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威虎山當了半年的小嘍囉,還多一半時間被派出去搞外調,偵查到了很多關於威虎山的情報,但都屬於外層的枝枝葉葉,別說座山雕,八大金剛只見到了一半。
胡寶強在威虎山也是小嘍囉,但他是廉政公署派入的臥底,關鍵跟著楊維、錢小櫃成了黑臥底,倒過來從廉政公署打探情報,對威虎山的了解遠比我多。
我奉徐紫薇之命調查槍擊事件,將胡寶強作為嫌疑人抓了起來,沒等動刑就主動坦白交代了,我終於是從寶寶的嘴里,了解到了威虎山的內層脈絡。
原來毒梟版的座山雕,不是一個人而是六個人,來自不同的香港黑社會社團,有的是社團元老,有的是社團前話事人,有的是堂口老大,黑道上分別人稱麻叔、喜叔、龍大、樂少、大駒、吉米,合伙成立一個制販毒團伙,六個人地位平等都是老大,都躲藏在了幕後,也可以理解為加一塊才是大老板,所以弄了一個前台傀儡。
阿眉之前跟我說,座山雕已然八十多歲,曾用名全建國,本是日本人,說的其實是前台傀儡。
在香港可以公開說我是黑社會,大哥級別的人物一般都洗白成了上流人士,制毒販毒在任何國家都是重罪,所以合起伙制毒販毒的六個黑老大,以早就洗白的合法身份躲在幕後,將合伙成立的制販毒團伙起名叫了威虎山,弄了一個假的座山雕充當前台傀儡。
這種套路貌似很高深,實際並不高明,前蘇聯後期就是這麼玩的,幾個掌控實權的老家伙躲在幕後,操控戈爾巴喬夫當傀儡,結果沒兩年就玩解體了。
我之前明顯感覺到,威虎山遇上事反應太慢,就是因為大事要六個老大共同決定,偏偏還弄了個偶數,舉手表決要出現三筆三就得重來。
最不講義氣的就是黑社會,這六個老大來自不同社團,隨著買賣做大了錢越掙越多,不可避免地會起內訌,分裂出來了一個奶頭兒山,明擺著是要取代威虎山,顯然是六個老大中有人想當葉利欽。
我現在的目標只剩下了逃出奶頭兒山,知不知道威虎山的情況已不重要,之前從胡寶強那偷聽來的奶頭兒山的情況,顯然既不准確也不全面,急需摸清奶頭兒山的真實情況,可徐紫薇派了鄭四炮配合我調查,沒法問胡寶強奶頭兒山的內幕。
根據了解到的情況,我還是得出多個推測:奶頭兒山有兩個幕後老大,是威虎山六個幕後老大中的某兩個,躲在幕後分別操控著徐紫薇和阿眉,聯起手先謀奪再瓜分威虎山;兩個幕後老大不是一條心,我正打歪著搞出的重大槍擊事件,加速了兩個幕後老大的決裂,槍擊事件發生後徐紫薇和阿眉悄悄離開了賭船幾天,顯然是去見兩個幕後老大了,雙方扯皮了幾天沒有撕破臉,達成的共識是先查清槍擊事件;半年前兩個幕後老大在威虎山老巢導演的連環殺人案,我當時差點給破了,覺得在賭船上的人里就我能破案,所以讓我負責調查槍擊事件,在賭船上是操控徐紫薇的幕後老大一方勢力占優,所以徐紫薇主導了槍擊事件的調查。
胡寶強沒用動刑就什麼都說了,當然交代出了,伙同楊維、錢小櫃要劫走雅琦的詳情,同時咬出了一個同伙,奶頭兒山的五金剛釋延武,動機是認為能從雅琦身上榨到一大筆錢。
說胡寶強是十槍干掉十多個人的狙擊殺手,傻根都不信,栽贓給楊維、錢小櫃、釋延武,就當前的形勢也不合適,因為調查槍擊事件抓狙擊殺手,相當於《潛伏》里的軍事調解,雙方要的不是結果而是借口。
確定胡寶強把知道的全說了,我與鄭四炮商量了一下,結束了審問,將鄭四炮叫到一邊悄聲說:“四哥,過去了十多天了,只能是從頭查了。那個老黿,不是很懂槍嘛,讓他想個什麼辦法,盡量確定凶手用的什麼槍,有個頭緒咱們就好查了。大當家還交代我了另個任務,我兩頭兒都得兼顧著,困得不行了,我先回去睡一覺,勞煩四哥您,跟大當家請示一下吧!”
換住到了更安全的一間高級客房,手機和電腦里都沒有監控軟硬件了,睡覺不用擔心說夢話了,我踏踏實實地睡了一晚,睡醒後衝了個澡吃了點東西,看了下剛過上午9點半,打開電腦登錄上了QQ,又登錄上了私服E話通聊天室,在群里打了段征聊的文字,老張、雨夢夫妻馬上來了聊天室,蕭晴隨即來了聊天室。
上午群里人在线不多,四個人聊了一會兒,聊天室里沒再來別人,老張攛掇老婆跳騷浪廣場舞。
雨夢先換了一條紅色包臀短裙配肉色絲襪,又走到了牆邊去穿高跟鞋。
牆根下放了多雙高跟鞋,在我和蕭晴的建議之下,穿上了一雙紅色的包跟高跟鞋,走回到視頻前跳起了跳騷浪廣場舞。
雨夢跳了兩首曲子,在老公的鼓動下發起了騷,近距離站到了電腦桌前,一邊繼續跳著騷浪廣場舞,一邊對著麥克風說起了話,將緊身短裙卷過了腰,露出里面的黑色丁字內褲,扭動著身體將手伸進了內褲里。
我趁機打字說:“雨夢姐,幫我摸摸,你的逼濕了沒有?”
雨夢呻吟著說:“啊……濕了……也癢了……不光逼癢了……屁眼兒也癢了……想要你來操我了……”
老張在畫面之外說:“老婆,你真是太騷了,當著我的面呢,就說想讓別人操啊?”
我說:“雨夢姐,你前邊、後邊都想要了,光我一個,滿足不了你呀!是不是想多來幾個男的,三個洞都給你插滿啊?”
雨夢呻吟著回應道:“啊……是啊……想讓你們……來輪奸我……”
蕭晴配合地打字問道:“雨夢姐,你想讓他們,怎麼輪奸你啊?”
雨夢拉過了電腦椅,手扶椅子扶手搖晃著身體說:“想要他們,把我按到椅子里……扒掉我的裙子,扯掉我的內褲、胸罩,撕開我下身的絲襪……用他們的大雞巴,狠狠操我的逼……操我的屁眼兒……用精液射滿我全身……”
老張這時走到了電腦前,將老婆按坐了電腦椅里,將紅色的包臀短裙,從上下卷到了中間的腰,當做在腰間捆了條帶子,用手拎著提起來老婆,將老婆跪趴著放到了電腦椅里,探出身對著麥克風,亢奮地問自己老婆道:“你真是太騷了,想讓他們,當著我的面輪奸你,是不是?”
雨夢見老公的淫妻欲勾了上來,自然配合地回答說是,老張聽了更加亢奮了,扒掉了老婆下身穿的黑色丁字內褲,撕起了老婆腿上的肉色絲襪。
雨夢真跟遭到強奸似的,劇烈地反抗了起來,同時大聲罵起了自己的老公,其實是知道老公喜歡這樣。
老張聽了真當玩起了強奸,很用力地抽了老婆幾個耳光,用扯掉的內褲捆住了老婆的雙手,從後面用下身啪啪撞擊起了老婆的屁股。
雨夢大聲地呻吟著,隨著老公操她的節奏,真跟被強奸似的叫喊道:“啊……啊……不要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你的雞巴太大了……操死我了……操死了……”
老張真跟強奸別人老婆似的大聲說:“操你媽的,穿這麼騷出來,就是想被強奸,是不是?哪就滿足你個騷貨,拿大雞巴操死你了得了……”
雨夢繼續求饒道:“啊……啊……不是……不是……我不是出來想被強奸……求求你了……不要插我的屁眼兒……我讓你插我的逼……還不行嗎……你的雞巴太大了……屁眼兒受不了了……”
老張亢奮地罵道:“操你媽的,別跟老子廢話,先操了你的屁眼,再操你的逼,干死你這個騷婊子……”
兩口子玩得正投入,突然嘩啦一聲響,出了一個大大的尷尬。
老張家的電腦椅,是那種輕型彈力旋轉座椅,正版的高檔名牌貨,但在上面玩強奸不夠結實,雨夢整個跪趴在了椅子里,老張身體多一半的重量壓在了椅子上,一側的椅子扶手突然掉了,雨夢身體向前一傾,單手拄到了地板上,緊貼著的下身和屁股分開了,原來雞巴沒有插進逼里,而是夾在兩條大腿的中間。
這個老張不是陽痿,也不是早泄,雞巴很大且能很快勃起,但硬度達不到真正做愛,這種情況通常是長年飲酒所致。
有句老話,“頓頓來二兩,准當武大郎”,社會經驗豐富些的人都有感知,長年飲酒的中年已婚男性,戴綠帽子的幾率非常高。
突然出了這麼個意外,老張自然相當尷尬,還好觀眾只有我和蕭晴,而且我們兩個都沒出視頻。
老張把鍋甩給了椅子不結實,搬起扶手掉了的電腦椅出了客廳,雨夢自然是要給老公找個面子,又換了一套黑絲短裙裝,在視頻前跳了兩段騷浪廣場舞,隨後借口去給孩子做午飯下了线。
時間還不到上午11點,感覺沒人來聊天室玩了,我和蕭晴都打開了視頻,改為了鎖上房間單聊,我看到蕭晴是在辦公室,穿了一套辦公風格的高跟短裙裝,隨口問道:“姐,你穿這麼性感,不冷啊?”
蕭晴笑著說:“我們是在深圳,00年之前就來了,我老家是沈陽的,深圳是講普通話,我口音沒變多少!怪我了,事先沒跟你說明。”
閒聊了幾句,蕭晴有些突然地問我道:“你們男人做愛的時候,是不是都喜歡,讓女人穿著高跟鞋。”
蕭晴明顯是話里有話,我稍微想了下說:“嗯,大多數男人都這樣,反正我是這樣。姐,你胸大個高腿長,穿短裙高跟特別性感,你老公跟你做的時候,肯定也喜歡讓你穿著高跟鞋吧。”
蕭晴想了想說:“嗨,都是這個圈子的,沒啥不好說的。我是在機場售票工作,長得算是惹眼吧,免不了被領導惦記,雖然盡最大限度躲著,還是讓好幾個領導玩過,我老公知道了也只能裝不知道,我現在工作很清閒,是因為經常讓現任領導玩,上班不用干什麼,但要隨時陪他去開房。”
顯然蕭晴是想聊這個話題,我配合地問道:“姐,哪你是自己加的群,你老公沒一起加進來,對吧?”
蕭晴說:“嗯!老公都裝不知道,我已經四十多了,這些事也看開了,已經讓人給……給各種玩過了,干脆自己找對眼的玩吧,呵呵呵……”
我這時意識到了,蕭晴主動與我聊起了這樣的話題,是覺得跟我聊天的感覺不錯,由被雨夢勾當出了興奮,不由而然地尋求一個釋放的機會,sm圈里很多熟女都是這樣。
明白了蕭晴的用意,我暗自合計了一下,引導性地問道:“上次你說,十來年前在海邊,讓領導強奸過,經常玩你的你的現任領導,頭一次也是強奸的你吧?”
蕭晴回應地笑了笑,假做無奈地說:“嗯,是的。頭一次是被灌醉了,准確說是被下了藥,意識是明白的,身體動不了,讓他各種玩了一整夜,最後……最後還把毛給我剃光了……”
默契地對上了套路,我故意追問道:“把你的什麼毛剃了啊?”
蕭晴輕微呻吟著回答道:“是……逼毛都給剃光了……第一次就給剃光了……以後經常剃……讓我下面保持光光的……”
我改為命令地口氣說:“是嗎,哪讓我看看!”
蕭晴呻吟了一聲,從椅子里站了起來,卷起下身的黑色制服裙,又坐回了椅子里,將內褲褪到了膝蓋,分開了兩條雪白的大腿,連聲呻吟著說:“昨天……我和他去開房了……他玩完了我之後……又給我剃了一遍逼毛……所以下面是光禿禿的……”
我說:“你的逼真漂亮,還是白木耳呢,難怪你的領導都想操你?”
蕭晴說:“我老公的……我老公的雞巴,挺小的……所以我的下面,顏色還不是太黑……”
我問道:“你的現任領導……你都是怎麼稱呼他?按他玩你時你對他的稱呼,說說他都是怎麼玩你?”
蕭晴撫摸著陰部說:“我都是叫他韓主任……他玩我的時候,我也是叫他韓主任……韓主任玩我的時候,都是讓我穿著,現在穿的這樣的,上班時要求穿的短裙、高跟鞋,用他的大雞巴,各種的操我……”
進入了亢奮狀態,沒等我繼續問,蕭晴撫摸著陰部繼續說:“韓主任的雞巴,比我老公的大很多,他每次玩我之前,都要抽大麻,抽完雞巴特別硬,而且能做很長時間……除了操我的逼,還操我的屁眼兒……每次都操得我……操得我向他求饒……啊……”
我提示性地問道:“他除了操你,還怎麼玩你啊?”
蕭晴回答道:“他每次叫我去開房的時候,都會讓我在辦公室,提前把內褲脫了,並且在……在逼里面,塞上一個跳蛋,這樣等我到酒店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就興奮了……有時還要求我,上班的時候,用肛門塞塞住屁眼兒……他還要過來檢查……”
我追問道:“還有呢?”
蕭晴想了想說:“還有……他會怕下玩我的視頻……經過打碼處理交給我,讓我認真觀看……等下次玩我的時候,讓我總結匯報……被他玩弄的體會……”
我不由地說:“是嗎?那你的電腦里,肯定有這樣的視頻啦!這個私服E話通,能夠播放錄像,六個窗口閒著呢,你找出錄像在一個窗口播放,一邊看著一邊聊吧!”
蕭晴當即答應了我的要求,在我的提示下操作了一會兒,在一個窗口播放起了錄像,隨後一邊看著她被玩弄的錄像,一邊繼續與我玩起了網絡調教。
“哦……這就是我昨天,跟韓主任去開房時,他拍完後交給我的錄像……我穿的衣服,就是平時上班穿的,高跟鞋是去賓館前換上的,上班時不能穿這麼高的高跟鞋……”
蕭晴主動做了番講解,因為是一邊看著她被人玩弄的錄像,一邊與我玩著網絡調教,語氣里充滿了羞辱感,同時也因此變得更亢奮了。
我想了想說:“你的辦公室里,肯定有跳蛋、按摩棒什麼的,拿出來用上吧!”
蕭晴呻吟著說:“哦……我不喜歡用這樣的東西……我的下面挺敏感的……用跳蛋什麼的……很快就能到高潮,所以……我更喜歡用手摸著,這樣……這樣能多享受些時間……”
這個模式很新穎,兩人都是頭一次這麼玩,順其自然地升級為了玩網絡調教,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進行,冷場了一會兒,蕭晴關了錄像的聲音,提示性地說:“我很討厭這個韓主任,但被他玩的時候,我確實很興奮……你明白的,我有m傾向……”
得到了提示,我也就找到了點,用命令的口氣說:“把白襯衣的扣子也解開,露出兩只大奶子來。”
蕭晴配合地說了聲是,解開上身穿的短袖白襯衣的扣子,將胸罩推倒了胸口上放,暴露出了一對白皙的大奶子,右手繼續撫摸著陰部,左手拿到上面撫摸起了奶子,語氣更騷浪地說:“啊……我真的好賤……被人強迫玩弄,卻是覺得特別興奮……哦……看來我就應該做一個m,讓更多的男人玩弄羞辱……”
我趁機說:“哪我就做你的主人吧!叫主人!”
“啊……主人……主人……您是我的主人……啊……主人……我是一個賤奴……我是騷母狗……請主人玩弄我吧……調教我吧……”
我想了想說:“把播放錄像的窗口,點到最大化!然後把內褲脫了,找一支粗些的筆,插到你的屁眼兒里,完了推開椅子,跪到電腦前的地板上。”
蕭晴馬上按我的要求做了,等屁眼里插著一支水性筆,撅著雪白的大屁股,跪趴到了桌前的地板上,仰起臉表情淫賤地說:“啊……主人……您太會玩了……看著自己被操的錄像……跪在地上被主人調教……感覺太下賤了……但也……但也感覺非常興奮……”
這時錄像里的蕭晴,手扶窗台站在窗前,被那個韓主任從後面操了起來,錄像的聲音關掉了,我借此為題問道:“你的領導操你的時候,對你說什麼話嗎?”
“啊……韓主任操我的時候,喜歡問我,他的雞巴,是不是我老公的厲害……啊……我回答說,是的,主任的雞巴又粗又大,比我老公的厲害很多……他聽了會狠狠操我……我真的被操得受不了……就會大聲地哀求他……非常下賤地說……主任饒了我吧,要把我操死了……我聽話了,以後只讓主任一個人操,如果敢跟別的男人偷情,就讓主任用大雞巴操死我……啊啊啊……我太下賤了……我真是個賤貨……”
蕭晴找到了釋放點,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揉摸陰部的手的速度,見她馬上要到高潮了,我急忙大聲說:“等下,把手從逼上拿來。先說一下,想讓主人怎麼玩你?”
哦哦地叫喚了一陣,蕭晴拿出了伸在兩腿間的右手,仰起臉下賤地說:“啊……我是主人的賤奴……當然主人怎麼玩我都可以了……哦……主人……我快到高潮了……腦子不轉了……求求主人……先讓我到了吧……”
這時錄像里的蕭晴,穿著黑絲襪和高跟鞋,跪趴到了床上,那個韓主任站到她的身後,將雞巴插入了她的逼里,打著屁股更猛烈地操起了她。
我將視线移動回現場直播的窗口,想了想說:“使勁打你的屁股十下,清醒一下,然後給主人說一個,你覺得最屈辱的經歷,說完了再高潮……”
“最屈辱的一次……就是被韓主任……第一次強奸的那次……當時單位聚餐……我有意沒有多喝……但還是醉了……其實是被下了藥……具體不知道什麼藥……意識是清醒的……身體完全軟了……然後眼睜睜的……被韓主任抱進了房間里……
我想反抗卻動不了……
韓主任一件一件的,扒光了我的衣服,摸著我的逼說……
都四十歲了,逼還這麼嫩,肯定是我老公,平時滿足不了我……
然後……
他就趴在我身上,用他的大雞巴,肆意地操我……
我當時真的哭了……
但只也能任憑他,趴在我的身上,用大雞巴不停地操我……
他事先抽了大麻,操了我的逼很長時間,都沒有射出來……
然後,把我放到了沙發上,讓我撅著屁股趴著,在我的肛門,抹上了潤滑油,又繼續操我的……
操我的屁眼兒……
我老公因為雞巴小,從我生過孩子之後,就肛交過我……
韓主任的雞巴,比我老公的大很多,沒多長時間,就把我的屁眼兒,完全給操翻了……
最後,他終於射了,強行射在了我的逼里……
還用他的手機,拍了好多張,我的逼被射進精液的照片……
繼續奸淫了我很長時間,直到他操不動了才結束,天已經亮了,整整奸淫了我一夜……我迷藥的藥力過去了,主動說不會去報案,哀求他放過我……結果,他又威脅我脫光了衣服,把我的……把我的逼毛……全部給剃光了……”
蕭晴說著時情不自禁地摸起了逼,沒有將被迷奸的過程講述完,反應非常激烈地到了高潮,上身一傾趴倒在辦工桌前的地板上,白皙豐滿的屁股抽搐了好一會兒。
因為是在辦公室里,怕叫得聲音太大被人聽到,抓起之前脫掉的內褲塞到了嘴里。
過了約十分鍾,蕭晴整理好衣服,搬回椅子坐到了辦工桌前,面色潮紅地說:“今天我心情不好,所以想釋放一下……謝謝你配合我……你還沒有射呢,我幫你射出來吧……”
我笑著說:“剛才你高潮之前,我已經擼射啦!”
蕭晴面露歉意地說:“我老公春節前回老家,他老家是河南的,我春節值班了,過完十五給雙倍的假,這個周末回我的沈陽老家……兩個人錯開了回家過年的時間,為什麼你明白的,所以,今天我心情不太好……對了,你說家在沈陽,加個微信吧,這次我能回去一個來月……”
互加完了微信好友,蕭晴說要去衛生間清洗一下,明天就准備回老家了,得有幾天不能上網,播放的錄像本來要刪了,下线前將這段視頻傳給了我。
我看著蕭晴發過來的視頻,坐在電腦前打飛機擼射了,正要將視頻刪了,忽然想到:“嗨,現在電腦沒毛病了。對了,正好把奸淫蕭晴的這個韓主任,當成發現的貪官匯報上去……可是,是匯報給阿眉呢?還是匯報給徐紫薇?雙方正找撕破臉的借口呢,稍不留神就成了犧牲品啊!”
左右為難了好一番,我使勁一拍大腿:“團長和政委都要管的重要事宜,只能是按組織程序來,既然團長和政委還沒爭明白,我只能按程序走,把發現的目標告訴文曉冉,通過買APP數據的方式先進行確實,正好需要跟文曉冉鞏固一下組隊,了解下她發現了什麼情況。”
打電話將文曉冉叫來了房間,簡明扼要地說完了發現目標的事宜,直接說了我現在住的房間沒監控,可以放心大膽地講話,我由當前可能有了貪汙公款的機會,主動向文曉冉表示希望繼續組隊越獄。
文曉冉考慮了一會兒,面露無奈地說:“大當家的不是人妖,變性人都不是,就是百分百的女人,所以,她肯定不是二當家的哥哥。二當家帶著楊維、錢小櫃、胡寶強,還有那莎和釋延武,今天早上坐兩艘游輪走了,聽說一艘是去香港,一艘是去大連,具體誰去哪,我沒了解到。”
放下水杯站起身,文曉冉咧嘴笑了笑,“咱倆這假夫妻,看來緣分到頭兒啦,能給你當老婆的人很多,行了,你以後多留個神,我例假還沒完呢,先回去歇著啦!”
看來越獄組隊是要散了,等文曉冉開門離開了,我的心里頓覺空落落的,轉念又一琢磨:“嗨,文曉冉和我,相當於米勒哥和TB叔,既要互相幫助又要相互利用,形勢突然發生了變化,只能看看事態的發展再說。文曉冉剛才說的話,又是玩了個『寶塔鎮河妖』,暗示我依然可以組隊,同時將她偵查到了情報,暗示性地告訴了我,意思是讓我看著辦。”
抽了兩根煙,喝了一罐可樂,平復了下情緒,我仔細分析起了,文曉冉用江湖黑話,分享給我的情報。
“阿眉帶著她的人離開了賭船,等於是軍調小組離開了天津,用謝若林的話說,這就是決裂啦,因為還有外敵,短時間內不會開打,已經決裂了,槍擊事件沒必要查了。
楊維、錢小櫃、胡寶強,都是屬馮玉祥的,只能利用不能信任,沒必要因為搶他們打架,這仨貨還都是廉政公署派出的线人,以後都能從他們手里買情報,干脆讓他們自主離開了,雅琦已沒了利用價值,應該讓他們帶走了。
聯絡圖本來就是騙局,有可能是騙局之上的騙局,具體怎麼個梗還想不出來,應該很快就水落石出了……”
徐紫薇果然交代我,不再查槍擊事件了,也不再追蹤聯絡圖了。
過了兩天到了正月十五,“寶印號”賭船沒有如期開業,乘坐輕型郵輪來了幾十個人,其中的四個我相當熟悉,胡科長、米志國、段平、縫六,為首是威虎山六個幕後老大里的麻叔。
賭船沒有開業,照樣把准備的煙花全放了,慶祝奶頭兒山更名威虎山,座山雕的當然是麻叔。
在賭船大廳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元宵百雞宴,現場重新排了八大金剛,前四個沒變,胡科長和縫六照樣還是五金剛、六金剛,我繼續被封了七金剛,段平獲封為了八金剛。
我裝得非常開心的樣子,心情卻相當沈重,暗自悲催道:“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圍繞這句話折騰了一整年,這才真正上了威虎山!”
過了兩天,喜慶的氣氛淡了,我專門宴請了胡科長,表示以後還是他的小弟。
確實需要向我解釋清楚,對我提的多個問題,胡科長非常詳細地一一給予了作答。
胡科長走後已是後半夜,我找了一摞打印紙,在衛生間的馬桶里燒了起來,邊燒著邊嘀咕道:“老斷啊,原來你真正的代號叫老楊,不管叫啥吧,希望你在那邊因為使用假幣,讓閻王爺判個一千前兩千年的。老斷首長,你真是死得一點兒不冤,自以為高明的弄了個『智取威虎山』的計劃,找了那個豬一樣的隊友郭學城合作,結果被販毒分子將計就計了,坑死了自己害死了手下,還他媽的連累得我,就算幫你報了仇,都沒法證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