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明,積翠亭風波漸息。
昨夜歐陽峰與黃藥師一曲未畢,北丐洪七公突然登島,聲稱為徒兒郭靖求婚。
黃藥師列下三道試題,考較歐陽克與郭靖兩人。
沒想郭靖那傻小子洪福齊天,三場下來竟然大獲全勝。
尤為可奇的是最後一場:黃藥師取出亡妻當日未能寫完的《九陰真經》讓兩人翻閱背誦。
郭靖如有神助,所誦經文比書中幾乎多了十倍。
黃藥師直以為是亡妻冥冥中擇此少年為婿,又是歡喜又是酸楚,當即許下親事。
不料事有逆轉,黃藥師為歐陽峰所激,講明老頑童在島上被囚十五年。
老頑童不識輕重,一味兒戲,以至黃藥師誤以為郭靖盜走梅超風手中的《九陰真經》下卷。
彈指峰下一場惡斗,誤學九陰奇功的老頑童堅決不肯兩手齊上,被黃藥師打得負傷嘔血。
黃藥師無緣無故將他囚了十五年,未免心下有愧,於是禮送周伯通離島。
吳昆接到訊號,帶著一眾舞姬和驅蛇人來到岸邊,正見老頑童扯著胡子滿地亂滾,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
旁邊一個中年乞丐笑道:“藥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頑童坐坐這艘凶船。咱們來個以毒攻毒,瞧是老叫化的晦氣重些還是你這艘凶船厲害。”
他長方臉,頰下微須,粗手大腳,衣服打滿補丁,卻洗得干干淨淨,手里拿著一根瑩碧如一的綠竹杖,背上負著個朱紅漆的大葫蘆,顯然是威震天下的丐幫幫主九指神丐洪七公。
黃藥師苦勸未成,不禁微慍,冷哼道:“兩位功夫高強,黃某倒是多慮了。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
郭靖說道:“岳父……”
話音未落,黃藥師厲聲喝道:“你這狡詐貪得的小子,誰是你岳父?今後你再踏上桃花島一步,休怪黃某無情。”
反手一掌擊在一名啞仆背心,喝道:“這就是你的榜樣!”
那啞仆舌頭早被割去,喉中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叫,五髒都被掌力擊碎,飛墮波濤之中,霎時無影無蹤。
吳昆在旁看得真切,卻是丁百鵬受此無妄之災。
但他顧不上兔死狐悲--從今往後,眾啞仆再無人能與杜膽相抗。
黃藥師扯著黃蓉揚長而去,旁邊群蛇順著船板游入船中,一排排盤在艙底,接著是三十余名舞姬。
洪七公、周伯通、郭靖登上花船。
歐陽峰微微一笑,登上自帶的大船,各自揚帆出海。
丁百鵬手下七八名啞巴船夫隨花船離去,余下數十名啞仆各自散開,桃花島又恢復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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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昆默默做好飯菜送到精舍,卻見黃蓉房門緊閉,任黃藥師如何拍打也不開門。
黃藥師盛怒之下將郭靖趕上花船,這時知道他已陷入死地,心中對女兒頗感歉疚。
敲了幾次不見開,只好揮了揮手,讓吳昆退下。
吳昆回到廚下,一邊洗著碗碟,一邊望著彈指峰的滿峰蒼翠。
喀的一聲,手中一只瓷碗裂成兩半。
他怔了片刻,並齊手指,將瓷片掰成米粒大的碎屑,然後一合掌,瓷片化為粉末。
許久,吳昆將瓷粉撒在地上,佝僂著腰身回到住處。
推開門,一個艷女盈盈拜倒,媚聲道:“奴婢卜雪倫叩見老爺。”
吳昆干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眼中卻光彩大盛。
歐陽峰處心積慮要在二次華山論劍稱雄天下,先是趁王重陽之死搶奪《九陰真經》,又勾結裘千仞將劉瑛與周伯通私生的兒子打成重傷,一計不成再擊傷南帝弟子,逼段智興出手救治,大耗功力。
這次登島求親,能與東邪結為秦晉最好,但歐陽峰私下卻暗囑蛇奴留意島上啞仆,看誰能為己所用。
吳昆久蓄異志,雙方一拍即合,蛇奴見其垂涎舞姬美色,暗中稟告歐陽峰。
西毒豈會吝惜一個當成禮物的舞姬?
當即留下為首的美姬,以示誠意。
一雙欺霜賽雪的玉手圍到腰間,解開衣帶,動作輕柔委婉,直如春風拂過。
吳昆閉上眼,似乎忘了自己的青衣小帽,而是象黃藥師一樣,高高在上,傲視眾生。
仆舍內只有一床一幾,都由粗木制成,簡陋之極。竹枕油光光浸滿了汗水,青布被單多日未洗,皺巴巴布滿折痕,下面露出一角粗糙的木板。
然而一個艷光四射的美姬,卻柔順地躺在這張床上,就像一抹陽光,照亮了破舊的陋室。
修長的玉體幾乎超出狹小的床板,金燦燦的秀發鋪散開來,雪白的面頰上兩只碧藍的眼睛柔情款款,飽滿的嘴唇紅如玫瑰。
雖然還是處子,那對雪乳卻豐碩異常,沉甸甸又圓又大。
柔軟的腰肢下,曲线一鼓,勾出渾圓的臀圍。
兩條玉腿修長圓潤,伸得筆直。
卜雪倫沒想到主人會把自己送給個既丑惡又殘疾的奴仆,早偷偷哭了數次。但在吳昆面前,她還是竭力裝出喜悅的樣子,唯恐惹主人生氣。
吳昆昂著頭,抬手比了個動作。
美姬勾下頭,柔順地分開衣帶,褪下白衣,攤開玉體,毫無怨言地躺在肮髒的床鋪上。
她的肌膚帶著西域女子特有的白皙,仿佛塗了粉般滑爽。
吳昆指了指她的腿根,兩手向外一分。
卜雪倫羞澀地弓起玉腿,腳尖點著床鋪,兩膝斜斜分開。
她學的就是如何取悅主人,雖然心亂如麻,還是伸出兩根細白的手指,輕輕按住花瓣邊緣,向兩旁分開。
光潤的大腿間,白嫩的陰阜高高聳起,上面一層細軟的毛發色澤金黃,與發色一般無二。
玉戶在手指下圓圓張開,仿佛一朵艷紅的鮮花在股間綻放,層層疊疊的花瓣又寬又厚,肥嫩可喜。
吳昆解下青衣,露出與面容迥異的精壯軀體。胯間那根陽具粗長如昔,毫無疲態。
卜雪倫被遺棄在異島,面對一個莫名其妙的主人,心里又驚又怕,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小聲道:“請老爺享用奴婢的身子……”
吳昆盯著她的嘴唇,慢慢爬到床上,肉棒挺在美姬兩腿之間。
卜雪倫等了片刻,見他不再動作,於是伸出玉手,握住主人的陽具。
剛一相觸,美姬手腕頓時一顫,那根肉棒就像火一樣滾燙,她暗暗咬緊銀牙,握著肉棒朝秘處送去。
被熾熱的龜頭一燙,玉戶里的嫩肉立刻顫抖起來。
卜雪倫怯生生看了主人一眼,屏住呼吸,一手剝開花瓣,一手握住陽具,然後挺起腰臀,勉力將龜頭納入體內。
吳昆面無表情,黝黑的身體宛如鐵鑄,始終一動不動。
美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也不敢問,只想盡快把處子之身獻給主人,好討主人歡心。
她暗暗吸了口氣,挺起下腹,讓龜頭能淺淺塞入肉穴,然後兩手托著雪臀,努力抬起玉戶,朝那根火熱的肉棒用力套去。
龜頭剛擠入肉穴,就被一層柔韌的薄膜擋住。
卜雪倫咬緊牙關,碧藍的大眼蒙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她左右晃著圓臀,腰身極力前挺,用自己紅嫩的處子玉戶將肉棒逐寸吞入。
陽光下,金發碧眼的美姬宛如一只釘在針下的玉蝶,哀婉地扭動肢體,用自己嬌嫩的玉戶研磨著那根堅如鐵石的肉棒。
只靠美姬自己作出交合的動作,破體的痛苦加倍延長。
折騰良久,卜雪倫使出全身力氣挺起纖腰,竭力朝肉棒挺去。
美姬玉體一震,難言的劇痛從身體深處最嬌嫩的部位擴散開來,她挺著下體,從發絲到腳尖盡數凝住,疼得不敢有絲毫動作。
一縷鮮血從高舉的嫩穴內溢出,在深陷其內的肉棒周圍匯成一圈殷紅。
吳昆獰然一笑,將美姬腦後的竹枕一把扯下,豎著支在她臀下,然後腰身猛然前挺。
卜雪倫“哎呀”一聲痛叫,纖手連忙掩在腹下。
吳昆手掌揚起,重重打在她美艷的嬌靨上。
卜雪倫捂住臉頰,也不敢放聲哭泣,只能咬緊唇瓣,任由主人在自己溢血的玉戶內橫衝直撞。
竹枕在雪白的圓臀下咯咯作響,粗黑的陽具被處子之血染得通紅,抽送間血滴四濺。
吳昆握住那對美乳,將乳頭夾在指間,狠狠一扭,兩只紅嫩的乳頭仿佛被鐵鉗夾住的櫻桃,捏成扁扁的模樣。
卜雪倫又疼又怕,淚珠紛然滾落。
吳昆粗暴地撥開她的手腕,抬手扇了幾個耳光,然後手指勾住她的唇角向上一挑。
美姬明白過來,痛苦萬狀地露出一個笑容。
潮熱的空氣帶著海水的氣息撲入斗室,來自西域的美姬一邊忍受著開苞的痛苦,一邊含淚而笑。
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仆伏在她美艷的玉體上,恣意蹂躪。
窗外一顆熟透的紅桃從枝頭呯然落下,掉在石上,摔得粉碎,香甜的果肉四下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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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昆箕坐床頭,一具頎長的雪軀跪在他兩腿之間,撅著屁股仔細舔舐肉棒上的血汙。
在她高舉的白臀間,落紅無數,方才還是處子的嫩穴已經變成一個淒慘的血洞。
二十年卑賤的奴仆生涯,卜雪倫的乖巧和柔順帶給了吳昆無比的滿足。天色近午,吳昆踢開卜雪倫,披上衣衫,到廚下整治飯菜。
歐陽峰舉手送上美姬,並沒有說明托他做什麼事,只說日後若來島上,請他幫忙帶路。
吳昆暗自盤算,歐陽峰不來則已,一來必定會以雷霆萬鈞之勢除掉黃老邪。
黃藥師雖有通天手段,里應外合下未必能逃過此劫。
西毒雖然凶名在外,但自重身份,向來說話算話,只要到時先提出任自己帶著卜雪倫離開,想必不會有事。
吳昆心頭火熱,恨不得歐陽峰立刻就來,自己好早日回歸大陸。
黃蓉仍未出房,吳昆拍了拍門,只覺門內一震,似乎是一只花瓶砸在門上。
到了晚間,黃藥師不耐煩起來,命他把飯送到房內。
吳昆硬著頭皮,用肩頭一扛,頂斷門閂,然後立刻抱住頭。
果然黃蓉的拳腳雨點般落在他身上,又踢得他連滾了幾個跟頭,這才破門而出。
若論武功,吳昆自然不懼,但這丫頭從小驕縱無比,若不挨上幾拳,讓她消怒,後面的麻煩就大了。
黃藥師煩躁地揮揮手,讓吳昆快滾。吳昆扶扶帽子,低著頭匆忙走了。
以往此時,吳昆會去墓室,趕在黃藥師之前,摟著馮蘅的屍身奸淫取樂。今日室內藏著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兒,不用再肏那只冰涼的肉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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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下,卜雪倫大張雙腿,細致地剝開秘處,讓主人盡情欣賞自己的玉戶。
塗著丹蔻的纖指瑩白如玉,指下的嫩肉艷若胭脂。
處子的元紅已被洗淨,玉股間膚光肉色,紅白可喜。
卜雪倫纖指往肉穴輕輕一探,拔出時指尖已沾了一縷殷紅,她嫵媚地瞟了吳昆一眼,膩聲道:“老爺好厲害,奴婢現在還流血呢。”
她聲音里略帶著域外口音,聽起來撩人之極。
吳昆並起手指捅入美姬體內,毫不憐香惜玉地攪了起來。
卜雪倫花容慘淡,兩手緊緊捂著腿根,挺起下腹,眼睜睜看著那根手指將自己白馥馥的陰阜捅得變形。
半晌,吳昆拔出沾滿血絲的手指,放在卜雪倫嘴邊。
美姬顫抖著張開紅唇,含住腥紅遍布的手指,用香舌仔細舔淨。
她做出嬌媚的樣子伺候著主人,心里卻怕得要死。
吳昆玩弄著美姬滑嫩的香舌,心中冷笑。
卜雪倫吐出手指,跪起身媚笑道:“老爺今晚要怎麼享用奴婢?”
吳昆托住她下巴,指尖微一用力,捏開她紅艷艷的小嘴,然後勾了勾手指。
卜雪倫遲疑地吐出香舌,卻見主人拿出一柄鐵鈎。