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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章 變態法醫

智取威虎山 小清河 10221 2024-03-02 19:54

  我稍一琢磨即想到了,忽然來敲門的段平和米志國,是衝著阿眉來的,一晃已是一個來月前,在雅琦組織的那場群P聚會中,就是在這間豪華套房,這兩個家伙一起玩弄過阿眉,親身體驗到了阿眉是個極品性奴。

  想到了兩個不速之客的來意,心里面有了底,我慢悠悠地穿好了衣服,才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米志國搶先竄進門,見到浪叫著躺在床下的阿眉,眼里直接噴出了火,從我的腋下鑽了過去。

  段平隨後走進門,手里拎著一個醫藥箱,身上穿了一件白大褂,我伸手拽住他,回手關上了門。

  我上下打量了幾眼,身穿白大褂手拎藥箱的段平,面露不解地笑著問道:“你不法醫嗎?怎麼又成醫生了,給誰看病去了?”

  “科長器重你,給你的都是美差,我就命苦啦……”段平將手里的藥箱交給我,打了個哈欠接著說:“細聰、阮少鋒等三個人,又都被抓回來了啦,科長根據對他們的審訊,昨晚交代由阿A、阿B的被殺從頭調查,我又去重新驗屍、勘察現場啦,從昨天晚上忙活到現在……”

  這時米志國已將阿眉拽上了床,站在床邊正在脫褲子,段平顧不得發牢騷了,急忙越過我跑到了床邊。

  我將藥箱放到靠近門口的沙發上,既想阻止這兩個家伙玩弄阿眉,又想從他們口中打探關於兩起密室凶案的情況,遭遇到了一個左右為難的局面,我急忙琢磨起了該怎麼辦。

  “先後發生在密室的兩起命案,都直接牽扯到了楊維的逃跑,而已經查實楊維是香港警方派入威虎山的臥底,即使有雅琦意外逃跑的這起怪事,座山雕肯定是認為,殺人的目的是救人,凶手是香港警方派入的其他臥底,因為這是明擺著的唯一合理解釋。至於楊維成功逃跑後,座山雕沒通知在『孔方大廈』的手下趕緊撤,應該是在香港警方內部有眼线,確定警察不會來。

  楊維成功逃跑之後,這兩起命案已明朗,至少座山雕認為,查凶手和查臥底是一回事兒。我其實卷入了其中,但跟香港警方全不沾邊,人也不是我殺的,查到我的可能性不太大,而我的任務,是偵查威虎山的情況,沒必要分神這兩起凶案。剛剛獲取其信任的阿眉,應該知道很多重大內幕,要繼續爭取她的信任,這也就是說,要趕走突然來的這倆家伙。”

  快速想明白了取舍,我又稍微合計了一下,隨即想出了趕走兩個不速之客的主意,走上前對段平耳語了幾句,拉著他走進了右側的里間屋,米志國為人極其貪財,以為有什麼好事,褲子都沒穿急忙跟著跑了進來。

  給米志國和段平各遞了一根煙,給他們挨個點上了煙,我也點了一根煙,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咱都是兄弟,實話實話,科長讓我審問阿眉,真不是什麼美差。雅琦上邊有人,抓回來估計也沒什麼事兒,我審問她的親信,搞不好要吃不了兜著走。哪什麼,我不是阻攔你們玩阿眉,跟你們說這些實話的目的,是提醒一聲,你們倆玩她的時候,別在她面前亂說話。”

  我是在來香港的近一個月,才跟米志國、段平有了正式接觸,這兩人是胡科長的心腹,我主要接觸的就是他們兩個,當然暗中對這兩個人做了充分了解。

  米志國是街頭小混混出身,是憑著善於溜須拍馬,成為的胡科長的心腹,非常好色,極其貪財,為人奸滑世故,但只是小心眼很多,不用怎麼提防,比較容易利用。

  段平上過醫專,學的法醫專業,曾在縣局當過法醫,因此兼職著威虎山的法醫,還具有一定刑偵常識,頗有些法醫秦明的范兒,是憑本事成為的胡科長的心腹。

  相比米志國,段平要聰明得多,也很貪財好色,且性欲非常強,有著強烈的施虐欲和暴力傾向。

  另外因身高不到一米六,在戀愛上遭受過打擊,對此有著強烈的自卑感,所以將身體鍛煉得相當強壯,如果有人觸碰到他的這一敏感神經,當即會變得相當暴虐。

  有人說法醫都是變態,成了販毒集團法醫的段平,充分證明了這一說法。

  憑著已有的了解,我覺得如此一說,米志國肯定會馬上找理由離開,段平忙活了一夜未睡,見米志國怕攤上干系急忙走了,肯定也就跟著離開了。

  不想我只判斷對了一半,米志國聽我說完想了想,借口困得不行急忙離開了。

  段平等米志國走了之後,也說著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脫了身穿著的白大褂,直接躺到了里間屋的床上。

  之前已了解到這個段平,是個很聰明的變態法醫,見沒有將這家伙嚇走,我在心里暗暗地罵著,快速合計了一下,只能滿足一下他玩弄阿眉的欲望,拿起段平脫下的白大褂,將他從床上拽了起來,“行啦,馬屁精走了,你就別裝了。正好,把你穿來的白大褂,給阿眉穿上,讓她扮演個性奴女醫生。”

  段平一聽當即沒了困意,脫著衣服跑進了衛生間,“夠意思,改天去酒吧玩,我請客!”

  我拿著白大褂先來了中間的廳,見阿眉假裝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我衝她眨了眨眼,扭臉朝向右側里間屋大聲說:“賤母狗,去衛生間洗干淨,順帶補補妝,穿上你的辦公短裙裝,再穿上這件白大褂,打扮成白領女醫生的樣子。”

  阿眉領會到了我的意思,接過白大褂走進了衛生間。

  在里間屋衛生間洗澡的段平,沒一會兒先跑了出來,只穿了一條平頭內褲,阿眉隨即走出了衛生間,簡單的梳了頭補了妝,里面只穿上了部分OL短裙裝,外面穿上了段平穿來的白大褂。

  段平一副很專業的樣子,說阿眉被我操了很長時間了,要撒泡尿柔和一下陰道,讓阿眉蹲在了窗戶前的地板上,拿了個玻璃杯放在了地上,其實就是技術男的本性使然,想了這麼個花樣來裝專業。

  阿眉只能做出一副投入的樣子,先將內褲褪到膝蓋,叉開著穿上黑色高跟鞋的雙腳,蹲到了玻璃杯前,細微浪吟著醞釀了一會兒,隨著發出了哦哦的浪叫呻吟,下體噴出了一股混黃的尿液,看來真就來了尿,即使許多尿尿偏了,依然差不多尿滿了玻璃杯,浪叫著站起身提上了內褲。

  “這個大屁股騷貨,這麼性感下賤,你審問她的這兩天,肯定沒少了操她吧?”

  段平對我說了幾句,走上前拉起阿眉,將手伸進了內褲里,揉捏著問阿眉道:“對著杯子,撒了一大泡尿,你覺得爽不爽啊?”

  阿眉呻吟著回應道:“啊……很爽……剛被操完……撒了一泡尿……感覺下面又爽又舒服……忍不住地又想要了……”

  “操你媽媽的,真他媽的騷,剛被操我,就又想要了啊!”

  段平又將手,伸進了胸罩里,捏弄著奶子問道:“你個大屁股騷貨,又想要什麼了啊?”

  阿眉只好繼續回應道:“想……想要大雞巴了……想被大雞巴……繼續干我的騷逼……”

  段平玩弄了一會兒阿眉,繼續裝著專業范兒,又讓阿眉靠躺進單人沙發里,緊並著高舉起雙腿,他蹲到了沙發前,抓住阿眉下身穿的淡綠色內褲,往下褪到膝蓋處,捏了捏阿眉的陰部,扭過臉對我說,“你看,撒過一泡尿後,變得更柔軟了吧?”

  又分開兩片大陰唇,伸進手指插了一會兒,“嗯,里邊也變得更柔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他說的這樣,段平給我講解了一番,在沙發前站起身,將平頭內褲拉到大腿根,已然堅挺的碩大肉棒,霍地彈了出來,隨後雙手拄著沙發扶手彎腰下,將通紅發亮的龜頭,對准了阿眉因剛撒過尿而濕漉漉的陰部。

  段平是廣東人,身體鍛煉得很結實,雞巴天生的很大,但他是典型廣東人的身材,個頭不到一米六,且身量很小。

  阿眉也是廣東人,個頭超過了一米七,且身體被培養得非常豐滿,尤其是屁股很大,論身量比段平大了好幾號。

  這樣阿眉仰躺在沙發里,段平躬身站在沙發前,即使是踮起來腳尖,雞巴依然夠不著逼。

  我站在旁邊,看著眼前這一滑稽情景,心里咯噔了一下,“壞了,這個變態法醫,因為身高不到一米六,遭受過自女人的強烈打擊,對此有著強烈的自卑,稍微被碰到這一敏感神經,當即就會變得相當暴虐,又是剛閃完牛掰,就因此現了眼,完了,阿眉要吃苦頭兒了。”

  段平果然因此被激怒了,突然伸手狠狠采住了頭發,將阿眉直接從沙發里拎了出來,抬起腿猛踹到了肚子上。

  阿眉倒退著被踹出去了十來米遠,重重摔進了做右側臥房外的玄關里,兩只高跟鞋都從腳上甩了出去。

  因為是被采著頭發踹飛出去的,阿眉被硬生生揪掉了一縷頭發,重重摔倒在了玄關里,當即抱著頭發出了慘烈的尖叫。

  段平突然間像瘋了一樣,幾步竄進右側臥房外的玄關,伸手抓向了阿眉的頭發。

  在難以忍受的劇痛中,阿眉本能地躲閃掙扎著,抬起雙腿來回踢蹬著,左腳蹬中了段平勃起著的雞巴。

  段平因此更加被激怒了,在阿眉的腰上狠狠踢了兩腳,阿眉慘叫著雙手捂住了腰,段平趁勢抓住她的頭發,拖著她走進了右側臥房。

  我剛才馬上就想到了,段平被觸碰到了敏感的自卑神經,肯定會被激怒,但全沒想到,這家伙竟突然間變得如此暴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見阿眉被其拖進了右側里間屋,急忙追了進來。

  這時段平左手抓著頭發,將阿眉按在床邊的地板上,探身拿起方才他放到床上的手包,拉開包打開中間的一個格層,里面別著了十幾把手術刀。

  抽出一把手術刀,段平將包扔回床上,松開頭發蹲下身,猛地扯下胸罩,揪住一只奶頭,將手術刀的刀頭,在乳暈上蹭了幾下,惡狠狠地說:“你個賤貨,瞧不起我,是吧?想讓我把你的兩只奶頭,都給你割下來,是不是?”

  “你瘋啦,干什麼!”我急忙上前阻攔。

  段平猛地扭頭看向了我,眼神里充滿了變態的邪惡,晃了晃手里的手術刀,突然一掄胳膊,朝我甩出了手術刀。

  噔的一聲響,手術刀扎到了我頭左側的門框上,一寸多長的刀頭,整個扎進了門頭里。

  之前我已了解到了,段平有著強烈的暴虐欲,但沒發現這家伙竟然會飛刀,難怪走到哪都帶著他的真皮手包,原來是專門在包里放了十幾把當飛刀用的手術刀。

  段平將手術刀甩出扎到了門框上,顯然是在威脅我不要阻止他,差點被飛刀扎到身上,我不由驚出了一頭冷汗。

  這家伙突然間變得跟瘋了一般,再阻止可能真朝我甩出飛刀,我向後倒退了幾步,站到了玄關的二道門外,沒敢再說阻止的話,急忙合計起了怎麼應對。

  這時段平攔腰將阿眉抱了起來,向後猛地一擰腰,將阿眉直接拋到了身後的床上。這小子別看個頭不大,身體鍛煉得真是夠強壯。

  阿眉摔得吭哧一聲,段平扯下下身的平頭內褲,一個健步跳上了床,狠狠扇了阿眉兩個耳光,趁勢扯掉阿眉身上的衣服,粗暴地插入了粗大的雞巴,當即開始了猛烈的操干。

  阿眉突然遭到了一頓暴打,隨即遭到了強奸式的猛烈操干,在段平的猛烈抽插之下,發出了淒慘的哀嚎聲,這次顯然不是裝出來的,向站在玄關第二道門的門口的我,投過來了求助的眼神。

  段平一陣猛烈的發泄後,突然停下來抽插動作,將雞巴猛地頂進陰道里,伸手掐住了阿眉的脖子,強迫阿眉正過頭仰視向他,俯下身惡狠狠地說:“操你媽媽的,你個賤貨,還牛逼什麼?已經查明,你的老大雅琦,是叛變逃跑了,等她被抓回來,肯定是先被輪奸夠了,再活著剝了皮,你乖一點,沒准能死得痛快一些。”

  “啊?雅琦是叛逃了威虎山?”我聽了頓時心頭一驚,隨即在心里合計道:“看來,雅琦是真叛逃了,否者段平這家伙,不敢這麼對待阿眉。”

  阿眉當然更驚呆住了,段平繼續起了猛烈抽插,面目猙獰地說:“雅琦這個騷貨,竟然當了叛逃,等將她抓回來,先給大家爽夠了,再活剝了她的皮,當然是由我來了,你這個大屁股騷貨,肯定也得死了,乖乖的先讓我爽了,我可以先殺了你,再剝你的皮,哈哈哈……”

  段平顯然也是在說給我聽,剛才突然表現出的暴虐,確實是本性使然,更多是故意展露出來的。

  據此可以肯定,這小子沒說假話,雖然他不知道雅琦是人妖,但顯然是先聽胡科長說了,雅琦是真的叛變了威虎山,可深得座山雕信任的這個美艷人妖,為什麼會突然叛變威虎山呢?

  阿眉此時完全被嚇住了,在段平的猛烈操干下,本能地發出著淒慘的叫床聲。

  我先前走了幾步,站到了玄關里面的門口,仔細看向了仰面躺著的阿眉。

  此時已無法掩飾表情的阿眉,絕望的眼神里透露出來,她事先知道雅琦是叛變了。

  段平又一頓猛操,猛地抽出雞巴,抓著腳脖子拽起阿眉,強迫阿眉高撅起鴨梨型的大屁股,跪趴在了床上,使勁打了幾下屁股,站起身倒著跨騎在了阿眉的大屁股,面朝向了站在門口的我,抬起頭瞟了我一眼,臉上露著得意亢奮至極的神情,豎直向下插入了雞巴,騎著屁股繼續操了起來,一邊操著一邊打著阿眉的屁股。

  很明顯段平是以此在向我表達:之前胡科長將阿眉獎勵給了我,是因為尚不知道雅琦是叛逃了,覺得阿眉沒什麼審問價值,現在查明雅琦是叛變了威虎山,雅琦又有了審問價值,而他先於我知道了雅琦是叛逃了,據此認為胡科長更信任他,阿眉已不在是我的而是他的獎勵品了,他就是來向我搶走阿眉的掌管權的。

  我只好回應性地點了點頭,轉身退出了右側里間屋,坐到了中間的廳的沙發上,點了一根煙,就突然遭遇這個費解情況,琢磨起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右側里間屋內阿眉的淒慘叫床聲,繼續持續了半個小時才停下來,我這時還全沒想出個頭緒。

  段平隨即拖著阿眉走出了右側里間屋,將阿眉扔到了床邊的地毯上,得意地走到了我坐著的沙發前,直接打開了我剛才放在沙發上的藥箱。

  原來這個四方形的醫藥箱里面,裝得不是驗屍用的醫療工具,而是各式各樣的sm工具和情趣內衣。

  段平特意讓我看到了,藥箱里裝的是什麼,以此更直接的向我表示了,他就是來向我搶走阿眉的掌管權的,扣上箱蓋拎起藥箱,拖著阿眉進了之前我住的左側里間屋,更進一步地向我表示了,人和這間豪華套房此後都歸他了。

  本來進展很順利的計劃,突然被這個變態法醫打斷了,我在心里狠狠地罵著,只好跟進了左側里間屋。

  見段平背對門口站在床邊,從藥箱里挨件往外拿著sm工具和情趣內衣,歸類分明地往床上擺放著,我趁機衝躺在地上了阿眉,連使了幾個眼色,表示我確不是雅琦叛逃的事情,阿眉很理解地衝我搖了搖頭。

  段平拿出了藥箱里的所有物品,將阿眉拉起來推倒在單身沙發里,先給阿眉穿上了一雙黑色高跟鞋,隨後拿過三條sm專用麻繩,動作熟練地捆綁起了阿眉,我站在旁邊看著,趁機使勁琢磨起了該怎麼辦。

  “顯然,這個變態法醫,非常有把握搶走阿眉,但剛才米志國被我嚇跑了,說明米志國還不知道,雅琦叛逃了的事兒,既然米志國還不知道,段平有可能是先斬後奏,沒等胡科長發話,就先過來找我搶阿眉了。米志國這個馬屁精,嫉妒心很強,胡科長對下手下,一向是以安撫為主,利用這兩點,應該有可能,暫時轟走這個變態法醫……”

  我不確定想的對不對,但眼下只能這麼干了,趁得段平專注捆綁著阿眉,偷偷地給米志國發了條短信,內容故意說的很含糊,大致是問段平怎麼沒跟他一塊回去。

  這時段平已將阿眉,捆綁在了沙發里,我剛才沒盯著看,心思也沒在這個上,沒看清阿眉具體怎麼被捆在的沙發里,段平這時又拿起另兩條麻繩,分別捆住了阿眉的兩只腳腕,隨後將繩子另端,分別綁在了起裝飾作用的木柵欄牆上。

  阿眉等被捆好了之後,只能大大的分開著雙腿,敞開著下體,靠躺在了單人沙發里。

  段平站在了沙發前,臉上掛著得以至極的表情,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捆綁傑作,轉身從床上拿過一條系帶式丁字內褲,給阿眉穿到了下身。

  “哈哈哈……這個大屁股騷貨,還是穿上內褲,看著更性感些!”

  段平向後退了幾步,打量了一會被穿上內褲的阿眉,又走回沙發前問阿眉道:“操你媽媽的,被捆綁了起來,覺得爽不爽啊?”

  阿眉只好回應道:“爽……我不但是一個騷貨……還是一個大屁股母狗……當然喜歡玩捆綁啦……”

  段平從放了一堆sm工具的床上,拿過來一根中間帶段杆的震動棒,打開了震動,隔著內褲放到了陰蒂上,等阿眉被刺激得大聲叫喊了起來,將震動棒的前端插入內褲,將後端的握把別到了絲襪的襪帶里,從床上拿過一個球型口塞,走到了沙發後面,將口球戴到阿眉的嘴里,站在沙發後面伸出雙手,揉捏起了阿眉的兩只白皙豪乳。

  下體被固定了一個震動棒,上面被段平揉著奶子,嘴被口球封住了,阿眉很快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聲,緊跟著下體連續抽搐了起來。

  知道我此時已無力再幫她,但只有我有可能且想幫她,朝我投來了哀求的眼神。

  “哈哈哈……”段平變態的一陣狂笑,掐住了阿眉的兩只奶頭,使勁地向上揪起,將標准圓的兩只白皙豪乳,揪的變成了絲瓜狀,“操你媽媽的,奶子真是不錯,等雅琦被抓回來,把你們兩個皮,都完整地剝下來,這麼漂亮的奶頭,一定要保留在人皮上,哈哈哈……”

  段平松開了兩只奶頭,走到沙發前蹲下身,用手指勾起粉紅色的丁字內褲,伸出另一只手的中指,捅入了阿眉的屁眼里,來回抽插了幾下,抽出手指站起身從,床上拿過一個金屬肛門塞,硬生生地塞進了阿眉的屁眼里。

  拍打了幾下屁股,段平站起身扭過頭,一臉得意地問我道:“這個騷貨,屁股這麼大,你玩她的時候,操沒操她的屁眼啊?”

  我衝段平搖了搖頭,心里焦急地嘀咕道:“米志國這家伙,不是睡死了吧。小米同志,求你了,一定要看到短信,趕緊過來搗亂吧……”

  段平明顯在我面前炫耀,凌辱了阿眉近半個小時,等跨間碩大的雞巴又勃起了,這才解開了被捆在沙發里的阿眉。

  絲毫沒給阿眉喘息的時間,段平當即將阿眉扒得一絲不掛,拽上了沒放東西的另一張床上,依然強迫阿眉高撅起鴨梨型的大屁股,跪趴在了床上,面朝著我,倒騎在了阿眉的大屁股,豎直向下將雞巴插入了陰道,以一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架勢,騎著屁股操起了阿眉。

  我看著段平的囂張姿態,忍不住地向撲上去,狠狠揍這個變態法醫一頓,但知道這麼做的嚴重後果,只好是咬著牙強忍住了衝動。

  正在這時,突然響起了咣咣的踹門聲,段平一臉得意地操得正爽,抽冷子嚇得雙腿一哆嗦,頭朝下從阿眉的屁股上滾了下來,身體反轉了一百八十度,重重摔到了床頭下的地板上。

  床面離地面有一米高,阿眉高高撅起大屁股,距離床面超過了一米,段平操的正爽時,突然從兩米多高處倒著摔下來,這一個跟頭摔得相當瓷實,即使身體鍛煉得相當強壯,差點摔得背過氣去。

  我心里很解氣地當即想到,來踹門的人肯定是米志國,急忙跑出去打開了外屋門,見來的果然正是米志國,順勢朝左側里間屋指了一下。

  米志國走到了左側里屋,看到屋里的情景,遲楞了一下,隨後沒好氣地衝段平大聲嚷嚷道,胡科長有事讓他趕緊去一趟。

  段平慌忙穿上了褲子,一瘸一拐地走出里間屋,拉著米志國走出了玄關,順手關上了外面的門。

  我沒跟著出去,走到了床邊,貼近阿眉的耳朵悄聲說:“這倆小子你都認識,那個米志國,雞賊加馬屁精,干什麼都怕吃怕燙,嫉妒心還特別強,我是利用這個,把他勾過來搗亂的。不過,段平估計不會馬上走,他要回來再接著操你,你就叫他老公,這小子因為身高而極度自卑,可能是出自談戀愛受挫折。”

  我的預判果然沒錯,段平是沒等胡科長表示,就先來跟我搶阿眉,但應該得到了胡科長的默許。

  與米志國在外間屋吵了一會兒,米志國罵罵咧咧地摔門走了,段平又回來了左側里間屋,先將掏出的sm用品裝回了藥箱,隨後脫掉剛才穿上的褲子,從床上拽起了阿眉,粗暴地將雞巴塞入了阿眉的嘴里。

  阿眉根據我的提示,裝得遭受了一番蹂躪後,被長期培養出的性奴傾向,被完全激發了出來,賣力地給段平口交著,在吐出雞巴的間隙,假裝是情不自禁的,仰著臉叫起了段平老公。

  看來段平因身高不到一米六,而覺得極度自卑的心理,確實是來自談戀愛時的傷害,因此不由自主地變得更亢奮了,等雞巴在阿眉的賣力口舌服務下,變得更加梆硬了,讓阿眉穿上了黑色的高跟鞋,撅著鴨梨型的大屁股,跪爬在床上,跳上床插入碩大的雞巴,打著屁股開始了猛烈抽插,刻意要求阿眉繼續叫他老公。

  “啊啊啊……老公……老公……操我吧……使勁操我吧……我雖然被培育成了性奴隸……但沒有被當成性奴隸使用過……本來就很騷……又被培育得更騷了……終於是有機會……被老公的大雞巴操了……老公……老公……你使勁操我吧……狠狠操我吧……放心的操我吧……操死這個賤貨吧……”

  阿眉隨著段平的提示,連續大喊著段平老公,所說的下流言語,明顯是在告訴段平,她並沒與染上什麼病,同時也是在暗示我,她更加領會了我在保護她的好意。

  我暗暗地長長嘆了口氣,“唉,我這個臥底當得,比余則成悲催多了,他跟翠萍姐躲在家里,搖搖床腿兒就行了,我不得不看著別人操逼,還得一邊看著一邊費腦筋。”

  段平內心的自卑傷,因此得到了撫慰,怕打著阿眉鴨梨型的大屁股,情不自禁地將抽插提升到了最猛,阿眉被操得大聲浪叫著,繼續叫著老公說著下流言語。

  “啊啊啊……老公……老公……你的大雞巴……太厲害了……我好久沒別人真正的操了……操我吧……老公……狠狠操我吧……我們都是廣東來的……能在香港認識……你還把我操了……真的是緣分……哪你就是我的老公了……老公……狠狠操我吧……”

  段平暫停下抽插動作,喘了幾口粗氣,掄起手啪啪地拍打了幾下,阿眉鴨梨型的大屁股,“操你媽媽的,老公的大雞巴,操得你舒服不舒服啊?”

  阿眉急忙扭過頭回應道:“啊……老公……你的雞巴太威猛了……又粗又大又長……操得我都上天了……老公……好老公……用你的大雞巴……繼續操我干我吧……操死我這個大屁股的騷逼老婆吧……”

  “哈哈哈……”段平得意地一陣狂笑,抬頭看向了坐沙發里的我,“這個騷貨,個子高屁股大,能娶這樣的一個老婆,真的很不錯哦,是不是啊?”

  我心里恨恨地罵了一句,能讓這個變態法醫,很快就暫時性離開了,只好強忍住了心里的火氣,點了點頭說:“嗯,確實不錯,你要喜歡,就讓她給你當老婆啦。”

  段平的身體真是強壯,稍微緩了片刻,再次如同接上了電動機似的,一口氣猛烈地操了十來分鍾,這才大叫一聲射了精,亢奮地呻吟著當即拔出雞巴,從下向上掄起手,拍了兩下阿眉的屁股,顯然是示意阿眉翻過身,要射在阿眉的嘴里。

  阿眉急忙翻身坐起來,張嘴去含段平的雞巴。

  段平已經射出來了,急忙伸手捏住了龜頭的後端,隨後將雞巴遞到了阿眉嘴邊,只讓阿眉含住了龜頭。

  使勁地一陣吸裹,含進嘴里的龜頭,阿眉吐出龜頭仰起臉,表情淫賤地說:“啊……老公……射給我吧……射到我的嘴里吧……以後操我的時候……也都射在我的嘴里……讓我全都給老公吃了……”

  段平已經射出來一會兒,但為了充分享受這一感覺,繼續用左手捏住了龜頭後端,右手推了一下阿眉的肩膀,讓阿眉仰面躺到床上,捏著雞巴蹲到了阿眉的頭旁,一臉亢奮地問道:“你這個大屁股賤貨,是不是很喜歡,吃老公的精液啊?”

  阿眉浪叫著回應道:“啊啊啊……是的……是的……我是老公的賤老婆……是老公的性奴隸……老公喂我吃精液……是對我的賞賜……啊啊啊……老公……好老公……賤老婆等不及了……快點喂給我吃吧……”

  “哈哈哈……”段平得意地一陣大笑,這才將雞巴伸到阿眉的嘴邊,“大屁股老婆,快點張開嘴吧,老公要喂你吃精液啦,哈哈哈……”

  阿眉將嘴張開到最大,浪叫著吐出來了舌頭。

  段平已經射出來好一會兒了,松開了捏住龜頭的左手,精液是一股股的從馬眼里流出來的,未能如願射在阿眉的嘴里。

  段平非常滿足地第二次射了精,內心的自卑傷還得到了撫慰,坐在床上喘息著休息了片刻,又恢復了平時技術男的姿態,向我要了一支煙,親熱地與我聊了一根煙的時間,拎起藥箱禮貌地起身告辭。

  我心里恨恨地罵著,當做剛才的事沒發生過,將這家伙送出了房間。

  輕輕地劃上了門,我靠在外屋門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在心里提醒自己道:“之前已經發現了,段平是個變態法醫,還是低估了這家伙,以後得對他多加提防。不過,這家伙雖然夠聰明夠陰險,但心理存在缺陷,哪天逮住機會了,利用這點搶先除了他。”

  我回到了左側里間屋,讓阿眉去衛生間洗個澡,我甚感疲倦地躺在床上,在心里嘀咕道:“看來,阿眉事先已知道,雅琦是叛逃了威虎山,但對此並不是完全確定,現在座山雕已經查實,雅琦是叛變了,阿眉確定雅琦是叛變了,又突然經歷了這麼一出,更意識到只能求我救命了,所以當前的這些疑問,應該能在阿眉這都弄清楚了。”

  等了半個多小時,阿眉穿著浴袍走出了衛生間,就剛才的事情向我表示了一番感謝,隨後暗示性地表達一個有償的要求:幾天前的半夜里,雅琦突然說要會深圳,帶著她和梁麗離開了酒店,隨即就與她和梁麗分開了,分手時給了她和梁麗各100萬港幣,讓她們找個地方先分頭藏起來,她在被抓回來之前,將100萬港幣分兩份藏了起來,如果我能幫她逃出威虎山,就告訴我其中的50萬的藏匿地點。

  我在心里仔細想了想,阿眉這時不可能騙我了,干脆明確地說:“你很聰明,不用我說也知道,我就這麼放你走,你肯定跑不了,咱倆都得死。你要想保住命,就雅琦當了叛徒,必須告訴我一些真正有價值的實話,我去向胡科長如實報告,這樣你才能被認為有價值,我才能繼續負責審問你,找機會幫著里逃跑。”

  阿眉咬著嘴唇,考慮了好長一陣,衝我點了點頭,湊近了悄聲說:“雅琦要逃跑,我之前有所發現,但不確定,當然不敢隨便說了。現在確實雅琦是叛變了,我也就知道了,她之所以要逃跑,是因為發現能從楊維身上,搞到非常重要的聯絡圖。”

  “聯絡圖?”我不由地驚叫一聲,坐起身撓了撓頭,“不是……我知道,咱們的大老板,崇拜座山雕,怎麼還真出了聯絡圖啦?”

  阿眉說:“你知道的,我們對外稱威虎山,內部稱公司,施行的是企業化管理。雅琦跟我說過,老板的名字叫全建國,已經八十多歲了,是二戰後遺留在中國的日本遺孤,也就是說,老板其實是日本人。至於老板什麼時候來的香港,從何時開始創建的公司,這些雅琦沒有跟我說過,可能她也不知道。”

  阿眉上來先對我說,關於這個販毒的座山雕的姓名、出身,目的是為了向我證明,她確實知道很多重大情況,絕對有留下活口的價值。

  我聽阿眉先說了這些情況,激動得差點跳起來,急忙使勁拍了兩下胸口,情不自禁地在心里說:“老斷同志啊,您在天有靈,估計都沒想到,犧牲了多名臥底,都沒弄清這個販毒的座山雕,具體姓啥叫啥,我竟然這麼偵察到了。”

  使勁平復住了情緒,我衝對阿眉點了點頭,“你慢慢說,雅琦要找的聯絡圖,具體是怎麼個細情。這個胡科長十有八九不知道,你能說出這麼重要的情況,我再去找胡科長報告,你肯定能繼續留在我身邊,我也就能找機會放你走。咱們也算有緣,你應該能相信我了,心里也清楚,這是唯一的活命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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