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找家網吧去上網,可對香港全不熟悉,連當前在哪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哪有網吧,還好運氣不錯,邊走邊找著走出了一條街,遠遠看到街對面有一家網吧。
香港的網吧,沒有實名制一說,但有相當於包宿的包時段,就是價格昂貴,從12點到早8點,包宿最便宜的要1000港幣,公款也得省著點花,我在最便宜的消費區開了包宿,還好包宿的人不多,一排位子只坐了我一個人。
已經後半夜了,雨田、李卉、楊莉都沒在线,我只好給她們分別留了言。
眼下能說句實話的人,只有這位熟女交警李卉了,她沒有在线,再想起大學剛畢業時,不得不常夜宿網吧,我不禁覺得有些淒涼。
與周蘭在床上斗智斗勇了小半天,情緒不佳困勁兒隨即上來了,我干脆趴在電腦前睡了。
第二天上午,胡科長給我打來電話,說已找到並抓住了細聰、阮少鋒,隨即威虎山保衛科的三個精干打手,活塞、暴龍、雷管,驅車趕來找到了我。
兩下對應了行動方案,我領著他們三個來了周蘭、錢小櫃住的酒店,這對絕配假母子,完全沒來得及反應,便被輕松制服住了。
我趁得誰都沒注意,從客房的里間屋,悄悄翻出那十萬港幣,裝進了雙肩背包。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我操心了,胡科長已揭穿了雅琦的圈套,我偷偷黑了的十萬港幣,雅琦只能是當沒有這筆錢。
關於這十萬港幣,我預料得非常准,順利地貪了這筆錢,但接下來的事態進展,卻是大大出乎了我的預料。
胡科長沒什麼真才實學,能成為八大金剛中的老五,靠的是善於在酒桌上拉關系,處事原則是裝好人和稀泥。
威虎山的保衛科,管轄面很寬,不太准確的形容,相當於軍統,敵方臥底要查,內部貪汙也要抓。
越是賊窩越要加強防盜,不抓不管會亂套,販毒分子的覺悟遠不及村干部,嚴抓嚴管就沒人了,所以販毒的這個座山雕,設立了一個保衛科,選擇讓胡科長這樣的人當科長,單這點足以說明很有謀略。
我憑著已有了解事先認為:胡科長抓住了雅琦給他設套的有力把柄,肯定是先去找座山雕告狀,趁此搶回了本該歸他的職權;雅琦趁得更得座山雕的信任,肯定是裝不知道將黑鍋推給手下;座山雕為了販毒集團的內部團結,肯定是嚴懲被推出來的替罪羊,再讓雅琦給胡科長賠個禮,盡量低調的在領導層平息內斗。
開始事態確如我所料,胡科長連夜去找座山雕告狀,應該是座山雕沒在香港,去了兩天還沒有回來,事情突然起了變化。
第三天的夜里,雅琦及其帶來香港的財務科的人,突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暫時被關在密室里的五名人證,周蘭、錢小櫃、細聰、阮少鋒,以及細聰、阮少鋒的各自女朋友,還有上次沒逃跑成的楊維,同時都離奇的不見了,當晚在密室看守的幾個保衛科的打手,全被殺死在了密室里。
雅琦本人更清楚,不會因給胡科長設套受到懲處,威虎山財務科是設在深圳,隨即查明,財務科的錢沒有少,雅琦不是攜款潛逃,但雅琦及手下逃跑時,不但帶走了所有的物品,連用過的電腦都拆走了硬盤,如此雅琦逃跑的動機就非常奇怪了。
同時發生的五名人證和楊維的逃跑,以及幾個都有武器的打手的被殺,更加離奇到了無可琢磨。
這下只能由胡科長全權調查了,搜查遍了整座酒店,沒有找到任何相關线索。
不過我在雅琦所住的房間,發現了一個可能有價值的线索,電腦桌上的便箋紙的最上面一張,留有在撕走的前一張紙上寫字留下的印痕,我偷偷地撕下了這張便箋紙,之後用蚊香灰顯影了紙上的字體,上面寫了兩個漢字,王月,下面是九個阿拉伯數字,應該是一個QQ號碼。
只能撒開人在四處搜尋了,我趁得單獨被派出來打探,悄悄來了幾天前來過的網吧,開了一間vip單人包房,登錄上了加了那個“芳華”群的QQ,點開好友添加,輸入了在雅琦房間找到QQ號碼,結果震驚不已的發現,這個QQ竟然已在我的好友里面,隨即想了起來,這個QQ號碼對應的主人,是我在“芳華”群認識的一個90後少婦,第一次聊天就告訴我了,她的名字叫王月,說她的名字很大眾化,告訴網友也沒什麼。
我加“芳華”群的目的,是為了認識楊維的前妻雨田,所以加上了這個王月之後,並沒有與她怎麼聊過,想了想,這個王月在QQ空間放了照片,其中一個設了密碼的相冊,存的是她自己拍的性感照片,當時主動告訴了我密碼,很簡單的幾個數字,時間不太久還記得,我急忙點開這個王月的QQ空間,打開她存著性感照片的相冊。
本來事情就夠迷離了,又遭遇了這麼個意外懸疑,我坐在網吧包房的電腦前,看著這個王月的照片,琢磨得頭都大了,也全沒想出個頭緒。
這時忽然跳出QQ聊天框,有人發來了視頻請求,我看向了電腦屏幕,見發來視屏請求的人,是網名“脆皮餅干”的那個熟女交警李卉。
眼前的事情既然想不明白,干脆先放下不去想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與李卉連上了QQ視頻。
李卉是坐在家里的電腦前,穿了一套長身睡衣,親熱地與我打過招呼,說她昨天值夜班了今天休息,隨後假做不開心地說:“你去香港快一個月了,連個電話都沒給我打,是不是泡上了香港美女,把我個老娘們兒給忘了啊?”
我回手指了指所在的網吧包房,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姐,你別拿你的公務員思維,看待我這個窮打工的,我是來香港出差的,到了就忙的腳打後腦勺,公司給安排的住宿地點,連電腦都沒有,沒看我來網吧上網了嗎?你還說我呢,我可給你留言了啊,是你在QQ上都沒給我留言。”
李卉隨著我的口氣吐槽道:“唉,我還不如你呢,整天出去執勤,還得帶孩子做飯,早八晚五兩點一线,別說去香港出差,能去鐵嶺出差兩天,對我來說都是奢望。”
相互吐槽了好一陣,我忽然想起來點什麼似的說:“姐,你說讓我幫你買瓶香水,我不是忘了啊,到香水店一看,牌子太多了,同款牌子分好多種,我全不懂,怕買錯了,你最好是給我發張圖片吧。”
李卉笑著說:“嗨,我是聽你說要去香港,忍不住地這麼一說,你忙正事要緊,等要回來的時候,隨便給我買個便宜的禮物就行了。”
繼續聊了半個來小時,我在心里暗自想了想,李卉加入“芳華”群有幾年了,平時在群里很活躍,應該認識這個王月。
又聊了一會兒,不由而然地聊到了“芳華”群,我現編一個含糊的說辭,問李卉認識不認識這個王月。
李卉想都沒想回應道:“嗨,這個小騷貨兒啊,我早就認識她了。嗯……她確實叫王月,北京人,91年的,結婚挺早,孩子已經幾歲了,她老公有淫妻傾向,但不敢真玩,她非常渴望真玩,悶騷型,經常在群里發自拍艷照,勾引群里的男的們意淫她。”
我聽了不禁心里一驚,做出好奇的表情問道:“姐,聽這意思,你跟她見過唄?”
李卉說:“我在群里,有個挺熟的姐們兒,冰姐,啊……她在群里,根據網名,都叫她冰姐,現實認識的人,都叫她麗姐,跟我一樣,也是個騷老娘們兒,哈哈哈……對了,我好像介紹她,加了你的QQ吧?”
我抓住鼠標點開QQ好友,看了一眼點頭回應道:“嗯,在我的好友里,但我跟這個冰姐,沒怎麼聊過。”
李卉說:“麗姐跟我同歲,個兒比我大得多,身高一米七五,所以我就叫她姐了。先在網上認識了,覺得挺談得來,當朋友見了面,更覺得談得來,後來沒事兒常一起逛街。麗姐的家庭情況,我不是太了解,反正她家在她的單位附近,額外有套閒房子,說是她爸媽原來住的,麗姐經常是在單位附近的房子住,這樣當然非常方便玩啦。”
李卉接著說:“去年,麗姐在她常住的這套房子,張羅了一次群P聚會,我被她邀請去參加了,這個王月也去了。唉,這個小騷貨兒,開始裝得很害羞,等被人操上了,比我們幾個老娘們兒還騷。”
聽完李卉說的這些情況,我更覺疑惑不解了,李卉這時壞壞地問道:“你不是也操過這個小騷貨吧?”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前幾天我來網吧,你沒在线,只好給你留的言,這個王月在线了,我就跟她聊了會兒,她主動給我發了幾張自拍,還告訴我說她的QQ空間,存性感艷照的相冊秘密。之前我是順手跟她加的QQ好友,總共沒跟她聊過幾句,時隔好些天又在QQ上聊了,她主動給我發艷照,還主動告訴我了她的名字,我覺得別是騙子吧,就隨口問了你一句,你不是警察嘛。”
李卉笑著說:“嗨,不是騙子,這個小騷貨兒,一貫是這個套路。就喜歡在網上發她的自拍艷照,讓人看著她的艷照,說想怎麼怎麼操她,這樣她覺得特別興奮。”
我確實驚訝地說:“不是吧,還有喜歡這麼玩的?”
李卉搖了搖頭說:“現在網上什麼人沒有啊?再說人家是90後嘛。前幾天,這個王月,在群里發了幾張,跟她老公剛做完愛後的自拍照,自己裝正經,讓『咻芳』替她在群里問,她一晚上值多少錢,哈哈哈……對了,她發的照片,群聊天記錄還有,我發給你看看啊……”
我看著這個王月的幾張性愛自拍照,更覺得入墜雲里霧里了,一想肯定琢磨不明白,索性確實很好奇地問起了李卉,與這個王月在麗姐的家里玩群P的經過。
李卉有著很強的m傾向,被問這樣的話題會覺得很興奮,情不自禁地進入了玩網調的狀態,解開了上身的睡衣,摸著奶子對我講述了起來。
“你知道的,我自由度有限,就玩過那一回群P,所以過去一年多了,記得還挺清楚的,其實我的記性很差。女的一共六個,有我、麗姐、王月,另外的三個女的,一個叫黃爽,是個90後,做房產中介的,我後來找她打聽過房子的事兒,所以知道了她的名字,一個叫王露,二十七八歲吧,開了家服裝店,我後來去她那買過衣服,所以也知道了她的名字,還一個叫娥姐,年紀跟我差不多,我只見過她這一回,不知道她姓啥叫啥……”
我插言道:“不是吧,女的就六個啊?這場家庭群P聚會,挺壯觀啊!男的有幾個啊?”
李卉說:“男的也是六個,都是麗姐聯系的,我一個都不認識,反正是挨操嘛,我也沒在意他們長啥樣兒,不過有一個特別有意思,開始我以為是個禿子,後來發現,竟然是個和尚……”
“啊?”我不由的驚叫了一聲,擺手笑著說,“嗨,和尚玩群P,也不算太新鮮,這年頭兒的和尚,都是土豪嘛。姐,你接著講吧。”
李卉接著說:“麗姐跟我同歲,顏值、身材保養得很不錯,是個比我還賤的女m。娥姐跟我差不多大,身材跟我有點像,個頭也不高,比我還瘦,但也比我更女m,實戰經驗比我多嘛。黃爽是個94後,還沒結婚,個不太高,身材很豐滿,屁股和奶子都很大。江露二十七八歲,也還沒結婚,中等個頭,身材一流,胸很大。我的各方面情況,你在床上都檢驗過了,王月的照片在這了,我們倆就不用介紹啦。”
說著變得更亢奮了,李卉拉下了下身的睡衣褲子,撫摸著陰部說:“那幾個男的,不是一塊到的,每來一個或兩個,麗姐就跪在門口迎接,磕頭說,感謝來她家里操她……啊……你知道我也是m嘛,情不自禁地覺得興奮了……”
我趁機要求李卉脫光了衣服,李卉正等著我這麼要求她的,快速脫了一個一絲不掛,叉開腿坐在電腦前繼續講述。
“上來就都有感覺了,人齊了就開始玩上了,王月是悶騷型的,黃爽和江露也有點兒不好意思,開始在旁邊看著了,麗姐是跪在床下伺候著,我和娥姐,先在床上他們被輪,這樣正好三對一嘛,我們兩個騷老娘們兒,都被干得嗷嗷的……”
我提示性地問道:“你喜歡插後門兒,肯定被前後雙插了吧?”
李卉大聲笑了,更加亢奮地說:“這個你知道的,我特別喜歡被插屁眼兒,當然很快就被雙插上了……對了,跟我身材很像的娥姐,也能接受被前後雙插”
李卉浪叫了幾聲,用手指揉起了陰蒂,浪聲呻吟著繼續說道:“你知道的,我被操上了,就大腦空白了……自己是怎麼被操的,這個當時就沒記住……等我和娥姐被輪完了,休息了一陣,就開始輪三個小的,王月、黃爽、江露,麗姐還是跪在床下伺候著……”
我插言道:“你們這套路玩得很熟啊,還分為了一場、二場。”
李卉說:“你知道的,我什麼都不懂,完全隨著他們玩了。等開始輪上兩個小的了,我和娥姐都被操得不行了,就在旁邊看著了,所以第一次玩群P,我等於記住的是別人被操的過程。”
我又插言道:“麗姐是跪在床下伺候著,你肯定是情不自禁的,也跪在床邊伺候著了,是不是?”
李卉更亢奮地回應道:“啊……是的……不虧是我的主人,太了解我個騷貨了,哈哈哈……”
我提示性地問道:“那三個小的,王月、黃爽、江露,是怎麼被輪的?”
李卉回答道:“我和娥姐兩個老娘兒,都能接受被雙插,王月、黃爽、江露三個小的,只能接受操前邊兒,所以那六個男的,主要是挨個操的她們三個……這個小騷貨兒王月,開始裝得很害羞似的,等被幾根大雞巴操上了,比我們三個老娘們兒更騷……”
這時李卉自慰到快高潮了,浪叫聲變得更大更連續了,加快了用手指揉陰蒂的速度,沒法再講述玩群P的經過了,我配合著對她說起了羞辱言語,很快李卉就相當亢奮的達到了高潮。
已然是八月末,沈陽天氣已涼,李卉達到了高潮,躺在椅子里休息了一會兒,到衛生間清洗了下面,光著跑回了電腦前,急忙穿上了長身睡衣,坐在電腦前繼續與我聊著,話題依然是剛才說的群P聚會,李卉又從群聊天記錄,找到了幾張王月的性愛自拍照,在QQ上發給了我看。
我正看著王月的性愛自拍照,李卉忽然想起來點什麼似的說:“對了,這個王月,是跟那個和尚,一塊從北京來的?”
“啊?”我驚叫了一聲,搖頭笑著說:“哪就是這個王月,是那個和尚的老婆唄?這年頭兒的和尚,沒老婆的才叫不正常。”
李卉說:“不是!玩的時候,這個和尚戴著頭套了,麗姐都不知道他是和尚,他們是從北京過來的,後來在沈陽逛了兩天,走的時候,我開車送去的火車站。我覺得吧,男的五十多了,女的才二十多,人都有好奇心嘛,乘男的在自動售票機買車票,偷著看了一眼掏出來的證件,沒看清身份證,看著和尚證了,法號叫智能,是一個廟的主持。我不警察嘛,上網沒搜到,就從內網查了一下,還真有這麼個智能,而且就是我見到的這個人。”
我一臉懵逼的撓著頭說:“姐,你干交警屈才了,應該干刑警!對了,你還查到什麼了?”
李卉說:“後來我找麗姐問了,她不知道是和尚的事兒,說這個智能,雞巴已經不行了,但很善於在網上泡人妻,認識的都是女m,或者老公有淫妻傾向的女的,然後帶著認識的女的,找別的男人玩群P,也就是說,喜歡找別人操他泡到的女人。我覺得這事兒挺新鮮的,一想現在的和尚都愛好廣泛,這事兒跟我沒什麼關系,也沒法跟別人說,後來就忘了,今天跟你聊到了,才又想起來了。”
我撓著頭問道:“那就是說,這個90後少婦王月,是這位智能大師,在網上認識一個良家人妻,其實跟他沒什麼直接關系,是吧?”
李卉點了點頭說:“嗯,應該就是這樣。麗姐說,這個智能往群里,介紹過挺多女的,曾經帶著不同女的,來沈陽玩過好幾次群P,但從去年的春節前,就沒在群里上线過,可能是被少林寺給開了吧。”
我在心里合計道:“看來,雅琦記下這個王月的QQ,其實是要找這個智能和尚……這就是說,這位智能大師,跟威虎山販毒集團,存在著某種關聯……可是,為什麼臥底威虎山的楊維的前妻,以及這位智能大師,都早加入了『芳華』QQ群呢?”
有了一個頭緒,但全無法以此推論到更多,我干脆暫時放下不想了,繼續與李卉聊著天。
聊了一番彼此近況,不由而然又聊到了性話題,隨即話題又扯回了這個王月。
李卉順手又給我發過來幾張,這個王月原來發給她的自拍照片。
“這個小騷貨兒王月,夏天去了新馬泰旅游了,回來當然把泳裝照片,往群里發了挺多啦。你有時間了,在網上釣釣她,等釣上了,咱倆一起跟她玩玩。”
我笑著說:“不是姐,你也喜歡玩女的啊?”
李卉說:“之前你不是要求我,自己認真總結,在玩sm方面,具體喜歡那些內容嘛。我最近越來越覺得,喜歡玩角色扮演,上次咱倆在酒店,玩的那個幫老公肉償賭球債務的情節,我就覺得特別興奮。去年在麗姐家里,玩那次群P的時候,麗姐和這個小騷貨兒,扮演母女了,所以……你懂得了吧?”
我點著頭說:“懂得,懂得!嗯……哪你聯系聯系她吧,這個王月既然非常騷,肯定喜歡這麼玩,你跟她現實認識了,我跟她沒聊過幾回。”
李卉想了想說:“我跟她其實也不太熟……哪……我讓麗姐跟她說吧……對了,我給麗姐打個電話,咱仨一塊聊吧!”
李卉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隨即麗姐就上了QQ,三人連上了多人視頻。
麗姐正在外面,是用手機上的QQ,我和李卉是用電腦上的QQ,可能是因為登錄平台不同,只能語音出不來視頻,鼓動了一會兒都沒整明白,只好是三個人語音聊了起來。
我和麗姐沒怎麼聊過,李卉先引薦道:“姐,這是我的主人,就是一個月前,跟我在群的直播間,玩直播的那個。咱倆是好姐們兒,我的主人,就是你的主人了,還不給咱們的主人,做個自我介紹。”
麗姐當即用奴的口氣說:“主人好,給主人請安啦!我真名叫沉默,小名叫麗麗,所以比我小的女性朋友,基本都叫我麗姐。我的職業是中學老師,年紀不小了,跟你家卉兒差不多大,保養得還算年輕吧,身高一米七五,體重一百二十斤。您是卉兒的主人,我和她是好朋友,就也是我的主人了,歡迎主人來我家玩,也歡迎主人帶著您的奴來我家玩。”
李卉搶先打趣道:“操,你個老騷貨,就喜歡在家里,張羅這種局兒,是吧?”
麗姐直接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叫沉默,顯然是與李卉已非常熟了,沒有搭理打趣她的李卉,接著對我說:“暑假期間,我不上班,女兒也放假回家了,所以近兩個月,我沒怎麼上這個QQ,沒幾天就開學了,我工作不是很忙,歡迎主人,帶著您家的這個小騷奴兒,來我家里做客。”
李卉說:“是你個老騷貨,憋了倆月了,想讓我主人收拾你了吧?對了,等咱親閨女走了,讓你的那個干閨女,就是北京的那個小騷貨兒,王月,過來跟你扮演母女,一塊伺候我的主人吧!”
沉默回應道:“哎,前幾天,王月還說要來呢……等下兒啊,我微信她一下,要是她那邊方便,讓她上QQ一塊聊。”
等了約五分鍾,沉默有些遺憾地說:“王月在上班呢,不方便上來聊,我讓她臨場拍了一張照片,先發給主人看看吧!”
沉默隨即發出了照片,對應照片解釋道:“上班不方便拍暴露的,只好拍了一張下半身的,不過我這個干閨女,下半身相當性感,腰細腿長,屁股又圓又翹,標准的S型身材。”
王月不方便上QQ,沉默干脆打電話叫來了,顯然也都與她很熟的娥姐、黃爽、江露。
此前我與娥姐、黃爽都聊過,算是已在網上認識了,聽說我與李卉、沉默都認識,直接升級為了熟人,聽說我來了香港出差,娥姐說她近期也要來香港旅游,話題轉到了到香港旅游上。
非常熱鬧的聊了兩個來小時,沉默說六點了要回家給孩子做飯,李卉和娥姐跟著說也要做晚飯了,結束了這次多人語音模式的群聊。
我是被胡科長派出來打探雅琦的下落,完全沒有任何的线索、方向,我又對香港全不熟悉,純粹是出來撞大運的。
結賬出了網吧,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不到傍晚六點半,這麼早回去會被認為工作不積極,我干脆先找個飯館吃了晚飯,隨後溜達著逛起了香港。
溜達了三個來小時,我走進了一片老樓區,破舊的老樓高低錯落,狹窄的街道如同蜘蛛網,進來就迷失了方向,好不容易走到一條寬街,竟然是地攤夜市,且好多擺攤的是外國人,有印度人、菲律賓人、巴基斯坦人,馬上過來一群人將我圍在了當中。
意識到來了一個有危險的地方,且已是晚上十點多了,我急忙分開人群往外走,這時過來一個中年男子,矮墩墩的身形,嘴特別得大,還有些歪嘴兒,將我拉進了一條胡同,向我推銷手機卡,這個人講是普通話,而且是北京口音,我急忙表示買他的手機卡,前提是他先領我走出這片老樓區。
這個中年男子長得很不像好人,其實是個熱心腸的好人,一邊領著我快步向外走著,一邊對我隨口嘮叨著,說他姓李是北京人,幾年前打架致人重傷,跑來了香港躲避,此後一直黑在香港做小買賣,因為嘴大話多,從小得了個外號,李大喇叭。
我給這個李大喇叭敬了一根煙,隨口對他說,是來香港出差的,晚上閒的沒事出來溜達,黑燈瞎火的又不認識路,勿走進了那片老樓區。
這個李大喇叭果然是個話癆,沒等我問就告訴我說,我走到的位於那片老樓區深處的那條街,相當於舊社會的天津鬼市兒,從夜里十點到凌晨三四點鍾,有大批人聚集在那條街上賣東西,其中多一半是東南亞來的外國人,賣什麼的都有,不少人賣的是偷來搶來的東西,香港人普遍黃皮白心,只要外國人就覺得高一等,警察和黑社會都不去那條街。
說話間走到了繁華主街上,這個李大喇叭真就很熱心腸,又提醒我晚上最好別出來瞎溜達,我表示著感謝又給他敬了一根煙,隨後主動表示買一張手機卡。
李大喇叭掏出一摞卡,“我賣的這卡,是專門針對香港同胞的移動卡,包括港澳的全國范圍,隨意撥打沒有漫游費,而且不是實名制的卡,但絕對不會停機,這個不用細說,都懂得。常言道,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咱爺們兒能遇上就是緣分,我這還蒙事兒,哪就太孫子了,兩百一張,港幣、人民幣都行,反正匯率差不多。”
“非實名制的移動卡!”
我聽了心里一動,從背包里掏出兩千港幣,“大哥,您是個好人,咱哥倆兒能認識,真是緣分,我絕對信得過您!哪您給我來十張,正不知道來趟香港,給朋友們買點兒啥呢!”
李大喇叭也沒數將錢塞到了包里,數出十張手機卡,又掏出一張名片,一並交給了我,表示有事可以打電話找他,隨後堅持要送我回去。
我說打個車回去就行了,李大喇叭幫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專門警告了司機別亂繞路。
我回到了開在“孔方大廈”的“蒽桐酒店”,已經是快半夜12點了,胡科長沒有在酒店,我跟其他人說了一聲全沒收獲,確實很疲倦的回了自己住的房間,洗了個澡躺到床上睡了。
第二天上午,胡科長將我叫到他住的房間,上來就熱情地夸贊了我好一番,說如不是我及時識破雅琦的圈套,他這回肯定是被雅琦坑死了,隨後說讓隨我參加了一次行動的活塞、暴龍、雷管,以後聽從我的調遣,並且交給了我一個獎勵性的任務,審問被抓回來了的雅琦的貼身助手阿眉。
已然將我視為了親信,胡科長又告訴我說,阿眉、細聰、阮少鋒及後兩者的女友,逃跑的第二天就被抓回來了,但雅琦、楊維等人尚無下落,阿眉是最先被抓回來了,經過審訊以調查,確實什麼都不知道,雅琦是說要回深圳帶著她離開的酒店,隨即就把她給甩了。
根據胡科長的語氣和神情,應該已經知道了雅琦逃跑的動機,涉及到的肯定是重大內幕,就此沒有對我吐露半點口風,我知道肯定探問不出來,貿然問會引起懷疑,只能是強壓住了想套話的衝動。
阿眉已證實沒有審問的必要,胡科長就是把她獎勵給了我。
前些天在雅琦安排的那場群P中,阿眉能非常投入地配合,現在雅琦成了威虎山的叛徒,她能被獎勵給我已是很不錯了,只能是乖乖的讓我玩弄她。
對我這個臥底來說,阿眉的價值其實是很大的,我在玩弄她的同時,當然不會忘了從她的口中,探問關於威虎山販毒集團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