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2018年世界杯的認知,是一晃又過去了四年,自己這個80後,從屌絲青年過渡向了屌絲大叔。
不過我還是抱著歡快心情,迎接的又一屆世界杯的到來,作為一個單身屌絲,起碼熬夜看球無拘無管。
賭球默認合法化,這屆世界杯不沒壓點錢,你都不好意思跟別人一塊看球,“上天台”,成了看18世界杯的第一流行語。
我幾乎沒有賭過球,這屆世界杯受大氣氛影響,覺得壓些錢看球更刺激,於是在網上小小的壓了些錢。
運氣一直很差,據此我是先在sis001網的虛擬足彩下注,然後反著下注真錢。
烏賊劉定律,真就應驗在了我身上,這麼下了幾場,輸了兩千多虛擬金幣,贏了兩千多人民幣。
贏了當然會接著玩,我以相同的套路,加大數額繼續下注,到世界杯結束,總共贏了三萬多塊錢。
三萬塊錢在我眼里,算是很大的數目了,贏來的錢,自是忍不住地去花,買了兩部新款的苹果手機,買了一台高配置的品牌電腦,又買了幾件應季的名牌衣服,僅兩天三萬塊錢全花了。
這年頭兒錢真是不禁花,不過兩天花出去了三萬塊錢,我情不自禁地覺得終於土豪了一把。
世界杯前夕,我又上起了好幾年沒上的QQ,加了一個名為“芳華”的QQ群,在這個群認識了一個奶大人浪的單身熟女,網名叫“格格”。
名為“芳華”的這個群,主題是淫妻交友,同時也是sm群,這兩種交友是密切關聯的,比如找單男約玩3P的夫妻,也就是sm圈說的綠帽奴。
既然群的主題是淫妻交友,群成員相對應地分為了夫妻和單男,分別以群名片做了標識,實際有的夫妻只有女。
我在群里認識的這個“格格”,群名片標的是夫妻,其實是自己加入的群,她說是被人拉到的這個群,總之有著挺強的m傾向。
這個“格格”拜金思想嚴重,我通過給她網購了兩件名牌衣服,很快贏得了她的好感,聊了沒幾天與她玩起了網調。
這個“格格”認我做了她的網絡主,告訴了我她的真名叫雨田,81年的,虛歲38,職業是中學老師,十來年前離了婚,此後一直自己帶著孩子生活,現在兒子已上了大學。
百家姓里沒有“雨”姓,我就此問過這個雨田,她解釋說,這是滿族姓氏,清朝滅亡後,滿族人姓名普遍漢化,大部分直接改了漢姓,比如關、佟等等,有的是根據滿語姓氏的音譯起了個漢姓,“雨”姓既屬於這種情況,她家祖上是沾皇親的滿軍正黃旗,她現在用的QQ,還是OICQ時代申請的,當時她還沒有結婚,《還珠格格》正熱播,她不光胸非常大,眼睛也非常大,長得有些像趙薇,所以網名起做了“格格”。
關於她姓氏的解釋,雨田很可能是編的,但她確實長了一對G奶豪乳,確實眼睛非常大,看著有點兒像趙薇。
認識了這麼一位是個m單身熟女,又很快就玩上了網調,我自是會趁機提出現實見面,雨田以她放暑假前工作忙和與我不同城,回絕了我提出的幾次見面,世界杯結束了,學校也放了暑假,雨田又以老師放假晚為理由,回絕了我提出的見面請求,但一直與我在網上玩著網調。
我已感覺到了,雨田很快就認我做了她的網絡主,是覺得我能在網上給她買東西。
以前我和雨田在QQ聊天時,都是視頻模式,我只語音不出視頻,雨田單方面打開視頻。
這一模式是雨田提出的,理由是被我在網上調教時,看不到我反而覺得更自然。
這倒是她的心里話,在網上玩激情的已婚女人,大多如此。
這也就是說,我對雨田的模樣長相,已經很熟悉了,她一直沒見過我。
花完了賭球贏的三萬塊錢,這天上午我睡醒後吃過飯打開電腦,雨田的在QQ正在线,打過招呼連上了QQ視頻。
雨田穿了一套情趣睡衣,化了煙熏濃妝,打扮得年輕且妖艷,已經10點了,雨田早就起床了,正等著與人玩網調,她的網絡主遠不只我一個,目的都是讓對方給網購東西。
今天我頭一個來了,便要求她先眺段艷舞,雨田假做害羞地發了會兒嗲,從電腦椅里站起來,邁上床跳了一段艷舞。
等雨田回到了電腦前,我稱贊道:“你舞跳得真不錯啊!什麼時候學的?”
雨田回答道:“兒子上大學了,我在家就一個人,不跳舞干啥啊?其實就是瞎跳,歲數大了,越來越胖了,只能經常運動運動啦。”
我說:“你一點兒不胖啊,奶子大和屁股圓,顯得好像胖似的。”
麥克風聲音有些小,雨田調整著麥克風沒回答,我接著問道:“你說你玩sm,一晃都十來年了,你那些個愛好,早都現實滿足了吧!”
雨田繼續調著麥克回應道:“嗯,我從離婚就在網上玩了,但是現實玩,才是孩子上高中住校後的近兩三年,去年孩子上了大學後,我已經不現實玩了……”
放下調好的麥克,雨田接著說:“離婚後,我前夫去了香港務工,按離婚協議,兒子18周歲前,他要出撫養費,我兒子上學早,今年還不滿18周歲,他鑽離婚協議的漏洞,去年兒子上了大學,就不給寄撫養費了,可兒子上了大學,需要錢的地方更多了,我壓力很大,沒心思再玩這些了。這是在網上認識了你,覺得跟你挺有感覺,才又玩上網調了。”
我又問道:“當初你說,除了被sm調教,還很渴望玩3P、群P,也都玩過了吧?你說你覺得最興奮的,找兩三個男的輪你。”
雨田顯得有些興奮地回應道:“群P我以前玩過了,要是那時我們就認識,肯定找你。不過,因為我和你私下聊得很好,我反而不想,讓你和別人一塊操我。唉,女人的心態,其實很復雜。”
女m被問這樣的問題,其實也算一種調教,雨田很明白套路地給予了迎合,我趁機要求她再去床上跳段艷舞。
雨田假意裝了一會兒害羞,離開電腦椅邁上身後的床,這次站在床頭沒有跳艷舞,亮出了一對白皙豪乳,扭動著身體展示了一會兒。
雨田下床坐回了電腦前,我順著剛才的話題繼續問道:“你找主人的標准,是想找個比你大很多的爸爸,這個肯定也實現了吧?”
雨田點了點頭說:“嗯,嘗試過了,在網上認識了個爸爸。你知道的,sm的事情上,我只能接受比我年紀大的,因為我父親去世得早,我有著戀父情結,但剛才跟你說了,從兩年前,我跟找的爸爸主人,已經不聯系了。”
我帶有引導性地問道:“知道!你親爸去世後,你媽帶著你自己生活,孤兒寡母的,肯定挨欺負,你媽讓好多男人操過,連你的一個表舅舅,都強奸過你媽,所以,你不光有了戀父情結,還有了m傾向。”
雨田聽了反而顯得更興奮地說:“是的,我媽雖然挺不幸的,但確實很騷,八幾年的那時候,就整天穿短裙,胸比我的還大,當然很多男人想操她了。我上初中的一年多,她跟一個男的同居過,那個男的性欲很強,天天操她,有一回我撞見過,我媽穿著我的校服,撅著屁股讓那個男的操……”
我插言問道:“哦,對了,你不是東北人吧,這個你好像沒說過,單看長相氣質,你更像是南方人!”
雨田回答道:“我老家是浙江的,我很小的時候,我爸爸來了沈陽做生意,那時東北還是全國最好的地方,可惜生意剛做起來,我爸爸不幸病逝了,我媽媽又帶著我回了浙江。”
我又問道:“哪你怎麼又來了沈陽呢?你老公也不是東北的吧?”
雨田回答道:“我老公是山東人,在杭州上的大學,畢業留在杭州了,我們結婚之後,因為我家那邊挺多人,早就來了沈陽做生意,他辭職跟著來了沈陽做生意,再後來他經朋友介紹去了香港務工,已經買房有孩子了,我和兒子留在了沈陽,沒想兩地分居不久,我們就離婚了。”
跑題了,我急忙拉回了話題,問道:“你剛才說的那個,算是你干爹吧,有沒有操過你啊?”
雨田笑著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媽自己騷,那時候管我管得很嚴,結果還是把我給帶壞了,經常幻想被親爸爸操,哈哈哈……”
我趁勢說:“既然這樣,你也叫我爸爸吧!”
雨田說:“這是以前了,現在讓我叫你爸爸,我真的叫不出口,我們年紀差不多,而且我兒子都有女朋友了。”
我說:“你找的那個爸爸主人,調教你的時候,有沒有拍過視頻啊,有的話,給我看看吧!”
雨田想了想說:“你等會兒啊,我找找,好像我的QQ郵箱里,就存著了兩段兒……”
等了三四分鍾,雨田發過來了一段視頻,時長只有不到20秒,視頻中她穿了一套黑色的情趣裝,撅著雪白豐滿的屁股跪爬在床上,被一條皮鞭抽打著屁股。
醞釀出了感覺,雨田找出了各種sm道具,正要開始正式玩網絡調教,她那邊手機忽然響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沒有馬上接電話,跟我說了一聲,去了視頻外接電話。
等了足有一刻鍾,雨田這才回到了電腦前,拿起麥克風說:“電話是我兒子來的,說今天從學校回來,放假了要把衣服什麼的都先拿回家,讓我開車去他。”
我遲疑了一下問道:“馬上八月了,你兒子的大學,怎麼才放假啊?”
雨田嘆了口氣說:“現在的孩子,都不愛在家里呆,本市上的大學,隨時能回家,反而更不愛回家了,跟我說今年放假晚,肯定是陪女朋友了,等女朋友回家了,他這才想起回家。”
雨田接著說:“兒子事先沒說今天回來,我只能趕緊去接他了。對了,兒子剛回家的幾天,我可能不太方便上網,看情況聯系吧。”
剛才說雨田,QQ郵箱里存了兩段以前玩調教的視頻,我趁機要求她,將另一段視頻也發過來,顯然都已下載到了電腦硬盤,雨田馬上給我傳了過來。
在這一段視頻中,雨田是穿著了一條黑色情趣內衣,雙手被銬在鐵床的欄杆上,正在被人猛烈操著,但視頻沒有拍到操她的人。
我聊得雞巴剛梆硬起來,只好關了電腦去衝了個涼水澡,隨後看了會兒電視,有人打來電話約我見面,詢問我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看了看不到中午12點,我與打來電話的人,將見面的時間約在了1點,地點約在了離我家不遠的一座公園,拿上包出門下了樓,先到常去的快餐店吃了午飯,到旁邊的煙店買了兩盒“三五”煙,隨後步行來了公園。
約我見面的人,是替高利貸討債的黑社會,在道兒上人稱大明,四十歲上下的年紀,個頭不高,身體相當強壯,很有黑老大的霸氣范兒。
這座公園附近正在建地鐵,施工期間沒什麼人來,大明和兩個手下已開車先到了,開來的白色豐田霸道吉普,停在公園北面的馬路邊。
之前已見過兩次,大明對我很客氣,吩咐兩個下車去旁邊抽根煙,讓我上了車,遞給了我一支煙。
簡單聊了幾句,大明話鋒轉入了正題:“昨天談好了,連本帶利一次清賬,打六折湊整十萬,今天早上,我們已經把人放了,按你轉達的他爸媽的交代,沒告訴他錢能還上了,你接到我的電話,馬上就來了,肯定人已經到家了。”
我點了點頭,拉開背包拉鎖,掏出一個報紙包,遞給了大明,“嗯,錢在這,你點點。”
大明取出一個微型點鈔機,打開報紙包過了兩遍錢,衝我一點頭,“沒錯,正好!”
拿過手包拉開拉鎖,取出欠條交給了我,“好了,你回去跟那小子的爸媽說,這事兒到這就利索了,保證不會再找他了。”
我和大明抽著煙,坐在車里閒聊了會兒,大明顯得很親熱地說:“兄弟,我覺著你這人兒,挺不錯的,我得趕著回去交賬,等哪天有空兒了,出來一塊喝喝酒,咱正式認識一下。”
“好,我也得緊著回去,跟人家回復事辦妥了,改天都有空兒了,我請你!”
我從包里掏出兩盒煙,“這是朋友給的,我習慣抽一個牌子的煙了,你拿著抽吧,別嫌煙不好啊!”
“三五還不好啊!”
大明收下了煙,顯得更親近地說:“兄弟,咱都是跑腿兒的,說句實話,討債這行很難干,以後有啥好活兒,給哥介紹介紹。”
與大明聊了半個來小時,我步行著回了家,路不遠但天非常熱,到家汗幾乎出透了,脫光衣服去衝了澡。
看了看快下午3點了,我躺到床上眯了一覺,快傍晚時被手機鈴聲吵醒了,電話是雨田打來的。
雨田說與兒子剛回到家,抽空給我打了電話,是告訴她下周要去學校值班,所以等過了明後天的周末,從下周一就方便與我聊天了,隨後說要出去買菜給兒子做頓好飯,等下周一方便了再聊,我趁機要求她拍張自拍發來,雨田說兒子在旁邊不方便,正好上午聊到了她玩群P的話題,干脆給我發過來一段她以前玩群P的視頻。
周一的上午,我剛起床,雨田用座機電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她已到了學校值班,干脆與我在電話里聊了起來。
就她暑假期間要到學校值班一周,雨田先解釋道:“我在中學上班,但不教課,每次放假都要值班一兩周,原定我是下個月來值班,這周值班的兩個女老師,有一個出去旅游了,臨時找我串的班。本來我想,等孩子正式放了暑假,就跟你見面了,這樣只能等值班完再說啦。”
說到與我現實見面,雨田沉默了片刻後,就此接著說:“你別誤會,我不是不想見你哦。在網上玩網調時,你不出視頻,是我覺得這樣更能放開。其實吧,我很想讓你現實調教,尤其是我,再不見就老了,哈哈哈……”
我回應道:“理解,理解!你說的很對,再不見我們都老了。哪明後天你方便,先一起吃個飯吧!”
雨田想了一會兒,回應道:“這禮拜輪到我到學校值班,今天才周一,我兒子還回家了,哪就本著現實見面,這周進一步溝通吧!見面要被你操,我畢竟是女的嘛,需要個心理准備,哈哈哈……”
電話中繼續聊了一會兒,雨田忽然說只有她自己在辦公室,明擺著是暗示電話調教她,我趁機要求她在辦公室脫了內褲,雨田很配合地馬上照做了,還用手機拍了一段短視頻,在QQ上發過來給我檢查。
以前與我在網上玩網調時,雨田會刻意打扮得很妖艷,到學校值班自是要穿的端莊,更不會化濃妝,看著沒QQ視頻里年輕,但顯得更氣質熟美,頭發攏起來扎到了腦後,一雙大眼睛顯得更大了,看著更有些像趙薇。
這就算是玩上了電話調教,語言羞辱了她一會兒,等雨田很快就興奮了,我命令她叉開腿摸逼自慰,趁勢問她道:“你個賤貨,這幾年沒少了被人調吧?是不是經常在學校露逼?”
雨田呻吟著回答道:“我真的只有過一個現實主,就是跟你說過的那個爸爸……他當然……當然會在我上班時……找機會羞辱我啦……讓我在學校,很多地方暴露過……你知道的,我對暴露,是最有感覺的……”
我繼續問道:“哪你都在學校的什麼地方,露過你的大肥逼和大奶子?”
“我是在教務辦工作,因為招生等事情,放假了有時也要上班……我和那個爸爸,開始現實的那一年,放暑假我兒子在家,不方便去見他,正好那年暑假我常到學校值班,他就經常讓我在學校暴露,也就是辦公室、廁所,這樣不會被人撞見的地方……”
我問道:“那他有沒有,到你上班的學校,調教過你?”
“沒有的。他和你不一樣,我們雖然沒見過,但我們聊得很好,我覺得你能夠信任。我和那個爸爸,純粹是相互滿足,我沒有告訴過他,我在那所學校上班這些情況,調教時給他發的照片、視頻,也都是沒有露臉的……”
我問道:“既然他已經把你,調教得很騷很賤了,你怎麼還和他分了。”
“嗯……我以前吧,喜歡成熟的男人,現在越來越大了,感覺更喜歡年輕的了……那個爸爸,都五十多了,雞巴勃起都困難了,感覺越來越不好了,我就不再聯系他了……”
我說:“啊,原來你改喜歡年輕的了啊。其實還是你老公了解你,當初鼓勵你在網上找情人,就是鼓勵你找年輕的。”
雨田咯咯咯地笑了,“嗨,他那是開玩笑的……不過,現在我們早離婚了,我找誰操逼,都跟他沒關系了。”
感覺話題跑遍了,我提醒性地問道:“你的那個爸爸,讓你在學校玩暴露時,讓你記憶最深的一次,是怎麼玩的?”
雨田想了會兒說:“嗯……有一回吧,我八點前來了學校,本來放假沒幾個人來,學校里空蕩蕩的,他就要求我,去操場上暴露……去前已經脫了內褲,等到了操場,他讓我撩起裙子露出逼,解開上衣和胸罩,露出一對大奶子,躺在操場邊的長椅上自慰……你知道的,我對暴露非常有感覺,當時陽光照在臉上,我覺得特別興奮,雖然他沒要求我拍,還是情不自禁地拍了一段視頻……”
我急忙插言道:“既然這次讓你最有感覺,哪你拍的視頻,還有不,有的話,發給我看看。”
“好像有,我把有感覺的視頻、照片,存到一個U盤里,藏在辦公室抽屜了,你等會兒,我找找……”
等了五分鍾左右,雨田在QQ上給我傳過來一段,那次她躺在操場邊長椅上自慰的視頻。
我看著雨田發過來的視頻,對應地審問羞恥著她,同時命令她暴露出下體摸逼自慰,雨田浪叫著揉起了陰蒂,很快就在辦公室高潮了。
周二的上午,我給雨田打去了電話,用的是沒告訴她號碼的另一部手機,且對她表明的身份,是追討高利貸的黑社會。
前面說了,雨田一直沒見過我的模樣,與她QQ語音、通電話時,我通過變聲器改變了話音。
我幫其還清欠款的人,正是雨田的兒子,我相當於花10萬塊錢,買下了雨田的兒子寫的高利貸欠據。
我突然玩了這麼一出,當然是有原因的。
我確實是一個是窮屌絲,但有著一份高端職業,邊防緝毒的秘密线人,代號“小九爺”。
幾年前,我去香港旅游,遭遇幾個港獨小痞子無故攻擊,一怒之下將那幾個小子全打趴下了,被抓進了警察局,按理我算是正當防衛,卻面臨到了被判刑。
關在看守所等待判決時,我認識了一個外號老斷的人,在同間號子住了一個來月,老斷被人保釋了出去,隨即我也被人保釋了出去,但保釋我的人我並不認識。
出去後我才知道,號子里認識的老斷,竟然是長年活動在暗线的邊防緝毒,不是穿警服而是穿軍裝的。
老斷安排人將我保釋出去後,找到我說認為我有余則成的潛質,發展我做了秘密线人,隨後的三年里多里,老斷沒有給我什麼具體任務,只是給我辦了一個合法的假身份,安排我到廣州居住,其實是做了一個長時間的鋪墊,直到今年的春節後,老斷才通過已掌握的關節,安排我打入了一個號稱威虎山的販毒集團。
我打入的販毒集團,老大崇拜座山雕,所以給自己起的綽號也叫座山雕,給創建的販毒集團,起的名號叫威虎山。
販毒的這個座山雕,凶殘狡猾不次於《林海雪原》里的座山雕,組織的威虎山販毒集團,掌握了轉基因毒品作物的高端技術,組織結構為傳銷公司模式,核心成員都在境外,下面的骨干成員,都有合法的職業作掩護,分為多個部門,分散在不同城市,各管一攤,環環相扣,至今連其詳細組織模式尚未摸清。
老斷安排我打入了威虎山,我先成為了外圍成員,在老斷的協助下辦事得力,三個月後成了正式成員,進入了威虎山保衛科。
販毒集團怎麼還有保衛科呢?
嗨,越是賊窩也要加強防盜嘛!
我剛在販毒集團取得了信任,老斷不幸被他以前破獲的另個販毒集團的殘余殺害了,我是老斷秘密發展的线人,身份資料只有老斷掌握,老斷非常突然地犧牲了,我成了一只斷线的風箏。
雨田的前夫名叫楊維,原來在派出所上班,因敲詐三陪小姐被開除了,丟了工作後又離了婚,經人去了香港打黑工,後來加入了威虎山販毒集團。
18世界杯前,楊維突然被發現是臥底,但沒查到他是哪方面派出的臥底。
我當時剛正式進入保衛科,跟楊維一樣都是從沈陽來的,威虎山販毒集團在東北沒有任何勢力,於是派我來沈陽調查,同時報復楊維的家人,我就這麼先在網上認識了雨田。
雨田在網上跟我說的話,大部分都是編的,連名字都是假的,且與前夫極少聯系,對前夫去香港後的事全然不知。
不過在與她聊天時,我還是套出不少有用的信息,據此基本上確定,雨田的前夫楊維,是香港警方的线人,跟我是同行,但不是一路。
座山雕狡詐凶殘,除了自己誰都不信,我花了一多月,才摸清的楊維的來路,只能是向座山雕如實匯報,否則很可能自己的命就沒了。
楊維的直系親屬,只有前妻和兒子,座山雕接下來肯定讓我報復雨田和她兒子,我已經想到了能讓座山雕滿意的報復方式,楊維要知道了肯定恨不得殺了我,但只有這麼做,才能保住他前妻和兒子的命。
雨田真名叫范小冰,雖然換了一個身份與她見面,我還是習慣了她的這個假名,還是繼續叫她雨田吧。
我用買來的欠條,輕松要挾住了雨田,但第一次見面,沒有對她做什麼,給了她欠條的復印件,讓她回家先和兒子印證。
等了兩天,雨田沒有給我打電話,周五我來了她上班的中學,恐嚇了她一番,將她拽進了衛生間,撕開了她上身的衣服,終於是如願以償地摸到了,她的那對誘惑的G奶豪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