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圖價值連城,全奶頭兒山沒幾個人知道,我和文曉冉是假結婚,很多人尚不知我們兩個住到了一塊,由大年三十我和文曉冉大打的那一架,迅速在全山傳遍了,作為七金剛的我和作為三金剛的傘先生的女兒年前結了婚,大當家的給保的媒,兩口子打架二當家的親自勸架,大年初一來了好多人拜年道喜,賀喜紅包一律包的是沙皇金幣。
威虎山眾叛親離,往根上刨原因,是出在了富士康式的血汗工廠管理模式。
奶頭兒山是從威虎山分裂出來的,充分吸取了經驗教訓,施行的是大秤分金小稱分銀的東北綹子模式,按月開支從不拖欠工資,逢年過節必發喜面兒,可以自主選擇不同幣種,可以根據個人意願將部分工資寄給家屬。
沙皇金幣是可選幣種之一,全山的人領到手的錢,都是選擇的金幣。
晚上躲到衛生間里,拆開所有紅包過完數,面對一堆黃燦燦的金幣,文曉冉搖晃著頭嘆著氣說:“總共1007個!正版的沙皇金幣,一枚重1。5克,過年發的這些,是對我國特別鑄的,一枚重3克,這樣一枚正好價值1000RMB。唉,三公斤黃金,在北京也就買個將夠放馬桶的面積。”
我也嘆了口氣說:“按原型的計劃,你負責協助王月平安離開,我負責將楊維一伙兒留在賭船上,沒想到來了這麼多道喜的,一鬧騰就初二了,我從來道喜的人嘴里探聽到,楊維一伙兒是初四上午走,就剩下的一天時間了,必須要完成的兩步計劃,還沒開始呢。”
各自發了一會兒牢騷,文曉冉說:“行啦,不還有一天呢嗎?你已經有房子了,我還沒沒有呢,這100萬先歸我吧!”
我無奈地說:“之前的200金幣,就全歸你了,還全歸你啊?行啦,時間緊迫別再為錢吵架啦,你先給我100個揣身上,大過年的不能兜里一分錢沒有!”
文曉冉咬著牙給我數出了100個金幣,趕緊將剩下的往包里裝,我突然伸手攔住了她,“對了,你還得數出300給王月,既然已經組隊了,不能讓人家白給咱兩口子當奴。”
“是應該分給她一份……”文曉冉明顯舍不得,撓了撓頭,“可是,給了她也帶不回家啊?”
我無奈地說:“能不能帶走,都得分給王月一份,這是態度問題!”
文曉冉咬著牙又數出300個金幣,趕緊把剩下的全裝到了包里,正顏厲色地說:“接下來弄到的錢,必須全歸我,等湊過了在京買套房的錢,再弄到的錢咱仨分。”
“行!”
我嘆了口氣站起身,“你去把王月接回來吧,完了當面再分一回錢,就當一人分了300,我去找趟二當家的,向她請示一下,收到的紅包如何處理,放心,她肯定說讓我全上交給媳婦兒。”
晚上10點左右,我穿好衣服出了房間,趁得全山匪徒都在賭錢、喝酒,悄悄地拿出了那兩支盒子炮,轉藏到了賭船大廳一個花瓶里,目的是如有機會栽贓給楊維一伙兒,隨後來了張佳影的辦公室。
關於紅包的事我還沒說完,張佳影就一擺手說讓我看著處理,隨後明確告知我改變了獲取聯絡圖的計劃,改為了挨個釣出被列入名單的貪官,同時要避免引起小爐匠的察覺,沒有具體交代我該怎麼做,說等正式過完年再細商量。
說完正事又閒聊了會兒,我告辭離開了張佳影的辦公室,遇到了幾個已混熟了的人,等回到了所住的房間,已過了凌晨12點,文曉冉已接回了王月,三人在衛生間分完了金幣,分別在兩個屋休息了。
這個年過得實在太累,我一覺睡到了中午,才被文曉冉叫起來做飯,我洗了把臉去了廚房,文曉冉和王月有說有笑的,坐到了餐桌旁等著開飯,我在心里嘀咕道:“看來錢就是萬能的,分完了三公斤的金子,潛伏版的小三口兒,迅速變成和諧之家了。”
吃完飯打開電腦登錄上QQ,大年初三的白天,群里面沒人聊天,文曉冉和王月拿著手機坐到沙發床上,嘰嘰喳喳地看起了購物網站,我點開了本山大叔的小品合集,看一部小品就往群里發個表情。
快到下午三點時,娥姐給我發過來的微信視頻請求,我拿起手機點了接受,看到娥姐是坐在車的副駕駛位,隨即娥姐將攝頭照向了她的下身,腿上穿的是內肉色外黑絲的褲襪,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的高跟短靴。
文曉冉跟娥姐已在網上混熟了,從我手里搶過手機說:“姐,你穿這麼浪,跟哪個小鮮肉出來車震啦。”
娥姐將手機朝向了一側,原來開車的是沉默,將手機拿回嘴邊說:“現在又時興早婚早育了,我倆閨女都在上大學,都有了男朋友,都提前上婆家過年去了,我倆老公過年都忙,只好倆老娘們兒出來浪啦。”
沉默伸過頭說:“然,月兒還在你家呢?”
王月搶過手機說:“媽媽過年好,娥姨過年好!飛機可以飛啦,但今天的票沒買到,我明天早上走。”
沉默和娥姐家里都不差錢兒,沉默是王月口頭上的干媽,干女兒給拜年了,給王月發了一個千元的微信紅包,娥姐緊跟著也發了一個千元紅包,文曉冉一見趕緊叫干媽,沉默和娥姐又各給她發了一個千元紅包。
拜完了年發完了紅包,娥姐問道:“然,你那雙震動高跟鞋,賊有范兒,從哪里買的啊?我在網上搜了,沒看到有賣的。我們這樣老娘們兒,老公不惜的操了,又不敢隨便出去約炮,平時只能弄個情趣工具自己滿足。”
文曉冉說:“不是買的,是我……是我買了雙高跟鞋,我老公給改成的,挺簡單的……哎呀,我語言表達差點兒,讓他說吧!”
我拿過手機說:“確實挺簡單,買雙尖頭式的高跟鞋,鞋尖內有個空堂兒的那種,把跳蛋拆出里面的偏心輪,沾到了鞋尖的里面,然後把鞋底拆開放進去導线,再把鞋跟挖個槽兒放進去電池。呀,女人動手能力差些,不這麼復雜也行,買兩個沒线的充電跳蛋,功率大些的,塞到鞋尖里面就行了。”
娥姐說:“你真是太有才了。哪個,我認識個姐妹兒,就是咱群里的煙兒,她現在開煙店,原來開過修鞋店,肯定會這麼改鞋。不過,我還想專門弄一雙,給我收的牛子用,嗨,就是踩他的雞巴。”
我不由地問道:“姐,你還收了個男奴啊?”
娥姐說:“嗨,也是趕巧了。在網上認識個男孩,是個大學生,說跟他媽操過逼,我當然不信啦,結果他給我視頻直播了,跟他媽在家里操逼,他還喜歡當男奴,我也是覺得新鮮,就收他做了牛子。”
牛子,在sm圈里,專指大雞巴的男奴。
我想了想說:“煙兒姐我認識,既然她會改寫,哪好辦啦。你就買一雙,現在你穿的這樣的高跟靴,最好大一點兒,不是為了穿嘛,呢子磨砂面的,蹭雞巴更有感覺,然後讓煙兒姐,給裝上大功率的跳蛋,再把鞋跟兒改一下,如果那個牛子,也喜歡被虐屁眼兒的話。”
沉默伸過頭說:“行,明白啦。哪我倆先去買鞋,老公、孩子都不在家,完了約上煙兒,她至今未婚嘛,去KTV唱歌,晚上再細聊。”
日本海在東北以東,這艘“寶印號”賭船所在的海域,維度應該在哈爾濱以北,四點鍾天就黑了。
等結束了與沉默、娥姐的聊天,王月和文曉冉齊聲吩咐我去做飯,我和了塊面拿出包餃子剩下的肉餡,說烙肉餅需要個打下手的,將文曉冉強拉過來幫忙。
我和文曉冉住的這間客房,並沒有裝攝像頭、竊聽器,所用的華為手機裝了監控芯片,即使拆掉電池拔出手機卡,攝像頭和話筒依然處於開啟狀態,百米范圍內有效,且能在嘈雜環境中識別出被監控者,扔了或砸毀手機等於報告我要逃跑,相當於在身體內植入了監控芯片。
不過高科技不是萬能的,所有的監聽裝置都怕熱水氣,古人說水能隔音,堪稱千古定理,所以在衛生間洗澡能躲過監視,我由此發現在廚房台做飯時制造出水氣效果更好,由此想到了烙肉餅,因為烙肉餅要不停往鍋里灑水,郵輪的客房沒有抽油煙機。
我拿著鏟刀子站在鍋前,讓文曉冉不停往鍋里灑著水,眼望著鍋小聲說:“正愁怎麼幫王月,帶走500個金幣呢,娥姐給送來了辦法。還得需要把梗引出來,賭船上少不了小姐,娛樂區准備好了衣服、高跟鞋的,小姐們還沒來,正好娥姐她們晚上要去KTV,等吃完飯,你去找那莎,拿幾雙高跟鞋,要個KTV包房。”
文曉冉咬著後槽牙小聲說:“假的也是小媳婦兒吃香啊!這主意都能想的出來,你真是太有才了。哪怎麼留住楊維他們?”
我嘆了口氣小聲說:“時間不夠啦,只能顧一步了。你別老盯著錢,鞏固住了跟王月的組隊,咱倆就有了外應。對了,王月不像你出身騙子世家,斗爭經驗尚且不足,高跟鞋里藏金幣,事先不能告訴她,這樣更能降低被發現的可能,如果被發現了,她還可以賴給咱倆。”
“花開山崗那個紅艷艷,綠水青山不問是何年;離家的日子又到冬天,謝謝我最親的人掛牽;門前的小樹已成年,阻擋著風雨來得突然……”
晚上6點多,我、王月、文曉冉來了賭船娛樂區,那莎給安排的KTV包房非常大,只坐了我們三個人顯得很空蕩,我在微信上聯系了沉默和娥姐,她們兩個和煙兒姐,隨即也來了KTV唱歌,正好兩邊都是三個人,每兩個人用手機連上了微信視頻,等於來了網絡聯歡會,文曉冉頭一個唱起了歌。
文曉冉歌唱得非常好,等她跳著熱舞唱完了一首歌,沉默、娥姐、煙兒姐讓王月,也跳著熱舞唱首歌,王月說只會唱歌不會跳舞,娥姐開玩笑的說讓王月脫光了唱,文曉冉趁勢將王月按到沙發上扯掉了上衣,我緊跟著從後面扒掉了王月下身穿的緊腿牛仔褲。
王月是與沉默連的視頻,突然被扒得只剩下了內褲、胸罩,對著手機說:“媽媽救命啊……他們兩個太壞了,這幾天一起變著法兒各種欺負我……來KTV唱歌之前,強迫在人家的菊花里塞了肛門塞……”
沉默回應道:“你個小騷逼兒,就是喜歡被人霍霍!快點兒,把小褲衩兒脫了。”
王月主動撅起翹臀跪趴在沙發上,單手拿著手機說:“媽媽,你更壞!我就是被你帶壞的,其實是你喜歡給夫妻做奴……”
我是與煙兒姐連的視頻,一把扯掉王月下身穿的黑色蕾絲內褲,將鏡頭對向了她的誘惑翹臀,菊洞內塞著一個粉紅色帶弧月彎把的肛門塞,沉默、娥姐、煙兒姐三個人,都出現在我手機的屏幕內,娥姐向前探出頭說:“在歌廳呢,你們小心著點兒!”
我說:“沒事兒,這家KTV,是我媳婦的同學開的,過年沒營業,沒看這麼大的包房,就我們仨人嗎?”
文曉冉分得了三斤的金子,也就能做到犧牲色相了,解開下身穿的緊腿皮褲的褲扣,將皮褲褪到了膝蓋處,又將內褲褪到了大腿,轉身撅起白皙豐滿的屁股,回手遞給我一個桃子形的金屬肛門塞,浪聲浪氣地說:“老公,不能只滿足她,我也要!”
讓我將小號的金屬肛門塞,慢慢地塞入了她的菊花內,文曉冉當即發出了浪叫聲,索性脫光了下身,又穿上了紅色的高跟鞋,拿起手機浪叫著說:“啊……我的屁眼兒,還沒開發好呢,現在只能塞個小點兒的……哦……不過玩上了才知道,原來玩屁眼兒,真的挺爽的……”
王月當然更能配好了,等文曉冉坐到了沙發上,主動向前爬了兩步,上身趴到了文曉冉的大腿上,讓文曉冉捏弄起了她的一對奶子,我坐在了王月的身後,用手連著打起了她的誘惑翹臀。
文曉冉捏弄著一只奶頭,顯得很興奮地問王月道:“小婊子,讓男主人、女主人一起玩你,爽不爽啊?”
王月呻吟著回答道:“啊……爽……太爽了……感謝男女主人……一起調教我……”
文曉冉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拍了拍王月的臉:“來,小婊子,先給女主人舔舔逼,伺候濕了女主人,先賞賜你一次高潮。”
王月向前挪了挪,一手扶住文曉冉的一條大腿,高高的撅起誘惑翹臀,將頭埋在了文曉冉的兩腿間,賣力地給文曉冉舔弄起了陰蒂,文曉冉則將用手從下面伸到王月的兩腿間,用手指揉捏起了王月的陰蒂,兩人此起彼伏地發出了浪叫聲。
我拿起王月的手機對沉默說:“沈老師,看你閨女騷吧!你也喜歡這麼被玩,是不是看得,逼已經濕了啊?”
沉默說:“是啊,內褲已經濕了。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等你們回了沈陽,讓王月也過來,咱們一起好好這麼玩玩兒吧。”
我說:“唉,要處理的事兒,挺多也挺亂的,估計的正月後才能全辦利索,到時候肯定回沈陽,年前在沈陽買的房嘛……”
事先專門准備了三個可折疊的手機托架,我說著將三部手機都放到了托架,將托架固定到了不同位置,走到一部手機前說:“哪個,你們在那頭兒,把你們的三部放一起,並排坐著一塊看,這樣就相當於多機位直播啦!”
煙兒姐大聲說:“今兒我才知道,你真是太有才啦!比春晚直播還牛逼……”
這時王月大聲嚎叫了起來,被文曉冉刺激到了高潮。
王月的身體非常敏感,有了感覺稍一刺激就能到高潮,確實是真的高潮了,同時在潛伏小組已正式組隊成的前提下,估計將叫聲提升到了嚎叫。
文曉冉使勁打了王月的屁股幾下,“小婊子,真是太騷了。才給女主人舔了一會兒逼,你就自個先高潮了啊!”
朝我一招手,“老公,過來操她,先操她的逼,我幫你玩著她的屁眼兒。”
塞在王月後門的粉紅色肛門塞,是長條形的,約有兩寸長,後端是一個弧形的彎把。
我從後面操起了王月的逼,文曉冉坐到了王月的頭前,一只手捏揉著兩只奶子,一只手捏住肛門塞的彎把,隨著我抽插的節奏,來回地拔出插入著。
等於受到的前後雙插,王月完全進入了被調教的狀態,不用刻意做就變得相當淫賤了,邊浪叫著邊喊著男女主人,這麼被我和文曉冉玩了不大一會兒,又被刺激得到了兩次高潮。
沉默語氣興奮地說:“木木,你們兩口子,真是太般配了,兩三天的功夫兒,就把月兒調教得這麼聽話了啊?我帶著她玩了兩三年,都沒讓她變得這麼騷!”
我湊近手機說:“沈老師,你是也喜歡被這麼玩兒,等回沈陽了,這麼一塊調教你們娘兒倆!咱們今天玩的這個,是多角度多鏡頭的互動視頻群聊,等於每人各開了一個直播畫面,你閨女在這邊被調教著呢,你個當媽的在那邊也別閒著啦,脫了褲子跟著先在網上被調教吧。”
沉默說:“不是我不想,是這頭兒真不行!我們來的是萬達廣場的KTV,量販模式,小包房,中間一條走廊,兩邊是KTV包房,門上有玻璃窗,過人能看到里面。”
煙兒姐緊跟著說:“仨老娘們兒,大過年的來KTV唱歌,本來就讓人覺得挺怪了,再並排坐包房里看著手機自摸,讓人瞅見肯定認為我們是精神病。”
我笑著站起身說:“也是,哪你們三位就在那邊看著吧!來,老婆,給老公口會兒雞巴,完了伺候著老公,爆這個小騷貨的菊花。”
文曉冉橫了我兩眼,還是蹲到了我的下身前,將我的雞巴含進了嘴里,吞吐了沒幾下,突然使勁一擰我的大腿里子,疼得我本能地向後一縮,將雞巴從她的嘴里抽了出來,趁機拿過一個避孕套,用牙咬開給我套在了雞巴上,故意很大聲地說:“老公,以後記住了,玩雙飛還要爆菊,一定要戴上避孕套兒!”
王月這時假做害怕地大聲說:“啊……不要啊……已經被你們玩到三次高潮了,還要爆人家的菊花啊?明天人家就要坐飛機飛海南了,又被你們給禍害個半死,明天怎麼上飛機啊……”
我在心里嘀咕道:“得,都是戲精,《潛伏》真演上啦!文曉冉已經是姐妹合體文武雙全版的翠萍姐了,王月沒兩天就成穆婉秋了。”
王月在我和文曉冉的“強迫”之下,仰面靠躺在了沙發上,斜向上伸著分開雙腿,將屁股懸空到了沙發坐席的沿外,我躬身站到了沙發前,先將手指插入了王月的菊洞,已拿肛門塞塞了挺長時間,肛門肌肉已擴松開了,但王月只是勉強能接受肛交,我沒有急著插入雞巴,繼續用手指插著菊花。
文曉冉坐到了王月的左手邊,用她的黑色蕾絲內褲,將王月的雙手腕捆到一起,將胳膊拉過頭卡在了脖子後,拿過了一雙銀色的半高跟拖鞋,舉到了一部手機前說:“這雙涼拖兒,是來KTV之前,我老公緊急改裝完的,鞋尖里沾了跳蛋,細長型鞋尖的,還能塞到逼里和屁眼兒里,先給月兒爽爽吧。”
煙兒姐不由地問道:“你們哪來的這麼多鞋?還說改就能改,你家也有開修鞋鋪的啊?”
文曉冉是故意讓那頭的這麼問她,假裝忽然想起來地說:“呀,差點兒忘啦!我老家的一個朋友,開了個賣女鞋的淘寶店,這年頭兒網店也不行了,過年前不干了,把剩下的貨都處理給了親戚朋友。雖說是處理貨,但都是正牌真貨,我干脆買了好多雙,分給你們幾雙吧,我們倆估計得過了正月才能回去,王月旅游完十五前就回去啦,讓她先給你們帶過去吧。”
沒等那頭的三位觀眾客氣,我將雞巴插入了王月的屁眼,先較為緩慢地抽插了起來,文曉冉將兩只半高跟拖鞋的細長鞋尖,使勁抵在了王月的兩只奶頭上,王月當即扯嗓子發出了大聲的浪叫。
來KTV前要做的准備太多,我肛交起王月才想起來,忘了准備潤滑油了。
王月是勉強能接受肛交,屁眼已被肛門塞塞開了,我能將雞巴整根插入她的菊洞,但因為沒有准備潤滑油,只能小幅度地緩慢抽插。
不過對王月來說,刺激感已經足夠強烈了,且滿足到了確有的m傾向,沒一會兒就又到了一次高潮。
文曉冉放下兩只半高跟拖鞋,側身跪在了沙發上,伸出雙手捏住了王月的兩只奶頭,使勁向上揪著奶頭說:“小婊子,真是太騷了,每回都是剛調教上你,我們這還沒熱完身,你就已經高潮啦!”
我趁機掄起右手,啪地打了一下,文曉冉白皙豐滿的屁股,隨即將手順著屁股溝,從後面伸到了飽滿的陰部,明顯陰毛已經濕漉漉的了,將中指和食指插進了逼里,使勁插了兩下說:“老婆,向前撅著點兒,老公一塊操你們兩個。”
文曉冉從被安排與我假扮夫妻時,就根本看不上我,通過展示她三十米內甩飛刀百發百中,威脅式約定我不能碰她,隨後有了聯手逃出奶頭兒山的共同目標,之後她又分到了三公斤的金子,也就能做到犧牲色相了,但依然約定不會跟我真正做愛。
躲過放在不同位置的三部手機的鏡頭,在我的肚子上狠狠擰了一下,文曉冉趴到了王月的身上,扯嗓子大聲浪叫了起來,等我用手指插了她的逼不到兩分鍾,突然猛地向上一甩頭,假裝著被刺激到了高潮,隨即又向後一仰身,叉開著雙腿躺到了沙發上,從飽滿的陰部噴出了一股尿流。
我甩著手在心里說:“哎呀,這床戲的演技,完爆范冰冰超越蒼井空,別說那頭兒的三位女觀眾,連我都覺得就是真高潮了。”
這時文曉冉向上欠了欠身,叉著雙腿斜躺在沙發上,假裝連擦身上尿液的力氣都沒了,喘息呻吟著說:“老公,我不行了……太爽了……你倆接著做吧……我躺旁邊先歇一會兒……”
我抱著王月向旁邊挪了挪,讓王月順向跪趴在沙發上,換了個避孕套,再次插入了她的菊洞。
這時王月的後門更松了些,雞巴能在肛門在較大幅度地抽插了,但依然被箍得緊緊的,抽插時的刺激感很強烈,我連著抽插了約五十下,感覺到了強烈的射精快感,急忙拔出雞巴摘掉避孕套,捏著雞巴轉過身,將一大灘的精液,射在了文曉冉白皙渾圓的大腿上。
王月身體非常敏感,心理上感受到了興奮,很容易就能到高潮,達到高潮的極限是五次,到了極限會進入半昏迷狀態,今晚又連著到了四五次高潮,且多了被肛交的內容,等我射完再次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文曉冉假裝到高潮後爽得起不來了,我穿上衣服拿過一瓶飲料,坐在沙發上與沉默、娥姐、煙兒姐聊起了天。
娥姐說:“這回這個視頻套路,感覺挺好,可是得兩邊都有多個人在一起,每兩個人用手機連上視頻,才能這麼都出視頻一塊聊,不能總湊到一塊玩兒這個啊。我記得以前的E話通,可以多個人出視頻在一起聊天,現在上網都有智能手機了,其實在網聊方面反而退步了。”
沉默忽然說:“哎,群里的那個『老和部隊』,前些天跟我說,他找到個外網聊天軟件,相當於私服的E話通……他在线呢,我這就問問他。”
娥姐插言道:“嗨,他呀,下午我說的那個,真跟他媽操過逼的男孩,就是他介紹加的我。”
“老和部隊”,是沉默剛建了“浪漫樂園”群時,加進群的一個單男,天津人,三張半左右的年紀,典型的技術形悶騷屌絲宅男,愛好廣泛性趣另類,重點喜好是熟女,掌握有各種類型的大批資源,進群後介紹進來了很多單女、夫妻,但自己幾乎沒有現實出來約過炮,原因是不夠自信加沒錢,網絡約炮圈里有很多這樣的屌絲,不用細介紹大家都懂得。
掛了微信視頻來了QQ群,“老和部隊”發語音信息介紹道:“我發現的這個軟件,就是私服的E話通,總服務器在境外,自帶翻牆功能,專針對的牆內,界面是簡體中文,聊天室有八個視頻窗口,可以八個人同時出視頻,還可以進來更多觀眾,不用實名制,怎麼聊都可以,但只能在電腦上用。注冊賬號是免費的,聊天室得花錢買,一個月60RMB,支付寶、微信都能支付,既然群里有需要,哪我這就買個聊天室,然後把客戶端,上傳到群共享硬盤。”
我想了想,開始利用“淘新聞”和“東方頭條”攢錢時,這個“老和部隊”好像是第一個,兩個APP都下了的人,屌絲最理解屌絲,我不由地發私信對他說:“下了聊天室以後肯定常用,你認識的人多,拉你認識的來看時,讓他們填你的『淘新聞』邀請碼,六十塊錢很快就能補回來了。”
“老和部隊”需要操作段時間,沉默單獨給我發語音信息說:“9點多了,大過年的不好晚上不在家,我們仨先各回各家了,到家有空兒再聊吧。”
我回應道:“王月明早還得坐飛機,哪我們也回家啦。”
王月帶來了一個拉杆皮箱,文曉冉要來了十幾雙高跟鞋,前戲已經做足了,趁得王月已進入了半昏迷狀態,我在文曉冉不太情願的配合下,將300個金幣直接藏到了皮箱內。
看了下不到晚10點,我悄聲對文曉冉說:“時間還有,留住楊維一伙兒的那步,盡量爭取一下吧!你編個說辭再去找下那莎,看看能不能從她哪,找到留住楊維一伙兒的機會。”
等文曉冉離開了房間,我打開電腦登錄了QQ,見群里沒有人聊天,順手點開了《潛伏》。
看了不到半集,“老和部隊”在群里說弄好了私服版的E話通,我下了客戶端注冊了賬號,進了他買好的聊天室。
倆男的沒必要出視頻,在聊天室里語音聊了起來,《潛伏》我已經看了N遍了,沒關視頻點了靜音。
我想了想,這個“老和部隊”往群里介紹了挺多單女、夫妻,都是愛好奇特的,且幾乎跟群里的每個人都認識,王月明天離開賭船後,那個小白將取代王月,正好找他了解一下,但沒有直接問到這個小白,先問起了他介紹給娥姐的那個淫媽男孩。
“老和部隊”說:“啊,介小子在群里了,就是叫小榮的那個。這孩子是有淫媽欲,最興奮的不是自己操他媽,是讓別人操他媽,淫媽欲這茬兒,當然不能告訴他媽啦……”
我說:“你肯定干過,這個小榮他媽了吧?介紹她進群了沒?”
“老和部隊”說:“他媽早就在群里,就是那個瑩瑩,四十五歲了,特別浪的一個熟女。哎呀,內情挺復雜,我其實跟著他媽,加進的……”
這時娥姐上线了,“老和部隊”先指導著她,下載私服版E話通客戶端注冊賬號。
娥姐顯然在歌廳玩嗨了,進了聊天室熟悉了一下,以逗樂搞笑的方式發起了騷。
煙兒姐隨即也來了聊天室,坐在煙店的電腦上,明顯喝多了,眼淚汪汪地說:“木兒啊,你也結婚了,我屬豬的,過年就三十七了,還沒把自己處理出去,今年過年都沒敢回家。”
我和煙兒姐尚沒有現實見過,在網上已聊得很熟了。
煙兒姐是沈陽人,出自礦工家庭,約十年前要結婚時,她和她未婚夫兩家人都下崗了,因此沒能結成婚,之後先打工再開店,長得很漂亮,一拖就奔四十數了,讓父母催得成了花痴,本來是被騙進的淫妻交友群,大齡男女相親始於約炮,干脆留在了群里沒退出。
我其實是被動假結婚,且連著來了兩回,聽煙兒姐這麼一說,不由地倍有感觸,開玩笑地說:“姐,等我回沈陽了,幫你過這個關,假裝你男朋友,陪你回家看你爸媽,買禮物的錢得你掏啊。”
煙兒姐說:“拉雞巴倒吧,我爸長了毛比猴都精,去年我就這麼干的,為了蒙住我爸,特意在家里操了兩回逼,還是讓我爸識破了,那大哥差點兒讓我爸打折了腿。”
這時推門進來個人買煙,顯然是熟客,拿過煙直接摳開了盒,說打火機放車里了借個打火機使使,煙兒姐喝多了,抱起一盒子打火機說:“咋的,搭訕哪?處對象啊?”
對方愣了一下,語氣無奈地說:“不是,我就借個火兒!”
煙兒姐向前探出身說:“上哪開房去?這就去啊?”
對方更無奈地說:“哎呀,老妹兒,你別開玩笑,我媳婦兒在外邊呢。”
煙兒姐突然大聲喊道:“咋的,沒那意思?沒那意思滾犢子,趕緊滾,滾犢子!”
逮機會發泄了下郁悶,煙兒姐關店睡覺了,娥姐也下线睡覺去了,聊天室里只剩下了我和“老和部隊”,都沒出視頻繼續語音聊著,我找由頭聊到了那個小白。
“老和部隊”說:“小白啊,我認識。唉,這哥們兒挺不幸的,結婚後得了白血病,這病一般人治不起,也沒法滿足老婆了,老婆還不肯跟他離婚,所以加了夫妻群,找別人幫他滿足老婆。網名叫小白,是從白血病這來的,他說叫王多余,明顯是起的個自嘲的化名。不是夫妻圈的人,肯定難以理解,反正我覺得,這哥們兒挺偉大的。”
我聽了在心里面說:“啊,原來小白是這麼個梗。唉,魚村長說白了就是個騙子,應該利用王多余有白血病,把人家老婆給騙來的賭船。操,真他媽缺德,等於成了人販子,更不能讓他們走了,可他們明早就走了,已經快12點了……”
在心里嘀咕了一會兒,我急忙對著麥克風說:“電影《我不是藥神》,不是說格列寧進了醫保,都能買的起了嗎?”
“老和部隊”說:“電影只能這麼演,實際進了醫保,依然買不起,還更難買到了。格列寧屬於處方藥,得拿著醫生的證明在醫院買,進醫保的天價藥,出售數量受嚴格控制,醫生開多了會被扣工資。”
聊天室里沒再來女的,“老和部隊”說困了退出里聊天室。
看了下已快11點半了,文曉冉還沒回來,只能看看她能不能找到機會,我關了聊天室,見點了靜音的《潛伏》仍在播著,點開聲音繼續看起了電視劇。
《潛伏》絕對是經典神劇,有著很多內涵細節,我已看過了N遍,很多台詞都能背下來了,但每看一遍都有新體會,這次我不是從第一集看的,這時播放到了左藍陷害馬奎那集。
我忽然眼前一亮,“左藍跟老斷是一個套路,假裝搞對象讓余則成背上了通共嫌疑,並不高明但相當卑鄙,能把馬奎栽贓成峨眉峰,是馬奎比左藍還笨,胡寶強肯定比馬奎笨,我趕不上余則成,起碼比左藍聰明。”
我接著琢磨道:“大當家的交代過年前處理掉該處理掉的人,楊維一伙兒為了留住雅琦,只好讓胡寶強演了出寶寶瘋了,當時突然掐死了四個人,搞得都認為寶寶真瘋了,沒人再巴結他這個大當家的恩人了,看著他都躲著走,所以,寶寶非常有理由再發回瘋。”
我繼續琢磨道:“奶頭兒山過年是放假十天,從二十八到初七,晚上都聚在賭船大廳通宵賭錢,匪徒對監控非常敏感,大廳的監控暫時全關了,那兩支盒子炮,我已經藏到了大廳。我真槍沒打過,小時候打過氣槍、火槍,自覺得很有神槍手的天賦,干脆拿兩支盒子炮,測試下是不是真有神槍手的天賦。用不著給栽贓胡寶強,肯定都認為是寶寶干的。”
忽然想到了這麼個冒險的損主意,看了下時間正好12點,我站起身喊了兩聲文曉冉,等了會兒來到文曉冉住的臥室外,拉開門探頭往里看了看,跑回客廳關了電腦,穿上衣服跑出了房間,假裝出去得著急忘了拿手機。
“寶印號”的賭場部分共五層,大廳是在底層,占了整一層,上四層的中間是空堂結構,相同於綜合商場的天井結構,頂層是綠色休閒區,總得看像座小型生態公園,有各種各樣的植物,有各種各樣的動物,實際是特色賭博區,設有斗雞、斗蛇、斗蛐蛐等項目。
我跑來了賭船大廳,見幾乎全山的人,分了多撥正在賭錢,全在大廳上四層沒人。
假裝著是來找人的,趁得所有人賭性正酣,我悄悄拿出昨天藏在花瓶里的兩支盒子炮和四個彈夾,並偷走了一副黑色皮手套,順樓梯悄悄地溜上了頂層。
頂層有毒蛇類的危險動物,平時非專業人員禁止上來,都去賭錢了沒人看護,頂層只開著了部分燈。
我放輕腳步加起小心,找起了射擊位置,經過一只巨型鳥籠前,見外面放著鉗子、鋸子類的工具,一想盒子炮後坐力很大,干脆從旁邊的柳樹上鋸下一根樹杈,將沒叉的一端用鐵絲擰在一支槍的槍把上,做了一個簡易槍托。
又找了一會兒,我隱蔽到了蛇山旁,端起裝了槍托的盒子炮瞄向下面的大廳,我很是興奮地嘀咕道:“是瞄著人打,還是瞄准東西打呢?嗨,你不是瓦西里,不是指哪打哪,是打哪算哪,瞄著人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