至輕松的心態。
然而,這僅僅開始,駱駝把我捆綁的肘部掛在天花板上的吊梁繩子上,然後把我向上拉起來。
我開始踮著腳趾,逐漸掙扎著支撐向前傾斜的身體,直到徹底離開地面。
這就是 “吊刑”,一種真正的苦刑,歷史上作為懲戒奴隸和犯人的刑罰延續了幾千年之久,駱駝最愛這種痛苦的藝術。
我看著桌子對面的CFO. 我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我周六下午被赤裸裸地用手肘吊了15分鍾 他會怎麼想?
我知道他是個好色的人渣,他可能會幻想在我被吊起來的時候干我。
駱駝的捆綁技巧嫻熟手法極好,看他的動作應當是一種享受。他在15分鍾後就讓我下來了。當然,這不是結束,後來又讓我上去了。
15分鍾聽起來並不長,但當你的身體重量被拉著的手肘吊著,綁在背後,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會加劇痛苦。
作為被吊的人,這15分鍾就是永遠。
吊刑本身也許是很單一的調教,但它可以搭配各種調教,而且配合吊刑的調教幾乎都能收到特別好的效果。
手肘背綁,意味著乳房向前伸出求人玩弄。
許哥充分利用了每一秒鍾在我的乳房上為所欲為,許哥喜歡玩虐蹂躪我的乳房。
他在我的乳房上打耳光直到潮紅。
但這並不是造成我現在感到酸痛的主要原因。
現在最痛的是我的乳頭,每次我一動,它們就會摩擦到我的胸罩。
都是因為夾子的緣故。
許哥給我戴上了我最討厭的蝴蝶夾子。
這些夾子的尖端是橡膠的看上去沒那麼可怕,但這只是欺騙性的幻覺,因為夾子的彈簧實在太緊了,會把肉夾得生疼。
我的乳頭經常淤紫累累,痛不欲生。
蝴蝶夾子咬住兩個乳頭的時候,疼得我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許哥給我用過不止一次,我真不知道怎麼能學會習慣它們,也許從來不會。
我的經驗告訴我即使能做到,許哥一定會給我升級更邪惡的夾子。
這時環形口塞壓得我的下巴很疼,肩膀和手肘也因為被吊著而承受著壓力,而夾子毫不留情地給我增加了另一個層面的痛苦。
說實話,那時間任何思考都幾乎不可能,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當前,當下,這個房間,超出這房間的任何事情都會暫時忘記。
疼痛是個神奇的存在,它可以輕易徹底剝奪人的其它所有感覺和意願。
印證著主人最初開始調教我的時候給我的提醒,不要以為你有頭腦就了不起,肉體的疼痛和欲望才是你的主宰。
我覺得自己並不是真正喜歡疼痛,我只是已經學會了忍受,我能忍受是因為它加劇了被別人捆綁和操縱的無助感,那是我身心深處的欲望。
我也不斷訓練自己不要用我的安全詞,要忍受它。只是。。。忍受。我對自己說每多忍受一分鍾,就多一分鍾更接近疼痛的終點。
所以當他們拿著連接乳頭夾的麻繩,開始拉扯乳頭夾,讓我的身體前後擺動時,我哭了。
不只是眼淚,我早就開始流淚了,我接近崩潰著哭了。
我嗚嗚著乞求他們手下留情。
那時許哥拉著夾子,看著我前後擺動,而駱駝則握著他從褲子中抽出的雞巴,直直的盯著我的臉上的表情。
許哥的眼神顯現出興奮的光,我的眼淚和乞求絕對助長了他的激情。
長期的調教關系讓他對我身體反應非常了解,他清楚我的痛苦已經接近忍受的極限。
這正是他想要的。
我現在坐在這個會議里,就在想這個問題。
我在想兩天前,我被綁著雙臂被吊在背上,乳房伸出來,用環形塞子堵住嘴,赤身裸體,乳頭夾子用來像玩具一樣來回搖動我的身體,而兩個男人在熟練地操縱著,撥弄著,欣賞著我的反應。
我的痛苦和哀求刺激著他們勃起的身體和游戲升級的欲望。
我被吊了兩次,每次大約15分鍾,然後又被放下來休息。
第二次吊起來的時候,我想才是真正讓我肌肉酸痛的一次。
現在坐在這里開會,我可以移動我的手臂,把手放在腦後,或者伸出手去按免提電話的按鈕,我能感覺到我的肩膀和側面的肌肉的酸脹。
奇妙的痛楚一直延伸到我的胸口,乳房下面。
當然還有別的地方酸痛,我的後背。我很少因為捆綁而腰酸背痛,但這次毫無疑問了。
駱駝沒有解開我的胳膊,就把我放倒,然後給我做了個綁腿。
把我的雙腿腳踝綁起來,把我的腿往後拉,往我的頭後拉,然後綁在肘部的繩子上。
這是將手肘和腳捆綁到一起的四馬倒攢蹄捆法的一種。
綁腿可以很好玩很刺激,但如果綁得很緊,就會很痛。
而且這是和手肘綁在一起相互牽扯的,掙扎只會增加痛苦。
上臂的限制再加上腿腳的捆綁,任何掙扎和挪動都要使上很大的力氣。
我就在用個姿勢綁著“休息”了幾分鍾,我聽到兩個人商量著要不要在我身上撒尿。
小便對我來說是個軟限制。
我不能接受,而且許哥知道,如果他這麼做,我可能會叫停,甚至可能會退而求其次不去看他。
所以很明智的,許哥決定在我主動突破這個限制之前,他和駱駝不在我身上撒尿。他只是在我的陰道里插了一個震動器。
然後駱駝把我吊到空中。
我還在適應四馬捆和震動器,根本沒注意他的動作,直到我只剩小腹觸地、接著離地以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又被吊了。
過程如此簡單,繩子在滑輪組上滑動,固定,我就這麼毫無准備地吊上去了。
這才是現在腰酸背痛的真實原因。
因為這個我坐得不太自然,我一直往前靠或者往後退。
會上的人一定認為我加班太辛苦,而不是周末被綁起來性折磨的酸痛。
我在那里四馬捆吊著晃了一會兒。
許哥和駱駝用手指觸摸玩弄著我的身體。
我的鼻子,嘴唇,脖子,腋窩,乳頭,陰蒂,小腿,腳心,所有的皮膚和洞口。
我除了大口喘氣和咕噥,沒有任何能力反抗或逃跑。
駱駝已經勃起地很雄偉了,我想,也許會射在了我的嘴里。
許哥還沒有解開褲子,他一直是個非常非常有耐力的主人。
真正的懸空是肉體,更是心理,一個人被自己的體重折磨的身體,慢慢地扭轉,前後搖擺,顫動。
天啊,我討厭這種感覺。
那是一種完全徹底,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感覺。
我的理智非常抗拒這種感覺,同時又沉醉在身體的無助感,陰道深處的悸動幾乎把我帶到了高潮的邊緣。
我當然必須忍住不能越過那條线。
許哥對我的一大要求是完全交出我的性自由,包括有沒有高潮,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以什麼方式和誰,一切徹底的由他決定。
除非他明確要求,我不能以任何方式私自釋放性能量。
不可以摸自己的性器,不可以自慰。
高潮一般只用作獎勵,完全由他計劃,我不可以主動要求。
違規有重罰,只看事實不管有意無意。
因為這個我不知受多少苦,挨了多少次罰,我被主人懲罰的點滴記下來絕對可以寫一本書。
然後是肛鈎。
許哥帶來了整套齊備的肛栓肛鈎。
他就是見不得我一直受相同的罪,他會不停地加料。
於是,這個鈎子的大頭就穿過我的肛門,強迫我用直腸溫暖它,尾部連上繩子綁在了我的頭套上,這樣它就能深深插入,呆在里面,很舒服,很貼心。
我坐在這里聽報告總結。
腦子里卻在想,是四馬懸吊導致了我現在的背痛和尾骨痛。
但我的肛門疼不能全怪肛鈎,是那個更大更壞的東西讓我的屁股和肚子酸痛。
駱駝把我放低了,他把我的口塞拿掉。
謝謝主人,謝謝,媽呀,哦......,把他的雞巴插進我的嘴里。
他勃起了半天,現在有點軟,我的工作就是讓他重新硬起來,這樣他可以用最佳狀態爆發。
我接受過良好的深喉調教,也盡了最大的努力。
駱駝很享受這個過程,幾分鍾後就拔出了一個漂亮的硬的紅色巨塔。
最後一輪的凌辱才是真正讓我屁股疼的原因,這次會議如果開得太久我肯定坐不住了。
經歷過的可能知道,和捆綁著的女奴性交看似容易,但特定的綁法有難度。
當許哥和駱駝最後決定滿足欲望霸王硬上的時候,膝蓋和腿礙事,綁著的腳踝礙事。
他們還商量了一會怎麼給我固定體位。
最後許哥和駱駝把我抬起來,把我放在椅子上坐下。
我的腳踝被解開,手和腳向上抬碰到椅背,然後重新綁在椅背上,然後再綁緊,再往後拉。
結果我下身向前滑,背躺在椅子上,整個屁股和陰戶都躺在外面,鼓鼓的向上敞開,就等著他們用我的洞。
震動器和肛鈎從我的身體拔了出來,許哥凝神貫注,像解除兩道鎮妖封印一樣。
許哥把它們放在我的眼前,震動器上閃著泡沫粘液的光澤,肛鈎的轉彎也掛著厚厚一層乳白色,大概是從陰戶涌出流到那兒的。
許哥把這兩樣東西湊近我的臉,它們就從我的視线中模糊起來,許哥用我的鼻梁,嘴唇,和臉頰上擦拭著,我的臉上就布滿了粘稠的溫熱的騷的雌性氣息。
許哥的目光如炬,交匯了邪惡和溫柔,嘲笑和寵愛。
他看我的樣子宛如第一次他親眼看著我緩緩裸跪在他面前。
然後駱駝干了我。
我已經用嘴服務過他粗大傲人的勃起了,也算自食其果。
通常我如果用兩腿向後高舉的姿勢被干,會讓我的腹部里面一直隱隱酸痛,尤其是當用力插到最深處的的時候。
面對無力抗拒的我,駱駝就是這樣毫不憐惜。
他和許哥交換了一下,許哥操了我的肛門。現在在會議室里,我還能感覺到直腸深處的悸動,因為他在那里插得好深好激烈。
我想這才是讓我不斷分神的原因,雖然坐在這里開會工作,我的身體卻有多處余痛。
在長長的繩痕處,在我的乳頭上,我的直腸里了,我的陰道深處,我的子宮頸。
我的整個身體關節都有一些酸楚,因為捆綁,夾子,肛鈎。
更因為許哥和駱駝花了相當長的時間在我的體內衝撞,而我只是在椅子上晃來晃去,無助地發出流水的潺潺聲和嗚咽的呻吟。
天哪,這真是一個緊張的周末,讓我需要一天的時間來恢復。我隱約期待著再來一次。希望下次許哥能獎勵我一次久違的高潮。
哎喲。我該起來發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