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啞仆面面相覷,誰都沒想到姓吳的會拿自己的女人當人質。
杜膽左臂鐵鈎一揚,遠遠點著吳昆鼻子,右手罵了一大串髒話。
吳昆不再答話,只是手上一緊,鋒利的刀尖淺淺刺入肉穴。
另外六名帶著鐵鈎的啞仆圍了過來,各自揮舞鐵鈎,把吳昆罵得狗血噴頭。
吳昆越看越氣,拔出尖刀指著杜膽,用右手比劃了個一對一的手勢。
他想,杜膽只是以勢欺人,那幫子奸詐小人如果見自己能勝過杜膽,只會是落井下石。
正盤算間,杜膽左腕狠狠一揮,七只鐵鈎同時飛出,吳昆大駭松手,用尖刀撥開兩只鐵鈎,又用左拳砸飛一只,緊接著從空隙中鑽出,朝海灘跑去。
失去束縛的卜雪倫軟泥般癱軟在地,下體迸出一股熱流,卻是驚嚇過度以至失禁。
杜膽等人銜尾猛追,沙灘上避無可避,吳昆縱然生出翅膀也難逃出生天。
突然間,一個龐大的黑影從黑暗中掠出,宛如幽靈般從追逃者中間狹窄的空隙一閃而過。
杜膽等人在島上居住多年,從未見過這種異物,頓時駭然止步。那黑影輕盈地一縱一躍,又消失在夜色中。夜色如墨,吳昆已經蹤影皆無。
愣了半天,眾人才意識那是一匹馬,當日小姐返島時所帶的小紅馬。
它日間躲在林中,夜晚跑到沙灘馳騁,一舒腿足,不成想卻因此救了吳昆的性命。
********************
逮不到吳昆,杜膽把怒氣都撒在卜雪倫身上。
給她頸中套上鐵環,狗一般鎖在樹下。
無論是誰,只要願意,都可以拿她任意取樂。
每一天,卜雪倫都要接受六十次以上的奸淫,連臥床不起的盧雄等人,每天也要肏她幾次。
清晨,淡淡的海霧散開,顯出桃樹下一具雪白的女體。
卜雪倫的肩頭頂在樹上,柔頸無力地貼著地面,撅著肥白的大屁股,被人干得悶哼不已。
金發被汗水和霧水打濕,一縷縷沾在臉上,頸中的鐵鏈嘩嘩作響,帶著屈辱的韻律。
她不知道自己被奸淫了多長時間,也數不清自己被奸淫的次數,只知道自己的下體從來沒有干過,任何時候都能一插到底。
卜雪倫沒有回頭,去看是誰在奸淫自己,對她來說面貌已經沒有意義。
等那名啞仆射過精,她疲憊地偎依著樹根,沉沉睡去。
半昏半醒間,乳房忽然一陣劇痛,美姬睜開眼,慌忙擠出一個膽戰心驚的媚笑。
盧雄斜支上身,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陽具,卜雪倫乖巧地轉過身子,背對著盧雄跪在地上,掰開屁股,對准肉棒緩緩套入。
待肉棒完全進入自己腫脹的肉穴,卜雪倫上身前傾,兩手支著草地,屁股一起一伏,吃力地套弄起來。
片刻後,盧雄手指捅進卜雪倫的肛洞摳了幾下。
卜雪倫咽了口唾沫,兩手扣著臀縫,將肥臀掰到最大,試探著沉下腰肢。
兩只圓潤的臀球被掰成一個平面,突起的肛竇紅艷艷鼓成一團,滴滴答答流著濃精。
卜雪倫眉頭忽然一緊,口鼻間吐著氣,吃力地往下一坐。
將肉棒納入菊洞。
卜雪倫嬌軀伸直,手腳反撐地面,就像一座玉橋仰面橫架在盧雄腰腹上。
她咬緊牙關,像曲尺一般,翹著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用屁眼兒吃力地套弄那根粗黑的肉棒。
盧雄右肋肋骨斷了三根,對吳昆恨得咬牙切齒,他左手不能活動,右手卻在卜雪倫肉體上又抓又擰。
卜雪倫眼看著自己豐滿的乳球被捏得變形,藍瑩瑩的眼睛不由充滿了淚水。
她強忍著疼痛,竭力收緊肛洞,用自己嬌嫩的直腸帶給陽具莫大的快感。
盧雄躺在地上享受著美姬屁眼兒的柔軟和緊密,眯著眼快活地氣喘吁吁。
杜膽抱著肩,胯下的陽具挺得老高,從林中走了出來。
這回他抓住了吳昆的把柄,也不必急著殺他,只要等島主回來,把卜雪倫往上一交,就是勾結西毒的鐵證。
不過依島主的脾氣,多半會當場殺掉卜雪倫,在這之前,可要好好享用一番。
肉棒一震,跳動著射出陽精,挺動的玉體頓時癱軟。美姬精疲力盡地躺在盧雄身上,任由陽精射在腸道深處。
一桶冷水兜頭澆下,卜雪倫咳嗽著爬起來,伏在杜膽腳下不住戰栗。
杜膽從枝頭摘下一個拳頭大的毛桃,丟在艷姬面前。卜雪倫揀起桃子,遲疑地朝嘴邊送去。杜膽一腳踏在卜雪倫肩頭,把她踹得仰身坐倒。
杜膽指了指卜雪倫的玉戶,又指了指她手里的毛桃,做了個塞進去的手勢。
那只桃子已經熟透,紅艷艷甚是鮮美。上面付著一層毛茸茸的絨毛,握在手中就有些隱隱的刺癢。
卜雪倫快要哭了出來,淚水一個勁兒在眼眶里打轉。最終她還是乖乖張開玉腿,握著毛桃朝秘處送去。
數日前,她還是處子,短短幾天時間,嬌羞的玉戶已經被摧殘得不成樣子。嫩穴紅肉翻卷,到處都是令人觸目驚心的淤腫。
茸毛沾上一層黏液,閃動著亮晶晶的光芒。
卜雪倫下體就像被一只毛扎扎的拳頭插入,刺癢難當。
滑膩的嫩肉四下翻開,張成一個艷紅的圓形。
桃子過於龐大的直徑帶給肉穴撕裂般的痛楚。
卜雪倫美艷的臉龐痛得扭曲起來,玫瑰般的紅唇不住顫抖。
花瓣綻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將毛桃一點點吞進溫潤的肉穴內。
卜雪倫手指用力一送,翻卷的肉花乍開乍合,拳頭大小的毛桃已經納入體內。
肉穴留下一個圓圓的入口,從口外望去,毛茸茸的桃體清晰可見。
杜膽擰住卜雪倫的脖子將她頎長的玉體翻轉過來,然後抱住她的玉臀,肉棒狠狠捅入菊洞。艷姬張開失去舌頭的嘴巴,發出一聲痛苦的悲叫。
肉穴完全被毛桃撐滿,隔著腸壁,能清楚地感覺到桃子圓滾滾的形狀。
隨著肉棒的進出,圓張的玉戶時收時合,那只桃子在肉穴中旋轉著滾來滾去,茸毛磨擦著每一道敏感的肉褶,辨不出是癢是疼。
********************
天色將晚,吳昆悄悄鑽出墓室。
這里是桃花島無形中的禁地,無論黃藥師是否在島,眾啞仆都不敢輕易來此。
他握著尖刀,潛蹤匿跡溜到港灣附近,藏在刺藤中。
卜雪倫似乎昏了過去,任眾啞仆如何蹂躪都不見動作。杜膽提起她一條腿,左腕的鐵鈎捅入玉戶一通攪弄。
吳昆心下暗暗高興,他怕的就是卜雪倫不死,泄漏自己與西毒勾結的機密。弄死她,就死無對證了。
杜膽攪弄片刻,鐵鈎一提,卻是從肉穴中挑出了一只紅紅的鮮桃。
卜雪倫象死了般毫無知覺,她秘處敞露,肉穴張開拳頭大的入口,一時無法合攏。
吳昆盯著杜膽狂笑的大嘴,手中握緊尖刀,暗中積蓄功力。
突然間,一個滑溜溜的物體從腳背溜過,低頭看時,卻是一條漆黑的巨蛇,頭大如拳,足有兒臂粗細,四尺來長。
桃花島從來沒有蛇蟻之類,這多半是歐陽峰帶來,遺落在島上的異蛇。
吳昆屏住呼吸,等黑蛇游過,才松了口氣。
一名啞仆從港口奔來,比劃道:“有人上島,要見島主。”
眾啞仆相顧愕然,連忙堵住卜雪倫的嘴巴,藏入密林,杜膽披上衣服,迎了過去。
吳昆怕被來人聽到聲息,不敢輕舉妄動,他從刺藤中悄悄抬眼望去,只見沙灘上高高矮矮站著五男一女,六人服色各異。
當先一人拄著鐵杖,削臉尖腮,臉色灰撲撲甚是丑惡,後面是一名邋邋遢遢的書生,再往後有手提秤杆的小販、扛著扁擔的農夫,一個圓滾滾的胖子,最後是一個身著白衣的標致女子。
她身材苗條,彎眉大眼,肌膚其白如雪,一看便是江南水鄉的女子。
那一襲白衣還是未婚女子的打扮,神情間卻頗有風霜之色,年紀在三十上下。
吳昆心里一動,想起二十年前行走江湖時聽說過的幾個人物來。
看他們的形容舉止,多半就是居住在嘉興的江南七怪,他們武功稱不上頂尖,在江湖中的名聲卻不小,正是最傻屌的俠義道。
這會兒六人跑到島上干嗎來了?
還有一個宰牛的,怎麼沒跟來?
杜膽多半也是心里有數,倒不像平常般倨傲。他手比指劃,說黃藥師有事離島,讓他們改日再來。
妙手書生朱聰攤著折扇比劃半天,對飛天蝙蝠柯鎮惡說了幾句,六人拱了拱手,便欲離開。
忽然間一道紅影從林中奔出,輕輕一躍越過刺藤,跑到六怪面前拋蹄嘶鳴,親熱無比。
六怪見到小紅馬,得知徒兒郭靖到過此處,均是大喜,於是牽了馬登船離岸。
吳昆趁杜膽還未回轉,立即一躍而起,直撲卜雪倫藏身之處。
四名啞仆正圍著美姬大肆奸淫,卜雪倫口中塞著那只沾滿淫液的桃子,湛藍的眸子里,滿是哀痛和驚懼。
吳昆一掌劈中一名啞仆背心,尖刀毫不遲疑地朝卜雪倫高聳的左乳扎去。這一刀刺中,定是穿心而過的結局。
危急中,一名啞仆一腳蹬出,只見雪白的乳球上血光乍現,卜雪倫翻滾著倒在一旁,白膩的豪乳已被利刃一切兩半,眼見是不能活了。
等杜膽趕來,吳昆已經消失在桃林深處。
卜雪倫在地上輾轉哀號,那只圓潤的玉乳鮮血滾涌,整齊的刀口從乳暈開始,一直劃到乳根處,幾乎深及肋骨。
卜雪倫抱著被切成兩半的圓乳一邊翻滾,一邊發出非人的慘叫。
一眾啞仆圍了過來,都是心里大罵吳昆,把一個好端端的艷姬弄成這般樣子,以後可怎麼玩呢?
杜膽看了片刻,吩咐四名啞仆踩住卜雪倫的手腳,讓她無法掙扎,然後抓住她完好的右乳,用鈎尖旋了一圈。
卜雪倫四肢攤開,晶瑩的玉體仍然香艷無比。
左乳裂成兩個半圓,一前一後倒在胸前。
淒厲的傷口寬闊平整,鮮血飛濺中,隱隱能看到乳肉的跳動。
杜膽將卜雪倫的右乳從乳暈處平平切掉,然後手指探入傷口分開皮肉,接著勾住松動的皮膚向下一扒,像脫衣服般,硬生生將乳房的皮膚扒到乳根處。
只見那只雪白的乳房轉眼間就只剩下一團圓球狀血肉,顫微微挺在胸前,細小的血管交錯縱橫,慘不忍睹。
幾只鐵鈎伸了過來,將血淋淋的乳球撕得稀爛。
卜雪倫四肢被人踩住,她勾著柔頸,妙目瞪得渾圓,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乳房被剝成血球,再被鐵鈎扯成一縷一縷的碎肉,驚駭得連疼痛都忘記了。
杜膽左腕一挺,整只鐵鈎連同手臂盡數捅進艷姬下體。
陰阜上金色的毛發猛然一豎,又一根根倒了下來。
雪白的小腹上緩緩突起一個鈍尖,越來越高。
片刻後,白嫩的肌膚忽然一動,一個寒光凜冽的鈎尖從肚臍下方鑽了出來。
杜膽回臂一扯,鐵鈎象撕開一片白紙般劃開光潔的肌膚,卜雪倫從肚臍到陰阜整個平坦的小腹被鐵鈎平平劃開,子宮、陰道都被剖開,敞露在黃昏的天際下。
卜雪倫紅唇顫動,喃喃自語般說著什麼。
嬌美的玉體破碎不堪,兩條修長的玉腿纖美如故,兩腿間的玉戶卻已是面目全非。
她腰肢微微一動,似乎是柔順而又嫵媚地挺起下體,讓那些殘暴的奴仆插入。
仔細看去,卻是杜膽的鐵鈎勾碎了恥骨,將她的陰阜、性器都一分為二。
一切安靜下來,卜雪倫靜靜地望著天際,美艷的臉龐似乎回到童年般安詳。
曾經充滿彈性的右乳只剩下一團凌亂的碎肉,而左乳則齊根分開,軟綿綿貼在胸前。
下體血肉翻卷,密藏體內的肉穴完全敞露出來,像一條被剖開的管子,露出內部被人肏腫的肉壁。
一群丑惡凶悍的啞仆圍在卜雪倫淒艷的屍體旁,一股股肮髒的精液落在她裂開的乳房和剖開的子宮內。
新月如眉,這些啞仆已經看不到幾次這樣的月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